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偎在他胸口的谈微微因着他的温柔及耳下有节奏的心跳声响,渐渐抚平焦躁的情绪。她抬起头,顿了顿,“我肚子饿…睡不着…”

一个小时前,当她被肚子咕噜叫的饿意弄醒时,四下一片静默,只有他低沉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也不知什么原因,这让她觉得特别委屈,在她尝试了好几次再入睡都以失败告终时,情绪就开始变得浮躁别扭,心里更是难受。

理智上她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不就是肚子饿吗,有什么好委屈的,然而情绪上却控制不了的低落。既不想在大半夜将他和陈姨吵醒,又受不了饿肚子带来的心慌烦躁。

这种复杂纠结的心理斗争让她越发焦躁,只能不断辗转反侧。

“饿了?”这答案让周延轻笑出声,“我叫陈姨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可是…我想吃酸辣粉”她圈抱着肚子,想到红彤彤,酸溜溜的酸辣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周延看看床头的钟,一点半,微微皱起眉头,“明天再带你去吃好不好?”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啊…”她一说完觉得肚子真的饿得不行。

那万般哀怨的眼神像细针似的,突突地扎在周延心尖上,他只能吸一口气,起身开始套衣服。

“我去买回来,你在家里等着!”

“我跟你一起去吧,那个胀了不好吃!”谈微微起身,准备穿衣衫。

“不行,外面寒气重。”周延不容置喙地驳回她的申请,然后弯腰亲了亲她的发顶,“放心,我会用最快速度赶回来。”

周延开车直奔W县有名的好吃巷。前些日子,他拗不过谈微微,曾瞒着陈姨陪她来这里吃过一顿烧烤。他还记得,当初她指着一家酸辣粉小店说,“这家酸辣粉很有名,很多C市人专门跑来吃哦!”

他现在只祈祷这个点上,人家没有收摊。

车到好吃巷门口,望着冒着白烟,人声鼎沸的小巷子,周延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了C市人的爱吃和贪玩。

小二知道他要打包,特意把粉捞得硬一些,周延怕她不够吃,专程要了两份,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不到15分钟,他已经拎著热腾腾的酸辣粉搁在谈微微的面前。

她高兴的打开袋子,可一见里头的酸辣粉,小脸又瞬间垮了下来,难过的抬起头来。

“你怎么没加肥肠?”她哀怨地问。

周延不敢置信地望着她,语气低沉,似是在极力压抑火气,“你只说酸辣粉啊!”

“我吃酸辣粉都要加肥肠的啊!还有,我不吃香菜的。”她理直气壮,可说着说着竟淌下眼泪来。

晶莹的泪水让周延的怒气瞬间消逝,反复劝诫自己要理解她的孕期反应,不要因为这个让她生气。

他再度深吸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那我再去买!”然后抓起钥匙,冒著冷冷的夜风,再度驾车出发,去替小女人买加肥肠不加香菜的酸辣粉。

这一次,他油门踩到更狠,小二看他一脸青煞,打包地动作也快了几分。十分钟后,周延终于带着让谈微微满意的酸辣粉进门。

看她坐在书桌前,一脸满足地吃着酸辣粉,周延莫名地涌上一股幸福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最近工作忙,又强迫自己赶紧完结,写新文。可是写文的速度却怎么都快不起来

很羡慕那些一小时就能码出3四千字的大大们

公告一下,这个文之后,小秋要先把《缘来还是你》写完。故事是一个校园恋人,分手七年,久别重逢的故事。

男女主角都是投行banker,七年前分手,七年后偶遇。他们将演绎一系列故事。故事跟二婚一样,一部分取自我身边的一个朋友,只是被我美化了,yy了。文风会淡淡地,该h的时候绝对有肉有骨头。结局一定he,so…你们戳进去收藏一下呗。

本来想两个坑一起开,但我真的没法精分,也不能分心写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所以我觉得还是要一步步来吧

小秋的坑品又保障的,喜欢的亲可以点文案上的按钮收藏哦!

你攻我守6(捉虫)

当然,这种满足一次两次还行,多来几次就成为名副其实、甜蜜的折磨。

买得到的东西不过是折腾他跑几趟,可她竟然突发奇想,点名要吃老北京的豆汁和焦圈,害他大半夜打电话回北京,让人去东直门买了一大瓶,密封好,再搭第二天最早的班机来C市。可让他糟心的是,她大小姐刚喝了一口,就皱着眉头说,“像泔水!”

