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瑾从浴室出来,洗去一身汗渍后,看到的就是在发呆的战天睿,而且那脸色有一点红,目光有一点深邃…

“你在想什么?”苏瑾的头发是湿湿的,还在滴着水,一边擦一边弯腰问他。

战天睿木然的抬头,看到一身清爽的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不知是苏瑾有意还是无意的,领口的扣子没有扣住,开了一些,这一开,她再一弯腰,战天睿很自然的就看到了她那领口下的风光,鼻血,瞬间流了下来…

“哇,你怎么了?”苏瑾吓的哇的尖叫一声,急忙将头上的布巾拿下来,就按在了他的鼻子上。

“怎么会流鼻血?你这几日有没有找宇…找幽把脉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流鼻血…”

终于将战天睿的鼻血止住了,苏瑾一脸懊恼。

“媳妇,你,你这里,是特意的吗?是来考验为夫的自制力有多强还是考验你对为夫有没有吸引力?”

战天睿一边说,一边伸手按住了她的衣领。没办法不按住不行啊,脑子里全是那日她的化身为妖精的模样啊!

听到战天睿的话,苏瑾低头看去,脸,瞬间成了熟煮的虾子,“我我我…”

苏瑾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脖领的扣子竟然开了!

可是心底不知为何竟然多了一丝窃喜,难道是因为他看了自己流下的鼻血?

“媳妇,你早点睡觉,别着凉…”战天睿本想再逗她一逗,可是他发现自己不对劲了,那身体叫嚣的***,他就快要忍不住了,所以他要看着苏瑾尽早的入睡,他才能离开。

身子发胀的难受,估计只有离开,他就不会再想她的同体,或许身上就不会这般发紧了。

“我,我睡不着嘛…”

战天睿突然有一种置身于水火的感觉,一边热的要死,一边又凉的要命。

“你知道的,我一直对自己的武功没有自信,可是你教我跑路的步法真真让我有些兴奋呢,而且那钢链,我也感觉找到了一丝用它的窍门,所以真的有点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苏瑾对着他吐气如兰,一脸巧笑,刚刚,他还在心里想着,她的美,这会,她就这般诱惑着他…

战天睿看着她巧笑兮兮的脸,还有那纯真的眼,心里挠爪的难受啊,真是要命,这只妖精啊!

“你不高兴吗?都不讲话…”苏瑾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只不过,她个坏丫头,心里正暗自高兴呢。尤其是看到战天睿那隐忍的模样,她更加开心了。

“媳妇,我若说,我一直在克制自己,你相信吗?”战天睿声音低低的,却又含着一丝深沉。

“你怎么了,要克制自己,是哪里不舒服吗?”苏瑾装做不知,眼着一双大眼睛,很认真又很担心的看着他!

战天睿突然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双手再也不忍着的抓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将她往怀里带来,“妖精啊!”

低头封上了她的唇,力道过大却撞的苏瑾的唇生痛。

苏瑾心想,该,把他惹急了吧,天啊,撞死她了!

她这一痛,脸就一抽,牙齿自然的就打开了,而他的舌瞬间趁虚而入,纠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猛烈的吸/允,苏瑾只觉得天悬地转,身子也软软的,有一种想要找到宣泄出口的感觉。

苏瑾知道,自己动情了,而且有些情难自禁…

半响战天睿停了下来,却将苏瑾按在了怀里。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苏瑾知道暗自苦笑一下。上世住在莫府,难得的与莫俊驰同个房,她也没有觉得有那种想要的感觉,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撕碎他衣服!

“媳妇,我们的婚期还有不到二十天,我忍!”原来哑着嗓子的话,到了最后两个字,却有了一种咬牙砌齿的感觉。

突然苏瑾就有些想笑,但是,她更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地道!

伸手拍拍战天睿,“我知道。我想,我们这段时间还是少见面为妙吧…”

战天睿突然收紧了手,苏瑾被他勒的差一点没喘上来气,“唔…我,我是因为看到你这张脸啊,怕什么时候真的忍不住,强占了你,所以才说我们少见面的,结果你差点勒死我!”

听到苏瑾的话,战天睿略微放开她一点,而后笑了,“媳妇,其实我真的不介意你强占了我!毕竟你已经强了我一回了!”

