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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写什么呢?”

“自然是记载贵国藐视我国!”

不温不火的回答令两位老人几乎吐血,苗树明赶紧讪笑道:“别别…别记了,敢问阁下是作甚的?”

俊秀男子转头面无表情道:“在下江湖百晓生!”

“噗!”段云涛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出,整张脸都黑如锅底,百晓生,那他知道了,不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吗?

苗树明张口木讷了一下,赶紧夺过他的册子,老脸上堆着和蔼的笑:“您问您问!”关键再问下去,他们都要被宣告贪污受贿了。

高手啊高手,公孙离炎居然派了这么个倒霉玩意来气人,他那里藐视过天星国了?这不是瞎记载吗?哎!身为臣子,难啊,做最大的臣子,难上加难。

百晓生见他这样就继续问出一连串的问题,把两个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又不能发威,要是平时,定将他赶走,可今天别说一个百晓生,就是天星国的一个奴婢,他们也不能乱来。

而其他人都沉浸在那一个别致的秤砣上,和田玉所雕刻的秤砣,碗口那般大,光是这一块和田玉都价值连城,加上这雕工,更是无法估计。

只见那纯白得反光的秤砣周身雕刻了四位身穿曲裾的美人,近处看,拇指大小的美人几乎连眼睛都能传神。

“秤砣乃秤之心,离炎祝太后万事称心如意!”

柴雨看得心肝都怦怦跳,天啊,如此看来,这男人周身都仿佛能散发出金光了,好有气魄,如果能嫁给这种男人,下辈子做猪做狗都无憾了。

云挽香也目露欣赏,他一直就是这么迷人的。

对女人更是好得没话说,且绝不好色,没看他看庄雨时,就跟看所有女子都一样吗?如果没有洛儿,她定嫁给他。

“为何贵国总是到吾国购买玉石?莫非贵国没有好的玉石可用吗?”

苗树明擦擦汗水,你到底有多个为何?这倒霉孩子,太气人了,露齿笑道:“这不是见贵国的的玉石!”

“为了能和贵国成为友谊之邦,所以才购买贵国之玉石!”见苗树明差点说对方的玉石好才买,段云涛赶紧抢话,这太惊险了,稍微不注意就走嘴了。

皇上,能不能放我们先回去啊?

“离炎啊,你真让哀家受宠若惊!”太后赶紧让人接过,从来还没收到过这等好礼,做他的母亲一定很幸福吧?

公孙离炎笑而不回,转身又掀开一红绸。

元玉泽捏住扶手的大手开始收紧了,这是来炫富来了,要帝月国同时拿出这么多奇珍异宝,倒还真有点难度。

谁叫人家有一个精明的父皇呢?总有一天他会超过他的,一定会的。

“不行了,这…受刺激了!”柴雨攥紧小手,一件比一件珍贵,这公孙离炎简直就是‘钱’的代表。

太有钱了。

只见托盘上,一只半人之高的纯金铸造的凤凰欲要展翅高飞,黄金铸造并不稀奇,但这只凤凰显然即便是每一根翎羽都是连成一体的,能雕刻成这样,那定是鬼斧神工。

且周身镶嵌满了七彩宝石,光彩夺目,即便是乞丐窝,放了此物,定蓬荜生辉。

而凤凰站在一金色台子上,而台子四周是数之不尽的小人正在膜拜,仿佛天神降临。

这让元玉泽都想聘请这等雕工师回来了,好在没有说要攀比珠宝,否则定输得颜面无存。

一一介绍完五件后,帝月国的人无不捏了把冷汗,光是这五件,就足以价值亿两了,天星国居然富有成这样,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怪不得那么多有才情之人都愿意去那边。

这一下,更多人想过去发展了。

“为何贵国许多富商和学识渊博之人都住进了吾国?是因为知道在贵国根本没有发展的前途吗?”百晓生问出了一个极为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苗树明和段云涛瞬间不知要怎么应付,因为这是事实,无法去撒谎,所以顿时穷词。

“问了这么多,你不渴吗?喝茶喝茶?本官都有些疲累了,歇会再问可以吗?”苗树明想出了缓兵之计,待想好再回答也不迟。

百晓生一副明了的样子,笑着转回头,看你们一会怎么回答,帝月国除了这帝都城,能拿出台面的不过只是一个落云江,落云城,和祈月山的祈月城,论刺绣,定输,歌舞,输,美人,输…

还弄什么银筷子,鄙夷的摇头。

“接下来的两件物品,待酒足饭饱后,再与太后娘娘介绍!”

