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们出去吃午餐的时候顺便去买就好了。”万能的爹地却应承了下来。

“真的可以吗,爹地?”江品萱一双大眼充满期待地望着爹地。

“太棒了!太棒了!哥哥,爹地好棒。”江品萱兴奋地跑过去抱住哥哥欢呼着。

艾采儿老是在学校里炫耀,说她爹地妈咪经常带她去沙滩玩水,堆沙堡,烤肉,放烟花,今天她也可以把这些没有经历过的都做一遍。

以后回去见到艾采儿,她可以骄傲地告诉她,她不但有爹地,而且还有一个跟她长得一样的哥哥。

她的爹地比她爹地帅好多好多呢,哥哥又会厉害,会用好几国语言说‘妹妹,我爱你’。

——

他们回到别墅里换了干净的衣服后开车到市区的超级市场,重新一轮采购。

其实这些范仲南这位大少爷一点也不懂,江心朵也是半知半解,于是两个小朋友手上的PDA成了最好的向导。

照着网上的资料,他们买齐了食材还有烤肉器材,虽然都是生手,可是,一起去做这件事的时候却又是多么的让人期待。

傍晚时分,他们四人在沙滩上烤肉,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一家人,孩子们的笑声,尖思声不断传开,热闹极了。

虽然范大少爷生活中的各项技能稍逊一筹,但是生火技术还不错,立刻博得了一对儿女的崇拜,“爹地好厉害哦!”

范仲南冲着一对儿女挑眉微笑,一副‘这还用说’的得意表情。儿女们简简单单的一句赞扬似乎比在商场上开疆辟土更让他有成就感。

“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江心朵拿着串好的玉米及鸡翅在一边就等候火候足了开始。

“当然可以。”范仲南接过她手里的肉串,顺便握住她的小手不放。

其实自从他们去超级市场购买东西后,不管他是偷偷摸摸,还是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她都没有甩开他。

因为气氛太好了!江心朵不想破坏!

就感觉,就像他们是一对世间最普通的恩爱夫妻一般,还拥有着世界上最可爱的两个孩子,人生夫复何求?

“妈咪,来,我的烤好了,先给你吃一口。”范逸展拿起一串烤肉,凑到母亲嘴边。

“谢谢小逸,妈咪的玉米也给你一口。”她真是有子有女万事足,满心的喜悦与幸福。

“那我的呢?谁跟我交换?”范仲南笑看着这一幕,发现儿子今天的笑容比过去五年来都要多。

“爹地,我的还没好,怎么办?”江品萱嘟着嘴不开心了。

“没关系,等一会好了。”

“妹妹,这一块给你。”范逸展把另一块烤肉小心地放到了妹妹唇边。

“谢谢哥哥。”

夜幕降临之后,烤肉也吃得过瘾了,两个小朋友回到别墅里搬出一个大箱子,那是今天他们准备的另一个惊喜。

江心朵负责拿着两个特大号的照明电筒,他们负责箱子里的仙女棒拿出来,一根一根地在沙滩上插上——

不一会,就摆好了字体。

“你们退开一点,要开始了哦。”

虽然仙女棒的火花不会烧着衣物及肌肤,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让他们靠得太近了。

江心朵一手牵着一个后退了几步,自带点火装置的仙女棒,装上电池就可以燃放了。

很快的,沙滩上闪亮了起来!

被摆成“ILOVEYOU”的金色火焰在空中爆开——

“哥哥,ILOVEYOU。”

“妹妹,ILOVEYOUTOO。”

“爹地,妈咪,ILOVEYOU。”

两个小朋友兴奋地在火焰的外面跑来跑去,最后站在那些从闪亮到熄灭的火光前,他们一起祈祷——

希望爹地妈咪永远陪在他们身边,永远这么幸福快乐…

第109章 成人时间,请勿打扰

晚上九点,玩了一整天的两个孩子,在洗了澡后很快地睡了,现在该是成人时间。

洗好澡的江心朵刚从浴室出来,看到原本在另一房间的男人此时正背对着她,站在她房间的阳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静静地抽着烟。

那背影,看着有些孤寂。十一月的伦敦,虽然不下雪,但深夜的寒风还是很刺骨,他连外套也没有穿,身上只有一件薄薄未及膝盖的睡袍,顶着大寒风站在阳台上抽烟,他不觉得冷,她看了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他回过身子,手里还夹着未燃尽的烟。

看到他欲抬脚进来,江心朵伸出手阻止他,“站住。”

