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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帮了王家一回,抵掉了。”孤夜白淡淡道,语气里透着不悦。

谁知,容静却冷笑起来,“我求你帮忙,你可没答应,好意思现在来讨恩情?”

“所以,你去求皇帝了?”孤夜白陡然冷声。

求?

这家伙当她是什么人了,她是会轻易求人的人吗?是随随便便到处求人的人吗?

见容静不回答,孤夜白莫名的烦躁,又问,“所以,你也去跪求皇帝,让他送礼?”

跪求?

跪求他一次,他真以为她有那么卑微吗?

这话一出,容静彻底怒了,沉声道,“是又怎么样?陌王殿下,我们不是很熟吧,还不至于熟悉到我事事都要跟你报告吧?放开我!”

孤夜白眸中闪过一抹冷冽,一把攫住容静的下巴,“你…”

正要说,容静却随手打开,不悦道,“陌王殿下,你帮王家的,没亲口答应过我,我不认。至于我求谁都与你无关,我只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求你了。”

孤夜白一脸风雨欲来,心莫名其妙堵得好难受,一身的伤全是因为要赶回来,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跟他说,永远不求他了。

正愣着,容静一把推开他,“陌王殿下,上一回劫持案的事情,我谢你,这一回我救你,就当是抵了。日后找我押镖,现钱现请,我们不熟!”

劫持案她还感激他,答应替他免费押一趟镖呢?如今,所有人情都还清了,互不相欠。

容静说罢,转身便要走,气得把他身上的三处穴位都给忘了。

然而,孤夜白却一把拽着她的手,“容静,我也告诉你,帮王家,不是看你面子。”

容静心头微微一怔,她真的笨蛋呀,纠结了那么久,纠结什么呢,这家伙本就没有答应她,突然又回来,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嘛。

怎么可能是为帮她而来。

“我不管你是看谁面子,横竖跟我没关系。你的小师妹还在外头等着,赶紧放开我,出去瞧瞧,别让人家等急了!”

“不过是知道了皇帝要出手,抢在前面不想丢脸罢了。”孤夜白语气极冷,谎话说得那么真,说罢,还真就放开她的手。

知道小师妹在,急着要出去了吗?

随着手落下,容静的心也跟着跌落,咯了好大一下,好疼。

可是,她却还是扬起了笑容,笑得特好看,“早就猜到了!”

转身正要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嘭”一声巨响,密室的门被撞开了。

长孙紫夏一看到孤夜白浑身是血,吓得箭步冲过来,拉住他的手,“夜白,你没事吧?这个女人硬闯进来,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说着,愤怒地瞪着容静,“我不会放过你的!”

容静心下冷笑,她能把孤夜白怎么样了?

她看了一眼长孙紫夏紧紧拉住孤夜白的手,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懒得理会,转身就要出去,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长孙紫夏突然一拳头打过来,“休想走!”

容静下意识伸拳去挡,“嘭”一声,两个绣拳重重撞击在一起,血,一下子在两人拳头的交汇处,蔓延开来。

“师妹,小心她有针!

陆长陵惊呼,连忙上前拉开两人,长孙紫夏也吓到了,蹭在孤夜白身前撒娇,“夜白,你看,流血了,她敢伤我!”

孤夜白冰冷的视线始终落在容静愤怒的小脸上,因为她的跪求,他险些把命赔上了,那么努力赶回来,否则,王家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去跪求皇帝?

她的跪求,原来这么轻易可以得到,这么不值钱呀!

容静的视线,却一直落在在他身上乱蹭的长孙紫夏身上,小师妹就是小师妹,白莲花就是白莲花,见血都能吓成这样。

容静冷冷一笑,转身便要走,谁知,长孙紫夏还不消停,“陆长陵,拦住她,陌王府岂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陌王在场,陆长陵动都不敢乱动,见状,长孙紫夏正要亲自追,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小团白影闪过。

都没人看清楚呢,长孙紫夏便尖叫起来,“啊…啊…什么东西!”

她一边喊,一边满脸的抓挠,有东西抓在她脸上了,很快,她便抓到了一只八爪东西,一抓到,她立马就松手,“啊…蜘蛛!蜘蛛!”

