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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大叔大笑,“这就是我们新任的场主大人,前任场主大人离职了。”

什么?

容静不得不重新打量起眼前这老头子,虽然她很不喜欢之前的场主大人,但是,对眼前这位印象更加不好。

这个节骨眼场主大人离职?必定有猫腻!

“他去哪里了?”容静急急问。

“夫人,还没请问你尊姓大名呢?精细鬼老头说着,又朝孤夜白看去,眼底掠过丝丝精芒,成精的人一眼就知道孤夜白的来头不小,否则,贵为场主大人,他也不会这种态度。

“这位爷,必是的大人物吧,恕老朽眼拙没认出来。”

“敝姓默,这是夫人和犬子。”孤夜白冰冷的态度,提醒着精细鬼老头不需要再问下去,他只会说那么多。

场主老头也很识相,“原来是默爷,默夫人呀,来来来,赶紧请坐。”

“还愣着干嘛呢,上茶!”场主老头圆滑而世故,不同于场主大人,场主大人的抠门是写在脸上的,他的精明则是藏在眼底。

“敢问大人,这黑市何时禁止奴隶买卖的?”容静开门见山。

“几个月前了吧,夫人也清楚,这场战争牵扯三国,敏感得很,我们能不招惹朝廷的人就不招惹。”场主老头无奈地说。

“也就是说几个月前还是有买卖的喽?”容静再问。

场主老头眼底掠过一抹戒备,却还是点了点头,“默夫人对此事…似乎很有兴趣?”

“岂止的很有?不瞒你说,我需要大批奴隶,平民老百姓是最好的,有战俘也可以。”容静刻意压低了声音。

场主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孤夜白,只是,一见孤夜白冷如修罗的脸,急急就收回视线了。

“看样子默夫人这是一笔大买卖了,只可惜呀…”场主老头又是叹息,又是摇头。

容静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场主老头偷偷瞄了容静一眼,凑近过来,“之前确实有过,现在也是确实禁止了,默夫人还是到别处去吧。”

“我如果不是急需,也不会揪着这里不放?”容静说着,也凑过去,“场主大人,要不这样,你暗地里帮我牵个线,我照样付你线钱,你把人介绍给我,我们不在这里交易就是了。”

场主老头连连摆手,摇头,“不不,默夫人,我是干黑市的,我这样做岂出卖了买卖双方,坏了黑市的规矩,不成不成!”

“哎呀,场主大人,我又没有现在就问你要人。要不这样,你先去问问那卖家,三十两黄金一个人,看他有没有兴趣,他如果有兴趣的话,你再通知我。这样就不叫出卖了吧。”

一听容静这话中的“三十两黄金”一个,场主老头的眯眯眼就亮了,他锊着山羊胡子,犹豫起来。

“就帮我问问,事情如果能成,我再额外付你交易金一成抽成。”容静说着,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呐,这可是底线了,你好好考虑吧。我明天晚上就走,有消息的话尽快…”

谁知,容静话还未说完呢,场主老头就迫不及待答应了,“好!我…我…我就破例帮你问一次!”

场主老头眼底的兴奋都藏不住,这让容静心中有了九成的把握,这件事一定办得成!

这个老头子精明是精明,却明显没有之前那位场主大人的定力,纯粹是更加贪财,天晓得他怎么坐上场主大人这个位置的。

“那就多谢了!”容静起身来,笑得很愉快。

场主老头也连忙起身,“默夫人放心,我会多劝劝卖家的。”

“多谢多谢。”

容静谈起买卖来很有生意人模样,孤夜白和小默默都不用帮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见娘亲谈完要走了,小默默这才插嘴,“以前的场主大人去哪里了呀?”

“默少爷和前场主大人也认识?”场主来头笑呵呵的,却笑不达眼底。

前任和现任,必定有诸多矛盾的。

“我还欠他钱呢,我得还给他。”小默默一本正经说。

场主老头一下子就精神了,“默少爷是欠竞拍场的钱吗?”

“不是,我欠他本人的。去竞拍场还找得到他吗?”小默默又问。

“难喽,呵呵,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干脆你就别还了。”场主老头笑得意味深长,似乎知道点什么。

只是,看得出来,他不会说。

但是可以推测得到场主大人一定不是升迁了,否则场主老头就不会是这种态度。

难不成场主大人被贬职了,还是出什么事情了?

紫玉宝石为何一下子引了光明是那么多人来抢,场主大人作为幸存者是有功还是有过?

离开黑市,小默默一路猜个不停,最后还是孤夜白开了口,“我派人调查好些日子,照理应该会有消息了。”

容静摸了摸小默默的脑袋,安慰道,“再等几天吧。”

几天后,他们会收到什么消息呢?

☆、454内斗了

454内斗了

容静知道场主老头会来,但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翌日一大早,场主老头就到城西郡守旧宅来找他们了。

只是,带了一个更令人意外的消息。

“不卖了?”容静狐疑了,那么高的价格,是一般价格的六倍了,居然诱惑不了那个卖家?