他顿住了脚,静静地望着他。

“先把烟熄了。”

等他把手上的烟头按掉后,她才让他进来,然后七手八脚地跑过去落地窗给关好,拉上窗帘,回过头看到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你不怕冷我怕。”

她怕冷本来就是事实,身上就算有加厚的浴袍可吹着冷风还是会冷的,才不是担心他会着凉。

“我知道你怕。”他并没有走过来,而是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看到她站在原地不动,他朝她伸手示意她也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看到他并没有不轨之举,江心朵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然后他把桌上的PDA推到她面前,“ANDY每天都会写一篇读书心得给我看,但今天他没有写心得,而是日记。”

听到他说是儿子的日记,江心朵把那台订制的PDA拿到手里,看着上面那一行行由那双小手敲出来的文字——

“这个周末,没有任何的课程安排,与爹地妈咪还有妹妹到伊斯特本休假。我们在海边堆沙堡,烤肉,放烟火,玩得好开心。希望爹地、妈咪还有妹妹永远都在身边…”

看到这里,江心朵双眼模糊,看不下去了。

孩子的心情,她了解。如果可能,她也希望天天守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长大。

“朵朵,回我身边来,好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她身边的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趁热打铁的要求。

早知道亲情牌这么好用,他何必像绑架一样把她带走,还做尽了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的傻事。

“我跟孩子们的事,和回不回你身边绝对没有关系。”她是可以搬到伦敦来住,但是不会搬去与他住在一起。

虽然要跟他做邻居,她可能做不到,因为她不像他大BOSS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想在哪里买房子,买多大的随他高兴。

但她回伦敦居住,一样是每天可以跟孩子见面,吃饭的。

听到她这么说,范仲南确是大失所望的,本以为今天她与孩子们玩得这么开心,再看了儿子的日记会降低心房的,但这一招还是失效啊。

“真是倔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现在发现还不晚。”她收起儿子的PDA,推开他放到她肩膀上的手,往旁边移了移,与他拉开距离。

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如果他搂了她的肩膀她不反对的话,下一步他肯定会更过分的,所以,一定要跟他拉开距离。

可是,他没有逼过来,修长的腿却伸长过来拦在她面前,偶尔会擦过她光洁嫩滑的小腿,毛茸茸的看起来像猩猩。

好讨厌!可是,她还真是有问题跟他谈。

“关于孩子的问题,我想过了。”她手里还抚着PDA光滑的边沿,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双儿女快快乐乐地长大,这是她这几天都在思考的。

“我如果真的要跟你争,我争不过,小逸也会很为难。可是我们之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就再也回不到最初,我只希望我能陪着孩子们好好过!我希望就算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但是双方都可以拥有孩子的探视权,不要在孩子面前再争执了,可以吗?”

对于婚姻,感情,伤过一次她已经怕了,不敢让自己再试一次。

这就是她得出的结论?

范仲南扯着笑容,有些落寞,却又不打算就此放弃,他移动身子,又靠近了她一些,“你好像都已经盘算好了。那什么时候搬来伦敦?我来安排。”

只要她人在他眼皮底下,总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的。

这人会不会太过分?她只是说陪着孩子一起过,他马上说他来安排。他安排的话,大概是她直接搬到他房间,跟他睡一张床才是最满意的!

而且,他干嘛一直靠过来——

“我在墨尔本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会这么快…”最注要的是她的学业没修完,“放假我会带贝贝过来。”

“下个学期让贝贝到伦敦来,跟儿子一起上学好不好?”

“不要。”他已经把她逼到沙发尽头了,再也没有可退缩的空间了,到底想怎么样?

“为什么不要?”他手臂一伸揽住她的肩膀,让她感受他烫人的体温。

“你别这样…”她扭动着身子,不知是抗拒他或自己。

“朵朵,别拒绝我,嗯…”

“我不…”

“闭上眼…”

眼看着他的脸越逼越近,这次没有儿子来救她了——

她屏息着,等待他们的唇靠近,直到没有距离。

他只是在她唇上反复温柔的亲吻着,一点一滴地交彼此的味道——

如果他强吻,也许她会反抗,可他却如此柔情,细致又缠绵地吻着她,好像她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她不能不软化、不得不回应。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抚着她发,在她唇上留连忘返——

空气变得燥热不安——

她颤抖着睫毛,两只小手贴在他强壮的胸堂,感觉他心跳得好快,还有那热烫体温传来,让她整个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不给她后悔及思考的余地,这一次,用温柔来迷惑了小羊羔之后,大野狼本性再度展露无疑——

