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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督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大哥想借这个机会铲除二房的嫡子。

“二弟,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无情,如今朝廷的局势你也清楚,吏部的情况你也清楚,这等不孝子,再包庇下去,不出多久,连你我头上的乌纱帽都未必保得住。”王昭大义凛然地解释。

“大哥,你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有办法解除陌王的误会的!”王督急急说。

“办法?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办法?这个逆子,终究也是我王家的血统,如果有办法,我这个当大伯的也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

王昭心下奸笑着,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弟弟,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林沁,只是,他并没有办法和林沁复合。

夫妻俩,如果真的一条心,外人再怎么挑拨,都是无济于事的,顶多是有误会,但是,误会总会解除的。

当年,他之所以休掉林沁,确实有大房挑拨的因素,但是,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勾搭上了大财团东方家的离异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王子桥的后妈,东方涟轻。

这个女人背后的财力,可不一般呀,王督之所以能进入吏部,其实不是王家砸钱的,而是这个女人砸的钱。

王督很不愿意当众再提起前妻,尤其不愿意在儿子和现任妻子面前提起林沁,他只认真道,“大哥,你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王昭瞥了一旁不怎么高兴的东方涟轻一眼,大方地点了头,“好,就三日!”

三日,他才不信王昭搞得定林沁和东方涟轻,要知道,东方涟轻一直生不出儿子,可一直把王子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呀!

如此决定,这家庭会议便到此结束了,大房的人全都散去,王督没有走,二房的人便都不敢走,而王子桥,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灵魂都丢了似得。

“你们都下去吧。”王督淡淡道。

众人离开,东方涟轻到了门口,停了一会儿,低声吩咐婢女,“去容家递给帖子,以本夫人的名义,邀请林沁到春满楼喝茶,让她一个人来,就说事关她儿子。”

“是。”婢女领命而去。

东方涟轻往屋内看了一眼,特地替父子俩关上门,这才离开。

屋内,王子桥已经和父亲吵了起来。

“我娘当年到底是怎么走的?”王子桥很愤怒,容静那日的训斥,其实他一直都记着呢。

那些事情,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他,是真是假,他无法辨别。

“总之你只要知道,她给不了你想要的,她只会拖你的后退!你的娘亲,是东方涟轻!”王督怒声,这么多年来,儿子从来没有过问他关于林沁的事情,如今这么一问,让他非常不安。

他娶东方涟轻,其实不是为了当官,而是为了当官之后,在家族中站稳脚跟,有朝一日扳倒王昭。

儿子是王家唯一的嫡子,他所有的希望,都可都儿子身上了呀!

“给不了我什么,所以,你就千万百计赶她走,诬陷她?是不是?”王子桥大吼,怒得如同一头野兽。

王睿害怕了,连连摇头,“不!你娘是什么人,整个王家上下都知道,你随便找个人问问便知道!当年我不赶她走,以她的德行…呵呵,我们父子俩的脸早就被丢光了,你大伯早就把我们赶出去了。”

☆、186他们都不知道

186他们都不知道

王家之所以能把王子桥调教得那么怨恨林沁,自然是花了不少功夫了,尤其是王督,他恨不得林沁早点死,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王子桥当然问过不少王家下人,只可惜,他并不知道早在多年前王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被警告过了,该怎么回答他,也都被教过了。

见儿子沉默,王督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儿子,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我们三,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不!”王子桥立马就拒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不想见那个女人,永远都不相见。

无疑,王督将儿子的心理拿捏得非常准确,“儿子,你不见她,我也得去一趟容家。为了王家的将来,更为你的一辈子。就算是求,我也得去求呀!只要容静肯出面,或许陌王那里还有希望。”

一提起容静,王子桥就愤恨,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搅和,如果那天不是遇到那个贱人,事情也不会闹得那么大。

指不定现在王家还到处找雪玉人参,为他的婚事忙碌呢。

“不用找她!我自己去找陌王!我倒要问一问陌王,我到底怎么不孝了!”王子桥忍着伤痛,站起来,傲娇得很呀。

陌王,陌王岂是随便就能见着的?

