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板沉默,觉得这事情太蹊跷了,很有问题。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覃老板沉着气问。

“楼下大厅。”史三升如实道,“若不是我要跟着奕家宸那老狐狸下楼,我还碰不上这么大的事儿,你说这人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覃遇沉默,史三升摆手:“算了算了,我找大哥去,跟你说话累人的慌。”

覃遇这会儿没阻拦,这事情他目前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还是先告诉大哥为好。

覃遇和史三升进门前一刻,宫子岳居然堂而皇之出现在宴会厅,远远看去,似乎跟几位领导聊得挺热乎。

史三升走了几步,又回头,“怎么不走了?”

覃遇目光看向宫子岳,知道他大哥似乎对这人还耿耿于怀,当即问:“宫子岳怎么出现在这,他有请帖吗?”

“有啊,我派送的。”史三升乐呵道。

覃遇闻言恨不得赏他一拳:“大哥对这人顾虑颇多,往后你还是少些来往。”

话落覃遇和史三升四处问唐肆爵的下落,总算把人给找到。

但似乎,已经不需要他们赶来相告,因为唐肆爵已经见到人了。

唐肆爵有些意外看着面前站着的女子,有些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史三升和覃遇互看一眼,还是上前。

“大哥。”

“大哥。”

唐肆爵侧目,史三升转身看向女子,耸了下肩,天底下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小姐贵姓?”

“三少不认得我了吗?乔荞。”女子主动朝史三升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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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已故亡妻乔荞

史三升脸抽了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爵爷和覃老板。

乔荞笑了下,收回手,然后朝唐肆爵走去。

“我回来了,怎么看起来,你好像不开心啊?”乔荞轻言细语的问。

唐肆爵微微拧眉,一时间没做声。

覃遇和史三升皆不语,没弄懂这到底是哪一出,已经死去的人,怎么好端端的站在这?还真是月圆之夜,必有大事发生啊。

“这位小姐,我看应该是有点误会,这边请,咱们单独谈谈。”

史三升回过神来后将乔荞往一旁牵引,笑着把人领去了休息室。

覃遇在外面单独陪着唐肆爵,两人错开迎面来结交的人,避开人群,唐肆爵怒了。

“发生了什么事?”

覃老板瞬间感觉好冤枉,“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三说刚才跟着奕家宸下楼,在大厅见到嫂子…哦不,乔家那位在楼下,立马就折回来找您,但一时间没找着您的人,所以告诉了我。我们正打算先告诉你这件事,可近来时却发现,您已经见到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清楚。

唐肆爵脸色难看透顶:“一个死去的女人,怎么还会出现?”

覃遇不言,这话问他,他还意外呢,哪里能给出什么答案?

唐肆爵沉着脸色,侧身摔了手上的酒杯。

嘭一声响,覃遇忙回头,这才惊觉爵爷动了怒。

“死了的人,不可能复活,可现在出现的乔荞,会是谁?”覃遇低低出声。

算算日子,乔荞死了快八年了,暴病去世时才二十四岁,正是年少青春的好年纪。

八年前去世的人,八年后又出现在了人前,谁见到不惊讶?

唐肆爵无法镇定,已故前妻在他家庭幸福之际又冒了出来,无法接受,无法冷静思考,满脑子都是现在的老婆见到乔家那个会是什么反应,这突然冒出来的人瞬间打乱他冷静的思考。

“大哥,别太担心。”覃遇轻声安慰:“事情太蹊跷,不论是不是嫂子真的回来了,现在出现,一定有她的目的。我们且稍安勿躁,等她亮出目的再想对策。”

世上唯一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就是死而复生,当年瞧瞧暴毙,后事都是唐家料理的,难道那把骨灰另有其人?

退一万步说,就算当年没死,这么多年来现在才出现,总该有原因吧?

就等她出现的原因,再见招拆招。

“你嫂子只有一个,那是颜雪桐。”唐肆爵沉声而出。

覃遇赶紧出声解释,“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无论这女人是不是真的乔荞,她现在出现都有目的,我们就等看她什么目的。”

唐肆爵眸色难看,是不是乔荞他无法分辨出,因为前期他并不了解,甚至那女人站在身后叫应他之时,他第一时间都没认出来是谁。

对前妻的印象已经太模糊,从未正视过的人,这一次让他不得不正视了一回。

“事情不是偶然。”唐肆爵站了良久,终于冷静了几分,转身朝休息厅走:“去会会她。”

覃遇欲言又止,赶紧跟了上去。

另一边史三升正跟乔荞说话,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人的真假,所以少不了几个试探。

“多年没见,我都忘了你今年多大了,怎么看着跟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一样,就跟我嫂子颜雪桐一样年纪。”

“三少还说话还是这么好听啊,都三十二了。”自动回避史三升主动提及的人。

“哦哦,是是,好像是比我大哥小了那么几岁,看着还真不像,所以乔荞这几年都在哪?”