“好好好,您快坐!”太后迅速伸手,就差没站起来了。

何林站在宫门口看着一路路人早已端着凉菜在外等候便拍拍手。

顿时排成长龙的各色美丽女孩端着各式各样的下酒菜缓缓走入,云挽香端过一盘盘佳肴轻柔的搁置桌面,冲五位贵客弯腰道:“慢用!”

“哎!难啊!不如人家就是不如!”

“可不是吗?这一出手便上亿,不愧是盛世帝国!”

柴雨见身边的五位穿着奢华的男人摇头就嘟嘴,虽说这公孙离炎确实很大方,关键这就令帝月国失了威严了,心里还是有些不满。

一旦天下皆知帝月国不如天星国,都认为在帝月国没前途的话,还不都得跑到天星国去?那么国家不是迟早要完了?

元玉泽始终没有发表意见,嘴角扬起了一个极美的弧度,冷静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让许多想看他露出羡慕表情的天星国之人异常失望。

而坐在一旁记录的史官则不断擦拭汗珠,皇上要他代替他记录想整场盛宴的一切呢,真怕写错一个字,可是要杀头的。

“咦?为何贵国史官用的是吾国之毫笔?莫非贵国没有好的笔可用吗?”

史官愣了一下,不是吧?怎么扯到他头上来了?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回答。

云挽香也双目圆睁,还真是来找茬的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开口之人,那人须长至胸,发髻斑白,头戴官帽,按照坐的位置来看,地位定不小。

公孙离炎挑眉饮酒,并无责备之意,可见有意纵容。

“是啊,皇上,贵国没有好的笔可用吗?”

段云涛气急败坏,这些人真是能拿鸡毛当令箭,这都能问出来羞辱。

太后虽然收了不少的礼品,可依旧对这话不满,这不是找着机会来找麻烦吗?担忧的看向元玉泽,段凤羽和苗温娇也柳眉紧蹙,真是讨厌。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元玉泽的回答。

而元玉泽则取过史官手中之笔转了一下,笑道:“此笔乃朕之御笔,可谓是用了七年之久!”

“皇帝!”太后不明白他为何还要帮助对方来灭自国的威风,直接说只配给史官用不就好了?

“呵呵!看来皇上还真是对吾国的笔很是钟情呢!”

“哈哈!”

无数人笑出了声,带着嘲讽。

云挽香捏紧小手,不对不对,洛儿绝对不是一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人,从小就是,他最厌恶的就是别的男人在他面前耍威风了,可这次为何…这可是等于当着全世界啊…

连阿月和阿兰的急得手心冒汗了,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回答呢?

而元玉泽似乎确实看着毛笔爱不释手般,后挑眉看着众人笑道:“说起这笔,大有文章,七年前,番邦攻打下贵国十八座城池,来吾国时,说此笔乃他们的战利品,非要送与朕,说留下它,将来定能送还一支与他!”

此话一出,无数天星国的人无不在心中大大的鼓掌,就连云挽香都想拍手叫好。

老人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灰头土脸的继续品茗。

公孙离炎转动着手中琉璃杯,对此事可谓是一笑而过。

元玉泽将御笔扔到了史官手中,端起酒杯冲公孙离炎道:“公孙兄,这一杯当元某为你接风洗尘!”说完便豪迈的仰头,一饮而尽。

公孙离炎举起酒杯回敬:“那公孙就谢过元兄了!”同样丝毫不含糊的饮下。

黑玉般明亮的眸子看向哪里,哪里就会惹来一阵骚动,嘴角的淡笑好似是浑然天成,永不凋零。

“果然是文质彬彬,温润和煦!”柴雨看得两眼发直,比起冷宫太子,这个男人绝对更让女人爱戴,那抹贵气让人不可轻易触摸,一举一动都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谁若能做他的皇后,一定会幸福死的。

元玉泽过于冷漠深沉,让人不敢轻易接近,所以并不能让所有女子都倾心,总是很严肃的样子,时不时的让人会不自觉战战兢兢。

可这个公孙离炎,并非那种吊儿郎当,霸气中却带着随和,让人感觉即便是在他面前犯了错也不会受到责罚。

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不过倒是养眼,两大美男可谓是不相上下,更是天下两大国之帝王,绝对的视觉刺激。

云挽香心里笑开了花,为国土呐喊,没想到洛儿会如此回答,从小他脑子就聪明灵活,可在危机时都保持着最冷静的心态,其实若不是先皇的缘故,如今帝月国和天星国真的能平起平坐。

若不是洛儿煞费苦心的经营,帝月国如今都不知是个什么下场了,也就这一点值得佩服吧?