陆长陵跟着着急,可是长孙紫夏吓得原地乱跳,满脸乱拨,他都帮不上忙。

突然,听空气一丝些微的“嘶”声,刹那间,长孙紫夏安静了,整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只见…只见长孙紫夏脸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八道细细的血痕。

小默默收起溜溜球一样的玉蛛,从一旁树上跳下,小手紧紧握住娘亲血流不止的大手,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较真,气呼呼得质问道,“神仙叔叔,你是不是欺负我娘亲了?”

☆、215小默默萌萌哒

215小默默萌萌哒

小默默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很诧异,孤夜白看着小默默黑白分明的眼,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默默好较真,倔强地要一个答案,“神仙叔叔,你说,你是不是欺负我娘亲了?”

谁知,就在这时候,惊呆着的长孙紫夏一摸到脸上血,便疯了一般尖叫起来。

血?

毁容了吗?她可是龙空大陆第一美女!

天啊!

她都顾不上在孤夜白面前的形象,疯了一般朝小默默扑过去,“你这个野种,你敢伤我的脸!”

容静本恶心着,不想理睬这帮人了,想拉小默默离开,只是,听到长孙紫夏这一声“野种”,她便怒了。

将小默默护到一旁,右手狠狠一挥,便是漫天的金针,如针雨便飙出去。

长孙紫夏始料未及,都来不及躲,幸好陆长陵有所防备,一脚将她踹到一旁去。

长孙紫夏自觉狼狈,连忙爬起来,正要骂陆长陵,却发现陆长陵腿上,被扎了一排金针,一字列开,至少二十枚。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容静也看去,眸光扫过一旁阴晴不定的孤夜白,冷声道,“今日谁帮她,我灭了谁!”

虽是孤儿寡母,但他们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主,“野种”二字,是他们的禁忌!

长孙紫夏被容静散发出来的杀气震慑到,居然有些心慌,只是,她很快就忽略掉。

即便她很有自信可以打过这个女人,但是,她才不会笨到跟这个女人打,夜白还在她身旁,她自然要寻求夜白的保护,她并非不着急她的脸,而是她知道孤夜白手上有一株名唤夏扶桑的药草,十分珍贵,可止血生肌去疤,必能让她的脸一点伤疤都没有。

于是,她捂着脸,哭哭啼啼地站到孤夜白身旁去,伤心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夜白,你看我的脸…要是留疤就毁了,我还怎么回去,我爹娘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孤夜白瞥了她的伤口一眼,冷冷道,“陆长陵,马上带紫夏去找大夫。”

“我不走!”

“不许走!”

长孙紫夏和容静同时出声,都寸步不让。

“我说过,今天谁护她,我就灭了谁!”容静冷声,自己的事情尚且会隐忍,但是伤害到小默默,她绝对不忍。

长孙紫夏呜呜地哭起来,挽住孤夜白的手臂,“夜白,你看她,伤了人还那么嚣张,你要替我做主呀!呜呜…我的脸怎么办?”

孤夜白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恶狠狠地瞪了陆长陵一眼,陆长陵吓得脸色铁青,连忙上来拉长孙紫夏,“九师妹,脸重要,咱们赶紧走吧,万一耽搁久了,真会留疤的。”

小师妹还要,千寂山那对夫妻可是大麻烦呀。

“不走,夜白要不帮我报仇,我就任由这张脸毁了。”

这不是变相的威胁吗?

陆长陵倒抽了口凉气,小师妹这是怎么了,她很清楚师兄对讨厌被人威胁的,尤其是女人呀。

他连忙使劲拉开长孙紫夏,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容静动了手,接连好几道金针镖过来,长孙紫夏一把挣开陆长陵的手,拔剑一扫全挡回去,她豁出去了,就算夜白不动手,她今日就算用左手,也要收拾这个女人。

只是,她才刚拔剑呢,左手便被孤夜白扼住,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你闹够了没有?”

长孙紫夏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夜白,不是我闹,是她,你看我的手,都毁了!”

长孙紫夏可怜兮兮地举起右手来,“你看,她在进去之前,就毁了我的手,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儿子…呜呜,他儿子又毁了我的脸,夜白,你就这样看你的师妹被人欺负吗?我将来怎么活呀?”

“还知道自己是师妹,就该称呼一声师兄。”孤夜白冷声,夜白这个叫法,他一直都不喜欢。

长孙紫夏气得五官都快抽了,只是,依旧掩饰得极好,嗲嗲地唤了一声,“师兄!”

