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耸耸肩:“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当初只给他看了剧本,他当时便答应下来了。估计是之前也看过这部小说觉得很喜欢吧?毕竟是当前最流行的作品。”

听了林国栋的回答,夏忧仍是觉得不解惑的轻轻点了点头。

她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接这部戏,真的只是因为它显而易见的影响力吗?他在看到剧本里这些情节的时候,真的完全能够置身事外吗?真的不会勾起他的回忆吗?还是说,他根本就能够做到视而不见,什么特殊的感觉也没有。

不会的,他不可能没感觉的,就在刚刚,她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沉的记忆,那么,他看到这些充斥着很多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隐秘情节的篇章,怎么可能真真正正的无动于衷,至少也该会觉得诧异吧?

他为何不干脆避开?难道说他是想借机重温些什么?他是为了那些遥远的记忆才接下的这部戏?就像他很久以前在某个节目中提到的那样,那时候的回忆对他来说的确有着特别的意义,是对她?还是对待那段清纯的恋情?

她突然觉得内心抑制不住的激荡,她好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的真实原因。如果真的同她猜测的一样,她自问,是不是该要给彼此一个重来的机会?即使她已经满身疮痍,但她也还有被宽恕的机会不是吗?也许,她还有机会遇到一个念旧的男人,一份难得可贵的包容。她,也许还会有爱的能力。

到时候,她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所有的污迹都非她所愿,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单选的世界里,不是她不想清清白白,而是她根本没得选择。

她怕自己冷不丁又提起凌雪彻的事会让林国栋起疑心,于是又随便问了个问题当作掩饰:“对了,导演,剧本里到底有没有男二号这个人物?怎么所有和男二号有关的地方都打着括号呢?而且一直也没有见到演这个角色的演员出现?”

林国栋微微迟疑了下,有些模棱两可的点了下头:“嗯,这个人,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出现,只是希望他可以来,这个机会我会给他留到最后一刻的。”

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得到林国栋如此宽厚的待遇?应该是个超级大腕吧?

“那如果他直到最后一刻都不出现的话——?”她讷讷问道。

“那我就取消这个角色。”林国栋眯起眼眸,抽了口烟。

夏忧微微愣住,林国栋说这些话时眼眸中一闪即逝的愁绪是她眼花吗?

但她没有多问下去,仅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夏忧几乎按压不住内心的悸动,想要在下一秒就满世界的找他问个明白。

可是,就在她起身走出片场没多久时,她的脚步因为走廊拐弯处响起的声音而下意识的停在原地。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无论如何都能轻易认出的声音。

她有些紧张,却突然哑然失笑,为自己的神经紧张,此刻响在走廊另一侧的不过是避开众人眼目悄悄溜进来探班的记者的普通询问。

她听到了记者的问题中提到了她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神经特别敏感,特别容易心跳加速,也特别容易有所期待。

此刻一直心不在焉的凌雪彻听到记者的问题只是勉强撩起一直沉敛着的眼眸:“夏忧是谁?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个人。”

夏忧原本压抑着复杂情绪的表情瞬间僵住。

记者追问道:“就是在新戏中和秦韬传绯闻的女二号啊。”

凌雪彻此刻才正式抬起脸,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是吗?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大概是最近太忙将这个人忘记了。”

他充满轻蔑的淡漠话音让夏忧的脚下的血液迅速的倒流,心脏快要被汹涌澎湃的血气冲破,可是失去血气的下肢却一点移动的力气也没有。

凌雪彻用最快的速度摆脱了刚刚那个记者突如其来的阻截,步履轻松的走出了走廊拐角,在那个凄清身影闯入视野的一瞬,他蓦地顿住脚步,他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夏忧。而且是这样一动不动,完全僵化住的她。

她,大概听到了吧?

