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月自床上坐起来,好奇地问着。

她想下床去,樊少明霍地转身走回来,低沉地警告着她:“天塌下来你都给我坐着,别想下地。”说着他又扭头吩咐着还站在房前的张姐:“去厅里把晓月的轮椅推来。”

张姐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就转身去厅里把苏晓月的轮椅推来,等她推来轮椅时,樊少明已经侍候好苏晓月,帮她穿好衣服。

“少爷,少奶奶的轮椅。”

张姐把轮椅推进房里。

樊少明抱起苏晓月,把她抱到轮椅前,放她坐在轮椅上,便与张姐一起推着苏晓月走出房间,在这个时候樊少明才低沉地问着:“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连我妈都慌里慌张的,大清早就让你来找我们。”

“少爷,你还是出去看吧,看过便知道了,我也说不清楚的。”张姐找不到好的词语来形容院子里的一大堆东西。

樊少明微微地蹙了蹙眉,与苏晓月交换一下眼神后,便不再问下去。

苏晓月坐着轮椅,下楼梯的时候不方便。是樊少明抱她下楼梯的,轮椅则交由张姐处理。

“晓月,你快看看这些房产证上面都写着谁的名字。”

樊离进屋来见到儿子媳妇被挖起床了,拿着装着十几本房产证的盒子进来,对苏晓月说道。那个盒子上面虽然也贴着红色的双喜,却不像其他物品那样封好只能看外表,而是可以打开来看,算是那些人留给苏晓月的信息了。

“妈,等晓月坐好再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慌里慌张的。”樊少明把苏晓月抱到了沙发前,把她放坐在沙发前。

樊离懒得理他,走到苏晓月的身边坐下来,就把盒子递给苏晓月。

樊少明带着点点的不满以及好奇朝屋外走去,走了几步便加快了脚步。当他看到满院子的东西时,他也傻了眼。

片刻他回到屋里。

“少明,你看到了吧?”樊离睨着儿子,故意逗着他问。

樊少明不说话。

苏晓月从婆婆的手里接过了装着十几本房产证的盒子后,拿起一本房产证来看了看,然后撕下了蒙住房主名字的那张小红纸,房主的名字赫然是:夏瑛!

十几本的房产证名字都是写着夏瑛的名字。

苏晓月看完了之后,竟然没有半点诧异之色,而是把十几本房产证整理好,重新放回了盒子里,然后把盒子递向张姐,吩咐着:“张姐,把这个盒子封起来。”

“少奶奶,那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房产证上都写着谁的名字?”

张姐好奇地问着,她也问出了樊离的心声。

樊少明看一眼苏晓月,温声问着:“是不是给夏瑛的?”

苏晓月笑,点头:“是五帝堂给夏瑛的聘礼。”

夏瑛要嫁给江易,江易和夏瑛一样都是个孤儿,但他又比夏瑛幸运很多,他有五帝堂作为他的后盾,还有四位不同姓却如同亲生一样的兄弟。

五帝堂等于是江易的家,也就是夏瑛的婆家了。

儿子要娶媳妇,聘礼自然由婆家送来。

于是五帝堂那些行事作风与众不同的人物,便一夜之间把他们准备给夏瑛的聘礼全都送来了。

这是那四位帝主操办的。

可见他们对江易与夏瑛的婚事有多么的重视。

听说院子里那么多的东西都是给夏瑛的,张姐还是不解:“既然是给夏小姐的怎么都往我们这里塞来?”

樊离笑睨她一眼,“张姐你还想不明白吗?夏瑛是个孤儿,唯一的好姐妹是晓月,晓月便等于是她的娘家人。男方给女方的聘礼不送到娘家去,送到哪里去?”

