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的是，韩渐离正好在这。听到声响，他掠了出来，正好看到她从马上摔下来的一幕，要飞身去救已经来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她摔在地上。
“柳三！”韩渐离大步奔过去，想去要抱她起来，饶雪空见鬼似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又一屁股摔在地上。
韩渐离皱起眉，看着她，也不再上前了，站在原地问道：“怎么回事？”
离了近两米，他的男人味还是顺风窜起了饶雪空鼻子里，他俊朗的面容映入她眼里，让她浑身发软，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很想扑上去，整个人挤进他怀里。
“韩公子，你，离我远点。”饶雪空艰难地舔了舔嘴唇，对他摆了摆手，“离我远点，让蒙大夫出来扶我，不，有没有丫鬟？”饶雪空这个时候真的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对那老蒙大夫也有感觉，该死的，那药的份量究竟是下得多重啊！
韩渐离看她这个模样，哪里还不明白？正因为明白了，他心里立即就窜出一股怒火！
是谁？！谁竟然敢这样对她？
“这里没有丫鬟。”他沉声说道：“我点了你的睡穴，然后去接可亲来照顾你，可好？”
饶雪空靠在马身上，感觉自己的鼻息都是发烫的，她不敢去看韩渐离了，摇了摇头。她说道：“不，不许点我的穴，也不许打晕我。”她向来习惯了靠自己，最相信的就是自己，她绝对不允许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失去意识然后任人宰割，虽然她感觉到韩渐离是可信任的。但是，她还是不愿意，不愿意将自己整个交给别人。
“会很辛苦。”
“再辛苦，我也不想晕过去。”饶雪空咬牙应道。在现代她都没有安全感，别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了。
这时。蒙大夫已经出来了，他是大夫，所以一看饶雪空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要去扶她的，但是却立即收回脚步，惊诧地说道：“这么重的催情香！”
“蒙大夫。你声音可以再大些。”饶雪空不满了，中了催情香，要这么大声叫出来吗？拜托。她现在也知道女子的名声很重要了好不好。
蒙大夫立即闭嘴。
“韩公子，老夫可不敢过去扶她，听你说过，这姑娘可是有功夫的。”
“这话什么意思？”
韩渐离一向是笑意常挂在脸上。但是现在脸却紧紧地绷着，目光紧紧地锁住饶雪空。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她本来清亮的目光已经近乎涣散，纵使天色已暗，但是却还能看出来她的唇色近乎妖艳，她抓着自己的衣襟，似乎下一秒就是要自己撕开衣裳。
天气这么冷。她却没有穿厚被风出来，但是她好像完全不知道冷一样。
蒙大夫压低声音道：“老夫怕打不过姑娘。”
这话的意思简直有让韩渐离想要暴跳的冲动。
难道说药效有这么厉害？会让柳三对任何接近她的男人用强迫的？
“想办法！”他吼道。
饶雪空这时只剩下一丝清明，她想用力对两人挥手，其实她的动作却是软软的，妩媚的。“你们，走开，让我进去。”
在医馆门口，很好看吗？等会有人出来围观怎么办。
蒙大夫和韩渐离赶紧走得远一些，饶雪空一步一步地进了医馆，韩渐离看得出来她已经近乎崩溃边缘。
转头问蒙大夫：“解药呢？”
“没有解药。你是酿酒的人，知道酒性吗？酒非毒药，但是如果喝多了，那也真是够难受的是吧？但是有什么药能立时将酒性彻底解了？虽然有醒酒汤，但醒酒汤只不过是冲淡一些酒性而已。催情香的道理跟酒差不多，但是比酒的效果更强，更难解。”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想出法子来。”韩渐离又问道：“若是不解了催情香的药性她会如何？”
“如果完全不解，估计会气血暴胀，体温会过高，这个么，老夫也没有亲眼见过中了催情香之后的患者，但是据说，严重的话会如同高热患者。”
高热患者，韩渐离是知道的，体温过高，迟迟降不下来的话有可能会把脑子烧坏了，以前听说过有些孩子烧成傻子的。
他嘴角一抽，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你确定真没解药？”
蒙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没有。”
韩渐离长呼了一口气，对他说道：“进去，今天闭馆了。”
两人进了医馆，将门关上，四处一望，没见饶雪空。韩渐离立即冲到后院去，果然见她整个人都坐进了院里那只大水缸里。
这么冷的天，泡到冷水里…
“柳三!”
