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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由她发泄,由着她的小拳头捶打在自己身上,真的…一点都不疼。

“我不要你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一把将云漠抱住,清鸢仿佛想把自己融进他身体里面,成为他的一部分,那样会不会让他感觉自己有血有肉,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了?

展开双臂,回抱住她,云漠语气很淡,很柔,“我是。”

他一直都是。

即便说出来的话语残忍如斯,可是只有对她,他再也狠绝不起来。

所以…

“清鸢,不要离开我。”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1

男子将她抱在怀中,步步平稳的沿着通道向深处走去。

收起了夜明珠,黑暗中只能听见他的步伐声,她却不觉得怕了。

清鸢身上裹着他带来的火鼠裘衣,沁湿的身体越来越暖,云漠来时连这些都想到了,她自己默然,无不是感动。

两个人都没有多余的语言,恍恍然,不小心还会有错觉,觉得他们还被困在松露山里面。

就如那日,他也是像这样抱着她,步履平缓的走着,后来他问,是否这就是所谓的‘简单’?

如果能不用去管会去往哪里,抛开一切,一直这样走下去,也许,真的就是她向往的简单。

可是世界上任何一条路都会有尽头,都会有走完的一天,到那个时候,他们不得不面对残酷的世事,去做在路途中很想放下的事。

一如仇恨…

“那个…云漠。”

就在视线不远处有光渗进来的时候,清鸢忽然犹犹豫豫的叫住他。

这倒是让男子觉得有些稀奇了,向来她在他面前时时理直气壮,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突然来这么一下,他还真不习惯。

停下步子,他等她说。

“除了夏姬,还有别的女人吗?”酸酸涩涩的声音。

原来心底还是在计较着。

低眉望了她一眼,枫清鸢吃醋的样子着实可爱,细致的眉头轻轻的折着,小嘴微嘟,这时候他就觉得,她和其他女子无异,是一个…他想一直放在身边连看都不愿意再给任何人看一眼的小女人。

云漠轻描淡写道,“睡过一两次的也要算吗?”

她大怒,伸手想去拧他胸口的肉,结果却发现太结实了她根本拧不动,最后干脆锤两下作罢了。

盯着她恼怒的表情,他浅浅勾起唇角,举步继续往前走,只道,“她们不配与你比。”

如此说来,她再往心里计较,岂不是自降身价?

云漠这回答果然高杆…

“你真狡猾!”她把头撇开,也不说话了。

心下了然,也是,她和那些女人比个什么劲呢?

除了她,没有人有资格与这个男人共赴生死。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2

走出了那条通道,便到了另一个略小的山洞中。

抬头十几米的高处,有一个三米见方的露口,可以看见外面炙烈的天光,刚才清鸢在里面闻到的有淡淡花香的风,就是从这露口吹进去的。

在他们面前,有一口似井大小的水洞,水很清澈,却不知道有多深。

除此之外,越过水洞之后,还有路可走,至于通向哪里,她定然是不知道了。

下意识的认为,那条是死路,而且云漠亦是在水洞前止步,女子才暖和的身体陡然一僵,“要潜进去吗?”

云漠笑了笑,明白她的意思,“你身上的火鼠裘衣水火不侵。”

是啊,清鸢才想到云漠若是从这里来,那么身上可一点水渍都没沾到。

她想通又问,“那你呢?”

算她还是有良心的,男子舒展了眉头,带着几分警告的说道,“你若是少给本王招惹麻烦,我就已经很安慰了。”

“…”

清鸢吃瘪,老实的低头闭嘴了。

今天算她好彩,掉进深不见底的暗河还能捡回一条命来,被他教育,无可厚非。

“这通向哪里?”她又问,某些心思看来是猜准了,云漠把夏都建在夏狱上,大概和今天她看到的有关吧。

“王府。”云漠淡淡一答,又吩咐她,“深吸一口气。”

清鸢照做,之后,他便带着她潜入水洞中…

有了火鼠裘衣裹身,她真的感觉不到一丝凉意,除了外露的面颊被冰冷刺骨的水侵蚀。

在憋气的过程里,感觉自己被男子带着向某个地方游动,他说是通往王府…

于是在好奇中,女子睁开眼睛,就看到无数道的光线,从头顶荷花池的翠绿荷叶缝隙间投射进来,将池底照得微尘可见,男子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滑动向上,最奇异的是,他竟然一直在看着她的。

面对面的距离,青绿的池水,混淆了光线晕出水纹,把他的脸孔晕染得难得一见的柔美,而他望住自己的视线,又是如此款款深情。

这场景,如梦如幻的美好,散落的发丝,专注的目光,时间好像静止了。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3

她将双手从裘皮大衣中伸了出来,捧起他的面颊,然后满足的对他微笑。

云漠回应的一笑,将她抱得更紧,然后将唇覆上她的唇瓣,亲吻…

这感觉妙极!

