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的帘幕、椅袱、座垫、锦褥、软枕、锦被全是绣雪白梨花的淡绿色薄锦,布置得简单素雅,和军中简陋的大帐一比,令傅予琛当时就感到了熟悉的舒适。

他拉着徐灿灿在床边坐了下来,因四周没有旁人,他便有些急了,拉过徐灿灿的手便放在了自己已经隆起的小0腹上。

徐灿灿隔着绛纱袍摸到了傅予琛那坚硬如铁直翘翘的物件,雪白的脸顿时羞红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些异样。

不过她还是记得自己是要和傅予琛谈事情的,便忍住了内心的悸动,看着傅予琛的眼睛,道:“阿琛,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谈一谈。”

傅予琛先脱得只剩下中衣亵裤,然后抱着她靠着靠枕并排躺在床上,把她揽到怀里,低声道:“说吧。”

床上满是徐灿灿的味道,馨香柔和,令他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徐灿灿窝在傅予琛怀里,默默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柔和的春风带着梨花的清香拂了进来,令徐灿灿晕乎乎的,眼皮都有些重了,可是她觉得傅予琛心思太重,怕现在不说开,以后便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当下便挣脱傅予琛的桎梏起身坐着床上,凝视着傅予琛的眼睛开口道:“阿琛,我这次的身孕大概是在临行前那夜怀上的。”

傅予琛神情平静,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眼波,可是徐灿灿看到他的脸红了,尤其是耳朵,简直是红的快要滴血了。

徐灿灿不由诧异:“…阿琛,你脸红什么?”

傅予琛抿了抿嫣红的唇,亮晶晶的凤眼瞅着徐灿灿,声如蚊蚋:“我觉得我挺厉害的。”他还记得自己临行前把徐灿灿翻来覆去干了三次,可是就这三次徐灿灿就怀上了,这不正说明他很厉害么?!

他在东夷的时候还有所怀疑的,可是自从做了那个梦,他便沉浸在对失去徐灿灿的恐惧中,甚至私下里还下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徐灿灿。

结果一见徐灿灿,傅予琛就觉得自己纯粹是个傻子:他的徐灿灿会背叛他?

曾经这样想的自己真是个傻子!

徐灿灿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这么简单地解决,简直是愣住了。

傅予琛见她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便一动,柔声道:“可以干了么?”

徐灿灿脸红了:“…阿琛,你好粗俗…”

傅予琛没有说话,幽深的凤眼牢牢钉在了徐灿灿雪白春衫内的玫瑰红绣花抹胸上——那个部位高耸丰满,随着徐灿灿说话时的些微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

徐灿灿正要继续说下一个想法,却看到傅予琛有些异样,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拿了枕旁的丝帕拭去了傅予琛留下的鼻血,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他。

傅予琛伸手拉过她的手摁在了自己昂起直竖的巨物上,湿漉漉的凤眼带着恳求瞅着徐灿灿,声音沙哑道:“灿灿,求你了,我素了半年多,都快要活活憋死了…干了再说事,求你了…”

徐灿灿最爱他了,自然不忍心让傅予琛回到自己身边还活活憋着了,只得含羞带怯道:“那你轻一点儿…”

傅予琛“嗯”了一声,凑过来温柔地把她放倒,掀起了徐灿灿的裙子,把徐灿灿双腿分开。

徐灿灿见他只顾着看自己两腿之间,心道:亵裤还没脱呢!

傅予琛却把徐灿灿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肩上,然后伸手撕开了徐灿灿的亵裤。

徐灿灿下面骤然一凉,正要挣扎,傅予琛却已经硬邦邦顶了上来。

半年多没弄过,傅予琛的第一次来的极快,快到徐灿灿还没适应他的巨大,便发现自己体内的小小琛已经软了,而伏在她身上的傅予琛正看着她,俊俏的脸雪白雪白的,没了一丝血色,凤眼里带着乞怜之色,看着可怜兮兮的。

徐灿灿心里一悸,凝视着他柔声道:“让我来吧!”