蒙大夫跟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张了张嘴巴，“姑娘真是好意志。”但是，他有但书：“泡冷水效果甚微，药性并不能发出来，就算将身体暂时冰起来，那些药性还是会留在身体里，你一出冷水，身子马上又会烧起来。”而且在冷水里意识虽然能清明一些，但是身体的需要还是存在的，这种话他就不好意思说出来了，但是相信姑娘自己能够体会到。
“靠！这什么破香！”饶雪空听到了蒙大夫的话，忍不住爆粗口。她的确感受到了，虽然脑子清晰了点，但她还是疯狂想要男人啊！
韩渐离沉默了片刻，对蒙大夫道：“蒙大夫，你先去前面吧。”
“你这是？”蒙大夫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韩公子，您可要想清楚。这样对你代表着什么，对姑娘又代表着什么。”
韩渐离点了点头，蒙大夫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将前堂跟后院间的门顺手关上。
韩渐离走到水缸旁边，弯下腰，双手捧起饶雪空的脸。胶住她的目光，柔声道：“柳三，你可讨厌我？”
“不讨厌。但是，你拿开手，离我远些。”饶雪空差点要呻吟出声。心里暗叫不妙，只是这样被他的手捧住脸，她都要崩溃了。
韩渐离放开手，却没有走开，他低声地，坚定地说道：“嫁我可好？”
这句话把饶雪空炸得一下子精神了一点。她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吧？”
“你的催情香不能不解。柳三，别听信那些贞节比什么都重要的鬼话。听我说，命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活着，要好好地活着。是不是？况且，本公子也不差啊，我数给你听听可好？”
“什么？”
“你看，我长得不错吧？还有，我会酿酒，有手艺哦，可不至于养不活你。”
饶雪空忍着**。笑了出来：“得了吧，醉月一个月卖那么点银子！你不真诚！”
“唔，好吧，这个医馆是我的，”韩渐离很认真，他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饶雪空被欲火烧成了傻子，再说，娶她的话，他还真不抗扛，只是，原本他是想替自己的小师弟拉红线的，这下子红线拉不成，要自己系住了。想想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小师弟啊？希望他的那些信还没能给小师弟那冷硬如石头的心投出一点裂缝来，要不然还真有些不好处理。因为他很认真的想要娶了饶雪空，以他磊落的性子又必须要取得她的同意，她想知道什么，他便说什么：“还有，你上回找的那家镖局，也是我开的。”
“顺风镖局？”饶雪空上次找这家镖局就是因为这个名字，感觉很耳熟啊，跟前世的某快递公司名字念起来是一样的，亲切。没想到那是韩渐离名下的产业。“我就知道韩公子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除此之外，大昱朝有好些地方我都开了客栈，怎么样，这些够养活你了吗？”
“够了。”饶雪空想笑，但是总觉得自己这会儿笑起来有点怪异，她很想娇笑的那种有没有？身体快控制不住了，泡着冷水，她感觉自己的体温都要将这缸水煮热了。
“那，可答应嫁我了？”
“如果我拒绝，你会不会伤心？”饶雪空咬着唇，迸出这一句话来。
一场糜糜盛宴吃下来，身体舒服了，但是莫之竞的心却如同沉入了十八层地狱里，在炼狱的火里被疯狂地烧着，烧得他快疯狂了，疯狂得想将身边的人切成十八块！
他从来没有如此厌恨过一个女人！
他从来没有如同这次一般厌恶过与女子间的欢爱！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欢爱过后的气味这样让人想吐！
他举起手，想击向沉睡过去的柳明如的天灵盖，但最终还是死死地忍住了。
不能杀人，至少不能在这里杀人。
莫之竞转身望向房门，门开着。
“柳云薇！你好，你好，你好！”莫之竞恨意翻腾。她开着门，是想让人尽快发现他与柳明如在床上翻滚的情形吗？可惜，她的希望落空了，这么久下来，竟然没有半个人出现！
莫之竞只觉得心中的恨意快将自己烧死。
但是他却发现，他更恨更讨厌的是这个刚刚跟自己激烈纠缠着的柳明如！而柳云薇却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印在他胸口，让他痛，极痛，但是印记却永生磨灭不去！
第145章 此生没完
待莫之竞正讥笑饶雪空的愿望落空，根本就没有人发现他与柳明薇翻云覆雨，但是就在他下了床，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回时，却发现他的衣服被撕成了破布！
撕的！
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莫之竞光着身子站在床前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气的！
