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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一望,就见凤孤一面冷峻,绝美的脸上是一抹冷酷而嗜血的笑,看起来,十分惊人。

“别担心!”只听得他温柔地在耳边轻轻地道。而后他一个翻身,一手圈住了晚清的腰,一手一推力撑住车底,猛地带了晚清一跃而起。

晚清冷静地看了眼四周,密密麻麻,竟然有几百号黑衣蒙面人,而且个个手持弓箭,不停地向着他们射来,而地上的侍卫,也倒下了好几个,不一会儿,就见只有兰英与黄棋二人在孤军作战,手中长剑不停地挥开那些密密麻麻的弓箭。

兰英看到了她,赶紧喊道:“姑娘快跑,这些人来势不少,而且这些弓箭全部是沾了毒的,一碰就中,奴婢快顶部住了!”

原来箭上全抹了巨毒的,难怪那些侍卫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那些箭手见到她与凤孤飞身而出,弓箭一半全对准了他们。

凤孤腰间一抽,一柄细薄如蝉翼的软件‘噔’地一声而出,长剑如虹如蛇,突然斜扫而出,将射来的箭全挡在了外面。

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敌众我寡,根本难顾周全,而且他还带着她,想要脱险就更是难了。

却见凤孤眼中一抹冷冷的杀意,突然晴天向着黄棋兰英那儿一扔:“护住她!”

兰英才堪堪接过晚清,凤孤已经一跃向着那些刺客投身而去,手中软剑势飞快,形成了一柄打开的盾牌,将那些弓箭全都挡开在了一旁。

几个跃身,已经冲进了刺客的阵营,手中软剑一挑一次一削间,一下便见一个刺客血溅当场,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人已经倒下。

刺客被他的闯入,一时乱了 阵脚,全都转身对付七他来。可是这些人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只见他一剑一个,不曾停过,一刹那已经连杀了几十个刺客了。

不过这些刺客看来全是经过强力训练的,一时的乱,只不过一会儿,便转了阵势,几百人分了两队,一队继续与凤孤作战,另一队已经飞跃而下,向着她们这方冲来。

一时刀起剑落,满天血溅,忽然冲来的一群刺客,让兰英与黄棋两个人无法再周全这晚清,只能奋力抗敌。

形势紧迫,晚清看着渐渐被困住的兰英与黄棋二人,知道此时只能自保。

但是她根本就不会武功,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使毒药了,眼中一冷,看着那堪堪自眼前被兰英挡住的刀,刀势凶狠,只差分毫,她就命在旦夕,手中再不迟疑,弹指一点,一粒万里散自指间弹出,散出浓浓雾气。

而凤孤,也被那一刀下破了魂,手中软剑忽然间猛烈如狂风,一横扫,剑过之处,血溅四方,赶紧处理了近处几个刺客后,飞身向着晚清处奔去。却看她雪白素手轻轻一弹,一阵烟雾飞出,顿时她的周遭一片迷雾,一时间,那些人格格倒在了地上。

凤孤眼中露了欣赏,想不到她还深藏了这一手啊!

这下他大可放心,看来,她一人,足以抵过熟人的,于是忽然一个折返,手中软剑轻点地面,一招飞掠,一些应对不及的刺客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中剑直直地倒了下来。

救下了她

原本形势大转,大局已经扳回,却不料这时,转身的凤孤听到晚清一声厉喝,一个转身,却见当中一名刺客忽然起身大刀向她刺了去,她根本闪躲不及,只能后退,可是身后却是断崖口。

凤孤吓得整心也停止跳动,却不料一个失神,身上便中了刺客一刀,他却根本来不及顾这些,而是急急向着晚清飞奔而去。

他!

不会让她在他的面前再出事的!

