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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见她心不在焉的,白华林提高声音叫她。

苏凉抬头看他,示意他说。

“我想这些被隐藏下来的事,一定是上面有人不想公开的,我得回专院。”

“嗯,有消息再来告诉我。”苏凉提醒他。“注意点,如果有危险就放手。”

看她心事重重的样,白华林有些担心,但转念想她可能是被这个案子困扰着,便没再说什么,收拾东西离开季家。

苏凉靠在门框上看他出去,乌黑的眼珠唰一下看向花圃。“出来吧,我又不是可恶的主人。”

柔和又带着不可抗力的强势,苏凉的话尤如高贵的命令,这等气势仿佛天生就高人一截,可实际她是寄人篱下的。

开着天堂鸟的花叶动了动,陈含忐忑的站起来往外走,脸上布满惊慌和紧张。“苏小姐,我、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只是…只是刚好在那里打理花圃。”

苏凉看她紧紧握在一起的白皙双手,随意的问。“你的工具呢?”

“啊?”

“打理花圃的工具。”

陈含反头看了下花,连忙说:“在花圃后面。”

苏凉盯着她惊慌的脸,几秒后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屋。

后面的陈含见她进去,大松了口气。

苏凉从后院走到前院,然后走去了保全室。

周磊看到她立即站了起来。“苏院长。”

“嗯,录像都看完了吗?”苏凉打量墙壁上的全息屏,双手背在身后。

“看完了苏院长,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问你个事。”

这话转是有点快,周磊一怔,看她老成的样子,跟着严谨起来。“你说苏院长。”

苏凉看他双眼有神的忠实模样,故意等了会儿才问。“你觉得陈含这姑娘怎么样?”

陈含?周磊脑里闪过许多这位新花匠的信息,最后他给出一个中肯的答案。“人漂亮,不过做事不太漂亮。”

听到这话苏凉差点崩不住笑出来。这样的话,怎么都不像严肃的兵哥嘴中说出来的。真的好想把他挖去专院,没事逗逗也好。

苏凉突然间心情不错,整个人没刚才那么沉了,话也变得轻松风趣起来。“那么周警卫对这位漂亮的陈含姑娘,有没有想法呢?”

“想法?”周磊不确定问:“苏院长是指我应该去追求她?”

“在这里当保全一定很枯燥吧?”

“给首长当警卫怎么会枯燥!”周磊一下拔高几个分贝,似乎这是件多么不可原谅的事。“况且,兔子不吃窝边草…”

“噗…”苏凉没崩住,大笑起来,笑得肚子疼。

周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板着脸看她。

“周警卫,你太正直了!”苏凉见人家不高兴,拼命忍笑,拍着他肩膀称赞,又神秘兮兮的问:“那你说季少有没有可能吃窝边草?”

周磊黑着脸看她要笑不笑的样子,还是尽职的讲:“季少前天才回来,这是陈含来后第一次回家。”

言下之意,他也不知道。

“他们有没有接触过?”

“这些我不清楚,不过我看到前天季少和她在花园说什么。”

“嗯,很好。”苏凉突然敛去表情,一本正经讲:“周警卫,我刚才和你说的,在案子未破前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是!”

苏凉不担心刚才的谈话会泄露出去,她低着头往主院走,正打算上楼时被宋心给叫住了。

“有事?”苏凉停下来,趴在楼梯的扶手上看她。

宋心左右张望,然后又吞吐似难以启齿,脸上满是焦着。

苏凉看她布满皱纹的脸,和隐约的白发,没有摧,耐心的等她说出来。

挣扎许久的宋心终于决定,把它说出来。“苏小姐,我对这个新来的陈含不放心。”

“哦?为什么?”苏凉有些好奇。宋心是这里的老厨娘,她知道她不是个会随便排挤别人的人。

“我经常看到她在偷偷看少爷,而且她也照料不好老王留下来的花。”

这两个因素都不太重要,一个是姑娘的爱慕,一个是工作做不好,与案件没多大关系。

苏凉安慰她。“宋娘,你别操心这么多,季家都不在意,你在意起来反倒成坏人了。”

宋心张嘴还想说什么。

苏凉率先讲:“我会提醒一下季少的。”

“哎,谢谢苏小姐。”宋心落了口气。她不是真容不下那个陈含,她只是担心她会做不好的事,现在小姐愿意去说,她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苏凉看她走掉,眼珠转了圈,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这就是百密一疏吗?

第十四章 邪恶的兄妹

夜色将至,苏凉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陪季母聊天,神情开怀,看样子没有被那个神秘的小偷困扰心情。

季月走进大厅,看她们两个有说有聊的,好奇问:“妈,凉凉,你们在说什么?”季月把书包扔给机器人一号就蹦来沙发,粘人的坐到苏凉身边。

苏凉嘴边的笑没有隐去,她把事情又说了遍。

季月听了后呆滞。

苏凉和季母都看着她。

苏凉问:“怎么小月,不好笑吗?”

