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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洛,你这是拿尊上威胁本使喽?”宫天羽冷声。

“不敢,也没兴趣,老夫只是提醒你一句。”洛神医继续道,眼底藏着一抹担忧。

宫天羽“哈哈”大笑起来,“那就等你找到尊上再说吧!洛神医,请回。”

洛神医能说那么多,其实已经非常例外了,他有些不舍地看了场主大人一眼,什么都没再多说,毅然转身就走了。

很快,大殿之下就剩下一堆尸体和场主大人。

宫天羽这才正眼朝场主大人看过来,“本使记得,你进光明势力是左白使点的头。”

“是。”场主大人淡淡道。

“前阵子是你报给左白使蛟龙消息的?”宫天羽又道。

“是。”场主大人没有多话,始终低着头。

“是什么消息,说。”宫天羽命令道。

蛟龙事关龙族,宫天羽眸中露出了贪婪之色,任何龙族的消息只要送到龙空高层去,必定会让他上官发财的。

公子尊不管事,常老会又常年闭关,这直接导致他可以越过权限联系到龙空高层。

只是,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龙宫高层中就连个看门人也不会将他放在眼中的。

见场主大人还是低着头,宫天羽诱惑道,“你说,本使扶你当上左使,如何?”

场主大人心下冷笑,宫天羽的嘴脸他岂会不清楚,这个人不仅仅小气,而且嫉妒心非常强,有好处绝对不会分到别人手上的。

今日,他说出来也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他岂会白白便宜了这个家伙?

他不仅仅不会便宜他,而且还要刺激他一番呢。

场主大人唇畔勾起一抹阴险的蔑笑,抬起了头来,“右白使总是吃人一步,想必左白使早已把消息送到尊上手中的,或许龙空上头的人也早知晓了,右白使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宫天羽骤然暴怒,一巴掌硬生生将檀木扶手给拍得粉碎。

场主大人铁骨铮铮,即便他知道自己干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他并非没有底线没有原则的人。

他挺直了腰板,冷冷地看着宫天羽,知道自己不得善终,却没有求饶的打算。

“你找死!”

宫天羽猛地一拂袖,直接将场主大人震飞出去,狠狠撞击在墙壁上,重重摔落下来。

“噗…”

场主大人吐了口鲜血,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碎了。

白影掠过,宫天羽瞬间就到他面前,抬起尊贵的脚,不是踩,而且狠狠地冲场主大人头踏下去。

“嘭”一声巨响,头颅和地板猛烈撞击,地板都裂开了数条裂痕,鲜血瞬间就从场主大人七窍中迸出来。

然而,即便是这样,场主大人的脊背挺得直直的,就是不屈服。

“骨气?值几个钱?”宫天羽慢条斯理的问,冷不丁抬脚,放开他的脑袋,却又狠狠一脚朝场主大人的脊梁骨踏了下去!

“啊!”

终于,脊梁骨硬生生断了,鲜血从场主大人身体两侧蹦出,天晓得这身体上裂开了多少伤口。

场主大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殷红的鲜血从他身体里靡靡流淌出来,很快就将他全身都淹没了。

宫天羽踹了一脚,见场主大人没再动,看都不多看一眼,冷冷吩咐,“来人,把所有尸体都拖出去,埋了。”

他说罢,转身就走,对自己倾尽全力的这两脚还是很有信心的,场主大人必死无疑。

侍从立马搬尸体,一具具拖到门口叠放在板车上,统一拉往后山。

专人挖好了大坑,一车尸体被当作垃圾一般,倾倒到大坑上,埋土填平,不一会儿就解决了。

然而,他们一走,洛神医就从树上跳跃下来,布满皱纹的眉头紧紧锁着,拿来铲子使劲挖。

他也不知道场主大人还有没有气,能在孤夜白剑下逃生之人必有过人之处吧。

洛神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幸好场主大人是黑衣,很容静辨别出来,还没挖到地,洛神医就看到场主大人的手,他一拉到,按到脉,紧张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呼吸还可能暂停,脉搏是骗不了人的,还活着!

