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婆和知府大人勾搭上了,害他做了便宜王八,他原本正在酒店饮酒消愁,就有人来告诉他说妻女在状元客栈回情郎,他便带着这些人来捉奸,只是没想到这些人比他这正主还愤怒,就这样胡乱打了一通,不知道杏娘和阿樱还有没有气了!

屋子里一股血腥气,他不敢贸然进去,便哭着下楼去寻个灯笼。

客栈里的人都吓死了,无论如何不肯开门,他只得把客栈院子里挂的灯笼拿了,上楼去看看妻女有救没有——无论如何,这两母女是他的妻女啊!

灯笼昏黄的光下,床上一具血糊糊的尸体,床下两具脸都打没了的尸体,脚下是一滩血——这男人吓晕了过去,倒在了血泊里!

等清明清平回府叫了舒连庆的夫人带着众家丁过来,在二楼东边房里,发现老爷早死透了,而另外那两具同样没穿衣服的女尸,则都是被打烂了脸,看不出是谁。

下去问客栈的人,客栈的人也只说没登记名字,不知是谁。

舒夫人哭得都要晕过去了——这下子要成无头公案了!

徐灿灿白日被玉锦坊的女裁缝们量了身体,又挑选了不少衣裙,便留下了画了选好的衣裙款式的小图,晚上同碧云朱颜一起研究。

三人研究了一会儿,又拿了傅予琛白日的时候送来的那些首饰一起看。

徐灿灿并不小气,挑了两样给碧云和朱颜,又挑了几样大方端庄的另收了起来,将来好送给她娘。

忙完这些,徐灿灿想着傅予琛是不是饿了,便亲自去小厨做了碗肉丝汤面。

徐灿灿细细地片了薄薄的肉片,又切了葱姜蒜,让朱颜洗了青菜和蒜黄,便开始做饭。

她先炒了肉片,又用切碎的葱姜蒜炸锅,然后放入切好的青菜,翻炒几下之后放入几滴酱油便加水煮了起来。

碧云早把面和好了,徐灿灿用擀面杖把面擀成薄片,切成细条,然后看锅滚了,便一条条地拽了往锅里煮。

待面条快熟了,徐灿灿才把切碎的蒜黄也放了进去,单只放了些盐提味,其余香料一概不放。

做好肉丝汤面,徐灿灿嫌身上的油烟味不好闻,便让碧云把面盛好送到外书房去,自己带着朱颜回浴室泡澡去了。

碧云端着托盘去了前院。

如今傅柳已经出发去了南海找玉明报到去了,傅宅的管家和卫队长便由傅杨一肩担起了。

碧云一过去,便见到傅杨带着几个禁军围了书房站着,而听雨和傅桂在书房门外立着,看起来真是警戒严明。

她端着托盘含笑走了过去,低声问傅杨:“书房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呢?”

傅杨低声道:“公子的生母把侄子侄女送了过来!”

碧云一愣,心中又事,便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

碧云也是习武之人,耳力很好,她听到书房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姑母说她担心表哥你没有自己人帮忙,便让我和妹妹来帮你,我帮你管军队,妹妹就到内宅帮你管理家务…”

碧云心里一凛,把托盘交给了傅杨:“待书房里消停了,你把面交给公子吧!这面是少夫人亲自下厨给公子煮的!”说罢便怏怏离去了

徐灿灿还泡在浴桶里,便听到了碧云带来的两个震撼性消息——第一件是傅予琛生母送了侄女过来管理家务,第二件就是傅予琛要去夜会魏姨娘和徐宜桐!

她一点都不相信,笑道:“怎么可能呢!”

又道:“他的生母?我怎么没听说过呢?快说说吧!”

朱颜:“少夫人,碧云说的是真的啊!”

碧云一脸的急切:“少夫人,要不奴婢陪您去捉奸?”

夜深了,傅予琛还没回内院去陪徐灿灿——他在生气,都快要气死了!

傅予琛知道自己是不能选亲娘的,可是却没想到会投到这样一个娘的肚子里。

其实舒氏若是没有接二连三地害他,他对舒氏还是很尊敬的。至于他的生母,自从生母找上门的那天起,傅予琛便好几次想把生母连带她那一窝子给宰了!

傅予琛知道他生母是个什么货色。

当年她原本是永安帝的女人,却被赐给了定国公为妾,还生下了傅予琛。因为傅夫人的反对,她被傅云章远远送走了,又嫁人了,偏偏还不肯消停!

傅予琛是最讲规矩的一个人,偏偏有个元氏这样的亲娘,而因为孝道他还不能杀了这个女人!

