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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和洛祈有苟且之事发生?”

终于,一直没开口的苗温娇一针见血,怒火熊熊,与往日那个爱说爱笑的女孩截然不同。

云挽香也知道不能再耽误人家,痛苦的点头。

‘啪!’

脸被狠狠的打偏,顿时雪白的小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印,但她真的已经不知道疼为何物了。

“你真恶心!”苗温娇阴郁的瞪了一眼,转身擦着眼泪跑向了远方。

慕枫不知该劝谁好,只是此刻的挽香似乎有些不对劲,只好留下,大手温柔的为她将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别哭了,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很难看吗?走!我送你回家!”

“可以帮我个忙吗?”

对于丑不丑,现在还有必要在乎吗?一个女人,失去了贞洁,这是要被浸猪笼的,更别说将来成亲的话了,一生的憧憬和梦幻,都在今天离她而去,剩下的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很想去死,可到了地府她拿什么脸面去见父母?

想着洛儿的话,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真的可以斩断这不论之情丝。

‘滋~’

厨房内,云洛祈早已蓬头垢面,满脸乌黑,一盘切得乱七八糟的萝卜片下锅,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令他飞快的后退了一步,然后颤颤巍巍的上前翻炒,唔…怎么又变黑色了?赶紧冲到灶火前把火全部扑灭。

半响后,端着一盘黑乎乎的炒萝卜,这已经是他炒过第十次后,最好的成绩了。

盛出两碗看起来就半生不熟的米饭,放在托盘内兴冲冲的走了出去,逼迫着自己不去想她去找慕枫做什么,也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姐姐有去找慕枫,想着她一直就在寝卧内。

当来到院子里时,果真见到寝卧内亮着灯光,咧嘴笑着推开屋子,献宝似的走向里屋:“姐!以后家务活全由洛儿全包,你在家休息…”

‘砰啪!’

手中托盘掉落在地,笑容再次从脸上消失。

第一卷:懵懂 第十六章 洛儿死了

‘噶吧噶吧’,拳头发出了骨骼声,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才忍住不去杀人。

幔帐内,云挽香双颊酡红的躺在慕枫身下,两人衣不遮体,难舍难分一样,这次不再是唇瓣相贴,而是深深的热吻,听到碗筷落地声,云挽香疑惑的看向门口,顿时吓得白了脸,赶紧羞涩的捶打着慕枫:“都说了他一会就会进来的!”

慕枫怜爱的捏捏女孩的小翘鼻,坐起身拉好衣袍,并未下床,挑眉道:“怎么?昨晚你不是已经都和她有过了?啧!云洛祈,你怎会如此的…让人震惊?”

“那个…!”云挽香羞涩的拿起被子捂在胸口,显然里面几乎什么也没穿,红着脸道:“慕枫说并不介意!”

云洛祈喉结连续滚动了数下,伸手紧紧抓住门框,逼迫着自己不可以杀人,五根指甲全都镶嵌进了没有门扇的门框里,甚至指甲都已经全部断裂,冒出鲜血,女孩那娇羞和幸福的笑他真的觉得好刺眼,好刺眼。

告诉自己不要落泪,最起码你还有一丝尊严存在,奈何怎么忍都忍不住,还是顺着腮边滚落。

“怎么?你要看我们表演吗?”慕枫继续玩味的问道。

“洛儿,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云挽香很是不好意思的指指屋外。

“打搅到两位真的很抱歉!你们继续!”咬牙说出两段话就转身疯了一样冲向屋外,不断的狂奔出云府,漫无目的的狂奔,来到杭野家直接自后门进屋,牵过一匹黝黑的良驹翻身而上,血红的眼眶里全是阴狠,一鞭子狠狠抽下:“驾!”

下手很是惨重,因为马儿臀上立刻出了一条血痕,就这样飞驰向了城外。

直至半夜,慕枫才离开,云挽香没有再对他说什么,一切都该结束了,弯腰捧起弟弟亲手做的炒萝卜,这是他第一次下厨,她比谁都清楚,虽然菜上面沾了泥,却还是抓起一片一片的塞进口中,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很苦很苦。

希望过了今天,你可以真的好好学习,莫要辜负姐姐对你的期望。

很想将他赶走,奈何真的做不到,因为这是她最疼最爱的洛儿,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去原谅的洛儿。

‘邦邦…哐!’

