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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容思贤缠上她,而守卫们对沁姨一个妇道人家,一点儿都不留情,“啪啪啪”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容思贤,你还男人吗?”容静青筋暴怒,一边攻击拦住她的容思贤,一边朝沁姨看去。

沁姨被打得双颊浮肿,头昏脑胀,濒临晕厥边缘,却还是撑着睁着眼睛看容静,眼泪一直流,要容静走,赶紧逃,不要管她了!

“容静,你服不服!”容思贤大声道,这个女人怒起来,自己即便拥有墨磁折扇,也只能缠住她,根本制伏不了她。

“放开沁姨,否则我要你全家血债血偿!”容静怒吼,双眸猩红,匕首一刀起一刀落,接连不断从容思贤捅过来!

一步一步紧逼,逼得容思贤都害怕了,急声道,“打,给我往死里她!扒光她的衣服打!”

这话一出,就连守卫都怔了,没想到大少爷一个斯文读书人,手段居然如此肮脏不堪,只是,他们无法违背命令,其中更有下作之人,猴急得扯住沁姨的衣裳!

沁姨吓到了,瞪大了双眸,眼前一片黑一片白!

“住手!给我住手!”容静大喊,不得不停止反抗,“容思贤,让他们住手,你听到没有!”

容思贤捂着手臂,唇畔勾起一抹蔑笑,“你给我趴下。”

☆、047他出现了

047他出现了

沁姨的尊严,生死就在他们手上,这个时候,别说让容静趴下,就算让容静去死,她都心甘情愿!

只是,她趴下了,他们就能放过沁姨吗?容静早就过了异想天开的年纪。

锊起被汗水浸湿了的刘海,容静程亮眸子冷冷朝那帮守卫看去,“拿开你们的脏手!”

容思贤可是想了一天才想出这么一个损招,他就知道容静不得不服从。

一个眼神,侍卫便放开手了,沁姨靠着墙,整个人至今都还在颤抖,却还是不忘容静,看着她,不住摇头。

容静,走呀,这帮人为了东府的家产,不可能放过你的!走呀!

走呀,你还有小默默呢!

你不能死在这里!

“趴下!”容思贤命令道。

容静耸了耸肩,放掉手中匕首,竟真的趴了下去,谁知,这个时候,容思贤居然跨出一脚,抵在墙上,高高在上睥睨容静,“钻过去。”

都说斯文人中往往都出极品败类,这话,果然不假!

容静眼底掠过一抹嗜血,不动声色,一步一步爬过去,见状,容思贤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都看清楚了吧!容家东府的嫡出大小姐,从本少爷胯下钻过了,本少爷才是容家最尊贵的继承人,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

周遭,所有人的视线都看过来,沁姨不可思议的直摇头。

不,这不可能是静儿,这一定不是静儿!

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确实,容静怎么会做这种事,如果她做得来,还用在这里受辱,如今早就顶着陌王府女史的光环,衣锦回府了吧!

瞥了一眼落在容思贤脚步的匕首一眼,容静一步一步靠近容思贤的跨下,这个在二房受了多少窝囊气的庶子,妄想成为继承人,她今天就成全他!

终于,容静临近了胯下,马上要钻过去了。

“钻啊!钻!”容思贤几乎变态的催促,合上折扇打落在容静后背上。

机会,来了!

容静迅速伸手拿来匕首,毫不犹豫从下往上冲容思贤的命根子捅去!想要成为容家的正统继承人,传宗接代下去是吧?下辈子吧!

容家不是很想当官吗?阉了不就能进宫了吗?

与此同时,容静另一手放出数枚银针,一道道皆无虚发,全中守卫的眉心要穴!

“啊…”

容思贤爆发出一针杀猪般的声音,瞬间摔下去,而容静早就起身,急急上前扯下沁姨嘴里的破布,背起她纵声就往下跳!

