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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葆和翠荷赶紧求饶:“慕公公,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啊!呜呜呜。”

慕枫温柔的笑道:“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来人,带走!”脸色顿时转变为阴郁。

隐藏在四周的五名太监立刻上前将三人打晕,后扛着朝栖凤殿走去。

瑞华宫。

“太后驾到!”

正在高兴的仁福立刻形同惊弓之鸟,她又来做什么?不会是得知了娘娘怀有身孕来…

坐在桌前喝茶的云挽香没有再起来行礼,继续品茗,再无恐惧。

太后进屋后幽幽的望着云挽香,后抬手道:“都下去吧!”

“太后娘娘呜呜呜求求您饶了娘娘吧呜呜呜!”仁福哭着磕头。

“哀家…不会再伤害她的,下去吧!”

挽香不解的抬眸,见老人此刻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点头:“都下去!”

“奴才告退!”仁福长叹着走出,希望不要有事。

‘噗通!’云挽香惊愕的捏紧茶杯,后垂头不去看,心顿时融化,泪珠再次打转:“何必呢?”也是来为你儿子求情吗?你们就这么想要这个孩子吗?不惜来给我下跪吗?那我呢?我在你们眼里,就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吗?

太后抿唇抽泣道:“孩子,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你就是抚养泽儿的云挽香?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林涛只告诉我,你的后背有个胎记,并未告诉我你的长相,找了好多年了!”

“你…不是想杀我吗?”挽香擦了一把眼泪,痛苦万分。

“我杀你做什么?”太后跪坐在地上,不断摇头:“天意,这就是天意,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说过,找到你,定向你磕三个响头,我现在给你!”说完就直起腰,连续磕了三下。

“呜呜呜!”挽香伸手捂着脸不断抽泣,为什么又变了?为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没有脸再待下去,起身走向了屋外。

朝阳宫。

元玉泽见老人满脸泪痕就微微偏开头。

“哀家决定了,这里也不适合哀家,明日便去大佛寺,削发为尼,泽儿,为娘的确实有错,恩将仇报不说,还差点将她…哀家知道错了,不求别的,只求你…以后好好的,当初你父皇让人把你抱走时,哀家的心真的很痛,你都不知道我听到自己生了个儿子时,有多高兴,每天都在祈祷,都在盼着你的到来,可一生下,都没多看几眼就被抱走了,当初你若不走,元玉锦就是你的下场,哀家不忍心啊!”

太后抹了一把泪,转身缓缓走出,哪有母亲愿意把自己亲生的孩子送走的道理?

元玉泽没有挽留,还是无法接受突然多出一个娘,虽然事实就是这样,可突然要他叫别人娘,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爹娘早就死了,把他抚育成人的也不是她,要他如何开得了口?

见老人走到院中就大声道:“她怀孕了,是朕的孩子!”

太后顿住,后转身回屋,继续教育道:“不管孩子是谁生的,始终都是你的孩子,瞧瞧你的公主们,一个比一个惨,老二至今下落不明,老三!”

“她们不是朕的孩子!”元玉泽出声打断。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思议的倒抽冷气,难道…难道…见他点头就无力长叹:“命啊!”语毕,再次转身。

怪不得,自己总是不待见那三个女娃,原来毫无关系,我不会怪你,只希望你认为这么做值得,莫要后悔就成。

何林见太后离去就带着褚邦国进屋。

“微臣参见皇上!”

元玉泽笑着将男子搀扶起:“爱卿不必多礼!”

“皇上,您要微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褚邦国激动得语无伦次,后再次拱手:“总之微臣谢过皇上!”儿啊,丞相啊,太争气了,褚家要光宗耀祖了,爹一定把你扶持好的。

“斐铭本就聪慧过人,爱卿往后多加教导他,且俞槡也甚是喜爱他,有你们帮着,朕想不久的将来,斐铭定必成大器!”

褚邦国越听越欢喜,连连称是,后继续道:“对了皇上,您让微臣查证的事,微臣查到了,云姑娘确实并无成亲过,她收养的那个女儿,微臣查到是一对乞丐夫妇所生,由于无法养活,所以丢在了破庙内,如今那对夫妇已经去世了,还有慕枫一事,纯属他胡编乱造,根据一些线索,微臣还查到云姑娘曾有过滑胎,给她看的大夫说两个月内,并没有行房过的迹象!”