“默夫人,最近风声实在是紧呀,卖家也害怕惹事。”场主老头帮着解释。

“富贵向来险中求的,做这行的如果前怕狼后怕虎,那还不如别做。”容静不高兴了。

“默夫人,我也是这么劝他的,可是…唉,我也希望你们能成交不是?”场主老头是真的很遗憾。

“这样,我最后再加五两,三十五两金子,你再帮我去问问,就今天晚上给我答复。”容静一脸视死如归的气概。

场主老头大惊,“三十五两一个吗?”

“对,三十五两一个,人少也没关系,有多最好。”容静很肯定。

“默夫人…能不能问一问你急着要奴隶做什么呢?”场主老头试探地问。

“沙国那边急需一大批呢!”容静说着,故作神秘,将场主来头拉近,“沙国那边最近缺货缺得紧,那边可是一天一个价呢!”

这话一出,场主老头就神色紧张起来,“真的?”

“骗你做什么,要么我能出那么高的价?”容静说得那么认真,连在一旁看着的小默默和孤夜白都险些给她骗了。

小默默低声道,“神仙叔叔,我娘亲好会骗人。”

孤夜白说,“我很早就发现了…”

沙国那边对外来奴隶进入是有严格的控制,没有关系的人根本送不进奴隶去,所以,场主老头即便知晓了这件事,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他垂着眼,眼底晦明晦暗的。

“场主大人,你再帮我去问问吧,最后一次。”容静诚恳地央求。

“等着等着,我这就去!”

场主老头说着就走,小默默正要追,孤夜白拦住了,“不必,会有人帮我们揪出卖家的。”

小默默其实还不怎么明白娘亲这场计,他狐疑地看了看神仙叔叔,很肯定,“你和娘亲一样,都是骗子。”

孤夜白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那你就是小骗子。”

这一整天,容静他们一边修炼,一边等待,可谁知道,这一等竟等到了天黑,场主老头还没来。

终于,容静有些不淡定了,决定去黑市瞧瞧。

“再等等。”孤夜白是最沉得住气的,让母子俩在屋内休息,他坐在门口等。

他们不知道,场主老头想来,却脱不开身。

黑市那书房里,卖家代表和买家代表已经吵起来了。

奴隶买卖,不管是卖家还是买家,真正的财主都没有出面过,一直都是差人出面交易的,交易地点就在场主老头的屋子里。

这老头本是混黑市的,前不久才当上光明势力的场主大人。

卖家代表是个老伯伯,人称陈伯,买家代表则是个年轻的女人,大家都叫她莎姐。

“沙国的行情那么好,我们提价也算过分?前几笔你们赚了多少,大家心中都有数!”陈伯很气愤,满脸通红,说得唾沫横飞。

莎姐却气定神闲,“哎呀,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沙国的行情一直没有变,从你们这买奴隶,一路运送过去,我们也是要花路费的,万一被官府查了,亏的也是我们,我家主子给的这个价已经不低了。”

“你还狡辩,沙国的行情都翻倍涨了,一天一个价呢?”陈伯脾气暴躁,都快把自己气死了。

莎姐老神在在,吵架从来不生气,生气伤自己不是?

“陈伯,我们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我不知道你去哪里听说的沙国行情,横竖我们是签了协议的,你可还欠我一百号人。先把这一百号人还了,其他在以后再议。”

“没货!”陈伯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啪”莎姐拍案而起,终于怒了,“陈伯,做买卖要讲究诚信!这点道理,你家主子应该懂!”

“诚信?沙国的行情翻倍涨,你家主子可曾吱一声,现在才来讲诚信,晚了!”陈伯冷哼。

“你的意思是不给喽?”莎姐怒了。

“提价到一个二十两,否则没货。我们也是要冒风险的。”这下,换陈伯气定神闲了。

“二十两,你还不如去抢!”莎姐一脸不可思议,“我不妨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家主子也不会派人来接你们的货。卖奴隶的,那个不是亲自送到沙国去的呢?”

“我不跟你说多,你回去告诉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二十两一个要不要,过了今晚上,永远没货!”陈伯下了最后通牒。

一听这话,一旁的场主老头就窃笑起来,盼着莎姐走呢。

“你!很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二十两是不可能的!”莎姐说完,愤然离去。

见人真的走了,场主老头几乎是手舞足蹈地跳出来,“二十两是友情价,不要白不要!”

陈伯吐了口浊气,认真说,“那,我可是全相信你了,现在就带我去见买家。你要是敢坑我,明儿个我就铲平你这黑市!”

“我哪敢呀,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信不过我,走走走,现在就走!”场主老头那一个叫欢天喜地。

当容静远远地看到场主老头带着一个老伯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孤夜白对了。

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坐在屋顶上没有下来的打算。

得了,这种坑人的事情,还是她来抛头露面吧,神仙叔叔负责当靠山的。

相互介绍之后,场主老头乐得都合不拢嘴,“默夫人,人我给你带到了,我就不多打扰了。”

这话的意思,他要走了得给钱了。

原本是乱出价想扰乱下奴隶买卖的市场,没想到事情会发现到现在需要真掏钱的情况。

小默默护紧荷包,各种不乐意。

孤夜白递来金票,“送下去吧。”

小默默看着那面值不小的金票,非常认真,感慨道,“有钱,再难都不算是个事呀!”

