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涵发怒了!!(一)【今晚第三更】“现在才想起来去找?太晚了点吧!”顾以涵不怒自威。

姜平吓得二话不说赶紧给他备马。虽然首席什么情况下心情好他不一定猜得准,但首席心情不好的样子那是相当明显。

宁静远远看见顾以涵策马离去,也觉得有些不妙,赶紧领了当地导游和几个马术师傅跟上去。

媒体人员看到首席和编辑以及马术师傅都突然一股脑儿朝着来路返回,赶紧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视台闻讯也立刻跟踪摄录。

媒体的嗅觉最是灵敏,这法国游学第二天就惊险频发,清早古堡水浸,马术比赛有女作者失踪,目前状况还是下落不明扑朔迷离中…千桩好事抵不过一件意外…何况眼下的意外太有新闻热点和八卦槽点了…

只有纳兰馨儿最郁闷了,刚刚千辛万苦地拿了个第一名,还没等好好出个风头在电视镜头前炫耀一番,记者们就鸟兽散了。她闷闷地想:今天的女主角应该是我啊有木有!为什么忽然感觉大家都不关心这个了?!好像戏份被严重抢夺了哦!!

顾以涵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走出了密林,到达出发点的牧场也没看见唐雨墨的影子。他不禁用马鞭在空中重重挥舞了几下又抖开地图重新细看。

这附近地形不算复杂,只不过小路岔路比较多,如果唐雨墨一直乖乖按照地图的指示走主干道,绝没有无故失踪的道理,除非…她自己冒冒失失或者是有人故意引她误入歧途…

“首席,您还是回去吧,我们找就好了,您身体保重要紧…”宁静带着一群人刚刚气喘吁吁地赶来。

“不会骑马的人,你们让她参加比赛干什么?丢人的不是她是我们云居!她脑袋一向糊里糊涂不清楚,难道你们也跟着没有脑子了?”顾以涵冷冷地说。

宁静唯唯诺诺地不敢和他争辩,只好低头称是。明明参加比赛是唐雨墨自己坚持的根本不关其他人的责任啊。她发现了,但凡是涉及到唐雨墨的事情,顾以涵就变得很焦躁,容易迁怒于人,容易情绪不稳。

顾以涵发完脾气,自己也觉得不是滋味,沉思了片刻冲着宁静一行人说:“你们去这条小溪的下游找。”,又对姜平招了招手吩咐道:“你跟我去上游看看。”

经过刚才的细细审视,顾以涵断定,如果要迅速穿过密林达到终点,必须从这条小溪趟过去,这是最好的办法,尽管地图上有醒目的红色字体标注着“危险,请勿趟过此河。”,但谁知道那疯女人是不是有认真看过地图?

等顾以涵和姜平兜兜转转终于找到唐雨墨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昏倒在小溪边,而那匹小花马则是马失前蹄跪倒在溪水里一动不能动。

顾以涵一腔怒火此时却发不出脾气来,上前附身横腰抱起唐雨墨,探了探她的呼吸还算平稳,刚要准备上马,又顿住脚步折回来看了一眼溪水里躺着的小花马,若有所思地拨弄检视了一下它的前蹄,才又跃上自己骑来的马。

第118章 顾以涵发怒了!!(二)

顾以涵一腔怒火此时却发不出脾气来,上前附身横腰抱起唐雨墨,探了探她的呼吸还算平稳,刚要准备上马,又顿住脚步折回来看了一眼溪水里躺着的小花马,若有所思地拨弄检视了一下它的前蹄,才又跃上自己骑来的马。

顾以涵上了马却不急着走。他在唐雨墨身上摸索着,从脖子摸到胸、腹、腰、大腿…

姜平赶紧装作瞎了一般把目光四处躲闪着。首席你这是要闹哪样儿?!不带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吃豆腐的,话说不是不给你吃唐小姐豆腐,一是唐小姐这身材似乎没什么豆腐吃也就算了,二是您实在想吃的话能不能回去古堡房间摆个舒服点儿姿势自个儿慢慢吃啊!…