“啊…啊…啊…”

容思贤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东府,下面所有的守卫见主子出事,便全包围过来,容静眸光犀冷,狠狠扫过去,立马让众人止步!

“快…静儿…等容德书回来就迟了,他们准备了很多人,钱嵘他们全都被关起来了。”沁姨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快没了。

突然,阁楼上传来暴戾的哭叫声,“杀死她!杀死这个女人!否认本少爷要你们来顶!”

守卫全都往前,手持大刀在前,长枪在后,一时间全从容静杀过来。

此时此刻,容静那苍白的小脸肃然得相当吓人,她背紧沁姨,手持匕首,直接就冲锋杀出去,匕首刀起刀落,口中银针连连吐出。

以一人之力,敌数百人,硬生生杀出了一条生路,一路冲杀到了东府大门口,总算把守卫甩在后面,而容静身上的血迹,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守卫的。

沁姨已经昏死在她后背上,她弯着腰,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她不敢多留,正要逾墙而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边突然走出一人,一把拉住了她。

容静下意识要挥刀砍去,谁知,那人竟是顾逸!

险些被砍,顾逸的脸色煞白煞白的,退开几步,心惊胆战地看着容静。

“是你!”容静蹙眉。

“静…静…静…”顾逸颤着声音“静”了好久才把话说出来,“静小姐…你,你流了好多血!”

这瘦弱的书生好紧张,浑身上下都在抖。

“都不是我的血!”容静冷冷道,如果不是要护着沁姨,没有容思贤的墨磁折扇牵制,她还是能轻松逃掉的。

顾逸这才松了口大气,“幸好、幸好。”

容静见他没恶意,转身就要走,顾逸却急急拦住,“静小姐你千万,千万别跳出去,外头…全,全是人呢!”

容静大惊,烁烁黑眸逼入顾逸透彻得不掺杂一丝尘埃的眼眸,“你怎么知道?”

“这四天他们都在东府里准备,我都听到了!”顾逸立马解释,很认真。

容静却不动,“你这个时候出现,我凭什么相信你!”

顾逸骤然蹙眉,似乎没料到容静会这么怀疑他,他有些生气了。

“静小姐,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可以怀疑我的为人!好歹,我也是你名义上丈夫!”

他好较真,说着不顾容静的戒备,拒绝,硬是将她后背的沁姨拉下来,自己背起来。

可是,容静心下琢磨着,他后面那句她怎么听着不对劲呀!

容静正想反驳,背后和前面都传来大动静,守卫追来了!

“敢我来,快点!”顾逸低声道,伸出一手来拉住容静,拽着她就往右侧跑。

容静也没有思考的余地,只能跟着,发现这个瘦弱的书生力气还不小。

前后的守卫很快就聚头,这时候,容家大门那边,容德书已经进门了,一边听守卫禀告情况,一边调兵遣将,今夜就算把整个容府都掀了,也一定要那个臭丫头的性命!

火把,一排排亮堂起来,容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出动,上到少爷,下到家丁,无一例外。

而就在容家东府和容家西府中间的大湖底,水影斑驳,一条密道从这里直通到城外溪边,密道明明离湖面很远,站在里头却能听清楚上头的说话声。

容静发现,容德书的动静居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她的命,在他心里真的有那么值钱吗?

似乎看出容静的疑虑,顾逸一边走,一边道,“静小姐,你可知道容老爷哪里那么多银子去争得女史推荐名额的?

这话一出,容静便有不详的预感,她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书香容家,又不经商,又不种田,单单依靠书院的收入,哪够在帝都行贿呀!

难不成…

容静猛地止步,转头看向顾逸,顾逸点了点头,“静小姐没猜错,容老爷把容家东府过半数的地转给欧阳将军了。”

☆、048不哭,有金主

048不哭,有金主

过半数的宅邸?

那可是容家东府的宅邸,是她爹娘的财产,二房霸占着住就算了,居然还转卖掉!

太过分了!

