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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都说了什么?吃她?

顾晓晨突然意识到他所指的“吃”是什么意思,低下了头,一张脸很没志气得红了起来。他还支着她的下巴,只需要微微侧目,就可以瞧见她粉嫩的脸庞,竟然忍不住凑向了她,轻轻地亲吻了她。

“脸怎么这么红…”伍贺莲戏谑开口,不肯放过她。

被他这么一说,她原本就泛红的脸登时涨得更加红了,她负气地洗着手中青菜,试图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可他却又凑近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朵沉沉呓语,“不过…真可爱。”

顾晓晨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这下连耳根也红偷了。

“我…我…”她支吾了几声,发现自己口齿不清。

他呢喃地“恩”了一声,炽热的舌伸出,轻轻地舔过她的颈项。顾晓晨身体猛得紧绷,那感觉又痒又难受,让她心跳加剧。她有些惶恐不安,扭捏地说道,“我还在煮饭。”

她努力朝前倾去,不想与他那么亲密靠近。手上的动作,装出自己很繁忙的样子。但是手里的青菜却被掰碎,已经惨不忍睹。

“别这样…我要煮饭…”她颤声说道。

“你煮你的,别管我。”伍贺莲却满不在乎,他的手环住她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纽扣。

天呐!他这样要她怎么煮饭?

身体突得一凉,他的手竟然探进了她的衣服,手指点开她的文胸抚上。

“莲…”顾晓晨羞怯地开口,他抚着她的脸低头就吻住了她。如此霸道的人,连他的吻都如他一般霸道,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轻易地占据了她。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她,舌头在她口中翻搅戏弄。

他含糊不清的男声仿佛从身体里传来,“喊我什么。”

顾晓晨意识到他是在“惩罚”她,赶紧改了称呼,喘息着柔声呼喊,“阿贺。”

“怎么总是学不乖。”伍贺莲似是不满,但那神情却已松缓下来。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胸前的突起,直到它们在指间变得胀硬,他知道她已经被他挑起。他吻着她,一寸一寸,呵气问道,“还会忘记吗。”

“不会了…”顾晓晨有些难受,想要摆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力气,一点也没有了。

“喊我什么?”

“阿贺…”

“再喊一次。”

“阿贺。”

“恩——再喊一次——”他鼓舞着她继续,手指灵活地解着她衬衣最后几粒衣扣。

“阿贺,阿贺,阿贺。”他的吻像是蚂蚁在爬,让她无法抵挡,只好连连呼喊。

他的手已经解开衬衣最后的纽扣,搂着她将衬衣褪下。他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俯身深吻着她,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角、她的鼻…薄唇贴向她的唇,浅啄了两下,宠溺地喊道,“乖女孩。”

因为他的呼喊,这一声“乖女孩”让顾晓晨突然清醒了几分。

她想到了今天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以及他的肆意羞辱。下意识地抿紧了唇,语气也凝了几分,艰涩说道,“我真的要煮饭。”

“生气了?”伍贺莲深邃的眼眸睨着她,而她垂着眸,不言不语。可意思已经明显,她的沉默已经代表一切。

默了半晌,顾晓晨撇嘴说道,“没有。”

她哪有资格生气呢。

“呵呵。”伍贺莲笑了,对于她孩子气的举动,顿觉格外可爱。衬衣已经褪至腰间,他抱着她痞痞地说道,“早知道在办公室就应该直接把你…”他故意低了声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又是呓语,“这样的话,你大概就不会生气了吧。恩?”

“我…我才没有那么想…”顾晓晨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没有想,可是我想。”伍贺莲剑眉一挑,手腕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她一惊,轻呼出声,指间还滴落水渍。

“阿贺!我还在褒汤呢!”顾晓晨甩着两条细腿,急急说道。

厨房的灶台上还开着火,汤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溢出一阵香味。

伍贺莲抱着她径自走向了卧室,顾晓晨在他怀里挣扎不开。拉着窗帘的房间有些黑,他侧身用胳膊将门关上,一边走向床,一边说道,“先喂饱我,再喂我的胃。”

“可是…”顾晓晨刚要说话,却被他放在了床上。衬衣原本就半褪到腰间,更方便他上下其手。她想要起来,却被他用身体压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那么近。

