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到处散落着她的衣服…

陈怡的脸煞地就白了起来。

再纯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怎么会?

与她发生关系的人是白枫吗?

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陈怡痛苦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极力地回忆着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只记得自己与白枫独处时,叫了白枫几声,然后白枫就搂住了她,还吻了她,她一点都不讨厌白枫的搂抱及时亲吻,反倒生出了羞赧的喜欢…

天哪,就那样她便与白枫发生了关系!

在陈怡不知所措的时候,脚步声响起,阳台上抽着烟的男人走了回来,正是白枫。

见到陈怡醒来,白枫也愣了愣,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径直走过来在床沿上坐下,定定地注视察着陈怡。

陈怡垂着头不敢看他,一张脸红红的,小声地叫着:“白,白大哥,这…这…”

冷不防的一只大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她被逼着抬眸对上白枫深沉的视线,白枫定定地审视过她后,便松开了勾住她下巴的大手,温淡地说道:“小怡,我会负责的。”

“白大哥,我们…”陈怡的魂还没有回来。

白枫站起来,转身便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套叠好的衣服,再把衣服递给了陈怡,淡淡地说道:“这是桐桐的衣服,你的衣服被我撕烂了,不能再穿,换上桐桐的吧。”见陈怡还在发愣,他又说道:“我马上就要回到看守所去,咱俩的事,我妈会处理的。你只要等着我出来与你结婚便行。”

说着这些话,白枫的心都在撕裂着,哪怕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淡,他的脸色却因为痛苦而变得苍白。

“白大哥,你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很难看。”陈怡本来还在不知所措的,捕捉到白枫苍白的脸色,她的不知所措一扫而光,关切地问着白枫。

白枫笑了笑,背过身去,“我没事,就是想到还要再在里面呆上一个月,难受罢了。你要不要洗洗?我可以帮你放点热水的。”

陈怡脸又红了起来。

一觉醒来,她成了白大哥的女人,这种速度是让她很难接受,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与白大哥是怎么发展到床上去的。不过事实摆在了面前,她倒是没有逃避,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她对白大哥也很有好感,白大哥说让她等他出来后就做他的新娘…她忽然很开心。

她要嫁给白大哥了。

白大哥的话是淡淡冷冷的,不过隐隐有着怜惜,还肯给她放洗澡水…

不得不说有情与无情的区别,陈怡对白枫有情,所以被周静芸算计失身于白枫,她都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伤心难过,而是接受了现实。而白枫是无情的,可为了自己的前程及后路,他不得不昧着良心对陈怡负责,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最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妻子,他不爱的女人却成了他的枕边人。

造化弄人呀!

白枫不再说什么,转身就往浴室走去,帮着陈怡放了洗澡水,然后从浴室里出来,没有看陈怡只是淡冷地说道:“热水放好了,你好好地洗洗,这样会舒服点的。”说完,他自顾自地走出了房间。

陈怡还想说什么,他人都走了。

白枫下楼去,径直朝屋外走去,视坐在大厅里的周静芸如无物。

“小枫,你去哪里?”

周静芸叫住越过自己就走的儿子,“小怡醒了吗?”

“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要回看守所了。”白枫淡冷地应着,觉得屋里闷得很,闷得他就要发疯了。

“你不送小怡回家吗?你和小怡说负责的事了吗?”周静芸站起来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你既然想开了,就要做到最好,不要让小怡有所怀疑。”最后一句周静芸是压着声音说的。

白枫倏地抬眸瞪着母亲,低吼着:“妈,该说的,该做的,我都说了,都做了,你还想怎样?我现在就回看守所去,我探亲的假结束了!你喜欢的儿媳妇,你自己送她回家!”

说着,白枫气恨地越过母亲走。

在今天之前,他是不想回看守所的,希望自己马上就能获得自由,结束拘役期,可是此刻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进看守所,远离这肮脏的一切。

说他是逃兵也行,他就是个逃兵,想逃避与陈怡结婚。

可他又无法逃避。

从他控制不了药力,终是碰了陈怡开始,他就不再是以前的白枫。

“小枫…”

周静芸无奈地看着白枫气愤地离开。

她知道也能理解白枫的心情,但她不能由着白枫那样走下去。苏晓月永远都不会爱上她的儿子,她也不允许儿子再对苏晓月念念不忘,他们是敌对的,是敌人呀!

