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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却凭借自己的能耐,留在了太后身旁,花了六年的时间,才能贴身伺候太后。

到了门口,便听到兄妹俩争吵,隐隐约约似乎有提到陌王,然而,一见太后过来,兄妹俩便都闭嘴,过来问安。

“孙儿给皇奶奶请安。皇奶奶吉祥。”

“乐安给皇奶奶请问,皇奶奶万寿。”

太后站在大门口,挑眉打量了兄妹俩一眼,冷哼,“难得呀,好几天没来我宫里了,今日倒是来得那么早。”“前些日子不是忙父王的寿宴嘛,又有邻国战事。”太子连忙解释,乐安却嘟着嘴,生闷气,不言不语。

太后见屋内空无一人,也没说什么,只挥手示意上官浮萍退下,让林公公搀着进屋,林公公随手把门也给关上了。

这时候,乐安公主才起身,一脸不高兴地走过来,还未开口呢,太后便道,“说吧,你这回是闯什么祸了?”

“皇奶奶,容静回来了。”乐安公主不悦道。

这话一出,太后便惊了,“容静?你是说当年那个容静,顾逸的妻子?”

“什么顾逸的妻子?呵呵,她这会儿,正和秦川打得火热呢,而且,听说陌皇叔昨夜在她家里留了一宿,天晓得她用什么手段迷惑了陌皇叔,整个帝都都传疯了。”

乐安公主冷笑着,放肆地坐下来,不像太子那么恭敬。

听了这话,太后不可思议地朝太子看去,“这传言是…真的?”

陌王至今不婚娶,甚至连个妾都没有,和女人居然是绝缘体,没想到居然会留宿在一个有夫之妇家中?

太子才不管容静和秦川和陌王有什么暧昧,他关心的是劫持案一事情,陌皇叔居然要追查到底。

虽然这件事是乐安公主一人所为,可是,她却是拿着他的令牌去命令禁卫军,这件事一旦让父皇知道了,他太子一位都可能不保呀!

要知道,这些年来,他在朝中并没有什么作为,朝中已有诸多不满之声了,如果父皇不是念在过世母后的面子上,怕是早就废了他。

在西陵和北阙两国战事中,朝中形成了两派对立的势力,父皇很早就跟他说过,身为储君,不许偏倚任何一方。

他虽然支持西陵国,但是,也从来不明显的表现出来。

如今,乐安这么一搅和,无疑是拖他下水呀!

太子吐了口浊气,言简意赅,“这个传言我不知真假。但是,有件事却是千真万确。”

见太子如此严肃,太后越发狐疑了,“你说。”

“皇奶奶,乐安借用了你身旁的李公公,带了一批人打着要劫北宫冥贺礼的名义,去杀保安镖局静夫人,也就是容静。她还拿了我的令牌,命令禁卫军统领配合李公公,杀人夺贺礼…”

话到这里,太后陡然大惊,重重拍案,怒目看向乐安公主。

乐安公主吓了一跳,立马低下头,不敢看她。

“然后呢?”太后冷声质问。

太子很不屑,“这事情她如果干成了,那倒也没什么。谁知她非得没有杀死容静,还让北宫冥带着贺礼到父皇面前来告状,父皇当庭就把事情交给陌皇叔处理。”

“胡闹!简直是胡闹!你想害死你哥哥是吗?”太后怒斥,虽然身在后宫,前朝政务,她还是了如指掌的。

乐安公主一下子吓哭了,连忙跪下,抱着太后的膝盖大哭,“皇奶奶,你救救我和哥哥吧,陌皇叔已经把司徒统领送去大理寺了,他要追究这件事呢!”

“什么?他要追究!怎么可能?”太后惊声,终于坐不住,站了起来…

☆、129老太后自有办法

129老太后自有办法

且不说陌王一向逍遥自在,不管朝中事务,就说这件事,谁都知道牵扯极广,陌王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明白皇帝的真正意思呢?

他居然要查?

而且,居然在隔日就拿下了禁卫军统领?

要知道,陌王这个人做事一贯干脆利索,要么不做,要么必是神速。

见太后紧张的神色,太子也急了,“皇奶奶,我也纳闷着呢,可陌皇叔这一回是认真的,昨天司徒统领就被带到陌王府了,今儿一早送大理寺,听说还上了大刑。”

“那李公公人呢?”太后说着,朝林公公看去,李公公正是在林公公手下办事的。

林公公也大惊,“太后娘娘,老奴也不知道这件事啊!”

