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喝了一口便说苦,徐灿灿只得拈了个蜜饯塞到了他的嘴里。她觉得很奇怪,这次见面,傅予琛在她面前好像变成了小孩子,非常的依恋她,还特别的爱撒娇。

朱颜和碧云见王爷撒娇,情知不该听不该看,早悄悄溜了出去。

把一碗药汁喂完,徐灿灿刚放下药碗,徐顺和便和傅槐一起来了,傅槐手里还用垫子垫着,端着一个砂锅。

徐灿灿也不回避,立在一边专心地看着爹爹为傅予琛诊脉。

傅槐把手中的砂锅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上,觑了傅予琛和徐灿灿一眼,心里觉得王爷和王妃虽然一个白皙一个黝黑,可一个高挑俊秀一个娇小美丽,看着还是很登对的!

徐顺和诊完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脉搏有力,气息平稳,已经开始恢复了!”

又道:“虽然这次病的很危险,但是经过前段时间的治疗,贤婿的体质其实比以前好了不少!”

傅予琛闻言,心中一动,便令傅槐朱颜他们都退了下去,连徐灿灿也不让留下。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徐顺和了,这才低声道:“爹,经过这件事,我想要一个儿子,这样的话万一我有了不测,灿灿还能守着儿子活下去…”

他虽然一直想着死了也要让徐灿灿陪着他,可是在看到徐灿灿的一瞬间,他想的都是让她快活地活下去,而他在下面等着她。

傅氏皇族的规矩是无子妻妾全部殉葬,有了儿子的话,徐灿灿就可以活下去了,这样的话,傅氏一族也算有后了。

徐顺和闻言脸上现出了一丝激动。

大梁人人皆知皇室的规矩,泰和帝崩,韩皇后无子殉葬;英安帝崩,姜皇后因有子而存,马贵妃却因无子而殉葬…这样的事情在大梁王朝历朝历代都层出不穷,这也是他对傅予琛这位女婿竭尽心力的原因——他想让自己的女儿快快活活活下去!

傅予琛垂下眼帘,低声道:“爹,你知道,我是有一些问题的,灿灿很不容易有娠…”这是最令他觉得耻辱的事情,可是为了能和灿灿生下孩子,他只得向岳父揭了出来。

徐顺和深吸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傅予琛有问题,只是想着等灿灿再大两岁再说。可傅予琛这次差点没命的事情,令徐顺和有了危机感。

他沉声道:“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等离了塔克克高原,我便配制药丸,你按时服用就行了!”

说罢,他这个当岳父实在是有些尴尬,便告辞出去了。

徐灿灿坐在外帐里,想到傅予琛和爹爹说悄悄话,不让自己听,心里便有些焦躁,就让碧云去叫水寒和傅杨过来——自从到了军营,她还没有当面感谢千里迢迢日夜兼程送她过来的水寒和傅杨呢!

水寒同傅杨一起随着碧云进了大帐。

一进去,他便看到了手里捧着茶盏端坐在高椅上的徐灿灿。

看了一眼之后,水寒又看了一眼,觉得王妃不愧是王妃,原本灰头土脸过来,可不过是过了一夜,她就又变成了一朵娇嫩的出水莲花,不过是黑莲花。

他虽然满腹心事,却依旧规规矩矩随着傅杨行了礼:“见过王妃!”

“平身吧!”徐灿灿含笑道,“这次千里奔波,多亏你们两位了。我想着谢谢你们,只是不知你们的想法,便叫你们过来问问。”

傅杨当即拱手道:“奴才为王妃尽力,是奴才的本分。”

水寒略一沉吟:“标下手下的卫队人数只有三百,标下正打算请示王妃,看能不能扩大人数。”

徐灿灿闻言很感兴趣,便道:“你想增加到多少人?”

水寒拱了拱手,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盯着徐灿灿:“禀王妃,二千人足矣!”

徐灿灿被他这样看,觉得怪怪的,垂下眼帘道:“等我问了王爷再说吧!”