眺望着两位君王不断含沙射影就有些焦急,只要不打起来就好。

“素闻帝月国快要支持不住,所以才华之士才纷纷踏入吾国,不知真否?”

段云涛差点再次喷水,怎么又是这个问题,皱眉看向最前方的男人,希望他可以对答如流。

元玉泽挑眉看着手中酒杯,冰魄眸子内却毫无温度。

公孙离炎含笑道:“如此也是为了两国能更加繁荣,好了,太后娘娘,离炎下一份礼物便是!”欲言又止,冲那七个穿着七种颜色的女孩打了个眼色。

大伙纷纷叹气,总有一天会让天星国的人统统来帝月国的。

云挽香蹙眉看向元玉泽,无法回答吗?确实无法回答,看似在笑,实则心里很难受吧?

七个女孩行礼后便优雅的走上舞台,大伙几乎均认为是献上舞蹈。

太后也乐呵呵的,又是什么礼物呢?这公孙离炎真会花心思。

万人转身,眨也不眨的看着八个穿着曲裾男子抬着一个透明屏风置正中,还有一个放满丝线的小方桌。

“这…是要刺绣啊!”柴雨激动的双手合十,天星国向来刺绣就很出名,这是要告诉帝月国,无论是财富,还是玉石,还是雕工,或者刺绣都超越了无数倍呢。

云挽香也早已看出她们到底要做什么,说到刺绣,心里还是很激动的,七个人同时绣吗?

只见七个笑颜如花的女孩同时举起一根针,后一同抛向空中,七根颜色不一的丝线被‘嗖’的一声打出。

“天啊,好厉害啊!”

等丝线穿透针眼的瞬间,阿月伸手捂住嘴惊叫出声,这…得练多久?

万人惊叹,忘记了呼吸。

连元玉泽都看得忘乎所以。

七个美丽女孩穿好针,互相点点头,后自信满满的开始互相穿梭在绣架四周,每一针都快得无法捕捉,前面穿针,后面立刻有人接过,几乎都不用对着图来绣,凭着记忆就能如鱼得水。

“神了!”

“不愧是天下第一秀!”

闻言云挽香才拧眉,天下第一秀?难道是…天星国最大绣房‘青衣坊’的七大宝绣?天!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这公孙离炎几乎将天星国最完美的东西全部都呈现了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寿字的边缘已经被绣出,仙女们仿佛有神仙相助般,动作极为迅速。

“听闻帝月国有一女子,被评委第一绣娘,公孙便也献丑献丑,元兄,觉得我这青衣坊的绣工如何?”男人轻摇折扇,闲话家常的看向元玉泽。

苗温娇第一次恨不得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绣娘,又被比下去了。

天星国的国民们不断的拍手叫好,而七个女孩却已经融入到了刺绣中,再大的吵闹声也无法影响到她们,莲步轻盈的穿来穿去,好似在边跳着绝世舞蹈边绣出绝佳作品。

“说你呢!”柴雨兴奋的推了云挽香一把。

挽香尴尬的抓抓侧脑,这公孙离炎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挑衅她吗?可他知道她在皇宫吗?

元玉泽似乎也知对方指的是谁,抿唇道:“朕也想知这青衣坊与这第一名娘谁才技压群雄,何林!”

“奴才在!”何林快速上前。

云挽香张口结舌,不是吧?这…要她在这么多人前献艺吗?

附耳道:“去告诉云挽香,想见女儿,就给朕好好绣,否则定要她好看!”

公孙离炎蹙眉,眸子开始在人群中搜寻。

她…在这里?

“过来了,挽香,看来你要大展身手了,能赢她们吗?”阿兰轻轻拉住了云挽香的小手,虽说在一起一个月了,可依旧还没见识过她的真正本领,可以吗?