旖旎的春光让夜晚炫烂得更加美丽…

在这样美丽的夜晚,伊斯特本码头附近的一间酒廊里,多姿多彩的夜生活也才正式开始。

从来来往往的大门口,走进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留着一头波浪长发的东方女人,如果只是看她身后,一定会以为是位身材曼妙的年轻少妇,可从她脸上的妆容却看得出来,她年纪不轻了。

她一一拨开人群,目的很明显,找人。

终于,在角落的一个开放式包厢里,她找到了目标,正是那个搂着一名金发美女上下其手的男人。

她咬着牙走过去,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酒杯朝男人泼了过去——

“fuck——”被人打扰了兴致的男人粗鲁地咒骂一声,随即把脸从金发女郎的波涛汹涌中抬起来,在看到来人时,所有的咒骂都吞了下去,伸手把身旁的女人推走,惹得女人瞪了来人一眼,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范博文随手拿过桌上的香烟,点上,一明一灭的火光中,映出一张细纹横生的脸。

“来看你拿我的钱玩女人是不是特别爽啊!”谢亚丽咬牙切齿道。

当初她怎么会跟上这样的男人?又为什么不早点弄清楚他真正的身分?

年轻的时候凭着那张脸及身家整天钻在女人堆混,不务正业,现在一把年纪了,仍旧不改其恶劣性子,整天还在混酒吧,玩女人!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不是为了争回一口气,她才懒得理会他。

“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范家的?”范博文吐出一口烟不在意道。

“你被赶出范家,你名下的公司被一一清盘的时候,你有带一分钱出来吗?真是笑话!”

“谢亚丽,你也不必这么看不起我,没有我叔叔给你那笔钱,这些年你能过得这么好吗?没有我打点一切,你以为这安稳的生活是老天安排给你们的?”

“靖文她也是你的女儿,是你们范家的人,我们凭什么不能享受范家的东西?倒是你这个正宗的范家人,被自己的侄子赶出来,还是净身出户,不觉得丢人吗?你还整天在这里醉生梦死,难道你这辈子都要这么窝囊过完吗?”

谢亚丽的声音也是很大,反正他们说的是中文,这里又吵又闹的,那些鬼佬听懂个屁。

“你到底想怎么样?”范博文本来就不是什么力争上游的人,从小到大就是得过且过的生活态度,年轻的时候都没有想着要奋发,更不要说现在已经年近六旬了。可是被一个女人咄咄逼人的辱骂,他还是忍不下这口气,“范仲南什么人,什么手段,我比你还清楚,当年我叔叔范仁敬的死,你以为真的是突发心脏病吗?如果你想自己去找死我不拦你,但不要拉上我。”

“你是说,范仲南他——”谢亚丽捂住了嘴,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

“我可什么也没说。”范博文耸耸肩,“看在我们算是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提醒你,不想死得太难看,你最好不要去惹他。”

那种能隐忍的男人是最可怕的!他也算是看着范仲南长大的,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之前,他每走一步都是带着目的忍着,随便你们怎么想他,骂他,咒他,他完全不在乎。

这种隐忍的程度是范仁敬都料不到的,所以,最后范仁敬全盘皆输,还死不瞑目。他可不想最后也落到跟叔叔一样的下场。

“我又没有那个意思。”谢亚丽不甘心地撇撇嘴,“我今天过来,想问问你,范仲南有没有再娶?”

“没有。”范博文又深吸了几口烟后睨着谢亚丽,“你想打什么主意?让靖文去勾引他?劝你不要有这种想法,虽然那张脸真的——”

范博文闭上眼,想像着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心神荡漾——

如果江靖文不是他女儿——

“范博文,你真让人恶心!”看到他闭着眼猥琐的模样,谢亚丽拿起整瓶酒往他脸上倒——

“既然你觉得我恶心,可以不要靠近我。”最好不要来打扰他掠艳!

中国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辈子,他可是把这句话实行得够彻底的。

如果是以往,谢亚丽早走人了,但今天她还真是有事非问他不可。

“我不想跟你无意义的争吵。如果范仲南没有再娶,那他应该只有一个儿子才对吧?”