看她的样子。

也好,他不就是想划开两人间的界限么?这样,正好帮他节省了时间。

她紧握双拳,脸颊的肌肉微微战栗,她缓缓抬眼望进他深沉不可探测的眼,勉强压抑住内心的翻江倒海和闷痛:“你为什么要在记者面前那样说?你明明记得我,却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一字一句问他,口腔内仿若咀嚼着鲜血的味道。

她脸上显而易见的痛楚让他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一下,这是再次遇见她之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脆弱,这样的脆弱无端的和记忆中的她重合,那个时候的他对这样的她有着最为深沉的怜惜,但是现在的他,对她却只有最为深沉的嫌恶。

他选择漠视她苍白的脸庞和颤抖的嘶哑话音,从她身边清冷的擦身离去。

连解释都觉得多余,不过是耽误彼此的时间。

夏忧的手指几乎扣进了手心的肉里,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她不甘心的转过身凝视着他的背影:“你之前明明有在节目中说起我们的过去,也有说过那段感情对你来说是特别的不是吗?”

身后那脆弱的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怆然泪下的薄弱话音令他止步,他眉眼间恍然飘过一丝忧扰,微微侧过脸,冷郁的凝声反问:“你不知道什么叫节目效果吗?”

他的声音静静的,听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在里面,可是就是让人感觉里面蓄满了千斤的力道,瞬间将她的世界轰炸的面目全非。

她突然像是被剥夺了四周的氧气,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的背影艰难的拼凑出语句:“你说的那些只是为了增加新闻的娱乐性吗?”她,好像永远在盯着他的背影瞧,无数次无数次,当她想和他好好谈谈时,他却留给她的只是背影,彻底的让她觉得乏力和无望,觉得即使说些什么,他也只是在耐着性子听,如果他的涵养差些,怕是会当场走掉吧?

他啼笑皆非的转过身:“要不你以为还会怎样?”

她突生一股莫可言状的怨气,怒火中烧的冲上前,抬手指着他的脸咬牙切齿道:“你卑鄙!”心,凌迟一般的痛楚。

他嫌恶的一把挥开她的手,轻蔑的讥诮:“我卑鄙?你还不是一样?借和我攀旧情来炒作?怎么、沉不住气了?看我一直没反应,于是选择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和我叙旧?”

她简直气结,她想不到她此时此刻悲愤之下的话语和本能行为居然会被他解读成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已对:“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当年你为什么会当着我父亲的面离开?”

提起那记忆中的残冷一幕,他敛去了眸中最后一丝温度,挟着毫不遮掩的恨意睇视着她:“因为你是端木云的女儿,就是这个男人毁了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会站在他的面前去握他的脏手?”他突兀的冷笑出声,“现在端木云死了,你应该得了一大笔遗产吧?你大可以用那笔钱过得很好,为什么要来这个圈子里呢?还是说你真的太爱钱了,无论多少钱都没法满足你,我还记得,你上学的时候不就是因为想要挣大钱而努力学习的吗?看来,你确实很难满足,是不是因为觉得在学校念书实在是太漫长了,才迫不及待的去做那样出卖自己、犯法的勾当?”

夏忧猝然一惊,心中升起莫名的不安:“你怎么知道我有前科的事?”她并没有想对任何人隐瞒她的过去,只是,她不会笨到自己主动说出来,她自知别人没有义务对她的过往选择理解。

他当然知道她想要掩盖劣迹的心理,于是嘲谑的冷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很怕别人知道你做了两年少年犯的事吧?那样就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身败名裂,断送了你的财路。刚才,你是故意在导演面前表现的吧?你还真是处心积虑,我真要佩服你手段的高明、心思的缜密!怎么?走投无路了?所以只好孤注一掷了?选择用这样卑劣的方式来做垂死挣扎、铤而走险?”他冷眼旁观她愈发扩大的错愕表情。

她不住的摇头否认:“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抢走别人东西的打算。”她察觉,原来他并不是知道了全部的事实,他只知道她做了少年犯的事,而之后的四年她所经受的他并不知情。

他根本不听她的辩解:“我们不要在这里说的尽人皆知,明天你来这个地址,到时候我们慢慢叙旧。”他睨着她的眼,不怀好意的笑着,最后四个字他是用一种分外阴沉诡秘的音调缓缓的从齿缝中送出的。他边说着边在记事本上写下一行地址,撕扯下来,随手递给她。