王督眸中掠过一抹冷笑,也不拦住王子桥,反正他也不希望王子桥去容家见到林沁,就让他去陌王府耗着吧。

小默默见表舅舅出门去,他黑溜溜的眸子骨碌转了转,随即转身就走,得赶紧跟娘亲报信去。

当日,王子桥便去了陌王府,使劲地敲门。

而王督并没有马上找容家,他当然不会去找容静,他只会去找林沁,他琢磨着到底要怎么跟林沁说这件事,林沁这个女人,他太了解的,只要事关儿子,她一定会帮忙。

只是,要怎样,才能牵制住容静呢,那个女人,可不好招惹的。

容家这边,容静一听小默默这么说,便决定三天都不出门了,她令人在前后门都守着,一有王家送来的帖子,全都直接送到她这里来。

她当然知道王督会找沁姨,她不会给王督这个再次伤害沁姨的机会的。

要约是吧,她来赴约!

无奈,小默默回来得晚了一步,早在小默默回来之前,东方涟轻的邀约涵就送到了沁姨手上。

“静儿,静儿…”

沁姨的声音传来,容静连忙进屋去,只见沁姨端着一小碗晶莹剔透的东西上楼来。

“人参?”容静狐疑着,这东西更像果冻吧?

“静儿,你上哪里找的人参,这少说也得三千年以上的,熬了几天总算熬成了,赶紧让默默吃了。”

容静很想告诉沁姨,你儿子的前程可都在这上头了,但是,她还是忍了,将人参放到一旁去,“他去顾先生那了,回头再给他吃。”

沁姨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容静怎么都不会想到东方涟轻会约沁姨,只当沁姨担忧着儿子的婚事,她便安慰道,“子桥的婚事过几天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了,放心吧。”

沁姨点了点头,便说要忙去了,她一离开,小默默就从垂帘后面探出小脑袋,露出小虎牙冲娘亲“嘿嘿”笑,贼兮兮的,萌萌哒好可爱。

“娘亲,王督怎么还不来呢?”小默默很期待。

“不急,他一定会来。”

容静倚躺在贵妃塌上,懒洋洋的笑容,尤其迷人。

“娘亲,那我可以去神仙叔叔那里瞧瞧表舅舅吗?”小默默认真请示。容静优雅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尊贵得就如同一个女王,挥了挥手,“去吧。”

小默默都要走了,却又突然回头看来,提醒道,“娘亲,表舅舅宁可求陌王,也不求你哦。”

怎么觉得这孩子有点幸灾乐祸呢?这不是在嘲笑她的节奏吗?

“小默…”容静正要说,小默默冲她做了个鬼脸,脚底抹油溜了。

容静哭笑不得,儿子越大越鬼了,性子似乎也越像她了,天晓得他亲爹是什么性格呢?

王子桥居然去找孤夜白,这一点,还是蛮有骨气的嘛。

小默默前脚一走,陆长陵后脚就到了,“夫人,王家来信了。”

容静大喜,她迟迟不动,就等着王督呢,连忙将信函取来,一看,果然是王督邀沁姨的信函,明日黄昏在春满楼雅座喝茶。

容静随手一扬,信函便化成碎片纷飞而下,她唇畔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陆长陵,你亲自去回个话,就说,沁姨说不见不散!”

“是!”

