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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件件香衣丝滑般落地,一双白皙匀称的莲足轻踏上矮凳,灯光在纱屏上映出女子婀娜体态,却不过是一晃,人便没入了大木桶。

“好舒服呀!”

不得不说,这感慨声听着都觉得舒服。

在大冬天里浸泡在温暖而略微有些烫的水中,全身心放松,让温暖滋润全身每一个毛孔,只觉得身体一个细胞都在慵懒懒打哈欠。

容静将脑袋舒舒服服靠着在桶缘,慢悠悠闭上眼睛,睡意很快就来了。

至于自己泡的是古代大木桶,还是现代化全自动多功能浴缸,她压根就没意识到。

孤夜白在门外守着,差不都时间,店小二提来了第一桶热水。

一见孤夜白站在门口,店小二心下纳闷,却又不敢多嘴,毕恭毕敬将热水放好,转头就溜。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靠近一点都都会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店小二就是想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站在门口替妻子提水呢?

再看那位夫人,长相不错,却也不是倾城倾国那种,大大咧咧的也不是有才学那类,怎么就能把这样的男人降得服服帖帖的呢?

孤夜白一个手指头勾起就轻易把一大桶热水稳稳提起了,“咚咚咚”他敲了门。

“咚咚咚”

好几下,容静才从迷迷糊糊中醒来,顿时一哆嗦终于发现水有些凉了,这下,小脸一僵,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换水!

得有人给伺候她换水呀!

“咚咚咚!”门外的男人并非要她开门,只是提醒她而已,“我进去了!”

于是,门锁就被撬开了,与此同时容静往水里一躲,“不许进来,我好了!”

孤夜白早就进门,一见地上凌乱的衣服,不自觉喉咙一紧,脚步有些僵。

“出去,我泡好了!谁准你进来的!”容静大吼,急了。

“只准我进来。”孤夜白一贯冰冷的声音多了些许霸道。

不管容静怎么叫喊,他提着水大步走过去。

容静真的慌了,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逼着她动手的节奏吗?可是动手也打不过人家。

让小默默来哭给他看!

好吧,丢下小默默是错误的,随着脚步的靠近,容静非常鸵鸟地闭上了眼睛。

孤夜白走过屏风,只见整个浴桶全都是白茫茫一片泡沫,容静连脑袋都埋进去了。

他的目光深邃而炙热,似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尤其是看到凌乱在一旁地上的粉色小件,喉咙越发的紧。

只是,他还是拿来小凳子坐,锊起他宽大的云袖,一贯只拿剑的右手,第一次拿木勺,舀了一勺凉水出来,放入一勺滚烫的热水下去,如此往复,直到木桶里的水温回升到舒服的温度。

所有的动静,二货静静都听得清清楚楚,亦是最先察觉到水温回升的,只是,她不敢动,憋得快窒息了,还是不敢动。

他蹙眉看了她许久,无奈摇头,撅起她的下颌,硬硬逼她抬头,“比你儿子还胆小!”

谁知,容静居然顺手泼他一脸水,“出去!”

“就不。”孤夜白即便是君子,也是霸道的君子。

“下流!”容静又狠狠一泼,这下孤夜白脸也湿,头发也湿,衣服也湿。

孤夜白骤然蹙眉,容静一见就怯了,某个夜里也是在客栈,好心收留他结果险些被拆吃入腹,她可是付出沉重代价才知道这个神祗一样神圣的家伙也是会化身为狼的。

孤夜白盯着容静看,一言不发,容静也盯着他看,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浑身戒备,可是,没多久,孤夜白就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命令道,“喜欢就多泡会,我去等水。”

说完,也没跟她计较什么,锊去脸上的水渍,起身就走。

一见他关门,容静麻溜的就抓衣裳,只是,正要扯下来瞥见一旁的木勺便不自觉停住了。

他刚说,他去等水…

容静缩回来,藏在水里,眼珠子转过来又转过去,那家伙好似也不怎么下流,好像也挺任劳任怨的;这水,好像真挺温暖的,还得她心头都暖暖的,也软软的了。

好吧…再相信他一次。

此时,孤夜白背靠着在门上,双臂环胸,低着头,虽然很努力不去想,可是,木桶边那一抹小粉红却还是不自觉浮现在脑海里,而碎玉城那一夜春光竟也无法控制的冒出来。

“该死!”