张姐这才恍然大悟。

苏晓月笑意晏晏的,“他们行事作风虽然嚣张又搞笑,不过这件事还是做得很好。他们如此重视夏瑛与江易的婚姻,可以预见夏瑛将来会比现在更加的幸福,我这个好姐妹也能放下心来。”

只有樊少明低低地嘀咕着:“倒是把我的风头给抢了。”

他以及绿水山庄准备给苏晓月的聘礼也算是天价聘礼,但与五帝堂的相比较还是差了一大截,而且他们的聘礼只列出了清单,实物都还没有送出来。不过五帝堂这样做倒是提醒了樊少明,他给苏晓月的聘礼到时候都往江易的别墅塞去,这样聘礼都交由夏瑛看管着,苏晓月遇着其他事情就不会想着动用自己的聘礼了。

五帝堂如此的大手笔给夏瑛准备了真正的天价聘礼,苏晓月又帮夏瑛找绿水山庄做为娘家,等安排好一切后,夏瑛就会成为绿水山庄的女儿,到时候君家再给夏瑛准备一笔嫁妆。可以想像得到夏瑛与江易,苏晓月与樊少明的婚礼是何等的隆重而盛大了。

苏晓月柔柔地看着樊少明,浅笑着:“少明,夏瑛幸福你难道不开心吗?”

樊少明立即摇头否认,但还是嘀咕着:“我本想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本想让咱们的婚礼成为本市最盛大的婚礼,怕是要被江易那小子抢走了头名。”

“就算咱们是裸婚,我都是最幸福的新娘。我要的不是物质,而是你的那片深情。”苏晓月失笑地摇摇头,樊少明竟然会与江易计较这些。

或许这便是樊少明想表达对苏晓月在乎的方式吧。

“晓月,你说的是真的?”某少现在还真的像个孩子,幼稚得很。

苏晓月笑,“当然是真的,你对我的爱是无价可换的。”

某少咧嘴便笑,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

她本来就不是贪图物质的浅肤之人。

“老婆,谢谢你。”樊少明心情大好后,挨坐到苏晓月的身边,大手一伸一揽便把苏晓月揽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就想亲她。

苏晓月飞快地推开他,脸红红的,低声嗔着他:“张姐和妈都在,你正经点儿。”这个男人一扯到情事上,就不像一个正经的男人,老是想着从她身上占点便宜。

昨天晚上又累了她两次…

再这样下去,她都怕与他同房了。

等到婚礼举行后,她也可以做备孕的准备了,那个时候他绝对是天天晚上加班加点,使劲儿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仅是想着苏晓月就面如桃花,惹得身边的某头狼蠢蠢欲动的,最后硬是在她的脸上亲了两下才算满足。

苏晓月飞快地看一眼婆婆以及张姐,那两个女人一副没看到,你们继续的表情,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少明,推我进去看看行吗?”苏晓月找了个借口,想着先出去,好淡化这让她觉得尴尬的事情。

“遵命,老婆大人!”

樊少明笑嘻嘻地应着,趁苏晓月嗔瞪他的时候,飞快地凑过来在她的唇上戳吻一下,惹得苏晓月脸更红,他得瑟地偷笑,站直身子后猛地又弯下腰来,把苏晓月整个人抱起来,惊得苏晓月差点尖叫。

064 五帝堂的聘礼(下)

轻捶他一下,苏晓月笑了起来,把脸埋到他的怀抱里,放软了身子让他抱她放坐到轮椅上。张姐与樊离在一旁吃吃地笑着,苏晓月只得强自镇定,练厚一点脸皮了。

樊少明推着苏晓月走出屋外。

望着满院子的聘礼,苏晓月颇感头痛,扭头对身后的男人说道:“这么多东西,家里都没有地方可以摆放了。”

樊少明应着:“这件事不该是我们来头痛,打电话给江易和夏瑛,让他们夫妻俩解决。”

苏晓月笑,摇摇头,“不,这是五帝堂给夏瑛的聘礼,我收到了,就要保管好,待到婚礼那天,再请车把这些东西拉上,跟着婚车走,让人看看夏瑛的聘礼有多么的丰厚。到时候加上嫁妆,以后就没有人敢小看夏瑛。”

“现在也没有人小看夏瑛的。”

