甚至带点恶趣味的婀娜走过去:“皇上,妾身服侍您沐浴更衣。”

九炎落抬起头,整个人顿时呆了,章栖悦很美,特意装扮下更如天外之人般好看,盈盈入水的眼眸,冰清玉骨的身姿,配上她故意撩人的姿态,让不经人事的九炎落脑子嗡一下,彻底卡壳。

022做梦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闪过很多不道德的画面,让九炎落呼吸凝重,目光炽热如火。

章栖悦顿时不敢再前行,举止庄重非常,被九炎落眼里不正常的攻击力弄得有些怯场:“皇上,去净房吧。”

九炎落察觉到自己失态,飞也般的拔腿就跑,不正常的心跳让他首次觉的面对章栖悦身体憋得很难受,一股自己不熟悉的浓烈占有欲霸住胸口,也想霸住她揽在怀里。

李陌、慧令均察觉出皇上异样,都沉默的垂着头,无人敢上前服侍。

过了很久。

九炎落身着单薄的暗纹常服从净房出来,披肩的发梢上滴着水,衬着少年的容貌俊朗严肃。

栖悦已经脱了外面的红袍,正在镜子前打散头发,长发垂在手心里,从镜子里模糊了看到九炎落出来后站在原地的影子。

章栖悦接过弄巧手里的梳子,率先打破沉默:“我还要整理一会,要不要看看书?”外面刚黑,又是才用了晚膳,就寝未免太早,栖悦并不急着拆头饰,慢慢的打散。

九炎落摇摇头,站在原地未动,如果章栖悦不是从模糊的镜子里看,便会发现九炎落在栖悦说出‘书’时,更不自在的动作。

九炎落本在净房里沉静了会已经好了,不知为什么看到红烛下不盈一握的腰肢又热血上涌,尴尬的他不敢上前一步,唯恐自己莽撞的做错事。

被栖悦一句‘看书’戳中更羞愧的记忆,九炎落更不动了,一扫平日在栖悦处时的讨巧乖顺,目光眼里,面容冷酷的盯着珠帘外的香炉,使劲盯着不敢挪目。

繁琐的朱钗除下,没了俗物装扮,一头乌丝更加惑人,少女长开的容颜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丝丝缕缕的在空气中萦绕,聘婷的身姿一起一坐都是风韵。

栖悦没打算拖时间,整理好自己回头,见九炎落还站在原处,不禁诧异:“不看书怎么不睡?”

九炎落回头,眼里的寒光散去,还没来得及换上柔顺的讨好表情,目光顿时变的具有不受控制的侵略性。

栖悦真漂亮,不同于以往抱着她时的娴静知礼高不可攀,今晚的她就是不一样,处处透着让他血液加速的不安定因素,就像现在他又想抱她了。

章栖悦跟以前没什么不同,硬说有什么不一样就是穿了绛红色的里衣,栖悦自身这身衣服与平日的装扮比绝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可在九炎落眼里,这抹为他绽放的红很不一样,让初懂男人担当的他心动。

弄巧、婉婷收拾好妆台上的珠钗,躬身退去。

慧令公公见状,也急忙躬身退下。

李陌就是不想走也只能躬身与慧令一起退到了珠帘外。

红烛暖香的房间里,只剩下别扭的不知脚往哪里放的九炎落,和一派从容的章栖悦。

对栖悦而言,之前在一起都很陌生,唯独九炎落熟悉得过分,可她也是面对长开的九炎落,性子冷、房事也冷,没什么热情的就是九炎落。

但还是第一次面对需要教导的他,看着明显不自在的九炎落,栖悦久不动的心思,在望向红床上时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让她也微微有些紧张了。

到底是栖悦年长,先伸了手,眼里带了鼓励的笑意,也拿捏着嬷嬷的教导,想为九炎落成人做好第一步。

但所有人都低估了九炎落的杀伤力,连章栖悦也应对失策,她不过是伸出了一只手,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连眼神都不敢抛魅的平常。

可就如此简单的动作,不知哪里刺激了一直站着的九炎落,让他如一只脱缰的野狮,迸发了那样的杀伤力。

瞬间把章栖悦扑在床上,在章栖悦还没回过神时吻住她,目光赤红、杀伐果决!

