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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似乎是还跟着一个一直小跑着跟着他走的人,听那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陛下……”软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依恋。

凌司炀微停下脚步,却是背对着那个女人巍巍蹙了蹙眉,随即淡淡的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旋过身看向那个女人——白常在。

“陛下,妾身刚刚不是有意冲撞陛下与人谈事,妾身只是……”

“只是什么?”凌司炀唇边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只是缓步向着苏瞳所藏的腾龙桌案那边走去。

第011章:藏身听秘(2)文/纳兰静语

“只是……”白常在神色忽然一变。

在白常在神色瞬变的那一刻,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凌司炀瞬间停下脚步,温润的眼里闪过一道若有若无的邪肆,却是眨眼间消失无踪。

“只是……凌司炀,你还我孩儿命来!”顿时,刚刚还一脸柔弱小心的白常在,袖中忽然划出长剑,直冲向凌司炀的背影。

凌司炀未动,却让视线瞟了一眼身前的桌案,勾了勾唇,随即身体险险的往旁边一闪,白常在的剑划破他的衣袖,却是没划伤皮肉。

“你做什么?”凌司炀顿时一脸的惊讶,仿佛一个不会武功的又被白常在惊到了的……颤抖的……那个某个女人口中的小白兔……

“凌司炀!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孩子是被谁杀了的!你这个禽.兽,你这个亲手扼杀了自己孩子的魔鬼!我要杀了你,替我孩儿报仇——!!!!”

凌司炀立时惊的频频向后退去,故意退到桌案上,身体靠住桌案。

本来只是想躲在里边,不管发什么事情也绝对不出声的苏瞳顿时坐不住了,她自然不会心疼小白兔,可是他难道真的一点也不会武功吗?

若是不会武功,那他前几年御驾亲征上战场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不由得,苏瞳努力搜寻着脑中的记忆,却是发现在拓跋落雪的记忆中,确实没见过凌司炀用过任何武功,一旦遇到刺客时,他都是直接被人围起来保护的。

苏瞳顿时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这么柔弱,只不过是长的好看了些,只不过是眼神深邃了些,只不过是温柔迷人了一些,可是……可是他究竟哪里好,能把拓跋落雪迷成了那样。

何况即便她不是拓跋落雪,但是毕竟有着她的记忆,难免对凌司炀没啥好感,但是听着外边的打打杀杀的,那个什么白常在似乎是猜到了曾经的流产与小白兔皇帝有关,所以来寻仇的。

敢直接在皇帝面前寻仇,也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是最可怕的,苏瞳咬了咬牙,想到不管凌司炀对拓跋落雪或者玉夏国做了什么,但是好歹自己与这小白兔也有过露水姻缘,虽然一.夜情太常见了,但是没办法……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忽然钻了出来,随手抓了一把旁边桌上烧着檀香的香灰,准确无误的散向举剑冲过来的白常在。

白常在顿时双眼被香灰迷的争不开,眼睛疼的甩开了剑,痛苦的低吟。

一看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一个练家子,应该是只是为了寻仇才大胆的举剑的吧,看她连剑都拿不稳的样子,苏瞳不犹得怀疑,凌司炀是不是故意装的啊。

她自己不会武功,都看得出来白常在很好对付,他一个大男人居然静默的立在一旁,连出手推开她手中的剑都懒得动了下。

除非,除非他是堵定这里有其他人,堵定自己不出手也死不了,更也堵定……

不由得,苏瞳猛地转过眼,愕然的看向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没错,那张妖孽的小白兔的脸正对着她看。

小白兔知道有人在桌案下边?

但是不可能啊……

她虽然没啥武功,但是好歹也练过闭气,以前做任务给人下毒的时候她都可以凭借闭气能藏的很好。

能发现她的,除非是武功高手,而且内力惊人……这样才可能连她闭着气也能感觉得到她的存在!

