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上至今没有上族谱,肯定是被轩辕老爷不容!不嫁也好反正她还小,急什么,上次她偷偷去看娘,娘说了会为她搏个大机缘,轩辕府的婚事自然不提!

轩辕上确实没上族谱,如果上了,轮得到章栖影嫁,很多人家的小姐能踩破轩辕府的台阶。

那可是堂堂大周国一品大员,户部尚书的独子!

赵玉言心想爱嫁不嫁,可别怪她没为她操心就是,她自认在这个家里一碗水端的很平。

赵玉言转身,想把三丫头嫁到轩辕家。

第二天,轩辕家话锋一转拒绝了。

赵玉言惊讶了好些天,怎么就拒绝了,莫非轩辕家最近要有大动作?可惜她又没第二个嫡女去探虚实,只能把浓浓的八卦之心压在心底。

章栖悦没什么估计,去问了轩辕佳,当她听说章栖影险些嫁给轩辕上,吃惊了很久,这位轩辕上虽然一般,但运气绝对没的说,听说前不久进宫就得了九炎落亲眼,历史明显在向以前的轨迹靠拢。

要知道,轩辕上可是不会打仗,九炎落给他背后安装上六个大将军也要让他当元帅的人,是毫无争议的近臣!章栖影竟然不干!

不过想到人家最终嫁给了皇帝,好似也能理解!

章栖悦抱着要摸透历史的心,去问轩辕佳。

轩辕佳当时脸都青了,气的眼睛通红,眼泪不止:“我们对上儿怎样,她能不清楚,上儿就算要说亲也得等上儿上了族谱,说个正儿八经的嫡出千金!她倒好一副我娘会害了上儿的样子,上赶着答应了你娘提的婚事。

我…我不是说您家庶妹不好,我是没见过这么作践自己儿子的娘!”

章栖悦明白,以轩辕家对轩辕上的看中,气成这样不为过,让人知道户部尚书的独子竟然要娶一位庶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轩辕夫人不容他!

轩辕佳擦擦眼泪生气的道:“我跟你说,我娘岁数大了,这一胎保不住,不知道谁传出闲话非说我娘趁机要铲除小弟,把我爹气的才推迟了上儿上族谱时间!给那女人点颜色瞧瞧!

可恨我不是男孩!气死我了!”说着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

章栖悦拍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别跟她一般见识,她的出身您又不是不知道。”

“有时候我都想听了我爹的话去母留子,可,还不是怕上儿将来…哎,都是说不清的账。”

杀不杀都是后患,总得来说还是那女人活着的后患能预料,上儿也亲近她们就够了。

“让姐姐笑话了,听我说了这么多烦心事。”

章栖悦将心比心的道:“有什么,谁家还不都一样,你以为我为什么来问你,还不会我家险些嫁给你弟弟那位也不是个省心的,记得我爹批出的贵命吗?就是她。”

“啊!”轩辕佳一惊:“章栖阳是她哥哥的那位?”

“恩,章栖阳你都知道?”

轩辕佳骄傲的道:“那当然,只有你才会当是秘密,谁家的糟心事外人不清楚,要不然自己过的多没趣。”

两人说着,相视一笑:“对了,你的婚事怎么样了?”

轩辕佳脸色红了一下,顿时视死如归的道:“我向唐炙求亲了!我才不管什么玄天机、玄天损,我降尊纡贵的见了他一面,竟然都没记住!

你说他有娶我的心吗?我都不记得他那天穿了什么!就像姐姐你说的,这种人就没诚意,他没诚意,我为什么要娶,明显是不拿我当人,我可受不了!”

章栖悦愣了一下,顿时笑了,玄天机你也有今天!你得多自信,相亲也把自己包的那么神秘:“我也觉得唐炙不错,回头我帮你探探他的口风。”

轩辕佳闻言顿时拉住章栖悦的手:“姐姐,您一定要帮我说些好话,我知道我不漂亮,人也不贤惠,我跟唐炙提的时候,唐炙那样开明的人都直接吓跑了。

我知道姐姐跟唐炙关系最好,您帮我跟他说说,成婚不就是过日子吗,跟谁过不是过,我保证婚后给他最大的自由,姐姐就当帮帮我。”

章栖悦回握住她的手:“放心,我帮你问问。”

轩辕佳笑了,猛然抱住她:“姐姐真好,姐姐,你教我跳舞吧,不用多复杂就你那天跳的那一曲。”说着又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如果耽误了您的事…”

“我没事。”章栖悦猜着她是担心被说没女人味,她挺佩服轩辕佳,连婚事都要利益最大化,什么都为母亲和家里着想,比当初的自己成熟有见地。

这一世,远离了玄天机,轩辕佳一定能做的更好,这样的女子谁忍心她香消玉损:“到时候别嫌太累,跳的太吃力要赶我走。”