洛神医大喜,使劲地拽,好不容易才把场主大人拽出来,他不敢多耽搁,急急填好坑,抹去所有痕迹,扛起场主大人往山林深处去。

“孩子,撑着,你自己说过的,你命不该绝。”

☆、449谁准你随便叫爹

449谁准你随便叫爹

容静一行人原本打算至今走海路在东靖海岸边登陆的,可惜冬季风逆向,他们只能在原本的港口上岸。

一上岸就收到夏冬的好消息,万灭山那场公开医治很成功,张太医有一次声名大噪,而且,张太医很聪明的演了一场戏,以紫玉宝石入药,当众替夏夫人做二次治疗,从此打消了天下人对紫玉宝石的觊觎之心。

告别了顾偌萍和药王,楚风同容静他们走了一段路也离开了,临走前楚风才知道顾偌萍是黑暗毒门大人,吓得脸色铁青铁青的,表示日后见一次要躲她一次。

半个月的时间,容静他们“一家三口”抵达了碎玉城。

碎玉城往南便是东靖境内,无奈,来的第一天就被告知那条路雪崩了,得到来年春天雪融化了才过得去。

要回东靖最近的一条路就是往西南走,却必须经过北阙和西陵的战场。

此时,一家三口就在碎玉城的茶楼里歇脚,小默默趴在桌子上,望着外头的天色,好失望。

怎么就不是晚上呢?

如果是晚上的话,又可以过一夜了,这一回客房不是那么紧张,神仙叔叔好歹也能住他们隔壁呀,住隔壁的话,指不定就会有故事发生了。

容静和孤夜白却低声讨论着水凤凰的事情,容静此时就在“针术”和“针意”的临界点上,脑海里的秘籍告诉她,只要修完“针术”,进入“针意”领域,她就可以用意识控制阴阳针,内功也会大增,最关键的是,她还可以用意念召唤出水凤凰来。

要取凤凰水,就必须召唤出水凤凰。

药方上四种药,蛟丹和百里香草都到了,如今倒变成本就在他们手上的东西,不好拿。

不管是什么武功,每个临界点都是一个瓶颈期,有可能一辈子都过不了,也可能一过了,就不得了。

容静这路来,就为这件事苦恼了,不管是内功心法,还是针术就只有秘籍,没有任何指导,哪怕是孤夜白也帮不了她,只能她自己去摸索。

如果没有时间限制,她倒是不着急,毕竟她底子不是那么好,修炼得晚,可是,如今就一年为期。她忍不住想,如果最后得不到凤凰水,她会不会自己郁闷死捏?

偏头朝小默默看去,“儿子,小蛛蛛肯放血了吗?”

小默默慵懒懒抬头看来,“我扎了他好几针,没血。”

这对母子,最后会不会都被自己郁闷死捏?

孤夜白笑看着母子俩那懒洋洋的样子,笑而不语,都没发现自己眼底的宠溺有多浓。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说话声引起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注意。

“不是吧,又少了一百人?”

“可不是,一夜之间就没了,奇怪的是他们的家人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官府呢,官府不管吗?”

“战乱流民那么多,怎么管的过了,国库都要空了,人越少需要派的粮就越少,上头巴不得呢。”

“流民营里一夜之间少了一百多号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看这里头一定有鬼!”

“指不定就是被兵营的人给卖了!”

“咱们北阙的将士们绝对不会干这种事,那可都是父老乡亲呀!”

容静和孤夜白多么敏感的人呀,一听几句对话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了。

果然,很快众人的话锋矛头就全都指向了东靖援兵身上。

“一定是东靖兵搞的鬼!”

“才不相信他们会那么好心帮我们,没有甜头,他们不会来的!”

也不知道这件事是否传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容静很清楚,一旦这件事被有心人散播开,势必会影响到东靖和北阙的关系。

东靖的将士抛妻弃子,远道而来,非但没有得到北阙民众的感激,反倒被他们怀疑,一旦传到军中去,军中也会乱的!