苏晓月看他一眼,“那是大家没有聚到一起,夏瑛不喜欢跟着江易应酬,如果她经常跟着江易出席各种派对,那些名门贵妇,千金小姐就会瞧不起她的了。你打小就在上流社会里长大,应该清楚的。”

顿了顿后,苏晓月继续说道:“有了强硬的娘家,有着丰厚的嫁妆,天价聘礼,谁都不敢欺负。”

夏瑛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她还是尽自己的能力去护夏瑛周全。

“你这般为夏瑛着想,也不枉她对你的十几年付出。”

苏晓月自嘲一笑,“与她的付出相比,我回报给她的差太远了。”

夏瑛的婚姻都是与她有关的,夏瑛不肯说不代表她就猜不透。后来她想过之后,认为夏瑛是在找江易谈交易的时候,就被江易逼婚了。但夏瑛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要求江易隐婚。江易心里委屈着,所以两次在她面前提出要用夏瑛来与她谈交易,都被她拒绝了。

如果夏瑛还没有怀孕,想必江易还得继续委屈下去。

好在现在两个人相互爱恋,恩爱甜蜜,苏晓月的心才好过一点。

像是看透她的心思,樊少明爱怜地自背后揽住她,爱怜地说道:“晓月,现在夏瑛和江易很幸福,你不要过份地自责。虽说夏瑛为了你与江易走到一起,却让她找到了一个真心爱她的好男人。江易很优秀的,不管在哪一方面都很强。夏瑛与他很般配,他们俩真的很幸福,很甜蜜。说起来他们比我们俩更舒心,你还要复仇,心里压力大,担子重。不能像他们那般心无旁鹜…”

樊少明没有再说下去。

每个人的人生路该怎么走,会经历什么磨难,都是注定的。

苏晓月笑,“你在羡慕他们吗?”

樊少明老实地承认,“说不羡慕是假的。”

“在外面也有很多人羡慕咱们俩,咱们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了。”

樊少明笑,“你总是能想得开。”

“我要是想不开,还能活到现在吗?”苏晓月轻嗔他一记,“你带着电话下楼吗?打个电话话给江易,告诉他,他给夏瑛的聘礼我收到了。”

“好。”樊少明站直身子,掏出了手机就给江易打电话。

大清早的,人家江易还搂着老婆梦周公呢。

樊少明大煞风景地猛打江易的手机,愣是把江易自周公处挖回来。被吵醒的夏瑛忍不住向江易抱怨着:“你的什么电话呀,大清早的就不停地响,吵得人都不能睡觉了。”

江易一边去拿起手机,一边宠溺地应着:“老婆,你继续睡,我去阳台接听,是樊少明那混蛋的,老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想打就打来,我经常被他的电话吵醒。唉,做人副总就是这样的苦命。”

夏瑛听到是樊少明打来的电话,顿时睡意全无,一骨碌就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抢江易的手机,嘴里紧张地说道:“大清早的就打电话来,肯定是晓月出事了。”

说着,她飞快地接听,樊少明还没有开口,夏瑛就着急地问着:“樊总,晓月怎么了?是不是她的脚伤严重了?”

樊少明听得满脸黑线。

“夏瑛,你这是关心晓月还是在诅咒晓月呀?晓月很好,脚伤并没有严重,反倒在好转之中。”

听到晓月没事,夏瑛才放下心来,哦了一声后,接着问:“那你大清早的打电话来做什么?现在才几点?七点都还没有到呢,拜托,你有点道德心行吗?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就算我家江易是你的副总,也有上下班之分的,现在是他的私人时间,你别奴役他,奴役他的话,一定要算加班费。”

樊少明抽脸。

夏瑛在骂他呢。

要不是爱妻的好姐妹,樊少明保证挂电话。

“让江易听电话!”

