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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无奈至极,谁叫他不会武功呢?

最后竟然被亲生儿子胁迫住。

“朕等的人是你母后,她回来寻不到我,会非常着急的。”好吧,对自己最钟爱的儿子委曲求全不算太丢人,最多,他可以用青出于蓝来安慰自己。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幸好他的心脏够强壮,才没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之下,骤然停歇。

事到如今,灵帝也没法继续再隐瞒什么,思索半晌,终于艰难出口,“你母后她。。。原本是后土圣母的亲姐妹,一母同胞双生子。”

慕凌空听的手一抖,万万预计不到事情的真像竟是如此。

帝俊不知何时背过左手,准确的寻到柔荑并将之包裹在其中,他的体温并不高,可相较于她的冰冷,还是略显温暖许多。

莫怕,莫怕,有他在,这天,翻不了。

“母后与后土圣母的年纪相差许多,而且并不相似,父皇,您的话很难令人信服。”被忽悠了许多次,灵帝的信用早已经薄如蝉翼,帝俊压根就不肯轻易相信。

“九儿,谁说双生姐妹就一定要长的一模一样,天下间的事儿哪可能被规规矩矩的定论,后土看起来年轻,实际的年岁却和你母后相同,若不下大雪山嫁给朕,后来又产下孩儿,你母后本也可以做到容颜不老。”提起这事儿,灵帝唏嘘不已。

那一段青葱岁月,他和蔓儿、后土姐妹之间的情事,仿佛还在昨天。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七)

那一段青葱岁月,他和蔓儿、后土姐妹之间的情事,仿佛还在昨天。

情字难解,情字伤人,若能窥破,成佛成神。

帝俊沉默无言。

即使心有不满,可还是没法说出口来。

一个是爹,一个是娘,他们的选择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就算他是他们的骨肉,也无权对那一段历史妄加评说。

长嘘一声,他忽然心情烦乱,耳边男女吭吭哧哧的呻吟声令人愈发不耐。

摸出两粒碎银,用尽了全身懊恼分头打过去,水叮咚与那少年闷哼一声倒下,绝了呼吸。

他们的身体还保留着生前的姿势,亲密的交错在一起。

如果水叮咚清醒过来,以她清傲的脾气,大概也接受不了眼前的不堪。

帝俊间接是帮了她解脱。

慕凌空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从地上拾起一片不知谁丢弃下来的披风,轻飘飘的丢了过去,刚刚好能够盖住两个人赤裸的躯体。

杀了人,见了血,帝俊抑郁的情绪稍稍得意缓解,他正色对上灵帝,一字一顿道,“父皇,兔子不吃窝边草,您这事儿做的忒不地道。”

风流成性也就算了,干嘛人家亲姐妹两个也去招惹。。。好吧,弄的萧皇后和后土圣母反目成仇二十多年也就算了,还间接的酿造出今日的苦果,想诉苦都没人同情他。

“小九儿,身在帝位,总有些事,咳咳,身不由己。”在儿子责难的眼神之下,灵帝莫名心虚。

往事已矣,想要追讨,却也是不能。

辜负了后土的情谊,与蔓儿厮守终生,这或许都是命中早就注定好的姻缘。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八)

路都已走完,还提假如,又有何意义?

可帝俊那种脸色,又不免让人产生解释的欲望。

于是,灵帝鬼使神差的拿儿子做了比喻,“如果当初换成是你,最终的选择,也应该与朕类似,或者说,每个男人面对那种情况时,都不可能另辟蹊径,找到更为合适的。。。”

话未说完,人已软软瘫倒,帝俊收回了手指,冷冽的表情,透着阴森。

他俯下身来,把父皇扛起,轻若可闻的声音飘忽不定,“父皇,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走回到慕凌空身边时,他伸出了手,直到她毫不迟疑的将柔荑送上,才心满意足的握紧,“我绝不会放任事情走到了那一步。。。凌空没机会成为第二个母后,因为我永远不会亲手帮心爱的人竖立阻碍,伤了她的心,亦玷污了这份情。”

“夫君。。。”慕凌空的咽喉处有如挂着千斤重石,想说的话许多,却一句都吐不出口。

“大雪山的事儿要做个了解,父皇清醒,念及旧情,乱七八糟的往事缠在一起,反而不好做出决定。”他此行一为寻找父母,二为了彻底绝了某些人存在慕凌空身上的野心,还皇家一个安宁的生活。

现在才进展了三分之一,最艰难的部分即将来临,所以还是先放倒了灵帝,更为妥当。

“夫君,你已经寻到了父皇,不能先带人下山吗?把母后交给我去寻找,我保证,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一定把你娘亲送回大都。”

不想看见帝俊和后土圣母对决的场景,不愿在忐忑之中磨碎了期望。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九)

不想看见帝俊和后土圣母对决的场景,不愿在忐忑之中磨碎了期望,慕凌空的心脏怦怦乱跳,轰轰作响的脑子早就让她失去了以往的镇定。

“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叫太一护送着你和父皇先走?”帝俊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鬓角。