史三升近距离观察着乔荞,说实话,他跟乔荞也不熟,当年唐肆爵在国外深造回来,就跟他单独联系,至于唐肆爵跟未婚妻完婚的事,也是唐家发出消息后才得知,私底下他们并没有见过乔荞。

认识都是婚后,成了一家人后在公开场合见过几面,所以史三升的试探,无法帮他确认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乔荞。

唐肆爵二十七岁结婚,二十八岁丧偶,一年时间里与这位乔小姐相处时日并不多,更别提了解。

可唐家夫人对这前儿媳妇,应该是最了解的。

史三升打量着容颜未改的乔荞,乱七八糟扯了些话题,话锋一转,直接相问。

“乔小姐,容老三我性子直,我很不明白,你忽然出现是为什么?”总有目的吧?

一出现就直奔爵爷跟前,打的什么主意?

“我不想再躲在人背后,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乔荞眼神有些发直,没有聚焦。

史三升心底一咯噔,拿回属于她的?

“乔小姐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史三升乐呵着问。

“唐肆爵是我丈夫,唐家少夫人的位置是我的 ,我不想再让给别人,我想拿回来。”乔荞声音很轻,很低,说话时脸上带着笑容。

史三升脸色难看了下来:“乔小姐这话,呵呵,有些偏漏吧?”

“虽然你们误认为我已经死了,可我和肆爵并没有离婚,我还活着,他现在结婚就是重婚。三少,我知道我的出现,让你们都非常惊讶,大概你们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我,可我,已经想好了。”

乔荞话落,唐肆爵和覃遇已经走了进来,并不拥挤的休闲厅因两高大男人的入侵而稍显狭窄。

“既然知道你不受欢迎,那还不快滚?”唐肆爵薄怒出声。

乔荞抬眼,几分委屈的看着他。

“爵爷,夫妻一场,再见面,话要说得这么狠吗?”

唐肆爵不动声色反问:“我对你了解不多,但你唯一的脾性就是安静,和此刻处心积虑的样子区别太大,你到底是谁,伪装成乔家小姐来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乔家虽然移民加拿大,可只要我一通电话,乔家上下即刻的回国。唐家无法分辨你的真假,乔家呢?”

乔荞轻轻笑着,毫不畏惧的望着唐肆爵。

“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一人在国内,乔家已经移民多年,这是什么原因?”覃遇立马接话问。

覃遇话落,唐肆爵再出声:“犹记得当年的乔荞,根本不敢直视我双眼,几年不见,胆识见长?”

唐肆爵稳步走向乔荞,冷静下来后才觉得这人的出现疑点多多,倒是镇定了。

“说吧,处心积虑的策划这一出,目的是什么?”唐肆爵冷声问。

史三升侧目,覃遇在唐肆爵身后两步,唐肆爵高大身躯立在乔荞面前,压迫感十足。

乔荞心突突跳起来,抿唇,有些委屈的望着唐肆爵。

“我没有目的,我只想、回到唐…”

“目的是回唐家当我唐家少夫人?也就是说你是针对我老婆出现的,忽然有个人出现针对我妻子,企图用死者生还的理由拆散我和我妻子的家庭,这手段…”

唐肆爵的大胆推测令在场人都愣了下,覃遇和史三升目光错愕又佩服,先前一刻爵爷的惊慌他们都看在眼里,不过这片刻时间,居然已经如此镇定。

不过爵爷的话,令一头雾水的覃遇和史三升都理清了些头绪。

不是为了撼动人家的婚姻,怎么莫名冒出来个已过世的前妻?

覃遇撑撑眉,觉得是他担心多了,他大哥足够处理这事情,当即侧身往一边坐去。

史三升也松了口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抖着挑高的长腿,神色轻松如常。

乔荞皱了下眉,眼里有些无奈和微恼:“为什么不相信我?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来这里吗?”

“这些年来想尽办法跟唐家扯上关系的海了去,我是投资慈善,可并非善人,我再问你一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要多少钱?开个数,然后滚远点。如果你再出现,我不管背后操控你的是谁,不声不响弄死个人还能独善其身的本事我唐肆爵还是有。”

唐肆爵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特别是最后那句带着明显威胁意味的话令乔荞慌了一下,忙抬眼望向他。

“夫妻一场,就算你并不爱我,也不能这么对我!”乔荞急得大喊。

唐肆爵依旧声色不动:“对于一个陌生人的无理纠缠,我已经用了足够耐心!”