“他们有什么资格卖?地契又不在他们手上!”容静气得咬牙,东家东府宅邸的地契藏在花雨阁的秘格子里。

顾逸轻轻叹息,“静小姐,只要你…只要你没了,即便没有地契,容老爷一样可以继承东府的一切。”

见容静一脸愤然,顾逸怕容静做冲动做傻事,劝道,“静小姐,此地也不宜久留,你赶紧走吧,你一个弱女子,敌不过他们的,他们背后还有朝廷的人呢!”

正说话间,背后竟穿来一阵说话声。

“快!到里头瞧瞧!”

“别让那个小贱人跑了!”

没想到守卫会找到这里来,顾逸大惊,连忙将沁姨放下交给容静,催促道,“静小姐,赶紧走赶紧走,以后千万再也别回来了。”

他说急急从怀中掏出一袋子银子,塞到容静手中,“静小姐,拿着好,这是在下平生所有积蓄,虽然不多,但是总比没有强,日后用银子的地方多的是,你可千万千万节省着用!”

他眸光真诚,认真,令人不忍心击碎他这份正直。

哪有人送人别人银子,还如此嘱托别人一定要节省着用,这个家伙,该有多节俭才能硬抠下这么一袋银子呀!

容静不要,扔回去给他,背上沁姨,“顾逸,你能送我那本书,就足够了!再见,我一定会回来了!”

可是,顾逸却倔了,一把拉住她的手,突然一脸肃然,“拿着,不许胡闹!”

容静有些愣着,手腕紧得有些疼,有种莫名的情愫泛上心头,这个书呆子,真好。

顾逸意识到自己凶到容静了,放柔声音,“别在回来了,走吧!”

容静收好钱袋,一眼认真,“呆子,我一定会回来的,这钱算我向你借的!”

说罢,便背着沁姨往密道伸出跑去。

“别回来了!走吧!”

顾逸追了几步,望着眼前一片黑暗,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容老爷…过分!太过分了!”

就在守卫追过来的时候,顾逸早已潜入一旁的地下湖中,消失不见了。

容静背着沁姨,沿着密道一直走,发现这密道不仅一个出口,她在最近的一个出口离开,出现在容家背后的巷子里。

沁姨已经醒过来了,看着容静满身是血的模样,心疼得眼泪直掉。

容静抹了手上的血,替她擦眼泪,“沁姨,不哭,一大把年纪了,会让你笑话的!我还好端端活着呢!”

一听这话,沁姨哭得更伤心了,“我对不住你爹娘,对不住他们!我没把你照顾好,还拖累了你!”

“是我没照顾你,让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吃这样的哭,是我们东府,对不住你。”

这话,容静说在心中,她小心翼翼地擦去沁姨的泪水,依旧笑开来,脏兮兮的脸上,笑容干净明亮,不屈不饶,让人看得到希望。

“沁姨,不哭,我们去找一个人!”容静很认真。

“静儿,这个时候,你要去见谁?我认识吗?”沁姨不解了。

“金主,去了你就知道了!”容静一脸神秘,抹去脸上的汗水和血迹。

很快,她们便来到陌王府后院,沁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陌…陌王?”

容静则大大方方上前,大声敲门,“咚咚咚!”

很快,便有人来开门,却是侍卫,而非小厮,一见容静那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厉声怒斥,“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敲门,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容静伸手过去,手心里放着一枚银针,“劳烦大哥将这这东西呈给陌王殿下看,他会知道我是什么人的。”

一听这话,侍卫迟疑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陌王从女史殿试回来之后,又招待西陵太子喝酒,被西陵太子缠到刚刚才回来,才睡下不久呢。

这会儿去打扰,万一陌王不认得这东西,他岂不得遭殃?

“陌王一年前元气大伤,此事事关他的性命之忧,如果耽搁了…”

容静的话还未说完,侍卫便惊了,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一年前陌王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险些丧命,虽然救过来了,可是那段时间好多记忆全都没了。

陌王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希望能回忆起失去的记忆,难不成…这个女人跟此事有关?