顾以涵在唐雨墨身上来回摸索了半晌终于停了手,从她猎装胸前贴内衣的一个侧兜里掏出来一副地图。他又把自己手中原有的那份地图也展开,认真看了一遍这两幅地图的微小差异之后,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走。”他吩咐道。

“是,首席。”姜平一边跟着他返回古堡,一边给宁静一行人打电话通报已经平安找到唐雨墨,并请他们把受伤的小花马带回去。

“不必,让他们直接回去,牧场那里还有很多写手等着第二轮比赛。这匹马你交代古堡的人过来,带回古堡的马厩去养着。”顾以涵打断姜平的话。

“是的,首席。”姜平不明白顾以涵的用意,这么不起眼的、品种显然不算高贵的小马,有必要弄回古堡那个养着名贵血统赛马的豪华马厩吗?唉,算了,反正首席的话总有首席的道理,听首席的总是没错。

唐雨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古堡房间的欧式大床上。玫粉色猎装已经不知何时被人脱去换了睡衣,一只手还在打着吊针进行输液。

她隐约听到床边有人在低声交谈。

“古堡主人爱德华先生还在尼斯逗留,听说陈总已经亲自过去找他,今晚是肯定回不来的了…”

“嗯。那匹马找兽医看过没有…”

“兽医说它前蹄肯定是…”

“明天晚上公爵的家宴…准备好没有?”

“资料都在这里,首席,听说公爵夫人是…哎呀,唐小姐好像醒来了呢!首席!快看!”

姜平大呼小叫起来。

立在床边的顾以涵淡淡地回头看了看睡眼惺忪的唐雨墨,一只手探向她的额头:“嗯,烧退了。”

“我…我发烧了吗?我怎么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找到我的?小花马你们救回来了吗?…”唐雨墨忍不住问。

她头痛欲裂,而且随着视线逐渐清明,她吃惊地发现此时已经入夜,房间天花板垂下的欧式吊灯晶光璀璨,晃得她越发头晕。

顾以涵默而不语。

姜平倒是笑得憨厚灿烂,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嘿,唐小姐您的问题也太多了啊这让咱们先回答哪个是好呢?总之是首席找到你的,其他你就别担心啦,先养好身体要紧呢。”

两只处的第一次(一)

顾以涵默而不语。t

姜平倒是笑得憨厚灿烂,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嘿,唐小姐您的问题也太多了啊这让咱们先回答哪个是好呢?总之是首席找到你的,其他你就别担心啦,先养好身体要紧呢。”

是顾以涵找到我的吗…唐雨墨闻言看着顾以涵似是不经意垂在她床边的大手,修长,干净而充满张力,顺着他的手臂往上,越过他宽阔的肩膀,对上他的灼灼目光,唐雨墨的眼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马上闪开。

姜平已经悄悄退了出去。

顾以涵扳过她躲闪的小脸,眼中闪动着危险的火花,视线在她双唇、脖颈和锁骨处逡巡了几个来回,悠悠吐出一句:“烧退了…营养针也打了…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唐雨墨如临大敌地绷紧了身体躲闪着他的目光,没想到最后他只是轻轻松松问了这么一句,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地回答:“好,好多了…”

可惜唐雨墨猜错了,这不是最后,这只是开始。

顾以涵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伸手把她快要打完的输液瓶调节滑轮关上,用果断而娴熟的动作拔掉她手上的针头,唐雨墨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瞪大了眼睛傻傻看着他的手。