“柳云薇！”再次恨恨地咬牙切齿迸出她的名字，莫之竞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冲到柳明如的衣柜旁，用力打开，翻出她的衣裙，胡乱地套上。边穿他就边咒骂着，更恨柳明如。因为她的身材很是丰满，最近做的冬衣尺寸很大，就连他穿上去都略有富余，只是短了而已，手腕露了出来，脚踝也露了出来！
一想到自己刚才跟她欢爱了那么一大场，莫之竞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末了，他又翻出一件披风披上，将披风的雪帽戴上，怕人家看到他的脸，便将雪帽拉得极低，低着头，打开窗，正要跳出去，心里又别扭起来，他为什么一定要跳窗？
转身走向房门，刚迈出一只脚，夏花便来了。
莫之竞立即低下头。
“小姐？您要去哪儿？”夏花却快步走了过来，伸手要去扶她，“天色已晚，外面冷，还是回房吧？”
莫之竞咬紧牙，微微避开她的手。
夏花一愣。
其实她们都没有过来，是因为柳明如和莫之竞要合伙设计饶雪空，她便把下人们都支使去做事了。准备等时机一到，自己再带人过来捉奸。谁知道她自己被打晕带了回房，夏花夏凉们也不知道，这才没有人过来。
只是天色已晚，夏花觉得必须要过来替她点炭炉了，自己匆匆跑了来。
“小姐？”
夏花突然发觉，小姐的衣裳怎么短了那么多？这一套裙子和披风都是刚做没多久的啊。
夏花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低头要去看他的脸，莫之竞却将头低得更下。
“小姐？您怎么了？喉咙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夏花试探性地问道，又伸手要去拉他的雪帽。
莫之竞一阵不耐烦，他本来就恨意和怒火填满了胸口，正急着要去找饶雪空算帐。哪有心思跟一个丫鬟在这里演戏？当即便用力推开夏花，飞快地窜了出去！
在他推开夏花的时候，夏花看到了他一只大手，骨节分明，那绝对不是柳明如的，那分明就是一只男人的手！
夏花立即尖声叫了起来：“抓贼啊！有贼。快来抓贼啊！”
她的声音高而尖，一下子划破了安静，有人迅速冲了过来：“贼在哪？”
夏花一边跳着一边指着莫之竞跑去的方向：“往那里去了。往那里去了！”
灼华院大小姐的闺房里进了贼的消息，眨眼间便传遍了柳府。柳大夫人大惊失色，赶紧奔了过来，一进灼华院。便见所有人都在满院子翻找着。因为莫之竞跑去的方向并不是院门处，所以他们认为他还躲在灼华院里。
“大小姐呢？”柳大夫人见夏花夏凉都站在廊下跳着指挥众人到处搜，不禁沉声问道。
夏花夏凉心中一惊，她们一急一紧张，竟然忘了小姐？
“小姐在房里。”夏花道。
柳大夫人急急地进了柳明如闺房，夏花夏凉也跟着跑了进去，这一看。几人齐声尖叫了起来。
“明如！”
柳大夫人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凌乱的大床上，帘帐也没放下，一丝不挂的柳明如躺在被子上面，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一看，就知道是被彻底凌辱过的样子！
“小姐！”夏花夏凉是惊呆了。
“还看什么！”柳大夫人冲了过去，用力地扯出被柳明如压在身下的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了起来，颤颤地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
这个模样，不会被折磨死了吧？
但手指的温热鼻息让柳大夫人松了口气，立即就对夏花夏凉喝道：“把门关上！不许再声张！”
“是，是，夫人！”
夏花颤抖着去关门。
柳大夫人用力推着柳明如：“明如，你醒醒，快醒醒！”
过了片刻，柳明如才被她摇醒了，她睁开迷茫的眼睛，惺忪了几秒才看到柳大夫人，立即清醒过来：“母亲！”
这时，柳明如想到了莫之竞，看向自己旁边，他不在…想起刚才的那场激烈的欢爱，柳明如觉得身体极度酸痛的同时，心里又无比地喜悦，她没有失去好亲事，她又能嫁入莫府了！
但是自己这个样子被母亲看到，实在是羞死人！
想到这个，柳明如就露出了娇羞的笑容：“母亲…”
这个时候柳大夫人却没有看到她这份娇羞，她的眼泪不停地掉落下来，将柳明如搂进怀里，大哭着说道：“明如，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会遇到这种事！这下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柳明如被她哭得莫名其妙，忙推了推她，抬起头来：“母亲，您说什么呢？”
“可怜的明如，这叫母亲怎么活得下去啊！”柳大夫人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该死的采花贼！”柳大夫人骂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冲到夏花夏凉身边，狠狠甩了她们几个耳光，直打得夏花夏凉嘴角溢出了血，哭叫着跪倒在地上。
“该死的贱婢！你们就是这么侍候小姐的？你们都死去做什么了？啊？”柳大夫人不解气，又提起脚将她们都踹倒：“灼华院这么多人，竟然能让采花贼进了来！那贼人怎么不将你们俩个欺辱了，只欺辱了我的明如！贱婢，你们都该仗毙！杖毙！”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夏花夏凉惊恐地不停地磕起头来，很快将额头磕出了血。但是她们不敢停，杖毙，柳大夫人可不是说笑的！现在出了这么大这么可怕的事，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大夫人杀了！
