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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凤孤练功必须是在雪莲圣地内练功,随意人等是不能进入的,而经过雪莲圣女有意的安排,凤孤闭关修炼的饮食问题,居然就落在了晚清的身上。

没有任何解释,只道,只能如此。

一个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刻意地撮合,其实这是确实的,雪莲圣女同样是情感深厚之人,曾经那一段不得终的感情,让她对于凤孤,更是怜爱珍惜,所以会愿意将本门密学寒冰神功教给他一个外人。

可是尽管晚清知道这一切,却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本就是她应该做的,凤孤,也是因为她才练这武功的。

提着准备好的饭食,晚清缓缓地走进雪莲圣地,还没有走到里面,她已经被一阵强大的寒意震得全身直发抖,这里面好冷啊!

外面已经感到是寒冬腊月还冷了,而这里面,如冰窖一般,穿在鞋里的脚,也都僵硬成一块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手拱在嘴边呵了呵,继续向前走着。

傻死了你

终于看到那个赤身盘坐于池中的男子。

脸上那一双杏眸,瞪得极大,不是见到男子赤身裸背尴尬之色,而是看到他坐的那池子中,不断冒气的气息。

至少,她不会很傻地以为,那是热气透上来,因为,如果有这样的热气透上来,她就不会感到越近越冷了。

那是冷气,而在这么冷的天气,水池中还能冒出烟气来,只能说,这水,只怕更是冷了,忽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股,酸酸直冒向了眼眶。

她在岸上而且还穿着厚厚的袄子,已经冻得受不住了,而他赤身裸背盘坐于那么冰冷的水中,又是何等的滋味呢?

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那儿,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池中的男子,心中百转千回,却不是一个味道。

终于,凤孤调转完气息,一转头,就看到晚清那蒙着水雾的眼睛,带着感伤地望着他,薄唇,扬起了寒意中僵硬地一笑,而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上了岸,将那件长衫穿上,却见她半晌没说一句话,只是那样地望着他。

凤孤一笑,带了几分倜傥:“怎么了,对于夫君的身材可还,满意?看得这般眼也不眨。”

吊儿郎当,戏谑的言语,只不过是想化去她脸上的伤感。

“吃饭吧。”她无力地道,而后麻木地将饭盒子里的菜肴拿了出来,而后,将饭碗递向了他。

而对于他倜促的话,却如未达耳中一般。

凤孤看着她这模样,却又怎么吃得下饭呢,轻轻地放在一边,而后道:“我没事的。”

“水不冷吗?”她问,声音透着无力,那双眼,离开了他的身体,望向了那一池寒水。

“也不会特别地冷,只是刚开始下去有点冷,真呆着看,还觉得暖呢。”凤孤不想她太担心,睁眼开始说着瞎话,其实这寒水,虽不凝冰,却比凝冰更冷上百倍。

“哦、、、”晚清点了点头,思绪却不知飘向了哪儿,转头对他一笑:“你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嗯。”凤孤确实感到饿了,这一番练功,耗尽了他许多精力。

晚清在他吃饭的时候,站了起来,慢慢地踱着,走到一旁的池中,忽然,一个水花溅起、、、

凤孤一转首,就看到她往池中跳了下去,一惊,飞身掠去,却也太迟,她已经掉在水里,将她抱出池中,她全身已经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如纸,唇间毫无血色,看起来十分惊人。

“你疯了!怎么往那寒池里跳!”凤孤气得对她直吼,心中担忧无比,一运功,以内力化为热量,逼去她身上的寒气,传输了热量给她。

好半晌,才见晚清扬起一笑,无力却好看:“是你说的不冷的。”

“你跟我怎么一样呢?!你个笨蛋!”凤孤眼眶红了一圈,带着哽咽地道。

“怎么不一样呢,你有感官我也有感官、、、你能感到冷,我同样也能感到冷。”晚清轻轻地道。而后反手,握住了凤孤的手,对着他的眼睛,轻轻地道:“凤孤,别再练了,我已经原谅你了,也不再讨厌你了,你不必再付出什么,你的付出已经够多了、、、”

“胡说!我说了会为你寻得冰玉雪莲,就一定要办到!”凤孤却是冷倔得道,十指,缠住了她的十指。

“我不需要!你非要让我内疚吗?这样的寒池,要呆在里面练二三个月武功,我不能想象,人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晚清痛苦地道,刚刚跳下水的一刹那,她只感觉,全身都不归自己了,那一种冷,入了骨头。

“练功又怎么可能不受点儿苦呢?我没事的,没有我凤孤受不了的苦的。”凤孤感动地道,至少,晚清已经肯渐渐地接受他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鼓舞与满足。

“凤孤、、、”晚清还想说什么,凤孤食指轻轻地点在了她的苍白的樱唇上,小声地道:“相信我,好吗?既然已经踏出第一步,我是不会退缩的,放心,还没有我受不了的苦呢、、、”

带着蛊惑的声音,轻轻缓缓。

最终,晚清还是没能拗得过凤狐,他还是坚决要练寒冰神功。

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走在回屋的路上,想着刚刚的情景,还有那跳下池中那一刹那有如冻化的感觉,她心中不由又打了个寒颤。

真不知道,凤狐,如何能够如此忍受那样的折磨呢!