元玉泽点点头,笑道:“不愧是褚大人,这些都能查到,好了,朕知道了,斐铭正在御药房,你去看看他吧!”

“微臣告退!”

等人走了后,何林才摇摇头:“皇上,云姑娘是爱您的!”可是您却一直伤害她,如今这份爱还存在吗?

“摆驾瑞华宫!”

丞相府。

哭声喊声一片,好不可怜,段鸿砚站在远处看着家人一个个被赶走,顿时悔恨难当,看着爷爷如今被戴上枷锁就跑上前跪地道:“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段云涛蹙眉道:“你又惹什么事了?”

“是我…把您如何想为爹爹复职的事告诉了别人,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是你?居然是你?”段云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后一脚踹了过去:“滚!”

“呜呜我不走,爷爷我不走呜呜呜!”段鸿砚跪着抱住老人的腿不放:“爷爷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干什么呢?走开!”两个侍卫上前要拉开孩子,却见对方死都不走,就问道:“你也想被流放?”

“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跟爷爷走!”

段云涛垂眸无力的叹气:“爷爷不怪你了,走吧,以后…好好的活着,走吧!”

段鸿砚站起身伸手道:“抓我吧,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愿意跟爷爷走!”他不能丢下爷爷的,一定要照顾他,他怎么放心让爷爷一个人被流放?

“抓起来!”

段云涛吸吸鼻子:“好!我们爷孙俩一起走!”他也舍不得啊,从小看着长大的。

瑞华宫。

挽香见元玉泽前来就欲要转身进屋。

“云挽香!这么不想看到朕吗?”元玉泽大摇大摆的进屋,后坐在了首座上,不满的瞪着女人。

仁福乐呵呵的转身退出,将空间留给小两口。

“你说过,不会来打搅的!”挽香冷漠的移开眼,毫无感情。

元玉泽闻言抿唇笑笑,上前讨好道:“你看,这是云家的钥匙,你要想回去看看,朕就陪你!”

挽香一把接过钥匙扔到了地上,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啊?我很想离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拜托你放我走,放柴雨跟我走好不好?”

“你不喜欢啊?那这个!”元玉泽抿抿薄唇,从怀中掏出一根发簪道:“这是朕特意为你挑选的!”

挽香冷冷的瞪了一眼,转身又要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做皇后吗?好啊,朕让你做,你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朕也答应你,将所有嫔妃都放出宫,如何?”

“我不喜欢这里,更不想见到你!”

“你想去找公孙离炎对不对?你觉得他好,比朕强一百倍,所以你想去找他?”元玉泽捏紧发簪,吞吞口水。

挽香走到窗边,点点头:“嗯!”

元玉泽倒退一步,后上前抓着女人的双肩大力摇晃,疯了一样大吼道:“我不会让你去的,以后你最好不要在朕面前提他的名字,否则朕定将你一辈子关在牢里,你听到没有?”

“随便你!”现在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吧?

“哼!”大力推开,冷漠的离去。

云挽香烦闷的落座,看来要他放自己走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可再不走,恐怕以后都走不了了,孩子生在这里,后又带走,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抓的。

只有逃跑,要怎么逃?

找蒋博文,会不会害了他?真是烦死了。

大街上,柴雨推开人群,看着段鸿砚戴着枷锁就上前拦住,给了官差五十两银子才冲过去抓着段鸿砚道:“孩子,你不是不用去吗?皇上可没说要流放你!”

段鸿砚抬起小脸,望着柴雨道:“是我自己舍不得爷爷,如果…有一天阿樱醒了,你帮我转告她,我不恨她,如果…将来她和褚奜铭成亲了,那我会祝福他们的,柴雨姑姑,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很爱她,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拼命的读书,可是还是没有超过褚奜铭,我真的很没用!”

“我会告诉她的!”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就说我塞外其实还有很多朋友,我过去不是吃苦,是去享福了,柴雨姑姑,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受伤了,我走了!”吸吸鼻子越过女人,追逐在了老人身后。

柴雨淡淡的看着男孩离开,说不出的感动,可又能如何?阿樱就一个。

五日后,朝阳宫。

“咳咳咳…怎么样了?咳咳咳!”