她近距离的看着他漆黑如古潭的眼眸,里面只有她的投影,心思里想要他的吻,不用多说,他就纵容的贴上柔软的唇瓣。

这样的云漠,没有攻击性,也不掠夺,只令人有无尽的温暖,蚀骨的柔情。

她欢喜得忘了形,搂紧他的同时身上的大衣从缝隙浸了水到她身上,冷得她忍不住一个激灵,在水里闷闷的‘啊’了一声。

男子顺势将舌头滑了进去,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转了几个圈圈,含吮着她的嘴含糊不清的道了个‘笨’字。

又在清鸢想要习惯性的动口咬他时,用力的吮吸,几乎是要将她的灵魂吸走!然后带着怀中的人儿,在荷花盛开的池子里,双双冒出了脑袋。

刺眼的阳光瞬间将大漠的温度一并带给她,清鸢大口呼吸,差点被他吻得窒息。

然不等她心跳恢复平静,男子的吻又凑了上来,近乎如饥似渴…

她应接不暇,却又不想拒绝,只能忍受着冰冷的池水浸湿自己,与他相拥相吻。

两个人,全然忘了这里是王府后花园的荷花池…

墨千宸等人全在花园的凉亭下,各自摆着忧愁的姿势,不知道云漠到哪里去了,更不知道枫清鸢此刻是生是死。

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刻,玖华沉不住气了,握紧宝剑这就要到夏狱去,除了绿昭在悠悠然抚着琴外,其他人纷纷应和。

就在此时,远处荷塘中间忽然水声大作,然后冒出两颗他们熟悉的脑袋。

众人大喜!

正欲走过去,却见浸在池子里的两个人,忘情吻起来。

冲在最前面的莲初顿时石化,进退不是的站在离主子七、八米的距离,尴尬的回头看后面的一干人等,欲哭无泪。

绿昭手下的琴声一转,婉转悠扬,撩拨心弦。

总算是化险为夷,今日的天气真不错啊…

【今日更毕】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4

用情至深的吻结束,清鸢才发现似乎有很多双熟悉的眼睛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只消把脑袋往侧面轻轻一偏,最先看到的就是玖华了…

其他人则毫不避讳的盯着他们两人,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绿昭琴声一止,望着天上那灼灼当红的太阳,郎朗道,“风景真好。”

筱难得与他玩笑,淡笑着说,“不知绿公子说的是哪里的风景。”

女子顿时窘迫,她哪里知道会从这个地方出来…

羞得把头埋在云漠肩窝里,脸红得滴血,“叫他们走啦…”

揽着怀里的人,云漠一双视线只凝在她身上,漫不经心的赶人,“还不走?”话音难得的和谐。

得了邪烈王一句话,方才在后花园的人顿时作鸟兽散,转眼便安宁了。

把人从荷花池里抱了出来,烈日烘烤着周身,却还是觉得有些冷,云漠笑着问清鸢,“是先沐浴,还是先回房继续刚才的事?”

亏他问得那么直白,她又冷又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发晕,干脆贴着他胸口道,“随你。”

随他?

云漠俊眉轻轻挑起,话中不经意透露着某种意图,“你可不要后悔。”

………

寝殿后的浴室是清鸢非常喜欢的地方,里面水雾迷蒙,不知道哪里的温水常年从龙头的口中流出。

来到夏都的几天,每日出去游览够了,她就在这里泡澡解乏,吃些大漠上特有的水果,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每天晚上都是在她洗得干干净净爬上床准备进入梦乡以前,男子便不知从哪里回来,爬上床将她抱在怀里,而后一起睡却。

什么都不做…

枫清鸢是被云漠宠溺惯了,难免失落,难道他只把她当枕头抱吗?

