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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容德书气结,猛地扬起一巴掌,只是忽喜忽怒的情绪,让他都有些发昏,往后颠了两步。

容思成连忙来搀扶,质问道,“容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刁难我们?静夫人,上一次,两位娘亲也是好心去拜访,你们放狗咬人还勒索金子,还不够吗?”

无冤无仇?

容静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回容德书苍白的脸上,声音顿冷,“不够!”

“你!”容德书气地想扑过去打人,容思成连忙拉住,将他拉到身后去,自己挺身而出。

“静夫人,你少得意,我告诉你,这个竞拍场是隶属龙空竞拍集团的,由不得你胡来!今天,这一千万两,你拿得出来也得拿,拿不出来,也得拿!”

容思成非常较真地警告,可是,容静却完全不当一回事,故作哭腔,“小默默,有人警告娘亲,吓死人了!”

小默默立马站出来,双手插腰,一本正经警告回去,“我告诉你们,今天我们就只带了一百万两,你们想卖也得卖,不想卖,也得卖!”

“臭小子!”

容思成也忍无可忍了,将气得快晕死过去的容德书搀到一旁,先替他顺了顺气,才恨恨道,“父亲,不跟他们计较。你先坐着,我这就去找火狸小姐,我倒要看看是谁警告谁了!”

这时候,容静才袖中掏出一张地契来,摊开放桌上,“容二少爷,先瞧瞧这东西是什么,再去找火狸小姐,也不迟。”

容思成远远地看像地契,他迟疑了片刻,好奇地走过去,可谁知,一见到东西,立马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摔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指着静夫人,手也颤,嘴巴也颤,“你…你…你…”

容德书见状,心下有些不安,厉声,“怎么回事,你见鬼了啊你?”

容思成回头看过来,狼狈地爬起来,逃命一般躲到了容德书身后,“父亲,她…她是…她…那张地契是…”

容思成吓得上下牙齿打起架,都结巴了,“父亲,她是…那张地契!那张地契呀!”

“什么东西!说!”容德书怒声,狠狠将儿子拽到前面来。

容思成还是害怕,看向容静,这个时候才发现她那布满裂痕的面具,好生狰狞,他急急避开视线,慌张地躲远了,不敢靠近。

“没用的东西!”

容德书碎了一口,亲自起身上前去看,只是,这一看,竟比容思成的反应还要大,双腿一哆嗦,就给摔原地了。

“你…你…你你你,你…这这这,这是…”

话没说出来,反倒一大口气冲到心口上,堵着,不上不下,差点就背过去了,还是小默默善良,小手狠狠拍了一下容德书的后背。

他才缓过气来,不可思议地惊声,“东府地契!!!你…你是容静!”

没错!

容静拿出来的正是东府的地契,别人不认得,容德书不会不认得!

容德书当年为找这东西,险些把东府掘地三尺了,可惜还是没有找到,唯一的结论便是,这份地契在东府唯一的传人,容静手上。

这么多年了,容德书以为这个侄女早死在外头了,怎么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没死,她居然成了保安镖局的静夫人,带了儿子回来了,还住在他们隔壁!

思及此,容德书禁不住一阵哆嗦,后怕起来。

这个女人,她想做什么?

容静高高在上坐着,俯瞰容德书,她缓缓地将面具摘下,露出了那张素雅美丽的容貌,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依旧盈满笑意。

一如从前,她特亲切地唤了一声,“二叔,好久不见,你老身子骨可好?”

这么亲切的问候,却听得容德书浑身直冒冷汗,哑口无言,不敢回答。

容静招手示意小默默过来,笑道,“默儿,娘亲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娘亲的二叔,你的二叔公。那位,是娘亲的二堂弟,你的二堂舅。”

小默默可乖了,连忙站直了身子,乖顺地行礼,“二叔公好,二堂舅好,容默给你们请安。”

认真的表情,奶声奶气的声音,还真有点容家传人,小学童的感觉呢。

可惜,小默默的两位亲戚,都在颤抖,不敢回话。

小默默好失望呀,回头朝娘亲看去,撇了撇小嘴,“娘亲,木有红包耶。”

