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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的,容静眯眼一笑,幸灾乐祸地看向孤夜白,有好戏看喽!

小默默趴在另一旁窗边,非常认真,不知道看着什么。

孤夜白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就连他的马车夫都一言不发,懒得理睬那人,他更加不会计较,于是,不计较的结果便是,他冷冷吩咐车夫,“冷叔,撞过去。”

“是。”车夫冷叔低声应答,随即便放松缰绳。

见车夫这架势,红衣男子突然不可思议地“哈哈”大笑起来,大大咧咧站出来,就挡在马头的正前方。

“大叔,你想干什么?撞我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是什么人?”

“呵呵,来呀,撞呀!吓唬谁呀!”

如此嚣张,简直是嚣张到愚蠢,容静心想,这孩子的爹娘怎么就养出这么个逗逼呢?

要是她家小默默长成这样子,她非得去跳崖不可。

冷叔扬起马鞭,那人眼底掠过一抹惶恐,却终究不相信,没有让开。

于是,冷叔没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驾”得一声,立马就驱马直撞过去。

只听得“嘭”一声巨响伴随着惊叫声,马头狠狠撞上红衣少爷的脸,直接将他撞得后仰倒下,四脚朝天,随即,马蹄又重重地从他身上踩过去。

红衣少爷好似躺着被千军万马蹂躏过一般,满脸青肿,嘴里不断冒出鲜血来,这模样,没有五脏出血是不可能的。

“四少爷!”

“四少爷!你怎么了!”

“前面那辆马车,你们站住!别想跑,居然敢伤我家四少爷!”

后面,一片混乱,几个同样穿红衣服的护卫追上来,拦住了孤夜白他们的马车。

这是前仆后继来找死的节奏吗?

容静眨巴着眼睛看孤夜白,真心很想问他,专用马车这么低调真的好吗?“老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撞我家少爷!”

“我家少爷是什么人,你知道?”

“废话什么呢,抓下来,给我打!”

七嘴八舌中,几个护卫真上来要揪冷叔。

冷叔岂会让他们随便上来,当下便训斥,“我家主子是什么人,你知道不?”

护卫打量了马车一眼,纷纷冷笑。

“不知道!”

“不管是什么人,照打不误,来人,给我上,把车里的人也揪出来!”

说着,一群人便蜂拥上来,然而,冷叔根本就没离开过座位,一条马鞭便将围攻过来的六七个侍卫打得落花流水。

果然啊,主子和主子没得比,奴才和奴才一样没得比。

那边主子刚醒,这边的侍卫全都给打趴下了。

红衣捂着五脏六腑追过来,居然还敢拦在前面,满口是血,怒声道,“臭老头,你到底是哪家的奴才,有种的,就给我报上名来!”

“陌王府。”冷叔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红衣少爷顿是如遇天空霹雳一般,愣得目瞪口呆。

而周遭原本嘈杂的看客们,也都瞬间安静了,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陌王府…

这三个字摆出来,别说在帝都,就算在宫里,一样可以横行霸道了呀!

红衣少爷无疑是提到了大铁板。

这是陌王府的马车,陌王府就只有一个主人,没有女主人,也没有小主人,就只有陌王一个呀!

所以,马车里就是陌王喽?

思及此,红衣少年立马让到一旁去,噗通一声跪下去,话都不敢说。

孤夜白早就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了,冷叔似乎也没有追究下去的打算,驾车便要走。

见状,红衣少爷一颗悬到半空中去的心,总算能收回来了,要是陌王要追究,他就是躺下被踩一百次都不够呀。

幸好幸好,要走了,不追究了。

马车里,陌王爷确实懒得跟这种人计较,可是,都要走了,一直趴在窗边的小默默却突然开了口,“娘亲,他是不是我的表舅王子桥呢?”

表舅?

王子桥?

容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默默一把将右边的窗帘全都掀起了,只见外头正对着竟是沐国公敞开的大门,门口站了不少同是红衣的侍卫,还放着一箱箱聘礼。

呃…

那家伙难不成是她的表弟?沁姨的儿子,今天来沐国公府下聘订婚的王家四少爷,王子桥?

他刚刚似乎是从沐国公府那个大门被打出来的呀!

再看那一箱箱聘礼似乎是被丢出来的,七零八落的。

“冷叔,等一下!”容静急急道。

从来只听陌王命令的冷叔还真就停下了马车,孤夜白微微睁眼,似乎有些诧异。

“默默,走,下去看看!”