殊不知,那几天有人忍得也很辛苦,所以方才他那句‘你可不要后悔’,意味深长。

抱着清鸢进了浴室,浸入温水中,他耐心的替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然后再脱下自己的,宽厚的大掌捧起清水帮她擦拭身体,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动作轻柔得有些不可思议。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5

两个人都未说话,清鸢任由他摆布,觉得这样也挺舒服的,把邪烈王的伺候当成理所应当。

趴在浴池光滑圆润的边缘,心不在焉的出着神…

他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吧?清鸢也不确定之前那算不算闹别扭。

因为她曾经是一个现代人,思想里始终存在着自己国家一夫一妻的概念,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爱人有那样多的女人,不管他是逢场作戏,还是只有单纯的利用关系。

如何她都难以接受。

况且这个男人还会告诉你,不可能为了你而结束那样的关系。

难免心伤。

然她不会告诉他,自己曾经生活在怎样的世界,因为这里,是云漠的世界…

你爱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忍受。

想到这,思绪回神,忽然发现身后的男人什么时候不再有动作,不觉回头望了他一眼,“怎么了?”

云漠盯着清鸢后背正对心口上的伤痕看,不知不觉就陷入深思。

得女子一句话,他淡淡的答,“没什么。”

然后伸出手指在那铜钱大小的疤痕上按了按。

清鸢缩了一下,难为情的想要避开,却听到身后的男子笑,“躲什么?”

“因为…”她视线自然下垂,语气低落,“它不好看。”

原本漂亮无暇的玉背,就这样多了一个无法消除的疤痕…

闻言,云漠深沉的眸子又暗了几分,默然中,他忽然道,“不。”

不?

清鸢正费解他是什么意思,他就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疤痕,引得她一阵轻颤,想躲开,双臂却被他牢牢钳制,最后他在那疤痕上用力的吮吸,类似抚慰的动作,去让她有被禁锢的感觉,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承受。

对他的做法,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末了,男子的吻顺着她的肌肤攀爬至她的后颈…耳鬓…

有力的双臂也越收越紧,从女子身后将她完全拥住,身体肌肤相贴。

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似是沉迷的说,“那是你属于我的印记。”

因为她替他挡下那一箭,从而打开了他的心窗。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6

要获得男子的心,其实并没有真的那么难。

不过是…我心换你心。

云漠,远不如看上去的那样强悍阴毒,甚至在枫清鸢的眼中,他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她就是有那样的本领,一眼便看穿人的本质,任是狡猾诡辨的邪烈王,也难以在她面前伪装。

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厚重。

自两人有了情*欲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长的时间没有欢*爱过。

云漠抱着她的力道渐渐加强,吻着她面颊一下重过一下。

清鸢因为他刚才动情的一句话,加上浴室里厚重潮热的湿气,人也有些晕乎了。

只觉得被他抱住亲吻,任由他游移的手掌触碰揉捏自己,情难自禁的沉醉,爱意在流淌…

昏昏沉沉间,女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扭转上半身与他面贴着面,视线交织,云漠显得有些诧异,不知她要说什么。

“你可不可以…”听上去好像是要要求他什么的话。

“如何?”泛红的眸色里全是对她的渴望,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燥热不已的手掌已经顺着她的腰身滑到小腹下,修长的指尖,进入她的私密。

清鸢‘嗯’了一声,连忙抓住他,将他的手从水里抓出来,男子却顺势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坚硬的巨大深深埋了进去。

已经多日没有行过男女之事,清鸢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忍受不住从后面进入的体位的刺激,软着嗓子绵绵的哼起来。

那暧*昧至极的声音让才尝到甜头的男人更加亢奋,不再等她多说什么,将她固定住,便放肆掠夺。

可是她还没说完…

“我…你…嗯——”随着他的动作,她满是支离破碎又柔媚如斯的话语。

“你想说什么?嗯?”律动得越发疯狂,云漠埋在她颈窝,沙哑的嗓音里透着紧绷的狠劲,兴奋得猩红了双眼。

清鸢感觉自己被他高高的抛起,再重重的跌落,已经没了疼痛的感觉,逐渐被放空的脑袋只剩下一个念头,最后一个要求…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只要我一个人…”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7

从今以后只要她,因为只爱她,所以就算是欢*爱也只和她一个人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只是彼此的!

云漠听罢,猛的顿住!

凝望她的眸光感到不可思议。

从来他都觉得她过得太肆意,看上去很贪心,可是真正想要的世上只怕难说出几样。

所以纵然他想送她锦衣华服,珠宝首饰,但凡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总是会想到要给他心爱的女子,可都忍压了下来,精益求精挑了又挑才将自己最满意的给与她。

骄傲如他,也会担心她会不屑。

听了她刚才那番话之后,才恍然原来枫清鸢这个女人,占有的欲*望竟然那么强,不是对别的,而是他自己!

“怎么…了?”全因刚才那一番激烈,忽然停了下来,女子以为是她说的话引得他不高兴。

侧头望他的那张娇俏的面颊泛着可爱的潮红,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焦虑,还有…不知如何取悦他的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