☆、455恶报来得快

455恶报来得快

金票把场主老头打发走,容静和陈伯说起话来就更方便了。

容静请陈伯到屋里坐,陈伯却说不必。

“默夫人,你要多少货?”陈伯似乎有些心急。

“你们有多少呢?”容静反问,她可不急。

“过两三日应该能出一批,一批一百人。”陈伯恨不得多卖掉,这个单价太诱人了。

“那就先要一批吧,毕竟行情一直在变,价格也是会变的。”容静笑着,取来定金交给陈伯。

陈伯大喜,连连夸,“默夫人一看就是生意人,会做买卖!”

“也不过是沙国那边有点关系,赚赚外快罢了,这钱啊,永远赚不完,得分别人赚的。”容静说道。

“默夫人说得极是!这样吧,三日后,我将货送到这边,你从西城门走,直接出城。”陈伯认真说。

“成!那我就等你的货了!”容静这些天来,笑得嘴巴都有些僵了,做生意的人其实都挺辛苦的呀。

三日,她可以等,买卖成交之后!背后的卖家和买家迟早是会有矛盾,迟早会撕破脸相互揭短的。

等待的时间,自然要抓紧时间练功,只是,接连几日都没有进展,让容静郁闷了。

从修炼针法开始,一路都顺风顺水的,没想到第一次瓶颈,就遇到这么个大坎。

小默默也一样,似乎练太猛了,到后面小蛛蛛累得不管小默默怎么折腾,它都不动,装死给他看。

这夜,容静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眼睛紧紧地逼着,额头都沁出了汗水。

孤夜白连忙点了她的几处大穴,叫醒她。

容静睁开眼睛来,双眸布满了血丝,有些恐怖,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全无印象。

“我…我睡着了吗?”她不安地问。

“幸好我发现得及时,你险些走火入魔。”孤夜白细心地替她察汗,认真道,“歇几天,别太心急,好吗?”

“走火入魔?”容静知道这种状态,但是不曾亲生经历过。

“嗯,轻则内伤,严重…谁都说不准。”

孤夜白在她身旁坐下,想起了一件事,淡淡道,“有些人会出现选择性失忆,想不起来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就像我刚刚那样吗?”容静急急问,有些心慌,失忆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呀。

不仅仅对自己残忍,也对身旁的人残忍。

毕竟是当娘的,容静第一件事就想到如果她失忆了,认不出小默默了,小默默该哭死了。

此时,小默默正酣睡在一旁,全然不知道他娘亲刚刚有多危险。

“真走火入魔了,可能会吧。”孤夜白迟疑了须臾,终是淡淡开了口,“六年前我忘了些事情。”

“啊?”容静大惊,非常意外。

见她这么大惊小怪,孤夜白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会还不认识你呢,也是走火入魔,忘了大半年的事情,就知道那大半年都在外头,陆长陵也都跟着。”

“现在都想起了吗?”容静急急问。

一个人忘了自己大半年的时间里干了什么,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可怕。

万一这大半年被人欠了一大笔钱了捏?万一得罪了什么人被记仇了?又或者,万一更不小心喜欢上什么人了呢?

再恐怖一点,也可能在哪里播了种,生了娃呢!

总之,无数种可能。

不过这家伙还是幸运的吧,至少陆长陵跟着。

“都想起来了…”孤夜白说着,微微蹙眉,并没说下去,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可他总有种感觉,他似乎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无奈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而容静沉浸在想象中的各种可怕中,也没多注意他的欲言又止,她凑过来,一脸夸张,“大半年里,你没干什么坏事吧?”

孤夜白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大手一伸就将她揽住。

容静立马挣开了,“陌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这个女人,打从上回在船上聊过之后,时不时就会抛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来,让孤夜白哭笑不得。

他也不强求,到小默默那边去,护着小默默睡,于是,这一宿,不作不死的某静就失眠了。

几天来都靠在他肩头睡,习惯这种事情真可怕。

翌日午后,陈伯亲自送来了一车车奴隶,容静付了金票,陈伯很欣喜,表示如有需要可以联系新场主大人。

人走后,容静打开马车,见了里头的情况不由得深深倒抽了口凉气。

“没人性的东西!”

只见马车里,像是叠货物一样,一层层叠满了被下毒昏迷的人,全都是中青年人,男女都有。

这简直不把人当人,当猪仔也不至于如此呀,为了节省马车,每一车的人都叠得特别拥挤,想必时间久了,被活活憋着的人必定不少。

“该死的二皇子!”容静脸都阴了,孤夜白看在眼中,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娘亲,怎么办?”小默默急急问。

容静看了孤夜白一眼,孤夜白淡淡道,“暂时都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