她又看向傅杨:“傅杨,东京大梁门附近我有一个小宅子,给了你奉养父母,如何?”她问过听雨了,傅杨的爹娘因为不会经营,到如今还是住在国公府里,没有自己的房屋。

傅杨当即道:“多谢王妃!”他虽然面无表情,可心中实是感念王妃恩情,只能下决心以后对王妃要继续忠心耿耿。

水寒和傅杨告辞之后,徐顺和也出来了,道:“床头小几上的砂锅里是药膳,你服侍女婿吃了吧!”

说罢,他便匆匆离去了。

徐灿灿见爹爹神色匆匆,心中有些纳闷,忙进了内帐。

服侍傅予琛用完药膳,徐灿灿才后知后觉想起了那个自称是傅予琛妾的圆月公主,忙问傅予琛:“傅予琛,你瞒着我纳妾了?”

傅予琛一阵心虚,脸上却表现得很是迷惑:“没呀!我怎么会纳妾?!”

徐灿灿狐疑地观察他的神色。

傅予琛垂下眼帘,任凭徐灿灿打量。

徐灿灿盯着傅予琛,慢悠悠道:“别的女子,丈夫若是有了别的女人,她们回去打杀那个女人;而我,若你有了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的小小傅给割下来!”

傅予琛觉得自己下面凉飕飕的,仿佛被徐灿灿拿了冰凉的刀刃刀放上去一般,也顾不得其它了:“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和别的女人…”

徐灿灿眨了眨眼睛,她确实想起来傅予琛这个隐疾了,只是时间太长,徐灿灿以为成亲后傅予琛就好了的,没想到他还是这样…

她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

见徐灿灿笑得花枝乱颤,傅予琛悻悻地移开了视线——他平生第一次庆幸自己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

到了傍晚,带着军队潜入阿尔萨河西岸的薛英和潜入塔克克驻军北面的卓杉与镇守大本营的玉明玉星兄弟胜利会师,绑了塔克克新王多吉的人头大胜而归。

傅予琛衣服齐整坐在大椅上,先支走了徐灿灿,这才看着他们,沉声下令:“傅柳先去把圆月公主给宰了!”

待傅柳出去,傅予琛继续发出命令:“卓杉、玉明、兰云负责从阿尔萨河到美丽城的坚壁清野。”

晚上,徐灿灿正服侍傅予琛用晚饭,傅予琛突然道:“明日一早我带你回凉州!”他胸臆间还有一些不舒服,呼吸还有些急促,得听岳父的话离开塔克克高原了。

徐灿灿:“…”

第171章

徐灿灿心中欢喜,却依旧问了一句:“你不在这里指挥,真的没事?”

傅予琛端起粥喝了一口,道:“没事。”战争已经接近尾声,现在已经是打扫战场的阶段,而且他已经下了军令,命薛英部驻守边境,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所以他现在立刻就走也没问题。

至于锡林国的各项事务,以及在塔克克高原建立官府建制这些问题,和他这征西大元帅无关,还是交给朝廷去办吧!

徐灿灿满心的欢喜从心里满溢出来,眼睛笑得弯弯的,夹了一筷子茄条放到傅予琛前面的白瓷碟子里,眼睛专注地看着傅予琛,柔声道:“阿琛,你这样就是传说中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吧?”

傅予琛被她捧得轻飘飘的,虽然没回答,可是嘴角却弯了起来。他夹起徐灿灿给他夹的茄条,看向正在凝视着自己的徐灿灿,心想:原来有徐灿灿在身边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有她体贴照顾,有她共枕暖被,有她柔声赞扬…感觉真好!

他打算以后无论去哪里都带上徐灿灿,再也不和她分开。

徐灿灿凝视着傅予琛,心想:才三个多月没见,傅予琛就瘦了这么多,以后无论他怎么说,就是要跟着他把他照顾好…

她又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给傅予琛:“不想吃排骨的话,就吃藕喝汤,这藕炖的特别面,汤的味道也不错,是我专门交代他们做的!”

傅予琛听话地夹起一块藕。

一旁侍立的听雨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王爷您是怎么了?您为何这么听王妃的话?您变成妻管严了么?