夏忧迟疑的伸手接过去,拿到眼下一扫,是一间酒店的客房,她知道,他是不可能会让她出现在他的私人住宅范围之内的。

只是,即使早有觉悟,她的心仍旧不受控制的怔痛了下。

两个人的错上加错

夏忧挟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酒店的电梯,下定决定今定要问出他接戏的真正原因。

也许,他只是因为的前科而对有所误会,才会直那么冷漠的对待;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要用怎么样的方式来对待个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的落魄人;也许开始,他接下部戏的初衷真的是因为…

种种的猜测始终伴随着,不断的在给自己动力,让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来到里,即使心怀莫大的不安和恐慌,也绝不能落荒而逃。

因为,里也许会有使的存在,过关,也许的人生可以就此改写,让可以有机会再次走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抬头挺胸。

不知不觉间,来到约定好的房间门前。

深吸口气,抬手按下门铃,等会,却没有人应,再次按下门铃,仍是同样的等待、同样的空白。犹豫下,终于尝试着旋动门把,才发现,门并没有锁上。

打开门走进屋内,四下里打量下,空荡荡的房间里果然个人也没有。此时,的视线落于华丽的红木写字台上突兀的放着摞白色纸张,衬托在暗红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醒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走过去,拿起那摞纸来,随意的翻下,发现是‘晴空’的原版小,之前看到的全是剧本的版本,但无论是小还是剧本的情节都是根据的日记改编的,所以只是粗略的浏览下手下的纸张,便知道小原文和剧本的内容相差无几。

“部小的作者是吧?是将它发到网上的吧?”阴鸷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门扉处,骇夏忧跳,混乱中将手中的纸页掉落在地上,狼狈的摊洒地。

惊惶的抬头望向来人处,手紧紧的按压住心口以制止狂乱的心跳——不光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也是因为刚刚从他口中出的话。

此刻,他的优雅从容更加讽刺的彰显出的局促不安。

知道他有怀疑的理由,毕竟书里面的内容很多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事,所以,自然是最为值得怀疑的对象。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过去的几年曾经身处何处。

如果他知道,他就明白,就算想,也根本有心无力,小发表的时候,仍被囚禁在子监狱中,除非有通的本事,否则对来他的猜想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是,要如何跟他解释的处境,那之后的事情根本不想再提及,他知道的部分已经足够让难堪,在他面前,的尊严仿若困兽犹斗。

凌雪彻弯腰拾起落于他脚边的页纸,款步走到夏忧面前,刻意的将手中的纸页扬起到的眼前,唇角勾起慵懒的谑笑:“为什么故意抹去那些不堪的片段,是为避免成为明星之后的形象受损吗?想得可真多啊?果然和从前样,只要是想做的事,都定会全力以赴,看到现在的成绩,还真是要感叹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怎么样?对自己样孜孜不倦取得的效果还满意吗?还是仍觉得不满足,是啊,是很难被满足的人,种争强好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真的是都没变啊!”此刻,他脸颊上浮现出的毫不遮掩的鄙视深深的钉进夏忧脆弱的自尊中。

突然觉得千愁万绪,根本就不知道该要从哪处辩解起,怕时半会解释不清整件事情,怕即使掏出全部的诚意,他也依旧不愿意相信,怕难以给出个简单的目然的答案,怕他根本没有耐心听完的解释,最后,还是留给个背影。

突然觉得好累,终于,疲惫无力的卸下肩膀,选择沉默下去不做任何解释。

他当然认为是在他个当事人言之凿凿的控诉面前哑口无言:“现在才在里、用样张扬的方式回忆当初不觉得矫情吗?还是,是有意识的想让别人抽丝剥茧,最后翻出俩的旧事?”他来里原本就不是寻找答案,而只不过是负责任的确认下,免除最后丝冤枉无辜的可能性。

虽然种可能性在他的心中早已经同让他原谅当初那个抛弃他的人样微乎其微。

的罪,在他看到剧本的瞬便被预先审判!