“没有可是。”他一贯的霸道口吻,不让她有异议。

黑暗中,她的眼镜被他摘去。

“替我脱衣服。乖。”他诱哄着她,抓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衬衣领口。

顾晓晨整个人闷了下,他却叮咛,“别忘记你还在褒汤。”

顾晓晨尴尬地木纳地动手,开始解他的衬衣。他的吻漫天而来,她似有若无的小心碰触让他濒临崩溃,拉开西裤的拉链,一举沉重地没入她。她闷哼一声,身体静止不动,似是在承受这突然的侵袭。

他的胸膛紧压着她,而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他轻轻晃动,一阵晕眩让她无法呼吸。

视线突然之间恍惚一片,伍贺莲眯起眼眸,隐隐约约瞧见她的双眼,美得如同璀璨的黑宝石。

123:有没有人说过

他低下头,沿着她的锁骨一阵轻而急的吻,男声更是沙哑低沉,“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伍贺莲的话让顾晓晨一怔,突然就想到了顾青。

她还可以那样清楚记得顾青抱着她所说的话。

他说,晨晨的眼睛真漂亮。

顾晓晨恍惚回神,惶惶的视线与他对了个正着,那幽黑深邃的目光如箭直射她的眼底,像是要窥探的内心。而她抿着唇沉默不语,倔强地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别人走进自己的心。

他眼眸一紧,眼底蹿过几分阴霾。

伍贺莲亦是默然无声,原本温柔的举动骤然变得有些粗暴起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啮咬着她的唇命令,“喊我的名字。”

“阿贺…”伴随着不可抑制的喘息,顾晓晨在他的身下承受他一拨又一拨的攻势。直到他猛地压上她,只感觉一阵暖流注入她的体内,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吐吸,汗水沾了一身,分不清谁是谁的。

寂静的卧室,可以听见有力跳动的心跳声。

脑袋空到一片空白,渐渐恢复了意识。

顾晓晨的眼神不再空洞,双颊泛着欢愉过后的潮红,他还压在她的身上,那样真实的存在。伍贺莲孩子气的将头在她耳边蹭了蹭,像是找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沉声说道,“今天煮的是什么汤,这么香。”

“我的汤!”被他这么一问,顾晓晨惊呼出声,急忙从他身下钻出。

她一边嘀咕,一边匆匆拿起睡衣,不忘记抓过眼镜先戴上。甚至顾不上穿拖鞋,这才慌张地奔出了卧室,却有一片昏暗的光亮在开门的时候从门缝里透出,伍贺莲望着她单薄瘦弱的身影消失于眼前。

冲了个澡,他也换了浴衣,点着一支烟漫步走到了客厅。

顾晓晨正在厨房里忙碌,头发散乱地放下,雍懒中透着一丝温柔。她不时地转身拿着东西,过了一会儿,她将菜端向餐桌。身上还系着围裙,扭头轻声喊道,“阿贺,吃饭了。”

伍贺莲掐灭了烟,起身走向餐桌坐下。她拿了碗放下,又去拿筷子。而他眯起眼眸,犀利地瞧见她脖子里的一处瑰红烙印。

那是刚刚欢爱后他所留下的痕迹。

想起她不曾正面回答的问题,伍贺莲将烟放到嘴边抽了一口。

是周城泽吗。

顾晓晨在他对面坐下,双手将筷子递给了他。

伍贺莲默了下,刚要伸手接过。可是一阵钢琴铃声隐约响起,打破这份寂静。环顾四周,他的视线一下子对准了一边地上的挎包。

那是她的挎包。

而铃声是从挎包里传出来的,显然是手机响了。

谁打来的电话?

顾晓晨匆匆将筷子放到他的碗边,她奔向挎包抓起掏出了手机。那铃声越来越响,叮叮咚咚。顾晓晨望向手机屏幕,心里莫得窒闷。

屏幕上显示的那串号码,来自于周城泽。

他怎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顾晓晨狐疑困惑。

其实她并不愿意接他的电话,一般他打电话来,多半都与林芬有关。所以她不能不接。

可现在…顾晓晨握着手机,却在意餐厅里的伍贺莲。她该接吗?想了又想,心一横,索性按了挂断键。

这可以说是顾晓晨第一次挂断周城泽的电话。

为了以防周城泽再次打来,她还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放回挎包,这才走回到餐桌。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下,有些拘谨地说道,“推销员的电话,之前就接过,所以还是不接了。”

