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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然,你们都成亲了,我还在这儿做什么?”晚清点头道,想了想,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又添了一句:“也或许,在你们没成亲之前,我就走了!”

这句话,也算是给木哈耳的暗示吧!

告诉她,她与凤孤的婚事,未必能够举行,只是能否听出当中的玄机,只能凭着她自己了。

只可惜,此时的木哈耳,早已经被喜悦所占据了心灵,哪儿听得出晚清话中有话,只是一高兴,以为晚清是说因为银面也许会提前离开,兴奋地整张脸也飞扬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色,笑得眼也微眯了:“这样就好了!”

木哈耳还想说什么,这时,凤孤已经推开门走了过来,一看到她,唇边扬起一笑:“小耳,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凤大哥,我做了早饭给你送来了!”木哈耳见到凤孤,脸色一转,变得喜气洋洋,兴奋无比。

“这么早就起来,不多睡会儿,我可是会心疼的!”凤孤轻轻地道,说这话时,眼睛,似不经意间,瞟了晚清一眼,想看看她是何表情。

却见晚清看着他们二人,只是唇边一抹淡淡的笑,淡漠得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只感觉到有点儿讽刺的意味。

的确,看着他们这么虚伪的模样,晚清没法子,做到完全不起反应,不过,尽管看着不顺眼,她却依旧只是淡漠以处。

“你们慢慢吃吧!我过去了。”晚清轻轻地道,而后向着隔壁而去。

“你不吃点儿?”木哈耳笑着喊道。

晚清一转头,清眸望向她与凤孤,故意挑眉而道,带着几分暧昧意味:“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人的晨饭了,我另外去做了。”说着轻轻地为他们拉上屋门。

却是忍不住唇边的笑意更大,因为,她刚刚拉上门的时候,看见木哈耳身后的凤孤,气得脸绿成一片,那一双凤眸,直瞪着她要喷出火来了。

可是晚清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有任何举动的,而且在木哈耳面前还要装得无事的模样,一定憋得受不了了吧!

见晚清的进了隔壁的屋,木哈耳一脸兴奋地转过头,就看见凤孤一脸阴郁带怒地瞪着晚清早已经进了屋的背影。

心中,猛地‘咯答’一声,十分不安。

不知为何,这两日来,每每她看到凤孤看着晚清的眼神,她的心中,就总是惶恐不安,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得厉害。

可是,再次抬头,却见凤孤浅浅戴孝正温柔地看着她。

一时间,心中又平静了许多,只是,那个阴影,却已经渐渐地占据了她的心中。

她却只能安慰占据,再过九天,她就与凤孤成亲了,那个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切,也就成了定局了。

于是,这九天,对于她而言,就变得十分难熬了。

可是她终究是不够了解凤孤的为人,若不然,她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先不说凤孤此时已经隐约知道了真相。

巧设计

凤孤的为人,江湖中人皆知,又岂是那种会因为生米煮成熟饭就会负责的人。

只怕是越迟知道被玩弄,愤怒越大的人啊!

“想什么呢?”凤孤问道,眼中却是了然,他是何等人,木哈耳毕竟是单纯,什么表现都展现在脸上,他只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着什么,只是他也不点破,现在,还不是时机。

“没什么,我在想着,成亲的物品,还有哪些要置办的,时间太急了,我脑子里都有些乱乱的!”木哈耳娇羞地道。

“那不如,就拖后点儿吧!婚礼如此之急,也没有安排大场面,对你似乎不够好。”凤孤看了她一眼,故意道。

木哈耳一听吓了不小,她本就怕婚事太慢,此时听了凤孤的话,错愕地整个人激动了起来:“不!不!不!不能拖后!”

一语说完,才惊觉之急太过激动,脸上一青一白,却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表现,似乎太过不寻常了。

可是凤孤却只是淡淡一笑,薄唇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邪气,只调笑着道,故意又送了个台阶给木哈耳:“看你个丫头,没见过你这样子不害臊的,就这么急着嫁人!”

“凤大哥,你笑话人家!”木哈耳状似娇羞地低下了头,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只以为是之急太过大惊小怪了,却原来是虚惊一场。

凤孤只是默然不语。拿出了饭盒的饭吃了起来。

吃过饭,凤孤忽然提议四处走走散散步,木哈耳自是欣然答应,于是两人牵着手向着村外的雪山而去。

一路,两行脚印,却怎么,也没有整齐的模样。

两人的身影,一人轻盈快活,一个却只是那么沉稳地走着,似乎,完全没有半分喜悦之色,只是那么平复地走着路。

越走越远,直到走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凤孤才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向木哈耳,凤眼温柔含水:“小耳!”