九炎落起初想温柔,悦儿那么美那么好,他碰一下都觉得自己不配。

所以他幻想过无数次,觉得自己该是温柔的虔诚的、不敢放肆的,会在栖悦的指引下完成第一次。

可,九炎落很快发现,当他有目地把怀里仿佛一捏就碎的宝贝抱在身下时,柔软的身躯冲击了他残存的理智,让后面发生的一切,变的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呼吸炸开,血液沸腾的叫嚣,又爱又怜的只想把她咬死了才甘心,混合的爱到疯狂的猖獗,抱着他今生唯一的期盼,他恨不得与她以血还血、以身换身。

所以失了力道,弄伤了她冰洁如玉的肤色,甚至在她虚弱的讨饶时,混杂着诱人的低低哭泣,让他变本加厉,就是爱了个死去活来。

九炎落是舒爽的死去活来,章栖悦是疼的死去活来,在九炎落放过她时候,少女的眼角挂着类,酡红色的脸颊带着滋润后的媚色,任人宰割的软在床上,动都不能挪动一下。

九炎落刚刚平歇的感觉,再次因眼前他竟然已经可以随意处置的心肝,变的血液沸腾!

栖悦力量好小,制服她太简单了,好软,融为一体感觉,就像她永远不用会跑一样。

九炎落精神再度兴奋,

在他的手要继续掀开被子时。

章栖悦顿时冷眼瞪了过去,她也不想的,她怎么会想得罪九炎落,可她现在好累,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还想哭。

九炎落见状吓了一跳,理智恢复过来,急忙抱着栖悦安慰:“我错了,错了,悦儿…悦儿…我保证不了,悦儿…”

章栖悦很累,甚至有些惊恐他的触碰,刚才他有一刻眼睛通红,完全是乱来了!疼的她很想死过去,下次,下次一定让他睡前喝药,他绝对有那么一会失去理智了!

她可不想应对一个会讨好人的野蛮人,要喝两碗再闭床帏!

九炎落见章栖悦看着他,欲语还痛的样子,葡萄似的眼睛水润的仿佛被洗过,明明是在瞪人,却因为力道不足,显得更加娇媚可怜。

九炎落不敢再看,抱着人,轻轻的哄:“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了’字发不出来:“不这么过分了…”说完九炎落垂下头,认识到了错误,却首次觉得道歉的不用诚意。

章栖悦无奈的叹口气,以前没见他如此乱来,但章栖悦知道他是太激动的缘故才失控,说好听了是爱她,说难听了就是什么也不懂毛躁了一回!

章栖悦从感情上,不好跟小自己两岁的男人计较,潜意识里觉得让着他没什么:“好了,睡吧,我困了,先睡。”

九炎落小心的把悦儿放在床上,没过多久,章栖悦已经睡了。

九炎落撑着头一直看着她,两人的发丝因为挨的太近缠绕在一起,但还是让人一眼分辨出那些是他的那些是栖悦的,栖悦的发丝黑亮会发光,他的则略有不足。

于是九炎落趁栖悦不注意急忙把自己的头发拢到背后,不敢与她交叠。

九炎落看着栖悦,尽管她在睡还是觉得心里一点点的踏实,然后不知不觉间在她身边也睡了过去!

九炎落睡的很沉,因是第一次食髓知味,贪恋的放松了意识,眼前的床慢慢消失,他看到自己一身龙袍,牵着略带腼腆凤装加身的栖悦的手走在封后红毯上,群臣跪拜,万民臣服。

天坛高处晴空万里,万人之中她眉目如画。

九炎落心情很好的飘坐在最前端的龙椅上,看着另一个自己牵着她上前,中途悦儿的裙子好像太重,绊了一下,九炎落急忙起身冲过去,已发现另一个握紧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扶力。

乱飘的九炎落笑了,觉得这温馨的场面与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封后大殿一样,栖悦贤惠依附与他,他小心维护,两人将来一定能平安无波的走完一生。

