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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都败给他了,给了他一拳头,窝在他怀中,索性不说话了。

然而,玩笑归玩笑,她眼底却掠过一抹心疼。

她刚刚提起火金龙的事情至今,孤夜白都一直是这个态度,他甚至连震惊都没有,那样从容开着玩笑。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变笨了。

一年前,这个男人的选择便是放弃火金龙的力量,甚至连性命都置之度外,她现在再跟他谈火金龙的力量,有什么意义呢?

他早就做出了选择,早就下了决心,她怎么就忘了呢?

突然,容静爬起来,双手搂着孤夜白的脖子,同他鼻目相对,认真地看着。

“怎么了?”孤夜白柔声问道。

“从此以后,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你当你的大帝王,我就当你的御前侍卫,贴身保护!”容静说得特认真。

“御前侍卫,那还得分侍和卫。”孤夜白若有所思地说。

侍和卫?

容静不明白,谁知,孤夜白却突然一手拥住她的后脑勺,倾身将她放倒。

当那高大精炼的身躯有一次逼来的时候,变笨的容静立马明白了侍卫中,“侍”的意思了…

别说,一个月后,孤夜白将身体完全调养好,又开始亲自处理尊国的国事,而容静偏偏就不要皇后的头衔,女扮男装,一身帅气潇洒的御前侍卫打扮,常伴孤夜白左右。

火金龙确实代表着实力,可是,却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切。

要知道,这个男人早就已经执掌了天下!

天下早就踩在脚下,天下何人能跟他比拼实力?

容静当了御前侍卫,后宫自然就没有立后,也没有立妃,渐渐地,各种关于静夫人怎么样怎样的传言四起,渐渐的,就有不少女子开始憧憬起尊国后宫后位妃位。

大帝王,大君主呀,哪个女人不期许得到他的垂爱,宠幸?

然而,龙空上,却常常有人看到孤夜白和身旁的侍卫你侬我侬,知道的人都很无奈,不知道的人,基本是震惊得不敢乱说话。

容静经常听到各种传言,偷着乐,还不告诉孤夜白,小默默可是把她鄙视得彻底!

几乎是整个龙空大陆各种势力都归降孤夜白麾下,除了冰雪宫。

容静和小默默后来去了一趟冰雪宫,看望了大长老,而秦川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她常常会怀念起那个爱笑的坏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不喜欢影梦蝶,伤害影梦蝶。

她多么希望影梦蝶那丫头可以比她更勇敢,即便被人赶了,也不要放弃。

喜欢就是喜欢嘛,在喜欢的人面前谈什么可笑的尊严?

这日,孤夜白带着容静和小默默去东靖帝都,途中路过了无名氏。

孤夜白停了马,迟疑了片刻。

容静淡淡笑道,“默默,你得这地方吗?你爹爹在这里第一次抱你。”

“记得,就是你把我丢在这里的。”小默默故意呛声。

“进去瞧瞧吧?”容静问道,孤夜白说过,那份血色佛经还有佛经译文是秦川在这寺庙里找到了,当初被他们漏掉了。

他说的话,容静从来就不会怀疑。

孤夜白摇了头,“走吧,天黑前进城。”

容静和小默默倒没多说什么,看了无名寺一眼,便离开了。

是夜,他们到了东靖帝都,低调地在陌王府住下。

晚膳后,容静和小默默偷偷拜访了王家,见了沁姨,聊了好久好久,夜深人静才离开。

然而,母子俩并没有回陌王府,而是去了顾府。

他们至今都还在找顾逸,可是,顾逸的下落却随着大尊主的死,而消失得彻底。

其实,事情很明显的,顾逸极有可能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可是,不管是容静还是小默默都不愿意相信,宁可继续找,一直找下去。

孤夜白什么都没有揭穿,执着地守护容静和小默默心底那份无可取代的温暖。

其实,顾逸为何会拽着血色佛经,死不瞑目,他至今也没有结论,那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了。

顾家的书房早就被清理干净,再也看不到佛经的痕迹。

容静和小默默翻墙进来,院子里的一切如故,小默默愣愣地站在长廊里,看着他之前经常和恩人爹爹一起玩耍的地方,喃喃自语,“恩人爹爹,你在哪里呀?默默有爹爹了,有亲爹了哦,你知道吗?”

容静在一旁坐下,轻轻叹息,据她了解顾逸打小就是容家的学徒,后来当了教书先生,小时候是否见过,容静没亲身经历过,早就忘了。

然而,她和顾逸真正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顾先生,你在哪里呢?静小姐想见到你…不是说好的吗?我若想见你,你就一定会出现,怎么可以骗人呢?

母子俩在院子里坐了很久,沉默着,怀念着,直到孤夜白过来,他们才缓过神来。

这个时候,容静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她急急从袖中荷包里取出来。

那是顾逸送给她的大婚之礼,是一块玉石吊坠,里头刻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龙凤,龙在上,凤在下,像是凤凰臣服在龙脚下。

容静蹙眉看着,看着,越看越不对劲,她交给孤夜白,突然不安地问道,“夜,这…是龙噬凤吗?”