“想,写下些文字的人定会因为篇文章的爆红而被媒体挖掘出来,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猜想的那个人。”他话的时候眼神直冰冷的斟视着,那里面流露的是显而易见的意有所指。

控制不住的冷汗直流,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做无谓的解释,原来,他对的误会已经根深蒂固,无论什么,也只会被他认为是垂死挣扎、信口雌黄、试图狡辩。

他定以为是将俩人的前尘旧事发表在网络上,意图被对当年之事略知二的人们抽丝剥茧,最后精确的对号入座,样,和他昔日的关系就可以曝光,到那个时候,各方确凿的证据让他想否认都难。

终于明白,他会接下部偶像剧的原因——

酸涩的笑,就在昨差不多的时间,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为才…于是,悄悄期待着,期待着能有个得到救赎的机会,也许,幸运的话,还能得到再次触摸爱情的勇气和力量——

却原来,只不过是个令人羞赧难当的幻觉而已。

此刻,强迫自己抬眼看清面前的他,那同记忆中同样美好的黑眸中承载的疏远同印象中的温纯相去甚远,知道,那个昔日带着黑框厚片眼镜,梳着蓬乱发型,背脊永远佝偻着的生已经不见,脑海中的那些含蓄的轻柔温醇早已经是沧海桑田。面前的个人,是个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皇巨星,是个对任何人都存有强烈的防备心理的性情冷酷淡漠的社会名流。

突然觉得好笑,也真是难为他的煞费苦心,他所做的切,甚至将自己搭进去,只不过是想搞清楚究竟是谁写篇文章,他想借助他的影响力来让媒体挖出那个妄图利用他的人究竟是谁。还真的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倒是真该和他好好学学小心谨慎方面的事,也该样严丝合缝的将自己保护起来,免得成为众矢之的。

而他的心中,其实早就有答案,他所做的,不过是等着自己送上门来,在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下,俯首认罪。

在他的眼中就是么不耻吗?

总是想尽办法的想利用和他的旧关系炒作?

如果真的有么现实,真的能够么现实,又怎么会落到今般田地?真的很傻,以前有那么富裕的生活,家里的钱多的怎么挥霍也挥霍不完,即使只是个空壳,即使没有父亲、即使还有个疯的母亲,即使家里冷清的如同坟墓,到处充斥着母亲那如同厉鬼般的哀号,至少,可以过得衣食无忧,走出门去,又有谁会管们母是否是有名无实?不对,们不是有名无实,们是无名无实。的清高、妈妈的懦弱,造成另个人的喧宾夺主,最终,们对原本的正主儿反倒成不该出现的第三者似的,变成别人人生中见不得光的疮疤,任其腐朽、烂掉,然后在暗处自欺欺人的骄傲着,着不屑顾的风凉话,嘴硬的不承认那根本是酸葡萄心理,然后任由那些破坏们人生的人在人前光彩无限。

那个时候,只要想,只要能够不对周围人的情感要求太苛刻,只要不对亲情的期望值太高,太追求真实高洁的人生,只要能放弃对人生的抽丝剥茧,活的潇洒、糊涂、现实,出门就是堂堂正正的端木家大家姐,受人尊敬、惹人羡慕,有父亲和母亲的纸证书,法律上又有谁敢否认?大可以用个光辉耀眼的名号去换取人生的辉煌,然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开嫁,样的人生曾经令避入蛇蝎,现在却是想要也要不到,彻彻底底的望尘莫及。

别根本不会拿他和的事出来,出卖自己的隐私,光是想都不敢去向,生怕触及心房上的旧痂,扯痛最为脆弱的神经。

脸上骤然浮现的笑容让他以为又再酝酿什么卑劣的计划,他猛地抬起手臂,突兀的扯住直愣怔在原地言不发的,野蛮的将按在沙发上,大手死死卡住的后颈:“想要无法矢口否认是吧?干吗要那么大费周章,想要证据是吧?干吗不直接管来要,样不是省事儿的多?”他顺手抄起旁的DV,丢在正前方的写字台上,之后用力的拉高的裙摆,噙着抹阴佞的笑,扯开自己的皮带。

感受到手下肌肉的痛苦挣扎,他松开擒住脖劲的手。

恢复自由的瞬,惊慌失措的扭过脸来看他,当的视野落于他拉下裤裢的动作时,整个人不敢置信的颤抖起来。

他残忍的欣赏着脸上的怔痛,轻贱的冷笑:“怎么?等不及?拜托矜持,当然感觉不到自己有多脏!”