……

茫茫的雪,没有尽头。天山上,似乎是常年积雪的,这雪,也不知道怎么生就出来的,就这么长长绵绵地下着,也没见一个尽头。

染成了这一区雪白无暇。

轻轻地拿起扫帚,扫过廊檐下面的积雪,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扫着雪,看着天空的飘絮,似乎心也就充实了一些。

一个月时间,就这么在每天的等待中悄悄地过去了。

中间,又发作了两次,不过,因为雪莲圣女独有的灵丹护心,比起之前的发作,竟是好了许多。

不至于痛得揪心揪肺。

抬头望天,凤狐的武功,也练到第六层了,他真的很用功很刻苦,日夜不停地练,只因为她。

虽然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可是这种被男子如此用心护着宠着的感觉,却还是填满了内心。

只盼着他赶紧练到第八层。

也许,再次下山,她的心境,将是不同的。

这些日子来,每日送饭,短短相处的时间,却让她感到了他不同的一面,人家都说凤狐的成就是因为残酷无情,但是她看来,他的吃苦,却也是常人所忍受不了的。

而且他也并非如她当初所想的,那般冷酷无情,说起来,他这个人,却是比起一般人来着更注重情感。

只是他太过骄傲太过霸道了,也太过偏激了,所以他只让人看到了他残酷的一面,当初她不能理解为何他的手下能够那般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事,曾经对于这一切的完全不能理解,直到这一段时间来的相处,还有静下心来思考,才发现,其实,有些东西并非眼能够看得全的。

变得不男不女

曾经对于这一切的完全不能理解,直到这一段时间来的相处,还有静下心来思考,才发现,其实,有些东西并非眼能够看得全的。

伸手接过雪花,忽然想起,这段时间,夜晚里,床头的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良久良久,而后离去,默然无语。

他以为她背着墙睡不知道他的到来,其实她看得清清楚楚,之所以每次都背向着墙,是不想让他发现,她颤动的睫毛,还有装睡的气息。

他每个晚上都会来找她,一站床头就是半个时辰,晚清不明白他在想着什么,只是,却似乎,心里,一天天地充实了起来。

忽然,红书一脸震惊地从外面冲了起来,连她站在廊下也没有看到。

“红书!”晚清看着她脸色大惊的模样,喊住了她。

就见她看自己的脸色有些异样,有怀疑有慌乱,又于是问道:“红书,你怎么了?”

“爷练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她的声音,带着颤颤地问。

只是说出来的话,让晚清有些莫名其妙,抬起清澈的眼睛,拉住了红书的手,问道:“什么知道多少?”虽然红书没有说出来,可是晚清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凤狐练这武功,还有什么其他她们都不知道的弊端?

“我糊涂了,怎么会怀疑二夫人是知道的呢!”红书说着居然哭了起来,失控地趴在了晚清的肩上,这个性情从来大大咧咧火火辣辣的丫头。

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红书,究竟怎么回事呢?”

“二夫人,您要劝住爷,让他别再练了,那个武功…那个武功…”红书说着说着整个人泣不成音了:“我刚刚听到那个雪莲派的门主在那儿练功时与她的贴身丫鬟聊到说…说那个武功男子练成之后,会变得不男不女的…”

“什么!”想过各种情况,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竟会有这样的武功,晚清一惊,将红书一拉,镇重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哪会是假的,二夫人您也知道那个门主向来看着咱们不惯的,刚刚她在练功的时候,她的丫环就谈着说把独门武功交给爷的事,那个门主一声冷笑,而后讽刺地说出来的。”红书半带哭腔急切地道。

晚清轻轻地放开了红书的手,心中,忽然有些凉凉地,忽然间,有些明白那一日,凤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前一日她去送饭,说起他练到了第六层了,他的声音中,有着开心,可是却有着一缕散不开的忧愁。

而且还突然蹦出了一句:“看来上天总是待我太刻薄了,好不容易,你现在对我看法有所好转,可是却偏偏,还是注定不能在一起。你说我怎么活得那么痛苦呢!”

她当时一直未能明白他的意思,她确实对他的看法有所好转,按理说,这应该是以后有机会才对的,可是为何他却说了句注定不能在一起呢?

可惜当时一说起这个敏感的话题,心中就烦着,于是也没有去细想,此时一联想起来,似乎觉得,这一切,不谋而合了。

匆匆地放开红书:“我去找凤狐,如若说冰雨雪莲,是以此为代价的话,这代价也太大了,纵然真得到了,我也不要!”