元玉泽边咳嗽边红着脸看向为他把脉的蒋博文,最近一直严重发烧,原以为是感冒,挺一挺就好,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蒋博文眉头越皱越深,伸手吩咐道:“张开嘴!”

看了一下,继续把脉,吞吞口水快速后退一步,冷喝道:“来人啊,快速将此处隔离开,记得戴上面纱!”

“博文,你干什么?”元玉泽收回手,再次咳了几下。

“皇上!”蒋博文皱眉认真道:“是瘟疫!”

“啊?瘟疫?怎么会有瘟疫呢?”

门口的几个宫女吓得快速捂住鼻子,天啊,她们有没有被传染啊?这种病最容易传染了。

元玉泽呆住了,瘟疫?垂眸死死的瞪着桌面,怎么会中瘟疫呢?听闻这种病无药可解的,自己是要死了吗?

“皇上,请您立刻移驾到叙衍殿,哪里坏境好,有助于…康复!”蒋博文边解开腰带蒙在鼻子上边说道。

这江山才刚刚稳定,怎么就出这事了?这种疫病他可真没办法医治,得看师傅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瑞华宫。

“娘娘,不好了!”仁福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焦急的指着叙衍殿道:“皇上得瘟疫了!”

正在做小虎鞋的云挽香闻言木讷的抬头,后继续缝制。

“娘娘,您听到了吗?皇上他!”

“得瘟疫了!”挽香平淡的重复。

仁福还以为娘娘会急切的冲进叙衍殿呢,是皇上把她伤得太深刻了吗?沉痛道:“您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挽香自嘲一笑,死了才好,他死了,自己也就可以逃了,到时候没人阻止,到了天星国,一切都安全了。

叙衍殿。

“滚!都给朕滚!”

元玉泽见一个个全都蒙着面纱,就愤怒的大吼,更是将药碗扔到了地上,后将木门关闭,瘫坐在地,云挽香,你高兴了是不是?

做梦都会笑醒是不是?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殿外,何林痛苦万分的擦擦眼泪,这可如何是好?药也不喝,太医也不让进,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何总管,这可怎么办呀?皇上不吃药,蒋太医说不吃药十天就会死的呜呜呜!”

何林抬手:“我去找云贵妃!”

瑞华宫。

“呜呜呜娘娘求求您去吧,奴才可您磕头了呜呜呜娘娘!”

云挽香看都没有去看,慵懒道:“何总管,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去的,一切也该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何林抿抿唇,无奈的走出,皇上死了,江山可怎么办?谁来掌管?

三日后。

几乎没有一人去探望,太后也不在宫里,后妃们一听是瘟疫,谁都不敢来,何林靠在门框上望着烈日,皇上一天不如一天了,听说最多活不过七天了。

太医们正在拼命的找法子解决,奈何至今都一无所获。

门窗紧闭的殿内,元玉泽躺在床上猛咳,双手撑着床沿,极为狼狈,后平躺好,大口吸气,浑身都烧得通红,刚躺好就又咳了起来。

栖凤殿一间密室内,可谓残忍至极,慕枫面无表情的拿着针线看着被绑住的女人道:“你放心,不会痛的,从今往后,我们谁也别说谁不配不上谁,因为我们都会一样!”

全身不着寸缕,苗温娇胆颤心惊的看着慕枫:“慕枫,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想干什么?什么叫都一样?

四肢被铁链绑住,四下无人,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看了一眼脚边的两具尸体,四肢被分解,乱堆在一起,疯子…疯子…

慕枫穿好线就上前道:“苗温娇,我受够了,元玉泽也得瘟疫了,这是他自作自受,我的仇也算报了,可是你,我还是没有得到,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你别乱来,我跟你说过,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苗温娇见他越走越近就再次劝阻,救命啊…救命…

“呵呵,是吗?我会让你喜欢我的!等你哪天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求饶的!”说完就冷着脸蹲下身子,针尖刺在女人的小腹上,一路向下。

“啊!”