“乖,咱们还欠你二叔公一千万两银子呢,不能再跟人家讨红包了。”容静一脸善解人意。

“可是,娘亲,咱们真的没有一千万两银子耶。”小默默又道。

“要不,你问问二叔公,娘亲不追究他勾结欧阳将军和户部侍郎,捏造地契,擅自出卖东府宅邸的罪名,看看他能不能免了我们那一千万两?”容静煞是认真地说道。

小默默连忙走到容德书面前,蹲下来,同他平视,稚嫩的小脸可认真了,正要劝,却又突然回头朝容静看去。

“娘亲,二叔公送给书院协会的五家书院,有三家是咱们东府,还有,他竞拍出去的几份卖身契,也好多是我们东府的呢,这些,也不计较了吗?”

☆、114签下收契

114签下收契

容德书送给书院协会的五家书院里,有三家的东府的,容德书拿出来竞拍的三十五份卖身契里,有好几份也是东府的。

小默默可是天下最抠门的宝宝,他眨巴着那无比天真,无比呆萌的大眼睛,看着娘亲,“这些也不计较吗?”

“怎么计较呀?”容静也冲他眨了眨眼,萌萌哒,母子俩绝壁是绝配呀!

“东府的地契,可以报官…”

小默默一边望天思索,一边喃喃自语,“至于书院,可以去讨回来,然后,那些卖身契…”

小默默说着,回头朝都已经吓出一身冷汗的容德书看来,认真道,“可以去找火狸小姐,竞拍场最讲究诚信了,所以从不询问委托人竞拍物的来源和所有权,但是,一旦发现所有权存在争议,那么竞拍场就会要求委托人…全额赔偿!”

容德书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默默,吓得浑身发抖,险些就给尿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容静会活着,更没有想到她会回来,最最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成为竞拍得主!

小默默说的这些,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一旦东府地契这件事被捅出去,想必以欧阳将军的性子,会弃车保帅,单单这个罪名,就够他喝上一壶的了。

而且,还有书院协会的事情,还有卖身契的事情,书院协会和竞拍场,都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他之所以那么果断竞拍出西府的宅邸,赔偿学生损失,就是不希望有人追究出容思贤的事情,不想有人追究出当年东府的事情呀!

一旦这件事被揭穿了,那他容德书可真的会身败名裂,此生完蛋的呀!

万万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关头,还会有人追究这件事,而这个居然就是容静本人!

容德书惊恐的目光缓缓上移,迎上容静那冷挑的目光,急急便有低下头。

“娘亲,你计较不计较呀!”小默默着急了。

容德书急急又抬头看来,竟猛地就扑到容静脚边,认错起来,“静儿,过去的事情都是二叔的不对,二叔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一见父亲如此,吓坏了的容思成也急急扑过来,跪倒在容静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静姐姐,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过去是我们不好。其实都是大夫人不好,我们都是受她唆使的,你们知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静儿,二叔也求你,你放我们一马吧,只要二叔现在还有的,二叔全都给你,好不好!”

容静垂眼睥睨这父子俩,这种哀求,让她越发的瞧不起他们,尤其是听到容思成把责任全都推卸到徐氏身上,她越发的不耐烦,一脚踹开容思成,冷声道,“我当初没求过你们,所以,今日你们也不必求我。”

当初,她还没穿越来的时候,那个真正的静小姐,被他们折腾得有多惨?过了多少年猪狗不如的日子,未婚先孕,孤儿寡母,全败他们所赐。

六年前,她和沁姨离开的那个晚上,她给容思贤趴下了,险些就从他胯下钻过去,而沁姨,更是…

她都不曾恳求过任何人,现在,她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恳求!

一听容静这话,容德书急急大呼,“静儿,二叔给你跪下了!跪下了!”

唤着,还真就跪下去,正正跪在容静面前,磕了一个响头。

容静连忙站起来的,“别别!二叔,辈分摆着呢,我受不起,也不想受。”

见状,容德书就磕得更大声,小默默跟着娘亲站起来,在一旁瞧着,心下好纳闷,娘亲怎么会跟这个人讲辈分呢?