他说着,朝乐安公主看了去,太后明白过来,立马揪住乐安公主的衣服,“臭丫头,你给我抬起头来。”

乐安公主战战兢兢地看着太后,哭得眼泪哗啦啦的流,“我也找不着他了,他伤了臂膀,又瞎了一眼,前天晚上还来找我,昨天我…我回宫后就找不着他了!”

“他可是哀家宫里的人呀!”太后纵使对乐安公主千百般溺爱,这个时候也气得想扇她几巴掌!

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后宫干涉朝政,乐安公主这么一闹腾,这件事就不仅仅牵扯到太子,而且也牵扯到了她。

太子心头一惊,“皇奶奶,难不成是父皇误会了什么,所以授意陌皇叔查的?”

乐安公主这才也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解释,“皇奶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想杀了容静那么贱人,想毁了她镖局的名声,我没想干涉朝政啊!”

“你给闭嘴!”

一贯慈爱的太后,此时凶得就像是母夜叉,乐安公主怔了,太子也怔了,兄妹俩还从来没见过皇奶奶这么凶过的,只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太后眸光凌厉地盯着地板看,半晌才开口,“林公公,马上派人把李公公找出来。还有,我不管陌王为什么要追查到底,也不管皇上什么意思,大理寺那边,我准许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明白吗?”

“明白!”林公公连忙领命,看了乐安公主一眼,便先行离去。

一室寂静,就剩下他们祖孙三人。

乐安公主傻乎乎的就知道哭,太子却是聪明人,连忙道,“皇奶奶,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会牵扯到乾坤宫,即便大理寺那边问出什么了,孙儿也一定能担着。”

“混账!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皇奶奶这些年就都白忙了!”太后不悦训斥。

皇帝年幼的时候,国舅吕将军权倾朝野,这位吕太后可是险些把孤氏天下,变成了吕氏天下,皇帝自幼便对吕家深恶痛绝。

而当年的明贤皇后虽出身吕家,却完全站在皇帝这一边,暗地里帮皇帝夺回了不少实权。

因而皇帝一直感恩于心,对明贤皇后留下的一男一女,也就是太子和乐安公主宠爱有加,即便孤啸然的能力远远弱于其他皇子,却还是被立为太子。

至于太后的宠爱,与其说是因为宠爱明贤皇后,其实还不如说是因为宠爱她吕氏的血统,留恋后宫权力。

皇帝掌权之后,东靖的兵权便一分而二,分为左大将军欧阳将军,右大将军吕将军,双方相互牵制。

吕氏失势了不少,如今全都倚仗太子的势力。

皇帝虽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但是因为这些原因,她和皇帝的关系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融洽。

吕太后就只有一个娘家,皇帝却有很多皇子,将来皇位一旦更迭,那得多少家族跟着沉浮呀!

吕太后最担心的就是太子的位置保不住,心下最希望的便是太子能趁早继位。

否则,太子一旦失势,不管什么人上位了,她吕氏一门也就完了,当年吕氏得势的时候,可没少得罪人呀!

太子没说话,紧锁眉头看着乐安公主,乐安公主也正要抬头朝他看来,猛地就站起来,“我去跟父皇摊牌!我就不相信父皇能怎么样我了!”

吕太后一把就将她拽回来,怒斥道,“如果真的你父皇要追究这件事,你以为你去认罪就完了吗?”

这个是一个扳倒太子的极好机会呀!

“皇奶奶,我才不相信我父皇会那么无情,一定是陌皇叔被那个妖女蛊惑了,一定那个妖女让陌皇叔追查的!”乐安公主气呼呼,一边说,一边跺脚。

然而,与其相信陌王会为了一个女人较真而掀起朝中一场腥风血雨,太后宁可相信是皇帝真的要动手废太子了。

瞥了乐安公主一眼,她摇了摇头,“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哀家会处理,你们也都别慌张,自乱了阵脚,明白吗?”

有太后这句话,兄妹俩才都松了一口气,正要走,太后却又唤住乐安公主,本不想说,只是,如今也忍不住了,“乐安,哀家跟你说很多次,你是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样子,瞧瞧你在诗酒黄花宴上那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不提黄花宴就罢了,一提黄花宴乐安公主怒气又上来,直直跺脚,“皇奶奶,那都是容静那个贱人,她一定是记恨女史殿试的事情,回来报仇的!都是她害我丢脸的!”