看着那失足而落的娇弱身躯,他想也未想,跟着一跃而下,手中不忘扯过腰间玉带,向着晚清坠落的身体一圈而去。

在玉带卷起她身躯的时候,他一个用力,将腰带回卷,将她整个人圈到了他的怀中。

耳边风声厉厉,呼呼而过,刮得耳朵也疼了,眼前全是怪石而立,飞驰地在她的面前掠过,以为她这次真的是要死了。这个断崖,虽然没有落日崖深,可是要摔死一个人,绰绰有余。

心中凄笑,想不到,终究有一日,她还是以坠崖而死的。

忽然腰间一紧,她一低头,看见一条黑亮油泽的丝带就那么缠在了她的腰间。这条腰带,她可谓是十分熟悉的,因为,她曾经因为这条带子上那奇怪的结子,出了个大丑。

只感到身子被用力一带,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而下降的速度,却只更快了,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坠落之势更猛了。

微扬起眼望向他,心中带了一丝温热,却更多的是感慨,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她而跟着跳下崖来。

只可惜,他所为的她,却不是真正的她。

她未得,是晴天的则个面相,却并非晚清这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份,换了一张面皮,居然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真是叹世人可笑。

可是她却不知,凤孤却是因为她是晚清,所以才会如此舍身相救的。

凤孤抱住晚清,感到心终于重新归了位,刚刚看着她跌落崖的时候,他的心,只差撒出血来了,那是一种,就像心被狠狠撕开的感觉,痛到了极点。知道此时,娇躯重归身体,他的心,才算是回复了跳动。

凤眼中精光乍放,盯着左右崖壁,虽然有怪石伸出,可是这些怪石都是细小而单薄,若是攀附,只怕支撑不了两人的身体。再望向崖下面,绿荫丛丛,有着森天大树。

眼中一喜,这下有救了。抱着晚清的身体用力一跃,一手推向崖壁,借着这一推握,缓和了下降的冲力。

眼光精芒暗射而出,忽然身体一个大力旋转,双腿左右连踢数腿,一个翻跃,跳在了树枝上,借着树力的缓和,翻身落在了地面。

这一落崖,可谓有惊无险,落下崖来,两人都相安无事。

晚清平复了一颗惊险的心,抬头就要言谢,却看到他绝美的脸庞紫中带黑,透着黑气,薄薄的嘴唇更是黑得可怕。

眼眸一惊,急问:“你中毒了?”说完望向了他的身上,终于看见他垂下的左手有着黑色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掉下来,那乌黑的血,触目惊心,由于他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看,吓了一大跳。

手伸向了他的左手,轻轻一拉,却被他拉了回去,只见他冷峻的声音严谨地道:“先离开此地再说,这崖极易下来,若是刺客跟来的话,我如今这副模样,只怕我们都别想逃得掉的!”

说这拉起她就要走。

看着他那不停留着黑血的手,还有那蹒跚的步伐,晚清眼眶有泪盈出,她看得出来,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那毒,只看那血,也知道是极深的,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只怕。。。她都不敢想象结果。

凤孤走了几步,却见晚清没有跟上,于是回头:“怎么还不跟上,我此时这般模样,没法携你一起走!”

说完望向她,却发现她脸上一抹难过。是为他而难过吗?嘴角隐现一抹虚弱的笑意,却是转间即失。

声音反而清冷而粗暴地 喝道:“还不快跟上,真要等刺客来吗!”

晚清也知道此时不是难过的时候,若是让那些刺客追上,他们确实是连命也没有了!于是拉起衣裙,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急忙跟了上去。

可是,才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凤爷,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咱们还是好好地聊聊吧?”

晚清转头,就见白云烟手中玉骨扇摇得悠悠,脸上是一抹令人生厌的笑,狡猾十分。他的身后,跟着一棒子黑衣刺客,原来,这些人,就是他派来的。

看来,他的目标是凤孤,只是他,究竟是什么人?又究竟有什么目的?

只见凤孤缓缓转过头,虽然身中巨毒,可是却丝毫不能减去他身上的半分骄傲,只见他高扬着头,凤眼冷冷地射向了白云烟。

冷冷如冰的话缓缓地透出:“白公子,我说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不不不!”白云烟手中折扇 轻轻地摇着,声音带着几分轻笑地道:“凤爷,我们需要谈的可多了呢!再说了,凤爷如今这样子,还是先到寒舍疗养,咱们再慢慢地聊吧!”