“天气干燥,小心火烛!”

“喔喔喔!”

漆黑的夜空开始转为深蓝色,繁星一颗一颗的消失,唯独月亮还独领风骚。

坐在云府大门口的云挽香虚弱的依偎着门框,看着更夫敲响第五更,无数公鸡开始歌鸣,依旧没有困意,很是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心里那么的恨,那么的不想原谅,却还是坐在这里等待,一夜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真的永远也不回来了?

脑海里想的全是这些,望着还有几颗来不及隐身的星星,找到最亮的那两颗,出神的望着。

爹,娘,是不是女儿把话说得太重了?是不是女儿做错了?

“挽香姐…挽香姐,不好了…!”

大老远就听到这急促的叫声,云挽香慢慢回神,不解的看向跑来的杭野,等等…什么叫不好了?木讷的起身:“怎么了?”

“呼呼!”杭野一手捂着胸口顺气一手撑在另一边的门框上断断续续道:“呼…洛祈他…呼呼…他昨晚骑着马跑了…管家刚才告诉我的!”

“骑马?”

云挽香眼神飘忽了几下就一时失了方寸,洛儿大晚上骑马做什么?不知道那很危险吗?

“怎么办?他会去哪里?杭野,他会去哪里?”

见女孩急得开始喃喃自语,杭野赶紧拉着她的手道;“我家那马脚底有个圆洞,最近一直春雨连连,地很湿润,我们按照马蹄印找,跟我走!”

丝毫不敢停留,两人就这么顺着杭野家的后院开始直奔城外,顺着一组奇特的马蹄印找到了一片荒地,由于荒地上全是青草,根本看不到脚印:“没了…!”洛儿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分头找!”杭野转身冲向了另一方,虽然他没有云挽香的焦急,但看额头汗如雨下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于他来说,洛祈就是他唯一的好兄弟,生死之交。

云挽香开始在草地上狂奔,几次摔倒又爬起来,此刻穿着还算端庄,不过几近波折,也染了一身的污泥,终于在最前方看到了一匹马儿正在悠闲的吃草,心里一个激动,疯狂的冲了过去,不断四处张望:“洛儿?洛儿?你在哪里啊?别吓姐姐,快出来!”

等快到马儿身边时才收住脚步,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忽然想到这里好像是…前方好像是悬崖峭壁,心里的恐慌越加强烈,赶紧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喊:“洛儿,快出来,姐姐不怪你了,洛儿?洛…”

声音顿时卡断,慢慢转回头看向悬崖边,瞳孔骤然一缩,心好似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一步一步走上前,等踩踏到了细碎石子时才弯下腰死死盯着地上的那只锦靴,不敢去拿,也不敢去想,就那么傻傻的看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洛儿不会这么傻的,吞吞口水爬到悬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山谷,老人们叫这里为‘断魂崖’,掉下去的无一生还,胸腔起伏越来越急促了,仿佛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怎么办?老天爷,你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好不好?

“不会的…洛儿不会扔下我的…绝对不会…!”蹂躏在一起的双手开始瑟瑟发抖,不断的摇头自言自语,好似神志不清一样,无力的瘫坐在地。

“他死了!”

已经在后面看了半天的杭野同样不可置信,用了半天来逼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周围已经找遍了,从知道他骑着马跑了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这不是云洛祈做事的风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四周就只有一只靴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云挽香激动的转头,泪水早已打湿了整张脸,尖锐的叫声在山谷类荡着回音,却也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哀伤:“他不会死的…不会的呜呜呜呜呜不会死的…!”