但是……

苏瞳孤疑的将小白兔凌司炀从头到脚了看了一遍,她真的看不出来这个刚刚还被白常在吓的直哆嗦的连剑都不敢碰的皇帝,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第012章:手指破了文/纳兰静语

“你……你还站着干什么啊?快叫人把她弄走啊,不然你想等她眼睛好了再来杀你?”

见凌司炀只是站在那里,那双眼睛连看都不看白常在一眼,却只是盯着她看。

苏瞳不由得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这才感觉到有些尴尬。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躲在他的桌案下边?啊啊啊,会不会被他误以为她在他这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由得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走了,你老婆孩子的事儿自己解决吧。”

说罢,苏瞳逃也似的连忙转身就要往外走。

千万,千万不要叫住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拜托拜托……她真的懒得和皇帝周旋,更懒得去看他们后宫里的家务事,那么鲜血淋漓的,从今天开始,她要养生,要保护皮肤,要保持一个好心态,所以不能去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免得影响心情长皱纹……

“走之前,替朕把白常在带走。”

身后,小白兔皇帝开口,瞬间拉住了苏瞳离去的脚步。

苏瞳脚下僵住,背对着他皱了皱秀眉:“干吗我帮你带走啊,你宫里侍卫不是多得是么……”

身后传来不轻不淡的叹笑,若有若无的檀香气萦绕在鼻间,苏瞳顿了一顿,忽然转过身。

“我说皇上……”话音未落,苏瞳顿时整个人僵硬的看着不知何时竟然站到她身后的凌司炀。

这男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太恐怖了……

苏瞳连忙要向后退去,却只感觉手腕被小白兔皇帝轻轻握住,力道极轻,却是她不容忽视的力度:“你要做什么?”苏瞳陡然皱起秀眉:“我可没惹你。”

“朕受伤了,来替朕包扎。”小白兔只是对着她盈盈一笑,危险到极至的温柔与轻淡,他满身都是那种让人忘不掉的檀香味,却是与这宫殿里所点的檀香不同,而是那种瞬间能摄人心魄的味道。

苏瞳不由敬觉,却是觉得他身上那种近似于檀香的很淡很淡的很好闻的味道里并没有毒素,那是什么?苏瞳晃了一下神,连忙想要向后退去,又是扫了一眼凌司炀胳膊上:“你没受伤,只是衣袖破了而己,你白色的衣服不是很多么?你要是懒得去换,那边不是有龙袍吗?你直接换件龙袍不就得了……”

“朕受伤了。”小白兔皇帝忽然对着她又是一阵无辜又温柔的微笑,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扑倒。

他抬起手,让苏瞳看,苏瞳一眼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差点瘫倒。

老天爷,不就是手指划破了皮嘛!!!!

苏瞳咬了咬牙,忍了半天,却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不是显的太过明显了,看这男人的眼神里似有似无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危险,他会不会察觉到她的变化?因为如果是真正的拓跋落雪,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憋了半天,苏瞳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曾经在养父那里早已习惯了在面对她暂时抗拒不了的势力时,就要懂得暂时收敛自己的脾性,也要懂得顺从。

第013章:看清楚文/纳兰静语

苏瞳用凌司炀告诉她去拿的金创药和纱布,转回来蹲着替坐在自己面前的凌司炀缠那个只出了一点点血的手指。

真是的,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手指上出了点儿血就能这么委屈的像是发生了多大的事一样嚷着要她给她包扎,想她苏瞳当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出任务时因为自己那点跆拳道技术太差而吃过不少亏,身上也受过无数的伤,也没像他这样,手指破了就能这样费心的包扎。

“好了。”苏瞳很故意很恶劣的在凌司炀根本没什么大事的手指上缠了N圈,看起来臃肿的不像话,最后还很好心的在他手指上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凌司炀一看到手指上被她包成了这样,不由得隐隐的跳动了一下眉头,随即淡淡微笑:“谢谢。”

苏瞳站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手,顺手拿起那个金创药的瓶子塞进自己怀里,这东西以后能用到,绝对不能资源浪费。

“陛下!”外间忽然有人跑了进来,声音急慌慌乱的,苏瞳连忙低下头,将头上那种高高的太监带的黑纱帽子往下扣了扣免得有人发现她,又迅速的退后站到凌司炀所坐的椅子旁侧。

凌司炀扫了她一眼,嘴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转头:“何事?”