“好好,你当我是陌生人,可婆婆不会!”乔荞已经站起身,拿着手包准备要走:“你本就没爱过我,订婚结婚都是父母意愿,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从没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只有婆婆对我好,当年若不是被你无视得彻底,我又怎么可能下定决心离开唐家?”

乔荞声具泪下,大抵是觉得自己哭得太丢脸,匆忙拭去眼泪,狼狈跑开。

“舒谦!”唐肆爵大声一喝。

舒谦忙应声而出:“爵爷?”

“跟着她!”唐肆爵沉声而出。

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和事,一定不是偶然,谁在指导这出戏?

一而再再而三在他头上动土,真当他是软脚虾?

舒谦身影已经消失,史三升这才出声:“大哥,这个乔荞很可疑,但,谁会利用嫂子来达成什么目的?”

居然把主意打到已经过世的人身上,这招可真狠。

但一个乔荞,价值并不大?所以,真的是假借乔荞之名吗?

232,还只是猜测

唐肆爵是慈善晚宴主办方之一,最后目送几位重量级的人物离开后,他才准备离开。

上车时见到了宫子岳和他女儿宫千宝,来人老远喊了他声,以至于周围准备离开的宾客都看过去,唐肆爵自然驻足,不得不侧身看过去。

宫子岳抱着一身华丽公主裙的女儿迈步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分外友好的笑容。

身侧扶江低低问了句,唐肆爵摇头,扶江当即合上车门,与爵爷一同站定。

宫子岳很快到了跟前,唐肆爵伸手,两人握了下。

“叫叔叔。”宫子岳在宫千宝耳边提醒。

宫千宝看看唐肆爵,又看看唐肆爵身边的扶江,咬了下红艳艳粉嫩嫩的小嘴儿,轻轻喊了声:“叔叔。”

唐肆爵看着宫千宝,如果他有女儿,妻子也会把女儿打扮得跟这孩子一样好看吧?

对宫千宝微微点了下头,转向宫子岳:“孩子这么小,就带她来出入这样的场合,不合适吧?”

宫子岳轻笑:“她喜欢,只要她喜欢,我就依着她,女儿嘛,不能跟养儿子一样,随便一扔,扶着墙角根儿也能长大,女儿还是走哪儿带哪儿好,出入这样的场合有什么不好?自小熏陶,往后再不怯场。”

他的女儿,日后必定会一人接管下他的所有,这得她不仅要有正常女孩儿的教养,还得有男孩儿的胆识。不论出入什么样的场合,自小熏陶,潜移默化下,将来出入任何场合,她才不会怯场。

唐肆爵听出了宫子岳话里的意思,有些反感:“让她像你你一样在商场的漩涡中摸爬滚打,你这父亲就是这么当的?”

至少他将来的女儿,不会被强行拽进这样的漩涡中。

“该怎么当父亲,显然我比唐总更明白。说来唐总现在还无子无女,跟我讨论教育孩子的话题,有些过早了。”宫子岳笑着接话,就是有心刺他一刺。

唐肆爵也不年轻了吧?怎么还没有孩子?不会不能生吧?

唐肆爵沉默,扶江冷声问:“不知宫先生找我们爵爷什么事,我们爵爷还有公务要忙,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

宫子岳立马接话:“没什么大事,只是特地来问一句,唐总今天好大手笔,除了捐赠三百万现金用于慈善之外,还将一辆七成新的法拉利跑车一并捐了慈善。那车唐总既然有决定权,想来也该知道那车子的来历。真正的车主,你的太太并没在现场,她知道捐赠车子的事吗?她同意吗?”

唐肆爵笑,虽然没料到处理这车子会让宫子岳撞个正着,却也没多大意外。

“她即便不知道,回头我说一声,她也不会有意见。家里的事她做主,这种事情,一向她听我的。”唐肆爵轻笑,坦然得很。

宫子岳眸光变了变:“这样处理朋友相赠的心意,似乎不合适。”

“既然赠送给我太太了,那么这车怎么处置都由我太太说了算,您说呢,宫先生?”唐肆爵笑问,心情在这瞬间显得很不错。

宫子岳一时间无话可说,宫千宝忍不住问:“叔叔,我妈咪呢?”

唐肆爵侧目,语气不善道:“小朋友,你没有母亲吗?你口中的‘妈妈’是我太太,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母亲,以后别随便抱着年轻女士就喊妈,这是小朋友最基本的礼貌,知道吗?

宫千宝不一定就听懂了,但被唐肆爵的严肃给吓着,眨巴了两下眼皮子,扭过身子抱住爸爸的脖子哭得伤心欲绝。

宫子岳黑了脸,忍不住斥了声。

“唐总好风度,连个小孩都不愿配合。”

唐肆爵准备进车的身躯微微停滞,侧身看向宫子岳:“是什么让宫先生对唐某造成的误会,以致于令你认为唐某素来是有风度的人?”