“你没喝过吗?”他惊奇,一般不会喝豆汁的人才会觉得难以接受它独特的味道。

谈微微把碗推到一边,捏着鼻子,理所当然地回答,“没有!”

“那你还想喝?”他不敢置信。

“没喝过就不能尝试一下吗?”她答得理直气壮,“我哪里知道这破玩意儿这么难喝啊,你不想给我买就算了,我又没逼着你去…”

眼见她怒火上升,周延轻扬眉,连声告饶,“对对,这个很难喝,我马上拿去倒掉,别气别气!”

“不气才怪呢,这东西喝得我嘴巴难受死了!”谈微微得理不饶人,“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豆汁这么臭呢?”

“是是,都怪我。”周延耐心地哄着,丝毫不敢提醒某人,昨儿个他稍稍透露出“那东西臭死了,有什么好喝的?”,某人就又哭又闹地骂他故意抹黑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哎,虽然没见过别的孕妇如何,但周延觉得谈微微铁定是这世上最难伺候的孕妇,没有之一。

幸好谈微微对吃的欲.望没有持续太久,进入第五个月,她的生活习惯逐渐恢复正常,周延终于可以一觉踏实地睡到天亮。

陈姨把她照顾得很好,变着花样给她进补,没多久她不但血压血糖恢复正常,还有朝水桶方向发展的趋势。

这天,喝完陈姨临回北京前留下的汤,谈微微对着镜子,抱怨自己圆滚滚的身子,“再这么吃下去,要变母猪了!”

坐在餐桌前办公的周延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了看明显发福的女人,一本正经地说,“母猪怎么跟你比?”

谈微微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厮是在暗示她母猪不如!她就知道这男人才不会好心地安慰她。

什么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出现在周延身上。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扭着屁股去沙发,路过他边上时,瞟到电脑上的报表,忍不住问,“你不回公司真的没事吗?”

“关心我?”他嬉皮笑脸地问。

“滚,谁关心你,我是怕你公司倒闭了没钱给我生孩子!”她嘴硬。

“没事儿,我妈给我存着老婆本呢!”他摁下回车键,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研究着她的表情,玩笑揶揄,“你会因为我没钱就离开我吗?”

谈微微一怔,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以为自己看上她的钱不成?

“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她撑大眼,愠怒地重申,“孩子生下来咱就分道扬镳,我说过不会要你一分钱。”

“你确定舍得扔下孩子吗?”他试探。

舍得吗?谈微微摸着凸起的肚子,问自己,真的舍得把这个辛苦孕育,蕴含她血脉的孩子舍弃,从此不再相见吗?

似是感觉到妈妈的困惑,肚子里的宝宝竟然嘭地踢了她的肚皮一下,轻微的震动把谈微微吓了一跳,她摸摸刚刚被踢到的地方,怀疑刚才是不是幻觉。结果,宝宝又在同一个位置踢了她一下。

这一下比刚才还要重,还要明显。谈微微抚着肚子,声音兴奋得颤抖,“宝宝、他动了!”

闻言,周延迅速窜到她身边,大掌在她肚子上一顿乱摸, “哪里,哪里?”

“怎么没动静了?”没有感觉到异常,他抬起头,急迫地问。

就在这时,肚子里的宝宝突然特别给力的来了一脚,正正踢到周延的掌心里。于是,周延石化了,张着嘴巴,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他踢我!”

“微微,他真的在踢我!”他兴奋地大叫,那样子就像一个捡到至尊宝物的人,只差没有手舞足蹈,再公告天下啦。

“让我听一下,他有没有在说话!”他幼稚把耳朵贴在凸起的肚子上,“儿子,来给爸爸说说话,我是你爸爸…”

他的样子是那么认真,语气是那样温柔,好像怕吵到肚子里的孩子。

望着一本正经的男人,微微的心底泛起阵阵酸涩,她早该去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未来。但是,这些日子她忙着调理、忙着跟周延插科打诨、斗智斗勇,她竟自动将那个其实迫在眉睫,最最需要面对、处理的问题忽略抛之脑后,然后理所当然地学习鸵鸟,把头埋进沙里,忽视规避最重要的事情,努力不去思考。

虽然他嘴巴很坏,常常让她吃瘪,但是她看得出他是真心地对自己好,他会准时带她去做产检,会因为她的突发奇想半夜起来,顶着寒露去找吃的,会在她抽筋时揪着眉头给她按摩、推拿,甚至连系鞋带和扶她起床这样的小事也做得周到。

可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关心到底是出自他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还是因为她是唯一能让他有反应的女人,或者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周家的血脉。

陈姨曾经告诉过她,周家上下盼周延结婚生子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犹记得,医生偷偷暗示他们怀的是儿子时,陈姨哭得难以自抑,“老天开眼,周家有后啦啊!”