傅予琛乖乖地躺在床上,徐灿灿跪在他两腿之间,先用丝帕沾了清水擦拭了一遍,把丝帕扔在了一边,捧着傅予琛软塌塌的物件便低下头去。

傅予琛梅开三度之后餍足地躺在床上,徐灿灿依偎着他道:“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傅予琛舒服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闭上眼睛低声道:“说罢。”

徐灿灿趁他还没睡着,便急急道:“东夷那边怎么说的?”

傅予琛的手伸到了她的怀里摸0弄着,声音沙哑:“已为属国。”

徐灿灿继续问:“辽国呢?”

傅予琛用力握了一下:“正在和谈。”

徐灿灿便道:“塔克克占据大梁的土地也已收回去,南越占去的土地也已经收回,南越已为大梁属国,我不太懂这个,私下忖度我们是不是该停止作战与民生息了?”傅予琛老去打仗,夫妻俩难以团聚,她再也不愿意重复这大半年的分居生活了。傅予琛素来好战,她不奢望一次都说服他,只希望能对傅予琛有一些影响。

傅予琛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些低但是很清晰:“好。”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以后要好好陪着徐灿灿,征战四方这样的事情就留给傅瑞好了。

徐灿灿:“…”怎么会这么容易?

傅予琛闭上眼睛,道:“灿灿,我好累,陪我睡一会儿吧…”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最后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了。

徐灿灿见他疲惫,便脱了剩余的衣裙,温柔地与傅予琛并排躺了下去。

傅予琛移动自己的身体,令赤0裸的肌肤徐灿灿与自己紧紧相贴,很快便堕入黑甜乡。

第289章

等徐灿灿醒来,她觉得浑身有些酸麻,下面还胀胀的酸酸地,便继续躺在床歇息。

四周很静,静得她似乎听到了寝殿角落内花浸沉香焚烧的声音,听到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外面似乎正下着雨。

床上空空荡荡的,傅予琛并没有在床上,可是他的体温似乎还萦绕在徐灿灿身际。

徐灿灿拉高锦被蒙住脸,轻嗅着锦被上留下的傅予琛身上类似青竹的味道,脑子晕乎乎的。

朱颜一直带着女官和宫女们守在殿外,待清平帝一离开,她便不带人自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不能让别人见到皇后娘娘和陛下的闺房隐私。

虽然清平帝半年多没在宫里,可她已经侍候徐皇后八年多了,自然熟悉清平帝和徐皇后的生活规律,同寝后或早或晚必是要洗澡的,而浴室里虽有随时可以放出热水温水的水管,可徐皇后不喜欢冲澡,而喜欢泡澡,所以朱颜便去为她预备热水泡澡。

调好梨花浴汤,朱颜正要带着人出去,听到寝殿里有动静,她便走了出来。

徐灿灿正在床边坐着,身上的衣物被傅予琛弄得乱七八糟的,挺翘丰满的雪白胸-部露出了大半,被撕烂的丝裙下两条修长的腿也露了出来,看着有种迷乱的美丽。

见是朱颜,她声音带着些沙哑问了句:“陛下呢?”

朱颜屈膝行了个礼:“禀娘娘,陛下去见内阁议事了。”

徐灿灿闻言直接下了床往浴室而去。

朱颜跟在她身后,见她白皙的背上腿上有许多红红紫紫的痕迹,便猜到是陛下弄的,心里不由有些无以为然,低声道:“娘娘,陛下也太——”

“太什么?”徐灿灿走在铺着柔软的绿色地毡的地上,见里面的浴桶里已经放好了,便直接褪了衣裙,在朱颜的侍候下进了浴桶。

朱颜一边侍候着她,一边絮絮道:“陛下对您太…太粗鲁了…”