“啊,你再说…”苏瑾被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说的是她想找个男人当解药的那一次,随后伸手捶打着他的肩膀,真是哪壳不开提哪壳,让她好没脸!

而原本苏瑾就坐在他的怀里,这一动,突然觉得有什么顶住了自己的屁屁,而后她停了下来。

如果她未经人事,也许不明白那是什么可是,她上辈子差一点就要当娘,这辈子重新活过来的那天就有了一场**之欢,那此刻的情形…

“咳…那个,我不动了,你放手吧,我困了想睡…”

苏瑾有点语无伦次,可是心里却又有些莫名的兴奋,是因为他的反应?

不知道,总之现的苏瑾有一点期待还有一点胆怯,总之,矛盾至极!

战天睿将她抱到一边的床上,叹口气,“媳妇,我真想明天就立马娶了你!”

“…”苏瑾没敢接话,只是老实的呆着,因为她突然发现,接什么话,都不恰当!

战天睿深吸一口气,“有件事要告诉你一下,香妃娘家国公府那边与儒庆侯府把婚期订下来了,在咱们之前,这个月的二十六。”

“啥,这么快?天啊,那不是没几天了?”

“是啊,不过,你要幽办的事,他已经办好了,说保证万无一失!”

“哦,那就行!嘿嘿,到时全京城就有乐子了,可是为了玉艳的将来,她这臭名是背定了,但愿以后,她可以找到一个真正喜欢她的人!”

“但愿吧!瑾儿,你放心,你就算是嫁到我梁王府,你也不用拘着那俗礼老实地呆在后院。我希望你做开心的事,不过,我希望你小心战天戬一些,那人虽然只大了我三个月,但是,他的心思,我猜不透,还有他娘,虽然整天喳呼着,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至于是哪里,我又说不上来,也许,等你到了我府里,会比我看的明白。”

“据外面人说梁王此生只爱两个妻,难道梁王府里就再也没有小妾通房什么的?整个梁王府里就住着你们五个主子?”苏瑾问道。

有些事她从别人那听到,不如从这个当事人身上得知更准确一些。

“我父王这一生真的只有我娘与战天戬的娘,府里想爬上王爷床的丫头也有不少,但是,在我父王曾经葬毙了两个大胆的丫头后,再也没有那样的人了。不过,有些心思的都转到了战天戬的身上,还有我二叔与三叔的身上。”战天睿低低的说道。

“啊?你二叔与三叔也住在府里没有听说过啊?”苏瑾扬眉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虽然已经分出去了,不过也就是在府中砌了一道墙,可那又顶什么用?当年祖母活着的时候,是死活不同意分开,后来,因为人多事多,不得以才砌上了墙,结果还把祖母气病了,父王没办法,又答应了祖母,那两府的吃穿用度都由公里出,这才让祖母消了火气!”

“你二叔与三叔也是老王妃生的?”苏瑾想如若不然,她怎么会如此牵挂。

“嗯,祖母只生下父王兄弟三个。祖父当年因为要镇守边关,所以一年中能在府里的时间有限,而他这一生中也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嫡妻祖母,一个是侧妃,汪姨奶奶。据说当年汪姨奶奶与祖母是同一天生产的,那时候祖母与汪姨奶奶相处的甚欢,就连吃穿用度祖母都按着自己的份例给汪姨奶奶备着一份,可惜两人生产的那一天,汪姨奶奶的孩子却不幸夭折了,后来她虽然陪着祖父住在边缰,却再也没有生养过。”

“那她现在还在哪里?”

“在府中啊。等你过了门我带你去见她,她人很好的,现在没了祖母压着她,她每天养养花,种种草,活的倒还算自在。”战天睿突然笑了,“我每一次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去她那里发一阵子呆,听她柔柔的话语,我的心情就会变的出奇的好,真的!”

“你这样说,我对这位姨奶奶真的是越发好奇了,毕竟能得你夸的人,真的少之又少!”苏瑾抿嘴笑道突然对这位姨奶奶很感兴趣。

“怎么会,我不是常常夸你吗?”战天睿也笑,拿头抵着她的头,一时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

正文 第144章

一早起来的时候,苏瑾就听到小茶与小莲在门外低声的嚷嚷着,大意好像是小莲说小茶的药不好使,小茶不服气两个在争辨什么的。舒骺豞匫

苏瑾也没理会她们,在彩菊与柳妈的服侍下收拾好自己也吃过了饭,直到明月与她男人跪在了她的身前,小茶小莲两个才住了嘴。

“小姐,明月此生无以为报,但愿自己的后半生可以为小姐效劳!”