“你这是威胁我?!”凤孤暴戾地问道,眼中杀意尽现,他从来是骄傲之人,何曾被人威胁过。

白云烟,摆明了就是用他的中毒威胁他!

“不不不!凤爷您是误会了,我可没有半分威胁之意啊!”白云烟又轻轻地摇了摇折扇,笑得悠然,确实是可以让他得意的,此时凤孤身中巨毒,根本就无能为力,他是看轻了眼前这两人,所以注定,不会得手。

轻敌,往往是最致命的弱点。

凤孤脸上坚硬冷酷,望着白云烟的眼,杀气浓烈,可惜他中的毒实在是太深了,而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根本无力与白云烟对抗,因为他的身体,此时只怕要走上几步,也是艰难!

可是他却也不会低头认一句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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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很伤心

晚清轻轻一笑:“原来是白公子,倒不知道公子与凤爷有何过节,以至于下如此大手笔,居然派了如此多杀手前来追杀呢?”轻柔的话中温软美好,却带着一丝冷静地质问。

绝美脸上,是一抹冷静却带着一处嘲讽的笑。

“晴天姑娘说错了,我与凤爷,不但没有过节,而且我还要仰仗着凤爷呢!”白云烟也笑眯眯地道,眼睛,盯着晚清不放:“姑娘是越来越美了,几日不见,让人更加神往了!”

“白公子这话可真让我怀疑是真是假,刚刚晴天,可是差点儿就死在你们的手下了!”晚清冷笑着道,眼睛,瞪向了白云烟。

“那是这些下属不知情况,刚刚烟也是吓了一跳,幸好晴天姑娘完好无缺,若不然,烟只怕要伤心了!”白云烟说着间微微低了头,他刚刚,确实是十分担心的,其实,他也不想伤害晴天,可是,计划却一定要进行,他虽然喜欢这个女子,却不可能为了这个女子而放弃整个计划。

看着他低头的一刹那,晚清眼中一紧,手忽然猛地伸出,然后一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见又是一阵浓雾飞出。

却见白云烟只是手中折扇轻轻一摇,将毒雾一扫而开,皱起眉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对着晚清,肉麻地道:“晴天姑娘,烟为你黯然之时,你竟然对烟暗施杀手,这叫人情何以堪呢!…若非烟警觉性高,只怕此刻,已经成了你手下的鬼了。”

晚清脸上却绽开一朵美丽的笑容:“可是你却也没事啊?不是吗?”

“烟只是伤心罢了!”白云 烟凄凄地道,说的温柔。

“我怎么看不出来白公子有伤心的模样呢?”晚清冷冷地问,声音中尽是冷冽。

“我如此伤魂吗,姑娘居然说看不出来?我。。。。”说道‘我’字,白云烟忽然脸色一变,原来慢柔柔一副玩猫的表情忽然冷了起来,望向了晚清。

却见晚清脸上一抹动人心魄的绝美笑容,轻轻幽幽,如深谷兰花,可是那双眼中,却是一抹得逞的快意的笑,带着几分冷狠,如此的反差,却拼出了一副倾世面容。

只见她檀口微微张开,而后缓缓地道:“我刚刚忘记告诉白公子了,刚刚我撒出的这种毒雾,毒性浓郁,可是不会自行扩散,一般,遇了风才会扩散,而扩散后的威力,却比不扩散前还要大上几倍。还亏了公子刚刚那急扇风力,才将这毒雾散了开来,这不,毒雾散开,连后面的那些个小哥也都闻到了。”

她刚刚早料到白云烟如此警觉之人,在得知她有毒雾后,会有所防备的,适巧她身上有这种新配制出来的毒雾,当时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挥开,才特意制出来的,想不到却是派上了用场。

看着白云烟那气得七孔冒烟的模样,她就觉得心中快意皱升,真讨厌看到他那一副得意洋洋装模作样的模样!