但下一刻,所见立即打破他的期许,让九炎落愤怒的看向另一个自己,通身的冷气比那站在人群中受人朝拜的自己更冷。

因为刚才悦姐姐含羞带怯的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竟然不耐烦的看都没有看她,别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耐烦,九炎落深知他皱眉弧度的深浅是代表了厌恶还是不耐烦。

他发现红毯上牵着栖悦的他,分明是既不耐烦又厌恶。

料是梦中的自己,九炎落的脸色也黑了下来,如毒箭般瞪着敢给悦儿脸色看的另一给自己。

悦儿刚刚登上后台,九炎落已迫不及待的收回手,望向祭坛的门墙目光阴冷如冰,如果不是封后大殿他必须在场,他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九炎落见状,大喊来人,把这个自己拖下去砍死了!还没等一等功冲过来,突然画面一转。

好像时间瞬间走了很多年,长大的悦儿一身曳地长裙,更显成熟妩媚,本该她最快了张扬的年纪,月色下她却一个人等在朝露宫外,望着门口的方向,悲苦的在等着谁!

九炎落见状脑子瞬间炸了,瞬间冲过去抱住她,却扑了个空,待他回头,两行泪从栖悦脸上滑过,她哭了…

九炎落心如针扎,瞬间向外飞去,他知道悦姐姐在等谁!他既然安慰不了他,就把那人拉过来陪她!混账东西!让悦儿伤心成这样!

九炎落精准的冲进一座富丽堂皇到过分的宫殿,见到床上躺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的自己,九炎落气炸之余也不惊讶,否则怎么能把悦儿伤成那样!

九炎落亲自上前推他,喊了几声自己不起来,九炎落一巴掌甩过去,突然觉得自己一怔,人竟然醒了过来。

“皇上,怎么了?可是睡不着。”一道娇烦的声音入耳,女子起身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九炎落顿时觉得另一个九炎落疯了,知道悦儿不喜欢锦榕,把她弄宫里想气死悦儿吗!

九炎落一巴掌甩过去,起身就往朝露宫冲,悦儿还在那里等着他。

另一边,床上的九炎落亦醒了过来,眼里的冷光还没有完全睁开,边看到陌生的红色床帏。九炎落猛然惊起,抽袖拔刀雷厉风行地收割最近的人,没有刀?

章栖悦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惯性的伸出手拍拍他:“乖,十三睡觉…我累…”

软软的语气,莫名的一股暖流顺着冷淡的心直冲脑海,下意识里掐向身边人的动作停滞,看着她身上明显的痕迹,脑海懵了一下,想不起他什么时候在床事上如此失控过。

章栖悦眨了下眼睛:“怎么还不睡,睡吧,一会还要早朝…别不听话…”拍拍他,身体靠了过去。

九炎落抬起手,不知是要抱住还是推开,人就瞬间昏了过去!

朦胧了一炷香的时间,九炎落愤怒的惊醒,看到红色的床帏,松口气,下意识里就要找栖悦,刚才梦太…

九炎落往身边一抹,人呢?肌肉顿时紧绷:“悦儿…悦儿——悦…”

章栖悦沐浴完出来:“喊什么。”睡到半夜难受,正好也被九炎落吵醒了,便洗了洗:“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水打好了,快去洗涑。”

023不让

九炎落瞬间扑过去,惊恐的抱住她,心里的恐惧和胆怯刚要表达。

章栖悦已经摔在地上,于扑过来的九炎落滚在一起,如果地上是柔软的地毯,这一摔、加上昨天的伤章栖悦非残废了不可!

九炎落慌了神:“悦儿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着急了,我——”就是怕你不见了。

章栖悦忍着腰上的痛,看着九炎落快急哭的样子,忍了忍泪意,决定先安慰他:“别急,我没事,被你吓了一下而已,去洗涑,一会刚不上早朝了。”

九炎落哪里信她:“穿太医、女医,宫里当值的都传来!”然后握住栖悦的手,认真的道:“悦儿,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委屈!绝不!”