徐灿灿垂下了眼帘,湿漉漉的长睫毛颤啊颤:“…陛下他…还好啊…”她潮湿的脸已经红透了。实际上十五六岁时候的她对只知道混搡混撞卖力气的傅予琛难以忍受,需要看傅予琛漂亮的脸才能继续忍下去;可是如今二十多岁的她发现自己调0教之后傅予琛也没多大的改变,已经习惯了傅予琛的粗鲁蛮横风格。不过,徐灿灿也知道如果傅予琛愿意改变的话,她和他会更和谐的。

想到这里,徐灿灿陷入了沉思。

傅予琛坐着久违的御书房里,发现御书房里干净整洁依旧,只是摆设全成了徐灿灿喜欢的清新风格,譬如窗纱换成了淡绿色绣竹叶的薄罗,椅袱椅垫也全是绣白莲的碧色锦缎,里面垫的怕是火云棉,极为柔软舒适。

他端起盛着清茶的碧瓷茶盏抿了一口,发现味道甘醇清香,是他最喜欢的毛尖。

傅予琛看向书案前面两侧端坐的十位内阁大学士,心中平静异常——回到徐灿灿的身边,享受了徐灿灿的温香软玉和她提供的无微不至的精致生活,他才发现自己出征在外的日子实在是枯燥乏味之极。

马明光敢作敢当,便把自己向徐皇后上奏,要求二皇子出阁读书的事情说了。

他以为的雷霆大怒并没有出现,清平帝俊俏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看上去还是很平静的:“准奏。”他留下的暗探那么多,这件事他早已知晓,傅熙是该出阁读书了。

马明光等人这才放下心来,便开始说起了与辽国谈判的事情。

傅予琛身子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幽深的凤眼瞅向马明宇,懒洋洋道:“朕只负责打仗,打仗以外的事情众马爱卿负责好了!”

丞相马明宇闻言当即起身,含笑拱手道:“谢陛下信重,微臣自当尽心竭力。”

徐宜鹏忝居内阁十位大学生之末,待事情都谈得差不多了,这才道:“陛下,皇太子此时——?”

傅予琛便吩咐苏延:“去定国公那儿宣皇太子过来。”

苏延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自从去年发病之后,定国公傅云章便被接入御书房偏院居住,傅云章一清醒便发现自己那群姬妾没了,心中的不满恼火自不必言,只是傅予琛在外作战,而徐皇后对他很是恭谨,不但派了太医院院判丰笛日日看觑,还命傅熙隔三差五就过去陪他,最后弄得傅云章实在是无话可说,只得慢慢适应不能倚红偎翠的生活。

这日傅云章命黄琅取了《孙子兵法》出来,预备等傅熙过来,他好继续给傅熙上军事理论课,谁知道不但傅熙来了,长孙傅瑞也来了(傅荃作为孙女,被他下意识给忽略了),傅云章开心得嘴都合不拢了,把傅瑞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了,开口便是:“阿瑞,想要什么,祖父都给你!”

傅瑞原本没什么想要的,不过看弟弟妹妹拼命给自己使眼色,便知道他俩有想法,就笑盈盈道:“祖父,等我想好再告诉您。”先帝一直教他称呼自己为皇祖父,称呼定国公为祖父。想到先帝永安帝,傅瑞心中有一些黯然。

他自觉是大人了,觉得坐在祖父怀里怪不好意思的,便寻了个由头带弟弟妹妹出去了。

出了殿门,傅瑞这才低声问傅熙傅荃:“想要祖父什么?”

傅熙傅荃齐齐拱到他身前,七嘴八舌争着要和哥哥说话。

傅瑞冷冷扫了他们一眼,这俩小家伙便都不敢吭声了。傅瑞眼睛看向嘴巴更灵巧一些的傅荃,示意她来说。

傅荃便道:“大哥,祖父得了一把剑,寒光逼人刃如霜雪,剑身上镌刻两个篆字‘赤霄’,听说是千古名剑呢!我和傅熙都想要,不过傅熙更想要一些!”

