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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到凉亭内,靠坐在石凳上望着高空,应该已经在龙床上了吧?今夜皇后那么漂亮,他一定不会让她回来吧?

月儿上出现了一幕不着寸缕的男女正在抵死缠棉,难舍难分,好在当初没有说去做他的妃子,那太惨了,估计每天都和现在差不多,一有妃子去侍寝,自己就傻瓜一样坐在院子里发呆。

垂眸刚想起身,却微微愣住,抬手在脸颊上摸了一把,自己为何这么没出息呢?这个时候还哭,哭什么哭?自己选的路就得走完,打落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咽。

就在三更时,正在石桌前喂蚊子的挽香听到了吵杂声,赶紧起身走到大殿内,果真见段凤羽已经归来,红唇上的唇彩没了,可见当时他们有多激烈。

“挽香来来来,这是给你的!”

屋子内,全都一脸喜庆,桌子上摆满了珍贵的珠宝,段凤羽更是拿起两个镯子送到了挽香手中:“皇上说明日还要召见本宫,挽香,你真的太厉害了!”伸手搂住恩人,这简直就是她的大福星。

挽香抿唇笑道:“如此甚好,娘娘,来,奴婢为您沐浴!”

并未太兴奋,也没有表现出不不开心,似乎别的女人去侍寝,真的已经见怪不怪了,心也在逐渐麻木了。

烟雾缭绕的木桶内,洒满了各色花瓣,四周红纱飘摇,挽香边将梳洗用品搁置好,边试着水温:“再放冷水!”

当看到小宫女把水倒入木桶的瞬间,微微皱眉,好熟悉的画面,似乎曾经见过一样,这种感觉不光是来到古代,在现代有时候碰到一件事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而且店里的员工也经常说,有时候明明去到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却总是感觉去过一样,而她更夸张,有时候十年前做个梦,十年后还真就实现了。

没有多想,直到不冷不热才温柔道:“娘娘,可以了!”

四个宫女为段凤羽脱去衣物,后洁白小脚慢慢入水,挽香拿过毛巾刚要擦拭那漂亮的背脊时,缓缓瞪大了眼,心里更是犹如排山倒海,伸手快速在女人的后背摸了一下,那些星星点点在宫灯下异常显眼,不敢置信的凑近小脸,确定是珍珠粉末和夹杂着特殊药粉后,整个人都瞬间倒退数步。

伸手捂着嘴,后瘫软在地,仿佛见了鬼一样,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

但这种用来做面膜的材料…在古代只有她知道啊?即便蒋博文也会做,但真有这么巧吗?也没听说他有做这些给那些妃嫔的。

段凤羽疑惑的转头,后紧张道:“挽香你怎么了?你别吓本宫啊!”

女人嘴里不断发出颤抖的喘息,瞳孔瞪得比铜铃还大,浑身颤抖,垂头看着地面思考,不时的摇头。

仿佛被鬼俯身,极为骇人。

“快来人啊,看看挽香怎么了!”段凤羽惊恐的四下张望,不会有那种东西在吧?她最害怕这些了,千万不要吓她啊。

第三卷:相依 第七十八章 合作失败

“挽香,你冷静一定,到底怎么了?”

几个宫女将云挽香搀扶起,什么事如此惊慌?

挽香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吞咽着口水道:“奴婢突然有些不舒服,娘娘,奴婢想去太医院看看!”

段凤羽见是虚惊一场就无所谓的笑笑:“去吧,没银子本宫先给你!”

“不不不,奴婢告退!”说完就匆匆走出屏风,后迈着细碎的步伐直朝一个方向狂奔,等来到太医院时,见大门已经合并就使劲的拍打。

许久后蒋博文才边穿衣边不解的走出。

“大人,就是她要找您!”

“知道了,下去吧!”

月色下,挽香脸色苍白一片,拉过蒋博文就往后山的小树林跑,等来到那汉白玉石桌前才转身不可思议的问道:“一直和妃嫔同房的是你?”

怪不得每次皇帝侍寝这个人都必须到,这…太可怕了,也震惊了,怎么会是这样呢?公然银乱后宫?