孤夜白拳头砸向墙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生气!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门开了,只见一个红衣妖娆的男子慵懒懒走出来,似乎刚睡醒,倦色为那张倾城绝尘的脸凭添了几分妖魅。

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不经意看过来,一见孤夜白就愣了,“陌兄!你怎么在这?好巧!”

瞥见孤夜白的拳头,他连忙走过来,一脸狐疑,“陌王,你怎么了,谁找死啊,让你忍无可忍了吗?”

☆、459喜欢烫喜欢摔随他

459喜欢烫喜欢摔随他

红衣妖冶,狭眸魅惑,非西陵太子秦川岂谁?唤孤夜白一声“陌兄”似乎也就只有他敢叫。

秦川倾城倾国的脸凑过来,立马让孤夜白脑海里所有美好瞬间涣散,取而代之的只有戒备。

上一回见到这家伙,是在竞拍场和他们抢东西吧。

看了没锁的房门一眼,秦川笑呵呵问,“陌兄,你住我隔壁?”

“有事?”孤夜白冷冷反问。

“没事没事…”秦川还是笑呵呵的,“没事就不能聊聊吗?小静静和小默默呢?”

“没事就走”孤夜白说着,开门进屋。

秦川连忙一手挡房门,“陌兄,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滚。”孤夜白对任何人都不会客气。

秦川对任何话都不会介意,“别这样嘛,能在这种穷乡僻壤遇到,那是咱们的缘分,要不,到楼下去我请你喝茶?”

孤夜白一脚去,秦川只能后退躲开,孤夜白趁机“啪”一声,关上了门。

听了这声音,不远处屏风后的容静心跳咯了一大下,总算是松了口气,秦川和孤夜白的说话她可全都听到了。

该死的秦川,为什么每次遇到他都不会有好事发生呢?

“咚咚咚。”

秦川还不放弃,“夜白兄,你别这样嘛,静静和小默默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孤夜白栓上门,背靠在门上,懒得理睬。

容静纠结了,为什么每次和孤夜白独处都有种奸夫淫妇偷情的感觉捏?太不愉快了。

她觉得自己还是尽早起来穿衣服,泡澡这种事情还是只适合在家里干。可是,孤夜白在屋里呢,她办不到!

秦川那厮,就是一无赖,刚刚没走,就铁定不会走了。

果然,“咚咚咚”又敲门了。

“夜白兄,要不我请你喝酒?听说这里有种特产,叫杏花老黄酒非常烈哦!”秦川慢悠悠的,似乎并不介意隔着门和孤夜白闲聊上一晚上。

即便孤夜白一声不吭,他也能自言自语说一堆。

终于,店小二又提了一大桶热水过来,一见秦川,立马乐了,“公子,你认识里头的人?”

这红衣貌美的公子已经在小店住了五六天了,来的时候似乎还受伤了,不过这两天恢复得不错,不需要怎么伺候,打赏还非常大方,店里几个小二都喜欢帮他收拾屋子。

秦川瞥了热水一眼,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似乎心中有数,却又故作好奇,“怎么,要泡澡呢?”

话音一落,孤夜白就开门出来了,一见孤夜白那张冷阎罗的脸,店小二不敢再说话,放下水就跑走。

孤夜白提起水,秦川一脸无害的笑意,正要往屋里看,谁知,孤夜白一脚踹过来,这回,秦川险些被踹到,退了三步,笑呵呵,“金屋藏娇哦!难怪你没带小静静和小默默。”

孤夜白面无表情,毫不留情整桶热水狠狠泼出去,秦川哪里想到这家伙会这么狠,躲!没想那么多就后往退,退到栏杆外,凌在半空中。

可是,天晓得孤夜白的手劲有多大,热水泼过来的速度比秦川后退的速度还要快,尽数全砸在秦川身上!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便见红影如流星陨落,从二楼高的高空直直甩到一楼大厅的桌上,在落到地上,秦川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身上还冒烟呢!

这些惊醒了一屋子的人,老板娘连连大叫,“水!赶紧拿水来,凉水!”