傅瑞垂下眼帘略一思忖:“赤霄”传说是汉高祖怒斩白蛇起事用的剑,被称为“帝王之剑”,这剑只能献给父皇,可不能给二弟,免得父皇心中不虞…

他含笑看着弟弟妹妹,道:“我给你们带回了不少礼物,有小牛角弓、雪峰刀、东珠,还有鹿、熊——好多动物呢!”

傅熙傅荃当即眼睛发亮,把赤霄剑忘在了脑后,缠着傅瑞道:“哥哥,快把礼物给我!”

傅瑞含笑道:“扫叶已经带人去拿了,咱们进去带祖父去钓鱼!”

傅熙傅荃一听,便高兴地“带祖父钓鱼去”了。

虽然下着雨,可祖孙四人坐着的湖边浮桥上支了把巨伞,他们坐在巨伞下享受着雨中垂钓的乐趣钓鱼。

鱼还没钓上来一条,扫叶就带着一群壮汉用大车送皇太子带回的礼物来了。

当傅熙看到装在铁笼子里的大熊、老虎、小鹿、长鹭、白鹭、鸿雁、绿头鸭和白鹤等动物鸟类时,他激动得用力抱了哥哥一下便冲了过去。

傅椿则带着几个小厮抬着给三公主和定国公的礼物。

当傅荃从箱子里发现紫貂、东珠和各种产自东夷的胭脂水粉时,简直欢喜急了,抱着傅瑞拖下他的脸亲了好几下,甜甜道:“大哥真好!”

看着弟弟妹妹如此欢喜,傅瑞心中也很开心,含笑看着他们。

傅瑞带给定国公的礼物是用产自东夷冷海的黑铁制成的一对匕首。

定国公爱不释手,道:“阿瑞,祖父新近得了一把赤霄剑,送给你好了!”

傅瑞先谢了定国公,然后笑微微道:“我转送给父皇。”

傅云章闻言瞅了长孙一眼,觉得傅瑞简直是太谨慎了。他怕孙子年纪小小思虑太多,便举着黑铁匕首端详着,装出浑不在意的样子道:“阿瑞,从你生下来你父皇发现你有小唧唧开始,他就决定立你为他的继承人,他这个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傅瑞垂下眼帘笑了:“祖父,我知道。”他也发现了。父皇待他和弟弟妹妹完全不同。

傅云章抬头看着围着盛动物的铁笼子乱转的傅熙道:“傅熙将来是要继承国公府这一脉的。”

傅瑞没有说话,稚嫩的脸上带着适意的笑,却不肯再多说了。他的性格神似傅予琛,极为谨慎,绝不多说一句话,也不会给人一丝可乘之机。

徐灿灿泡完澡出来,便在朱颜、朱雀和玄冰的侍候下妆饰起来。

因她已经有一阵子懒得认真妆饰了,因此朱颜三人都有些兴奋,为她梳了攒髻,带了红宝莲花冠,又侍奉她穿了大红的礼服,把皇后娘娘妆饰得艳丽多姿。

徐灿灿知道自己肤色润白,适合大红色,便任由她们打扮了。

晚膳傅予琛是带了三个孩子陪着定国公用的,徐灿灿自己在福云殿用了晚膳,便拿了本书歪在寝殿窗前的软榻上看。

外面依旧下着小雨,带着梨花清香的晚风自窗口吹了进来,夹着细细的雨丝,令徐灿灿有些冷,微微瑟缩了一下。

侍立一侧的朱颜见状,忙拿了小锦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徐灿灿看着随风摇曳的枝型灯的火焰,有些烦恼道:“这么晚了,陛下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朱雀忙道:“娘娘,要不奴婢去看看?”

徐灿灿懒懒道:“再等等吧!”

她话音刚落,朝着窗子立着的玄冰看到苏延等人打着伞侍奉着清平帝过来了,便低声道:“娘娘,陛下回来了!”