明月的发已经挽了起来,而她身边的男子,就那般直直的跪着,黝黑的脸庞,高大的身躯,手却一直呈护卫状地护着明月。

“嗯,明月你们起来吧,你不知道,当我的人找到你表哥的时候,他在听到你的消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有一个意思,你在哪里,他就要在哪里,所以…”苏瑾从桌上捻起一张纸,对着明月扬了扬彗。

不言而寓的,栓柱签下了卖身契!

明月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歪头扑进男子的怀里,手握成拳,轻捶了他一下,“你怎么这般的傻啊!”

男子实诚的脸庞,闪过一抹羞赧,“我这辈子只要你!溺”

“栓柱,以后要对明月好的,现在你们都是侯府的人了,所以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回去收拾收拾,苏福会给你安排事做,至于明月,先休息几天,回头我再叫你!”苏瑾看着两人说着。

早在苏瑾分析出老夫人的不对以及她的身份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苏瑾想,明月从十年前进府就一直侍候在老夫人的身边,如果老夫人没有发现她有着不同之处,又怎么会十年来没有再换过一个贴身的奴婢?

要知道以前老夫人身边的丫头,总活不长的。

不是三两个月死了,就是一年半载的死了,而这些死人,都只有一个口径,病死的。

所以府中的下人们都有传言,说老夫人那有邪气,丫头们都不大敢去侍候老夫人,直到明月出现才打破了这不实的传言,因为明月不但活的好好的,还活了很久…

苏瑾想来想去,明月一定有着过人之处。

而老夫人,她也不可能只往外拿东西,心里却没有一笔账,而她自己更不是那会懂账的人,所以,明月这十年来的身份,就有待商榷了!

苏瑾能用的人脉有限,又不能总是去麻烦战天睿,所以柳妈的那个侄子成方就成全了她。

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成方给打发出去了,没去干别的就去明月的老家了,就查明月的事。

成方这小子长的小巧却机灵,能说会道的,没多久就让他将明月的底从村里人的嘴里套了出来。

明月家里穷,孩子又多,老子进山打材遇见了狼,被那玩意伤了,残了一条腿,明月她娘得的是月子病,身上总不舒服,所以就算她早与表哥订婚了,可是婚事一直给她娘给托着,只因为家里的一切都靠她来维持。

正赶上明月的弟弟生了一场大病,家里的东西能卖的全卖了,再也拿不出银子了,明月她老娘愁的不成样子,这时有人给她出了主意,说明月心细,若是卖到城里的大户人家,一定能卖不少的银子,而且卖到大户人家后,明月的生活也就好了。

明月她老娘哪里还管那许多,一听有银子,抓了明月就进城了。

明月是死活不干,可是她老娘那还真是往死里打她。平时总用药提着的女人,打起孩子来竟然出奇的有力,生生的将明月打昏了过去。

将明月绑了扔板车上,她拖着板车就进城了。

可是想的倒是很好,进了城她两眼一抹黑的,也不知道要将明月往哪里卖,却有那人犯子上前,看着明月的姿色,摇着头,出了五两银子。

明月她老娘哪能卖,她都想好了,明月至少要卖二十两,不然,她拿什么给她儿子看病,拿什么来供一家人的生活。

不过,她的运气很好,属于瞎猫那伙的,在她饿的就快没力气的时候,就拖着明月走到了侯府外,看到那门上贴着大纸,而她大字不识一个,只好舔着脸问了门房,得知府里用人,她当场没乐疯过去。

明月死活不卖自己,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即将嫁的表哥,可是她老娘怎么能让她,,对着苏福就要了五十两出去。

当时苏福差一点没把下巴惊掉,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幻了重听症,在确定是五十两后,想也没想就要赶人…

要不怎么说,明月她老娘是属瞎猫的呢,从来老夫人都是足不出户的,那日老夫人不知怎么就心血来潮,出府去了趟庙会,回来正好碰上了明月她老娘的叫价。

老夫人看了看被绑着的明月,摇了摇头,她说这样的丫头不府里不能要,因为心不在府中。

明月她老娘一听有缝啊,急忙就哭将起来,把家里的苦都倒了出来,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声泪具下…

而明月,一时孝心就点头答应了,不过,那时候明月答应来府里打短工三年。

而老夫人还有这永安侯,一直都有着善人的名声,怎么会将人赶走,所以十两银子买下了明月三年的工期!

