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孽王十日夺欢:毒吻杀手妃上一章:第 13 章
  • 孽王十日夺欢:毒吻杀手妃下一章:第 15 章

所以最小的云流炎,也从未对他有臣服之心。

“听说秋王的长子秋狂言秘密入京,此时藏匿在相府中,不知他想做什么。”

看着那方云幻是往云漠那里走去,云铮语气淡淡的说。

他身旁俊秀的男子闻言,神色间意味不明的闪动了几下。

辗转,口气却轻松的问,“二哥从哪里听到的传言?”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5

没有皇帝允许,异姓亲王和世子擅自离开自己的封地,会被定上抗旨不尊蓄意谋反的罪名。

秋狂言怎么敢?

“从哪里听到你就别管了。”云铮看也不看他一眼。

语速缓慢的继续道,“此番回京述职,云漠看似没有多余用心,你们也就别念想太多,免得竹篮打水,失望一场。”

“我们?”

云流炎装作满脸迷茫。

“二哥何时将我与秋王他们归做一起了?”

云铮浅笑,“从两年前你们频繁书信往来开始。”

言毕不理会人苍白难看的脸色,双腿一夹,骑着马儿远去了。

那错愕不止的人,怔怔看着马上云铮的背影,心里滋味难言。

他的二哥,常年驻守吴月关,淡薄名利权势。

可怎么会…

………

云幻缓缓的骑着千挑万选的良驹,向云漠行近。

身后一群奴才跟着,走到哪里,帝王的阵势都不会减弱半分。

随时随地都不忘向世人昭示,他乃云鎏真龙天子。

也或者说他内心其实时刻都在惧怕…

怕他视线中独立于风中孑然而立的男子,突然之间夺取他的所有。

可悲的是,他,没有守住一切的能力。

靠近,脸上露出亲和的笑意。

道,“三弟常年留守漠北,骑术必定精湛,只怕都不屑这围场了。”

云漠眺着远处,像是在出神想着什么,对皇帝的刻意示好表现得清冷漠然。

顿了片刻,才道,“皇兄言过其实了。”

云幻又是一愣,几欲忘了来前想好的说辞。

气氛似乎有些僵硬。

毕竟皇族的血缘与权利绑在了一起,有了君臣之分。

可君不君,臣又不臣,想不怪异都难。

默了半响,云幻又试探着开口道,“枫清鸢昨日遇袭之事,朕也听说了。”

“此事不劳烦皇兄操心。”想到这茬,云漠早有打算。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6

“此事不劳烦皇兄操心。”想到这茬,云漠早有打算。

下手的是什么人,他也心中有数。

云幻却想在了别处,换了口气:

“朕的意思是…洛瑜节那日朕的酒饮得有些多,亲王立妃非同小可,若这女子你不喜欢,可以再作打算。”

原来他今日是借围场骑马为由,专诚找机会向自己说明。

男子隽邪的面容浮出诡谲的笑:“不。”

不?

云幻一怔,那是什么意思?

“臣弟还没感谢皇兄,将如此有趣的人指给臣弟。”

想到昨夜抱着自己睡得香甜的小东西,云漠冰魄般的眸子里竟有微不可查的暖意。

云幻不觉,更疑惑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女子不是他自个儿点的么?说到有趣,又是哪里有趣?

他到底是讽刺,还是真的感谢?

那云漠,会有真正感激人的时候么?

猜不透,只得尴尬笑着,道,“三弟觉得那枫清鸢有趣?”

云漠望了那小心提防着自己脸色的兄长一眼,一国之君,打心底的畏惧自己。

呵…

“难道皇兄不觉得?”他的眸子如深渊,心思难辨。

云幻哪里知道枫清鸢到底是怎样的?

他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正时刻威胁着自己的皇位。

让他不得不做些什么,来保住这身耀眼的龙袍。

不管是在明…还是在暗…

正在心里踌躇着该如何回答,忽然云漠大喝一声,扬鞭策马!

黑色的骏马受到鞭打,仰起前蹄对空长嘶,接着便狂奔出去。

马背上的男子,身姿卓越,霎时间就成为围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他却浑然不觉,墨发洒脱不羁的飞扬着,纵情享受奔腾的快*感。

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一幕佳人的身影。

枫清鸢…

心底玩味着这名字,云漠俊眉一展,唇角傲然的勾起一抹富有深意的弧度。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7

后花园暖意融融,百花齐放,芳香满园。

清鸢早就看见园中漂亮的八角亭。

那亭子里摆着张精致的软塌,看上去实在舒服。

走到那里的人,凡是看见了就想试着躺上去。

人一躺上去,就不想再动了。

微风徐徐的吹着,隔着荷花池,墨千宸站在远处的回廊边看亭子里的人…

女子正惬意的躺在他们王爷闲时休息的榻上,闭目养神。

这…真是不知死活。

“早上相府送来男宠,你怎么不拦?”

陆越无声息的从后面走来,与墨千宸并肩站着,视线一致的看着那女子。

见她躺在云漠专属的榻上,眉间也是一蹙。

虽没说出来,可心里已经觉得不妥了。

墨千宸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道:“王妃开了金口,我拦得住么?”

