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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鱼,生得尖嘴猴腮,小脑壳胖身子,满嘴利齿,也就罢了。

它的皮肤表面还覆盖了一层透着银亮的大疙瘩,昏暗之中,还一闪一闪的亮,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它恶心的尊容似的。

这种鱼天性凶残,喜欢自相残杀,把两条鱼放在同一个桶内,很快,它们就会为了争夺地盘互殴起来。

没隔多久,强壮一点的那条获胜,把同类咬死,丢弃一旁,自己则躲在木桶的最下边,静静潜伏。

死掉的母鱼肚子里很快会再钻出另外一条稍微小点的子鱼,还来不及多灌几口水,就被那个在一旁窥探了许久的胜利者一口吞下,撕扯咀嚼,咽下肚中。

没了威胁,恢复体力的胜者便悠哉悠哉的开始享受同伴的躯体,就连骨头都不放过,咔嚓咔嚓的嚼碎,全吞进体内成为养料。

亲眼目睹一场同类间的无情厮杀之后,子母鱼能够帮人一胎生俩,心想事成的浪漫传说彻底失去了原味。

六道目光,齐刷刷集中到了帝俊身上,无声在询问他的决定。

“这小家伙挺狠呐,哈哈,我喜欢。”把捆了老母鸡的绳子放下去,又勾的一只子母鱼上了当,咬在翅膀上不撒口,直接被扯了上来。丢进桶里进行新一轮的厮杀,某人看的津津有味。

慕凌空忽然口齿发干,“夫君,你真的要吃掉这玩意??”

“唔?娘子,你说什么?”好半晌回过神来,帝俊一脸诧异。。。

旖旎寒潭(六)

“唔?娘子,你说什么?”好半晌回过神来,帝俊一脸诧异,“吃?谁要吃?看着都想作呕了,我可没那闲心把它往肚子里塞。”

这算是。。。翻脸不承认吗?

不过,慕凌空还是稍稍有些放心。

她真不敢想象,若是帝俊还继续执拗该怎么办。

这子母鱼,真不是一般战士能吃得下的呀。

哪怕是花费大力气的烹饪,去掉一切原本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可第一印象总还深深的烙印在脑海中。

那破开母体而出的子鱼,对同伴痛下杀手的母鱼,哪有一丝吉祥如意的意味。

想要吃了它的肉再讨个好,分明就是自欺欺人嘛。

“夫君,你还真是善变啊。”她用夸奖式的语气去嘲弄他。“你不想要孩子了?不想一胎生俩,好事成双了?做了得坚定,不要遇到点挫折就轻言放弃嘛。”

难得好机会能碰见让帝俊吃瘪的场景,不踩几脚,哪对得起平日里被他压的死死的回忆?

慕凌空冲着水桶努努嘴,里边的子母鱼已经厮杀出了胜负,胜利者正在享受大餐,场面看起来熟悉而又血腥,“这条已经干掉两只同类了,就是它了,带回去,找个好厨子,烹调给夫君吃。”

好过瘾!!

把帝俊气个半死,还哑口无言的感觉,太太太爽了。

就算很快,她会被他‘折腾’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慕凌空也甘愿。

帝俊好无辜的眨眨眼,纵容的看着她笑的猖狂,“娘子,我可是你的亲亲夫君,唯一的那个。”

“想吃子母鱼是你的心愿啊,正因为娘子我最在乎你,所以才张罗着要去满足你的心愿嘛。”

旖旎寒潭(七)

“想吃子母鱼是你的心愿啊,正因为娘子我最在乎你,所以才张罗着要去满足你的心愿嘛。”拿他重复过千百遍的话去堵他的嘴,慕凌空有种解恨的感觉。

之前,她不也被帝俊用子母鱼三个字烦的都想掀桌子了,

也该轮到她啦!

哇咔咔。

“娘子定是在山里呆了太久,吹到冷风,染了风寒,以至于都把以前的事记混了。”他一脚把水桶踹进寒潭,反手拥她入怀,不慌不忙的反驳回去,“一直要吃子母鱼给为夫生娃娃的人是你呀,我劝了你好久,说那东西不能吃不能吃,娘子都不肯答应,没办法,我只有想办法把你带到这儿来,让娘子亲眼看看,这种鱼根本就不能吃呢。”

慕凌空目瞪口呆!

天呐!

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卑鄙、无耻、龌龊的人啊?