凤孤看着此景,虚弱的脸上呈出一抹笑意,望着晚清的眼中,更是炙热。

“你!。。。想不到今日竟然败在了你这个弱女子手里!”白云烟咬牙切齿的表情一变,又带了几分笑:“你的才智,倒是不可多得啊!真是让我想放手也放步开了,呵呵。。。”

“放不放手是公子的事,不过眼下,只怕公子是非放手不可了,因为我这毒雾,毒性虽不是致命,却能让人足足睡上三个时辰。”嘴角一抹淡淡的笑,看着白云烟等人缓缓地倒了下来。

她赶紧跑到他的身边,伸手往他的怀中搜去,此时凤孤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身上的毒已经扩散,若是没有解药,只怕难以逃生的。

却在手伸向白云烟的怀中 之时,原本晕过去的白云烟忽然眼睛一瞪,手猛地向着晚清的手捉去。

晚清吓了一跳,以为中计,他只是诈晕,手反射性地收了回来,却听到他强忍的声音用尽全力地说道:“我会得到你的!”

说完两眼一瞪,又晕了过去。

忽然来上这么一句,真是把晚清吓得不轻,定了定神,赶紧往他身上搜去,连连搜了几个瓶子,一个个打开来看,最后,闻到一个气味十分浓香的瓶子,不能确定是否是解药,可是,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凤孤身上的毒,看起来已经越来越重了。

想想,白云烟只是有事要寻求凤孤的相助,并非是真要杀了他,所以,他让凤孤中毒,必是身上带有解药的。

如今,也只能相信自己的猜测了。

叹了口气,拿着那一瓶药重新回身走回凤孤身边,对着他道:“不能确定这一瓶是不是解药,不过想来应该是的,因为他身上的其他几瓶,我已经确定过了,全是毒药,只有这一瓶无法确定究竟是何物,不过想来他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命,所以他身上必带有解药,你看。。。”

有些为难,虽然恨着他,可是却不至于要他死,而且他还是因她而落崖的,一事归一事,她不是那一种冷酷的人。

凤孤却是脸上一凛,想也未想,直接抢过那瓶子,往口中一倒,而后将瓶子扔到了一旁:“没什么好犹豫的,这毒,根本没办法坚持到出这断崖!”

说完后他盘腿而坐,手上一翻,运起功来。

只见不一多会,他的头上冒出阵阵白烟,脸上的黑气散去不少。

晚清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这瓶,确实是解药。轻轻地坐在了一旁,静静看着他运功。

崖底的风,很凉很凉,头 顶的太阳渐渐面斜,不注意间,原来,月亮也悄悄地爬了出来初一的月亮,如一把弯刀一般,却盈亮闪着光。

她已经有酗酒,不曾这样用心地望着皎月了。

过了一会,就见凤孤回力一收,放下双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道:“我们走吧!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她点头,没有说什么,站了起来,拍拍衣裙。

苍白得惊人

“那他们呢?”晚清指了指地上的人。她知道凤孤素来最是残忍,心怕他会杀了这些人,于是想着看如何制止他。

却不料他摇了摇头:“这个人不能动,就由着他们去吧!”说完后缓缓站了起来,只是站得有些艰难,脸上的黒紫虽然褪去了,可是映着月泽的脸,却苍白得惊人。

“你没事吧?”她轻轻问道。

凤孤苦笑着道:“你说我这样有没有事呢?”

想了想,却还是开口了:“我扶你吧!”虽然心中恨他,可是见死不救,却不是她的为人。

凤孤并未反抗,手伸向了她,依着她而行,风很轻,带着她身上那幽幽的荷叶香气,让人沉醉。

其实,他的身体,并不至于连行走也难,可是,他却使了心眼。

心中暗笑:想不到他凤孤,还需要装弱来依偎一个女人。

可是这种感觉,他却喜欢。

微侧着嘴角,一抹笑意扬起,心,飞扬了起来。

轻轻地开口问:“你不恨我妈?我当初那样对你,你刚刚其实可以杀了我的。”

听到他的话,晚清顿了一下,心中惊疑,却还是镇定了下来:“晴天不明白凤爷说什么?”