宫子岳难得被人噎话,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有些人咱们不打交道,你瞧刚才那位叔叔,”宫子岳说这话时已经抱着女儿上了自己的车,把宫千宝放在怀里抱稳,然后继续说:“看他脸色就不好相处,往后见着,绕道走。”

宫千宝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说:“可妈咪跟那个黑脸叔叔好。”

宫子岳看着不大点儿的孩子,才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居然已经知道审时度势了。

她知道那黑脸的人跟妈咪好,所以就是害怕还是要上前。

宫子岳后悔了,不该带孩子来菁城,原本他们在帝都生活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想要领着女儿在她面前出现。

其实他从未想过取而代之,占为己有,只是来了才知道,在他有心放任下,事情发展不由自己控制。

唐肆爵回了唐家,奇怪的是,小夫人和大太太也在这会儿才到家,他分明见到母亲和老爷子提前离开酒会。

唐肆爵下车后朝母亲走去,大太太让了位置,让唐肆爵扶着小夫人。

“天已经晚了,我就先回去了。”大太太跟这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

唐肆爵在原地站了站,打量着母亲的脸色,问了句:“怎么了?”

是回来遇到什么事情还是怎么了,脸色很不正常。

“回去再说。”小夫人把着儿子进了别墅。

唐肆媛打了招呼先离开,大厅里只剩小夫人和唐肆爵,怕说话被人听见,小夫人拉着儿子去了偏厅。

“发生什么事了?”唐肆爵问。

小夫人手抚额,“肆爵啊,可能有些事情,妈妈做错了。”

唐肆爵一听这开场慌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母亲有这样的自责?

母亲骄傲了一辈子,错得再离谱,她也是对的,这次…

“妈,什么事,告诉我,让儿子来承担。”唐肆爵语气极轻,低沉声音给人一种异常安稳的感觉。

小夫人轻声低泣,这令唐肆爵更莫名。

“妈,无论什么事情,我和老爷子都在你身后站着,你说吧,到底什么事,你要告诉我,我才能想办法解决。”唐肆爵深深轻缓,主动握住母亲的手。

“我们回来时候,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小夫人低声说道。

唐肆爵微微拧眉,这不该见的人…

略一沉思,唐肆爵黑了脸,难道那女人真找小夫人这来了?

“是乔荞?”唐肆爵问。

小夫人闻言眼露诧异,愣了两秒才问:“你怎么知道?你也见过她了?”

唐肆爵点头:“妈,你别担心,这事情我会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你想乔荞送走还是怎么样?”小夫人立马问。

唐肆爵一听母亲这话就知道有些不对,尽管乔荞没在他记忆中留下什么,可母亲是非常喜欢这个媳妇的。

“她不是乔荞,乔荞已经死了。”唐肆爵斩钉截铁道。

“可我真的见过,跟乔荞一模一样,声音,动作,身上细微得标致,都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乔荞,天底下哪会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小夫人急急出声。

唐肆爵冷静看着母亲的反应,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她心底的期盼。

“妈,你更喜欢乔荞,我无话可说,可现在我老婆是颜雪桐,这个从天而降的乔荞不是别有居心带着目的而来,就是别人找来对付我的枪杆子。妈,你要信了就着了人的道。”

小夫人有些发怒:“你以为妈妈活这几十年是白活的?是不是真的乔荞,我还能认错?乔荞跟我朝夕相处生活了一年,她的什么我不知道?我还能认错?”

“但当年那女人死了是事实。”唐肆爵沉声而出。

小夫人张了张口,顿了下,语气放缓了些:“可能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唐肆爵看着母亲,“什么误会?暴毙身亡是幌子?企图离开唐家,金蝉脱壳?我唐家是龙潭虎穴还是什么,要乔家这么处心积虑的计划这事情?”

小夫人一时间无语,唐肆爵知道那女人出现会搅乱所有人平静的心,如同他见到之初的慌乱。

“当初乔荞大病,是乔家将人接走,不过两三天就人就没了。乔家应该不会拿这事情来糊弄我们…”小夫人喃喃自语,但想起见到人的细节,又摇头。

“儿子啊,人能伪装,能整容,弄成一模一样的人现在有很多法子,可这个乔荞…”小夫人细细回想,又叹气:“容貌可以接近,性格也能伪装,但人给人的感觉模仿不了啊。”

唐肆爵依旧不愿相信,高大身躯站立着,的仿佛能承载万千斤重量一般刚硬。

小夫人看着伟岸挺拔的儿子,心里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