后来,栓柱追进了城里,只是为时已晚,明月被她老娘卖了。

回到村里,栓柱家上门要媳妇,结果两姐妹就打了起来,明月妈将彩礼一股脑的退了回去。

栓柱妈气的不成样,大骂着妹妹没良心,然后拉着栓柱回家,说是再给她娶一房媳妇。

而明月妈手里握着十两银子,给儿子治好了病,只是这一年,家里没了干活的明月,只花钱没进钱的,而那二女儿明梅又是个拿不起的,干什么也不成样子,这钱也就花的差不多了。

明月老娘又生了要卖明梅的想法,只是,那明梅虽然小明月小三年,虽然什么活也不会干,可这丫头心眼却多,在她老娘还没行动的时候,她挽了包袱跑了,再也没见踪影。

气的明月老娘在家骂了三天,看了看那三丫头八岁,四丫头五岁,再就是一个老儿子两岁,她能卖哪个?

要知道这两个丫头,年龄太小,还真卖不上价,所以想了又想,就又将想法打到了明月的身上。

所以在一年后她又找到了侯府,只是要将明月的三年短期改了,直接将明月卖了。

明月当然不肯,结果她老娘只说了一句话,栓柱早已娶妻生子,你还想干什么,之后明月再也没有反对,而老夫人也渐渐的发现明月对算账很有一套自成的想法,直接给了一百两将人买了下来。

从此明月就心死的生活在老夫人的身边,帮她处理一些账!

渐渐的也品出老夫人的为人,所以每一次苏瑾过去,那样的讨好老夫人,明月心里多少都有些心疼!

因为她知道老夫人是一头喂不熟的狼!

当然了,明月她老娘拿了一百两,手里有钱了,全家也就搬走了,至于搬到了何方,村里人不知道,不过,村里人告诉成方,说最可怜的就属栓柱了,因为这十年,根本没有娶妻,一直埋头苦干,说有一天,赞够了钱,要进城将明月赎出来。

所以当成方将明月老家的事打听清楚回来告诉了苏瑾后,苏瑾就做了打算,只不过那时候手里没人,她也没到要收网的时候,就一直将这事记下了,后来,战天睿送了六人给她,她也就一点没客气的用了。

第一件事就是将栓柱给弄了进来,就有了前一天晚上,将明月送进洞房的一幕!

对于苏瑾的安排,明月夫妻俩,没有任何的异议,两人行了礼退了出去,就像苏瑾说的,她们也得回去收拾收拾…

“小姐,你什么时候都成红娘了?”彩菊调皮地说道。

“怎么你眼红了,也是哦,你都十八了,也是时候嫁人了…”

“小姐…”彩菊闹了个大红脸,跑了出去,心道,小姐越来越坏了。

苏瑾耸耸肩,看着小茶与小莲,“我说的不对吗?哪个女人长大了不得嫁人,跑什么嘛?”

“…”

不过,一这次两个丫头齐齐的捂住了嘴巴,哪个也没接话。

看着两人的模样,苏瑾笑了一下,“刚才你们在争论什么啊?小茶的药,发生了什么事?”

苏瑾心想,不回我话是吧,好,我看你们能闷到什么时候。

两个丫头对看一眼,无耐的笑笑,小莲上前一步,“小姐,小茶那药,清荷已经服下了,她说会昏睡十二个时辰,可是到现在这哪里又是十二个时辰啊,早不知过了多少了,清荷还一直沉沉的睡着。所以奴婢才说她的药不好使!你看奴婢有说错吗?”

“哪有啊,小姐,奴婢的药是太好使了才对。”小茶急忙回道。

苏瑾听的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我以为什么事呢,这还叫个事吗?不就是清荷一直没有醒吗,有什么啊,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想着过两个时辰去看一看就好。别的真死了就成!”

两个丫头点头没在说话。小茶心想,这药得减量了。小莲心想,以后小茶若是给自己配药,还是只喝一半或更少吧!