原本傅予琛今晚是挺开心的。

他已经布置万全,就等着一举除了徐灿灿的眼中钉和他的眼中钉的好消息呢,结果他生母元氏就让娘家侄子带了娘家侄女来了,还修书一封交代傅予琛要遵守——她侄子元海波是给傅予琛当将军的,她侄女元萍萍是给傅予琛当贵妾的!

此时傅予琛立在书房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元氏娘家侄子元海波和侄女元萍萍,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求干净。

他是想做天下之主的人,可是却有这些处理不完的腌臜事!

傅予琛不会自己撞死,自然得让别人撞死了。

他冷冷看了一旁立着的观雪一眼。

观雪是被他训出来的,当然心领神会,拍了拍手,外面便涌进来几个禁军。

这些禁军如狼似虎闯了进来,拿一个破布堵住地下跪的这一男一女的嘴,拖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见到碍眼的物件没了,傅予琛这才好受了一点,叫了傅桂进来,道:“你带人去鄂州,让人把元氏看起来,不要让她和外界来往!”这是他的生母,心里再想灭了她也只能关着。

外书房只剩下傅予琛一个人。

他解决了元氏的问题,心中好受一点了,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叫了听雨进来,准备开始处理政务。

听雨却和傅杨一起进来了。

傅杨见人都弄走了,这才敢把托盘端了进来,把盛着面的描金盖碗放在了书案上,打开碗盖,笑道:“少夫人亲手为您煮的面,碧云刚送过来的!”

第107章

朱颜一向是沉稳的人,如今也狠狠道:“少夫人,要不然我先去状元客栈,把魏姨太太和四姑娘都给杀了?”

她看向碧云,两人四目相对,交换着眼神。

碧玉缓缓地点了点头。

朱颜和碧云都知道公子的规矩大,可是却又都担心少夫人吃亏,因此都有些着急。

徐灿灿在澡桶里泡了一阵子了,肌肤白里透红,听了碧云和朱颜的话,脸一下子白了下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却犹自未觉,心脏疼得一抽一抽的。

听到朱颜要去杀了魏姨娘母女,徐灿灿冷笑一声道:“如果男人不偷腥,别的女人再勾搭有什么用?!”

朱颜和碧云都担心地望着她。

徐灿灿双手捂住脸,眼睛夺眶而出。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他现在在哪里?”

碧云忙道:“现在快到子时了,公子还在外书房处理事情!”

朱颜忙道:“少夫人,要不咱们去拦住公子,不让他去状元客栈?”

徐灿灿用力抹了一把脸:“先侍候我起来!”傅予琛若是敢去偷情,那她就敢去捉奸撕破他的脸!作为女人,徐灿灿认为这种事情,责任都在男人身上!

徐灿灿穿着浴衣坐在妆镜前,让碧云去选一套好看的衣裙。她爱美,即使是处于最艰难的时候也要美丽,决不能让自己表现得像个弃妇,虽然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成弃妇了!

朱颜洗干净手,在徐灿灿脸上薄薄涂了一层香膏,令她的脸看上去晶莹粉白,又用了桃花色胭脂点唇,让有些发白的唇晶莹红润。

徐灿灿的眉黑黝黝的,形状美好,用不着画眉的炭笔,朱颜只是用手指顺顺就行了。

看一切妥当了,朱颜这才拿起梳子开始梳徐灿灿的长发。

徐灿灿的长发又黑又顺滑,朱颜用梳子一梳到底,很快便梳理通顺了。

朱颜将长发分成几股,分别拧好盘起来,在徐灿灿头顶交叠,拿了赤金莲花扣扣住,簪上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蝶恋花簪,细致地梳了梳刘海,又拿了赤金镶红宝石手镯套在徐灿灿的左腕上,这才算结束。

朱颜忙碌的时候,徐灿灿一直默默想着心事。第一波强烈的震撼过去之后,她开始怀疑:傅予琛那样有身体洁癖的人会出去偷情?会看上魏姨娘徐宜桐?

可是,无论如何,既然碧云说了,那她必须要去验证一下!

碧云把选好的衣裙拿过来让徐灿灿看。

妆台前摆着的枝型灯上所有的蜡烛都点着了,屋子里亮堂堂的,徐灿灿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

碧云就侍候她开始穿戴。

碧云的手脚很快,很快徐灿灿便穿好了衣物。她立在妆镜前看了一眼,上面是绣梨花玉色薄罗窄袖襦,下面是天水碧千褶裙,看着还算不错,便道:“好了。先去给我沏杯茶!”

见朱颜转身要走,徐灿灿又交代了一句:“不要红茶,毛尖就行了!”

