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受刑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任凭他怎么冲顶也不肯睁眼看他,也不肯出声。

他觉得自己被她阻拦在心门之外,刺激之下,征讨的更加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化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憋了许久的欲念,掺杂着气恼,委屈,嫉妒,爱恨交织的诸多情愫,使得耶律彦将这一场床笫之间的欢爱当成了一场战事,只想彻底征服这身下女子,将她心里的其余人都碾压出去,将她身体里填满自己,叫她从此以后心里便只有他一个人,像以前那般满心满脑都是他。

抱了这样的心思,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将她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花样百出地撩拨她,逗弄她,想将她征服。

慕容雪初时不适应这种种刺激的形式,心里也抱着怨恨惊惧不肯配合,所以拼命抗拒,但毕竟挡不过他的力气,而且是经历过人事的身子,被他刻意地撩拨挑弄,渐渐身体便露出诚实的本性,床被上不知不觉地湿了一大片,她娇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身下,他越发的使出手段,让她第一次知道了魂飞天外的滋味,最后,怎么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醒来,暖阁里竟然已经黑了,点着一盏地灯。

她一时间有些恍惚,脑子迷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惊慌而羞臊地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干净爽利,套着一件蚕丝小衣。

她嗓子干的厉害,想要下去喝杯水,腿一动,却又酸又软,连一丝丝力气都没了。

“醒了?”耶律彦从屏风后走过来,笑得十分可恶。

慕容雪一见他便想起来方才他所做的那些事,那些动作,脸色赤红,心里气怨,却又无可奈何。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她费尽了心思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没逃离他的手掌心,被他予取予夺。

耶律彦点亮了桌上的仙鹤莲花灯,坐到她身边,将被子圈到她的身上,柔声道:“别着凉。”

慕容雪咬着唇不说话。

“床头吵架床尾和,都别扭了这么久,还不肯和解?”耶律彦终于得偿所愿,这会儿正是神清气爽,遍体通泰的时候,数日的委屈愤怒都被发泄过了,这会儿看着娇俏无力的慕容雪,心尖上都是酥软的爱意。

“不是我要和你闹别扭,是你心胸狭隘。”

暖阁里灯光昏暗,近在眼前的耶律彦剑眉星目,柔情满面,慕容雪却觉得他此刻的和善温柔都是虚假的表面,赐死许泽,让玉娉婷逍遥法外,才是他的真面目。

“你还在为许泽恼我?”他酸溜溜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吓唬你的,他没死。”

“没死?”慕容雪一怔,当即狂喜地问道:“那他人在哪儿?”

她一高兴,耶律彦便翻了脸,哼道:“怎么,你还想见他不成?”

“不,只要我知道他好好活着就成。”

耶律彦伸手抱住她的腰,将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摩了几下,笑道:“等你生了皇儿,朕便告诉你。”

慕容雪气结,顿了顿道:“那,我见见我父亲总成吧。”

“好,等你有了身孕,朕便将他调到太医院里亲自照顾你的饮食汤药。”

慕容雪气急:“你是说,我有了身孕,才可以见到他么?”

耶律彦笑吟吟道:“正是。你若想早些见到他,便早些怀上孩子。”

慕容雪看着他得意的笑脸,气得又想踢他,却半分力气也没了,只能狠狠地瞪他。

耶律彦将她的衣服拿过来替她穿了,又问:“晚上想吃些什么?”

慕容雪赌气道:“要吃皇上亲手做的饭,有么?”

耶律彦一怔,干笑道:“你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做。”

“我今天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做的。”慕容雪想到方才被他欺负的如此凄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刁难他的机会。

耶律彦哭笑不得,捏着她的脸蛋道:“朕确实不会。”

“那便算了,我回去。”

“好,你等着。”耶律彦看着她笑了笑:“这等小事还能难得倒朕?”说罢,起身出了暖阁。

慕容雪见他应战,反倒有些惊讶。他怎么可能亲自为她煮饭烧菜?他那样死要面子的人,要他进一趟御膳房,除非是梦游吧。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好整以暇地等着,且看他给她做了什么好东西。

等了大约一刻,终于听见外头有了动静,慕容雪半偎在暖阁的榻上,看见耶律彦走了进来。

一看他双手空空,慕容雪莫名有些失望。

他走到她跟前,伸开手,原来掌心里卧着一颗鸡蛋。

慕容雪不禁呆住了。这不过是一颗最最寻常不过的煮鸡蛋,不同寻常的是,他的生花妙笔,在鸡蛋上勾出了一枝红梅,精致美丽,栩栩如生,像是一下子开在了她的心上。

耶律彦露出得意的笑,一副等着夸奖的表情。

慕容雪的的确确很想赞美几句,但转念间想起来自己以往,做出比这更精美复杂数百倍的菜肴,也得不到他一句夸奖,于是,便藏起来心里的喜欢,故意冷着脸道:“不就是煮了一颗鸡蛋么?这也叫做饭?”