“有什么事告诉我就行。”

夏瑛杠上了樊少明。

江易在一旁看着夏瑛维护自己,觉得大快人心,可以想像得到那个专门奴役他的上司,此刻肯定是黑着脸的。

“告诉江易,他的聘礼我们收到了。”

说完,樊少明就挂断电话,还不忘向苏晓月博同情:“大清早给他打电话,被他骂了一顿。”

苏晓月嘻嘻地笑。

樊少明顿时觉得自己被苏晓月恶整了。

那一端的夏瑛把手机随手放在床上,玉手一伸就把江易扯近前来,美眸瞪着江易,质问着:“你的聘礼?什么聘礼?怎么会送到樊家去?你想聘谁?”

江易失笑,轻轻地拿开了扯住他睡衣的玉手,“夏瑛,你睡糊涂了吗?我还能聘谁,当然是聘娶我孩子的妈呀。为什么送到樊家去,你与苏晓月情同姐妹,她算是你娘家人了,我的聘礼不该送到你的娘家去吗?”心里却在腹诽着:他那班兄弟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聘礼往樊家推去了,希望聘礼能上得了台面,别太丢人现眼的,否则惹怒苏晓月,他以后的婚姻生活都不会好过。

他只是让赵由美去安排一下,结果…

想到他那些兄弟爱闹的性子,江易也就认了。

如果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才叫可怕呢。

夏瑛哦了一声,咧嘴便笑开,“我还真是睡糊涂了。不,是孕傻,大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江易,我现在开始傻了,得傻三年,以后我要是越来越傻了,你可不能嫌弃我。”

江易宠溺地揽她入怀,低头就亲她,边亲边哑着声音说道:“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就算将来你七老八十了,老得不能再老时,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我老的时候,你不也跟着变老,别忘了你可是比我大上好几岁的。你老得比我还要快呢,别再亲了,亲得我满脸都是口水。”夏瑛不识情调地推开了江易,人跟着往床下滑去。

江易一把搂回她,把她摁躺回床上,他翻身就压住她,低哑地问着:“去哪?”大手已经往她的睡衣扣子上伸去。

“去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聘礼呀。”夏瑛答得理所当然的。“不是你送去的吧,应该是你那些兄弟代你送去的,我是想知道你那些兄弟有没有弄出大麻烦来。”

五帝堂报复青云山庄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江易已经把她的睡衣扣子解开,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她的皮肤很光滑,也雪白,就是胸前似未发育一般,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滋润,才刚刚冒点包。

“是他们,知会一声都没有,直接就给我送到樊家去了。这是喜事,他们应该不会弄出大麻烦来吧。”江易自己也不确定。

“那咱们快去看看吧。”夏瑛说着又想起来,发觉睡衣扣子被江易挑开了,她连忙去推江易,嗔着他:“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能不能闲着点?孩子都放进去了,还这么努力干嘛,想弄对双胞胎吗?”

江易笑,“老婆,我们昨晚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有,都怀上了,哪还能再放一个进去,哦,不是,也有那种可能的,异卵双胞胎嘛,大的可以出来了,小的还不足月。老婆,这么说,咱俩还真要试试,说不定咱们也能创造传奇呢。”

说着,江易就以吻封唇,不让夏瑛说出拒绝的话来。

夏瑛想推拒,无奈他太热情,她反应得又慢了点,最后只得与他燃烧一回。

待气息平稳了,她用脚去轻踢着江易,软软地说道:“江易,我要洗洗。”

江易宠溺地亲她一下,“好,我去放洗澡水。”

每次亲热后,她都像瘫软一般,懒懒的不想动,那个时候便是他贴身侍候她的最好时机。

“我怀孕了,以后少这样贪欢,我听说怀孕初期要禁房事的。”夏瑛又提醒着那个走进浴室放热水的男人。

江易动作一顿。

下一刻,他旋身就回到床前,关心地问着:“夏瑛,我女儿没事吗?”