“挽香你别这样,你听我说,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他要么失足掉下去,要么就是自尽了,他在这里不见的,所以马一直在这里,你先别激动…!”杭野擦了一把眼泪,上前拿着那只靴子塞到了女孩的手里,想把她搀扶起来。

云挽香大力抽回手,抱着靴子开始悲凉的耸动肩膀,头压得很低很低,黑色的靴子几乎被抓得变形,没有嚎啕大哭,而是默默的落泪。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洛儿…是我…”

“啊!”

忽然仰头放声嘶吼,不停的尖叫,回荡在山中的声音带着肝肠寸断,带着无法承受的痛苦,杭野明白云挽香的痛苦,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个比她对云洛祈更好的人,洛祈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一切,亦是她活下去的支柱。

直到女孩因为不停的尖叫而窒息昏厥,杭野才抱起她上马离去。

洛儿死了,云挽香每天都开始浑浑噩噩,彻底一蹶不振,不去上学了,不出门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那里也不去,杭野最后也搬家了,慕枫没有再出现,而她,亲手害死了弟弟,从往日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变得不在与外界接触。

这一刻她才发现,在她的心里,对弟弟的爱真的早已超越了亲情。

如果不是她过于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如果不是她过于迂腐,如果当初抛开世俗,如果…

静静的蜷着身躯抱着弟弟留给她最后的一件遗物躲在弟弟的床铺内,什么也不去想,也不去做,只想这样待一辈子,一辈子…

第二卷:虐情 第十七章 入宫

风云大陆·五十七年·帝月国

帝都城

在这繁华的城市,无数人将梦想疯狂进行着,这里是帝月国的心脏,无数大富商都梦想着住进此处。

对于天星国而言,来到帝月国不走进帝都城就不算来过帝月国。

多年来,帝都城的一间绣坊最为令人叹为观止,听闻就连天星国帝王都三番五次的光顾。

云氏绣坊,没有工人,只有一位女子亲自裁剪,亲自一针一线绣成,手工精细,花式美轮美奂,是各大千金小姐最爱之地,老板名为云挽香,年方二十有六,家有一六岁的女儿,而她自称丈夫在六年前去世,留下她们母女相依为命。

这令许多人同情。

“娘!你看我绣的蝴蝶!”

最为热闹的集市中心,一间店面很是小巧精妙,‘云氏绣坊’的招牌高高挂在店前,屋子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裙成品,柜台后,一位女子头戴梅花饰布巾,长长秀发编成麻花辫搁在脑后,穿着朴素干净。

肌肤白嫩,丹凤眼,樱桃小口,算不上美,但也不丑,中等姿色。

一个漂亮的六岁小女娃献宝的举起绣好的手绢递上前,歪着小脑袋等着娘亲来亲。

粉嘟嘟的,煞是可爱,眉清目秀,并不像别的孩子总是脏兮兮的,她很干净,双手白乎乎的,可见不是个调皮的孩子。

云挽香温柔的接过白手绢,抚摸着上面的蝴蝶,虽然锈得很松弛,而且也完全不像蝴蝶,但一针一线还算到位,将手中的针线放上柜台,慈爱的抱起宝宝在那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阿樱真聪明,乖乖再去绣好不好?娘亲还有一会就可以陪你玩了哦,这是丞相家的四小姐的裙子,马上完工!”

“嗯嗯!阿樱去给娘亲倒水!”女孩翻身下地,小跑进里屋寝卧,端起一个茶杯倒满茶水送了出去,乖巧的露齿而笑:“娘亲喝茶!”

“我的阿樱怎么这么懂事啊?娘亲真是爱死你了!啵!”捧过小脸再次狠亲了一下,端过茶水喝了一口:“去玩吧!”

云樱红着小脸走到一旁又开始拿起那根不会扎手的银针开始刺绣。

如此母慈女孝的一幕,可谓羡煞旁人。

就在云挽香完工后,刚刚起身,就见十来个打扮富贵的男子走入,最令她疑惑的是这些男人个个都极为阴柔,看了一下他们的兰花指,上前弯腰道:“不知客人有什么需要?”

为首的男子三十岁左右,目光严厉,冷冷道:“你就是云挽香?”

“是的!”