等清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那时候苏瑾已经将侯府那些产业整理的差不多了。

“小姐,族里来了几个人…”这时苏才走了进来。

他原就是苏秀廉的贴身随从,现在苏秀廉死了,苏瑾接了侯位,他虽不能近身侍候,但是,这前院的事却还是由他管着。

“是什么人?”苏瑾问道。

“是族里出了五伏的人,看来,小姐你昨天的话,已经传回族里了…”苏才笑着。

苏瑾点了头,“让他们到书房吧,我这就过去。”

苏才点头退了出去,而后苏瑾带着几个丫头也去了前院,她要学习也要办公,唉,真的很多事的!

看着来的这几个人,小茶与小莲,差点笑喷了,看着那脸上的青的紫的,出血结痂的,擦伤没皮的也就知道这几人是谁了。

而苏瑾只是挑眉,看着这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怎么会是你们?”

十个人,都有一些拘紧,昨天回到族里,不但一点好处没拿着,还让族长给好个批,几个人一肚子的憋去,却听到新侯爷放出来的话,十来个人商量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就一起来到了苏府,反正他们在族里,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干的比驴多,空有才华也得不到苏沐的赏识。

对着苏瑾,对于昨天早上挖坑的事,十个人认真的赔了礼道了歉。

苏瑾对这一点倒欣然接受了,却对这十个人也刮目相看了。

要知道,他们并没有将错推到苏沐的身上,虽然大家有目共睹,可是那挖坑的却还是这十个人不是吗?

十个人报了个自的长处,苏瑾点了点头。

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以苏沐那小心眼的个性,怎么会用这些人。

这十个汉子,年龄不等,却都有着一腔热血,真要好好的用了这些人,怕是苏家大族里,也不是现在这幅模样了吧?

而苏沐,他怕的就是这些人起来了,没了他子孙的地位,要知道这里还有一位秀才。

“你们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看着十个人对视的眼神,苏瑾觉得他们应该还有什么要说的,但却难以启齿。

听了苏瑾的话,其中一人,也就是那个叫苏清廉的秀才上前一步,“侯爷,其实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有来,他叫苏启辉,腿断了,今天实在是来不了,却想要我们与侯爷说一声,他别的能耐没有,算账是一把好手,脑子又灵,请侯爷给他一口饭吃!”

“算账?脑子灵?怎么个灵法?”苏瑾比较好奇。

“侯爷,若是您将还给族里那十个快死了的铺子,拿给他经营,相信半年后,这十间铺子一定会人潮爆满!”

“哦?真的这般人才,怎么会甘于在苏沐的手下讨饭吃?”苏瑾往身后的椅子上倚去,好奇的问道。

“苏沐当然知道他的才能,所以以老娘身子弱为由,将他老娘扣在了族里,而且我们这些人的名声被苏沐弄的很臭一点都不好,所以,就算想出去干点什么,也没有人用!因为人家都说,真有才华,苏家大族会不用,直接就将我们扫出来了!就在下这秀才名头,也有不少人质疑呢。”

“你的意思是,我若用他,就一定要将他老娘接出来?”苏瑾眉头一挑,哦,这还没干活呢,就要她先出力了!

苏清廉,他与苏秀廉是一个辈份的也是十一个人里辈份高的,这会脸上也不大自然了,但却坚定的点了头。

“呵呵,我考虑考虑…”苏瑾笑了。

如果那人,一点能力没有,相信,这个秀才是不敢点头的,看来,她扔了十个铺子庄子的,换回来的,却不只是十倍的收获哦!

所以她一点没客气的要苏福将十个人收留了!

又传了塔娜去看看这十个人,可有现在能用的,至于那个断腿的苏启辉,苏瑾知道,一定是昨天早上出宾的时候伤的!

既然想用人,就要给人一定的好处,这样,你得到的那人,才会更加衷心的对你,所以当天夜里,苏瑾命雷电,就将那苏启辉的老娘从族里请了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小了苏瑾一个辈份的苏启辉,像征性的去见他老娘,结果屋里空空如也,他大闹了一翻,苏沐气的就要打人,可是他不服,非要苏沐还人,不还就去告他!

苏沐只觉得这两天晦气无比,倒被苏启辉敲去了一百两的银子,这事算拉倒了,结果苏启辉拿了银子直接就来侯府了,这事让苏瑾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