慕凌空只觉得他的嘴唇出奇的冰冷,柔软的贴合,瞬间又分开,让她心里颤了几颤。

“不,我要留下,夫君,对大雪山我比你们要熟悉很多,一定有用的上的地方,你不要赶我走。”她怎么可能放心把他独自留在这儿。

那种与生俱来的敬畏感,根植于骨血之中,不可磨灭,并不仅仅是对后土圣母而已。

“你看上去不是很好,若是不喜欢的话,就不必去勉强自己,我没有和整个大雪山对抗的意思,办完了事儿,我就去找你。”他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萧维白和朱雀靠近过来,两人合力从帝俊手中接过先帝,一声不吭的背负在肩。

“太一呢??”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十二爷的身影。

仔细想想,好像一进了后土神殿,他便独自溜走,也不知在哪个角落找到了吸引他的东西。

“先送父皇离开,回到山顶密道里再从长计议,给太一留下个撤离的讯号。”当机立断做出决定,帝俊和慕凌空走在最前开道,从依旧安静的小径原路返回。

山巅之上,冷风怒号,牛鬼蛇神都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慕凌空手掌心攥了汗,潮乎乎的难受。

走到一处转角时,莫名熟悉的感觉涌上,她不由的多看了对面那间金顶琉璃套房几眼。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十)

“怎么了?”身边一直注意她的男人立时有了反应。

“那里。。。是玄冥住的地方。”很久以前,她每次来大雪山,都是借住在此处。

“玄冥——嘿嘿。”拉长了声音,帝俊笑的好冷冽,他与萧维白对望一眼,传递彼此才懂的讯息。

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标注下一记简单的符号,打好了烙印,他日来寻仇的时候,才能确定好方位。

慕凌空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喂,你们是在做什么?去招惹玄冥的话,会引来大大小小一窝人喔,他可是山上人缘最好的神王呢。”

“招惹不起,也得努力去试一试。”萧维白蹭了蹭眼角,狐狸眼儿红了一大片。

“走吧。”帝俊催促着,凡是均讲究个恰当时机,才能顺风顺水,马到功成。

。。。。。。。。。。。。

灵帝还在后土神殿,萧蔓儿就绝不可能离的太远。

少年夫妻,老来相伴,这一世遭遇的挫折不少,可她从未有过放弃的决心。

后土还是不明白这一点。

当日,她继承了大雪山之位,就已经失去了与爱人相伴的机会,不可能在她品尝到高处不胜寒的冷漠之后,又想着返回人间,夺人所爱。

“蔓儿姐姐,你的这招金蝉脱壳玩的不够纯熟,折返了一圈,又回到了神殿之内,是想带龙哥哥走吗?”

萧皇后不吭声,忍着后背上传来的一波波剧痛,向前急掠,快速搜索着灵帝的下落。

后土一时半会儿的无法确定她的准确方位。

撒网捕鱼一般发出的警告,在神殿内每个角落都能听的清楚。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她必须抓紧时间,寻到灵帝,然后再想办法带着他远走高飞。

哼,想让她拱手让出丈夫,除非她死。

“你霸占了龙儿哥哥二十多年,窃据凤位,享尽了人间的富贵,而我则要在这大雪山上日夜兴叹,品尝清冷滋味,萧蔓儿,你说这公平吗?”幽幽冷音,宛若来自地府,哀泣的诉说着不快。

哪怕是捂紧了耳朵,它也能清晰的飘荡进脑海,想不听都做不到。

静思室,两具尸身,还带着温热。

一地凌乱,却非有人动了手,相比是她与后土争端骤起,被人摸了空子,劫走灵帝。

萧蔓儿心里懊恼,可还得迅速收整情绪,追逐着地上细碎的脚步印子而去。

她没有忘记小心的扫除掉痕迹,避开了后土的爪牙,消失在神殿的尽头。

不多时,更多人马赶了回来。

后土圣母,黑衣黑裙,就连头上点缀的发饰也都用名贵的黑晶打造,一对冷眸,深不见底,暴风骤雨弥漫,几丝闪电飘过,凌厉异常。

“主上,水叮咚和妖童都已经死了,被人用铜钱钉中了死穴,未来得及挣扎,就断了气息。”真正的高手会让尸体说话,稍微过目,便可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事先为了绝对安全,她撤掉了所有防卫,把神殿作为和萧蔓儿决斗的场所。

却没料想到,在皇宫里享受了那么久的荣华富贵,小贱人的武功居然一丝一毫都没落下,依旧与勤奋不缀的她并驾齐驱。

预估错误,让整件事情的发展方向有了巨大的改变。

一擒不获,打乱了全局,费了好半天的劲儿,也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一擒不获,打乱了全局,费了好半天的劲儿,也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死了个把人,后土圣母并不在乎,水叮咚早已经是她选中的棋子,就算是不死在这儿,也活不了多久了。