轩辕佳的眼里顿时闪过惊人的光芒:“真的吗?姐姐真的答应了,姐姐真好,既然这样本小姐就不跟你抢世子爷了,哈哈。”

“去你的,没正经,行了,我要走了,明天来找你,准备好舞房。”

“没问题,我送悦姐姐。”

章栖悦刚出轩辕府大门。

轩辕上火急火燎的奔回来,刚催促着小厮跳下车,都没站稳就要跑,猛然抬头看到大姐和已经要上车的章栖悦,脸色涨红的垂下头,老实的像只小绵羊。

轩辕佳看着她,佯怒道:“知道不好意思了,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莽莽撞撞,过来,见过悦姐姐。”

“行了,又不是外人,小孩子调皮些难免,走了,回去吧。”章栖悦在弄巧的搀扶上车。

轩辕上陪着姐姐待马车走远才开始动。

轩辕佳把小弟拉回来,才问:“你那么赶做什么,是不是又慌着玩,我告诉你,再这么皮,看我不打你屁股,去玩吧,下不为例。”

轩辕上闻言,看了姐姐一眼,没有走:“我陪姐姐。”

轩辕佳受用的揉揉他的头发,心酸不已,这样的他,怎么能不让人疼:“算你会说话,走,我们去看夫人。”

避暑圣地距离燕京并不远,因为三面环水,凉风如秋而闻名天下。

此地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凡是皇帝居住的地方,似乎都不忍亏待自己,即便是小小的行宫也修的分外讲究。

丰润穿着常服,摒弃了众侍卫,带着九炎落在庄内的湖上,行舟垂钓。

九炎落坐在一旁,耐心的执着鱼竿,没有面对帝王时的压力,也没有儒慕之情,仿佛身边是位陌生人,陌生的不用去看第二眼。

丰润帝也很沉默,小小的舟船上,除了船夫只有他们,两人安静的坐着,看着湖面谁也没有出声。

过了很久,丰润抖杆,钓了一条小如手掌的锦鱼,无奈的摇头:“到底不是中意的。”然后又无所谓的把鱼钩扔下。

九炎落端坐不动,看都没看丰润一眼,仿佛对那句话毫不在意,其实他是真不在意,他知道皇上把他带离人群是想跟他谈正事。

如果自己的回答不合他意,将无缘太子之位。

可他依然不在意,因为如果谈的不合自己的意,他就把丰润退下去,让内阁拟道懿旨让他直接登基,内阁的人他已经‘谈好’,就等看丰润的话让不让他满意。

不一会,九炎落的鱼线动了一下,他却没有收勾,好似没看见,静坐在哪里,归然不动。

095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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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润看他一眼,隐隐皱眉:“怎么不收线?”

九炎落语气空灵:“不是我想要的。”

丰润闻言诧异的看向他,这个儿子他不熟悉,甚至没带在身边养过一天,他的出生就像个污点,证明他曾背叛过。

他走入他的视野却不是这两年,而是他跟了栖悦以后,他没有想到,九炎落会入了章栖悦的眼,所以皇后把他带在身边时,他没有意见,他想知道章栖悦看中九炎落什么!

丰润帝不否认,九炎落是他目前最优异的儿子,聪明的懂得收敛,却又在自己面前毫不掩盖,他依然记得他们第一次独处,九炎落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冷落第一大太监秦公公。

他所有的儿子都不敢做的事,九炎落却从不掩饰他对皇位周边一切的厌恶,只因为他曾经想杀他。

在丰润看来,九炎落不是盲目无知,他自身绝对有睥睨的能力,远比他表现给众臣的学识更进一层。

“什么是你想要的?皇位?”

九炎落想了一会,点头:“确实需要,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丰润单纯的好奇。臭小子,什么都敢乱说!这种人若不是自己儿子,就得杀掉。

九炎落望着鱼钩,陷入深思:“她还没有自己看透,他还没有放手,我怎么能站在至高处,让人觉得是我棒打鸳鸯,失了最后一点机会。”

丰润帝突然看向他,知道这小子心思慎密,但也没料到如此阴险:“别忘了你的皇后是谁?你是靠皇后起来的不娶她就是忘恩负义。”

九炎落肯定的摇头:“不,是你固执己见,非让我辜负皇后。”

丰润帝闻言,突然有种把他推到湖中的冲动,果然是那种女人生的孩子,没有一点家国天下、礼义廉耻,手段也见不得光,别以为他不知道九炎落的亲卫在做什么!一帮心狠手辣的亡命徒!如今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利用!