徐灿灿走到正屋在榻上坐了下来。

她抱着靠枕低下头,眼泪很快便又涌了出来。她不敢哭出声,怕吓着碧玉和朱颜了,只得抱着靠枕默默流泪。

朱颜端着茶过来,低声问道:“少夫人,咱们在家里等着?”

徐灿灿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如果快到子时的时候傅予琛不在前院书房,那他就有可能去了状元客栈赴约,到那时徐灿灿非去搅了他的好事不可!

想到这里,徐灿灿不由后悔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唉,剪得太秃了,要不然也能在傅予琛那好看的小白脸上挠几道!

傅予琛看着眼前已经糊了的面,凤眼微挑看向傅杨。

傅杨一阵心虚,眼神闪烁,就是不肯和傅予琛眼神接触。

傅予琛摸了摸碗,觉得还温热着,便伸出左手道:“筷子!”

傅杨忙从托盘上拿起用白绸包好的筷子,双手捧给了傅予琛。

傅予琛慢慢地把一碗面吃完了,用香茶漱完口,这才问傅杨:“现在是什么时辰?”

傅杨看了看一侧摆着的西洋座钟,回道:“还有一刻钟就到子时了!”

傅予琛本来是要等状元客栈的消息的,如今也没了兴致了,便让傅杨侍候着洗了手脸,擦了牙漱了口,这才起身准备回内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快到八月了,前院几株早开的桂花已经挂满了米粒大的淡黄花朵,在子夜时分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整个宅子都沉浸在桂花的清香中。

闻着桂花的香味,因为晚睡脑子有点懵的傅予琛顿时觉得心旷人怡神清气爽。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筹划着这些日子要做的事情。

快到傅予琛扎针放血的时间了,他必须在那个时间之前赶到南海军营,让徐顺和为他治疗。

而在此之前,傅予琛要在卓杉和混入空明岛的薛英的配合下,一举擒获空明岛海盗的首领尹炎陵。

仪门外立着四个拿着武器的禁军,见到傅予琛,他们忙行礼。

傅予琛微微颔首,并不多说。

听雨上前敲门,傅予琛便等在门前,继续想心事。

仪门很快便被值夜的婆子打开了。

听雨打着灯笼侧立一旁候着傅予琛进来。

想到快要见徐灿灿了,傅予琛心里便一阵轻松,也不再想事情了,步履轻快地沿着竹林间的小径向正屋走去。

两个值夜的婆子打着灯笼走在前面。

傅予琛随口问了一句:“少夫人睡没有?”

婆子低声答了句“没有”。

今日该听雨轮值,因此听雨送了公子进去之后,自己便进了仪门外西侧的值事房。

正屋的东侧放着一个金自鸣钟,是傅予琛麾下的将军卓杉前天才送过来的,此时夜深人静,自鸣钟表针“咔咔咔咔”走动的声音就愈发清晰。

徐灿灿抱着一个靠枕倚在坐榻上,薄薄的眼皮泛着粉红,桃花眼湿漉漉的,鼻子也红了,正在盯着自鸣钟,等到子时的那一刻。

自鸣钟的指针指着子时发出“铿”的一声那一刻,徐灿灿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了一片片,一股怒火支撑着她跳下了坐榻。

跳下榻之后,徐灿灿立在屋子里茫然四顾,却没找到趁手的武器——傅予琛老是觉得她是小孩子,怕不安全,内宅里连个小刀都没有,更不用说那些刀啊剑啊了!

徐灿灿眼睛逡巡良久,只得顺手拿起了榻上放着的金柄拂尘,预备着好好教训出轨的傅予琛一顿。

碧云和朱颜虽然害怕傅予琛,却也鼓起勇气随着徐灿灿出去了。

徐灿灿刚出门,便看到了随着婆子进来的傅予琛。

她呆在那里,眼睁睁看着穿着白罗袍子腰围玉带的傅予琛走了过来。

傅予琛见徐灿灿这么晚还没有睡,当下便皱了皱眉头:“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徐灿灿一见他就蔫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傅予琛挑了挑眉毛:“我不回家回哪儿?”

他非常的敏锐,先看到了徐灿灿严妆丽服的模样,然后便发现了徐灿灿手里拿着的金柄拂尘,再看看碧云和朱颜瑟缩的模样,心下便明白了,握着徐灿灿的手便进了正屋。

徐灿灿鼓起勇气正要质问他,却被傅予琛拖进了屋子,刚要挣脱,却被傅予琛凌厉的眼神一看,一下子萎了。

傅予琛看徐灿灿满脸惶急,心里一软,刚想要抚慰,可是心念一转便又硬了起来。他拖着徐灿灿在坐榻上并排坐了下来,然后看向跪在地平上的朱颜碧云:“你们要去做什么?”