陆长陵也很开心,可惜,他们都不知道沁姨此时已经应东方涟轻的约,到了风满楼。

风满楼是一家茶楼,却比帝都任何一家酒楼还要高档,这里采用的是会员制度,一般的人,别说进入,就连靠近都休想。

沁姨小心翼翼地拿着邀请函里附带的一张金色预约卡片,出示卡片之后,便有人带沁姨进入了。

沁姨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再加上要见的是东方涟轻,她前夫的现任,她儿子的后妈,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忐忑。

她一直都不想见那个女人,只是,信中提到了儿子,她便不得不来。

很快,带路人便将她带到了包厢门口,“东方夫人就在里面等你,进去吧。”

“嗯。”沁姨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便扬起脑袋,笑了笑给自己打气。

其实,她没有什么好退缩的,在这份关系里,她是最坦荡荡的一个。

当年东方涟轻如何勾引王督的,她是最清楚的。

“咚咚咚”,她平静地敲门,很快,婢女便来开门了。

屋内,东方涟轻身着一袭蓝紫色的真丝长裙,挽着一个朝天髻,就如同天上的圣母一般,尊贵雍容,挑眉打量了沁姨一眼,像是施舍一般,道,“林沁,坐吧。”

沁姨没有坐,亲自把门关上,就站在门边,淡淡道,“东方涟轻,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东方涟轻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慵懒懒起身来,一步一步朝沁姨走过来。

沁姨紧锁眉头,急声又问,“我问你我儿子怎么了?”

谁知,东方涟轻突然冷不丁扬起一巴掌,狠狠朝沁姨扇了过去,“啪”剌剌一声响亮。

☆、187正室遇到小三

187正室遇到小三

这一巴掌到底有多重?

鲜红的血,沿着沁姨的唇角,靡靡流了下来。

沁姨始料未及,缓过神来立马要反手,随即,东方涟轻全抓住了她的手,怒骂,“你还敢问我你儿子怎么了?你那个爹生没娘样的儿子,害惨了我们全家!”

“你!”

沁姨气结,使劲挣扎,无奈,力气终究大不过东方涟轻,“你说清楚,子桥到底怎么了?你们把子桥怎么了?”

“哎呦,子桥子桥,叫得好像他真认你这么娘似的。”东方涟轻冷笑起来,狠狠甩开沁姨的手,一把将她推到到了墙壁去。

沁姨摔在地上,却忍着疼爬起来,心急如焚,“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说清楚!!!”

难不成是因为子桥的婚事?没有帮王家捞到什么好处吗?

东方涟轻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地睥睨沁姨,“哎呦,大姐,您可真会装呀,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你不说,我自己问子桥去!”沁姨说着,急匆匆便要出门。

可是,东方涟轻一个眼神,婢女便将沁姨拦下。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放开!”

沁姨隐隐察觉到危险,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东方涟轻这两婢女,分明是练家子,不过随手一推,便推得沁姨摔了个狗吃屎,正正摔在大门前,脑袋撞在门上,一下子就肿了个大包。

“啧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虚伪的人呢!明明是你教唆容静,在子桥订婚的日子去闹场,你居然还要去问子桥怎么回事?大姐,你就不怕你儿子恶心你吗?”

一听这话,沁姨便怔了,“你说什么?”

“装呀!你还装!”

东方涟轻冷笑着,在一旁坐下,沁姨什么性子,当初插足他们婚姻的时候,她就摸清楚了,见沁姨的反应,她就知道容静瞒着沁姨不少事。

只是,她偏偏就要要诬陷沁姨,不这么诬陷,沁姨怎么回去跟容静闹呢?

“我…我…”

沁姨的嘴,确实没有东方涟轻的厉害,她气呼呼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道,“订婚那天,容静怎么闹场了?”

“哎呀,可怜的子桥呦,好不容易攀上了沐国公这么一门亲事,眼看都要成了,谁知容静居然当街怒骂子桥,说他不认娘,大不孝。这样还不够,她居然还蛊惑了陌王,让陌王当街怒骂王子桥为不孝子…”

说到这里,沁姨的表情都僵住了,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怎么会这样,静儿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装,你继续再装呀!”

东方涟轻说着,陡然逼近,同沁姨鼻目相对,竟吐了她一口唾沫,直接吐在脸上,“呸,林沁,我之前还可怜你,没想到你这么贱,一大把年纪了还犯贱!你以为大家看不出来,是你教唆容静这么做的吧。”

“我没有!”沁姨怒声,胡乱抹去脸上的侮辱,“东方涟轻,你说话放尊重点,你才是贱人,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是你拆散了我和儿子!”