临睡前,徐灿灿看着傅予琛把药喝了,安顿了傅予琛洗漱,又出去吩咐小厮把外面的花花草草都搬了进来制造氧气,这才洗漱去了。

待她出来,傅予琛正歪在床上养神,听见徐灿灿上床的动静,便睁开了眼睛。

床前放着一盏白纱灯,照出了徐灿灿黑而细腻的脸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傅予琛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晒太阳了!”

徐灿灿:“…你嫌我黑?我都没嫌你…身体弱!”

傅予琛狐疑地睨着徐灿灿,总觉得徐灿灿话里有话。

徐灿灿假作镇定地掀开锦被,在傅予琛身侧紧挨着他躺了下来,拉上锦被闭上了眼睛。

傅予琛的怀抱并不宽厚,也不温暖,可是却是徐灿灿此生的港湾。她窝在傅予琛怀里,扭来扭去,动来动去,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静了下来。

傅予琛熄了灯,忍住心中的躁动,也闭上了眼睛。

三月的草原之夜,虽是暮春可是依旧寒冷异常,带着寒意的大风掠过草原,即使是躺在帐篷里门,也能听到外面摧枯拉朽的风声。

傅予琛抱紧了怀里小火炉一样的徐灿灿,觉得幸福极了——在这样的寒夜,能拥着自己心爱的人,这才是人生真正的幸福。

徐灿灿一夜无梦。

她一醒来便觉得不对劲,掀开锦被一看——傅予琛的手正握着她的那里。

她脸虽然挺黑的,可是那个部位却依旧雪白粉嫩,傅予琛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那里,看着竟然令徐灿灿觉得有些违和——咪咪太小,手指太长!

徐灿灿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把缩水的罩杯给涨回来!

用过早饭,傅予琛和徐灿灿便要出发去凉州了。

傅杨水寒已经把马车准备好了,朱颜和碧云拿了行李往放行李的马车上装。

傅柳带着他麾下的一万士兵负责扈卫傅予琛,他已经把这一万骑兵集合完毕,就等王爷和王妃出发了。

上了马车之后,徐灿灿看了看,发现马车里面已经按照她的吩咐铺设好了,由长椅展开而成的榻上铺着厚厚的碧色锦褥,还放着两个松软的碧色锦缎枕头,就连绣花的缎被也是同款的碧色——都是徐灿灿从洛阳带来的。

她便放心地把傅予琛安置在榻上,细心地盖上了被子。

马车沿着草原上的小道辘辘而行,一路往东而去。

傅杨亲自赶着傅予琛和徐灿灿乘坐的马车,水寒带着侍卫走在最前面开路,傅柳率领着全副武装的骑兵行在后面,而徐顺和则与傅柳并辔而行,一边策马而行,一边赏玩着草原的暮春。

到了中午,众人安营扎寨,喂马做饭。

碧云在周围的草原里转了一会儿,很快便采了一些金莲花,用草绑成一束,兴高采烈地把这束金莲花献给了徐灿灿:“王妃,这是草原上的金莲花!”

徐灿灿虽然表面上很无所谓,可是心里还是很介意傅予琛说的那句“以后不要再晒太阳了”,因此众人都下车下马活动的时候,她陪着傅予琛呆在车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得了碧云这小小的一束金莲花,徐灿灿还是很开心的,放下书,把花凑到鼻端去闻。

傅予琛趁机把她方才的书拿了过来,细细翻了一遍,发现只是一本描写国破家亡的小戏的脚本,并没有那些市井禁书中常见的“先抽了数千抽”“把柄儿送进去,抽插四千余次”“在内自伸自缩,如鹅鸭咂食,把个爱月射得浑身爽快”之类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他最怕他不在徐灿灿身边的时候,下边的人没看紧,就有那不知死活的人献了那些禁书进去,令徐灿灿…受了蒙骗嫌弃他…