瞧他天生可爱的脸上装满了无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煽舞,分外纯真。

如果不是清晰的记得令人咬牙切齿的一幕幕,就连慕凌空也要怀疑,是不是她记错了。

“萧竹!!!!!!”小豹子一般敏捷的扑过去,与他扭成一团,“你诬赖我!自己干的事儿,丢了大人,就往人家身上推,可恶,可恶,可恶。”

他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的抱着她站起来,还不忘拍掉袍子上的尘土,一只手拖住慕凌空的腰,任她逞威——

顺便火上浇油,“小北,告诉夫人,之前说要吃子母鱼的人究竟是谁。”

侍卫郁闷的别过脸去,哪敢参与两名主子之间的话题,哪个都不是他这种身份能得罪的人啊。

旖旎寒潭(八)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太子爷在挑老实人欺负。

哼,可他也别忘记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小北难得机灵一回,忽的捂住肚子,原地半蹲,痛呼出声,“刚才子母鱼翻腾,几滴水迸进了属下的嘴里,寒潭的水有。。。问题。”

噗通,一声闷响。

他‘幸福的’‘晕倒’过去。

不管怎样,总算是逃离了被当成夹心馅饼的命运。

至于往后如何,小北也顾不得了,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再说吧。

他坚决奉行两不得罪的原则,当一个存在感非常低的小跟班就好了。

小南鄙视的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大块头,没有义气的东西,这么假的动作,真亏他想的出来。

最郁闷的是,他先晕了,她该怎么办。

太子爷问不到小北,肯定就得盯上她了。

果然,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凉飕飕的目光对上了她。

好吧,小北都可以装纤弱了,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抢先一步,小南惊呼的蹲下来,“小北,你醒醒,怎么了?中毒了?还是受伤了??”

手指化为暗语,在他肩膀上点啊点,忿怒大骂,每次她都帮衬着他,关键时刻,小北居然留下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爷。

根本就是坑人呢。

小北被掐的生疼,动也不动,任由小南在他身上捶打,也要将晕倒进行到底。

骨折了不要紧,养几天就长上了。

可要是被剥了皮,估计这辈子就没啥机会再见人了。

他一向非常珍惜生命。。。于是,忍着吧。

慕凌空笑望着眼前的闹剧,“夫君,你都把小南和小北逼成什么样了?咱俩的事儿,他们怎么会知道,别再难为人啦。”

旖旎寒潭(九)

慕凌空笑望着眼前的闹剧,“夫君,你都把小南和小北逼成什么样了?咱俩的事儿,他们怎么会知道,别再难为人啦。”

“唔,娘子说的是,为夫晓得了。”帝俊抚著下巴沉吟,“小北晕了,需要补补,这条子母鱼就让小南带回去,半只清蒸,半只红烧,相信他吃完了,必定百病全消,长命百岁看。”

大块头一翻身,从地上咕噜噜的爬起来,哀嚎道,“爷,属下皮糙肉厚,不敢享用传说中的神物。”

“咦?这就好了?第一次晕,你也不多晕一会。”小南还记恨着,从背后踹了他一脚,没留情面。

“不晕了,不晕了,属下去收拾东西,等主子们玩够了,咱们随时都可以往回走。”小北没事儿找事儿干,反正只要不被帝俊锁紧,叫他跳进寒潭里都行。

两人走远。

慕凌空的笑声终于溢出唇瓣,“夫君,这鱼,不吃了吧?”

帝俊认真思考良久,沉痛点头。

两人手拉手,抹黑向洞外走。

黑暗中,帝俊忽然又道,“娘子,你相信为夫,就算没有外物的帮助,亦可以满足你三年两胎,五年三胎的心愿,夫君有这个实力帮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的。”

握拳,目光澄然,坚定不移。

慕凌空的头皮瞬时胀痛起来。

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反驳他的话。

神呐,她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难道注定要被这个表里不一的‘熟’男翻尽花样的欺负吗?

。。。。。。。。。

昌平县城,被急速行驶的马车远远甩在了身后,很快再也看不见了。

旖旎寒潭(十)

慕凌空眨动了两下眼睛,莹莹的泪花开始闪动,“夫君,三天时间到了,把武功还给我吧。”

某个看似与妻子年龄相仿,实际上不折不扣的是个飞奔而立之年的‘熟’男大叔气定神闲的瞥了一眼窗外,根据太阳上升的高度来推算时辰,“还差小半个时辰呢,不急。”

可怜兮兮地牵住对方的衣角。慕凌空恨的牙根痒痒,可还是得强迫自己继续表演受气包的角色,“三十五个半的时辰都任您予取予求,提前一餐饭的时间不打紧的?”