“好笑,太好笑了,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哈哈,那个人怎么那么笨。”季月大笑,加上肢体动作很快把季母给骗了。

苏凉喝了口茶,看她夸张而眼角却没有一丝皱纹的假笑,淡笑不语。

她刚才说的是:一个商人把自己的钱转给了老婆,结果他不记得这回事,几天后他发现卡上钱没了,吓得他立即报警。警察立案侦查,成立了专案组,调查他的公司和生意来往的人,都一无所获,就在案子进入困局时,一个银行的工人员告诉他们,那笔钱是转到他妻子的帐户上了,而以为老公丢了钱哭得稀里哗啦的妻子,听到后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苏凉等季月笑完,问她:“小月,你仔细想想,看是不是自己把鸡心佩借给别人了?”

季月有些慌,眼睛左右看,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肯定的讲:“凉凉,我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借给别人?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

看女儿委屈的样,季母也帮着说。“是啊小凉,那鸡心佩小月平时宝贝得不得了,不过丢了就丢了吧,那宝贝是有灵性的,可能它不属于这里。”

屁,再有灵性它能长脚跑么?苏凉望着投进妈妈怀抱的季月,看她小鹿般怯懦和狡黠的眼睛,没有再继续追问。

“院长。”正在这时,白华林匆匆跑来,看到季母和季月连忙收声问好,往后退了步。

苏凉跟季母说了声就和他一起出去。“什么事这么毛毛糙糙?”

“院长,我觉得这事十分可疑。”白华林来不及解释,急切讲:“王遂宁的资料很详细,包括他入伍的时间和下连队的记录,可每当我深入调查他被强制退伍的事,就会被拦截住,仿佛有人专门在挡着我。”

“没事,这事不用再查了,他们不想让我们查到,有的是方法。”

“但是院长,这个王遂宁真这么神秘?值得那些人这样护着他?”

白华林的黑客技术肯定斗不过中情局,可要查一两个保密事情还是可以的,尤其是王遂宁这样的大兵,因此他才觉得蹊跷。

苏凉还是摇头。“这些事不好说,你先回去吧,别再查了,已免惹恼他们。”

“好。”白华林听她这么说,也知道那些人不好惹,想了想便点头应下。

在白华林走出季家大院时,天空亮起两道白光,接着悬浮战车降停在了固定位置上。

季寒锋看了眼出去的白华林,意味不明的讲:“苏院长,你的人很关心你。”

苏凉看了眼李开,不甘示弱的回敬。“季少,你的人也很忠犬啊。”

李开:你们两个吵架,别把我扯进去啊。

两人在门口针锋相对完,苏凉去找上楼的季月,季寒锋回了房,两人各干各的事,心情全不受影响,可想而知这是多少年的习惯,才会做到如此淡然。

季月趴在床上看书,耳朵里塞着耳机,一眼就知她肯定不是在看什么正经书。

“季月,能跟我聊聊吗?”苏凉坐到床边,态度亲和。

不过她的柔声细语,被阻绝在了耳机之外,季月没听到。

苏凉眉毛一抬,抢过她手里的书。“看什么看得这么起劲?”

“啊凉凉,你把书还给我!”季月惊醒,猛的扑过去夺书。

苏凉被她扑倒床上,还是极力伸长手不给她碰到。“季月,你给我坐好,否则我把它给你爸。”

季月最怕她爸了。听到她的话立即乖乖的松开她,像小学生似的正坐着。

这么紧张?苏凉狐疑看了她下,翻开书看了会儿便红了脸,严厉的教育她。“这种书以后少看,你才十四岁,多看点正经书。”说着拿了本摆桌头柜上的书给她。

季月拿起书前后看。“凉凉,这是童话故事。”

苏凉:…

看她通红的脸,季月突然邪笑起来,双手掌在床上,如猫科动物般朝她凑去。

苏凉被她搞得有点懵,一闪神就发现她爬到了自己身上。

季月暧昧的笑了起来,单纯而天真的问:“凉凉,你有没有试过呢?”

“试什么?”苏凉以不变应万变。

“做爱啊!”

“…”苏凉被她的话惊得魂飞魄散。这个问题已经超出地球,到宇宙之内了。

苏凉惊讶后沉下脸,把她从身上拉开。“你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了。

“想许多许多刺激的东西。”季月不知悔改。“凉凉,你都十八岁了,有没有和别人做过?感觉怎么样?”

这又不是玩具,能这样讨论的吗?而且什么叫都十八岁?我二十八岁都没做过!

苏凉前世虽然有个可以为了她去死的男朋友,又是身在名叫上层社会的政府工作,可她最多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不管身处之地多么浮华,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土包子,做爱什么要等结婚…

季月看她表情,夸张大叫。“凉凉,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这很丢人吗?