蒋博文倒抽冷气,愤恨的抓着云挽香猛摇:“你是怎么知道的?”该死的,一直都掩藏得很好,她是如何得知?可不是什么好事。

“珍珠粉末,这种粉末只有我会调制,用来做面膜用的!”她也很后悔为什么要去帮皇后弄什么面膜?这件事令她无法去面对,堂堂帝月国…一国之母居然是和一个太医…

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见男人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就慌张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博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蒋博文疲惫的放开云挽香,坐在了石凳上,摇摇头:“师傅说…只要我帮着元玉泽坐稳江山,撮合你和他,我们!”本想全数道出,又怕给女人施加压力,把苦涩吞了下去,耸耸肩膀:“帝月国才会安然无恙,否则会生灵涂炭!”

“以你的本事,帮他坐稳江山根本不在话下,可为什么…侍寝也要你帮忙?”难道说洛儿他…一直…都没和别的女人…

抿唇沉思着也坐了过去,这太意外的,要是以前,一定会激动得热泪盈眶的,可现在,即便他真的爱她,也不可能了,就是她愿意,死去的人不会愿意,阿樱不会醒来,阿兰的手不会回来。

“他…不举!”蒋博文无奈的抹了一把俊颜。

不…举?挽香狐疑的猜测着这两个字,就是性功能有障碍?不可能啊,前不久他和她还在一起过的,怎么可能不举呢?偏头不解道:“你确定他不举?这不可能的!”

蒋博文苦笑道:“是真的,他刚被接入皇宫的时候,全身肋骨断了九根,脑部更是受到重伤,浑身是血,是一个中年男人把他送回来的,说是失足落马,摔下悬崖,那时候我师傅就叫我过来帮助他稳固江山,伤势好了一点后,就得接任皇位,但!”

“但什么?”挽香迫切的想知道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苗树明那时候是一代富商,他家有一株万年灵芝,我正好需要就把他接入宫购买,但他不愿意,我就带他去见皇上了,本想让他明白此药乃救未来国君之命,本以为他会开天价,奇怪的是他一见到皇上就很是乐意的点头,甚至免费赠送,过了没两天,等我再去为皇上换药时,发现多了一名特别漂亮的宫女,正亲自照料皇上,她…就是如今的苗贵妃!”

“我猜到了!”挽香抿唇点点头:“后来呢?”

“后来皇上清醒了后,太后逼迫着他学识,请来十大太傅日夜监督,四个月后就要准备登基为皇,在登基的前一天,苗温娇使计想爬上龙床,被皇上识破,加上那时候皇上很不满太后的自作主张,硬要强迫他娶段凤羽为皇后,为了逆着太后,他就决定和苗温娇在一起了,结果…他怎么努力都无用,只好…找我了!”痛苦的长叹。

“那第二天皇上登基娶了皇后,洞房夜也是你?”

“恩!从此后,他要找谁侍寝,而我去就可以了!”

挽香瞬也不瞬的凝视着蒋博文,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发现除了凄楚再无其他,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那么喜欢沉浸在温柔乡里呢,哽咽道:“你…是不是活得很辛苦?”

你说呢?每次都要靠药物才可进行,为了我们的来世,我真的付出了常人不能去承受的痛,吸吸鼻子红着眼眶道:“怎么?你觉得我该庆幸吗?知道为什么皇上至今都无男丁吗?因为所有的男孩都被我亲手杀了!”

“你…你!”挽香再次被镇住,杀…了?自己的孩子也可以杀吗?

“觉得我很可怕?是啊,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很可怕,一开始我也下不了手,第一次,我喝醉了,胆子大了,把那男孩活活掐死了,后来师傅教了我一个本事,可以在临盆前探出腹中是男是女,没有让男婴再出世!”

“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呢?你可以把他们放到身边养啊?”这男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蒋博文摇摇头:“你觉得可能吗?当初皇上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怕节外生枝,毕竟每个出生的皇子都会活生生降临,后夭折,定会被一些人追究,我们是人,想不了万全之策,万一穿帮,你觉得段云涛会放过皇上吗?”

“可是…你为了帮他…至于吗?”这人曾经是混黑道的,不可能在乎什么黎民苍生的,就为了这个他不熟悉的国度而默默无闻的付出?