“你还敢说,你不跳事端,她区区一个平民,能去参加黄花宴?能坐到你的位置上去?今年的黄花鱼那么多宾客,尤其是国外的贵族,你还想不想嫁一个好人家了呀?”太后不悦地教训。

乐安公主果断是被宠坏的孩子,嘟着嘴,也不害臊,直接就道,“反正我非秦川不嫁!”

这话一出,太子回头看来,满脸复杂,“你如果能嫁秦川,那就好了。”

西陵是唯一能和东靖抗衡的国家,秦川被誉为天下第一太子,据他所了解,父皇曾经也有过联姻的打算,如果乐安能嫁给秦川,不管是对乐安,还是对他都百利而无一害呀!

只是,如今的形势看,万一父皇出兵救北阙,那联姻的事情必定会黄掉的。

太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啸然,北宫冥所求之事,你父皇还没有答应吧?”

“昨儿个让北宫冥等了一天,都没见,让他今天再来。”太子如实回答。

“这件事你可得盯紧了。”太后交待道。

“是!”不用太后吩咐,太子也一直盯着。

吕太后这才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乐安公主他们离开没多久,林公公就回来了。

“禀主子,李公公确实逃了,老奴已经派人去他老家。”

吕太后点了点头,淡淡道,“你去顾府亲自走一趟,让顾逸带上他夫人,一会到乾坤宫来,就说哀家赏他茶喝,对了,不是说还有孩子吗?一并带进宫来。”

☆、130家主风范,合理安排

130家主风范,合理安排

容家东府的大堂中,沁姨带着钱嵘和张云天来见容静。

这两个护卫领头,可是六年前容家东府的护卫,因为被要挟而效忠容静。

这些年来,竟一直被关在容家私牢中,足见容德书和赵姨娘有多痛恨他们。

被关了多年,也明白了当年被容静所骗,中毒的事情都是假的。

然而,时至今日,两人一进门看到容静,竟还有些胆怯。

“呵呵,我还以为你俩早死在容德书手上了?”容静笑道。

两人战战兢兢,一路上沁姨都把情况跟他们说了,见容静笑,二人连忙下跪,“属下愿效忠静夫人,肝胆涂地,至死不渝。”

一听这话,在一旁喝茶的小默默立马喷出一大口水,气呼呼训斥,“我不准你们和我娘亲至死不渝!坚决不准!”

容静也被这二人雷到了,虽是书香世家的护卫,但不用四个字的成语,也是没关系的。

“都起来吧。钱嵘,从今天开始,东家没有东西二府之分,只有容家一家一府,整个宅邸的护卫工作,我便全交给你了。”容静认真道。

一听这话,钱嵘立马又跪下来,“静夫人如此抬举,属下惶恐!”

“怎么?不敢呀?不敢就走,敢就留下,你自己看着办。”容静说得很不经意。

钱嵘怎么会走,他十来岁到容家一待就是二十多年,容家的一切他都非常熟悉,尤其是东府。

迟疑了一下,他便站起来,“属下遵命!属下一定竭尽所能。”

容静点了点头,钱嵘的武功比起阿保他们,简直弱爆了!

但是,这家伙的脑袋瓜可比阿保他们强多了。

容静看向张云天,笑道,“你日后便跟着沁姨吧,亏待不了你的。”

张云天不过十六七岁,是钱嵘一手带出来的,是个机灵鬼,给沁姨鞍前马后效命,最适合。

一听容静这话,他连忙要下跪,只是,见容静挑眉,这才又平身,多了份年轻人的骄傲,不谦虚直接开心地点头,“遵命!”

沁姨打量了这清秀的孩子几眼,还是挺满意的。

“你们都下去准备准备,今天开始就上岗,可别偷懒。”沁姨认真说。

两人连连点头答应,同容静告退了,才欢天喜地离开。

“亏你还记得他们,我都给忘了。”沁姨笑道,坐了下来。

“当初就打算重用他们的,只可惜…迟了六年。”容静淡淡道。

沁姨笑了,“静儿,你还那么年轻,感慨什么呢?”