略带着暗哑的磁性般诱人的声音在木哈耳的耳边响起。

木哈耳有点受蛊惑般无助地抬起来头,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凤孤,如被勾了魂一般,望着凤孤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还有他那温柔似水的表情,无法自拔:“怎么了?凤大哥。”

“闭上眼睛”凤孤低磁的声音缓缓地在她的耳边响起,似催眠一般,木哈耳望了他一眼,而后将眼睛闭了起来,满心的期待着。

“嗯。”

看着木哈耳缓缓地闭上眼睛,凤孤自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圆心而圈,雪白如凝脂一般,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美玉,玉上只雕了一只鹰,却能栩栩如生,看得出来雕工精细。

这时他身上戴的腰佩上的垂珠中的一块玉,昨天他已经研究了一番,也暗中探出了问题是出在木哈耳身上的某一样东西上,因为她身怀母蛊,而母蛊是不能离她的身的,那么她必是贴身而带的。

而他昨晚无意中看到她脖子上戴的那狼牙佩。

有些地方的人崇拜一些神物,戴一些兽物的牙说是护体这是正常的,可是雪村的人都没有这个习惯,他看了一下,就只有木哈耳一人戴着这样的狼牙。

女子爱美,若不是有些信仰,是没有人会戴着狼牙的,除非这狼牙中有什么秘密。

他的猜测,从来很准的。

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设法得到这狼牙,强抢虽说不是难事,不过能够省力的事情,又何必闹得太僵呢?

而且他尚且不能明确这情蛊是否有其他的作用,所以还是一切以小心为妙。

伸出手,缓缓地踱到了木哈耳的身后,感觉到她那紧张的模样,他只是一笑,却是带着残忍的,将鹰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后手轻轻一掐,将那狼牙佩摘了下来。

木哈耳只觉得脖间一凉,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睛:“凤大哥!”

可是她又如何知觉,正是她这惊讶的表情,更加让凤孤确定,这块狼牙佩问题不小。

“好了!”凤孤薄唇浅笑地对着她道。

木哈耳望着他那温柔浅笑,有些失神,手轻轻地抚向了脖子处,却摸到了那带着温凉的环玉,可是再仔细一摸,却没有摸到她的狼牙,眼膛放大,望向了凤孤:“凤大哥,我原先的狼牙佩呢?”

“在这儿。”凤孤轻轻地道,而后修长而整洁的手平铺开来,里面躺着的,正式那狼牙。

木哈耳一惊,一把抢过了那狼牙,如抢过至爱珍宝一般,紧张得整个人似乎都能让人感到那呼吸都变了调一般。

她将狼牙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好半晌,才回过了神来。

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紧张了,可是,她却做不到平静以待啊,这狼牙里面装的,可是母蛊啊!万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若是有个闪失,她失去的,会让她一生都后悔不已的。

这时,却见凤孤转过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那背影,无端让人觉得十分落寞,木哈耳赶紧追了上去,拉住了凤孤的手,而凤孤,却没有回过头,只是那么直直地站着,身上散出的冷漠,让木哈耳有些心惊。

“凤大哥”

她才开口,就被凤孤打断了,只听到他那略带着沉寞与失落的语气在雪地上沉沉地响起:“我原以为,你是极爱我的,所以,我将我一直随身带着的鹰佩给了你,以为,这将是你最视若珍宝的东西,可是谁知道,原来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身上这狼牙佩是谁送你的,又是何等重要,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互相交换信物的,所以,我将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戴在了你的身上,而将你身上一直戴着的东西握在了我的手心,我以为原来都是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送你的东西,你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在你眼中,你只注意着你的那一块狼牙,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

一番话说完后,是常常的叹气声,还有那冷风中吐出的气流,化为一个孤单失落。

轻易取得母蛊

凤孤是聪明的人,更是一个聪明的商人,他知道,如何能够袭进一个人的深处弱处,他只是这么一番话,略带上点儿感伤,连表情也没有配上,却已经足以将木哈耳的心给完全敲碎了。

“凤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木哈耳支支吾吾着,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如何能够告诉凤孤,只是因为这个狼牙中,藏了母蛊呢?

“只是,没有只是,木哈耳,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不够深的,也许,成亲的事情,我们还要再仔细地想想吧!”凤孤猛不防地,又下了一剂强药。

木哈耳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吓得嘴也合不起来了,只是那么望着凤孤的背影,眼眶,开始红润了起来,声音也带着哽咽:“凤大哥,我不是不爱你,只是,这狼牙,这狼牙是爹爹自小给我戴上的,我对它的情感极深,一时被你摘下,有些接受不了而已,可是,我却愿意将狼牙给凤大哥的,真的真的!”