“是啊。”可是他对儿子的保护滴水不漏,外人是没机会靠近的。

“他会不会在外面还有私生子女?”谢亚丽仍旧不放弃追问。

“他有私生子女?”范博文嗤笑一声,“我跟你保证,他在结婚之前还是处男。”

“他结婚的时候也差不多三十岁了吧?处男?”谢亚丽也是一声嗤笑。

这笑话不好笑,而且她不是来听笑话的。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女人近他身边,他十八岁那年我叔叔塞了两个金发美女进他房间,被他绑手绑脚后丢到花园中淋了一个晚上的雨。完了还命令管家把他的房间全都消毒一遍。最后嚣张跟老太爷叫板,再找女人进他房间,他就去做结扎手术。他根本不知道女人的美妙,有再多钱,再大的势又怎么样?”

“难道个个都要像你万花丛中过才叫不枉此生吗?”虽然不相信范仲南是那种不近女色的男人,但是相对于那些整天拿下流当风流的男人来说,洁身自好的男人比他们高尚不止一百倍,可她现在无暇理会这些。

“照你这么说,他应该不会有私生女才对,可我不可能眼花,他今天手里牵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年纪相当,当初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今天下午的时候,她正好在那家超级市场对面的咖啡厅里喝茶,却没料到看到了一幕让人不可置信的情景。

“你是说范仲南现在在伊斯特本?”范博文闻言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一下。“他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但是我看到带两个孩子去超级市场。而且,他身边还跟着江心朵。难不成孩子是他们生的?可两个孩子看起来是一样大的。”怪只怪她离他们有些距离,看不清两个孩子的面貌。

“他带孩子去超级市场?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范博文也有些惊讶。

“我怎么知道。”谢亚丽有些不耐烦,“我就想问你,他怎么会有两个孩子?而且还一样大?难道当年江心朵生的是双胞胎吗?怪不得肚子那么大…”

“你来找我就是特地讨论他是不是有两个孩子?就算当年他们是瞒着所有人生了两个孩子又怎么样?你女儿都能变成跟他老婆一样了,两个孩子就让你这么震惊?这又关你什么事?”

“是我不关我的事。”他有多少个孩子都不关她的事,可同是江家人,同样是范家人,为什么江心朵就能过得这么好?她们这辈子就得缩着脑袋过日子?“跟你这种人是说不明白的,我先走了。”

谢亚丽起身,很快地离开酒吧!

“有空管别人,不如管好自己。”范博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

翌日,江心朵是被外面滴滴嗒嗒传入耳朵的雨声给吵醒的。

她动了动酸疼的身子,无力地睁开眼,看到那被拉开一角的窗帘下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贝贝——”她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被人折腾得睡眠不足,她不仅喉咙疼,整个人更是全身无力,幸好她身上已经穿上了睡衣,要不然被女儿看到她全身赤裸的模样,她该要怎么解释!

可是,她睡到现在才醒来,孩子们不会看到她跟他睡一张床了吧?不仅睡了,他们还恩爱了一个晚上。

真正惭愧又丢人!她为什么就拒绝不了他对她这样那样?

“妈咪,你醒了?是不是还头痛?”小贝贝听到妈咪叫她,连忙从落地窗那边跑过来,趴在床边关切地伸出小手抚上妈咪的额头,嗯,没发烧。

“妈咪没有头痛,爹地呢?”看来女儿应该是没有看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模样。

“爹地跟哥哥出去买东西了,妈咪,我肚子好饿哦。”小贝贝嘟着嘴儿撒娇道。

听到女儿喊脖子饿,江心朵知道现在肯定很晚了,她努力地想爬起来,腰肢却仍旧疼得要命!

“妈咪,你不可以起来哦,要等爹地回来才可以。”小贝贝急忙压住妈咪的身子。

“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爹地去买啦。很快就回来的。”

“那你去冰箱先拿一盒牛奶喝,好不好?”她记得昨天他们有带了一罐家庭装牛奶的,而且放在冰箱最低那一层,女儿应该可以拿得到。

“牛奶没有了!”女儿说到这里,一双大眼笑弯了,“妈咪,我告诉你哦,爹地不仅在热牛奶的时候把牛奶打泼了,鸡蛋火腿也煎坏了,整个厨房都被破坏了…”

看着女儿笑得那么欢,这真是没早餐吃饿得委屈该有的模样吗?

“你爹地在搞什么。”

最后,江心朵为了想看看能让女儿笑成这样现场到底如何,她还是撑着身子起来了。

等她与女儿到楼下来,看着厨房里那满地的狼藉,泼了一地的白色牛奶,几个摔坏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碟子碎片,摆在流理台上那几个黑乎乎,如果不说是鸡蛋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还有那锅黏糊糊的东西,好像是面条之类的…

“这些,都是你爹地搞出来的?”她心有凄凄地低头问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