“可是大雪山的武功?”望着灵帝坐过的位置,后土有些恍惚,他承诺过会在这儿等她回来,可最后又是一场欺骗。

呵,从认识到现在,他许下的诺言,就没一次算数。

走的时候,灵帝答应的那么痛快,后土圣母的心里早就犯了疑惑。

如今看来,她的直觉并没有错。

男人的话比大雪山的天气还不靠谱,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玄冥从外边进来,接受工作,把水叮咚裸露的躯体从少年身上剥离开来,期间没有任何表情挂在脸上。。。

仔细检查之后,抱拳回话,“主上,此人手法很精巧,功力极强,却并非是大雪山一脉,属下认为,应该是有外人趁乱悄悄摸上了山,劫走灵帝,杀人越货。”

“有人潜进来了??”

这话听着稀奇,往上数,至少有六十年没听说过这种事儿了。

后土圣母还没说什么,底下的人已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各关卡均无报警,从雪枫森林到雪山之巅,一路上易守难攻的天堑之地均有守卫十二个时辰轮岗,哪怕是只苍蝇,妄图不动声色的潜上来,也绝无可能。”

“大雪山从来没有此种先例,不可能因为蹊跷的死了两个人,就认定是防守不严。”

“霓虹神王萧蔓儿也是一关一关的闯了上来,若没有主上示意放行,她也未必有机会能重回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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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玄冥并不理会,径直望向沉思的后土,“主上,来者不善,早作打算。”

“你确定?”可能性很少,却因为说的人是玄冥,后土不由的多填了几分重视。

“只有四分把握。”目光澄然,并不畏惧主上的强势,在后土面前还能保持镇定自若,即使在大雪山,也鲜少有人能做到。

玄冥的地位不言而喻。

“四分。。。很高了呢。”长长的指甲,泛着青黑,互叠搭在小腹处,唯有绷紧的经络才能泄露出后土真正的心情,“不管怎样,全力搜查,绝不能让他们把灵帝带出大雪山。”

手底下的人各自散去。

后土圣母抬手截住玄冥,示意他靠近些,“莫苍国的皇室应该没有能够能力派人上来,灵帝和萧蔓儿应该都还在附近,你与我分头去找。。。绝不能让他们离开。”

现在的局势发展超出了想象。

人多,最多只能堵住上下通行要道,却没法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主上,我们与皇室毕竟有约在先,如果公然撕毁,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对此,玄冥忧虑颇深,他之前误打误撞的与太子结下仇怨,却总算没酿下滔天大货,原本以为后土圣母知道了必定严加责罚,结果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她倒是更夸张的连人家的皇帝也截了来。

大雪山和皇族之间的关系,仿佛是越来越紧绷了呢。

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决裂就在眼前。

到时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后土烦躁的摇摇头,“不管怎么说,先找到灵帝再说,其他的事儿再议。”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后土在神殿内生活了将近二十年,萧蔓儿与灵帝大婚之日,她的心便寂灭成灰,与大雪山融为一体。

对于这里,世界上没有人会比她更加熟悉,每一间屋子,每一个角落,都已染上了她的味道。

想要从中找出一个侵入者,似乎没有想象之中的难。

“姐姐,何必再藏呢?一别二十载,你有儿有家,后土却要遵循祖制,代你扛下重任,这么多年来,难道你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使计强占了属于妹妹的爱人,窃据后位,享尽世间荣华富贵,可你知道吗?这大雪山真的好冷,夜夜相思的滋味宛若坠入离恨天的冰潭之中,毒侵入骨,无计拔除。”一声声幽怨的诉说,近在咫尺,萧蔓儿处置完伤口,重新穿好了衣衫。

她的妹妹,好会颠倒黑白。

故意这么说,是想让谁听?

深深呼吸,让流窜的冷气冷却烦躁的心情。

她不可以被后土打扰,先乱了心神,打乱接下来的计划。

这次来,只为救人。

姐妹恩怨,二十年无解,也不急着在今天了解。

“姐姐,我闻到你的味道了呦,二十年如一日,你还是那么没个性,龙儿哥哥喜欢青草香,你就把身上都熏成了那个味道,大老远就泄露了行藏。”随着话音,附近陡然出现了脚步声声,又轻又快,转眼间已近在咫尺。

萧蔓儿心里一惊,知道这回是真的被她找到,于是轻巧的掀开另一侧的暗门,快速掠开。

还不是和后土见面的时候。

她身后的伤牵制住了行动的速度,这种状态根本就没法与正值巅峰状态的后土一战。

没事别老想着拖着别人的男人滚床…

好不容易才摸准了萧蔓儿的位置,后土哪肯甘心放她逃开。

她跑,她必然会追。

两人的仇,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被拉扯成死结,除非另一人不存在于世间,才会画上一个代表终止的句号。

双生姐妹的悲剧,只容一人存在的现实。

唯有如此,那个人的眼神才会永久的停驻在自己身上。

奔跑,喘息,逐渐跟不上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