“好了,收拾收拾,跟我们走吧!”好似在发放号令,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眼高于顶。

云挽香蹙眉,依旧温和的小声问道:“走?不知去往何处?”

男子有些不耐烦,瞪眼道:“叫你走就走,哪来的这么多废话?皇后娘娘颇为喜欢你的手艺,让咱家来宣你进宫!以后你就好好服侍娘娘们,好处自然比在这里强百倍!”

“可我这店…!”瞅着来人手中令牌想回绝。

“怎么?想抗旨吗?”男子又一次危险的眯眼。

“挽香不敢!”微微欠身,心里七上八下,没想到自己绣的东西这么受欢迎,被封为第一绣娘,又被皇后娘娘看中,可她真的不想入宫,谁不知那是个龙潭虎穴?很是阴暗,稍不注意说句话都会人头落地。

可圣旨就是这样,谁也不敢违抗,转身抱起女儿将店门关好,随着男子们走向了那座宏伟的宫殿。

一路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可以说有着一丝的恐慌,紧紧搂着女儿的小身躯,只要循规蹈矩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梳着可爱发髻的云樱倒是很兴奋,将小嘴凑到云挽香的耳边询问:“娘,我们要进皇宫吗?听说里面有皇上哦!而且好凶的!”

“所以阿樱以后不可以再大声说话,不可以乱跑,不可以调皮!”爱怜的将侧脸在宝宝的腮边蹭了一下,这是她的心肝宝贝,她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至于什么金钱名利,早就看破,十年前就看破了。

忽然想到了十年前的事,鼻子总是忍不住发酸,咽喉也开始刺痛,十年了,洛儿,你在天上还好吗?

“娘,阿樱有点害怕!”见那几个叔叔都好凶,会不会皇宫里的人都这么凶?从懂事起娘亲就把她捧在手心里疼,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饿,什么是冷,娘亲也从来不打她,所以更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现在却觉得很不安了。

云挽香自己也觉得很不妙,为皇后作锈,那就等于伴君如伴虎,再说了,她从来没学过宫廷礼仪,而且后宫近年来被传得神乎其神,十年前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名为‘元玉泽’,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无生出一位能继承大统的男丁。

这些年新皇有三位公主,大公主乃皇后亲生,八岁,二公主由柳妃所生,六岁,三公主由才人潘媚儿所生,最令人震撼的是往日慕枫最为喜爱的苗温娇也嫁入了宫廷,更是怀有龙种两月,至于慕枫,五年前就失踪了。

十年,变化真的很大,杭野搬家后再也没有回来,往日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

就连自己也早将云府变卖,当初租来一个店面维持生计,或许那些人也早已经将她忘怀吧?

一路都在心中惊叹,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红墙碧瓦,富丽堂皇,庞大得可令人短暂停止呼吸,走过一道道长廊,最后被带到一间名为‘绣珍房’的华丽宫殿。

“太后有旨,在她老人家五十大寿之日,尔等定要做出一件令她老人家满意的凤袍,否则统统处死!”

本该听话低着头的云挽香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免惊愕的抬头,瞬也不瞬的看着穿着太监服,背着她教训一群跪在地的女孩的背影,好似更高大了,声音还是那么的悦耳,慢慢放下云樱颤声道:“慕枫?”

慕枫闻言也是一僵,好似这两个字已经知道来人是谁,温和一笑,转身看着故人道:“挽香!”

“哟!这不是慕公公吗?怎么?又来为太后奔波了?”带领云挽香进宫的男子阴阳怪气的冷笑。

慕公公?云挽香不可思议的望着慕枫,比起十年前,更加俊逸了,唯一不同的是下颚光洁一片,听说男人被阉割后就会没胡子,一头长发也被羽冠全数禁锢,不留一丝浏海,真的是公公打扮,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慕枫那一如既往的笑,心仿佛像被针扎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慕枫会是太监?他家不是很有钱吗?他爹不是当官的吗?

