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家熠低吼着,厚实的胸膛起伏剧烈,一下一下紧紧蹭着她娇软身子。明明是怒火中烧,却慢慢变了瞳孔颜色,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那又怎样?我不稀罕!放开我闽家熠,你就是个恶棍,流氓都比你强!你从小到大强迫我做的事还少吗?你又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的生活变得多糟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不想看到你?”周沫也不想完全跟他撕破脸,可就是忍不住顶回去。

闽家熠目光一暗再暗,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近在咫尺的白皙小脸,娇软身躯在他怀里的磨蹭。知道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可他就是没忍住动那想法儿了。

想想挺可恶,这要是给她知道他此时此刻想扒了她衣服做那档子事儿,她一准恨死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的原谅。

“沫沫,不闹了好不好?就等一下,大哥就派车过来接我们了。”闽家熠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灼热来源于何处,吞了口口水,眸色变暗,压低了声音好声劝着。

周沫冷着声儿警告:

“你放开!”

“不放。”

“放开!”姑娘怒。

二爷低吼:“放你不是不可以,但你不准再跑了。”

“闽家熠,你再不放,我就跟你绝交!”周沫狰狞着娇美面容咬牙切齿的说。

“好好好,我放我放,真是怕了你了。”松开她,又说,“我是为你好,周沫你就是好传说中的白眼儿狼,最白那种,我的良苦用心你知道嘛你?你也不好好想想,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这么想着你。”

周沫快步往前走,闽家熠跟在她身后。

周沫双手堵着耳朵,可闽二爷那声音就跟魔咒一样,一个劲儿的往她耳朵里钻。

怒!

停下脚步,转身。闽家熠见她竟然在等他,脸上挂着极灿烂的笑容,快步走近她:

“你要知道,我是真的为你好,我比你爸、你后妈好多了,他们都是你生命中的炮灰,我才是正主儿,这是迟早的事儿,你躲不过就该认命…”

这话才说半截呢,周沫抬脚就朝他踹去。姑娘没功夫傍身,可防狼十二式还是学过的。

一击即中,闽二爷“嗷”一声惨叫,痛得抱住下身蹲下去。

“死丫头…性福、性福没了…你就等着当寡妇…”

周沫唾了声,转身就跑。

闽家熠在后面气得暴跳如雷,“周沫,你给我站住!不准跑,死丫头,该死的你给我回来…”

二爷的脸面真是半点儿不剩,总算直起腰来,抬脚踹开脚边石子儿怒哼:“尽管跑,爷还不伺候了!死丫头,你当爷非你不可吗?最好给我滚远点…”

闽家熠一来气,也不追了,真是窝囊透了,不说他是正儿八经的国家特种部队少校,也不能忽视他是京城贵族闽家二少爷吧,竟然十几年了还没拿下那个叫周沫丫头!

K——

再一脚踹开石子儿,“嘶”地一声抽气,石子儿安然无恙的还在原地摆着,倒是给二爷脚趾踹痛了。

痛得原地跳了几下,脚一跺:他是大男人,怎么能跟一个没见识的女人计较?

这么一想,马上又拔腿去追。

急了,这已经出了市区,正是偏僻的区域,这要是跟他这一赌气的时候她出了什么事儿,他不得后悔死?

闽家熠边迈开大步狂奔去追,边追悔莫及,他怎么就那么混账呢,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一个人走啊?

闽家熠,周沫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后悔不死你!心底暗骂,神色焦急,额上汗水飞甩。可跑出好长一段路还没看到周沫的身影,闽家熠慌了,气儿都喘不匀,拿着电话赶紧给闽家曋打。

刚打电话给闽老大求救没说原因,只让闽老大赶紧派辆车过来,下意识不想让老大知道周沫的事。可现在不行了,闽家熠也知道闽家曋那老狐狸的算计,要不是他上心的事儿向来只带三分心去做。

闽家曋一听老二竟然把周沫带郊外去了,还把人给弄丢了,当下气得“噌”地立起来,一拳砸桌面上怒吼:

“你发神经是不是?这么晚了还带她出去…闽家熠,你就是存心弄事儿的。”

闽家熠也急啊,老大一出口就数落,不愿意听,怒嚷道:“你给我闭嘴,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车呢,刚让你派来的车来了没有?让他们快点,兴许能在半道上截住沫沫…”

强婚 11,兄弟相斗

闽老大双目爆出,要是老二在跟前,他绝对能掐死他。起先瞒着不告诉他周沫也在,他能派车?是,他会派车去,那至少也得天亮以后。

“老二,你就作,迟早作死你!”老大摔了电话,抄过外套就匆匆下楼,开着车直往郊区赶。

沿路找了一个来回都没看到人,接到闽家熠后闽老大那脸子简直都冻成冰了,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二爷心里不平衡,四仰八叉的坐在副驾驶,哼了又哼,说,“怪得了我?你也知道那死丫头脾气多倔了,我让她等等,她非要走,还踹了爷的命根子,K——我还来气呢…”