木哈耳一再强调着,手自后面,穿过凤孤的腰,抱住了他。

而凤孤脸上,出现了一抹反感,他极厌恶让人这样抱着他,除非除非那人是那个总是装得一脸冷漠却清丽的女子,那就另当别论了,似乎,他现在,每时每刻,都能够想得到她。

轻轻地扳开了木哈耳的手,转过身,温柔地道:“好了,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我也只是因为一时太过妒忌这狼牙了!”

“我最珍爱的东西,自是要给凤大哥的。”木哈耳说着踮高了脚,为凤孤将狼牙戴了起来,而后开心一笑,只是眼神中,却有着一抹担忧化不开。

“真的?”凤孤故意道。

木哈耳一笑,点了点头,低头望着脖子上的鹰玉,唇边却是甜如蜜:“自是真的。”

“我们回去吧!”凤孤牵着她的手,向着雪村而去。得到了狼牙,那么下一步,就是要探得情蛊的秘密,当然,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情蛊的秘密,若他没猜错,今晚,就能够得到。

…………。。

夜,深沉。

雪,依旧飘絮。

木哈耳家中,传来低沉却紧张的声音。

那是其父发出的。

“你怎么那么糊涂啊!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送给凤孤呢!”

“阿爹、、、我知道狼牙的重要性,也知道更不能给凤孤,可是当时的情形我能怎么样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木哈耳略带撒娇的哭腔缓缓传出。

末了,似乎有些后怕,又小声音地问了句:“阿爹,应该没事的吧?”

“有没有事,现在谁也说不准,哎,只能盼着没事了,你明天就赶紧去把狼牙要回来!”

“阿爹,不拿回来,应该也没什么事情吧?、、、”

“不行,一定要拿回来,那狼牙放在凤孤身上,迟早要出事的!”木父不觉喝道,语气也带了重重的担忧。

“可是、、、”木哈耳难为地道。

“没有可是,小耳,阿爹知道你难跟凤孤开口,这样简单,你把一切推到阿爹身上,就说是阿爹生气了,非要你拿回狼牙。他若当真是爱你,就一定会还回来的。”木父坚决地道。

“可是阿爹、、、”木哈耳一脸为难,脸皱成了一团,一想起凤孤生气的模样,她就担心,她不想惹凤孤生气,而且不想让他以为她不够爱他。

“小耳,不是阿爹非逼你,只是这情蛊易下易解,若是不甚那狼牙中的母蛊被掉了出来,从而引出了凤孤身上的那一条双生蛊的话,那是他记起一切来,只怕后果不堪啊!凤孤的为人,并不是纯善之人,以阿爹看,他若知道了真相,只怕不只是不要你那么简单啊!”木父语重心长地道:“为了你以后永远的幸福,这一时的为难,也要承下。”

“是的,爹爹,我知道了。”

。。。。。。。。。。。

屋内的声音渐渐飘远,凤孤一脸神清气爽地站在雪村外的一片雪地上,才缓缓地道:“出来吧!”

“你耳朵倒是灵活,我都离了那么远了,你依旧能够知道我在跟踪你!”晚清也不再躲着,而是跳了出来。

一身青色袄子,却不显累赘,依旧显得为人十分清盈秀丽。

“或许别人我无法感觉得到,不过你是除外,就算你在我十里之外,我也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凤孤眸中含情,细细地道。

月光下,那一双凤眸,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晚清,眨也不眨半下。

被这样灼热的目光盯着,任何人也不会好受的,晚清有些尴尬地低垂下了头,脸上忽然有些燥热,不知为何,凤孤这样的目光,让她有些无法承受之感。

这样的气氛,四处寂静,只有两人呼吸深深浅浅的气息之声,还有那盈盈飘落的雪花之声,两人面对面站着,在他暧昧的目光下,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种气息,让人有些凛息,晚清手不自觉地捋过发鬓,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沉静,于是问道:“看你心情似乎不错,在木家探到了什么好消息呢?”

“你猜呢?”凤孤唇边裂开了一阵自傲的笑,带着开怀。

看着他笑得有些傲气的模样,晚清也随着扬起淡淡的笑,凤孤这个人,笑起来,当真是十分好看的,纵然他的笑带着让人不以为然的自傲模样。

“看你的模样,不会是又将亲事提前了吧?”晚清故意反道。

果然引来凤孤一张臭脸,只见他脸色变了变,不多一会反而又笑了:“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呢?就像人家吃了坛醋那样酸,弥漫了整个雪地了、、、”

他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晚清抬眉瞪了他一眼,有些微恼,这个凤孤,实在是,什么话,他都能说,什么话,他都能辩,而且辩得你无法反驳。

看他说得跟真的一样,还自顾自地笑得快意,让人见了就恼。

自以为是地高兴

她眉眼一挑:“醋酸味我倒是没有,只不过我倒是看到了某个人在那儿自以为是地高兴着呢!”不甘心地反驳回去。

凤孤却是一抬头,不温不火,嘴边的笑意却还掩不去,不过却是开心的,他喜欢这样的晚清,聪明!