“你明白的。”凤 孤轻轻地道。

受了伤的他,声音失了那份冷峻,倒是听起来十分温柔。可是,却化不开晚清心中的痛,只听她声音清清冷冷:“凤爷是中毒糊涂了,话说得也糊里糊涂让人一头雾水。”

他却不再应她,只是那头更低向了她的肩上,鼻间,汲取着她的芳香。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承认她的身份的。

他以前,确实对不住她,可是他会一一偿还她的。

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复仇卷,第九章 落难凤凰不如鸡

一直向着战城而去,由于凤孤身中巨毒,虽然解了毒,可是这毒极之霸道,他的身体却还没有恢复,柔弱而不堪。

若是她一个人,尚且能够走得快些,可是身上扶一个人,却是另外一番情景,只不过走出几十里路,她已经累得满身大汗,全身如脱力一般,脚步也不知觉间放慢了。

这一道路,是他走得最开心的路了,四年了,他已经有四年,不曾感受到这种单纯的美好了。

鼻间香气坏绕,看着她香汗淋漓,他不知觉间已经将全身的重量收回,可是她却还是支撑不住,终于在翻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停了下来。

晚清清冷的脸上倦意浓浓,放开凤孤,自己拣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她有些愤恨自己,哎,居然如此辛累地救一个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的人!

可是她终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如果现在杀了凤孤,岂非太便宜他与朱月儿了,她要让他们,尝到那种至痛的感觉。

凤孤看着她坐在那儿手不停地拭着汗水,晶莹的眼中时而愤恼,时而狠厉,时而舒缓,变换无穷,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在想着什么,居然如此多变的表情。

“晴天姑娘在想着什么?”于是问道 。

晚清一抬头,清冷绝美,却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带着疏离,带着暗讽,带着一抹深深地狡黠:“凤爷,晴天只是在气愤刚刚那些人的行为!凤爷刚刚为何不狠狠地捅他们一刀的话。”

看来这一路队她来说,太过辛苦了,居然激起了她的愤意。

可是她却不知道晚清的用意,只见晚清眼角一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可是害得咱们这么惨!这种人,就这样放过他,岂非太便宜他了!”

“当然,我凤孤从来不会轻易放过这种人的!”凤孤嘴角一抹冷酷的邪笑,眼中迸出暴戾的狠意,口中却是轻笑细雨地缓缓道:“只不过,杀了他们,并非最好的惩戒方法,让他一刀而亡,是下下之策,其实算来,是便宜了他,真正的惩戒,是要让他痛苦得生不如死,那才是对付人最上乘的方法!”

晚清听罢一笑,眉眼中却是别有用意,颔首点头:“凤爷果然是人中龙凤,这招果然厉害,晴天也觉得应当如此!”

可惜她说的如此,正好与凤孤完全相反,她想对付的人,可是眼前的人,而不是那个白云烟呢!

凤孤听得她似乎话中有话,抬起头望向她,却见她嘴角含一抹浅浅的笑,眼中却充满了慧气,脸上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虽然是一闪而过,却耀人无比。

再仔细看,她脸上却回复了平日间那淡然如风的笑。

“晴天姑娘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思一般?”凤孤直接问道,凌厉的眼神直盯着晚清,似乎要将她看穿了一般,他看得出,她话中有玄机。

晚清也不惧怕他,浅浅的笑盈于面 上,只是那么直直地回望着他,眼中若有所想,却不介意让他看到。

“晴天只是在想着怎么才能脱险,这儿离战城,还有好长的路,可是我们两人一个不识武功,一个又身负毒伤,行程这般慢,若是白云烟他们醒过来就麻烦了。”她轻轻地道,而后转首望向来时路。

这方面的问题,确实是要担心的,因为她刚刚仔细看了一下地形,要离开这个断崖要绕了大半个远山,才能走出,可是就她们现在的行程,根本就无法走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