“是儿子。”

“那我女儿没事吧?我,我下次再也不贪欢了,我忍,我可以忍到孩子出生为止。”只要她和孩子没事就成。

夏瑛纠正着他:“说了是儿子,我感觉是个儿子。没事的,我身体好得很呢,你别瞎紧张。快点放水,咱俩洗洗后去晓月家蹭吃早餐,樊姨的手艺真不错,就连张姐的厨艺都好。”夏瑛的厨艺一般,做的饭菜不能说很好吃,但也不能说是难吃。

在樊家吃过饭后,她就恋上了樊家的饭菜。

“老婆,你真的没事吗?”江易小心地问着,刚刚那场欢爱,可是相当的激烈…

都怪他,一时疏忽就忘了。

她骂他精虫上脑是对的。

“没事,好得很,难不成你还希望我有事?”

夏瑛俏皮地反问着他。

江易立即摇头。

“那就去放水吧。”

“哦。”

江易哦着,像个呆头鸭似的,转身又朝浴室走去。

二十分钟后。

帅气的“男人”大步地从屋里走出来。

后面的那个同样帅气的男人,一边把西装外套往身上套去,一边追着出来,叫着:“夏瑛,你别开车!”

夏瑛已经拐入了车库里,把自家男人的叮嘱当成耳边风,走到自己的车前,开了车锁,人跟着钻进去。

江易小跑过来,猛拍着她的车门,命令着:“夏瑛,你怀着身孕,不准你再开车,你给我下车!”

夏瑛摇下车窗,对着这个着急的男人说道:“我教我儿子学开车,你别再叨唠,要么你现在就上我的车,要么你就闪到一边去,我要开车了。”

“都还没有成形呢,学开什么车。”

夏瑛笑,“胎教。”

江易:…

见夏瑛不肯下车,江易只得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悻悻地爬上车去,还不忘抱怨着:“夏瑛,你适当的要给我一点男人的尊严。”

夏瑛发动引擎把车开出车库,听着他的抱怨,她笑道:“我刚才都给你尊严了,让你在上,我在下呢。”

江易:…

“我一会儿还要上班的。”

夏瑛想都不想就接着话:“我送你。”

“通常都是男人送女人上班的。”

“你可以把我当成男人,把你自己当成女人。”夏瑛说得理所当然,她本来就刚柔兼济,当她是男人也行,当她是女人亦成。

“当你是男人,咱俩不就是同志了?谁攻谁受?”

夏瑛睨他一眼,嘻嘻地笑,“你攻我受,我攻你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江易再一次语塞。

他这位爱妻呀,胆子大得可以包天的,闺房乐趣不可能让她害羞的。

他也不爱看她的害羞样,他就喜欢她君子坦荡荡的。

车子驶出了车库,到别墅大门口时,夏瑛猛按车喇叭,视线则是对着副驾驶座上的江易。

江易失笑地道:“你要让我下车开门就直说着,这样猛按车喇叭,门会自己开吗?”说着他下了车去打开别墅大门。

夏瑛立即脚踩油门把车开出了别墅,见她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江易赶紧叫着:“夏瑛,我还没有上车呢。”

那女人不会是想把他撇下吧?

夏瑛这才猛踩刹车把车停下来。

江易赶紧把别墅大门锁上,飞快地跑过来,钻上了车,才放下心来,嘀咕着:“我以为你要把我抛下。”

夏瑛又睨他一眼,“这辈子都不会把你抛下的。”这么好用的男人,她要是抛下了,她就是傻子。

江易听得却乐呵呵的,如同吃了蜜一样甜。

夫妻俩一路嘻嘻哈哈的,很快就赶到了樊家。

车子停稳后,夏瑛就傻了眼,美眸瞪得大大的,望着满院子的东西。

江易见状则是低咒几句。

他那班兄弟也真是的,怎么把人家的院子都塞满了,弄得像个垃圾站似的。

路过樊家的人都好奇地驻步观望。

“江易。”瞠目结舌的夏瑛开口了,“我们没有走错地方吧?”

江易苦笑着:“没有走错地方,就是樊家。你看苏晓月不是坐在屋门口吗,站在她身后的是樊少明呢。”

那对夫妻俩正似笑非笑地隔空望过来呢。

“我靠,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