徐灿灿其实也听到了粉底靴踩在青石甬道上发出的声音,心中欢喜,便道:“不必了。”

侍候的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是不会肯去迎接清平帝的,她们便退了下去,给清平帝行过礼罢就由朱颜领着侍立在殿外廊下,不肯进来打扰。

徐灿灿原本还以为傅予琛会带着孩子们过来呢,见只有傅予琛一个人,便道:“傅瑞他们三个呢?”

傅予琛立在玉罩灯前,正在解黑缎春袍外面的白玉腰带,闻言便道:“我让傅瑞带着傅熙傅荃回凌烟阁了!”凌烟阁在坤宁宫的东侧,是傅瑞的住处。

徐灿灿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傅予琛,玉罩灯柔和的光晕映在傅予琛脸上身上,衬得他俊美高挑如同神祇,单是看着他,徐灿灿身子便软软的,下面也湿了。

傅予琛解去腰带挂在了衣架上,低声道:“灿灿,我记得你给我最后一封密信上说若是我回来,你便用嘴…”

徐灿灿想耍赖,便道:“上午不是用过嘴了么?”

傅予琛解开黑缎袍子,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凤眼眼波如水睨了她一眼:“可你的原话是‘若四月以前归来,妾亲遍君全身’。”

徐灿灿:“…可那日是我喝了点酒…”

傅予琛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的,只得不情愿道:“那你先去洗澡…”

傅予琛微微一笑,转身去了浴室。

徐灿灿烦恼地翻过身侧趴在软榻上,开始思忖欧阳大家当年教她的手段。

第290章

徐灿灿当年跟着欧阳大家学习,也算是个好学生了,问题是成亲之后徐灿灿才发现那些本事她根本用不着——傅予琛在房里面就是典型的牛嚼牡丹,简直是随时都能化身动物扑上来,混搡混撞地做,根本用不着徐灿灿弄那些细致的去勾引他——还没勾引他就是禽兽了,勾引了他那还了得?

外面依旧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在这深夜里显得特别清晰。因徐灿灿不喜欢紧闭窗子,所以寝殿的雕窗没有关,夜风夹杂着雨滴吹了进来,落在趴在窗前软榻上的徐灿灿身上,给她带来阵阵寒意。

可是想起傅予琛已经答应她,以后再也不主动挑起战争了,会一直陪着她,徐灿灿心里就觉得甜蜜、放松、暖融融的,连这夜雨也不觉得凉了。

她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傅予琛匆匆忙忙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寝殿没了徐灿灿,他的心脏不由抽搐了一下,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心中空落落的特别难受,只得拉了金铃叫人过来。

因清平帝和徐皇后都不喜欢夜间侍候的人在殿里面,所以每到晚上,朱颜便带着人把西边游廊里放上挡板隔成一个阁子,夜间轮值的女官和宫女就在里面休息。此时正是朱颜带着今夜轮值的女官和宫女在阁子里面候着。

听到金铃响起,朱颜当即就醒了,她看了看,发现响的是寝殿的金铃。

今夜轮值的女官是宋姝静,她也醒了过来,见状便柔声道:“尚宫大人,让臣婢来吧!”朱颜早就晋升为三品尚宫,如今是大梁宫廷内的最高女官,内宫里的女官都由她辖制。

朱颜瞅了她一眼,摇曳的烛光下宋姝静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之意,看上去颇显柔媚。

她看着宋姝静,皮笑肉不笑道:“还是我去吧!”

朱颜立在正殿内,隔着珠帘向寝殿内的清平帝回禀道:“禀陛下,皇后娘娘去凌烟阁看望皇太子、二皇子和三公主去了。”

傅予琛心里这才放松了一些,略一沉吟,问道:“跟的人是谁?”