闽老大黑沉着脸边开车边不断往车外看,生怕错过某一处。

老大不搭理他,闽家熠头转外面去。

其实这厮心里也急,只是不想在老大面前示弱,心里有多急,面上就表现得多无所谓。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儿只把闽老大膈应得要死。要是可以的话,闽老大绝对朝他挥拳头了。

闽家熠目光在外面搜索,低哼:

“跑哪去了,死丫头,知道我们在找她铁定故意躲起来了。”

闽家曋一拍方向盘,急速刹车,扭头对二爷低怒道:

“下车,立刻!”

闽家熠转头看怪物似地看着老大,哼了声:“凭什么下?老大我告诉你,你要敢把我扔这地儿自己先溜,我铁定让你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有那个本事再说,下车!”闽老大懒得跟他扯,沉着气怒道。

“没本事照样给你来事儿?别忘了老爷子可是不待见你得很,怎么地?跟我比狠?来啊,反正我打小就是问题少年,做出点儿禽兽不如的事太理所当然了,怎么地,闽家曋,有种跟我单挑,别整天黑着张脸弄得跟锅底灰似地,我能怕了你?枪子儿都挨过的你那算什么?”

闽家熠双手一摊,他就横到底了,怎么地?闽家曋要是不顾忌老爷子,只管把他轰下去。

闽家曋气得青筋暴起,脸颊肌肉咬得铁紧。

瞧瞧老爷子给袒护的孙少爷,如今像个什么样子?地痞流氓都比他强。

“老二你就作吧,迟早作死你!”闽老大狠狠念了句。

二爷掏掏耳朵,听腻了:“闽大少爷,没有我的放荡肆意,哪来你的沉稳内敛?呿,弄得好像自己个儿天生就是贵公子似地,老大你别忘了我这可都是凸显你的贵气!”

闽老大不说话了,要跟老二掰扯,膈应不是你才怪。

开着绕着就近的岔路转着,一小时过去还在小道上转,连半个周沫人影都没见着。闽老大气怒的拍了下方向盘怒道:

“明天就滚回军队去了今晚还能弄事儿出来,闽家熠你就不能少整些幺蛾子出来?”

闽家熠焦急的眼神从窗外撤回来,这瞬间隐去焦急照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手臂一摊,天地良心,他本来是好心,他要早知道会这样,能这时候把人带出来?

闽家曋那边低咒了句直接报警了,他可真耽误不起,找这么久没找到,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

闽家两兄弟几乎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然而,在闽家兄弟急得几乎打起来时警察问了句:

“二位,你们跟周小姐家人取得联系了吗,她会不会已经回家了?”

闽家熠已经横不起来了,一脸死灰:

“这在郊外,又是大晚上的,她没有车还能走路回去?”几小时前还雄纠纠气昂昂跟只战斗机似地,这时候焉吧了,跟霜打的茄子一个样儿。

那边警察大队长扣了扣鼻翼,说:“这是骊山的其中一条上山的道儿,不出一公里应该设了公交站点,没准儿周小姐坐公车回市里了。”

顿了下,“要不,回市里找?”

人刘大队长要不是看在他闽家熠特种部队出身的份上,能深更半夜带着人跑这来听人差遣?怎么着也得先立案,正规程序走下来那都是明儿早上的事了。

闽家曋一听刘队的话眼里亮光一闪,总算看到点希望,转身上车一踩油门就走了。

闽家熠慢了两步没追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着闽老大车子在排了一阵浓烟后消失在眼里。

“闽家曋你个老狐狸!”闽家熠在原地狠狠一脚踹开脚边的石子儿,转身跳进警车:

“有困难找警察,警察同志麻烦送我去市话剧院第二公寓,谢了。”

刘队脸子立马搭下去,“嗨,闽二爷,您还真把我当人民公仆使了是吧?”

闽家熠不耐烦的从兜里掏出十块钱现金:“拿去拿去,车费,够了啊,好歹我们都是吃公家饭的,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强婚 12,你怎么坏成这样

闽家熠坐着警车拉风的到了地方,就直奔第二公寓。闽老大也不输他,竟然也找来了。

闽家曋见老二直接进去,跟守卫说了几句就放行,立马紧跟其后,那守卫赶紧拦住,闽家曋冷着脸挡开,扔了句“一起的”然后就闯了进去。

当闽家熠再次把周沫公寓大门踹得震天响时里面所有人都醒了。

看看时间,苍天呐,凌晨三点!