在外间的人快步走了进来,一见到凌司炀,就连忙跪了下去。

苏瞳虽然没抬头去看那个人,却是听得出那人的声音,那是冷宫门前的侍卫长。

“陛下,皇后娘娘一个时辰前忽然失踪,奴才与众人在冷宫内外找了数遍也没找到……”

凌司炀不由挑了挑眉,眼中含上一丝浅笑的扫了一眼身旁的苏瞳。

苏瞳将头垂的更低,脚下学着螃蟹走路似的一点一点的挪到凌司炀的身后,借着他来挡住自己。

“派人继续找,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就找到了。”凌司炀笑着,摆弄起了手指,欣赏着手指上的白色蝴蝶结。

“是,陛下!”

“出去时记得把地上的白常在带走,先将她送到禁宫,传太医去给她看看眼睛。”仿佛是在说一件不轻不淡的事情,语气里充满了关心与温柔,一点也让人听不出来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眼睛通红的女人是刚刚要刺杀他的“刺客”。

“是。”

待侍卫退下,乾司殿里顿时静悄悄的,苏瞳想了想,正想找借口跟凌司炀客套客套,然后让他放她回冷宫。

却哪知在她想要开口之间,凌司炀竟抬起手指轻轻的摇晃着那根被包的跟个球似的指头,眼神盯着那蝴蝶结,背对着她,轻笑着言道:“你不是拓跋落雪。”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轻柔的话音里,没有一丝一毫容得她反对的余地。

苏瞳皱眉,忽然间在心里疑问,自己不是是做的太明显了?还是小白兔对拓跋落雪真的很了解?

“那我是谁?”苏瞳翻了个白眼,没去解释,却是冷冷的反问。

瞬间,凌司炀站起身,旋过身来看着她,眼中依然含着万古不变的云淡风轻的淡雅淡意,倒是身上透出一股让苏瞳有些惊诧的冰冷气息,笑意盈盈中着染一层邪肆。

“没错,朕正想问你。”他笑,手下轻轻覆住苏瞳放在椅背上的手,俯下身,暧昧的靠近,直到俊逸好看的脸妖孽般的停留在苏瞳眼前,那么近的距离,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嘴唇对着嘴唇,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鼻间。

“你,是何人?”笑意渐渐扩大,用着只有苏瞳能看得懂的温柔中透出的一股寒冷,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一缕发丝,深邃的双眼盯着她的瞳眸不放。

危险……

这是苏瞳多年来早已经锻炼出的一种察觉,不管什么样的人站在她的面前伪装成谁,不管对方笑得多可爱多温柔或者多善良,但是天生与后天训练的敏锐也终于还是让苏瞳清楚的看到,眼前的这个小白兔,其实是多么的危险……

第014章:别说出去文/纳兰静语

“我是拓跋落雪。”苏瞳这样回答。

然后,她便在小白兔那双依然笑得柔情蜜意的眼中看到一丝不信。

“我是被一个绝情的利用过我的男人伤害过,死了,却又重生的拓跋落雪。”她补充,眼中是一片清明。

因为,她本来就没有说谎。

凌司炀先是顿了顿,再又听到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绝情的利用过她的男人时,眼中的笑意更浓,轻轻放开她的发丝,却是依然保持其他不变的仔细笑看着她的面色:“浴火重生么?”他笑。

“也许算是。”

看着她眼中再无曾经的依赖和期盼,更也再无对他的情感,只是一片疏离防备和淡淡的憎恶,凌司炀不禁笑了。

“帮朕一个忙如何?”