这只修长干净而有力的手此时抚上了她的面颊,并用食指和中指摁住她的嘴唇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缓缓摩挲着,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慢慢地传来:“唐雨墨,你明明知道触怒我的代价是什么,还敢这么干?!谁让你一个人跑去逞强斗狠?赛马?嗯?你是今天早上第一次骑马吧?就敢跟人比?你知不知道你早上骑得那匹小黑是什么血统什么来历而你后来骑的那匹小花马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小杂种?你又知不知道第一名的纳兰馨儿是什么出身?你知道人家玩儿了多少年这个?想必是以前我对你太仁慈,以至于你总是不长记性…”

唐雨墨听得暗自心惊,自己的确是很冒失,早在昏倒于溪边之前她已经自我谴责自我反省过了,但听到顾以涵的分析,她才知道,自己的冒失有多严重多愚蠢多幼稚…这些信息这些事实她完全没有去了解去注意,而是一叶障目地揣着自以为是的孤勇就蛮横地往前冲…

自己一定又给这次云居的法国游学项目闯了祸,顾以涵为了找自己一定浪费了很多时间很多人手,而且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今天的直播录制,影响节目的收视率…

所以,顾以涵这么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然而还没等唐雨墨继续自责下去,顾以涵的吻已经劈头盖脸地侵袭过来。

他先是堵住她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舌头像品尝新鲜水果一样探进去吸取她口腔的汁液。

辗转中,他用挺翘的鼻翼堵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又用法式深吻将她的唇部密密实实地封缄。

这样绵密的掠夺让她渐渐感觉喘不过气,双手试图推阻,只能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两只处的第一次(二)

辗转中,他用挺翘的鼻翼堵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又用法式深吻将她的唇部密密实实地封缄。

这样绵密的掠夺让她渐渐感觉喘不过气,双手试图推阻,只能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她又努力踢腿,可是下半身还埋在层层叠叠的欧式宫廷锦被里,反倒是让他趁势翻身上床,整个人都重重压在她上方,双腿更是被紧紧固定在锦被中不能移动分毫。

“嗯…”

唐雨墨感到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想大口呼吸,可是每每一张口,顾以涵霸道湿润的舌头就毫不客气地深入一分,而她奋力的挣扎则变成浅浅逸出的嗯呀呢喃。

不动则已,这样一挣扎一呢喃反而让顾以涵眸中氤氲的危险气息更深了一层。

因此当顾以涵终于移开唐雨墨的嫣红双唇,她终于缓过一口气虚弱无力地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蓦地感到身下一凉,冰冷的空气越过掀开的锦被和睡袍直剌剌地拂向她的腰肢和腿部,与此同时,却有一股滚烫的气流分别袭向这两处。

唐雨墨一惊,叫道:“不要!…”

。…我知道我错了我做了蠢事我给你带来了麻烦,我这样很是不对很是不应该,但是…这代价未免也太沉重,难道你真的要让我把自己都搭进去才能息怒才能心甘吗?…

唐雨墨无奈地后悔着,强烈地预感到这次顾以涵真的不会像从前那么轻易放过她了。

果然,抚住她腰部的炙热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游走,每掠过一处肌肤,唐雨墨的心就跟着颤动一下四肢也不断地挣扎,直到另一处炙热抵到了她两腿之间,她才绝望地放弃了挣扎。失神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涌出两行泪如珍珠滑下。

顾以涵的动作微微停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不断涌出珠泪。

他俯首轻轻吻上她的眼角,才发现她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传说中,有泪痣的女子,命运波折,泪水不断,可堪人怜。身下的这个小人儿也是这样吗?

泪水咸咸的,肌肤柔柔的,眸光凄凄的…的确是可堪人怜的摸样…然而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停下来?

