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涩涩地问着,“他是爸爸的儿子吗?”

周静芸这次倒是回答得很肯定,“自然。”

就因为白枫不是白振宏亲生的,而白祁才是亲生的。周静芸才会提醒白枫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养精蓄锐,预防将来白振宏知道一切时,白枫有能力扳倒白振宏,霸占白家的所有。

当年白振宏谋夺了苏家家产,现在周静芸又让儿子谋夺白家的一切。白家现在拥有的比当年的苏家要多很多。

“小枫,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万一再像今晚这样醉后胡言乱语的…”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心疼地看着儿子,半响才继续说道:“你好好休息,妈回房去。”

说着,她起身就走。

“妈。”

白枫偏着头叫住周静芸,在周静芸转过身来的时候,他低冷地要求着:“如果有一天我坐上了爸那个位置,我要晓月,妈要保证不伤她的性命。”

“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是…”周静芸被儿子的固执气得心口发痛。

白枫恨恨地说着:“我快要到手的股份被她抢了,她以后还会抢我更多东西,我恨她,我一定要得到她!”他的恨是爱,爱亦是恨。

他都分不清自己对苏晓月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妈,你就答应哥吧。”

房门忽然被推开,吓得周静芸变了脸色,白枫亦被吓得酒醒。当母子俩看清楚进来的人只是白桐,母子俩才放下心来。

周静芸一把将女儿扯进房里,又探头出去张望,白桐在她身后说道:“妈,爸和小祁还没有回来呢。这楼上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把房门关上,周静芸才关心地问着:“桐桐,你去了哪里?”

她闻到白桐身上亦有着酒味,心疼地把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你也喝酒?”

白桐是喝了酒,还喝了不少。

她没有撕到苏晓月,后来反而被狗仔队发现,追赶着她,她只得拼命地跑,甩掉狗仔队后,便在外面逗留。

又气又恨又有点无助的她,真想一死了之,可又不甘心。

没有找苏晓月算到帐,她怎么能死?

要死,也要拉上苏晓月垫背!

“妈,我都听到了。”

白桐却傻笑着说了一句话,周静芸现在镇定多了。两个孩子不是白振宏的亲生骨肉,就算她隐瞒了二十八年,也知道有一天会曝光的,纸包不住火呀。

“你既然听到了,为什么要让妈答应你哥,你知道你哥他…”周静芸瞪向那个恨着苏晓月又爱着苏晓月的儿子。

白桐笑,这一次笑得不傻而是阴狠,“妈,苏晓月恨我们是不是?如果让她成了哥的玩物,你不觉得更好玩吗?她恨着的人却成了她的男人,日夜要与她欢好,她则像个妓女似的必须躺在哥的身下承欢,哈哈,我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就觉得大快人心,她肯定觉得生不如死的,哈哈哈!”

“到时候我们就把她关在一间小房子里,不给她衣服穿,天天往她的饭菜里加点料,大哥什么时候想要她,就什么时候进房去,不用强的,她主动求好,咱们再把那些镜头拍下来,散发给整个a市的人,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苏晓月有多么的下贱,樊少明还会爱她吗?她还能嫁入君家当少奶奶吗?哈哈,我白桐过得不好,她苏晓月也休想过得好!”

白桐说得咬牙切齿的,笑得也是阴森森。

“苏晓月,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尝尝我现在承受的痛苦。哈哈,她的爸爸被我抢了,往死里虐她,却把我当成掌上明珠。她还要成为我哥的玩物,太过瘾了,太痛快了,哈哈!”白桐不知道是发酒疯,还是真的疯了。

越说越激动的她,不停地哈哈地笑。

周静芸看着都醉了的一双儿女,只有八个字来形容:心如刀绞,咬牙切齿。

心疼一双儿女承受的痛楚,恨这一切都是拜苏晓月所赐。

清晨,鸟儿在树梢上吱吱喳喳地唱着歌儿,告知人们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樊家主屋的二楼某间房里,静悄悄的。

大床上躺着的苏晓月睡得似是不太安稳了,只因她感到有人盯着她。

本能地她就想着要如何解决盯着她的那个人,后一想,不对呀,盯着她的人并没有恶意,反倒有着浓浓的心疼。

她神魂一回,眼睛一睁,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连眨好几次眼睛,才软软地叫着:“少明,早。”

俊颜逼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觉得有点麻麻的。低哑的声音带着诱哄:“老婆,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

苏晓月轻推着他的俊颜,脸微红,轻嗔着:“少明,别闹。”