这个孩子对周延和周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是,经过刚才的胎动,她已经知道自己绝不会把这个孩子给他们,哪怕她会身败名裂,哪怕她会众叛亲离,哪怕她可能要面对无法想象的压力…她也绝不会把孩子送给他们的。

她眨眨眼,压回眼底的泪,推推肚子上的脑袋,“起来,压得我腰都快断了!”

“哦!”周延立即起身,语气难掩兴奋,“我觉得儿子一定能感知到我们,我刚才…”

“周延!”谈微微打断他。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她之前就叫他喂,高兴时最多叫一句,那谁。如此煞有介事的称呼让周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延,你走吧。”她平静地说,“我想过了,孩子我会带大,绝不会把他给你们!”

“你说什么?”他提高嗓门。

“我说,孩子我会…”

“前一句!”他粗暴地截断她的话。

谈微微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仔细回忆刚才说过的话,顿了顿才重复,“我说让你走!”

“走?”他冷哼,再轻笑,似是她讲出的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走去哪里?”他反问。

“回北京,或者你想去那里就那里,反正中国那么大!”

“可你和儿子在这里!”他低吼。

“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她强调自己的立场。

“那你觉得我会把孩子给你?”他冷冷地反问,“谈微微,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要是真的舍得这个孩子,就不会跟你耗在这里!”

听到他亲口承认是为了孩子才跟她在一起,谈微微觉得有一记重拳锤在胸口,捶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不管怎样,我不会给你孩子!”“她仰起下巴,抵御着胸口弥漫上来的疼。

“你觉得跟我争有胜算吗?”周延用手指拂过她的下巴,声音轻得让人打寒颤。

谈微微别开头,颓败地跌坐在沙发上。对,她知道没有胜算,但是为了孩子,她还是要争。

“周延,你何必跟我争,你要是想要孩子,多得是人为你生!”她尝试转说服她。

不料这话却像一枚炸弹,倏地让周延暴跳如雷,“你他妈是故意寒碜我是不是?你明知道我只对你有反应!”

谈微微摇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其实,世界这么大,肯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的!”

“可我他妈就只愿意对你有感觉!”周延铁青着脸,高声咆哮。

这个女人,心是石头做的吗?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难道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她以为他是什么人,她以为他是贪图她的身子吗?贪图性.欲吗?如果真是这样,他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每天冲冷水灭火?

“说不定是错觉呢!”她佯装轻松地玩笑。

周延觉得自己要气疯了。他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她撵他走,而是她竟然罔顾他的真心和付出,还轻蔑地说那是错觉!

错觉,去他妈的错觉。

他紧闭双眼,却压不下心里的愤怒,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终于断线。他睁开眼,猛然伸手抓住她,咆哮著打横抱起她,“我就让你知道到底是不是错觉!”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瞧他凶恶的样子,微微惊慌地瞪大眼睛,虽然努力抵抗,却还是被他抱着径直往卧室去。

“放开我…”她捶打着他的肩膀。

周延置若罔闻,把她仍在床上,庞大的身躯压下来,形成强大的压迫感。

见他在动手扯自己的衣服,谈微微害怕地抵着他的胸膛,又气又火地骂道,“混蛋,放开我!”

“混蛋?”气愤不已的周延冷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混蛋。”话落,她胸前的纽扣应声落地。

他轻而易举拉高她抗争的小手,幽黑的眸子俯视著身下发丝凌乱、气喘吁吁的小女人。

“周延,别这样,会伤到宝宝的…”谈微微见抵抗无用,只能颤着声音提醒他不要放肆。

“放心,医生说过,只要过了前三个月就可以。”之前虽然医生善意提醒他不必全程禁.欲,但是为了她的身子,为了怕她难受,他宁愿自己疼得去冲冷水,也不敢放肆,可是她竟然把真心当驴肝肺!