“二夫人,您一定要劝住爷啊…”红书哭着喊道。

迎着风雪,向着那雪莲圣地而去,晚清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通体遍寒。

凤狐,你究竟当我上官晚清为何人,如果说我的命需要你来付出的话,那我又如何会愿意接受呢?

直直走入圣地,寒意忽如其面而来,晚清轻轻地站在门内,看着那个在泳池中裸着上身,练着武功的男子。

眼泪,就那么无止地流了出来,越流越狂,伸手去擦,却发现越擦越多越擦流得越急,汹涌如断了堤的洪水一般,似要把一切流尽一般。

凤狐运完一周天,回过天,望向了晚清,本来还欣喜的脸,却在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模样是吓了一跳,一跃跳到了她的跟前,脸色阴黑如墨:“清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若真有其人,随时面临着碎尸的情景。

“凤狐,你告诉我,这个武功,男子练了,究竟有什么后果?”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那浓浓的激动,散播了开来。

凤狐一时没料到晚清竟然有此一问,一时,脸色变了又变,而后转为平静,只轻轻地道:“练成了此武功,就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还能有什么后果呢?”

凤狐一脸轻描淡画地道,可是他刚刚那变了又变的脸色,又怎么可能逃过晚清的眼睛呢!晚清冷冷地道:“凤狐,若然说我的毒解,是要用你的生命来换的话,我宁可不要,你总说了解我明白我,若然你真的是最了解我,就应该知道,这样得来的冰玉雪莲,我是宁死也不会服下的。”

她郑重地对他道,这一番话,不是要挟,而是真真实实的。

“你在说着什么胡话呢,哪里会有武功能将人练死的呢!傻了啊你!”凤狐一笑,手,轻轻地拉过她的手,可是心中,却在掂量着,究竟晚清知道了多少。

分明这件事,他已经跟师傅说过,一定要保密的,绝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晚清,那么晚清又是如何行知的呢?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晚清知道的啊!

看着凤狐那故作调笑的脸,晚清眼眶又复润了起来,他究竟,还想瞒到何时呢!清清的声音,带着冷意:“没有武功会将人练死,可是却有武功,只适合女子练,纯阴内功,男子练就,会变得不男不女!”

凤狐脸上一肃:“你听谁说的。”

这一句话,也是肯定了一切,晚清只是坚定一笑:“谁说的根本不重要,而是你,不能再练下去了!”

“这件事,我自有想法。”凤狐道,却同样是坚决的。

“这不是你有无想法的问题,而是这个方法根本不可为之!”晚清气恼地道,想不通,凤狐为何就能如此执拗呢!

为她值得

素手,捉过了凤狐的手,轻轻地道:“凤狐,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想解我的毒,可是,解毒的方法有许多种,也许,并非一定要冰玉雪莲才行,你想想,如若你因为为我寻冰玉雪莲而当真变成那副模样,叫我情何以堪呢?”

“放心,我与师傅早商量过了,以我的内力,练到七层就能催得冰玉雪莲开,只要不练到最后一层,就不会变得如此,你放心。”凤狐一笑而道,其实,不练到第八层,只是不会马上变而已,但是全身充斥着寒冰神功至阴的寒气,迟早一天,还是会冲破体限的。

只是,那已经是将来的事情了。

“真的?”听着他的话,晚清还是无法全信,疑惑地望向了他。

却见凤狐脸上全部自然的笑,看不出半分破绽来,于是她又问:“那为何前日你会说出那一番话来?为何说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呢?”

“我的武功即将练到第七层,冰玉雪莲即将可得,你这个时候,却还未肯完全接受我,待到服下雪莲之后,你必会去找银面了,那时候,我就根本没有机会了。”凤狐直逼着她,轻轻地道:“难道,你愿意接受我?”

听到他的话,晚清没有回答,只是觉得脑中有些乱乱地,只觉得,他的这一番话,似乎存了许多破绽,可是究竟是什么,她却是一时捋不出来,也不再说什么。

情归卷第六十六章谁陷谁计

看着在雪地上练武的雪心,晚清心中暗自凛了凛,终于走了出去。

不管如何,她都必须,得到确切的答案,而最准确的答案,莫过于从雪心身上得到,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考虑,只能如此了。

淡雅的脸色一变,变得带了几分尖酸刻薄愤怒不已,直冲向了正在练武的雪心,一把捉住了她,语气火大气冲:“雪心,不要以为你是雪莲派的门主,就能够随意污蔑别人!你怎么会是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呢…”

雪心未料上官晚清有此一招,吓得一愣,不过只是那一瞬间的惊讶,而后脸上又复从前的冷清,一把手,扫过晚清的手,盛气地道:“上官晚清,你疯了,在这儿瞎说些什么!”