“难道不算?朕亲手煮的,亲手作了画。”

慕容雪不屑地瞥了一眼,“皇上不觉得比起我做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么?”

耶律彦蹙着眉,表情极度不悦。

慕容雪满意地笑了:“皇上,被人打击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就像高高兴兴等着出太阳,结果劈头盖脸淋过来一盆冷水?”

耶律彦:“......”

☆、85V章

慕容雪露出一丝你也有今日的慧黠笑容,再接再厉地打击他:“臣妾为皇上那一次不是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肴,皇上您可真抠门,只给臣妾煮了一个鸡蛋,这么点吃食哪儿够,您当是养鸟么?”

耶律彦又好气又好笑,捏着她的脸咬牙道:“可不就是养鸟,熬鹰。”如今她这股子小山鹰般的烈劲,真是叫他又爱又恨,又束手无策。

“算了,聊胜于无吧。”慕容雪用一种不甚看得上眼的表情,“勉为其难”地从他掌心里拿过那颗鸡蛋,起身告退。

耶律彦追了一句:“朕给你煮了鸡蛋,你也要给朕煮茶,才算是公平合理。”说好了罚做一天的宫女,这还没到时候了,就想开溜,他自然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了。

“煮茶啊。”慕容雪眼波流转,笑了笑,“好,臣妾等会儿给皇上送来。”

慕容雪安然无恙地回到懿德宫,丁香和佩兰都松了口气,担心地问道:“皇上没惩罚娘娘吧?”

慕容雪哼道:“罚我在御书房当一天的宫女。”

丁香和佩兰听见这个惩罚,都忍不住笑了。

“这分明是皇上借故让小姐陪着他而已。”

“只罚一天也太少了。”

“你们居然还笑,我腿都酸了。”慕容雪冲口而出,说完又恨不得将自己舌尖咬掉。幸好,丁香佩兰只道是她站得酸软,却没想到别的,只是奇怪她怎么莫名其妙的脸红如霞。

“那小姐去泡泡热水,舒舒筋骨吧?”说着,丁香立刻吩咐宫女去准备热水。

慕容雪在浴池里泡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些元气。看着身上那些红痕,还有大腿内侧的牙印,她不由又羞又气,心里冒出来一个词,禽兽,想了想还不解气,又在后面加了两个字“不如”。

用过晚膳,耶律彦便在御书房里等着慕容雪来送茶。等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等到姗姗来迟的慕容雪。她换了一件豆绿色宫装,一看便是新沐浴过的模样,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如一支亭亭玉立的兰花,清雅动人,芳香四溢,耶律彦心里又有些痒痒起来。他已经休整好了可以再战,只怕她不成。

慕容雪将手中的一个乌木食盒打开,捧出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皇上请用。”

耶律彦低眉一看,玉白瓷杯中竟是一盏黑色茶汤,颜色如墨,但却有一股浓烈扑鼻的香气,他饮茶无数,却是从未见过这种茶,也从未闻到过这样的香气。

“这是什么茶?”

慕容雪却不回答,只是抿着一丝笑意,“皇上尝一尝便知道了。”

耶律彦看着她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如描如画的眉眼,似笑非笑的樱唇,觉得此刻便是一杯毒药,自己恐怕也难以抗拒。

他兴致勃勃尝了一口,苦的险些吐出来。

“好喝吗?”慕容雪笑盈盈看着他,眼中有藏不住的促狭之意。

耶律彦本想说实话,但一想到这丫头最喜欢记仇,自己若敢说不好喝,下次定不知道在哪儿等着自己秋后算账,于是违心地点了一下头。

慕容雪立刻便道:“那就好,以后臣妾便给皇上煮这种茶。”

耶律彦脸色一僵,立刻道:“朕还是更喜欢你以前煮茶的味道。”

慕容雪嫣然一笑:“皇上有所不知,这种茶昂贵难得,是从海外的一种树上结的果子,被麝香猫吃掉,然后排泄出来,再磨成粉。”

话一说完,素有洁癖的耶律彦一个干呕,恨不得将肠子都拿出来洗一洗。居然是从猫屎里拣出来的果子.......

慕容雪“关切”地问:“皇上你怎么了?”

耶律彦恶狠狠地将她扯到怀里,捏着她的脸道:“你故意的是吧。”

慕容雪无辜的眨了眨眼:“此茶最是提神,皇上日理万机,忙于国事,臣妾觉得这种茶水最是合适不过。”

“你存心想要气我是不是?”