“就算是我自以为是也罢,可是因你而自以为是,也是开心的事情啊!”凤孤一笑而道。说完他忽然拿出袖中的那只狼牙,道:“我今晚去木家探听的,就是关于它的消息。”

“狼牙佩。”晚清心中有些了然,点了点头又问:“结果如何?”

“结果极好,想不到只一次,就能够探得全部秘密,我还想着要多复杂呢,却原来十分简单。”凤孤一笑而道:“只需以这狼牙中的母蛊引出我体内的双生蛊就可除去情蛊了。”

“这般简单?”晚清问道,而心中,也有些小疑问,,她总感觉,似乎不会这么简单的。

“我也奇怪,可是确实是从木家那老狡猾口中吐出的。”凤孤道。

“那你赶紧试试啊!”晚清焦急地道,在这儿拖了这么久,也就是为了这些而已,此时也就紧张着这一刻了:“我为你把风。”

“嗯!”凤孤点了点头,而后盘坐了起来,将手中的狼牙轻轻地扭开,就见里面装满了粉末,仔细看下,那些粉末中有着什么在蠕动着,想必就是母蛊了。

凤孤将那粉末轻轻地倒于手中,而后伸到嘴边,只听见那母蛊忽然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声音,想不到那么小的一只小虫子,发出的声音居然如此之响,而且十分尖锐,如利器磨出的声音一般。

在这样静寂的夜里,却能十分能吵人的。

晚清有些担忧地望向了雪村,就怕这声音,会传进雪村里去。

不过这时,却传来凤孤欢喜的声音:“清儿,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呢?”晚清问道,语气却有些焦急,因为那母蛊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越来越急躁了。

“感觉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着,一下一下地,而且,正缓缓地要从鼻腔中出来一般。”那种感觉,带着一种奇异之感,却又十分兴奋。

“那就好,你不要再说话了,集中精神诱出情蛊来。”晚清道,眼睛盯着远处,虽然看不到雪村,可是她已经感觉得到那股躁动了。

想必,这母蛊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木家去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转头望向了凤孤,只希望能够看到那蛊从他的鼻腔中而出,可是却只是看着凤孤闭目而沉坐,她知道,还没有。

而他手中的那母蛊,已经直直地立成一条了,那模样,看起来十分骇人,那虫,似乎有灵性一般的,她只看了它一眼,怎么有种感觉,它也在看着她。

晚清不敢再看,于是又转过了头,朝着雪村那儿注意着。

可惜还没有听到凤孤说情蛊出来,就已经听到那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音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有点儿闪失啊!

她们刚刚实在是大意,居然在此地就这样引蛊了。

只是谁又料到,那么一条软绵绵的小虫子,居然有那么尖锐的声响呢!

“好啊!原来你们竟然是蓄谋而为的!”木父已经奔到了晚清的前面,脸绿了大半,大声地喝道。

“你们、、、你们、、、凤大哥、、、、、、”木哈耳看着眼前的一切,哭得泣不成音。

木父将木哈耳一拉,道:“我早说了要你注意,想不到今晚就出了事!”

“阿爹、、、”

“不要哭了,现在双生蛊还没有出来,你赶紧去打断他的引蛊,接下来,阿爹会为你重新训蛊的,让凤孤忘记这一段记忆!”木父道。

晚清却是一惊,拦在了前面,清眸带着冷冽,语气如含了冰一般冷酷:“不许你们打断他的引蛊,说我们蓄谋已久,这整件事,全是你们的阴谋,倒是反过来变成了别人的不是了!”

“上官姑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你就让开吧!以你,又怎么可能挡得住我们一村的人呢!”木父轻道,眼神却一直注视着凤孤。

木哈耳忽然一个冲向前,就要冲向凤孤,晚清双手一翻,一股内气如流穿过去,直将她击回了原地。

“我说过,任何人也不能打扰他引蛊。”晚清说完语气软了几分,有些语重心长:“木姑娘,我知道你爱凤孤,可是爱情不是靠一条虫子来控制的,试问这样的爱情,又怎么会是爱情呢?又怎么可能长久呢?你想让他爱上你,那么你要用你的方式去打动他去感化他才对,怎么可以走这种偏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