一连串的尖叫着实惊人,而男人却没有停手,不管对方怎么哭怎么喊,这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收线后,慕枫邪笑着站起身,狠辣的捏着女人的下颚狠狠亲了下去。

“呜呜呜呜…走…唔开!”苗温娇嫌恶的摇头,从未觉得这么恶心过。

‘啪!’慕枫愤怒的狠狠一巴掌打下,咆哮道:“恶心是吧?我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啊?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现在嫌弃我恶心了?苗温娇,你也好不哪里去!”说完就取过旁边的匕首,直接将对方属于女人的象征全部摧毁。

“天啊呜呜呜呜救命!”苗温娇痛得冷汗直冒,仰头哭喊了几句昏厥了过去。

瑞华宫。

云挽香正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安眠,手里抱着做好的小虎鞋,嘴角挂着笑意,可见正做着美梦。

一带着铜皮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现,大半张脸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住,没敢靠近,远远的望着薄纱内的人儿,只不过这次没再穿太监服,而是一身金黄里衣亵裤,手上的玉扳指证明了他的身份。

原来我要死了,你做梦都在笑呢,深深吸纳一口空气,转身悲痛的离开,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喜怒哀乐,谢谢你将我养大,更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痛是可以超越生死的。

叙衍殿。

“何林,朕若死了,就将这圣旨交予云挽香!”

何林缓缓接过,见君王又关上门就忍不住偷偷打开,后又长叹着合并,这又是何苦呢?

瑞华宫。

“娘娘,奴才也不想说什么,您自己看吧!”何林将圣旨送了过去,后转身离去。

炎热的夏天总是很烦人,挽香坐在秋千上优哉游哉的晃荡,感受着一袭凉风,打开圣旨,秀眉微微蹙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命不久矣,即将归于五行,特此写下遗诏,云氏贵妃面貌清秀,品行端庄,生性善良,虽没有过人的才华,却深得朕心,故此封为皇后,其诞下皇儿,可即刻继位,左相俞槡一手扶持,诞下皇女,封为享乐公主,褚家斐铭继位,则,云氏贵妃为皇太后,钦此!”

捏着诏书的手抖了抖,挽香深深闭目,混蛋,元玉泽,你就是个混蛋,起身快速小跑着冲出了大门。

“娘娘…娘娘!”仁福不解的小跑着跟上,见是去叙衍殿的路线就笑了起来。

云挽香见殿外人全都戴着面纱就面无表情的要进屋。

“戴上这个吧!”何林递上面巾。

“不用了!”

“走开!朕说过不喝,你们这些奴才,是不是非要朕立刻死了就满意咳咳咳!”

见三个戴着面纱的宫女走出,挽香拧眉将托盘上的碗取下,冲身后道:“都下去吧!”怪不得不喝,全戴着面纱,仿佛他会传染一样,这个人自小就不喜欢被人歧视,被人隔离的感觉。

元玉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再次吼道:“朕不…你…怎么来了?”一见是云挽香,先是笑了一下,后冷下脸:“怎么?不是想朕死吗?”

挽香抿唇凝视着男人过于憔悴的俊颜,走上前道:“喝药!”

“不喝!”不屑的转头。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历眼瞪起,怒喝。

元玉泽怔了一下,眸子闪躲的乱转,后不满道:“你凶什么凶?现在朕不怕你!”

挽香坐在床沿上伸手探向男人的额头,怎么烧成这样?端起药碗继续逼迫:“喝掉!”

男人先是看了一下女人的脸色,发现很是难看就指指碗道:“苦!”

“苦口良药,快喝,不喝我灌了!”这么大了,喝个药还推三阻四的。

“喝还不行吗?”烦闷的夺过,仰头全数灌入,刚喝完就皱着脸趴在床沿呕吐:“呕,呸呸呸,好苦!”

挽香无奈的伸手:“出宫令牌!”

元玉泽瞪了一眼,没有理会。

“我让何林去给你买南瓜粥,这样就不苦了!”这个时候还怕她跑了不成?她要跑还来这里?

果然,元玉泽快速从怀里取下令牌递了过去,不一会果真见她回来就笑道:“还是舍不得我死吧?”

“我很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