顾以涵此刻全身都涌动着无法按熄的烈火,他狠狠心把唐雨墨整个儿身体翻转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反剪着双臂固定住,小人儿的呢喃埋没在天鹅绒枕套中,咿咿呀呀地越发烘托出一种纯真又诱惑的氛围,顾以涵抛下了最后一丝理智,疯狂地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勃发的一处,在她身上拼命地寻找着可供慰藉的方向和入口。

刹那间,唐雨墨只感到从下往上透骨钻心的疼痛,甚至能感受到肌肤撕裂,伤口崩开,却无法嘶喊出声,天鹅绒枕套很好的消音作用使她再次慌乱的挣扎和反抗都变成了一场默片。而顾以涵亦根本收不住挺进的势头,纵然他也感到一种异样的艰难和痛感从自己身下传来,却来不及多想,只顺着本能要她接纳他。

初夜后果很严重(一)

刹那间,唐雨墨只感到从下往上透骨钻心的疼痛,甚至能感受到肌肤撕裂,伤口崩开,却无法嘶喊出声,天鹅绒枕套很好的消音作用使她再次慌乱的挣扎和反抗都变成了一场默片。而顾以涵亦根本收不住挺进的势头,纵然他也感到一种异样的艰难和痛感从自己身下传来,却来不及多想,只顺着本能要她接纳他。

持续的狂风骤雨终于过去,顾以涵艰难地扳过快要虚脱的唐雨墨,红肿紧闭的眼睛,涕泪狼藉的小脸,他心中一动,将她的身体并一头乱发拥进怀中,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手指顺着脊背往下,渐渐摸到了粘稠的猩红液体。

“痛…”

唐雨墨倒抽一口冷气,逸出微弱的呼叫。

顾以涵心一沉,难道方才自己有这么粗暴吗…

为什么自己也感觉很痛很痛很痛呢…

一时的冲动和快意瞬间就过去了,留下的却是淡淡的自责和悔意。

顾以涵将怀中的人儿紧了一紧,直到看着虚弱如一片冬天树梢新绽放的嫩叶一般的她疲惫地陷入昏睡,才轻轻挪出手臂起身,看到床褥上的斑斑点点或浅或深的印记眸中不由一黯。

他走到沐浴间开了热水,自己先简单冲洗了一下,又拧了两条热毛巾,回到床头轻轻擦拭着唐雨墨哭得一片狼藉的小脸,温热的气息让睡梦中的她舒服的哼了一声。

顾以涵冷冷的面色瞬间云开雾散,嘴角轻轻弯起来。

他又把锦被掀起一角,继续依次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胸部、胳膊、小腹、腰肢…不带一丝狎昵和轻薄,而是充满着怜惜和小心翼翼,似乎在擦拭一尊价值亿万的名贵瓷器。

轮到擦拭腿部的时候,唐雨墨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夹紧了膝盖,摆出抗拒的姿势。

顾以涵心中一恸,停了下来。

看着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明显的粉红色血迹因接触冷空气而迅速凝固,顾以涵闭上了眼睛。

他把被子盖上,传了古堡的私人医生过来。

“首席,这位女士是有点虚弱,既然骑马的时候已经受了惊吓,又…咳咳…体力消耗太大,最好是静养一下。其他倒是没有大碍,只是那个…咳咳…年轻人花样多也要讲究科学不是?…咳咳…下次你们记得要先用这个比较好…”

医生是图尔当地人,原本一口标准发音的法语却不知怎的总是“咳咳”地断句个不停。

顾以涵闻言松了一口气。

医生走后他拿起医生留下的两只药膏研究。

看上面的法语简介,一个似乎是对伤口快速愈合有辅助作用,而另一个…

顾以涵看到另一个药膏的说明,顿时脸色冻得比古堡冬天的外墙还要寒冷坚硬。

那个药膏的名字叫做:润滑剂!

它的功效是:用于非正常姿势的那个啥以防那个啥…

难道自己费了半天劲儿,艰难得要死,不惜让唐雨墨承受了这么多痛苦,自己也痛得要死,结果…结果竟然是耕错了田吗?!!

初夜后果很严重(二)

那个药膏的名字叫做:润滑剂!