着,他拉开身旁的抽屉,取出安全套,放浪的用嘴撕扯开包装,利落的套在自己高昂的硬物上。

他刺耳的字眼让错愕,伤痛瞬间攫住的意识。的脸色苍白的泛出青色,牙齿咯咯的咬住唇瓣,个字也发不出来,看到他手下的动作,心头蓦地泛过丝酸楚,下意识的握紧拳。不知道为什么,换作是别人,想当然的会主动提出做安全措施的要求,可是此刻面对的是充斥着愤怒情绪的他,而他竟在样的负面心情下仍忘不样的事,除明他经验丰富之外,又再次证明他从来不曾在面前遮掩过的浓浓厌恶。

他见闷声不堪的连丝反抗也没有,显然副敞开大腿等着人进来的模样,他蓦地想到那他跟踪之后发现的事实,于是毫不留情的撕开的底裤,愤恨的猛冲进去,举刺穿:“该庆幸,肮脏的身体还愿意碰。的下面已经被多少人干过?是不是多的连自己都懒得数?”

瞬间炸裂开来的被硬生生撕扯开的疼痛让抑制不住的哑呼出声,冷汗瞬间湿透整片背脊,他的话,字字入耳,可是除心中的疼痛无声加剧,根本没有力气开口出任何话。

他嘴上佯装无恙,但事实上,甬道内的干燥,早已让他发狂,几乎令他在进入的瞬间便要泄出来。

他适时的暗自忍住,咬牙将自己的硬物拔出再狠狠地顶进干涩的洞穴尽头。

命途多舛的人生中再次遭遇□,还是被自己唯视作具有非同般意义的人,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内心再次受到致命的撞击,随着他丝毫不顾及感受,分明故意伤害、凌迟身体的野蛮动作,终于按奈不住身心剧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

眼泪,不知何时早已布满双颊。

泪眼迷蒙中,看到对面正在残酷的运转的DV。

“不要拍,不要——”脆弱的哭喊,他可不可以不要么残忍的对,真的不像他相信的那么坚强啊,其实很胆小,也很脆弱,可是谁能看到,谁能看到——

哭喊的累,痛得累,最终虚弱的沉默,早已脏污,也不在乎多次的践踏。

虽是从未经历过的野蛮姿态,至少,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魄;至少,不用被糟蹋,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无从知晓。

人,总是要学着给自己找些安慰的,要不,痛苦早就将生的意志啃噬的支离破碎。

绝望的漾出抹细碎的哀伤浅笑。

终于,随着几下炙猛的冲撞,他把推开的臀瓣,失去身后的支撑,虚软的身体顺势趴倒在沙发上。

他却对的衰弱视而不见,径自拉上裤子褡裢,取出DV里的卡带,丢给。

“是证据,想怎么处置随便!”

卡带落在的脸颊旁,却愣怔的连眼睛眨也不眨。

他低咒声,冷清着脸孔毫无眷恋的抛下衣衫凌乱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对,真的佩服的精明,就连部小会被拍成剧本也是筹划的切吧?之后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坐上主角的位置,才是之前提到的蛰伏在剧组的真正目的吧?想就样接近?炒作和的关系?是打得如意算盘吧?不好意思,可以告诉,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以为靠敞开大腿伺候人就能得到想要的切?那还真是把个世界设想的太单纯。人在床上出的话,十有八九,全是谎言。像样的残花败柳,人们只是玩玩而已,不要对他们口中的允诺太过当真,不要像个小孩似的真。所以,想走近的世界,凭能耐和副千疮百孔的身体还差得远呢!”