漆黑的屋子接二连三亮起灯光,同样被惊天动地的踹门声惊醒的周沫也开门出来了。同事全都聚齐在客厅,见周沫出来李美玲怒着一脸指着她就喷:

“周沫,你是不是存心的啊?你知道我们明天有演出,我们明天个个都眼肿、脸肿你就满意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坏良心啊你?”

“我…”

周沫无从解释,又鞠躬又道歉,把人都劝回房里去,这才反起一股怒气开门,闽家熠正好抬脚,差点就踹上她身上了。

好在二爷是练家子,反应够快,立马收住脚,却刹不住力道,整个人往后仰。

周沫冲出去用力把他一推,怒吼:

“你发神经啊!”

“嗷——”

周沫声音未落,闽家熠就已经被她推到了,“嘭”地一声高大身躯狠狠砸向地面,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而这同时公寓里面传出一声怒:“周沫,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周沫气势一收,赶紧把门带上。

完了后转身朝闽家熠踹去,又气又怒,压低的声音从嘴里飘出:“你存心整我是不是?你都要走了还折腾我,闽家熠你怎么这么坏啊?”

闽家熠配合她发泄,嗷嗷直叫,周沫踹了几脚总算泄了大半怒气,停下来喘气。

可二爷还叫唤呢,周沫一咬牙,蹲下身伸手去捂他嘴巴:“不准喊,你听到没有?你想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吗?不准喊,闽家熠!”

闽家熠眼睛这瞬间贼亮,薄唇被她微凉的手贴住,软软的,她挨他很近,身上的馨香一阵阵的钻进他鼻息。闽家熠顺势亲了下她手心,周沫微微愣了下,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当下就被闽家熠一把拖进了怀里,周沫连推带攘,低喝:

“闽家熠,你放开我!”

闽家熠不放,还顺势跟她滚成一团,心底分明得意极了,口里却半点不让的骂咧道:

“死丫头,害我找了你一晚上,你竟然真跑回来睡觉了,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我早晚得收拾你…”

周沫被闽家熠箍得紧紧的,踢不开又被他压着,她被压着当然不肯,用尽全身力气往上翻,好难得翻上去了吧又被闽家熠抱着一滚,天地一个翻转她又在下面了。

两人本来是箭拔弩张斗得激烈,可旁人看来那就是过分暧昧的抱着在翻滚啊。

而不巧的是,此时此刻这旁人正是闽家曋。

再也忍不住,怒喝一声:

“你们够了!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周末正被闽家熠压得喘不了气,闽家曋一声怒吼闽家熠也愣了下,两人双双抬眼望去。

闽家曋二话不说快步上前,一弯腰直接扯开压住周沫的闽家熠,愤怒的推开,接着俯身拉起周沫几步退开。脸色黑沉到底,大掌紧紧握住周沫手腕不松。

“一个二个不像样,都多大的人了,还小吗?”

闽家曋跟闽家熠天生的笑面虎不一样,这男人本来就生得威严,又总是一张冰山脸,这时候板着脸压低气势训人,平白的就更多了几分霸气。

周沫不服气的翻翻白眼,这顺势还掀了一眼闽家熠,心想关她什么事,分明就是闽家熠一人搅和出来的事,干嘛她要跟着挨训啊?

小时候也这样,闽家熠闯了祸,闽家曋就出面解决,完了后挨训的人绝对少不了她,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何其冤枉啊。

闽家熠兴怏怏的从地上站起来,很不痛快,老大这是存心的吧,明明知道他正乐着呢,这时候出手太无耻了吧!

闽家曋转身侧向周沫:

“你不小了,不知道晚上出门很危险?你不是不知道家熠是个什么德性,晚上还跟他出去?”

周沫来气,这还能怪她的不是了?她要不跟他走,闽变态不把房子给拆了?

周沫咬着唇,拉着脸不吭声,对闽老大的数落不赞同也不反驳,反正挨他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闽家曋看着周沫这模样儿就知道她心里不服气呢,出声道:“别不服气,我是为你好。回去睡觉吧,晚上把门锁好,手机关机。”

强婚 13,闽老大的婚事

“哦。”

周沫揉揉才被闽家曋松开的手腕,漫不经心应了声,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当她愿意嘛?

为她好,这话她从小听到大,不要还把她当三岁小孩,真以为“为你好”是万能的?什么事都用这话来搪塞。

是不是为她好,难道她自己不知道嘛?过分!

“沫沫…”闽二爷刚出声,老大黑着脸挡在他面前,冷声道:“回去!”