云挽香也很是紧张,她不知道能不能赢的,千万不要找她啊,这么多人,输了她会被人骂死的。

果然,何林上前冲云挽香说了一句话后,大伙就见到一个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面露难色的上前。

“这…就是第一绣娘?怎么是个宫女?”

“就这样,看气势也没得比了吧?”

公孙离炎在见到女子的瞬间,顿时站起了身,这一幕令所有人不解。

云挽香先是在元玉泽面前跪拜:“奴婢参见皇上!”完了后又到公孙离炎面前欠身:“见过皇上!”

“呵呵!”公孙离炎玩弄着折扇,抬手道:“起来!”

元玉泽蹙眉,好似很不解这公孙离炎为何见到这女人会如此的失态,四周美女如云,怎没见他这般激动过?

难道在天星国是以丑为美的?

攥紧拳头冲那对着别的男人笑的女人冷声道:“你能绣什么?”

挽香心脏狂跳,现在一定有无数人正看着她吧?底气很是不足,见公孙离炎笑着落座就转身道:“奴婢…奴婢!”

“哈哈哈这叫什么第一?倒数第一吧?”

天星国的人们无不讽刺,而帝月国的人们则愤恨的叹气,皇上干嘛要让她来和这些人比?摆明着被羞辱嘛!

直接说她不在此处不还能保住一点面子?

段凤羽冲云挽香举举拳头,表示鼓励。

而苗温娇则露出了邪笑,这次看你怎么出丑。

元玉泽看她吱吱唔唔就眯眼道:“来人,送来绣架!”

而舞台上,七个女孩还在忙碌,好似围着花儿转的蝴蝶,美轮美奂。

段云涛和苗树明全都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这要输了,得多丢人?

云挽香站在最前面,手心都在冒汗,这表情无疑正告诉着大伙,她必输无疑。

“挽香,努力,我们相信你!”阿兰小声的自言自语,在绣珍房,从未见有事能难倒你的,一定可以的。

虽然有些不切实际,可她支持她到底。

等绣架搁置身旁后,挽香担忧的看向元玉泽,现在她真的好紧张,紧张到好想死去,周围这么多的大人物,给了她无限的压力,怎么办?

手都在发抖了。

元玉泽见她脸色发白就抿唇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动作或许在别人眼里,并没多大的意义,可在挽香眼里,却是最大的支持,转身坐在三尺长三尺宽的绣架前,取出银针和绣线,以一种最平凡的动作穿针,后恬静的将丝线穿透绣布。

公孙离炎见女子坐姿端正,动作不快不慢,就仿佛四周百花盛开,女子安静的坐在绣架前专注的忙碌,再次扬唇一笑。

那么的温和。

见有人要起身刁难就快速伸手制止。

或许是云挽香太过安静,又没什么花样可看,所以大伙都将目光转向了舞台,太美了。

柴雨见挽香的速度在加快就紧紧握着双手,一颗心都吊了起来。

浩瀚苍穹下,几乎除了少许人是将目光定格在前方女子身上,而大多数人都欣赏赞叹的眺望着舞台,好似都不屑去看那个安静的女孩。

云挽香紧张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脸色不再苍白,被红润逐渐取代,表情认真到无法形容,好似这一刻在她的眼里四周并无他人,心中想的是为弟弟争光,做一个最好的姐姐。

段凤羽没有去看舞台,视线没有离开过云挽香,不断向上苍祈祷着。

整片大地都仿佛静若无人,为了不打搅对比的两帮人马,大伙大气儿也不敢喘。

舞台上,短短一炷香内,一个大大的寿字几乎呈现出了小半,而美人们还精神抖擞,可见绣这么一幅,可谓是轻而易举。

一阵暖风吹过,吹乱了前方安静女孩的秀发,而她却毫不自知,依旧舞动着银针和金剪,一条张开大口预备傲游九天的金龙逐渐呈现。

段凤羽则不断挑眉,绣龙吗?这真的可以吗?

“天啊,她们绣的是什么?”

舞台上更是惊心动魄,因为小半寿字出现后,女孩又忙碌了一炷香,大伙却没见到白色绣布上有出现下半部分,这…是故意在忍让吗?

而云挽香这里,龙身已经呈现大半,此刻绣的则是掩盖住巨龙尾部的湛蓝波涛,虽说没有那七个人的花样多,论绣工,显然比那几个女孩快了许多,那些女孩时不时还会到后面去看是否正不正,而她从始至终就没看过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