夫妻之间叫着老公老婆是很亲昵的称呼,可她还不习惯那样叫。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樊少明的声音更加的低哑,哄着:“老婆,我想听你叫我老公。”这女人的嘴巴不好哄的,以前哄她叫他的名字,她一直“樊总樊总”地叫,叫得让他抓狂,真怕她会一辈子不接受他呢。

在落下细碎的吻时,樊少明厚实的大掌亦落在她另一边脸上,轻柔地摸着,指腹划过她的肌肤,让她浅浅地颤了颤。他似是察觉到她的反应,动作更加的轻柔,煸情的意味非常明显。

“少明,我,叫不出来。”

苏晓月拿开他挑逗的大手,脸若桃花的。

“就两个字,简简单单的,很容易叫的。老婆,叫一声吧,我想听你叫我老公,我喜欢你叫我老公,你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我要是听你叫我老公,我心情就会大好,心情大好就能好好地工作,好好工作了就能赚很多钱养你,养明宇,养我们还没有出生的女儿。”

手被拿开了,嘴还可以继续犯罪,樊少明哄出一大堆的理由来,又不停地亲吻着苏晓月的脸,逗得她又好笑,又无奈地推着他,“少明,别闹了,我要起来。”

沉重的身躯马上不客气地覆在她的身上,她忽然被压住忍不住低喘一口气,气息还没有散去呢,樊少明就轻舔着她的唇瓣,那灼热的唇瓣刺激着她的,她本能地颤了颤,对上他乌黑的眸子,微启红唇诱着他入内。

他也不客气,轻车熟路地直接占领她的阵地。

缠绵的深吻让苏晓月意乱情迷,耳边再次传来醉人的诱哄:“老婆,叫老公。”

诱惑升级了。

“少明…”苏晓月才张嘴,又被他用唇舌堵住。

“老婆,我想听你叫老公,来,叫一声。”某男用吻来惩罚着妻子的不改口,被吻得红唇肿胀的某人又好笑又羞赧地举起白旗,小声地叫着:“老公。”

得逞的樊大少眉开眼笑,却又像上次那般得寸进尺,凑到她的嘴边,低哑地说道:“我没听见,你叫我什么?”

苏晓月想坐起来,他不让,她力气不如他,被他死死地压制在床上,大手还有意无意地从她的睡衣领处拂过,意思非常明显,再不合作点,“大刑”侍候。

“老公。”

不会*的苏晓月,在樊少明的得寸进尺之下,只得搂上了他的脖子,美眸对上他的视线,软软地叫着他老公。

她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在最初相识时,樊少明是觉得她的声音比她的人好。现在软软地叫着他老公,声音不嗲却让他全身骨头都酥软,很舒服。

“再叫一次。”

“老公,老公,老…”红唇又遭到捕捉。

苏晓月极力地眨着眼,眼里有着委屈,她都叫了,他干嘛还要“惩罚”她呀?

房内的气温纠地升高。

从巫山那里尝了*回来后,苏晓月又成了慵懒的小猫,窝在吃饱喝足的樊少明怀里,慵懒地问着他:“几点了?”

“还早着呢。”

清晨的一番欢爱让樊少明特别的神采奕奕。

苏晓月看一眼窗外,虽说有着厚重的窗帘遮掩着,还能看到外面的亮光,有阳光了。再看时间,快七点了。她便从他的怀里滑出来,人跟着下床穿衣。

“去哪?”

樊少明立即缠上了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体香。

“下楼给你做早餐。”

“有张姐呢。”

“你不想吃我亲自为你做的吗?”

樊少明眼神深深,暧昧地笑着:“我喜欢吃你。”

苏晓月脸红,推开他。

刚刚才吃过…

“老婆。”见她还是要走,樊少明只得换了口吻,心疼地说道:“我不想你累着。”

已经穿戴整齐的苏晓月,转而倾身凑到他的面前,眉眼带笑,笑中有幸福,柔声说着:“你不觉得一起来就能吃到妻子亲手为你做的早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我倒是觉得能为心爱的男人洗衣做饭,很幸福。”

樊少明眼神更深,不着痕迹地问着:“你爱我?”

呃?

苏晓月眨眨眼,随即好笑地推他跌躺在床上,她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故意哼着:“我可没说。我都听不到我想听的,你也别想听到你想听的。”

说着,她转身便走。

樊少明笑呵呵地从床上坐起来,冲着要去洗刷的她低喃着:“我不说,你也感受得到,不是吗?”

苏晓月的话甩出来:“那我不说,你也感受得到吧?”