该死的笨女人!思及此,周延将嘴凑在她的颈上轻轻粗.暴地吻着,大掌从她腰侧向前,隔着衣服揉.搓她明显更为丰.腴的胸.部。

谈微微抓住在肆无忌惮爱抚她的大手,却完全无法阻止也推不开他的动作,“你放开我,我不想…”“

“呵呵,作为混蛋是不会管你想不想的,只要我想就行!”他用舌舔.画着敏.感细致的颈部肌肤,滑倒锁骨处时,他蓦地加重力道,狠狠地咬下去。

“啊!”她惊呼,“疼!”

“疼?”他冷哼,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火.热,“我这里更疼!”

“变态,你…”更多的咒骂堙没在她的唇舌里。

“唔…唔…”唇舌亲密交战的同时,周延的大掌也没闲着,三两下就解开她的内衣,没有阻碍的直接抚触到她的丰.盈,滑.腻细.致的触感及明显更为饱.满的浑.圆让他亢.奋不已。

他悬宕在她身上,小心地不压到她的肚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浑.圆之上两颗艳.丽的殷红樱桃熟成的甜美模样,诱.得他直接含.进嘴里吸.吮。

“嗯…疼…”孕后的身子很是敏.感,这样狂.放的挑.逗她浑身轻.颤,不住推着他的头,试图让他含.咬着自己的嘴赶紧离开。

身下展现出妩.媚.风.情的小人儿,让周延腿间直.挺硬.实的男性肿.胀就快将裤子顶破。火.烫的男性因为被衣物限制而疼痛难受。他粗.喘着从她身上起来,快速褪去身上的束缚,再用脚顶开她滑.腻匀.称的大腿,将健壮的身躯硬是挤进她试图紧紧合起的双腿之间,然后健腰一沉,勃.发的粗.长男性就亲密地紧紧抵在她己然湿.润的花.穴外。

“不要!”谈微微做着最后的抗争。

周延拨开她不安分的手,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花.瓣之间,“不要?我得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错觉!”

话落,他往前一挺,粗.长的男性瞬间狂.猛的挤.开水.嫩的花.瓣,撑.开她紧.窄充.血的花.穴,长驱直入,火热地没入细.长的甬.道中。

“啊…”谈微微浑身一紧,痛得叫出声来。算起来,这是她的第二次,前一次又隔了这么久,初.经.人.事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般狂.烈的进入,撕.裂般的痛让她的眉毛都皱起来。

周延眯着眼睛,把她的痛.哼听在耳里,心终究软下来。他深吸口气,拔.出被包裹住的硬.物。

一旦得到自由,谈微微急忙翻身,裹紧被子躲在床的另一边。

周延看她红.肿的双唇和惊恐的眼神,瞬时有种把自己大卸八块的冲动。他怎么可以如此粗.暴地对她,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竟然试图强要她,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握紧拳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到浴室拧好一把热毛巾再走回卧室。

看他爬上床来,谈微微吓得就要跳下床,却被他一把捉住,“别动,让我给你擦一下!”

“滚开,少猫哭耗子假慈悲!”她急得用脚踹他。

他不动如山,一手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拿起热毛巾,强硬伸进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擦拭着她的柔软。

“对不起,微微!”他柔声地道歉,“对不起…”

倔强的谈微微在刚才激烈的挣扎中没有哭,却因为这一句道歉哭出声来。

见她颤着身子嘤嘤地哭泣,周延也不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嘴里反复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她用力地哭着,似是要把胸中的恐惧和难受全部发泄出来。直到哭到抽噎得喘不过气,她才颤着声音祈求,“周延,把孩子给我好不好?”

他顿了顿,片刻才说,“好!”

“谢谢!”她该高兴的,可一想到没了孩子作为牵绊,他们就真的再无瓜葛,心脏就像被狠狠地揪住,疼得难以自已!

周延苦笑着摇头,轻轻松开她的身子,凝视着她红肿的双眼,落寞地说,“如果你真的要谢我,能不能把我的心还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

谢谢大家的支持,很多亲是没有看过瘾,我很抱歉,因为关于这个故事我一开始就想的是设定番外,所以,开坑可能情节和桥段都不够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