“呵呵!自己觉得值得就值得,现在都麻木了!”所以说,你要和他不能在一起,我所做的这些都只是一场闹剧。

挽香现在有太多的疑问了,捏着双手继续道:“那三个公主…”为什么公主就可以活下来呢?

“皇上仁慈,说等公主们长大后,他会给她们找好人家,元思焉…和亲到番邦,番邦小王子为人也可以,只是老和帝月国不合,等她长大了,和亲过去,也可以让两国成为友谊之邦!”

是吗?皇子不能存活,是因为怕被封为太子,后取代元家的江山吗?可就因为这个,就能抹杀掉那么多婴儿?

这也叫仁慈吗?不过想想也对,他始终是元家的人,是帝月国的皇帝,自然要为江山社稷着想,只不过苗温娇那个时候就和洛儿在一起了?这倒是很意外:“对了,苗温娇不是五年前才入宫的吗?”

“恩,当时和她啥后,皇上就把她送出宫了,说先让她父亲怎么学着做一个官场中人,皇上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那时候朝中奸臣当道,段云涛和皇上太后一起将那些奸臣扳倒后,他就成丞相了,先皇很器重段云涛,只是没想到他野心会如此之大,短短数年,都快一手遮天了!”

忽然想起元玉泽说过,要不是她,早就将段云涛斩了的话,趴在石桌上喃喃问道:“八年前,你们就发现了他的野心是吗?”

“有一点吧,不过那时候皇上天天借酒浇愁,白天要学习如何管理江山,要练武,还要斗那些奸臣,夜里无法安眠,每晚几乎都要喝一坛方可就寝,如果他拿喝酒这点时间来多观察段云涛,也就不会养虎为患了!”

怪不得他会那么说,现在脑子里一团乱,这些女人斗来斗去,斗到最后,什么都没有,皇后听了一定会疯掉吧?

蒋博文靠在椅背上望着高空叹息:“现在你还杀他吗?”

“我不知道!”心又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不忍心,可元玉锦确实是因为他而死,所有人都因为他而遍体鳞伤。

脑海中全是一幕幕残忍的画面,到时候看吧,若能下手就杀,下不了手…

“你们的事我也并不全知,你若想杀他,我也不会再阻止,既然此事被你知晓,那我也不想再继续了,以免再被人发现,这件事你…随便你吧,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明天还要照顾你女儿呢!”起身欲要离去。

挽香也起身看着男人道:“你真的不在乎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蒋博文走了几步,微微偏头自嘲道:“不是心仪之人所生,又算什么女儿?”

女人呆了一瞬,再看去时,男人早已消失,拧眉沉重的坐下,连你也变了,所有人都变了,一个比一个狠辣,为了江山,你们可以做到将一个孩子活生生掐死,那这江山真的坐得舒坦吗?

翌日。

极为炎热的一天,挽香木讷的看着段凤羽亲手做着一件名黄色丝质里衣,那是要送给元玉泽的,如此的专注和细心,看得很是于心不忍。

可她怕说了后,段凤羽会崩溃,一夜之间,仿佛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心态也和往常有着差异,苗温娇如此疯狂的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遭人唾弃,蒋博文不知道什么原因,如此盲目的帮着元玉泽。

看太后的反应,应该还不知道此事的真相,所有人都被蒙在了鼓里,可这与她无关,她要做的是为受伤害的人讨回公道。

不管是什么理由都无法阻止她,即便那个男人真的爱她,也改变不了她的心意。

丞相府。

“一定有奸细…一定有奸细!”

书房内,段云涛气得吹胡子瞪眼,事情不会那么凑巧的,绝对不会,可这事除了他知道,段曲知道,还有谁知道?难不成是宝贝孙儿?

不可能,那孩子是不会害他的,那还有谁?

二十多人坐在凳子上愁眉不展,俞槡无奈道:“丞相,如今不是抓奸细的时候,理应想想对策,如今苗树明已在煽动各地官员打压咱们了,且听闻昨日护国大将军去过了苗府!”

“还有朝中一些胆小的大臣已经投靠到苗树明手下了!”苏云龙也烦闷的催促。

‘啪!’