苏瞳感觉到他在说话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的胳膊,温柔的握住。

她没说话,等着他说。

“今日白常在所说过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苏瞳眼中瞳孔微微一阵紧缩,随即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没多少……”

凌司炀挑眉,摆明了在用眼神说:我不信。

苏瞳不由皱了皱秀眉:“全听到了。”

“别说出去。”他笑了笑,只轻轻的笑着说了这样四个字,便松开了她。

苏瞳连忙将一直被他轻轻按住的手抬了起来甩了甩,只感觉那只手一片冰凉,也不知道他究竟用的是什么方式能让她的手变的这么凉。

“就只是这样?”苏瞳又甩了甩手,随即将头上的帽子给固定好。

他与自己周旋了这么半天,最后竟然只是告诉她,不要把今天她所听到和知道的事情说出去。

她看得出来凌司炀不是那么笨的人,也看得出来从他对拓跋落雪和对自己后宫妃子的手段来看,他若是想保住什么秘密,就会直接让那个知道秘密的人再也开不了口。

可是现在,他竟然只是告诉她,别说出去,却没有想要杀她。

“不然,你希望朕杀了你?”他陡然转过头,又是对着她云淡风轻的一笑,笑得那么容易扰乱别人的心智,真是只妖孽。

估计他前世真是只兔子,一身雪白,就只有肚子上长了黑毛的兔子。

苏瞳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又耸了耸肩:“我没必要把你这些破事告诉别人,更何况,有谁能相信一个皇帝会亲手扼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估计我要是说出去,你那群妃子会直接以为她们的小产是因为我下的毒,然后我却诬陷给你……你觉得,就算我说了,有人会相信我么?”

估计,他不杀她,也是因为明知她就算是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吧。

真是只狡猾的兔子,苏瞳翻白眼,双手藏在衣袖里握拳。

是的,她现在很想用她那可怜的只会的一点点跆拳道来狠狠给他一拳,再补上一脚,然后帅气的走人。

但也只能凭空的遐想暗爽了一把,表面上却还得恭维着等着他老人家放话让她走人。

第015章:擅闯者死文/纳兰静语

凌司炀果然还是放她走了,擦肩而过的一瞬,她又闻了闻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味道,只是普通的檀香,怎么刚刚她仿佛像是被摄了魂似的?

她深度怀疑曾经拓跋落雪就是这样简单的被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极温柔极善良的男人给迷住地。

这皇宫里危险重重,以着拓跋落雪的记忆得知,在宫里宫外势力最大的淑妃与惠妃都不是什么好苗子,特别拓跋落雪的死还是淑妃亲手逼死的。

再又想想那个深不可测的小白兔凌司炀,苏瞳不禁觉得眼皮直跳,仿佛是快掉入什么陷阱里的感觉。

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即便拓跋落雪是皇后,但是一个冷宫皇后在这透着阴谋与算计的皇宫里根本就难以偷生,即便苏瞳并不是怕这些人,只是她懒得去周.旋于这种种真的与她并无任何关联的事情中。

她想出宫,但一没皇帝亲赐的金牌,二为冷宫皇后,无权出宫。她不会轻功,不能翻墙出去,要是爬墙的话,估计还没等她爬到顶就被人发现了。

要不,施毒迷倒一群人?然后潇洒的离开……脑中忽然闪现出小白兔那张和谐的笑脸,苏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打消了这样的念头,皇宫里成千上万的人,何况毒药的配方本就不是特别容易找,怎么可能调制得出来那么多那么多的药来。

苏瞳打消了种种侥幸的念头,便在宫里乱转了起来,希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隐蔽的狗洞猫洞耗子洞,能让她离开这种地方就成,却是她小心翼翼的穿着那身味道不是很好闻的太监服在皇宫里转了小半圈时,四周寂静无声,时入深夜,离近子时。