爱上自己的敌人,本来就是大忌。

周静芸始终认为自己现在是伤害儿子,以后是救儿子。

某栋小别墅里,几个戴着大口罩的黑衣人破门而入,直奔楼上的某间房。

房里的老男人还在床上沉睡着。

几个黑衣人寻到老男人的房间后,见到老男人还在床上睡着,眼里都露出了杀气腾腾,然后大步地走进房里去。或许是他们的杀气太强烈,又或许是老男人刚好醒转吧,在他们还没有走到床前的时候,老男人坐了起来。

冷不丁地看到几个陌生人似是从地上冒出来一般,老男人错愕地质问着:“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几个黑衣人几步便跨过来。

老男人总算反应过来,一个扭身就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去,想逃命。

几个黑衣人立即把他团团围住。

老男人紧张地质问着:“你们是谁派来的?想做什么?”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怒问着:“是白枫小子派你们来的?”他昨天累得半死,差点做了牡丹花下鬼,便是拜白枫所赐。

白枫够狠。

把他揍了一顿,揍成了内伤,现在他的五脏六腑还没有平复下来,动一动都会觉得痛,可是白枫却让人喂他吃了他以往常吃的那种药,再与白枫安排来的几个女人鬼混,差点让他精尽人亡,做了牡丹花下鬼。

现在还来黑衣人想杀他灭口吗?

他的别墅竟然那样的不安全了,明明他所在的别墅区安全系统很高的…

白家的势力真的是不能小瞧呀。

“主子让你马上去取消转让股份。”其中一名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一开口便可以确定了是白枫派来的人。

这个老男人正是易董。

“可是…”易董话还没有说完,那名黑衣人便上前把他拎了起来。易董虽然瘦了点儿,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呀,被这名黑衣人轻轻松松地就拎了起来,可见这名黑衣人力大无穷。

“哥们,哥们,兄弟,兄弟呀,你们先给我一点时间穿衣服呀。”易董被人当成小鸡似的拎起来,吓得大叫起来,对于白枫的人怕到了极点。白枫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比起白振宏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转让股份手续已经交到了工商局受理,他现在还能去取消吗?就算能取消,他就真敢去取消吗?他一取消,苏晓月就不会再保护他的家人,以白枫现在的势力,没有人保护他的家人,他的家人真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易董昨天还会天真地以为只要家人离开了A市,就不用再怕白家人,也不再需要苏晓月的保护,现在他明白了,那是痴人说梦话,根本不可能。

他也后悔了。后悔自己把苏晓月逼迫他转让股份的真相,不知道白枫如何对付苏晓月的,苏晓月知道他说出了一切后,会不会生气?苏晓月一气之下,会不会食言不再保护他的家人。

易懂此刻恨极了自己的好色本性。

二十二年前他就是好色的本性成了白振宏的帮凶,二十二年后的今天,他依旧是因为好色而被苏晓月抓到他的证据,把自己逼到了如今这种随时都会被杀死的地步。

白振宏父子简直就是黑社会,不管他们的外衣穿得多么好看,心都是黑的。

他们做的事情也是带着黑手段的。

说他们是黑社会一点都不过份!

拎着易董的那个男人随手一扔,易董就像破絮似的被扔回床上,接着另一名黑衣人用脚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挑起来,扔给易董,几个黑衣人像柱子似的,把一张床团团围住,不让易董有机会逃走,也没有机会向外界求救。

易董见此阵仗,心里暗暗叫苦。

他本来想着他们会让自己进浴室里换上衣服的,没想到他们不让他离开他们的视线半步,这样的话他怎么联系苏晓月呀?

昨天出卖了苏晓月,此刻的他倒是明白得很,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苏晓月。

“动作快点!”

“兄弟,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易董讨好地问着。

几个黑衣人冷哼一声,拎过易董的那名黑衣人冷笑着:“老头子一个还怕什么,你有的我们都有!动作快点,再婆婆妈妈的,就这样跟着我们走!”

易董连忙应着:“我穿,我马上就穿衣服。”说着,颤抖着双手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还没有来得及整理一下,再次被大力士拎了起来,拎着往房外走去。

怎么办呀?

他要是独自去工商局说不想再转让股份给苏晓月,他就没有命活着回来了,白枫说了得不到他手里的股份也不会让苏晓月得到的!

易董急得内心扭成了麻花。

恨自己把自己害到这般境地。

现在的他只能祈求着苏晓月像保护张校董那样,一直派人暗中保护他了。

苏晓月会吗?

如果会的话,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

057 情难自制(上)

几名黑衣人拎着心里苦得像吃了黄连一般苦的易董走下了楼,下到一楼大厅后,在前面开路的黑衣人倏地顿住脚步。

“怎么了?”

拎着易董的男人低冷地问着。

“警察。”

开路的黑衣人低声答着,“在别墅的门口,停了好几辆的警车,似乎是专门而来。”

警察?