店小二们争先恐后,全都去拿凉水,使劲地往秦川身上倒,希望能减缓他的烫伤,于是,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妖冶川浑身湿得透彻,狼狈得像条狗,瘫在地上抽搐。

孤夜白,你实在恨绝得实在太干脆了!

楼上,容静哪里还泡得下去,穿好衣裳站在门口往外探,没敢露面生怕被秦川看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大堂里被众人围观的那一抹红,容静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孤独感,总觉得那一抹红像火,却一点温度也没有,明明被那么多人关心的,却永远拒绝任何人的接近。

这种感觉,怎么会属于秦川呢,容静脑海里不自觉浮出了一双眼睛,那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忧郁之眼。

“饿了吧,我让他们把饭菜送上来。”

孤夜白的话打断了容静的思绪,虽然人是他伤的,可是这件事看都没多看秦川一眼,仿佛不关他的事。

“他…没事吧?”容静还是忍不住问。

“他刚刚明明躲得过,喜欢烫喜欢摔随他。”孤夜白淡淡道,拉着容静进屋,关上门。

容静狐疑了,“你的意思…这家伙装的?”

孤夜白从未正面和秦川动过手,但就刚刚那两招,秦川刻意隐瞒实力,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那家伙,一点儿都不弱!

“江湖的杀手能以一人之力杀掉佣兵团佣兵,你觉得呢?”孤夜白淡淡说。

这个时候容静才想起这件事,东方凤兮雇佣佣兵堵他们的路,不仅仅堵了她和小默默,而且也去王贺丘山庄堵了秦川呀!

可是这件事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把王贺丘及时送到书院协会,当初一心都忙着协会的考核,也一直没问清楚秦川呢!

照理他即便是江湖第一杀手,在佣兵团面前也算不上号的呀!

“离他远点。”孤夜白是似提醒,又似警告。

容静乖乖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深邃而冰冷的眸子,心下暗自感慨,天天处在这家伙面前实在太危险了,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他心里还知晓了多少事情呀?

饭菜送上来的时候,容静问了店小二,“那红衣人怎么样了?”

“没摔伤,就是烫伤了,走了。让小的带话给这位公子了,说帮他问候静静和默默,说他很想念他们…尤其是静静。”店小二如实回答。

这家伙,都那样了还没个正经,容静在心中诽谤,这样脾气长得再好看也一辈子讨不到媳妇!

孤夜白的声音又冷了三分,“隔壁房间腾出了,我住。”

店小二只觉得背脊发凉,真心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连连道,“好好,小的马上就去收拾。”

这一夜,谁都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有没有失眠,总之,翌日清晨他们早早的就起了。

☆、460顾先生出事

460顾先生出事

以孤夜白的速度,明明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回到东靖帝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容静走的,硬生生走了两个月。

路过了龙空最壮观的瀑布,路过了东靖国的百花林地,路过了奇峰险峻九曲十八弯的大峡谷,总之,一路上走的大多都是风景名胜。容静非但没有觉得时间长,反倒觉得时间不够用,感觉就像是放长假,什么都可以放空不想,跟着那家伙走便是。

这两个月的时间,她并没有练功,解决瓶颈期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忘记。

终于,两个月后的凌晨,他们抵达了东靖国北城门。

此时城门紧闭,轮岗的守卫正在值班,一见马车行驶而来,立马有小兵跑来质问,“车上什么人,不知道夜不入城的规矩吗?马上走!”

容静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立马映入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咦…

她定了定神,再看,确定是孤夜白,挪了个位置埋头到他怀中,继续睡,自从离开那客栈后,他们一路上就很巧合地都没遇到客栈了,他更喜欢睡在马车上。

孤夜白唇畔勾起一抹宠溺的暖意,将令牌伸出窗户,什么都没说,外头的兵一见这东西,险些尖叫起来!

陌王!

是陌王回来了!这是陌王府的令牌啊!

“开…开城门,快!马上开城门,陌王殿下回程了!”小兵大喊,很想跪下行礼,只是,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动弹。

城门里的兵一听到他的话,立马打开城门,两列士兵左右小跑出来,分列两边,齐齐下跪,“恭迎陌王殿下,陌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打从几个月前,陌王殿下封锁了东方财团在东靖国所有资产之后,事情就闹开了,皇帝到处找不到陌王殿下,天天盼着他回来解释这件事呢!