容静听得毛骨悚然,唇畔的笑意更冷了,手里把玩着几枚金针,今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算了。

“师兄,我不管,你得替我报仇!让那个女人治好我的手。”长孙紫夏撒娇道。

孤夜白看过来,淡淡道,“容静,把针取出来,这件事就算了,当给千寂山一个面子。”

千寂山,不知道这家伙是拿千寂山威胁她呢,还是提醒她?

千寂山,确实很了不起,只是,千寂山也不过是等同于一个帝国的势力,帝国的公主她又不是没得罪过。

乐安公主她都没放在眼中,千寂山的九小姐也不一样!

“要给千寂山一个面子可以,她骂了我儿子,得跟我儿子行大礼,赔礼道歉。”容静字字冰冷。

长孙紫夏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藏得极好,她颜面而哭,“那是因为他伤了我的脸,我毁容了都,难道还要跟他道歉吗?呜呜…”

小默默倒抽了口凉气,好会装的坏女人呀。

于是,小默默也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那是因为你打我娘亲!毁了我娘亲的手!我娘亲是靠手吃饭的,你毁了我们的饭碗,毁了我们的将来!呜呜…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欺负我娘亲没丈夫,欺负小默默没爹爹!你太坏了,你和乐安公主一样坏,是坏巫婆!”

恶人先告状,反咬人一口,装,小爷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装。

“我…我…我哪里打她了,是她打伤我的手好不好,我都流血了!”长孙紫夏连忙伸出满是血迹的左手。

“哼!”

小默默冷哼一声,拽着娘亲走到神仙叔叔身旁,一把举起娘亲的左手来,“神仙叔叔,你看!”

孤夜白这才注意到容静的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这个女人纤素的手,轻轻握着,竟全是血迹,至今还有鲜血从手心里流淌出来,殷虹得刺眼。

这伤,其实在密室里被他推了,金针倒刺手心所伤,因为长孙紫夏那么一拳头,伤口牵动而血流不止。

容静正想缩回去,孤夜白急急拉住,俊朗的眉宇间隐着风雨欲来的怒火,好似日月星辰,风雨雷电全都汇聚于此,“这是怎么回事?”

陆长陵愣了,难不成他刚刚误会了,容静手里没有藏针,没有伤到九师妹,这鲜血是她自己的?

长孙紫夏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连忙将手藏在背后,心下发狠,自己用指甲抓出了几道口子,又握了握,弄得血肉模糊点才伸出去,“夜白,你看,我的手也…”

然而,话还未说完,孤夜白并没有理会她,急急道,“陆长陵,快,把本王那株夏扶桑拿来。”

☆、216轻轻地吹

216轻轻地吹

什么?

夏扶桑?

长孙紫夏之所以不担心自己的脸,就是因为知道孤夜白手上有这东西。

可是,如今他居然要拿给容静用,而是还是用在手上?

难不成她绝世倾城,龙空第一的容貌,都比不上那个贱人的手吗?

陆长陵也吓到了,再大的伤那也是伤在手上,不至于用那么名贵的药吧?要知道,天下可不少人拿命要换这株药呢。

容静当然也知道这种药,她狐疑地看着孤夜白,想把手抽回来,可惜,他握得很紧。

“还不去!陆长陵,你想滚回千寂山去吗?”

孤夜白冷声,焦急难掩,这个陆长陵,一见到长孙紫夏,就永远不在状态,他真的可以考虑换人了。

虽是师兄,但是,对他却有绝对的威慑力,虽然长孙紫夏死死地盯着他看,陆长陵还是马上就走。

长孙紫夏终于藏不住了,大声道“孤夜白,你拿夏扶桑治她的手,那我的脸怎么办?你怎么和我爹娘交待?”

孤夜白多么透彻的一个人呀,对于长孙紫夏这朵白莲花突然暴怒,并没有诧异,他冷冷道,“九师妹,师父和师娘并没有把你交待给我,我要同他们交待什么呢?”

一听这话,小默默偷偷地咧了嘴,窃喜不已,而容静,不自觉勾起唇畔,不得不承认,孤夜白这话回答得真漂亮。

“你!”

长孙紫夏怎么都不敢相信师兄会对她说出这种话来,是不是因为她太凶了呢?