章栖悦不知他发什么疯,当他是习惯性表白,艰难的笑了笑,却扯痛了身上的伤。

九炎落立即紧张的抱起她,愧疚的把人放在床上:“我——刚才莽撞了,昨晚…也莽撞了…以后不会了。”

章栖悦表情动了一下,算是信了:“行了,我没事,去梳洗了上朝。”如果不去像什么话,晚了更是丢脸。

九炎落不会反驳栖悦,愧疚了看了栖悦一眼,暗自发誓,梦中的事一定不会发生,回去他就把锦榕扔远了,其她的女人一个不碰,弥补梦中她孤单的伤怀。

那样的栖悦让他心揪痛,还有该死的自己,怎么那样对她,那些女人有什么好,又不是心里喜欢,为什么要因为她们冷落悦儿。

梦至今真实的让他想砍人!

片刻,外面站满了太医:“皇上,宋太医等人到了。”

九炎落刚要开口,瞬间怒目而视:“传胡太医进来。”看向李陌的目光顿时冷了三分!他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他们,他们却屡次挑衅栖悦!

真以为他不敢动他们!

连他都舍不得动一下,可不是给这些人糟蹋!

李陌闻言心里顿时打个冷战,他说错话了么?他什么也没说吧!

九炎落心里清楚宋太医起初只是小小是医士,四年前他不过还是只配给自己看伤的外员,这两年才靠他成为太医,在太医院立稳,论医术不如照顾悦儿多年有多年经验的胡太医等人。

而李陌刚才只提了宋太医,说他没有二心九炎落都不信,尤其是经历了那样的梦境后,九炎落认为李陌和锦榕一定想给栖悦难看!

就因为栖悦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九炎落的目光如利刃般从李陌身上剐过,刚打算开口。

胡太医带着三位女医进来。

章栖悦见状,急忙看向九炎落,她现在摔伤是小,身上的隐伤是大,她可没兴趣让人看到她身上过多的痕迹,就是女医也不行:“十三,我没事,躺一会就好。”

九炎落立即活剐李陌的想像中回神:“不行,你身上都是伤——要让太——太——”九炎落对着悦儿越来悦冷的脸,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噤音。

章栖悦见状满意的笑了:“去上朝,带着太医等人回去。”回头让婉婷冷敷一下即可。

九炎落身着八爪金龙皇袍,出了朝露殿,一扫朝夕殿谦逊,九炎落目光顿时冰冷。

踏着清晨的微光,经了一晚的庭廊、玉阶落了几片黄叶,路旁的花丛中凝结着未滚落的水珠。

冷风扑面而来,本该臆想的九炎落心情很不好,昨晚的梦让他面色阴郁,那真实的仿佛发生,过的是几乎磨平了他昨晚的欢心。

这让他更急抑郁。

他脚步沉重,本就不柔和的面部,阴郁又重新挂在脸上。

李陌低着头大气不敢喘的跟上,刚才在朝露宫,他以为…

除了那晚雨夜,他已多年未见殿下对他露出近乎厌恶的眼神,可,他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慧令慢慢的跟着觉得奇怪,皇上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昨晚不满意…

如果那样来了得,得尽快让花嬷嬷知道。

晨鸣奏响,早朝升驾。

像往常般压抑的朝堂,今天更加压抑。

九炎落一反平日孤傲的煞气,今天阴森的不正常。

九炎落也不知为什么,当在大殿上看到瑞枫叶突然有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修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伸缩着,仿佛瑞枫叶的脖子真的在他手掌里慢慢碾碎。若他昨晚以前还觉得,瑞枫叶对悦儿的错误不算什么,那么经过昨晚之后。

他觉得他并没有那么大度,瑞枫叶的脸几乎在他眼里扭曲成噩梦!

他抱过喜悦?比他还早的获得喜悦的尊重、喜欢,柔软地在他身下绽放过的身体也曾经对于瑞枫叶毫无防备。

九炎落骤然握紧双拳头,目光死死地盯着瑞枫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想告诉他,从今以后悦儿是他的!只是他的!谁也不能碰一下!你是过去,一个即将被永远抛弃不被记忆的过去!