碧云和朱颜生平最怕他,早就瑟缩在地上说不出话了,只顾发抖。

徐灿灿见她们害怕,便开口道:“是我——”

傅予琛凤眼微眯看了过来,徐灿灿未说完的话全咽了下去。

碧云和朱颜怕徐灿灿吃亏,忙道:“是奴婢——”

傅予琛眼神冰冷:“碧云先说!”

碧云两牙打战,却坚持认罪:“奴婢…奴婢以为公子…公子要去私会别的…别的女人,就撺掇少夫人…”

她不用再说了,傅予琛都明白了。他看向身侧的徐灿灿,徐灿灿两眼都是泪,却坚持仰首看着他。

傅予琛看向跪在地下的朱颜和碧云:“来人!”

朱颜忙向前膝行一步:“是奴婢撺掇着少夫人的,与碧云无关…”

守在外面的听雨听了值夜婆子的通传,便带着两个禁军走了进来。

傅予琛看着单膝跪在外面请安的禁军,冷冷道:“敢教唆少夫人,把这两个丫头拖下去打死!”

徐灿灿见事态不对,怒目圆睁看着傅予琛:“你干嘛迁怒于人?都是我的错,你干嘛——”

傅予琛冷冷盯着她,徐灿灿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却还是起身道:“你若是…若是打她们…我便…再也不理你!”

傅予琛冷笑了一声,道:“拖下去打!”

徐灿灿“嗷”的一声扑了上去。

傅予琛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她扑倒了。

听雨见状悄悄挥了挥手,示意禁军、值夜的婆子和碧云朱颜随他出去。

碧云和朱颜泪眼朦胧看着骑在公子身上压着公子的少夫人,抽抽噎噎跟着听雨走了。

到了值事房,碧云哭着问听雨:“公子会不会打少夫人?”

听雨嘴角抽搐:“你是傻子么?!”

碧云抽噎:“我是…傻子啊!”

听雨叹了口气:“公子怎么会舍得打少夫人!”

值事房里静了一会儿,朱颜打破了静寂:“是哦,公子怎么舍得打少夫人呢,再说了,少夫人吃醋也是因为太爱公子了么!”

听雨瞅了她一眼,道:“你比碧云稍微聪明一点!”

又道:“不过你们俩敢撺掇少夫人,公子明日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朱颜碧云:“…”

傅予琛没想到徐灿灿会当众扑倒他,直到被徐灿灿骑在身上,他还略有一些迷茫。

徐灿灿听见围观的人都离开了,她怕傅予琛再起来让人打朱颜和碧云,便四肢并用压在傅予琛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傅予琛只要动一下,徐灿灿双腿俩胳膊便搂紧他不让他动。

她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压住傅予琛不让他动弹。

徐灿灿压在傅予琛身上,刚开始的时候傅予琛还略微挣扎几下,被徐灿灿伸胳膊伸腿压制住之后就不动了。

因为被徐灿灿压着,傅予琛的脸正好隔着衣服贴在了徐灿灿的胸部。他刚开始没意识到,还挣扎了两下,后来便不挣扎了,稍微动了动换了个更好的位置,使自己的脸更好地埋在徐灿灿胸部。

此时,徐灿灿正在竭力压住傅予琛,免得他去找朱颜和碧云的麻烦,而傅予琛正在嗅徐灿灿胸部的馨香,两人取得了暂时的和谐。

徐灿灿见傅予琛不反抗了,正要起来和傅予琛好好说话,却发现下面似乎不太正常。

她不信傅予琛在打架的时候还会发0情,便松开傅予琛身子往后移了移——傅予琛那里又顶了上来!

徐灿灿直起身子看着傅予琛。傅予琛凤眼幽深,看着怪吓人的。

傅予琛也看着徐灿灿,徐灿灿眼皮哭肿了,眼里全是泪,嘴唇也咬肿了,看着又可怜又可爱——正好激发了他的兽性。

徐灿灿看他眼神不对,往旁边一滚就要逃走。傅予琛眼疾手快,翻过徐灿灿便压了上去。

被压倒的那一瞬间,徐灿灿很欣慰自己白日让朱颜用新缝制的厚锦褥换掉了先前的薄褥子,要不她一定会被硌得腰酸背痛。

傅予琛右手箍住徐灿灿的腰肢,左手探入徐灿灿玉色窄袖襦的交领内,从抹胸顶端伸了进去,用力握住了徐灿灿圆润的右胸。

他用力太大,徐灿灿疼得呻0吟出声。

傅予琛松开了她左边的丰润,把抹胸往下一拉,两团丰润便都弹了出来,粉红的顶端已经变硬了,似乎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