“臣妾不敢。”

“我看没什么你不敢的。”

慕容雪正色道:“那也未必。比如,臣妾想将鸿恩寺里的女人都放回家去,皇上肯吗?”

耶律彦默然了片刻,道:“此事早有律规又关乎皇家体面,不能更改。每年准她们家人去鸿恩寺探问两回,你看如何?”

慕容雪喜道:“臣妾替她们谢皇上。”

耶律彦不满地哼了一声,“怎么谢?煮这猫屎茶水给朕喝么?”

慕容雪忍不住噗的笑了:“皇上真是不识货,这东西和香荚兰一样,都是极贵重的东西,海外才有。”

耶律彦哼了一声,“那可未必,养馨苑里,朕也养了几株香荚兰。”

慕容雪露出惊喜的神色,“真的么?”

“知道你喜欢,所以朕千辛万苦替你寻了几株。”耶律彦立刻露出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

慕容雪心里欣喜若狂,口中却故意道:“那香荚兰生于海外,背井离乡,水土不服,说不定还未养到开花结夹,便死翘翘了。”

耶律彦气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臣妾都是跟皇上学的。”

“你就天天气朕吧。”

“那臣妾还是告退吧,免得皇上一见臣妾便生气。”说着,慕容雪弯腰施了一礼,便转身要走。

耶律彦咬牙。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刁蛮任性了。以前她总是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寻了各种借口呆在他身边,色迷迷地看着他,赶都赶不走。他当时只觉得烦,如今却是要想了各种法子才能“请”她来烦自己,可惜她却是避之不及,而且,那种色迷迷的目光也没了。如何找回,是个难题,他从未觉得这般棘手过。明明是娇柔若水的一个小人儿,心狠起来却比石头还硬,任凭他怎么暖,都暖不热。

“朕领你去养馨苑看看。”说着,便吩咐秦树摆驾。

秦树也不知道夜色已深皇帝却突然要去养馨苑是什么用意,急忙吩咐了仪仗,抬了肩辇过来。

到了养馨苑外,耶律彦吩咐众人守在门外,亲自提着一盏羊角宫灯,只带了慕容雪一人进去。

花房里静悄悄的,四角各悬着一盏琉璃宫灯,光影朦朦如月色一般清幽,不知名的香气一缕缕的迎面而来。这夜晚的养馨苑,别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意境,百花沉睡,香气馥郁。

耶律彦牵了慕容雪的手,她正想抽出来,头顶上的鹩哥却突然在笼子里扑扇了一下翅膀,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往耶律彦身上靠,耶律彦就势搂住她,笑道:“你不是胆子很大么?”

慕容雪脸色微红,从他怀中出来,问道:“香荚兰在哪儿?”她只见过香荚兰的果夹,却不知这种植物长的何种模样。

耶律彦提着灯,牵着她走到里面,将手中羊角灯举到她眉下,道:“这便是。”

原来,上一次来看到的那黑纱蒙着的几株藤蔓样的植物便是。

就着灯光,慕容雪看着这漂洋过海而来的几株香荚兰,许多感喟涌上心头,莫可言说。

她想起当日自己煞费苦心地为他做冰果,为他雕刻西瓜,正如现在,他煞费苦心地为她种下香荚兰。

他对她不是不好,只是给不了她最想要的。

他便是将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又如何,不是她想要的那一颗。

静幽幽的花房里,万籁无声,海棠花儿无声无息的开放。

耶律彦从背后抱住她,将下颌支在她的肩上,低声道:“当将来开了花结了果,可以做冰果给孩子吃。”

是啊,哪该有多好。想到那一幕场景,她也觉得很幸福甜蜜,可惜转念一想,这后宫里为他生孩子的,将来不知道有多少。一念之间,那幸福的憧憬便如梦幻泡影,悄无声息地碎在了心里。她若是再像以前那样,将全部感情投放,只怕将会成为史上最善妒的皇后,很难保证不会被醋熏昏了头,对他的嫔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算了,还是保持冷静,公私分明比较好,把那些情情爱爱都收起来,看在俸禄的份上,努力做个一代贤后,比较妥当。

耶律彦亲了亲她的侧脸,柔声道: “等生了孩子,你便再也不会有别的想法了,这辈子都踏踏实实地跟着我,像以前那样。”

他语气温柔缱绻,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颊上,如春风拂过,那些前尘过往,仿佛翻开的画卷,浮现在眼前。她看见了昔日的自己曾如何的对他倾尽心力,也看见了将来的自己,在无数的后宫佳丽中周旋。