朝堂上气氛慢慢的变得凝重,九炎落阴翳的眼神越来越不压抑,不禁让站在最前排的内阁大臣浑身发冷。

就连后面的朝臣都受了影响,从未接触过弑父上位还如此不知收敛的帝王。

最痛苦的是选择这个时候上表陈词的大臣,站在百官中央,他已经诉说了很多遍,可怎么也听不到上面的人回答。

瑞枫叶站在第二排,感受到九炎落如实质般的目光,一股比九炎落更阴郁的落寞在他心里慢慢发酵!

九炎落那这样看他是如意了吧!瑞枫叶突然想笑,有时候连他都看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里。

瑞枫叶嘴角紧抿,目光似冰。

人事房的安排,不要秘密,有心就能打听出来,皇上昨晚入了朝露殿,如愿了吧!

瑞枫叶握紧双手,心底的怨愤不比九阎罗少多少!他也对悦儿下的了口!

哈哈!九炎落这是恨他了,既然恨他,为什么还要留下!如果可以!为什么不还给他!明知不可为还为之,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他宁愿九炎落把栖悦还给他,哪怕是现在还也可以!

玄天机站在朝臣的角落里,普通的容颜普通的装扮,容在朝臣中显不出任何异常,甚至连脸上的目光都收敛的那么平静。

但心底隐隐的紧张兴奋还是出卖了他,他看看九炎落的手,再看看瑞枫叶的手。

突然觉得眼前,展开了无比灿烂的花朵,他几乎想仰天长啸,这是多么有意思的场面。

他心底一直期盼的让强大如九炎落,也不得不吃亏的场面!该是多么解气、多么过瘾!

但真看到了反而觉得不如想像中来得让他快意。

在他们两人,或矫情,或暗恨的心理,他应该做什么?难道只是事后幸灾乐祸。

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是受害者,或者他应该享受比他们更早的权利,因为他是第一个该得到的人。

想到栖悦站在紫福宫对她说话的情形,那样的她的确值得很多人为她心生怨愤。

可自从那件事后,两年来的一切到底是超出了他预想的结果。

玄天机也不得不恨上她,如果不是章栖悦不按理出牌,也许他现在已经拿着那件带着香气的牡丹,偶然也可以尝尝它的滋味,哪怕是威胁一下,也好过现在。

惋惜转瞬而逝,玄天机立体收敛心神,他已经不适合跟他们竞争,虽然不甘心,但他也要县把握住大周朝暗处的实力,再吓她一二!那时候他不怕死了,也可以再死一次,恶心不死九炎落蔑视人的皇权!

权书函沉默的站在朝堂上,他对皇上今天的失态,表现的很平静,但更多的是不解,尤其是看到他反常的举动,更不能理解?

皇上行房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想打听都能打听的到,只是想到,上面的那个追着她身后跑的少年,当年都不曾关注过的皇家弃子,长成如今的样子,便觉得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最后拥有她的会是他,而且已经成为唯一能在栖悦身边说话的人,而昔年在她身边的人,如今想见她一面也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权书函苦笑一二,尽量抛开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再也不是她能想象到,他该担心的是如儿进宫后,会不会收了委屈,当朝太后的封位已经下了,她已经不会太难,毕竟太后是她姑姑。

权书函知道,所谓女人的战争,从不是可有可无的小打小闹。

只是涉及到章栖悦,权书函便不看好如儿,入宫的时间越来越近,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如儿怎么行事,他鞭长莫及,只希望别自恃甚高,忘了九炎落是怎么跟栖悦一路走来就好。

“皇上!去年所选秀女,均入宫并无不妥!”韩阁老已经是第十次,把这条提案喊给皇上,平日一刻钟能宣布退朝的速度,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不开口!

“求皇上三思!”都是二七的好年纪,更是各家的心血,能有滔天的富贵为什么不争取!

“皇上!万岁——万——”

九炎落猛然回神。

韩阁老顿时噤声!屁都不敢放一下,更何况大声喊!

九炎落看向朝臣的目光比平时更加犀利、更加愤怒,在他昨晚刚做了那样的梦后,突然有人要把所有女人带给他,他心情怎么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