闽家熠侧眼看着周沫竟然正眼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进屋了,当下咬牙,不客气推开闽家曋,冷哼:

“老大,我说你就是嫉妒我吧,要不是你,我跟周沫早成事儿了,就你在里头搅合!哪次不是你最后出现,怎么样,我看人周沫也没多看两眼你这个'正义使者'啊。”

老狐狸,你就装吧,爸妈给你骗了,你还能骗到我?闽家熠冷哼着,率先离开。

闽家曋在后面脸色阴沉得难看,对老二的指责半句没回应。

这就是闽家两兄弟的不同之处,老大话少,沉默内敛。老二就不一样,他要自己不痛快了他非得要别人一起不痛快,话不少,出口那话随时能膈应死个人。

二爷回军队了,闽家曋趁闽家熠不在的这段时间加快了婚事的进度。

每天都回闽家陪着长辈,末了再顺问一句他的婚事怎么样了。

闽太就想啊,老大虽然比老二孝顺,会做人,可以前回家也没这么勤快过。闽太就跟闽父一合计,就说老大这人跟老二不一样,有什么事儿都藏得深。这些天表现得就跟个大孝子一样,其实吧,是想提醒他们二老多上心他的婚事吧。

闽父拍拍闽太的手:

“所以啊,你就是多心,老大不回来你还能不上心他的婚事?他能每天回来陪你,你就当他是一片孝心,心里挂着你这个当妈的,硬要把事情剖得这么白,伤心了吧?”

闽太不乐意,被儿子挂着当然好啊,可一想到老大那是有事儿求着她呢,心里能舒服?

闽父这么一说,闽太叹了口气,认命道:“算了算了,被自己儿子利用,总比被外人算计强。”

闽父不说话了,闽太脾性他再清楚不过,总要把事说得那么白,其实那心比谁都软。

过了会儿闽太又说话了:

“诶,闽政你说,老大的事算是有着落了,老二怎么办啊?老二也不小了,开年也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要不…”

“儿子都大了你操那么多的心也没用,你看看你两个儿子,哪个是能听话的?别给他张罗这些,到时候还不得白费功夫。要是家瞫结婚了,家熠的事也就近了,老爷子肯定比我们还急,过两年后老爷子还能放任家熠胡来?”闽父多嘴了几句,都是老生常谈的事,闽太就是不厌其烦的念。

“那老大的事,怎么样了,你不是让人去打听了嘛?”闽太安静了会儿,又转到老大的婚事上。

闽父顿了顿,脸色严肃了几分,“周家这些年…负资产不说,还欠了银行不少。前几天听说还把房子抵押了,周家破产不过是朝夕的事。”

说白了,如果老大要娶周沫进门,那等于是捡了周家这个烂摊子。闽父不过在行内粗粗打探了一下,就知道周家起码欠了银行八位数的贷,房产等一切固定资产都做了抵押,这个烂摊子若一不小心沾上了,那可是上千万的数。

所以闽父这才一拖再拖。

“怎么,我说闽政,到底儿子婚事重要还是你这些门第之见的顾忌重要,我们家还缺那点儿?”闽太不高兴的哼了声。

“主要是,”闽父就知道这事跟闽太说不到一块儿去,转开话题道:“我听说周沫这女孩子性子不好,经常跟父母杠上,挺倔的脾气,你说老大要娶个成天弄事儿的媳妇,这…像话吗?”

“阿良的女儿,不能差了吧。”

闽太不高兴的出声反驳,李缘良是生周沫时大出血死的,死在产房。而周父那畜生在李缘良死后一星期就把外面的女人接回家了。闽太那时候看周沫可怜,把周沫抱回家养了很久,所以周沫小时候经常出现在闽家。

毕竟也是一手带过的孩子,闽太还是有私心的。打心眼里就把周沫往好的想,再说又是老大自己看上的,她能不想着尽快撮成这事儿?

“沫沫这孩子命苦,从小没有娘,要说性子倔,那也正常,只要没什么心里疾病…”

“再看看吧,市里马上就要大选了,过了大选后再说。”闽父打断闽太的话,婚姻是大事,看的是全局,不能以为这些个人原因左右了。

强婚 14,差别待遇

苏阳打电话告诉周沫,他找到工作了。在云景大饭店当大堂经理,虽然休息时间,可薪资和福利都还不错。

周沫觉得这饭店名字挺熟,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听过。不过当下却很替苏阳高兴:

“真的吗,那我就不给找工作了哦。一开始就是经理吗?哈哈,你看吧,我就说一定有人赏识你的,苏阳,你要好好做下去哦,我等你升职加薪,然后请我吃大餐,哈哈…”

苏阳电话的里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周沫已经很没有听到他这么轻松的说话了。他笑着答应,然后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他暂时没有休假,等有假了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