她说着,跟容静商量起几件大事。

虽然不曾当家过,但沁姨以前在夫家王家,也处理过不少家事,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便把所有婢女,嬷嬷,小厮的工作都安排好,护卫的工作则准备交给钱嵘。

要同容静商量的便是容德书那一家几口人的事情。

“静儿,他毕竟是你二叔,事情做绝了,外头会议论,对你对容家影响都不好。”沁姨终究是心慈。

谁知,容静早就打算好了,笑道,“书院协会接手了五大书院,不正缺先生吗?回头你去书院协会一趟,就说容家愿意免费提供两位教书先生,只要他们提供食宿便可,不必付工钱。”

一听这话,沁姨便愣了,看着容静禁不住感慨,虽然静儿残忍复仇,但是在善后问题上却不失风度,很有家主风范。

容家书院是败在容德书手上的,如今让他们父子俩去书院义务教学,也算是给他们一个给容家列祖列宗赔罪的机会。

“至于徐氏赵氏,还有容思思、容思勤…沁姨,当初她们怎么对你的,现在就怎么对她们,不算过分吧?”容静问道。

沁姨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在西府洗衣院里,都记不清楚被热水烫过几回了。

心善的沁姨头一回没有犹豫,点了点头,“我明白。”

容静最讨厌老好人了,幸好,沁姨不是。

“静儿,东府被烧的那块地,要不要着手重建?”沁姨认真问道。

谁知容静立马摇头,“不用,谁烧的,谁就得替我一摸一样建起来,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话音一落,小默默立马出声,“对!”

小嘴嘟着,鼓起腮帮子那认真的模样,真会把人萌坏的。

沁姨又同容静商量了些事情,才离开,带着小默默去容家各处溜达,准备拆了东西二府的门,把两块地合并了,整合成一座绕湖而建的大宅邸。

容静看了一眼天色,还不到正午,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离午后似乎还很久。

她决定去找顾逸聊聊,然而,正要出门呢,背后立马传来愤怒的声音,“容静,你这个骗纸!”

容静止步,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大盗楚风,她慵懒懒倚在门边,笑道,“做贼的都像你这么傻,还怎么偷东西了呀?”

楚风大步走过来,质问道,“佛骨舍利其实一直都没有开过北宫冥,对不对?”

那天在悬崖中救了容静,容静就告诉他佛骨舍利已经送入宫中了,他这几天想来想去,愣是没想明白。

他一直以为容静跟北宫冥进宫,是亲自护送佛骨舍利进宫的,直到今天他才缓过神来,容静一直在骗他!

甚至故意制造舆论,让所有盗贼都往她这里来,而忽视了北宫冥。

“啧啧啧,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敢碰,万一弄坏了,赔不起的!”容静笑得特灿烂。

楚风即便蒙着脸,都能看得出来脸色很差很差,自小当贼,这还是第一次被耍呢!

“喂,我让你查的事情,有进展了没?”容静问道。

“没有。”楚风没好气回答。

“不想留头发了呀?”容静不计较,拉他进门喝茶,笑着问,“喂,你年纪轻轻的,当贼就算了,干嘛出家当和尚呢?想气死你爹娘呀?”

楚风大大咧咧坐下,白了容静一眼,“与你无关。”

“喂,到我保安镖局当镖师如何?”容静认真道。

楚风很不屑,“你请不起。”

容静又问,“要不,我儿子跟你几年,你教他偷东西,如何?我付你学费。”这话一出,楚风刚喝到嘴里的茶里冷不丁喷出来,“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容静心想,果然是个笨蛋,还没看出来她瞧上他的缩骨功了,据容静了解,缩骨功这玩意,得十岁之内练起的。

和这假和尚聊天,还听好玩的,容静正还要问,这时候,婢女来报,“夫人,顾…顾…”

婢女好为难呀,顾先生是夫人的丈夫呀,该说姑爷呢,还是该说老爷呢?

最后,在容静审视的目光中,婢女用了“顾大人”三字。

顾大人,来了…

☆、131放鸽子的节奏…

131放鸽子的节奏…

“顾大人?”

楚风笑着朝容静看去,“你丈夫来接你回家的吧?”

容静狐疑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丈夫?”

这个大盗,貌似还挺八卦的呀。

“帝都都传遍了,随便往哪个茶楼里一坐,都能听到她的事。”楚风说着,一脸鄙夷打量起容静来。

容静觉得他的眼神好奇怪,她白了一眼,不屑道,“说我什么事了,不就送个花,过个夜,又不会怀孕。”

楚风嘴角一阵抽搐,“你这个女人,果然像传说中说的,放荡!”

“啪”容静立马拍案站起来,“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