帝俊眉梢眼角浮起略显冷酷的笑意,用手在她腰间一绕,便将她整个人扑回到软软的白虎皮之上,扬手扯去遮挡住完美娇躯的布单,又把邪魅的俊脸整个压到两重丰满的乳峰之间。

三天内,这样的动作究竟重复了多少次,慕凌空已经记不得了。

她只感觉到无数痛楚在身体上弥漫,就连一个小心的翻身,都要费去好大力气。

那日,帝俊说了回去要与她算账的。

回昌平县城的路上,他还有说有笑,仿佛已经不记得当初的气话。

结果呢——

呜呜呜,小北说的果然没错。

某人根本就不会开玩笑的。

承诺一说出口,就必然会全力以赴的完成。

哪怕累死到她的肚皮上,也得咬牙坚持的看着她先倒下阵亡。

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经过三天的证明,她也深深的记住了这个教训,从今往后,再不敢擅自行动,未经他许可的情况下,去做那些没有脑子,以身涉险的蠢事。

她说了一万次记住了。

在马车上偷欢(一)

可他还是坚持要把三十六个时辰的惩罚做到圆满极致。

不满神游太虚的她没有将所有专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帝俊咬着慕凌空的耳垂,在她颈间吹着灼热的气息,“我们还没有在马车上做过,娘子,你晓得的,为夫一直都想试一试,可惜始终没有机会。”

被他紧紧压在身下,慕凌空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还是会被撩拨的面红心跳、情动如潮,可太过于疲惫的身体早就满载负荷,半眯着眼,嘤嘤咛咛有气无力的挣动厮磨,三分情欲,十分暧昧。

她红肿的唇瓣,微微撅起,被帝俊将舌尖伸了进去轻轻逗弄。

被包裹在完全属于他的气息当中,慕凌空安心的阖上眼,将身子交给帝俊,藕臂习惯性的缠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小脸也跟着贴上去,咕哝一声,“你自己玩吧,我先睡了。”

过了一会儿,帝俊用手指戳戳她,不意外地发现,小妮子居然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好吧,太弱的对手,穷追猛打也没有意思。

帝俊按老规矩呈章鱼状拥住怀中人,闭上了眼睛。

铁躯砸在虎皮上时,砸的下边的木板轰然闷响。

‘操劳’三日三夜,他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深眠当中,微微打起了酣,冷冰冰的脸庞放松下来,犹带一抹稚气。

这究竟是谁在教训谁呢?

天知道。

。。。。。。。。。。。。。

避过午时炙烤的阳光,小南和小北休息了一个时辰,又继续上路。

两位主子还在睡着,即使错过了午饭的时间,他们也不敢打扰。

在马车上偷欢(二)

直到天色擦黑时,才又选了个风景宜人的所在,把马车停住,埋锅造饭。

为了将来能更好的伺候主子,小南和小北从小就学会了十八般武艺,光是身手好还不够,衣食住行样样都得精通。

比如说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摆上火锅,再就此取材,烤了两只野鸡,熏了一只兔子,还有从半空中飞过的信鸽也截了三只煲汤。

爷最近操劳过度,需要进补,以他的好胃口,眼前的这些小山状的食物还不一定够呢。

两人小小商议片刻,本着宁可剩不可少的原则,又去准备了双份,一时间,空气中飘荡的全是肉食特有的香味,引人食指大动。

慕凌空咕哝一声,倦倦张开眼,还没完全清醒,耳边就响起了某人肚子里咕噜噜九曲连环回响打滚的声音。

帝俊睡相深沉,看样子还沉浸在美梦当中。

她轻推开他的手脚,悉悉索索的把衣衫套上,手软脚软的下了马车。

小南听见响动,立即过来扶住她,“夫人,您醒了?”

“嗯,你们弄什么呢?好香哦。”慕凌空寻香而行。

体力流失过度,经过了安宁的休息后,就想大快朵颐一番,填饱肚子再说。

漫长的三天呐。

回想起来,都有些不寒而栗。

对于帝俊,她心服口服。

“属下先帮您去盛一碗乳鸽汤,润润喉之后,歇会再吃正餐,这样子对肠胃比较好。”小南比以往更加恭敬,在昌平县城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连累太子妃身陷险境,从无名洞回来之后,爷就一直没说怎么处罚他们。

在马车上偷欢(三)

两个侍卫心里愈发忐忑。

绷紧了皮子,一举一动都分外的小心。

希望借此能让主子忘记一些东西。

就算是将来真的要处罚,念及他们的好处,也会手下留情些,别一脚将两人踢回了大都。

帝俊呐,瞧瞧给大家造成了多大的心里阴影了。

慕凌空无奈摇头,“小南,没事的,爷那边我已经帮你们求过了情,我说我需要小南每天早晨帮忙梳头,需要力气大的小北晚上去抬洗澡水来,后来,他就答应了,不会再动不动的就撵人了。”

“夫人。”小南先是一愣,脑子里反应出话中的含义,登时觉得从脚跟向上窜了一股灼热的热气。

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双腿一软,屈膝跪在她脚下,不住叩首,“小南多谢夫人,小南这辈子愿意当牛做马,任由夫人拆迁。”

小北连忙放下手中剥开一半烧鸡,也跟着过来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