樊少明:…

a市中心医院。

某间病房里,病床上的人还在沉睡着,他的一边手却在输着液。这个人便是货柜车追尾后,大难不死的那个男人。

他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也在重症病房呆了一天才转到普通的病房。

因为伤势重,输液一直不停。

在病房外面有两个便衣警察在守着,医生护士们的出入都被警方监视着。

看看病人的输液快要输完了,一名便衣警察便去找值班护士,告知病人的输液输完了。值班护士查看了一下后告知,还有一小袋的药液要输,然后护士便去配药了。

“你是谁?”

冷不防的,病房门口传来了低喝声。

是守在病房外面的那名便衣传来的。

找护士的这名便衣赶紧走回去,看到有个男人拎着一袋水果想进病房,被拦住后,便向便衣解释着自己是伤者的朋友,听说伤者出了车祸,赶来探望。

“我是现在才知道他出了车祸,所以一大清早的就赶来探望。你们又是谁?”那个男人反问着两名便衣。

“我们是警察,伤者情况特殊,不能随便见陌生人。现在伤者还在休息,我们也不能确定你就是他的朋友,在没有确定你的身份之前,请恕我们不能让你进去探望。”

两名便衣坚决不让这名陌生的男子进入病房,男子解释了好几次,又要求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病房,他只好作罢,留下了那袋水果,嘀嘀咕咕地走了。

护士拿着一袋袋装的药液走来。

两名便衣又是亲眼看着她把药袋换上。

药袋的药液不多,输了二十分钟便输完了。

护士说病人的药液暂时没有了,要等白天值班的医生来接班了,重新检查过病人的伤情,再重新开药。

两名便衣没有多想,继续在病房外面守着。

八点的时候,白天值班的医生来了。

他们习惯了先巡房。

这间病房的病人是重点对象,医生最先巡的便是这间病房。可当医生走进病房想帮病人检查一下的时候,发现了病人不对劲,他当即进行紧急抢救,可惜半个小时后,他只能宣布病人身亡。其实在他进入病房的时候,病人已经没有了呼吸,他只是不死心,尽力想把病人从死神那里拉回来,结果还是失败了。

听到由他们一直监视着的病人,竟然就这样死了,两名便衣警察怔在当场,很快便意识到什么,其中一个赶紧联系上峰,一个立即去追捕帮着病人换最后一袋药液的护士。

“死了?”

低沉的问话没有半点温暖。

“死了。”

回答的声音小心翼翼亦有着恭敬。

“办得不错。”

低沉的声音赞了一句。

没有回答。

“大少爷收购英才的股份,进展如何你可知情?”低沉的问话声再次响起,口吻中夹着深不可测。

“失败。”

“失败?”

“张校董已经把他手里的股份转让给苏晓月,只卖了两百万元,两个人正在办理着转让手续,估计明天便可以完成转让手续。”

白振宏脸色青黑,咬牙切齿地低哼着:“两百万?苏晓月?”

他那个女儿真的在一步一步收回属于苏家的一切。

“张校董是傻瓜吗?值八千万的股份只要两百万?”白振宏再度磨了磨牙,眼里杀气顿现,低冷地吩咐着:“既然如此他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吧,要尽快动手,我不想看到他的股份被安安全全地送进苏晓月的怀抱。”

“明白。”

“去办吧,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些沮丧的消息。”

“属下尽量给老爷带回好消息。”

“等等。”白振宏又叫住了要走的冷一,在冷一停顿的时候,他吩咐着:“大少爷有了心上人,你帮我留意一下,他喜欢的是谁,要是能帮他就帮他一把,都二十八岁了,该有个妻子了。”

白枫在公司里意图非礼一个女人,又跑到酒吧酗酒的事情,都有人告诉白振宏,就是白枫意图非礼的那个女人是谁,他们还没有看清楚,无法确定女方的身份。

“要是查到了那女人是谁,直接绑了,送到大少爷的床上去,记得做点手脚,生米成了熟饭,就算她再不喜欢小枫,也是小枫的人了。”做事阴狠的白振宏,在帮着儿子追妻时,想到的办法都是阴阴的,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也是,光明磊落向来就与白振宏不沾边。

想着帮儿子追妻一把的白振宏,永远都想不到白枫想要的女人是他的亲生女儿苏晓月。

“属下明白。”

“嗯。”白振宏挥挥手,示意冷一可以走了。

君氏集团。

有几天没有没上班的苏晓月,一进公司就收到同事们的祝福,祝福她与樊少明白头到老。不知道两个人已婚,但樊少明高调求婚却是大家都知道的。

苏晓月的手指上已经戴着樊少明送的钻戒,还是戴在无名指上,表明了她已婚的身份。

大家倒是没有留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好几天没有上班的苏晓月被君默叫进他的总裁办公室里。