段云涛拍案而起,咬牙道:“这个小人,皇上看来这次是想反击了,本官终于知道他为何要找苗树明这小子了,有本事煽风点火,有本事令我们转移注意力去对付这小人,而他自己高枕无忧!”

“这苗树明也聪明不到哪里去,皇上这次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一旦江山坐稳,就会立刻除掉此人!要不要找苗树明聊聊?”

段云涛闻言更加愤怒,要他去找那小人?烦闷的落座,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再这样下去,皇上一定会先除掉自己的,好在羽儿昨夜侍寝了,那是不是真的是个巧合?

皇上其实并没在筹备如何对付自己?否则这个时候,他没理由去临幸羽儿的,可理由呢?他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丞相,您就去找苗树明谈谈吧,再这样下去,我们大伙都会遭殃的!”

“是啊丞相,去吧,咱们也不要等了,为了皇后娘娘,咱们这样迟早会倒下的,告诉他,一起反了,到时候给予他丞相之位!”

“对!趁现在边关开战时,咱们一起推翻皇帝这小子,反正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禁卫军,御林军都是您的门生,就不信不能逼得他退位!”

俞槡怔住,想了想,摇摇头道:“这可不行,万一苗树明不愿意苟同,别忘了城外军营还有他的二十万大军,倘若打进来,纵使是御林军和禁卫军加起来,也无法抵抗的!”

一个个的,好大的胆子,这可怎么办?万一苗树明当真想做丞相…

段云涛伸手揉揉眉心:“可万一到时杭野怒发冲冠,率领大军回朝逼迫本官退位要如何反击?”

“那咱就把皇帝给杀了,那他也就没了造反的必要,等大局已定,丞相再将元帅之位传授给段曲,几年后再把苗树明给抹了,那丞相就能高枕无忧了!”苏云龙兴奋的拱手。

这样做,女儿会同意吗?段云涛暗暗捏拳,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是向一个死对头低头?想了想现在的状况,已经顾不得女儿了,起身道:“好,本官这就去找苗树明!你们都先回去,本官有消息了就通知你们!”

俞槡正愁想不到办法离开呢,故意放慢步伐,走在最后一个,等和大伙分离后就立刻奔向皇宫。

御书房。

元玉泽看着一本本奏折露出了笑脸,均是在弹劾段云涛,终于有人弹劾了,有胆子就行,没有批阅,而是一本本放置一起,近日越来越多了。

几乎都自动把段云涛的一些犯罪证据一一呈上,不过这些还不足以致命,还得等等。

“皇上!皇上!”

何林见俞槡前来,就立刻命人统统远离,后关上房门。

“哈哈哈爱卿来的正是时候,看看,你看看,这些全是弹劾段云涛的,朕好久没这么愉悦过了!”终于有人敢上表了,以前都忌惮那人的势力,无人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现在好了,全都要求将段云涛手里的兵权收回。

大快人心啊。

俞槡火急火燎道:“皇上不好了,段云涛决定去找苗树明合谋,来造反了!”

“啊?现在就要造反?皇上,这可怎么办?一旦他们合谋,您手里的兵权又全在边关,这!”何林吓得微微发抖,这个时候动乱还了得?不是如了公孙离炎的意吗?

元玉泽脸上的笑容凝固,开始垂头沉思,不一会又露出了邪笑,挑眉道:“爱卿不必惊慌,何林,传莲妃!”

“奴才立刻去办!”这跟莲妃有什么关系?

俞槡也一头雾水:“皇上这是?”

“哼!爱卿放心,朕这位妃子厉害得很,别看她平时没有其他女子的乖巧懂事,但是难得一见的武林高手,而且她也是我们自己人!”

不一会,阿莲站在了屋中央,拱手单膝跪地道:“奴婢参见皇上!”

“吸!”俞槡扶扶胡须,倒抽冷气,果然不同凡响,一个女人,居然是这等跪姿,且还自称奴婢,看来并非真的妃子。

“阿莲,你立刻去苗树明家,暗中推波助澜,最好不要让苗树明与段云涛合谋,此事办成,朕赏金万两!”

俞槡立刻击掌:“皇上聪明!”