拎着易董的男人手一松,易董便跌落在地上。听到自家门前有警察,易董心头一乐,救星来了。他呀是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欣喜见到执法人员。

“叮铃…叮铃…”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还是接二连三地响。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视,再看看易董,又偷看一下在别墅门前站着的那些警察,一名敬察不停地按着门铃,分明就是冲着易董而来的。

几个人瞪向易董,易董讪笑着:“可能是我昨天强奸未遂…”其实他也不知道警察来找他做什么,貌似他没有犯下什么罪呀。

“走!”

为首的黑衣人,低冷地说了一句,然后所有人都越过了易董,随即摘下了口罩,大步地朝屋外走出去。易董也识时务,在这个时候爬站起来跟着相送他们出门,嘴里还说道:“大家有空常来玩。”

呃?

还来?

易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有个黑衣人头不回但笑着回答他:“易董,我们有空再来找你玩。”

易董便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讪笑着不敢再说话。

那些警察似是来问什么话的,见到黑衣人走出去,并没有拦他们,只是上下打量着那些黑衣人,有个警察像是随意地嘀咕着:“怎么都穿黑衣呀。”

几个人嘻嘻地笑着:“咱们就是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酷嘛。”

面对易董的时候,他们戴着口罩,冷若冰霜,面对警察的时候,他们摘下了口罩,满脸笑容。

易董还是看不到他们的面容,这些人是有意背对着易董的,不想让易董看清楚他们的面容。

等到黑衣人走了,按门铃的那名警察等到易董走出来后,才问易董几个问题,易董被问得一头雾水,也意识到这些警察并非冲着他而来,只是在调查什么案子,对于附近几个别墅的主人进行询问罢了。

易董在心里腹诽着:要问话干嘛带着那么多人来,活像是来捉逃犯似的。

这些警察也真的是来捉逃犯的…

不过他们的到来刚好解了易董的围。

送走了警察后,易董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很虚弱,扭身就往回走,进屋里拿到了车锁匙就去车库里把他的车驾开出来,匆匆地离开小别墅。

他要去找苏晓月寻求帮助。

白枫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如果刚才不是警察来了,他还能活着回来吗?

“铃铃铃…”正想着事情的易董被手机铃声惊扰,拉回了神魂。他摸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他迟疑着不敢接听,可是对方一直打着,最后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按下了接听键。

“下次再这样,我可就不能再借力救你命了。”

电话赫然是苏晓月打来的。

她的话让易董错愕。

什么借力救他的命?

难道…

她真的一直派人盯着他呀,那他出卖了她…

“苏小姐是指?”易董毕竟活了大半个世纪,此刻还算冷静,装傻扮痴地反问着苏晓月话里是什么意思。

苏晓月淡淡的笑声从手机里传过来:“易董,你心知肚明,还需要我提醒吗?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再与我合作,而想着借助白家的势力对付我,你就等着与你的家人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吧。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家人一根头发,我是个守法的人,最多就是让我朋友撤回保护你家人的势力罢了。你也别以为白家就是你的靠山,以前你们是一条船上的,现在你不再是他们船上的人。”

因为她已经把证据发给白振宏了。

白振宏貌似还没有动静。

她那个渣爹还真是沉得住气呀,不过没有动静代表她的渣爹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反正周静芸在渣爹的心里已经不是纯洁的了。苏晓月认为是男人都不会容许自己心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的,等着周静芸的肯定是狂风暴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暴发。

渣爹对周静芸或许还有点耐性,但对易董肯定不会有耐性的。苏晓月敢说白振宏已经安排人准备把易董带走的了,现在不过是被白枫的人抢了个先。

话说那对父子俩都有自己的势力,如果让这对父子俩先内战起来,不是更精彩?或许他们已经在暗中交战了吧。

苏晓月能感觉到白家的风平浪静下暗藏着波涛汹涌。

忍不住的,她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渣爹与周静芸能整得她苏家家破人亡,她也能整得白家重蹈苏家之路!

“苏小姐,我都是被逼的。”在似乎长着千里眼的苏晓月面前,易董不敢再打哈哈。这个女人比起当年的苏海清更精明,不,应该说是她能借助的势力太强大。“苏小姐,你现在哪里,我能去见见你吗?”易董是一刻都不敢再呆在自己的家里。

白枫的人都能随随便便闯进去,白振宏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易董怕自己再呆在家里,就真的没命了。

他还不想死呀。

苏晓月也狠,至少比白家人有点良知,不会动手杀人伤人。

“你现在还被人跟踪着的,半个小时后我再联系你。”苏晓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易董听到自己还被人跟踪着,不禁心惊肉跳,越发的害怕起来。

“嘟嘟——”

他手机收到了新的信息。

还是苏晓月发来的。

信息很简单,让他先去医院看医生,半年小时后她会发一条路线给他,让他依照她发过来的路线离开医院。其实是苏晓月要联系夏瑛,让夏瑛通知五帝堂的人帮易董甩掉那些跟踪他的人。