第二卷:虐情 第十八章 皇后要见她

“何公公,太后即将大寿,难道皇后娘娘知道她老人家对往年的穿着款式不满,所以特地从宫外请来这第一绣娘?皇后娘娘对太后还真是仁孝!”温文的说完就将视线转向云挽香命令:“还不快进来?”

云挽香拉起女儿的手刚要越过何骇。

“等等!”

何骇阴郁的瞪着慕枫,不屑道:“慕公公,她可是咱家亲自请来为皇后娘娘做一件凤袍的,太后大寿时也拿得出手,听闻此次天星国国君会携带国母同行,万岁爷向来不愿输于人,你要公然违背皇上皇后吗?”

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挽香不敢发言,只是乖巧的站在何骇身后,见跪在地上的二十多个大小宫女都在瑟瑟发抖,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皇后是丞相之女,而丞相权倾朝野,兵权在握,大儿子乃镇国大元帅,二子乃六部尚书,如此后台,自然嚣张一点也不为奇。

只是没想到比太后势力还大。

“百善孝为先,难道皇后娘娘不知道这次寿诞,太后才是主角吗?”慕枫并不打算让步。

“帝月国的颜面重要还是太后娘娘的穿着更重要?”

眼看两人明争暗斗,就要出事,云挽香赶紧微微欠身道:“挽香可同时为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效劳!”

一句话,令跪在地的绣女们全体抬头,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着云挽香,好大的口气。

慕枫眯眼,不满道:“离大寿还有一个月,你…!”

“为太后和皇后效力,是民女之福!”

一听这话,两人还真没什么可吵了,何骇瞪了一眼不识好歹的人冷笑:“一个月后要是没做出,就砍了你的双手,我们走!”

一批公公离去,云挽香这才直起身,就说后宫可怕吧?动不动就砍双手,而且君无戏言,说砍就一定会砍。

“你跟我来!”慕枫无奈的瞅了挽香一眼也走了出去。

“我们给你看着孩子!”柴雨和宫女们都齐齐起身,上前抱起阿樱笑道:“快去吧,慕公公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他还是第一次要单独见一名宫女!”

“那谢谢了!”

来到绣珍房的大门外,看向负手而立在前面的慕枫,心再次抽痛,当然并不是还对他存有爱慕,可以说在洛儿死后,她就发现至今都没想过慕枫玩弄她之事,并未存在愤怒,爱,不是勉强就可得来的。

所以她不恨他,此刻更是有着怜惜,曾经多少女孩妄想着嫁给他?

“为什么会这样?”哽咽了一下,不管如何,曾经也相识一场,怎么转眼间就…

闻言慕枫转头,笑容令人如沐春风,永远的温文尔雅,翩翩君子,玉面郎君,见女人眼眶泛红就上前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取笑:“都多大了?还哭?”

他这动作彻底勾起了云挽香往日的回忆,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我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抬头追问。

“为什么?”慕枫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朝阳殿:“等你见到皇上或许就明白了!”

嘴角的笑变得苦涩,这让云挽香更加心痛了,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如此悲哀,从小失去了母亲,父亲又不疼爱,爱上了一个女人,对方又做了妃子,弄得最后还…

“她是你女儿?”慕枫见她眼泪一颗接一颗,就只好转移话题。

知道他指的是阿樱,擦擦眼泪挤出一抹笑容点头:“是啊!”说到阿樱,她就会很自豪。

而慕枫却没有太多的欢喜,反而有着少许担忧,有些疑惑的继续追问:“亲生的?”

“嗯!”点点头。

看不出她有丁点撒谎的迹象,慕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颅道:“永远不要轻易走出绣珍房,皇宫不适合你,见到皇上…还有妃嫔们都尽量低着头,莫要随意仰视龙颜,这是大逆不道的!”

“谢谢提醒,我会…”

“咳咳!”

就在两人闲谈时,何骇又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而且很是冷冽的说道:“皇后娘娘要见你!”

“在哪里?”

这不是云挽香问的,而是慕枫,声音内带着复杂和错愕。

“哼!这个时辰,自然是在御花园等万岁爷了,还不快走?难道还要皇后娘娘等你不成?”故意将‘皇后娘娘’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