“坐吧。”君默并没有在办公,而是静坐在黑色的椅子内,专门等着苏晓月进来。在苏晓月进来并走到他的面前时,他又温淡地请着苏晓月坐下。

“谢谢君总。”苏晓月轻轻地拉开了椅子,然后端正地坐下。坐下后抬眸便迎视着对面的君默,君默的眼神很深,定定地瞅着她看。

苏晓月坦然地坐着,不问他也不主动开口,任由他看。

“你最让人难忘的便是那双眼睛。”

君默开口了,声音很温和,暖暖的,听着舒服至极。

苏晓月笑了笑,推推鼻梁上的镜架,“君总最让人难忘的是温沉。温和中带着沉稳,沉稳中又有着温和。”对于二十年前初识便陪了她一整晚的君默,苏晓月给予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君默忍不住莞尔,望着她的眼神越加的柔和,“别人只会说我冷漠,说我沉默寡言,只有你说我温沉。那一晚,你还记着?”

“君总不是也还记着吗?”

他早就猜到她是二十年前的小妹妹,而她是一直都记住他是二十年前的大哥哥。

“我只记得你那双眼睛。”

苏晓月笑,“那一晚,谢谢你。”

“不过是陪了你玩,何必言谢。”

君默起身走出办公桌,亲自替苏晓月倒了一杯温开水来,把温开水摆到苏晓月的面前时,他再次回到桌前坐下,然后从桌子的角落边缘拿起一份报纸,瞧着像是今天的,他把报纸摆放到苏晓月的面前,特意地指了指报纸最不显眼的地方,温沉地说道:“那一晚,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回忆了,现在我还是你的大哥哥,你也是我的小妹妹,弟妹。晓月,看看这里吧。”

苏晓月知道君默对自己有着似有若无的关怀,自家那个霸道爱吃醋的男人,还因为吃过君默的飞醋呢。君默现在这样说,她知道从今之后,他对她不会再有似有若无的情怀,有着的是光明坦荡的兄妹情,他视她为妹,现在更是弟妹。

听了君默的话,她瞟向那个地方,问着:“今天的报纸又有什么新闻吗?”

君默坐了下来,眼神深深地瞅着她,似笑非笑地说:“你不防自己看看。”

苏晓月拿起了报纸,顺着君默所说的地方看去,只看到一则小声明,声明的内容简短,写着“樊少明改为君姓。”

声明里没有写明是三阳集团的当家总裁樊少明,字眼又小,还是登在报纸最不显眼的角落里,如果不是特意寻找,谁会留意到这则改姓声明?

“樊少明是?”苏晓月看向了君默。

“是。”

“他要改回君姓?我怎么没有听他提起过?”苏晓月拢了拢秀眉,樊少明要改回君姓这件大事,他是连提都没有向她提过的。

他最维护的便是他的母亲,当初认祖归宗时,老太太要他改回君姓,他不肯,还说老太太如果逼他,他连祖宗都不认了。

现在怎么会主动登报声明改姓?

君默闪烁着黑眸,腹黑地反问着:“你不知道?”他那个弟弟的爱,有时候是在默默地付出。

苏晓月摇头。

“我以为你知道呢。”君默一副早知道不告诉你的表情。

他分明就是故意让苏晓月知晓,好让苏晓月感动樊少明的付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樊少明,与樊少明白头到老。

君默相信樊少明的眼光,可做哥哥的他还是有着些许的担心,担心苏晓月仅是利用樊少明来复仇,从而牺牲婚姻的。

樊少明隐瞒的事情,他总是泄露给苏晓月知道,让苏晓月明白为了帮她,樊少明付出了什么。

“晓月,以前我问过你,你如果不能给少明一个未来,就不要招惹他,离他远远的。你那会儿没有给我肯定的答复,现在你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吗?”君默忽然严肃地问着苏晓月,“我看得出来,少明很爱你,你对少明虽有情愫,始终不及少明对你的那样深。你也别怪我多管闲事,少明是我的弟弟,我做哥哥的总得帮他把把关的。”要知道陷入情网的人,智商为零。

君默在面对乐清清的时候,智商还是负数呢。

“大哥。”

苏晓月不再叫君默“君总”,而是改口叫着大哥,是跟着樊少明叫的。

“我已经和少明领了结婚证,我们是合法的夫妻,我要复仇不错,但我不会拿我的婚姻去换取筹码,也不会出卖我的身体,更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既然选择了与少明结为夫妻,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此生不离也不弃。”

她是因为樊少明才能一步一步地站起来,大家或多或少对她有点误会猜疑,她理解的。但在感情上,她绝对没有欺骗利用樊少明。

她爱樊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