这个人身为长辈都不爱幼,护幼,晚辈还跟他将什么辈分捏?

然而,不一会儿,当小默默看到容德书额头上一片黑青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某娘是故意的。

而这时候,容静才无奈地开了口,“二叔,你别这样了。万一传出去,人家说我当侄女的不尊敬你,那多难听呀。再说了,你是委托人,我们娘俩还欠你一千万两银子呢!”

容静说着,冷不丁逼近,吓得容德书顾不上磕头,连忙就后退的,这个女人的针术他见识过的。

“一千万两银子呀,那么多,我真拿不出来!”容静说得很无奈,可是,却大大咧咧地坐回去。

容德书是聪明人,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静儿,只要你不计较那么多,这一千万两银子,我都不要了!全不要了!”

“一千万两耶?”容静一脸认真。

“好多!能发财呢!”小默默也很认真。

容德书连连说不用,这个时候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亿他都不敢要,也要不起,一旦容静把那些事情捅出去,这次竞拍就不算数,竞拍场还找他麻烦呢!

这个时候,他身上可没有多少钱能赔偿竞拍场了。

“不要了不要了,就当已经给过了!已经给过了!”

“真的?”容静又问道。

“千真万确,只要过去的事情你都不计较了,二叔绝不跟你计较,当给过了!”容德书一边答应,一边不忘强调过去的事情。

“就知道二叔最疼静儿了,最慷慨大方,最有人情味了。”容静连连夸赞,听得容德书背后又是一把把冷汗。

这个女人笑得最好看的时候,话说得最好听的时候,必定是最不怀好意的时候!

容静一边笑着,一边取出了一份收契,上头写的竟是已收一千万两。

容德书瞥了一眼,顿时毛骨悚然起来,这个女人早就算计好了!连竞拍价格都算计得好好的!

太恐怖了!

“二叔如此真心实意,就立字为凭吧。”容静笑道,小默默早就准备好了笔,递过来。

容德书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回头细细一想,容静无非是想要二房的宅邸,如果她跟竞拍场揭穿了那些卖身契的事情,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

交出二房宅邸,能让他免去牢狱之灾,免去对竞拍场的大笔赔偿,免去一大把年纪了还身败名裂。

如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一无所有了,他还有一肚子的学问,还有点名气,可以去当教书先生,不至于饿死街头。

容德书想得很远,想得好好,终于接过小默默的笔,在收据上签下大名,并且盖了手印。

这时候,小默默才狐疑地开口,“娘亲,你们的一百万怎么没用出去?”

容静一边收好收据,一边笑道,“急什么,娘亲又不像你小气鬼。带出来的钱就是要花掉的,给你二叔公倒杯茶,等火狸小姐来吧。”

她朝容德书看过来,笑容特灿烂,叫得特甜,“二叔,坐吧。”

容德书战战兢兢地坐下去,心下越发不安了,一百万…一百万?

她还要花什么钱呀?

☆、115场主大人

115场主大人

雅座里,容静不再说话,容德书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却也不敢随便问,只能战战兢兢等着。

然而火狸小姐这边,却还等不到场主大人。

“不是说很快就过来了吗?怎么那么久?”火狸小姐不悦地问道,她是非常追究完美、专业的人,容不得迟到!

“火狸小姐,场主大人的性子就这样,突然说来,突然说走。再等等吧,他说要过来就一定会来的。”

说话的是负责帝都竞拍场的欧阳会长,其实,就连他都只见过场主大人一两次。

“让客人等急了怎么办?”火狸小姐不悦说道。

谁知话音一落,一个低沉的声音就从外头传来了,“是我迟到了,该死该死!”

这声音…

火狸小姐纳闷了,这声音好熟悉呀,也不知道是刻意掩藏,还是本来就这样,听起来怪怪的,透着那么点斯文书卷气。

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读书人的声音,只是嗓子有点儿哑。

难不成…

火狸小姐正怀疑着呢,却见一个大汉,匆匆忙忙从外头走进来,一身灰色长褂,脸上一圈胡须,硬生生是遮掩了大半的脸,都看不清楚真实面目。

这家伙…

不正是刚刚在竞拍场里出价的那个家伙吗?