第三天的时候傅予琛一行人终于到了凉州。

自从下了高原,傅予琛的病就好了,便时不时地骑马走一段,好松松筋骨,锻炼锻炼身体。

因为在凉州只是暂留,所以傅予琛没有命人准备房屋,而是借住在镇西将军吴贵阳家里。

吴贵阳还在塔克克部族的美丽城,因此他的独子吴其琛出面恭谨地迎了傅予琛和徐顺和去了外院书房奉茶,夫人梅氏和独女吴宝音把徐灿灿迎进了府里东侧的客院。

徐灿灿看这客院房间虽小,可是墙上和窗上糊着崭新的浅碧色蝉翼纱,床上铺着崭新的锦缎被褥,就连枕头也是她喜欢的碧色,而且她和傅予琛居住的这一明两暗三间房的地平上还铺了一层浅蓝色的地毡,收拾的干净整洁又利利落落的。

她心里明白吴家为了迎接她,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因此脸上带着笑,夸赞了梅氏几句。

梅氏忙谦逊地说了一些诸如“王妃大驾光临,陋室蓬荜生辉”之类的话,便引着王妃在堂屋的锦榻上坐了下来,然后拉着女儿给徐灿灿行礼。

徐灿灿也明白这些命妇第一次见自己行礼是很正常的,便也受了,命朱颜碧云搀扶起梅氏和吴宝音,让了在东侧的锦椅上坐了,一同闲聊起来。

吴宝音大概十六七岁年纪,长相很甜,举止却极为端庄,颇有大家闺秀温婉的气度。

徐灿灿和她聊了几句,捋下自己腕上的嵌宝手钏,拉着吴宝音的手给她戴上,含笑道:“旅途之间没有什么好物件,希望不要嫌弃!”

梅氏忙和吴宝音一起行礼谢恩。

因吴府的家主吴贵阳隶属傅家军,清亲王傅予琛等于是他们的家主,因此吴府的人对清亲王和他的王妃都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皆听说清亲王妃是著名的美人。

可是如今梅氏亲眼见了,觉得王妃虽美,可是生得却不够白皙,实在是白璧微瑕,不足以支撑先前的绝代美人之名。

吴宝音以前见过徐灿灿,她细细地打量了徐灿灿好几回,觉得真是大大的失望,对徐灿灿不知道好好保持美貌以留住王爷的心很是鄙视,对于爹爹所说的“王爷甚是宠爱王妃”这句话也产生了怀疑。

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很恭谨地敷衍着徐灿灿,心里却在不停地冷笑。

徐灿灿觉得这个吴姑娘美则美矣,可是像个蜡美人一般,一颦一笑都合乎标准,见着不像真人,令人难以产生亲近之心。

不过,她总是觉得这个吴宝音有些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作为属下夫人,吴夫人梅氏倒是真的热情,和徐灿灿说话,简直是句句都在捧着徐灿灿,反倒令徐灿灿有些受不了。她想了想,还是觉得齐府的颜氏和温氏对自己的态度拿捏得最到位。

当碧云来回报说王爷回来的时候,梅氏忙起身要回避,吴宝音也随着母亲起身,向徐灿灿告辞,然后才退了下去。

梅氏母女俩离开之后,一旁侍立的朱颜道:“王妃,这位吴姑娘言谈举止太合乎礼仪了,反倒看着不舒服!”

徐灿灿深以为然,正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忽然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见到了吴宝音。

“当年在金明池参选的时候,我见过吴宝音!”徐灿灿放下茶盏看着朱颜,“我还记得那时候太监念她的籍贯是宛州镇平!”因为同时宛州人,所以她当时注意地看了几眼,因此有了印象。

朱颜想了想,道:“吴贵阳先前确实是跟着国公爷驻扎在宛州…”

徐灿灿陷入深思。

傅予琛没过多久就带着听雨等几个小厮回来了。

听雨等守在外面,傅予琛自己进了堂屋。

屏退屋子里侍候的人之后,徐灿灿起身帮傅予琛脱掉外面的黑缎披风。

她绕到傅予琛前面,仰首看着傅予琛,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可是黑沉沉的大眼睛里却庶无笑意:“傅予琛,吴府那个姑娘,你可不许招惹!”

傅予琛:“…”灿灿的醋意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换了以前的他,一定懒得解释,可经过前段时间的那些事情之后,他不愿再令徐灿灿伤心难过,因此开口道:“你放心,我谁都不招惹!”