皇宫太大,几乎占了整个皇都城的一半,她走上这小半圈就已经动用了快两个时辰,正想着要不要先回冷宫里休息一晚,养精蓄锐后也好进入备战状态,却是当她向着冷宫附近走时,脚下陡然停驻,只见眼前的几处看起来有些荒废,与这个奢华的皇宫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若是从那些荒废的宫殿和杂草丛生中穿梭过去,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竹林禁地。

那些关于闹鬼的传说,和进去就无法活着出来的事情扎入脑中,苏瞳犹豫了一下,又转身看了看四周,这里几乎是被几处冷宫与禁宫包围着,一般没几个人愿意靠近这个地方。

不过既然是竹林,又是接近皇宫最后门的地方,也许能出去皇宫的契机就在这里!

她不信鬼神,只相信人言可畏,若是这里有什么秘密是谁不想让人知道的,就一定会透出什么闹鬼的传说不让人靠近,苏瞳毕竟见识过这些事情太多,难免也懂得些许,便放开了胆子走了进去。

她不想探听秘密,只想找到出宫的方法。

穿过那些尘封的故意无人修葺的宫殿,穿过那些长的比人还高的草丛,直到看到那一片海阔般的竹林,前边立着一块石碑——皇宫禁地,擅闯者死。

第016章:银面人文/纳兰静语

苏瞳刚刚在宫内行走时,不忘偶尔看看脚下青石板路面旁边的一些冒出头来的草尖,看到一些她认识的以后能用得到的花花草草都被她收入了荷包里。

她平生防身之术并不太多,顶多将毒撒在身上谁碰到她就必死无疑,养父刻意不让她学武恐怕是担心她翅膀长硬后反咬他一口。

本能的将手轻轻覆在身上的荷包处,那里有着能让她觉得安心的毒草和药粉,但是这些的药性都太差了,就算她不信鬼神,但是这竹林里看起来宁静的吓人又诡异森森的,她还是需要什么东西来让自己觉得可靠或者去平静一下。

越往里边走,越能听到风声阵阵。

走的越深,那种阴暗又诡异的感觉似乎就越少。

苏瞳不由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身后,这竹林很寻常,并不是闹鬼,而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让人觉得害怕,又将竹林外侧故意弄的像是很恐怖似的,就是为了避免一些好奇的人闯进来,以借来吓走他们。

可见故弄玄虚的人想法很周到,甚至聪明的可怕,知道怎么去拿捏人的心理,更也知道要如何让人不敢进这地方。

苏瞳吞了吞口水,要是不怕是假的,她还真怕这竹林里的竹子都张了眼睛在看向自己,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向着那边仿佛是有声又比较宽阔的地方行去。

刀剑相撞,风声鹤唳,带着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向来对这些极为敏感的苏瞳不由加快了脚步。

却是离那危险的地方越近,她就直觉空气中蔓延着奇怪的味道。

直到,眼前出现一片空地,竹林中有一座看起来破旧的竹屋,在竹屋的对面,一个浑身是血的看起来恐怖异常的男人手中挥舞着大刀,对着眼前一个带着银色面具一身银色软袍的男人狠命的撕打。

苏瞳看得见那竹屋的窗子里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有着三四十岁,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艳女人,正双眸含笑的坐在窗边,幽雅又风.情的看着外边的打斗。

不知道为什么,苏瞳看着那个女人的长相,总觉得像极了一个人,却是又想不起来她究竟像是谁。

直到,那个美艳的女子发现了闯入了这里的一个外人,顿时凤目冷眯,倏然转过眼看向苏瞳的方向。

空气中瞬间飘散起一阵奇怪的烟雾,混合着不知名的味道,当苏瞳嗅到那个味道时,连忙抬手捂住口鼻,本能的觉得那个银面人不是坏人,便连忙屏住呼吸却是放声大叫:“小心!有毒烟!!!”

却是只见那边正与浑身是血的男人打斗的银面人虽然警觉却还是中了毒,手中长剑落地,胳膊上与肩上各被刺伤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