容静拉着小默默就下车,既是沁姨儿子的热闹,当然要看全了。

原本见马车走了又停,王子桥的心跳快得险些爆表了,然而,当他看到容静牵着小默默走下马车的时候,突然就傻眼了。

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虽然和容静没有交集,但是前阵子容家发生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容静的样子和之前变化不大,他也认得。

不是说陌王的马车吗?

下来的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难不成他被骗了,思及此,王子桥恼羞愤怒起来,立马就起身,冲容静怒声大喊,“容静,你敢骗我!”

容静笑呵呵走过去,见周遭围观的人那么多,又看沐国公大门里也出来了几个人,她知道,机会来了。

☆、179不孝子的标签

179不孝子的标签

容静很早就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争气的表弟了,一直苦于没有时间和机会。

如今,那么多人围观,连沐国公府的人都出来了,不是天赐良机又是什么呢?

于是,她一站定,一开口声音立马就压过王子桥。

“你这个不孝子,你娘十月怀胎生你,辛辛苦苦亲自拉扯了你六年,你知不知道?当年你吃奶的时候,你娘可是连奶娘都不用,就怕养不好你!”

这话一出,周遭顿是一片哗然,当年大商家林家的二小姐林沁嫁给王家可是轰动一时。

王家大爷王昭那会儿还只是吏部的一个五品员外郎,而王督还什么都没混上呢。

而没几年林沁被休的时候,又是轰动全城。

传说林沁不伺公婆,不护幼子,为人刻薄,斤斤计较,非但和兄嫂不合,还欺负几个待嫁的妹妹,王督对她一而再隐忍,林沁便越发的无法无天,居然抛弃六岁的孩子不管,在外面偷人,于是,王督忍无可忍,一封休书把她送回娘家去了。

如今听容静这么一说,事情似乎不对劲呀!

一个那么爱护儿子的女人,连奶娘都不用,一切亲力亲为的女人,会坏到哪里去呢?

哗然声中,王子桥脸上铁青铁青,“容静,你没资格跟我提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这样的称呼,沁姨听了,该有多伤心呀!

“大家听听,谁见过这样的不孝子,有娘不叫,叫什么‘那个女人’?子不教父子过呀!”

容静说着,一脸感慨,“可惜呀可惜,没娘教养的孩子,就只能这样。”

“你如今要成婚了,居然连告知你娘一声都没有?你还是人吗?听说过丈夫不要妻子的,还真没有听说过儿子不要亲娘的。”

“你!”王子桥气结,“你给我闭嘴,否则…”

“否则怎样?”

突然,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孤夜白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容静身后了。

这个不屑同宵小之辈计较,不喜欢凑热闹的男人,居然下车了。

王子桥循声看去,顿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呼出声,“陌王!”

陌王!

这话一出,周遭立马跪倒了一片,真是陌王呀!

王子桥也给跪了,区区一个吏部王家的少爷,在陌王面前简直卑微得像颗小沙子,别说是他,就算今天他王家大爷王昭来了,一样得跪下发抖。

孤夜白会下车,容静很意外,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给她打气,撑场子吗?

只是,看着跪满一地的人,包括沐国公府门前那几个人,容静心想,这场子未免也撑得太大了。

“容静,你在说沁姨吗?”孤夜白淡淡道。

容静一愣,随即点头。

虽然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要这么抛头露面地帮她,但是,她知道,今日只要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去几句有利于沁姨的话,沁姨这么多年的委屈,便都可以沉冤得雪了。

他几句话,可比得上她说一大堆呢!

“是呀,沁姨那么好的人,可惜没遇到良人。”容静说着,长长的叹息,看向王子桥,继续道,“可惜呀,一嫁过去就吃苦,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大了,却喊她一声娘都不愿意,连要成婚了,说都不跟她说一声。”

容静说得那么无奈,淡淡的语气,令人无端的伤感。

孤夜白轻轻叹息一声,只说了几个字,转身便走。

只是,这几个字立马引起无数人心中的大波,最汹涌澎湃的莫过于王子桥。

因为,孤夜白说,“真是不孝子。”

被陌王当众认定为不孝子,这好比奴隶贱民一样,在额头上被刺上了标签,永远都洗不掉了。

说得更直白一点,这就代表着王子桥这辈子完蛋了,不用混了,甚至,他王家都休想混好了。

说王子桥是不孝子,那么反过来,便是对沁姨的肯定。

容静的目标达到了,她冷冷瞥了目瞪口呆的王子桥一眼,转身就走。

小默默回头看了看沐王府大门,迟疑了一会儿,摸了摸后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两根雪玉人参,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屁颠屁颠追上神仙叔叔和娘亲。到了马车上,孤夜白已经又在闭目养神了,见他眼底长长睫毛投下的阴影,容静心底莫名地有些怪怪的。

这家伙,似乎非常疲倦,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忙劫持案的事情,忙得都顾不上睡觉了呢?