话刚说完,顾晓晨懊恼咬牙。

这是什么理由。他会信那才怪了。

伍贺莲却反常得默然了,只是“恩”了一声,也不点破。他将烟掐灭于烟缸,开始吃饭。

只是方才还融洽温馨的气氛骤然改变,有一丝凝窒。

吃过饭,顾晓晨默默地收拾餐具洗碗。伍贺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独自抽烟。近十点的晚上,洗完澡的顾晓晨走出了洗浴室。她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抬头望去,只见烟灰缸已经积了许多烟头。

怎么总是抽那么多。她蹙眉暗想。

顾晓晨将毛巾挂在脖子上,走向冰箱取出事先榨好的果汁。倒了一杯,走到伍贺莲面前,放在了茶几上,“喝点苹果汁吧。”

伍贺莲侧目瞥向她,她轻声说道,“我在杂志上看的,一直抽烟对身体不好,多喝果汁好象有作用。不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可是也没有坏处。这是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榨好的。”

“那…我去睡觉了。晚安。”顾晓晨的声音越来越轻,低下了头,转身走进卧房。

房门关上了,公寓里只剩下电视机发出的吵闹声。

伍贺莲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报道,突然垂眸,不经意间瞥了眼茶几上的果汁。好半晌时间,他才伸手拿起杯子,放在眼前把玩。杯子在手中微晃,那微红的果汁沿着杯墙荡漾起伏。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顾晓晨准时醒来。打开卧房的门,她扭头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依旧紧闭。

茶几上放着的那一杯果汁,依旧满满的,像是不曾动过一口。

而烟缸里的烟头,比昨晚她所看见的更多。

124:圣诞前夕

坐着公车来到伍氏公司,顾晓晨提着挎包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忽然,身后响起男人清朗的呼喊声,“晓晨。”

顾晓晨顿时停下脚步,扭头望去,只见言旭东迎面朝她走来。一身西装笔挺的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那样潇洒从容。由于面着初升的阳光,一双眼眸微微眯起,黑色的短发下敛着徐徐金光。

有些冷的初冬,他的笑容却如同阳光,一下照向了顾晓晨。

“言经理。”待他走到她面前,顾晓晨笑着喊道。

言旭东对于这个称呼显然不满意,但是却也有些无奈。他站在她面前,沉声说道,“现在还没进公司,我和你就是朋友。能不能不叫言经理了?”

顾晓晨一愣,想着认识这么久了,再继续生疏不大好。

所以她点了点头。

可是接着问题又来了,她该怎么称呼他呢?

顾晓晨突然想到言旭东曾经玩笑的话语,他让她喊他“言大哥”,但是这个称呼似乎太过亲密了。

她确实喊不出口。

“我都喊你晓晨了,你也直接喊我的名字吧。”言旭东不急不徐地说道,但是眼底流闪出期许的目光,那目光十分真挚。

顾晓晨凝望着他,终于开口,“旭东。”

她这一声呼喊,竟然让言旭东如释重负,从未有过的开心以及畅快。他扬起唇角,笑容愈发灿烂。这可是顾晓晨和他认识以来,第一次开口喊他的名字,让言旭东感到十分难得。

圣诞节的前三天,言旭东暗暗记住了这一天。

两人迈开脚步,并肩一起走向大厦。

言旭东侧目望向她,她沉静淡然的脸庞让他感到舒适。他也注意到了她今天穿了高领的薄毛衣,将她的脖子全都遮住了。以为她受了风寒,身体不舒服,他关心地问道,“怎么?着凉了?”

“没有。”顾晓晨尴尬地摇头,脸上微红,只好找了个理由,“喉咙有点不舒服。”

早上起来洗脸,她才发现脖子里被伍贺莲吸允出的痕迹并没有消退,依旧瑰红。她只好拿出高领子的毛衣穿上,用来遮掩那红印。只不过在温暖的办公室里,这样穿肯定会惹人注目。

怪来怪去,还不都要怪某人?