孤夜白一见这东西,心下骤然大惊!

或许,他不知道血色佛经是出自顾逸之手时候,他也会认为这雕刻的是凤朝龙,可是,当他知道顾逸一直都在找血色佛经上的秘密时,他就无法否认了。

这吊坠刻着的正是龙噬凤呀!

北宫逸送容静这样的大婚之礼,他这是在提醒容静吗?

当时,他已经在大尊主手上了,而北阙也在大尊主手上,所以,他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容静?

他为大尊主寻找人龙的秘密,实际上却是借机在寻找龙噬凤的真相?

孤夜白紧紧锁着眉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虽恨透了顾逸的虚伪,却至今还保守着秘密,没有揭穿他是场主大人的真相。

这,算是在容静和小默默面前,维护住他最后的一份尊严吗?

如果是,他一定会维护到底!

“夜,你认真看看,是不是龙噬凤?”容静急着,十分不安,如果是龙噬凤的话,那意味着什么呀!

那意味着顾逸早就知道龙噬凤的秘密了呀!

“怎么可能?”小默默也着急了。

恩人爹爹为什么会知道?他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他从哪里知道那么多的?

孤夜白接过那吊坠,认真看了一眼,硬是扯了一抹笑容,“不可能,这是凤朝拜龙,是不少工艺品都有这种造像。”

他说着,捏了捏容静的脸颊,“不过是个书生,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你若知道那么多,早就告诉你了,不是吗?何必送这东西?”

容静点了点头,孤夜白说的没错,这件事的可能性太小太小了,她吐了口浊气,将吊坠收了回来。

她又坐了一会儿,一手牵着小默默,一手牵着孤夜白,“走吧。”

她想,顾先生一定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不找了,只当顾逸和秦川一样,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

【正文完】

顾逸为何会离开北阙,怎么到容家的,为何对容静那么好?

大尊主和林太妃的恩恩怨怨,贵为龙空少主,为何一袭黑袍见人,为何双眸是猩红色的?

秦川,他去了哪里,过着怎样的日子,是否有新的感情?

这些问题,都将会在番外里给出答案!番外预计连载到四月底就会全部完结。

下一更就是番外啦!

☆、【北宫逸】才华初露

【北宫逸】才华初露

人生不能想,一想就流泪。——献给顾逸

“皇上驾到!”外头传来太监的尖声通报。

“总算了来了,总算来了!”一直坐在贵妃椅上的灵妃一个机灵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起本就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衣裳,边急急吩咐,“快去把四皇子叫过来!”

“是!”贴身婢女领命快速朝书房走去。

“皇上,臣妾巴巴等了您好几天了,今儿可算来了!”北阙皇帝后脚还没踏进寝宫大门,灵妃已然等不及,扭着早已不再纤细的腰三步两步走上前,主动挽上北阙皇帝的手臂,丰韵蹭了上去。

北阙皇帝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不着痕迹地推开,衣袍一掀径直坐到主座上,并未言语。

见状,灵妃并不气馁,接过婢女送上的茶水,娇声道,“皇上,这是今儿刚到的新茶,用雨后的露珠水沏的,您尝尝!”

北阙皇帝接过茶盏,微微地抿了那么一小口,随即便放在茶几上,视线扫过灵妃,淡淡开口道:“你几次三番叫朕来所为何事?”

见皇帝终于开口了,灵妃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脸上却是十分的拘谨、小心,像是未经世事的丫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

“北边饥荒爆发,朕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你帮不了什么不打扰总做得到吧?”北阙皇帝眉头紧蹙,进门至今,总算是正眼看了灵妃一眼,发现她一袭粉红衣裳,不由得厌烦起来,“你也不年轻了,穿着应该端庄一些,这颜色的衣裳日后少穿。”

闻言,灵妃猛地一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被雷击穿了一般,一脸呆愣。

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这果然是一句至理名言。

她曾经的美貌在这最不缺美人的后宫,顶多也只是过眼云烟。

她曾经以为自己会成为那位掌权者的特例,她得过专宠过,荣耀过,鼎盛时期连幼年丧母的四皇子也过继给自己,原来那些仅仅是因为美貌,因为年轻!

她只能冷笑着,笑他的心狠,笑自己不自量力,更笑自己除了本能地拉住他之外别无选择。

“主子,四皇子来了。”贴身婢女领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进来,生得那叫一个玲珑剔透,最吸引人莫过于那双黑白分明,明净透彻的眼睛。

“儿臣给父皇请安,给母妃请安。”五六岁的大孩子规规矩矩地行礼,虽然动作不是那么熟稔,但一板一眼的,十分到位。

北阙皇帝略微点头,作势要走。

“臣妾想起来了,您好久没检查逸儿的功课了!”灵妃终于清醒过来,急急拦住他,而后又转头催促还未起身的孩子,“逸儿,还不把你最近学的功课背给父皇听!”