侍卫不敢耽搁,连忙接过银针,态度转好,“这位姑娘稍等,在下这就去通报。”

“静儿,你这是…”沁姨不可思议地问道。

“放心,没事的,他还欠下我两枚银针呢,我就是来讨债的。”容静笑得云淡风轻,只有她知道留在孤夜白腹部的两枚银针,危害有多大。

她拒绝女史之位,并不代表她不跟这个家伙讨债。

陌王果然好记性,记得容静的银针。

阴暗的大殿里,这个被吵醒的主子,眼底蒙着一层阴暗的睫影,他一袭黑衣,神秘得如同夜之神。

“你怎么知道本王一年前元气大伤?”

如果不是这件事,单单看到那枚银针,孤夜白一定会让她等到他睡饱为止。

“从陌王的脉象看出来的。”容静很老实。

“你懂医?”孤夜白狐疑了,似乎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会有意外收获,看在一身是伤,还带着个妇人,想必是容家出事了。

“陌王忘记你的伤,是容静包扎了,高烧,也是容静退下来的?”容静平静地说道,不卑不亢。

“所以呢?”孤夜白这才抬眼,挑眉看过来。

沁姨都被他冰冷的目光吓到了,容静却视若无睹,“杀人偿命,被救还命,相信陌王殿下一定是有恩必报之人。”

这话一出,陌王便冷不丁拍案,“容静,本王当众赐给你蓝衣女史你不要,三更半夜才到本王跟前来讨恩情,你的脸皮未免太厚了!”

这个女人,是他看走眼了吗?

她的气度呢,她的风骨呢?一夜之间就被狗吃了吗?

然而,容静却笑道,“陌王殿下,民女不过是开个玩笑,别激动嘛!你赏给容静蓝衣女史,那是你的事,民女又没有求你!”

☆、049大大方方讨

049大大方方讨

孤夜白的嘴角在颤,这个女人,胆子真大,居然敢揶揄他!看着她浑身狼狈,却笑容灿烂的样子,他突然有种想毁灭这份美好的冲动。

“你救本王,那也是你的事,本王又没有求你?”以其人之道换至其人身,孤夜白冷冷反驳回去。

谁知,容静笑得更开心了,“就是嘛,都心甘情愿的。”

孤夜白真心拿她没辙,玩索地打量起她狼狈的模样,眉峰轻挑,“那你来做什么?”

“跟殿下谈笔买卖。”容静说道。

孤夜白禁不住大笑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敢跟他谈买卖,天下还不曾有人有这么大胆子,还从来没有人跟他谈得起买卖的呢!

“你拿什么跟本王谈?”

“我的筹码,想必王爷会非常感兴趣。”容静笑容无害。

这话一出,孤夜白双眸立马变得阴鸷起来,在昏暗的大殿里,整个人散发出无形的杀气,如同夜之主宰。

“容静,你打算拿刺客一事,威胁本王?”

容静心下微惊,被这个家伙的强势的气场震撼到了,她想刺客一事必有惊人秘密。

但是,她是聪明人,她拒绝陌王府女史位置,一是拒绝同情和施舍,二则是女史殿试让她看透了,仕途终究不是她所习惯的。

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无条件臣服,后宫前朝勾心斗角,她说服不了自己去习惯。

她要的是敢爱敢恨,敢做敢当,轰轰烈烈,自己当自己的王!

“陌王殿下,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替你取出体内的两枚银针,顺便讨些应得的诊金。”容静非常平静地回答。

可是,一贯冷静如冰的孤夜白却瞬间炸毛,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容静,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府上只有侍卫,没有侍从,从来不会让任何人近身的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体内留下两枚银针,竟还什么都不知道。

孤夜白看着容静,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女人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容静嘴角抽搐着,没想到这面瘫的家伙也会炸毛呀,这种反应会不会太了点呢?

他这么问,好歧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