阿莲斜睨了俞槡一眼,又看向元玉泽:“奴婢知道皇上可怜奴婢,但奴婢不希望您看在杭元帅的面上同情奴婢!”这就万两?心里顿时难受异常,都说过无数次了,不接受施舍的。

元玉泽愣住,后笑道:“你可知这事要成了,你阿莲,就是这帝月国的功臣!”

“是啊姑娘,如今段云涛准备造反,要与苗树明同谋!”俞槡并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这跟杭元帅有什么关系?莫非是杭元帅的亲属?可这真不是同情。

果然,阿莲惊喜的咧开嘴:“那奴婢立刻去办!”万两黄金,发财了,离去时,又却步,慢慢转身走到元玉泽身边附耳道:“皇上且要小心云姑娘,她如今正在想方设法接近您…为的是要杀您!奴婢告退!”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快速运用轻功飞向了宫外,一路上将华丽的衣裙褪去,只穿着里面的黑色里衣,披头散发,如此便不会被轻易发现。

而元玉泽则淡淡的看向屋外,后摸向心口,难道她真的要杀他吗?这一刀也是吗?吞吞口水摆手道:“爱卿且先下去,如有消息了,立刻来禀报!”

“微臣告退!”

何林懂得察言观色,见君王一脸的沉痛就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是不是身体不适?”

男人抬起眼睑,后缓缓眯眼道:“今夜招云挽香侍寝!”

他倒要看看她想怎么杀他。

“啊?可今晚是皇后娘娘!”

“叫你去就去!”

“奴才遵旨!”如今云姑娘在皇后身边办差,却顶替了皇后娘娘的侍寝夜,这皇后还不得恨死她?

真是一个多事的季节,边关还不知要如何是好呢,宫内又如此多事端。

苗府。

院子内,上百人,几乎连扫茅厕的大婶都杵着扫把站在后方,都同仇敌忾的看着前方的几个人。

段云涛只带了三名手下同行,冷冷的看着那些护院丫鬟婆子们手持凶器就黑了脸,不请他进屋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赶他不成?

“把他们叫走,本官是来跟你讲和的!”

“啥?”苗树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转头看看自己的府邸,简直和丞相府一个天一个地,这种人居然也说来和他讲和,很是夸张的上前瞪着段云涛:“你再说一遍!”

段云涛吹吹胡子,笑道:“讲和!”

“哈哈哈你们听到没有?向来与本官作对的段丞相,说要跟本官讲和呢!”

“噗!”

二百多人同时嘲笑出声。

隐身在房梁上的阿莲嘴角弯起,手里转动着一颗黄豆,等待着最佳时机。

段云涛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太不像话了,他一国丞相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人嘲笑,为了未来,忍了:“那苗兄的意思?”

苗树明双手叉腰想了想,点头道:“行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咱就继续谈!”眼里充满了恶劣。

“说!”段云涛双手背向身后,昂首挺胸,等待着对方狮子大开口,贪婪。

“是这样的,上次我发现我的七伤拳能将你打飞,结果回来后,我这些夫人不相信啊,连扫茅房的七婶都不信,结果也怪了,再打别人,就犹如捞痒痒,你再让我打一拳!”

段云涛眼角抽了两下,见身后人要上前打人就伸手制止,至今门牙还缺着一颗呢,豁出去了,以后再来收拾他,叉开双腿拍拍胸膛:“来吧!”

“老爷好样的!”

“老爷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四个女人站在一起鼓励。

阿莲没想到这苗树明如此坏,不过事情也算顺利。

苗树明咬牙切齿的看着段云涛,又可以出口恶气了,用力甩甩拳头大叫一声猛攻过去,那样子好似想一拳头想把对方打死一样,而且对准的还是对方的嘴。

‘嗽’阿莲瞬间将黄豆打出。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都在心里为他们的主人呐喊。

“砰!”

“啊!”段云涛张着嘴尖叫着腾空,后直接从大门口飞了出去,后重重的落地,吓得几个跟班狂奔而出。

苗树明举着颤抖的拳头,瞬也不瞬的盯着,后张口结舌的看着门外喃喃道:“怪了,难道我的七伤拳只对他一个人有用?”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