易董看着苏晓月的信息,忍不住心湖翻滚,五味杂陈的。

他可以说是苏晓月的仇人,被苏晓月逼着把股份转让给她后,他又在白枫面前出卖她,想利用白家对付她,自己能要回股份再全身而退。结果自己把现在的年轻人想得太天真了,他那颗好色的脑袋已经完全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他落得差点被白枫整死的下场,两次都是苏晓月及时救了她,此刻她还让他先去看医生…

那个孩子心里应该是恨极了他的呀。

当然,她这样做也是为了转让股份的手续能完满结束,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比白家要好太多。

他呀,对不起苏海清,对不起苏家的人,也对不起苏晓月。

樊家院落里,苏晓月懒懒散散地靠在轮椅上,在她的脚边趴着两条狼狗。

明宇还在午休,她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

天气好,两条狼狗被关着也烦闷了,她便让张姐把两条狼狗放出来,正好陪陪她。可惜这两条狼狗此刻比她还懒散,整条狗身趴在她的脚边,眼睛眯闭着好像睡得很香。苏晓月偶尔用脚去踢几下它们,它们都懒得动一下,真是两条懒得不能再懒的狗,苏晓月都要怀疑上次凶狠地吠着白桐的不是它们。

樊少明上班了,樊离带她去医院换过药回来后,她知道婆婆也有午休的习惯,便让婆婆去休息。想到有张姐等人在,还有两条狼狗守着她,另外两名保镖也在,樊离便放心地休息去。

所以此刻的院子里就是苏晓月与两条狼狗。

有辆苏晓月非常熟悉的车子由远而近。

夏瑛把车子停在樊家别墅的门前,人跟着跳下了车,看到苏晓月懒懒散散地坐在树底下闭目养神的,她笑着叫道:“晓月,就你自己一个人吗?”

苏晓月睁开了眼睛,笑道:“我睡着了,没听见。”

夏瑛轻轻松松地翻门而入,苏晓月轻斥她:“怎么翻门进来,要是让小区保安看到,铁定把你当成贼。”

“你要是真想睡是不会在这里坐着的,由此可以断定你是在闭目养神,还知道我来了。”夏瑛笑着走向好友,“我的车声你比我自己都要熟悉。”

两条狼狗见到有人来了,也只是懒懒地抬起头看了夏瑛两眼,之后又软趴趴地垂下了头,继续睡它们的。

夏瑛指指两条一看就像是懒狗的狼狗,打趣地问着苏晓月:“别告诉我这两条是狼狗。”

苏晓月笑,“是狼狗,看家护院的。”

“我瞧着像两条懒狗,不过养得倒是挺肥的,宰了能吃上几天呢。”夏瑛在苏晓月身边坐下,视线便落到她的脚上,声音转为关切:“好点了吗?还痛不痛?换了药没有?我现在有空,我可以陪你去医院换药的。”

“刚从医院回来。痛肯定还会痛的。”苏晓月很老实地答着,在樊少明面前她都不敢说脚底很痛,怕那家伙用黑眸瞪她。

夏瑛一脸的心疼,站起来蹲到她的面前去,轻轻地抬起她的小腿,察看着她的脚,“还好,虽然包得像粽子,倒是没有肿,要是肿的话,就很难好转。”

“没事的,痛几天就会好的了,一点小伤而已。相比较以前真的好太多了。”苏晓月把夏瑛拉站起来,示意夏瑛拉椅子近前,两个人挨坐着。“我的干儿子还好吗?”说着,她迫不及待地用手去摸夏瑛的肚子,夏瑛好笑地捉住她的手,“才三周多一点儿,都不足四周呢,也就是一个月都没有,你能摸出什么来,瞧你比江易还心急。”

“你会不会吐?”

苏晓月是被明宇叫做妈妈,可她真正还没有做过母亲,对于孕期知识知道得并不算多。

夏瑛摇头,“暂时还不会。晓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她来不仅仅是为了看望苏晓月,还有便是把一个好消息告诉她。

苏晓月浅笑地看着她,等着她把那个好消息说出来。

“你的资料都被恢复了。还有你以前的很多相片呢,江易的大哥真不愧是阎帝呀,太厉害了,你自己都没有保留到那些相片,他竟然有。我想应该是白振宏当初毁相片的时候,毁得不够彻底,例如底片什么的。”

闻言,苏晓月一脸的惊喜,“真的吗?”

阎帝办事的速度就是快呀。

夏瑛点头,拉起她的手,由衷地替她开心,“晓月,以后你就不是‘资料不祥’的人了。现在记者们都围着白振宏呢,我敢说他会被气死的。他费尽心机抹掉你的资料,阎大哥轻轻松松便恢复了。”

“他不姓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