一时间,她的态度便软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我的脸怎么办?呜呜…我的脸怎么办呀?还有我的手,怎么会弄成这样?呜呜…”

孤夜白完全把她晾在一旁,一手握住容静的手腕,一手小心翼翼掰开她轻握的手。

容静有些抗拒,想挣脱,他却低声,“别动。”

她不悦瞪他,他也正好看来,那一贯凌厉的眸子好温软,温软都得都能把人化了。

“疼吗?”他认真地问。

这个男人,真让人琢磨不透,容静避开他的视线,咬了咬牙,冷不丁就甩开了。

孤夜白你没必要对我那么好,我们真的不熟。

你对我再好,长孙紫夏骂小默默的事情,都不可能随便就算了。

见状,长孙紫夏倒抽了口凉气,好个容静,她可知道天下多少女人心甘情愿送上门来,她居然拒绝了夜白?

“师兄,你看看我的手,还有我的脸,我伤得比她还重呢!师兄,打小就是你最疼我的,你不理我了吗?”长孙紫夏哭得好委屈。

容静瞥了她一眼,冷冷而笑,正要开口呢,谁知,孤夜白却抢了先,“容静,先止住血,她伤你,还有小默默被骂的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这家伙,居然看透了她的怀疑,容静终于正眼朝他看来,心,总算不那么堵了,而长孙紫夏哭得更大声。

见她又要去抱神仙叔叔的手臂,小默默立马抢先扑过去,居然蹦到神仙叔叔后背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手臂,“神仙叔叔,默默就知道你不会欺负娘亲没丈夫,不会欺负默默没爹爹,就知道你是来拯救我和娘亲的神明!”

容静嘴角抽搐着,乱用词语的儿子真心丢脸啊!

她懒得理会,径自坐在一旁,咬住本就破碎的袖口,咬了一块布条,想自己先把伤口包扎下,刚刚没注意这伤口,如今注意了,真心疼。

小默默没说错,她确实是靠手吃饭的,这手如果打不出金针,她的战斗力得降低一半。

见状,孤夜白连忙走过去,而小默默则故意拦在长孙紫夏面前,不让她走。

孤夜白很霸道地抢过容静手里的布条,容静蹙眉,“给我,我自己可以。”

孤夜白不由分说的,将她的手拉近,不下心就给抵到他心口,容静微微一怔,正要躲,孤夜白却轻轻地替她吹伤口。

他的气息轻轻的,热热的,若有似无地挠在她手心中,有种酥麻感让她渐渐忘记疼痛。

见她不挣扎了,孤夜白才将她的手拉近,并不介意血腥味,薄唇离开伤口很近很近,依旧轻轻地吹气。

容静心下微微一怔,好舒服呀!

看着这个男人认真的模样,容静的心扑通扑通有那么一点点快,好吧,看在他这么诚心的份上,她决定留下了瞧一瞧他会如何主持公道。

这时候,陆长陵拿来了夏扶桑,捣药的工具,还有一些处理伤口用的水,白纱绷带。

长孙紫夏好不甘心地看,眼底闪过一抹抹阴鸷的杀意,自小到大,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以离孤夜白那么近,容静这个二手的女人,算什么东西?

她有什么资格得到孤夜白的垂爱?这个女人,一定要除掉!

如此想着,她却又敢再造次,在孤夜白面前,她怎么都不愿意撕破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东西,本都该属于她的。

见东西都到了,容静才缓过神来又挣扎,“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就是大夫。”

“你乖一点成不?”孤夜白无奈地随口说道,那么自然,只是,容静却彻底怔住了。

陌王殿下,我家小默默用词随便就算了,您不能跟着随便呀。

孤夜白还是很霸道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洗手,生怕水弄到伤口,帕子沾着水擦,一点点地擦,他这辈子,都不曾做过这么细致的事情吧。

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容静手上,都没发现周遭诧异的目光。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手,他微微一愣,一眼便看出容静手心的伤是针伤,并非长孙紫夏拳头撞击所伤。

“拳头要打得再重一点,这双手估计得毁了。”他淡淡道,声音很低,可偏偏让所有人都听道。

长孙紫夏的抽泣声停了下来,恨恨地看着,天晓得那个女人的手那么不经打呀,活该!

容静瞥了一眼自己干净的手心,又看了看孤夜白,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没说话。

手心的血迹虽然擦拭干净了,可是两道深深的伤口却还不断冒出血珠来,必须马上敷药。

“陆长陵,把夏扶桑捣碎了。”上万金的药,孤夜白用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等一下!”小默默突然急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