想到劫持案,再想小默默的事情,和刚刚的事情,容静是打心底感激这个家伙。

如果没有他,很多事情她办起来都很困难。

要不要说一声“谢谢”呢?

可是,说出来好像蛮别捏的。

容静好纠结,时不时瞅了瞅孤夜白寂静的脸,半晌都没有下决心。

小默默在一旁狐疑地看着,忍不住低声,“娘亲,你在干嘛?”

容静很喜欢不麻烦别人,基本不会很客套地说“谢谢”,一般愿意麻烦的都是关系非常铁的人,麻烦完了,也不说谢,就道一声辛苦了,大家都明白的。

要跟这个家伙说“辛苦了”吗?可是,似乎关系没那么铁呀。

小默默瞅了瞅似乎睡着了的神仙叔叔,又瞅了瞅娘亲,拽住娘亲的衣袖将她拽近了,好奇地道,“娘亲,你为什么每次和神仙叔叔在一起,都那么纠结捏?”

在小默默的印象中,娘亲可不是纠结的人呀。

小默默曾经听说过,喜欢和爱,会令人纠结。

于是,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一本正经地问,“娘亲,你是喜欢神仙叔叔,还是爱神仙叔叔呀?”

咳!

容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戳着小默默的脑袋,教训,“小孩子,懂什么喜欢和爱?”

小默默乖乖的受教,他确实不懂,只是,貌似娘亲曾经跟他过,当一个女人开始纠结了,她便开始在意了。

见孤夜白在休息,容静始终没有打扰他,直到到了容家,马车停下,孤夜白才睁开眼睛。

非常准时,让容静都怀疑他其实没有睡着,刚刚的话,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临下马车的时候,容静还是顿了下,打趣地说道,“陌王,夜大人好像跟你很熟?”

其实,除了说谢谢,容静一路纠结着的,还有这个问题呀。

夜大人那么轻易就放人,太不寻常了吧,而一想到皇室的人和龙空集团有牵扯,容静就觉得这里头有惊人的秘密!

☆、180暴走的娘亲

180暴走的娘亲

180

这个问题,不管该不该问,适不适合问,容静都问了,纠结了很久终于问了。

无奈,孤夜白在看了她一眼,答了一句,“有点交情。”

容静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不想说,她就别问了。

其实,这也正常,只是,连容静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她居然会有种失落的感觉。

失落什么呀,跟他又不是非常熟,难不成她还真期待着自己是个例外,他什么都会说吗?

容静唇畔勾起一抹自嘲,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知道越少越安全,孤夜白说,她还不想知道了呢。

眸光又璀璨起来,她笑了笑,“哦,这回多谢你了。我免费送你一趟镖,需要的话,提前几天告诉我便可。”

“谢”字就这么自然而然说了出去,人情往来,你帮了我我也要帮回去,互不相欠,下次再帮。

孤夜白挑眉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一旁,冷叔真心想开口骂容静一通呀,亏他老人家还那么看好容静。

可惜这个丫头什么都不明白,能让陌王心甘情愿帮助的人,还用说谢字吗?

多少人一千个一万个谢都求不来的。

容静以为孤夜白会说点什么的,见他这反应,她还是笑了笑,“累了一宿,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罢,便跳下马车。

冷叔暗暗叹息一声,便驾车离去了,目送走马车的背影,容静才和小默默手牵手进门。

沁姨一见他们回来,开心地不得了,抱着小默默,浑身上下的检查,问东问西。

饿着了吗?伤着了吗?吓着了吗?

看着这样的场景,容静都可以想象沁姨当年该有多疼爱自己的儿子了。

沁姨掌管着容家的上上下下,一般不会出门,今天沐国公府大门前的那一幕,如果张云天那小子没多嘴,估计她是不会知道的。

小默默一直摇头,最后小手紧紧地搂住沁姨的脖子,好心疼沁姨呀。

沁姨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思及此,小默默便决定将一整颗雪玉人参都给沁姨,另一颗留给娘亲,至于爹爹嘛,谁让他现在还不出现呢,没他的份了。

于是,沁姨放开他之后,他便飞奔到火房去,亲自下厨。

见小默默走了,沁姨才淡淡开口,“静儿,都是因为我的事情,险些害了默默。”

容静真心气到了,“沁姨,你说什么呢!是小默默自己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