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幕的柳明如好不容易听明白了，一下子哭笑不得，她四下找着衣服，捡起中衣穿上，想要下床去拉柳大夫人，但是她刚被破身，又折腾得厉害，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又痛又酸，一下床就跌在地上。
柳大夫人听到声音立即转过身来，哭着过去扶起她，“明如，快躺下，快躺下！你放心，母亲定会处理好此事的！”
“母亲！你听我说，没有采花贼！没有人欺辱女儿，没有啊！”柳明如急急叫了起来。
柳大夫人的哭声好像突然被切断了，但是她却更加惊恐地望着柳明如：“明如，你怎么了？”
这样还不叫欺辱？她女儿不会是刺激过大，脑子不太好了吧？
柳明如哎了一声，对夏花夏凉道：“你们先下去。”
夏花夏凉赶紧爬了起来，逃也似地出了门去。
“这两个贱婢…”
“母亲，你听明如说！”柳明如拉住她，“真的没有采花贼，那个人，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柳大夫人算是听出来了，敢情这个人，她是认识的！这个时候，她才看出了柳明如的那份娇羞。这哪里是被采花贼凌辱了的样子？
“是之竞哥哥。”柳明如低头羞怯地说道。
“莫之竞！”柳大夫人惊呆了。
“是的，母亲，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之竞哥哥会娶我的！”
“他，他，他说了会娶你？”这消息快把大夫人震晕了，“他可给了你什么信物了？”
“信物？”柳明如微一怔，但随即又想到他们刚才那样，哪里有时间给她什么信物？便红着脸道：“没有，母亲，明儿我去跟他要成吗？”
柳大夫人暴跳：“成吗？你说成吗？！你傻呀！他若说要娶你，不能等着洞房花烛夜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我，我，母果，我们，”柳明如最后无奈，便将今天的所有事都讲了出来。柳大夫人听了之后真的晕了过去。
她这个傻女儿啊！莫之竞分明就是冲着柳云薇来的啊！
而这时的莫之竞也很悲催！他本来功夫还是不错的，柳府这么多人的围追堵截之下应该还能跑出去，但是悲催就悲催在他穿的是女装！他根本就没穿过女装，而柳明如又追求繁琐华丽，那裙摆宽大累赘，衣带又多，所以，很悲催地让他处处被勾住被拌住！
最后在他要跃上院墙时，竟然被一名有些功夫底子的家丁一手给拉住了裙带，用力扯了下来。
“打死他！竟然敢到柳府来偷东西！”
那家丁一声大喝，所有人围了上来，拳脚齐飞，将莫之竞往死里踹。
莫之竞想藏住脸，双手便只能护着头掩着脸，也没办法回手，竟然被打得半死不活。
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惨过！
最后，在好不容易拼了命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出柳府，钻进一条巷子时，他忍不住“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大口血！
“柳云薇！我与你此生没完！柳云薇！柳云薇！”莫之竞双眼眦红地吼叫出声！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柳明如已经把他们的事告诉了柳大夫人。
他以为，这种事，一个闺阁女子是绝说不出口的。
第146章 药性挥发
柳大夫人一醒过来，立即就嚎哭着冲去找柳老爷，哭天喊地的与他说了此事，一定要他马上带着人手去莫家，两家要马上交换庚贴，要重议莫大少爷与柳明如的亲事。
“他们要是敢不认，老爷，你拿银子出来，我知道去哪儿找人，我找人将他莫府给平了！”柳大夫人吸着鼻涕叫着。说到这里，她心虚了一下，当初明明找了人将那些去京城的人杀了，谁曾想那刘家竟然会自己找了上门来！刘玉儿柳云薇那对贱人白白得了好家世！上天真是不公！
而她与明如明明是正妻嫡女，如今却过着这样惨不可言的日子！柳大夫人恨得想杀人！
柳老爷也是头痛得要死，哪里知道柳明如好好地呆在府里，竟还能做出这种事来！事实上他也气柳明如，这简直是伤风败俗！坏尽柳家的名声！就算对方莫之竞肯认，但是好女子哪里会在未婚关做出这种事来？不管怎么说，脸面都没有了，往后去了莫府，人家会对她好吗？
“这会都什么时辰了？明儿再说吧。”现在刘玉儿成了平妻，柳云薇有了门好亲事，柳老爷心里的天平便已经倾向那一边了。现在他觉得这个大女儿太给自己丢脸，他没有去骂她打她都已经算好的。
“老爷，你变了！”柳大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可是你的女儿！如珠如宝捧在手里十几年的女儿，现在她被人欺侮了，你就不生气？就不想着赶紧替她讨回公道？”
“我不是不想！只是现在天都黑了，明儿再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