两国的战争已经到了僵持后期,眼看西陵就要退兵了,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流民营,是北阙为边界流离失所的老百姓搭建的营区,相当于是朝廷出钱养着,保护着这帮老百姓。

这种事情,即便是财力雄厚的西陵和东靖都不会做,只有北阙的冥殿下会做。

如今流民营里的难民无缘无故始终,而且一夜之间就少了那么多人,这里头无疑有猫腻。

容静第一个念头就是非常暴利的奴隶买卖!

她站起来,“走,我们出发吧。”

孤夜白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无疑,他没想多管闲事。

可是,容静都没开口呢,小默默就来拉他了,“神仙叔叔,当初也是你帮冥叔叔的,帮人帮到底嘛。”

确实,当初如果没有孤夜白亲自查案,东靖皇帝不会答应出兵援助北阙,而不会派遣皇后之子,二皇子前来。

“那场主大人的身份,还查不查了?”孤夜白问道。

“当然要查!”小默默好认真。

孤夜白很有耐心地将小默默抱坐到桌子上,问说,“你就这么喜欢北宫冥?”

容静在一旁听着,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酸酸的,好像再问她捏?

小默默呆萌呆萌的,使劲点头,“嗯,很喜欢,冥叔叔是善良的,和恩人爹爹一样。”

“谁准你随便叫别人爹爹的?”孤夜白蹙眉问。

小默默愣了,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后知后觉不对劲,他眨巴了下眼睛,缓缓转头朝娘亲看去。

娘亲,这个叔叔不仅对你很霸道,对小默默也很霸道有木有?

容静看了小默默一眼,心道,“小笨蛋!”

“你又不是默默的爹,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干嘛要告诉你呀?”容静很大胆地反问,推开孤夜白将小默默抱下来,牵着,“我们走喽!”

这个女人,谁说她不介意的,谁说她豁达的,她不吵不闹,却明显记仇呢!

孤夜白有种有爱又恨的感觉,眉头锁得紧紧的,如果不是小默默在,今天他可真不会轻易饶了她。

再紧锁的眉头,随着那母子背影的远去,都只能松开。

他想,这一定是上辈子欠她的吧。

无奈笑了笑,还是快步追上,都到了这里,其实也是应该去战场看一看的。

☆、450恶心的皇帝

450恶心的皇帝

之前来的时候,是容静和小默默屁颠屁颠跟着孤夜白走,如今却是孤夜白跟在母子俩背后。

他们骑马,以最快的速度抵达战区。

战区分两边,西边是西陵的军营,东边是北阙的军营,东靖的援兵也驻扎在这里。

容静一来,自是要找北宫冥的,正好也当面说一说百里香草的事情。

谁知,还没见到北宫冥呢,就先遇到了一个人意想不到的人,沁姨的儿子,如今王家的当家人,王子桥!

“你怎么会在这里?”容静狐疑了,王子桥继承父业是文官呀,来战场做什么?

王子桥恭恭敬敬正要同孤夜白行礼,孤夜白挥手免去了,军营里大多不认识他们,他的身份特殊,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报身份,而是拿了北宫冥给容静的玉石通报的。

正说话着,北宫冥急急赶过来,上一回容静用了这枚玉石,他还是还给了容静,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愿意都可以在北阙寻求皇族支援。

一见孤夜白,北宫冥也惊了,正要问他的伤势,被容静拦住。

“到我营里来说吧。”北宫冥连忙带路,一路上容静低声和他说了百里香草的事情,提醒他要警惕场主大人,北宫冥非常震惊,默默决定回去问一问父皇。

到了营帐里,王子桥终是忍不住叹息起来。

“流民失踪一事早就发生了,看守流民营的兵力不是北阙的,而是东靖支援的,皇上令我来调查此事,而且…”王子桥顿了下。

“而且怎样?”容静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东靖皇帝就不是个善茬。

“我一离开帝都,皇后娘娘就召我娘亲入宫了,说闷得慌,想我娘陪她解解闷,这一去,一个多月了至今没让她出宫。”王子桥无奈地说。

在场可都是宫里混过的,就连北宫冥都听明白怎么回事了,陡然拍案,“二皇子太过分了,如果需要军饷我想办法调派给他便是,为何要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二皇子的东靖援兵的将领,正是因为他在背后操控流民买卖,所以,明德皇后招了沁姨入宫,这是在警告王子桥别多管闲事呢!