但丰润又立即释然,他在位三十年,国富民强不假,他也助养了很多米虫,大周朝多年的休养生息,可以出一个不尊礼教的帝王,而九炎落除了出身不好,其他一切都令他满意,包括那娶她的心思。

丰润叹口气,看着宁静的湖面,心中并不宽慰:“其实你若不喜欢她,不用勉强,我听说瑞世子对她…”

九炎落先一步开口:“事在人为!还是你怕了?”九炎落轻蔑的看向他。

丰润帝陡然一惊,哈哈大笑:“我怕你会爱上她,让她祸国为乱。”

“这用不着你操心。”

丰润帝的鱼竿动了,他也没了提勾的兴致:“你打算怎么做?”

九炎落冷哼一声,声音平静的道:“尉迟家的事落幕,该找个人动动,平个叛乱什么的不得半年。”

“半年后呢?仗总有打完的时候。”

九炎落轻蔑的看他一眼:“半年后?!半年后我早已是太子,什么好处都给的起,让邻国再判个乱。”

丰润帝一惊,手里的鱼竿险些没握稳:“你!你!里通卖国!凡是战争不可轻言,你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九炎落扫他一眼,神情冷淡:“是你安于享受,就看低所有人的智商,大周的好处是那么好拿的,瑞枫叶是那么好对付的,谁胜谁负先不说,成败都是一样,我不喜欢他们国家杵在那里。”无一刻不提醒他,他生母出自那里!

丰润不想诟病什么,大周的现在本身就是为了明天,边疆问题,敌国外交,只不过在等哪个当权者敢动这两大难题:“万一他又赢了呢?你就是夺忠良之妻!被人诟病。”

“不,那时候你还是皇帝!依然是你棒打鸳鸯!”

丰润帝闻言怒极反笑:“你做梦,别说我是帝王,就是我再昏君也不可能为你抢那时候手握金兵的世子爷未婚妻!”

九炎落突然道:“如果他里通外国呢!”

“你?…”丰润顿时傻了!

“跟你说了事在人为,隔壁白国有位见不得光的小皇子,今年五岁,明年六岁,长在边疆,如果瑞枫叶攻下白国边城,以他不杀幼子妇孺的观念,这位小皇子铁定能逃走,你说这是不是放虎归山。”

“万一瑞枫叶也知道呢。”

“更简单,杀了那孩子,随便放走一个。”

“那是假的?!”白国会发现不了!

“死在半路。”无聊的问题!

丰润看着九炎落平静冷酷的脸,陡然觉得心底发寒,这孩子,杀心太强!

丰润想到什么突然问:“你真的喜欢她吗?”

“你在问非常无聊的问题。”

丰润帝想说:孩子,一点也不无聊,就如他当年以为会爱玉言爱到非卿不可。

可现在又怎么样,甚至面对你母亲的美色时,依然沉迷,帝王的爱有时候真的很廉价,若不是在初识情事时相遇,彼此有珍贵的回忆,他不敢说是不是会爱玉言如此。

后宫之内,女子万千,哪位没有哪位的好,看的多了就会发现女人不过如此,或许玉言没有进宫是好事,她依然是当初的玉言。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

如今的赵玉言在他心里早已不是一位女子,而是一段美好,为了这份美好和歉意,他愿意给她所有。

丰润帝只想知道:“你背后除了皇后是不是有人,依你自己不该知道这么多,白国在边城有没有皇子朕都不知道,而你没出过宫,你却知道。”

九炎落点头:“恩,一些无聊的人认为谋取了所有而已,所以为了不让九炎家的家业被人窃取,你一定要在我翅膀没硬的时候,多活几年,重要的是,回去后写个册封太子的圣旨,这样你才能放心传位。”

丰润帝哈哈而笑:“谁他娘选了你,谁最后得一头撞死。”心里却也释然,爱赵玉言爱到疯狂的,非他莫属,他计划的这一切无可厚非:“端蜃的事是他们做的吗?”丰润的语气首次冰冷,带着帝王的弑杀。

九炎落不受影响,依然闲适:“不是,他让悦姐姐不高兴,我自然就要让他不高兴!”

丰润帝闻言猛然站起!目光如火!一脚把九炎落踹了下去:“你!你!你这个不孝子!他是你哥!你哥!”

“…”九炎落慢慢的往下沉,不晃动一下。

丰润帝立即大惊:“来人!来人!十三落水了!”

安静的湖面顿时沸腾不已。

折腾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九炎落才躺在床上,换好衣服,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丰润帝。

丰润帝脸色难看,神情冷傲,趁四下无人阴测测的道:“没淹死你。”

九炎落嘴角无波:“谢皇上成全。”

册封太子的旨意比所有人预计的要快,几乎是九炎落落水第二天,丰润帝昭告天下,册封皇十三子九炎落为太子!