“这真是个好主意。”慕容雪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皇上努力让每个嫔妃都生下孩子,一来可以让嫔妃们死心塌地地爱皇上,二来也避免将来她们被送到鸿恩寺去。皇上任重而道远,一定要多多保重身体,让后宫雨露均沾。”

耶律彦笑容一僵,气得几乎吐血。“朕说的是,与你。”

慕容雪默然不语,笑容淡倦,虽就站在他跟前,眉目间却露出一抹疏离,仿佛与他隔了一帘云烟。

耶律彦气急,冲口而出:“只与你,总成了吧。”

☆、86V章

慕容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一刻,心跳仿佛都停了。他不像是开玩笑,目光里像是有一团明亮而炙热的火光,要照进她的心里。

她低喃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耶律彦将她抱进怀里,道:“朕不像你,言而无信。”

慕容雪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只觉得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泪便掉了下来。而后,便跟开了闸的水一般,瞬间便淹没了娇嫩的脸颊。

他将她的脸蛋按在胸口,怜爱而无奈的叹了口气,碰到这种醋缸还能怎么办。

她哭得越发厉害,仿佛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所有的委屈和伤心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不仅哭,哭到后面不解气,还要咬他。奈何他常年习武,胸上都是紧梆梆的肌肉,她也没咬住,只咬住了他衣服,她再接再厉,又啃了几口,将他衣服用口水泪水糊了一大片,弄得他哭笑不得。

过了一刻,秦树终于看见皇帝从养馨苑出来,德妃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跟个受气的小媳妇,这是什么情况?这完全不是德妃娘娘平素的风格啊。好奇的秦树偷眼打量了一下皇帝,只见他俊美的脸上肃色沉沉。

莫非这两人在里头又闹了什么别扭不成?一想到这儿,他立刻便提了十二分的小心,吩咐起驾。

这一路,皇帝和德妃各自坐在肩辇上沉默,气氛十分的凝重,秦树心里也很凝重。这后宫如今只有德妃一位娘娘了,那位被废的玉皇后虽然顶了静妃的名头,却被禁足在碧岚宫,形同虚设。德妃又和皇上闹别扭,于是,皇上经常出现阴阳失调的不和谐状态,弄得宫人们战战兢兢。

谁知道他白白担心了一路,皇帝直接宿在了懿德宫。早朝的时候,更是神清气爽,眉目生辉,看来昨晚上过得不错。

慕容雪一直睡到午饭时分才醒过来。

丁香佩兰进来服侍,一看便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斑斑红痕,散乱如春风拂过的樱花。

两人脸色一红,都知晓昨夜皇帝是终于得手了。

慕容雪见到这两丫头眼睛没地方放的样子,不禁脸上滚烫,低声道:“我要洗浴。”

“是,奴婢这就去。”

出了浴池,慕容雪觉得腹中饥饿,正吩咐丁香摆膳,耶律彦派了肩辇过来,将她抬到了乾明宫。

耶律彦见到她便捏了捏她的脸蛋,“阿猪终于醒了。朕等着你一起用膳,都等了半晌了。”

慕容雪撅着嘴道:“若不是你昨晚上,”说着,她便不好意思往下说了。总之贪睡不是她的错。睡得晚还能起得早,还能精神百倍去上早朝的人,她可比不了。

宫女内监抬了食桌进来,井然有序地摆放好。

耶律彦想单独和慕容雪在一起,便喝退了布菜的宫女。

没人在旁边,慕容雪也就不再拘谨于宫规,只当是和自己的丈夫一起用饭,全然也没把坐在对面的耶律彦当皇帝,自顾自地绕着食桌一道道地打量这些御膳。

她天生就喜欢做菜,又生性好胜,以前虽然在皇宫待过一段时间,却从未见过皇帝的膳食,这一番好奇心上来,便拿了筷子一道道地尝过去,最后,大失所望地放下筷子,道:“也不过如此嘛。”

耶律彦忍不住为御膳房的师父鸣不平,“这些菜肴早就做好,温在铁板上,到了这会儿工夫,都热了三回了。自然口味略差。”

慕容雪哦了一声,模样还是不甚服气。

耶律彦一看她那骄傲的小孔雀样儿,便习惯性的便想打击她,话都到了唇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这丫头记仇的很,以后还是改了毒舌的毛病为妥。

“朕还没用,你居然都先吃了一遍,你说怎么罚你?”

慕容雪这才想起来这一茬,狡黠的一笑:“臣妾给皇上试毒。”

“狡猾的丫头。”耶律彦将她拉到怀里,咬了咬她的唇,“有毒么?”

她娇红的唇弯出一个可爱的弧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没我做的好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