顾晓晨越想越羞涩,低下了头。

言旭东听见她这么说,也就如此信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旋转门,步入底楼大厅。坐着电梯上楼,前往各自办公的部门。

他在海外部,她在投资部。海外部在投资部的楼层下面。

电梯在海外部停下,言旭东走出电梯之前,豁得扭头,像是突然记起什么,抱歉地说道,“对了,你的便当盒我忘记放在家里了。下次拿给你。”

“没关系。什么时候都可以。”顾晓晨摇摇头。

“好,那拜拜。”

“拜拜。”

电梯门徐徐关上,言旭东大步走进了海外部。他难得如此惬意的神情,显然是心情大好,使得员工们也全都注意到了。

“言经理怎么了?”有人小声问道,无比得困惑。

※※※

“嘟嘟——”总裁办公室的电话铃声猛然响起。

伍贺莲伸手按下了键,听见电话那头夏秘书静怡的女声,“莲少爷,今天上午十点,周氏的周总预约了您,他现在人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伍贺莲沉声说道,挂断了电话。

夏媛接到了大厅处公关小姐的电话回禀,而后转向上级。在得到伍贺莲的首肯之后,她起身走出办公间来到电梯处迎接。果然,电梯正徐徐上升抵达顶楼。在电梯门打开的刹那,夏媛露出职业笑容,“周总,您请。”

周城泽儒雅斯文的俊容淡淡微笑,生疏而客套,却不会让人感觉不适。仿佛他本就应该是那样笑,没有半分突兀。夏媛推开了门,周城泽独自走进办公室,身后的下属则在外等候。

夏媛朝伍贺莲点了点头,反手带上门,而后退了出去。

“坐。”伍贺莲吐出一个字,沉静地注目来人。

周城泽径自走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左腿交叠于右腿,他的姿势潇洒,并没有一丝拘谨。

寂静的办公室,周城泽悠然深凝的男声响起。

伍贺莲静默地望着对方,沉静地听完他前来的用意。待周城泽收了声,他才幽幽开口,“很高兴与周总合作。下次如果还有机会。”

“客气了,贺总。应该要谢谢你。”周城泽站起身来,伸手探向了他,“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伍贺莲也站起身来,与他握手之后,按下了直线电话,“夏秘书,送送周总。”

“是。”

电话挂断后的下一秒,夏秘书敲门而入,微笑说道,“周总,我送您。”

周城泽朝伍贺莲微微点头,“再见。”

“再见。”

周城泽由夏秘书带领着出了办公室,而伍贺莲却陷入了沉思。他拿出烟点燃,闷头抽了起来。

烟在指间隐隐燃着,散出白色烟雾。

他突然拿起桌上的火车模型,拿在眼前细细地瞧。那神情若有所思,像是在想着什么。半晌之后,只将模型放下,转而埋首于公文。

夏媛送周城泽下了楼,停步于旋转门处,“周总,您慢走。”

周城泽挺拔的身影走进旋转门,带着下属而出。他一边走向不远处停靠的车,一边拿出手机按下了电话。

那是十分熟练的动作。

电话屏幕显示为——顾晓晨。

125:瑰红唇印

此时的顾晓晨,正在自己的办公间里处理华宇的文案相关,十分繁忙。而抽屉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发出声响,伴随着振动。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是不会与有人给她打电话才对。她不禁困惑蹙眉,想着会是谁。

拉开抽屉,徐徐低头望去。

她瞧见了那个让她无法释怀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闪动。

号码的所属者,周城泽。

顾晓晨握着手机,想到昨天被她挂断的那通电话。迟疑了下,还是将电话接起,放在耳边,轻轻地“喂”了一声。

“在忙?”周城泽淡然的男声传入耳畔,同样的低沉,顾晓晨却硬是觉得另一个人的声音是如此好听。

至少,不会让她感觉如此烦恼。

“有事吗。”顾晓晨并不回答他,轻声反问。

周城泽对于她的冷淡显然已经习惯,平静说道,“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不远处,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你现在下来吧。”

“周先生,我在工作。”顾晓晨直觉地排斥他命令似得口吻,那种纡尊降贵的态度。这会让她想到从前,想到她一辈子也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可是偏偏总是纠缠着她,不肯放过她。

果然,周城泽还是那话,“关于芬姨的事情。”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她依旧是这样的态度,说着不变的话语。

而顾晓晨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周城泽径自打断,男声盖过了她,“我等你。”

“喂?”话音刚落,电话直接被挂断,顾晓晨握着手机听见一阵盲音。坐在椅子上想来想去,她还是硬着头皮起身,走出了办公间。

已近午间十一点,温度不如早上那么寒冷。

只是习惯了办公间的暖气,走出大厦的时候,顾晓晨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下。她甚至都忘记披外套,就这样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走了出来。张望四周,果然瞧见不远处停靠的黑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