“尊重?你有什么资本让本夫人尊重你吗?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留不住,还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害她,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犯贱的女人吗?”

“我没有!你胡说!”

沁姨都快疯了,一把推开东方涟轻,往外冲,她要去王家找儿子,她要跟儿子解释,这件事不是她教唆容静的!

可是,沁姨还没到门边呢,东方涟轻转身过来,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贱人!你敢推我!”

沁姨扬手过来挣扎,一旁两个婢女立马上来帮忙,抓住沁姨的双肩。

“贱人,我长那么大,还没人敢推我呢!你算什么东西?”东方涟轻骄傲得质问。

“你才是贱人,勾引我丈夫…”

谁知,沁姨还没骂完,东方涟俏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天,另一手一巴掌狠狠地打过去,“勾引又怎么样?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就算你扒光了,你丈夫都对你没兴趣。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你不知廉耻,婊子!”沁姨怒得大吼。

“你说什么?”

东方涟轻疯了一样,一巴掌又扇过去,“把你的话收回去,道歉!”

“不可能!”沁姨怒声,今儿个就算死,也不可能道歉,“东方涟轻,你勾引男人被休,还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你不是婊子是什么?”

“闭嘴!”

东方涟轻大吼,放开沁姨的头发,令两个婢女把她架起来,冷声,“给我扒了她的衣服!”

沁姨大惊,“不要!”

“不要?可以,你承认自己是婊子,我就放过你。”东方涟轻冷笑道。

沁姨气得险些背过去,“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来人,给我扒!”东方涟轻立马下令。

两个婢女还真就动手,“嘶”一下子撕碎了沁姨的外衣。

“啊…啊…”

沁姨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不要!不要!”

“不要?呵呵,那你承认你才是婊子。”东方涟轻笑着诱惑。

沁姨连连摇头,不,她绝对不说,她堂堂一个正室呀,丈夫被小三抢了,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了,她怎么能在小三面前,如此承认?

这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思及此,沁姨心一狠,竟咬住了舌头。

见状,东方涟轻大惊,她可没想要林沁的命,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她和容静,顺便让她知晓王子桥的事情罢了。

万一林沁死了,只是就非常麻烦了。

“放开她!”

东方涟轻急急下令,两个婢女这才放开沁姨,而沁姨这也才松开了舌头,瘫在地上。

“林沁,你真的很失败!”

东方涟轻碎了一口,也不敢久留,急急便走。

她是失败?

东方涟轻呢,能算是成功吗?

沁姨已经无暇计较那么多了,她愣着,傻傻地,颓颓地坐着,直到春满楼打烊,有人来催,她才缓过神来,离开。

她好狼狈,头发凌乱,衣衫破碎,两颊浮肿,额头肿了个大包,拖着疲惫身体和灵魂,一步一步走回了容家。

正要进门呢,却见小默默和容静迎面走来…

☆、188怒沁姨

188怒沁姨

夜深人静,光线很昏暗,容静并不知道沁姨出门,她和小默默都睡不着,在院子留散步呢。

见沁姨迎面过来,母子俩便都纳闷了。

“沁姨!你出门了?”容静好奇地问。

沁姨连忙低下头,转身就要从一旁走,容静的眼多尖呀,立马发生不对劲。

“沁姨,你等等!”

“没事,我累了,要休息了…”

沁姨强忍的哭腔那么明显,容静和小默默相视一眼,都愣了。

母子俩追过去,很快,母子俩便看清楚了一切。

只见沁姨低着头,头发凌乱不堪,衣衫破碎,一身狼狈,似乎跟人打了一架。

沁姨这种性子,不可能会跟人家打架呀?而且,不管跟什么人打,她一定是要输的呀!

容静心跳都漏了半拍,惊声道,“沁姨,你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