此旨一发,众臣唏嘘,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转瞬间他们叫不出名字的皇子,已经走到今天。册封典礼移交钦天监另选吉日,由礼部亲自督导,丰润帝下令,将有盛大的册封仪式。

避暑圣地内。

小李子和锦榕哭了,主子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出头,从此,将没有什么能阻挡主子崛起的脚步,主子再也不用担心食不饱、穿不暖。

小李子、锦榕得到的好处是看得见的,如果以前下面的人巴结还只是小范围的举动,那么现在就是肆无忌惮的讨好,小李子一句话,下面能跑断腿。

如果锦榕的二十大板放在现在打,那么锦榕敢说,她连皮肉伤都不可能有。

这就是册封太子带来的好处,往日高高在上的姑姑、大太监突然变的和善,就连宋姑姑都对锦榕开始掏心挖肺的好,教锦榕如何做一位手握主子一切起居的大丫头。

可有权的地方就有争斗,锦榕的突出势不可挡,锦绣她们也当仁不让,她们都是皇后赏给太子殿下的侍女,自然身份不同凡响,与你锦榕相争在所难免。

可锦榕有小李子相帮,又与太子有情分,几次过招,她们便不得不称一声榕姐。

锦榕也表现出了自己的贤惠大度,一声妹妹,让太子身边第一侍女的争抢没开始时已经落幕。

正宫殿内,权皇后呆滞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清风吹拂的柳条,心里喜忧参半,这本该属于端蜃的荣耀结束了。

她的孩子,无缘皇位的悲戚,这一刻谁还记得他。恐怕除了自己,众人都忙着琢磨新上位的太子爷,谁还记得,她这个老姑婆和那可怜的孩子。

——太子驾到——

九炎落一身金黄色的太子蟒袍,缓步走来,面容严肃,神态恭敬,如刀刻的五官更加立体,不怒自威:“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儿臣间今夏莲子饱满,特让人采摘了些给母后品尝。”

权皇后看着他,这孩子又长了,第一次见他,他像个瘦弱的小团子,如今已经眉目清朗,举手投足间没了那份野性的粗鲁,像天生长在皇宫的一株珍品,傲世所有存在。

“太子有心了。”权皇后起身,如接见朝臣般,正式接待他,隐隐有讨好之意。

096负责

今非昔比,一道册封旨意,改变的太多。

尽管这是权皇后期待的结果、是她一手推上去的孩子,以后很多事也不再是她能左右的。

当九炎落被册封皇子,一切都变了,这份恩泽被淡化,她们之间母慈子孝的情分,要靠彼此对彼此的尊重维护。

权皇后深知其中思量,她能从众美中脱颖而出,靠的不是过人的美色,而是看的透彻:“有空了,多来母后这里坐坐,如儿跟在我身边也挺闷的,多带他出去走走也好。”

“孩儿谨遵母后教诲。”

多么和谐的画面,皇后宽容,皇子孝敬。

可!到底不是趴在她膝头,怒目而视的娇儿!

章栖悦看着庭前葳蕤的草木,一片浓绿的景色,世人皆为太子之位欢呼时,她却没有一点心思。

纤手握着金帛中的书信,笑意在嘴角漾开,他说南方干旱,民风彪悍,险些没把他拍在泥土里当种子栽,好能多结出几个他来,跟朝廷谈条件,赈灾情。

轻描淡写的几笔政事,剩下的都是南方的风光、浓情思念。

章栖悦坐在葫芦架下的贵妃椅上,心里前所未有的充实,任谁都这样娇宠多年,也会心之所向。

章栖悦的心思都在寥寥几笔的灾情上,他是被劫持了吧,要不然就是被当绝世神泉,认为所到之处定绿意丛生,想到他面对众人刁难,无耐皱眉的样子,说不定被众人扯的东倒西歪,还不敢动用武力。

这让温情的男子,难怪从不缺追求者,只可惜,眼高于顶,丈量再三也没把自己嫁出去。

弄巧拿来笔墨,笑的贼兮兮的:“小姐,世子爷收到您的信,肯定觉得如沐春雨,真把自己种到地下成全了旱情。”

婉婷为小姐打着扇,掩嘴一笑,跟了句:“乱说,世子爷得赶紧从土里拔出来往回赶。”

章栖悦突然一愣,多么无忧的对话,身边更是安乐无忧的生活,而他却忙的焦头烂额吧。

章栖悦执起笔没有谈弄风月的兴致,写了句:“移民就食。”

大周这些年积累颇丰,应该不是问题。

她对此所知甚少,只记得九炎落这么做过,灾前预防、赈济救灾、保护植被、改良作物等,都需长期准备,远水解不了近渴,九炎落骂完文臣,立即决定‘移民就食’!

用他的说法是先把表给朕治了!

这样的男人啊!真让人恨的时候,不得不贬低自己见识浅薄,只知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