苏凉嘴角抽了抽,她沉下脸,厉声讲:“季月,别在我面前装,给我坐好,问你事儿!”差点被这个小妖精糊弄过去了。

季月吐了吐舌头,拉耳垂头的瞅着她。

“跟我说说你丢鸡心佩的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我不急。”

“凉凉,我饿了。”季月拉住她手臂,撒娇的摇了摇。

苏凉铁石心肠。“给我忍着。”

“苏院长,要调查案情,也得先吃饭吧?再者我妹妹不是嫌犯。”

听到这声音,苏凉反头,季月抬头。

季寒锋靠在门边上,双手揣在口袋里,硬朗冷峻的他与季月粉红的房间,真是突兀到让人不知身在何处。

季月看到他立即蹦哒起来,跑过去就抱住他手臂惊喜问:“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寒锋撇了眼苏凉,往外走。“在你说还是处女的时候。”

苏凉:…

第十五章 无底大坑(看题外)

吃了晚饭,苏凉和季家聊了一个小时的座谈会,在季月回房时就同她一起上了楼。

看到紧随上来的苏凉,季月知道躲不过,认命的请她进房。

“现在可以说了吧。”苏凉没有坐,仿佛防备什么的站在屋中。

季月大大方方的坐床上,似对那张床格外喜欢。“凉凉,说了真的对你破案有帮助?”

“你说呢?”

“我觉得你反正也破不了案,我们还是来聊天吧!”季月从枕头底下又摸出本书,神秘兮兮的笑。“我们来些女孩间喜欢聊的事。”

苏凉心里翻白眼。再被你忽悠,我那几年政府工作经历就白干了。

“这些人群不包括我。”苏凉抽出她手中的书,直视她眼睛。“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我破不了案?”

“因为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丢的。”季月破罐子破摔的讲:“它早就不见了。”

苏凉没有接话。

季月一个人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包括具体细节和时间。

“你确定,它是在一个月前丢失的?”苏凉皱眉,静看着一幅我错了模样的季月。“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困难了。”

“所以干脆别找了,丢了就丢了吧,你看爸妈和哥都不怪我。凉凉,你别再浪费精力了。”季月位住她的手,有点儿讨好意味的讲:“凉凉,今晚和我睡好不好?”

“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我保证什么主意也不打!”季月飞快松开拉住她的手举在空中,强调真的只是想她了,没有不良企图。

苏凉看了她会儿,突然伸手摸了摸她头。“我去看看那天跟你一起的同学资料。”

“凉凉…!”季月飞快扑上去拉她。

晚了一步。

苏凉甩袖出了房间,还帮她把房门关上。

看到合上的门,季月一脸苦恼,自暴自弃锤打床面。哥哥最可恶了!

季寒锋和季贤谈完事后,上楼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沉默的听了会儿后说:“再压压。”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他停在自己的房门前,言简意赅讲:“再等等。”

前后总共六字,他说完挂断电话,握住门柄推开门正准备进去,却意外的停住了。

灯光明亮,布置洁简的房里,苏凉嘴边噙着浅笑,一幅恭候多时的模样。

季寒锋深邃的眼睛,扫了眼她踌躇满志又带着疏离的脸,和桌上多出的文件,轻合上门平静问:“苏院长是有什么事要向我汇报吗?”

他第一眼看到苏凉的讶异很快消失,现在他冷静沉着的像个自信十足的律师,正在和对手进行一场有绝对把握的较量。

苏凉头微微偏了下,手肘抵在桌面撑着脑袋,斜着脸饶有兴趣的看他。“我在想,像季少这样的人,如果无聊会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白炽灯照在她侧脸上,使她另边脸浸淫在阴影里,黑与白的相辉,给人惊心动魄的诱惑,如同明知道是夹子上的奶酪,野兽们还是忍不住想去试试看,看是否真有危险。

季寒锋绕过她,坐到她对面,没有让自己以身试险。“我想我没有这种无聊时刻。”

“这可难说,也许季少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无聊了。”

“我不嗑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的笃定坦然。

苏凉放下撑着脑袋的手,目光慢慢变得凶狠。

季寒锋不避不退,对视她愤怒的眼睛,仍平静自若。

“所以…你他妈就是想玩我了!”苏凉蓦然拍桌而起,双掌撑着桌面,像随时要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猛兽。

季寒锋被她激动的话喷了一脸口水,他微微皱眉,拿出手帕擦了脸,语气冷沉了分。“苏院长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

“给我装,还给我装!”苏凉把桌上的纸全咂给他。

纸张到处乱飞,季寒锋随手拿起张掉在衣服上的纸,看到里面的内容后顿了下。他没有发怒,弯腰把地上的纸都捡起来,放她面前。

苏凉胸脯急促起浮,双眼赤红,如跑了一百公里。

季寒锋端坐着,面容镇定。如果形容她是怒火攻心,那他便是冰冻三尺,已非一日之寒。“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