“你还想狡辩,你诬蔑凤狐,说什么他练成了你们雪莲派的武功就会变得不男不女,你敢说,这话不是从你口中说出的?!”晚清的声音更是尖锐冷冽,带着低低的咆哮,有种泼妇骂街之感,手更是再一次捉住了雪心的衣袖。

一下子,惹怒了雪心,她的脸色一清,手又是甩了一下,将晚清的手甩开,心中却是一震,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只对贴身侍女秋儿说过,又怎么会传出去的呢?狠狠地道:“你别再胡言乱语了。”

“有脸说你怎么就没脸承认呢!”晚清却不给她回避的机会,又追骂着道,这一番行为,只不过是为了逼雪心说出真相。

“我怎么没脸承认,上官晚清,看不出你平日一副娴静雅致的模样,原来使起泼来可比市井女子还要吓人,我是说了又怎样,我又没说假话!男子练成寒冰神功,确实会变成女子!”雪心冷冷地道,说完,还望着晚清嘲讽一笑,她早就看不惯他们二人了,只是不知母亲为何竟是肯将独门内功交给他,可惜她虽然极力反对,但始终是拗不过母亲,只能算了,此时说出,当时吐了一口恶气。

“谁说会的,只要不练到第八层又能催开冰玉雪莲,如何会变得不男不女!”晚清一口反驳过去,言厉词狠。

“呵,这你也相信,笑话一旦练了寒冰神功,就注定他必须变成女子,是,不练到第八层,不会一下子变成女子,不过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一旦练得至阴心法,还想做男子!笑话!”雪心一语道完,长袖一撒,人一纵而去。

只留得晚清,愣在了当场,她早就感觉事情绝非那么简单了,果然,凤狐还是骗了她,这个笨蛋,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一转身,泪水撒于空中,凝成了晶莹的冰块,迎风奔向了雪莲圣女的寝室前…

只见雪莲圣女端然盘坐于正座,手做莲花状,正在闭目调息,只在晚清进来的时候说了声‘稍等’,而后静然无音。

望着那炉中袅袅上升的香气,晚清发现,第一次,她无法安然静坐,心中,百思千转,只觉得乱成一团。

情绪良久,还是无法平息下来。

终于,雪莲圣女开口了:“上官姑娘找我有何事?”

“我只想求生女一件事,就是想法止住凤狐的练功我不要冰玉雪莲。”晚清坚定地道,其实,说出这一番话,她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可是,她却不能不一搏,搏在这个时候,仍是有办法止住这一场噩梦的。

“你终究还是知道了…”雪莲圣女似乎半点儿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

不知道为何,晚清竟然有种她早就知道这一切的感觉。而且莫名,竟有种自己是陷入了什么圈套之感。

抬起清眸,望向了她,眼中依旧明澈,心中,却存了个心眼,有些人,有些事,她看得开,并不代表,她对人毫无防心。

“是的,我全知道了…所以,来求助于圣女,想求圣女,想法救凤狐,一个男子,若然变成女子,他这一生,也等同毁了。”晚清真切地道。

“我知道,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只怕我也是爱莫能助啊…”雪莲圣女缓缓地道,苍迈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倦意。

“当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吗?”晚清急切地问着,不知道为何,看着雪莲圣女老神在在的模样,她总感觉,她当中话中有话,并非如她所说的爱莫能助。

雪莲圣女叹了口气,闭目良久,才似想起什么一般道:“也许,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行,只是这个办法,你们也许无法接受。”

“什么办法?”晚清急问。

缠绵恩爱

比起之前银在教她的时候,还要差得多。

“红书教得很好,不过我资质太差,练得不怎么样。”婉约地道。

凤狐却是一笑,似乎所有的一切他都了然于心一般:“你只是因为身体太差,又没有合适的内功心法练习,只习些拳脚刀剑上的花拳绣腿,自是不怎么样,待你的火寒毒解了之后,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凤狐若有意味地道。

晚清一点头:“嗯。”自从踏出江湖,她渐渐也明白了武功的重要性,她不求伤人,只求能够保护自己,不拖累到他人就足够了。

轻轻地牵住了她的手,指向了天空中那一轮皎月:“看,这月色如此美丽,清儿这般忧郁的模样,岂非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不如,我们来吟诗如何?”凤狐忽然兴致将来,兴奋地道。

晚清偏过头,清澈眸中带着月色,问道:“如何吟法?”

“今日凤某就斗胆与云国才女比试一番,借着月色,我们吟带月的诗句,看谁能吟得多,一人一句接如何?”凤狐戏谑地道,薄唇弯起,映着明月皎洁,看起来竟是带了几分出尘,难能的笑意,让人目光留恋。

晚清薄唇轻启:“好,那我就来一句,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我的是: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凤狐一笑而道。

“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