这下好了,总算是回来了。

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容静还不醒的话,她就一定是猪了。

这一回睁眼一下子就清醒,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睡得那么舒服了,她竟和小默默一样,直接把孤夜白的身体当人肉床垫呀,孤夜白一腿一直垫着脚尖,保持高度撑着她的身体呢。

“咳咳…”

不自觉轻咳了几声,急急便要起身,可是,某人不乐意了,手臂落下来,不着痕迹压在她身上,俯视睥睨她,“再睡一会儿吧。”

“进城了吧,也该醒了。”容静嘿嘿笑着,不着痕迹地想推开他的手,可是,推不开。

孤夜白不说话,就是盯着她看,看她能有什么办法。

容静一脸赔笑,“让我起来吧,舒展下筋骨。”

“大半夜的不需要。”孤夜白轻易反驳。

“我腰疼。”容静可怜兮兮的。

“替你揉揉。”孤夜白又说,冰冷霸道的语气里始终透着三分温柔。

终于,容静怒了,“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

孤夜白乐了,哈哈大笑,却也没有再刁难她,放开手臂。

容静生怕她后悔,连忙起身来,她一定不知道这些天来,但凡在马车上,她一旦睡着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就全都是狗屁了。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这是去陌王府的路,这才想起了,这家伙说过要她和小默默住陌王府,好好练功的。

虽然不再是只有她和他,但是,似乎还是可以在一起。

容静偷偷瞅了孤夜白一眼,心底还是有点小甜蜜的,孤夜白此时正支着高枕上,眯眼小憩,容静精神了,他也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

容静趁机盯着他看,看他长长的睫毛,看他高挺的鼻子,看在他令人浮想联翩的唇,这个男人绝对是属于那种第一眼惊艳,而后越看越俊的家伙。

他到底是龙空高层的什么人呢?他的武功会比夜尊厉害吗?他认识夜尊吗?

“喂,你和夜尊熟吗?”容静狐疑地问。

谁知,就这时候,马车突然戛然而止,容静冷不丁往前倾去,孤夜白手快捞住,否则她真得给甩出去。

“怎么回事?”孤夜白冷声。

车夫还未回答,小默默焦急的声音就传来了,“娘亲娘亲,赶紧下来!”

呃…小默默!

容静掀起车帘一看,果然是她的宝贝儿子,一脸焦急地站在马车前,是马车戛然而止的元凶。

这小子似乎比他们早到帝都呀!

小默默上来,拽着容静的手就要走,“娘亲,恩人爹爹出事了,出大事了,你赶紧跟我去看他!”

顾先生出事了?

容静心头一震,“怎么回事?”

“他被犯人打了,险些就没命了,现在就在顾家养着呢。”

小默默和王子桥在战场耽搁了些日子,也是今晚才到帝都的,见娘亲和神仙叔叔还没回来,他就去找恩人爹爹,谁知道一到顾家就被告知出大事了。

容静急了,顾先生那身子骨怎么经得起打呀!她跳下马车急急跟小默默走,一边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呢?”

着急的母子俩全然把孤夜白这尊大神给遗忘了,看着越走越远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孤夜白原本不错的心情全都给破坏掉。

顾逸?有那么重要吗?

他不悦地挥手让车夫退下,亲自驾马车追到母子身旁,冷冷道,“上车。”

容静和小默默同时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孤夜白还在呢,见他那张都黑了的脸,母子俩识相跳上车,分别坐在孤夜白左右两边,两个人在他背后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了。

尤其是小默默,他发现自己不仅仅当了灯泡,似乎又把恩人爹爹也拉来当灯泡了,不过,他喜欢恩人爹爹呀,恩人爹爹无亲无故的,连朋友都好少,就只有他和娘亲两个亲人了,总不能不管吧。

再说了,恩人爹爹被贬到大理寺天牢当差,也是受娘亲牵连,遭皇帝嫉妒呢。

很快,马车就停在顾家大门口,容静急在心中,立马就跳下车,小默默还是比较识相的抱住神仙叔叔的手臂,认真说,“神仙叔叔,就知道把娘亲交给你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