如果他们爷要计较,横竖也不过是个死,谁也拦不住。

闻言,陆越的眉头皱得更紧:“听说她身手了得。”

“可不是——”说到这茬,墨千宸难掩惊异之色。

眉飞色舞的说起昨日那女子是如何斩杀刺客,又是怎样条理清晰的讲出屡次受暗中迫害。

虽不知那下手的人到底是谁,但也绝对不会等着人来随意取走性命。

陆越越听,神色越凝重。

据以前在将军府的下人说,枫战的独女自小体弱多病,患有喘症。

养在深闺,几乎足不出户。

就是宫里的御医多次看过,都只能开些温和的方子滋养,无法去根。

别说舞刀弄枪了,就是能否活过二十岁都是未知之数。

转眼之间,不但旧疾全无,还身怀奇技,让墨千宸都叹为观止。

这女子的所有都是他亲自去查的,除非他询问的所有人都说谎。

否则,就是枫家隐瞒了什么。

两个人默了会,墨千宸嘴上闲不住,想起今早的偶然看见的一幕,摸着下巴道:

“总觉得她有些不同。”

【男宠】投其所好的喜欢8

“确实不同。”

陆越心有戚戚焉的答道。

他与枫清鸢打过交道,印象里确实不似柔弱的大家闺秀。

连带此刻,他看远处那人儿的眼神都充满怀疑。

“我说你想到哪去了~”

墨千宸听出他弦外之音,斜睨了他眼。

道:“我是说这女子,明明是局中人,却能安然置身事外。”

表面上看到的,和真实的,相距甚远。

陆越侧头富有深意的看向他…

墨千宸连忙抬起手,脸色肃然,怕怕的说:“行了,我知,不要私下议论主子的事。”

………

晚霞似血,染红了大片天空。

清鸢见天快黑了,就回了安置自己的那个小院落,反正下人会循规蹈矩的把晚饭送来。

一个人闲散了整天,开始有点想灵萱了。

照样将屋内点得通明,坐在打开的窗边,望着手里的玉出神,就来了人请她去正堂。

云漠回来了,要她陪他一起…欣赏那些男宠的表演。

云鎏国风开化,富贵人家大多养着舞姬歌姬,就是男宠,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只不过云漠是皇子,自然也就容易招人非议。

清鸢没想到他会明目张胆的叫她去看,想到男子之间的暧*昧,只有叹息,外加头皮发麻!

默默安慰自己…既然来了,人也替他收了,就接受事实吧。

行至正堂,云漠已经到了。

墨千宸和陆越并肩站在他的左侧,神色寡沉。

两人都在疑惑,宰相送男宠的用意明显。

按照云漠以往的风格,根本不会多加过问,直接拉出去砍了。

可今日怎么听说此事之后,不但没有如此,还好兴致的把枫清鸢叫来一起看?

心知定然别有用意,暗自,都绷紧脑中十二根弦!

男子坐在正中披了白虎皮的宝座上,脚下被两、三个阴柔的男子簇拥着,那画面已经足够香*艳。

【残忍】你不乖,本王要惩罚你1

云漠才从围场回来,像是沐浴过,头发还未干,水珠顺着他的发滑下。

从额头跌落颈项,最后到锁骨…

每一寸弧度都诱人至极,魅惑众生。

才半天没见,清鸢只是瞥他一眼,就低下头去。

对他这张过于华丽的表皮,依旧抗力不足。

他玩味的看着枫清鸢走近,一只手懒洋洋的托着下颚,嘴角微翘。

道:“听说你为本王收了宰相送来的礼物,本王该如何谢你呢?”

他的话音,听不出喜怒。

清鸢不知道该怎么答,干脆不说话。

相府送来的男宠有十名,据说各怀绝技。

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擅于乐器,舞姿卓越的。

见枫清鸢站在堂中不语,云漠也没多说什么,深邃的眼眸流转着逆光。

命人在他身边放了把椅子,便对女子好言:“坐到这里来。”

说时眉峰轻微的翘起,兴致浓厚。

他俊美的脸笑起来甚是好看,只是那笑,让清鸢心里发怵。

那种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笑,是否代表他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呢?

乖巧的坐过去,又听男子好兴致的吩咐墨千宸:“让那些奴才,逐一上来表演自己最拿手的…”

他话音微,顿仿若不经意看了清鸢一眼。

接着道:“若是好,本王重重有赏,若是不好,就拖出去乱棍打死。”

轻飘飘的说完,清鸢已经震惊的看向他——眼神里有些不可置信。

男子却还故作寻常的询问她意见:“你说如何?”

不等她开口,他弯起薄削的嘴畔,轻然的笑:“开始吧。”

正堂之上,气氛沉凝。

一旁伺候的下人均低着头不敢逾越半分,脸上表情木然。

而陆越与墨千宸早就对云漠喜怒不定的残暴习以为常。

可怜了枫清鸢,呆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已经开始为自己轻率应允而危及性命的十人担忧了。

【残忍】你不乖,本王要惩罚你2

第一个上来的男宠,不过十六、七岁的朗朗少年,清秀的面孔难掩稚嫩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