“你…你…”火狸小姐愣住了。

欧阳会长连忙介绍,“火狸小姐,这就是咱们北宫场主!”

“竞拍师火狸,见过北宫场主。”火狸小姐连忙拜见,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场主大人,你…你刚刚…刚刚那个人是你吧?”

“你认出我了吗?还有什么人认出我了,完了完了,影响太不好了!”场主大人急急问道。

“真的是你?你怎么可以…”火狸小姐更慌了,场主大人参与竞拍,这摆明了是想抬高竞拍价格呀!

要知道,竞拍场不是慈善机构义务竞拍的,竞拍场的盈利模式就是收取委托人的抽成,也就是说,在最后交易成功之后,委托人要向竞拍场缴纳百分之十的抽成。

所以,最后竞拍的价格越高,那么竞拍场收取的抽成也就跟着越高。

场主大人那两回出价,是导致竞拍价格抬高到四百万两的主要原因呀!

这个场主大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面对火狸小姐的慌张,谁知场主大人比她还紧张。

“嘘…你小声点成不,我是真的想要那东西呢!”场主大人好认真。

“可是竞拍场的人不可以参加竞拍的!”火狸小姐也较真了,然而,当她看入场主大人眸中那一刹那,她突然就怔住了,这个家伙看起来像个装斯文的大老粗,可为什么会拥有一双那么清澈明净的眼睛呢?

他真长这样的吗?

“火狸!”欧阳会长不得不训斥,场主大人没架子,可不代表下面的人可以放肆了。

火狸小姐这才缓过神来,悻悻闭嘴,心下无比纳闷,场主大人要容家西府宅邸做什么呢?

“契约书,收契都拟好了吗?让客人等太久不好呀!”场主大人认真道。

“都准备好了,可以现在就走。”火狸小姐如实回答。

场主大人还真就要走,火狸小姐不得不提醒。

“场主大人,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场主大人,你是不是该刮胡子了?

谁知场主大人突然就不高兴了,不悦道,“不必麻烦了!”

说着,便愤愤拂袖离去。

火狸小姐愣了,这什么脾气?说翻脸就翻脸了?

“火狸小姐,咱们场主大人是龙空集团几位大人中,最抠门的一个,暗地里好多人称他第一抠大人呢!以后换什么东西之类的别在他面前说,他那衣裳,我三年前就见过了。”欧阳会长好心提醒。

火狸小姐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一阵寒颤,心道,今年的奇葩是不是特别多呢?

火狸小姐和场主大人来到雅座的时候,容静母子都睡着了,容德书父子却非常清醒,一见有人来,连忙站起来。

他们恨不得赶紧结束这一切,离开竞拍场。

火狸小姐连忙上前叫醒容静母子,“静夫人,我们场主大人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抱歉呀!”

容静戴着面具,不过是假寐,小默默倒是真睡着了,她一边拍醒小默默,一边朝坐在旁边的大胡子看去,狐疑道,“这位就是…场主大人?”

“正是在下,静夫人可以叫我北宫场主。”场主大人连忙起身作揖,特斯文有礼。

“幸会幸会!”

容静也起身来,眼底掠过一抹精芒,总觉得这个家伙不对劲,而此时,小默默迷迷糊糊醒来,喃喃道,“娘亲,这个声音好熟悉呀?”

“这位小弟弟,我们见过吗?”场主大人笑了。

小默默揉了揉眼睛看过来,立马摇头,“没见过。”

竞拍的时候,容静不在,小默默一心等娘亲,根本没看场子里的人,而容德书父子都在后台,自是没有见过这个神秘大胡子。

声音像的人,多了去了,小默默也没放心上,一心就想着娘亲的一百万两还没有花出去呢!

场主大人看着忠厚老实,不像是会厚此薄彼的人,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容德书父子正要过来拜见,他早已经坐下了。

容德书很尴尬,只能默默地自己往一边坐下。

“静夫人,恭喜你呀,创造了我们竞拍场,甚至是我们龙空竞拍集团的新纪录!”场主大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