朱颜忙屈膝道:“禀陛下,跟皇后娘娘的人是朱雀和小铃小铛。”以及几个大家出身的女官。

傅予琛此时正立在窗前,他看向窗外,发现雨愈发急了,便在心里叹了口气,无精打采道:“知道了。”

他自己去睡了。

在床上翻腾一会儿之后,傅予琛疲累之极,终于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傅予琛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似乎有液体在滚动,他当即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徐灿灿坐在床侧,手里拿着一个盛了水晶的牛乳瓶子,正专心致志地往他胸前滴牛乳呢!

牛乳的甜香铺面而来,傅予琛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交给了徐灿灿。

徐灿灿原本是想着白天的时候傅予琛弄过了,怕他太过疲累,对身体不好,所以去凌烟阁看傅瑞他们去了,陪着傅瑞兄妹三人睡到后半夜,朱雀便按照她的交代叫醒了她。

徐灿灿顺手把傅瑞放在储冰柜子里的牛乳拿了一瓶悄悄回了福云殿。

见傅予琛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上,身上果真光溜溜的,徐灿灿便笑嘻嘻走过去坐在床边开始玩耍。

她还不知道傅予琛已经醒了,看傅予琛白皙精瘦的胸膛上牛乳已经滴了不少了,便把水晶瓶放在床头小几上,俯身在傅予琛右边的小突起上舔了好几下,然后抬头看着傅予琛。

傅予琛的睡颜静谧得很,看着是毫不所觉的样子,徐灿灿便爬上了床,悬空俯在傅予琛上面,开始舔他左边那粒突起。

两边全舔一下之后,她便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吸,边吸边觑着傅予琛的动静。

傅予琛全身麻酥酥的,舒服得腿都要蜷起来了,却怕自己醒了的话徐灿灿害羞不做了,因此只得竭力忍耐。

徐灿灿往下移动,在傅予琛最敏感的细腰上吸了一口,觑着傅予琛,她就不信了,下面早就竖起来了,傅予琛会还在睡?

果真她看到傅予琛浓长的睫毛颤了颤。

徐灿灿心中好笑,在傅予琛细腰上吸了几口之后便向下移动在,双手合围握住那个直竖挺翘的物件撸了几下,然后抬眼看着傅予琛。

床头玉罩灯晕黄的灯光映在傅予琛俊俏的脸上,精美不可方物,愈发令徐灿灿心动,她觑着傅予琛,低下头把那极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傅予琛虽然生的秀气,那物的颜色也粉嫩,奈何体积太大,徐灿灿只不过含了顶端,嘴里便塞得满满当当了,余下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根本进不去。

她竭力移动了两下,便觉得不对——傅予琛已经醒了。

傅予琛怕自己又要丢人,当即推开了徐灿灿把有些射意的物件拔了出来,然后便起身下了床,捞着徐灿灿的腰肢把徐灿灿也抱了下来,令她背对着自己立在床沿,掀起徐灿灿的丝裙,扒下了薄薄的亵裤,扶住徐灿灿,顺着下面的玉液便挤了进去。

他的腿太长了,徐灿灿不算高,傅予琛只得屈着两条长腿好配合徐灿灿的身高。

徐灿灿很快就粉脸绯红气喘吁吁,渐渐便哭了起来,颤声哀求傅予琛快一点。她只觉得自己贱,平时也还罢了,怎么越到怀孕的时候活着月信来的时候欲念便越强?

傅予琛渐渐摸到了窍门,他一旦到了临界点便停了下来,进到深处贴在徐灿灿身上去抚摸她前面的两个丰满,这样的话就能缓一缓多干一会儿。

不过徐灿灿已经被他干到了顶点,那里又热又烫紧紧裹着他,还一吸一吮地绞0缠着…

傅予琛不能抵御这销0魂滋味,再难忍耐,便冲撞起来…

徐灿灿被傅予琛拥在怀里,很快便堕入了黑甜乡。

一夜无梦。

等她醒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头脑清醒,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呼吸着清晨清新舒适的空气,四肢百骸懒洋洋的,舒服得骨头都酥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