的眼缘微微颤动,却仍是维持着目光涣散的状态,只是眼眶中迅速的湿润起来。原来才是他的真实想法,‘像样的残花败柳,人们只是玩玩而已,不要对他们口中的允诺太过当真,不要像个小孩似的真。’原来,他当年对的承诺,全是谎言。

是太真,如果能够更早的成熟起来,也许今的依旧是那个17岁的。

依旧能够挺胸抬头的看向蓝,憧憬着无限广阔的未来。

泪,无声的从的眼角滑落,如绝望的不断下坠的人生,无论怎么努力,都拉扯不回它下行的脚步,也改变不它行进的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谁——谁要是敢骂苦苦码字的我,我——我——我就不写了!!!

我的女人

就那样维持着开始的姿势动不动的躺着,整个人完全像是失魂,直直,直到有人走进来都没有意识。

“是什么?该死的,□,是什么?”秦韬狰狞的脸孔映入空洞的暗眸。

微晃头颅,搞不清楚他在些什么。

看到痴傻的模样,他愤恨的赏个耳光:“给清醒,清楚,到底该死的是什么玩意儿?”

其实,不用,视频里记录的切早已明事实,他无意中捡到从身上掉出来的纸条,心中潜意识里的不安促使着他来到个地址。看着门开着,他走进来,看到空无物的下身,还有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那丢在面前的卡带,他便察觉出定出事。

于是,他将卡带放进录像机。然后,他辈子第次真真正正产生出想要杀人的念头!

“个脏货,给起来清楚,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关吗?”

晃去眼前因他的抽打旋现的火光,为什么仿佛看到多年前的那个缠绕在花火中的誓言,对,那不过是个谎言。缓缓抬眼的瞬间滴泪沉重的坠落,麻木嘶哑的开口:“知道——不能,所以请甩掉——”

的泪钉入他的心,他借用掐住脸颊的威胁动作借机挡住脸上那碍眼的泪滴,怒不可遏的嗔道:“以为可以借机摆脱吗?”他刻意无视疲惫的伤痛,把将拉扯起来,“给出来!”他阴鸷的嘶吼。

他胡乱的用衣服遮掩住□的身体,在突如其来的推搡抗拒中硬生生的将塞进车里。

之后,不顾的抗拒,用发疯般的疾速飙至最繁华的闹市区。

他先下车,之后绕过来,拉开另侧车门,阴狠的拽下。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的嘶咬般的吻住——反复的、深入的热吻,直到两个人的口中都布满血腥的味道。

在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他才离开的唇,随即大手捋,按住的后脑,将紧紧的按压进自己的胸膛,颤抖的、惊惶的、无助的躲藏在他的胸前,为周围不断闪现的镁光灯胆战心惊,他高扬脸庞,狂妄的抬首对着四周字字沉彻的宣布:“是的人,秦韬的人!”他的眼中是令人震颤的坚持——

同时间,凌雪彻回到位于星娱的总片场,当众宣布:“如果主角换人的话,立即退出,违约金会让律师按照合同分不差的付清。”他丢下话和众人的目瞪口呆,撇嘴冷笑着旋身而去。

夏忧完全被当下接踵而来的混乱状况搞得无力面对,只好茫然的任秦韬扯住的手,跌跌撞撞的跟他上车,任他将带回他的公寓,任他将按压在床垫上,粗鲁的啃噬的肌肤,吻痛柔细的颈项和前胸。

突然尖叫着推开他,胡乱的遮掩自己,充满愤怨的绝望哭泣,恨他的蛮横掠夺,更狠自己的软弱任他予取予求。

“为什么要么做?因为不服气吗?”凄惶的抬眼,整个人却是有气无力。

他气哼声:“对,是因为不服气,所以,最好给用心些,努力的配合些,不要把事情搞砸,到时候害也毁自己!件事做漂亮,对的好处绝对是拍十部戏都攒不到的,扶正,懂么?公开承认的身份!从今开始,就是王的人!”

“如果并不稀罕,能还给安静吗?”突然好想回到最初的原,觉得好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