它的功效是:用于非正常姿势的那个啥以防那个啥…

难道自己费了半天劲儿,艰难得要死,不惜让唐雨墨承受了这么多痛苦,自己也痛得要死,结果…结果竟然是耕错了田吗?!!

顾以涵顿时想摔门走人此生再也不要见到唐雨墨的面了。

这女人醒过来发现真相会疯掉吧?!

不,她本来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或许,或许她也对此事完全一窍不通呢?…顾以涵侥幸地想,于是又放下心来,掀开锦被,帮唐雨墨细细地涂上药膏,药膏的清凉让唐雨墨再次呢喃着扭动身体抗拒着,顾以涵随手给了她屁股上轻轻几拍,唐雨墨皱着眉头又沉沉睡去了。

顾以涵不禁嘴角抽搐了数下,继续抓紧时间抹好药膏,并借机又认真研究了一下方才胡来的地方,研究明白了以后恍然大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算数。

看了看已安然睡去的唐雨墨,他也脱衣上床钻进温暖的锦被里,随她一同坠入迷梦。

唐雨墨感觉做了很久很久的梦,梦见孤儿院擦不完的地板,梦见哥伦比亚大学青草葱葱的校园,梦见埃及的枪林弹雨,梦见四海酒店的总统套房,甚至还梦见了之间做过的那个梦,她和顾以涵在青城大学附近被一群黑衣人用钢管攻击着…

“走开,不要…不要碰我…”

唐雨墨挥舞着手臂从梦中惊醒。

这次又是什么东西在戳我啊才会做这么讨厌的梦…唐雨墨还来不及看清周遭的情形就被身下传来的锐痛牵扯得弓起了腰。

这一弓腰不要紧,她立刻敏锐地感觉到大腿跟部撞上后方的一个“钢管”…原来是被窝里的什么东西在戳我,就像上次顾以涵拿马鞭戳我起床一样…怪不得刚才又做那个古怪的梦。

不对…

唐雨墨的手朝身后探索着,不仅摸到了那个方才戳她的“钢管”…还摸到了一具健硕的男人的身体…

她想缩回手,却已然被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攥住。

“怎么,一早醒来变得这么主动了?”顾以涵的语气黯哑充满了和昨天一样危险的气息。

顷刻间,昨晚发生的一切迅速在唐雨墨眼前闪过,而她此时也醒悟到自己手里握着的“钢管”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无耻!”

唐雨墨抽不出手,只好用语言表达她的愤怒!

好痛…身下的剧痛让她顾不上在意手中的尴尬…顾以涵你太过分了!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唐雨墨虽然写的是“臭名昭著”的总裁文,但她却不是按照一般套路来写,她总是改不了新闻专业科班出身的文字洁癖,还是以讲故事作为小说的主线,因此时下总裁文中流行的什么“H”啊“暧昧”啊之类的小点缀她一概不会写,可以说,她写的那个应该叫做“清水总裁文”,纯素的!

正因为这个缘故,她的文字一直乏人问津。这年头大家都见多识广的,你没点儿猛料谁耐烦看啊?!咱们读者上了一天学干了一天工作累都累死了,谁有时间看你慢慢写什么谈情说爱啊虐来虐去宠来宠去的,直接上重点好不好?!直接推倒和扑倒好不好?!

初夜后果很严重(三)

正因为唐雨墨写的是“清水总裁文”纯素的这个缘故,她的文字一直乏人问津。这年头大家都见多识广的,你没点儿猛料谁耐烦看啊?!咱们读者上了一天学干了一天工作累都累死了,谁有时间看你慢慢写什么谈情说爱啊虐来虐去宠来宠去的,直接上重点好不好?!直接推倒和扑倒好不好?!

所以,就算最近她受到陈观宇的提示和启发,将她自己能够听见鬼魂声音的一系列经历融入其中,增加了魔幻的元素,也只能说是差强人意,仍然火不起来。

因此,正如顾以涵所料,唐雨墨实际上对于“那种事情”完全一窍不通,以至于顾以涵昨晚的路径是对还是错她压根儿没有一点概念。她只是觉得身体某处很痛很痛,觉得被强迫被侵犯了,觉得顾以涵是个混蛋!