东靖皇帝是成精的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流民买卖是二皇子干的?可是,他却任由皇后软禁沁姨,东靖皇帝这步棋,终究还是冲着容静来的呀!

离开帝都那么久,她没回去报复就罢了,没想到东靖皇帝又找了那么一茬麻烦。

容静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不悦地瞥向孤夜白。

沁姨在皇后手中,二皇子是动不了的,而王子桥没把事情处理好,万一事情闹大了,引起军民不满,到时候极有可能整个王家都不保,沁姨也难幸免。

可恶!

容静都已经快把那个蓄八字胡皇帝的嘴脸给忘了,如今想起了就觉得特别恶心。

这是逼她回去报仇的节奏吗?

容静的愤怒敌意,全都写在眼睛里,而此时,她就盯着孤夜白看,好似孤夜白欠了她几百万两。

不得不说,孤夜白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盯着看呀!

孤夜白冷毅的嘴角抽搐了下,冷冷道,“二皇子暂时动不得,流民买卖并非单方的,买家,我们动得了。”

“我试图调查过几回,什么都差不多,就连流民营都进不去。”王子桥连忙说。

“我进去过几回,那些老百姓一问三不知,反倒要问我们呢,这件事无从查起。”北宫冥无奈道。

流民买卖,要么就是卖身契,要么便是奴隶买卖。

卖身契为下人,奴隶买卖则为猪狗不如的奴隶,奴隶买卖可是卖身契的翻倍呀。只是,奴隶买卖除了沙国,任何国家都是明令禁止的。

一次失踪一百号人,这数目不像是卖身契,更像是批量的奴隶贩卖,能买下那么多奴隶的,也就只有沙国贵族了。

想容静之前的保安镖局,撑死也就只买下了四个奴隶,而且还是当下人用的。

容静当机立断,“走,去一趟战场黑市!”

一听“战场黑市”小默默第一个从座位上蹦起来,非常兴奋。

孤夜白大概知道容静要做什么了,亦是起身,交待北宫冥千万不可暴露他们的行踪,尤其是对二皇子。

容静只让王子桥不必在管这件事,放心便好。北宫冥和王子桥都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明白容静想做什么,看着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他们都有种感觉,他们三个人的世界,外人永远都挤不进去。

“像不像一家三口?”王子桥笑道。

虽然他知道容静很好很好,可是终究是带了孩子的,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陌王为何会喜欢上容静。

北宫冥使劲地点头,“像。”

而在北宫冥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他为他的好朋友顾先生感到无比惋惜,多好的女人,多好的孩子呀,顾先生怎么就没把握住呢?

容静母子绝对是行动派,一出营区就往战场黑市去。

黑市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清楚,那是非法买卖之地,背后势力复杂,一般官府都不轻易管,也管不了。

而战场黑市则是黑市中最赚钱的一个地方。

基本每一场大战附近,都会有战场黑市的出现,买卖兵械,战俘,还有那些战争中趁乱打劫来的值钱物品,又或者是不要命的人偷偷从战争废物堆里挖出来的宝。

强盗、盗贼、军官,收藏家,竞拍场人士最经常出没这种地方。

进入战场黑市可不容易,但是,对于容静和孤夜白这种老江湖,外加一个小江湖默默来说,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战场黑市就在距离对峙战场最近的一座荒城中一条隐蔽的街上,白日里一片荒芜,不见人影,但是,入夜之后,却是灯火辉煌,异常热闹。

两边的都是就地摆摊之人,一个个穿着破旧,蓬头垢发皆是每天在生死边缘游走的天涯亡命人。

小默默走在中间,容静和孤夜白在左右牵着他,三个人都乔装打扮,尤其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