徐灿灿这才嫣然一笑,投入傅予琛怀里,依偎着他撒娇:“等回了洛阳,你要带我去白马寺还愿。”

傅予琛伸手环住她的腰,低声道:“那你得伺候我舒服…”自从下了高原,除了瘦了一些外,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了,十八岁少年特有的蓬勃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徐灿灿的小腹感受到了傅予琛腾然而起的物件,羞得脸都红了,只可惜脸太黑,傅予琛没看出来。

第172章

徐灿灿想了想,低声道:“你的身体还有些弱,现在还不能吧?”

傅予琛想了想,低声说了一句话。

徐灿灿的脸顿时火辣辣的,依偎在傅予琛怀里,过了一会儿才说:“等你洗完澡吧。”

徐灿灿侍候着傅予琛洗完澡出来,先用大丝巾帮傅予琛把长发拭干梳通,这才把傅予琛推坐在床边,自己拿了个锦垫放在床前跪了上去。

她掀开傅予琛的浴衣,握住了早已勃发挺立的物件,细细端详了一番。

傅予琛人生的好,这个玩意儿虽然太大了点,可是和徐灿灿前世在网上见过的那些黑大傻粗的比,洁净光滑很是好看。

徐灿灿还在端详,傅予琛却有些急了,伸手就要去摁徐灿灿的头。徐灿灿忙挣脱他,蹙眉柔声道:“你都不能温柔一点?”

傅予琛:“…”

徐灿灿又撒娇道:“每次都弄得像□!”

傅予琛:“…”

徐灿灿说了两句,见傅予琛不说话了,便低头竭力含住了那个物件的顶端。

春风一度之后,徐灿灿起身推倒傅予琛,骑在了傅予琛的身上。

傅予琛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扶着她的腰肢任她动作,待徐灿灿俯在他身上喘息,他才哑声道:“这次我够温柔吧?”

徐灿灿伏在他身上,抬着头气喘吁吁道:“…我没力气了…动不了了…你来吧…”

她的两团丰满触在傅予琛胸膛上,令他心猿意马。

傅予琛却竭力忍住摁倒徐灿灿在她身上驰骋的欲望,凤眼幽深看着她,意思是说:这可是你让我来的!

徐灿灿哼唧了几声,在傅予琛身上磨蹭着。

傅予琛这才推倒徐灿灿,放开手脚弄了起来。

他刚温柔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大冲大撞奋力驰骋。

徐灿灿身体被他冲撞得失去了控制,只得喘息着道:“傅…傅予琛…轻…轻一点儿…”

傅予琛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手掐住徐灿灿胸前的丰满,一手掐住徐灿灿的腰肢,大进大出着。

一时事毕,徐灿灿颤抖着缩成一团灭。傅予琛傅予琛发泄过后也很是疲倦,盖上被子把她揽在怀里,把手放在徐灿灿小屁屁上轻轻拍着,侧身躺着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睡了一小会儿就起来了。

看看时间,才刚过未时,见傅予琛还在睡,她就自己先起床了。

徐灿灿起身在朱颜和碧云的侍候下洗了个澡,又涂了些白梨玉容膏,妆饰了一番,这才开始梳头换衣裙。

待一切妥当,徐灿灿便坐在明间的锦榻上喝茶。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朱颜拿着针线坐在西侧的矮榻上做针线,为徐灿灿绣白绸浴衣上的玫瑰花。

而碧云则坐在廊下,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等着看守客院大门的侍卫通报。

徐灿灿刚喝完一盏毛尖,吴夫人便带着女儿吴宝音来了。

听了碧云的回报,徐灿灿便道:“请进来吧!”

吴夫人和吴宝音随着碧云进了客院。

一进明间,吴夫人母女便看到了端坐在锦榻上的王妃,忙拜倒行礼:“见过王妃。”

徐灿灿看了她们一眼,发现吴夫人穿着深蓝褙子白绸夹衣,吴大姑娘穿着银红褙子浅粉夹衣,看着很是素雅。

她眼睛在梅氏母女身上溜了一圈,含笑道:“平身吧!”

又道:“请坐吧!”

梅氏母女在西侧的圈椅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