“对不起…”顾以涵把她向怀中揽了一揽,下巴搭在她浑圆小巧的肩头,甚至顺着滑落的睡衣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肌肤。

唐雨墨心中一阵恶寒…顾以涵这是向她示弱兼卖萌吗?!

不可能…顾以涵怎么可能对她温柔?

而她对顾以涵又怎能是一句你无耻你混蛋这样的话可以说清的…

当她醒过来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一幕时,她的感受是极其复杂的。

她清楚地记得最开始那个绵长的法式深吻。

虽然当时她在试图挣扎,可是在半窒息中她渐渐从顾以涵纠缠的唇舌中品尝到了一丝清甜。

顾以涵平素是不吸烟的只是偶尔会来一点雪茄,对于美酒也很节制,所以他的口腔常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和他的人一样清凉凛冽。

而在和唐雨墨接吻的时候,他全身的热力又把凉凉的薄荷味蒸腾起来,渲染成怡人的清甜。唐雨墨必须承认,在那一瞬间,这清甜的味觉让她的荷尔蒙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她整个人都松软下来默默承受着他的掠夺;在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和他渐渐融合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个词来形容虽不是很贴切但就是固执地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四个字:“相濡以沫”。

然而,接下来顾以涵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粗暴的行为让她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当她意识到他大约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心中竟然不是恨他,而是…埋怨。

埋怨他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埋怨他霸王硬上弓,埋怨他不怜香惜玉,埋怨他和她这么袒怀相对而眼神却仍是那么疏离…

她的眼中涌出悲哀绝望的泪水。

如果你,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能够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我…我未必就会如此不愿意啊…唐雨墨悲泣着却说不出话来,两行泪好似滚珠一般不断往脸颊坠落,而当时顾以涵却已经忍受不了炙热的煎熬,只顾着把她反身压下就开始了持续有力地挺进。

接下来她就只记得疼痛…不断的疼痛…自始至终的疼痛…

初夜后果很严重(四)

如果你,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能够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我…我未必就会如此不愿意啊…唐雨墨悲泣着却说不出话,两行泪好似滚珠一般不断坠落,而当时顾以涵却已经忍受不了炙热的煎熬,只顾着把她反身压下就开始了持续有力地挺进。

接下来她就只记得疼痛…不断的疼痛…自始至终的疼痛…

而天鹅绒枕套把她的疼痛都深深压制在喉咙中,吟逸不出。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到顾以涵紧紧拥着她摩挲着她的脊背,不知碰到了何处又是钻心的痛…

他知道自己的痛吗?他…其实并不在意她的感受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最后便陷入了昏梦。

这就是唐雨墨对昨夜的全部记忆。

痛比甜要多。

怨比恨要多。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么痛…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记住你…

顾以涵看她久久不言不语,知道这次伤着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或许也伤了她的心。但是顾以涵的人生中,没有修过哄女人这一堂课,如果是工作上随便应酬的女人也就罢了,对着唐雨墨,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又喃喃重复低语着:“对不起…所有事…对不起…”

唐雨墨没有回应,但动了动握住“钢管”的小手。

顾以涵赶紧松开她的手,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的“钢管”都快胀得受不了了,忍不住的话可又要出大事儿了…还是不要给自己增加无谓的考验…

“唉…我来帮你上药吧。”顾以涵叹息道。却不是征求意见,而是直接拿过床头柜的药膏,就探入被子摸索着帮唐雨墨的伤口涂抹。因做得熟门熟路了,虽然唐雨墨推拒着,也很快抹好了一层。

“疼…轻点…”唐雨墨也知道他是真的上药而已,半推半拒也就任由他动作,但伤口接触清凉的药膏仍不免让她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