半跪着的孩子仰起头,机警地望向他的父皇,眼神里透着些许询问。

“还不快背!”见他不出声,灵妃更急了,高声命令道。

北阙皇帝早已年过方刚,而子嗣依旧不多,对皇子的教育还是颇为上心的,示意北宫逸起身背诵。

小小的人儿得到应允很是兴奋,背脊挺得直直的,朗声背诵:“弟子规,圣人训,首孝弟,次谨信,泛爱众…”

三字一顿、六字一停,不算好背的《弟子规》在小人儿清脆的朗朗背诵声中娓娓道来。

一千零八十字,三百六十句,北宫逸清楚地道出全文,没有错位,没有不规则停顿,可见熟悉程度非一般。

北阙皇帝颇为满意,这个比书童还纯净的儿子虽然出身一般,但好在像了他的生母,博闻强识,是个可培养的好苗子。

“背得不错,逸儿要继续保持。”北阙皇帝给了个肯定的评价,又准备离开,饥荒的背后就是大批的流民,小则破坏民生,大则危及社稷,他一刻也不敢耽搁。

北宫逸清澈见底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奋,却稍纵即逝,规规矩矩地退到一边。

灵妃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有退去,见皇帝提步离开,瞬间晴转多云,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双眼狠狠地瞪向低眉顺目的孩子,趁皇帝不察,就是狠狠的一脚。

孩子毫无准备,险些跌倒,却只是略微调整了站姿,并未有其他反应,像是早已习惯一般。

低低叹了口气,北宫逸上前轻轻拉住北阙皇帝的衣袖,“父皇,逸儿突然想起近日读《孙子兵法》有不明白之处,可否请教父皇?”

“逸儿读过《孙子兵法》?”北阙皇帝略为吃惊,兵书本就不好懂,这世人均奉为经典的兵法大作自然就更不好懂了。

北阙皇帝至今还记得十岁时,自己第一次阅读此书时,耐着性子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研读许久,才摸出点门路,这个儿子比当年的自己领先不止一点点,比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更是好上许多。

“听先生说此书是兵家经典,逸儿很好奇,闲来无事时就拿来翻翻,谁知一看竟迷上了。”北宫逸回答得略微谦虚。

北阙皇室向来文强武弱,历代皇子及皇室宗亲的孩子又多爱诗书弱武学,因而北阙历来缺少骁勇善战之士,北阙皇帝对此也大为头疼。

一听北宫逸对兵法感兴趣,北阙皇帝高兴得两眼放光,笑呵呵地又撩起衣袍坐回主桌,主动把北宫逸拉到跟前,连说话语气都多了几分慈爱,“逸儿哪儿不明白,父皇现在就给你说说!”

“谢父皇!”

北宫逸道完谢开口就来:“孙子曰:‘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逸儿想问的是,这‘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孙子兵法》的最高境界吗?”

北阙皇帝以为五岁孩童问出的问题,无非是字面意思,再深入一点也就是排兵布阵之法不甚明白,万万没想到这个文文弱弱的儿子一出口就是这般高深的问题,可以想象他对《孙子兵法》的熟悉程度早已超出仅仅背诵这么简单了。

“逸儿可知‘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何意思?”北阙皇帝不答反问。

北宫逸点点头,“逸儿认为不费一兵一卒就取得胜利,到达目标,即为这句话的精髓。”

北阙皇帝微微赞许,随即又问:“那如何才能不费一兵一卒取得胜利呢?”

☆、【北宫逸】一身的伤

【北宫逸】一身的伤

北宫逸歪着小脑袋略微一思考,再扬起头时双眼发亮得出奇,“逸儿觉得取得胜利的方法有很多,即可瓦解对方的凝聚力,也可借他人之手,当然最君子的办法还是以己之才服他人,方得长久之臣服。”

北阙皇帝哈哈大笑,他好久没这么神清气爽地笑了,这个儿子确实给了他很多意外,“逸儿再说说,如何以己之才服他人。”

“当然是博万卷书,懂天下理啦!”北宫逸脱口而出。

“对!”北阙皇帝满意地拍拍北宫逸的小脑袋,“朕的逸儿真是聪明,一点就通!世间万物变迁皆离不开学识二字。‘兵者诡道也,不可示’,父皇觉得什么都不说才是兵家最高境界。当然在领悟最高境界之前,逸儿要学的还有很多哦!”

“是,逸儿定当不辜负父皇期望!”北宫逸用力点点头。

灵妃早就被什么武啊文啊之类的绕晕了,见北宫逸把皇帝哄得这般高兴也跟着傻笑,脸上的横肉都快挤到一块儿了。

她一点一点地挪向北阙皇帝身边,慢慢地裙摆碰到了,而后袖角也碰到了,见北阙皇帝没有避开,笑得更是春光灿烂了。

北阙皇帝兴致大开,接着又跟北宫逸交代了不少,灵妃好久没见北阙皇帝说那么多了,见时机差不多,心一横,双手直接缠上北阙皇帝闲着的左手,随即丰腴就蹭了上去。

北阙皇帝只是淡淡瞄了一眼,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北宫逸身上,独留自以为像偷腥没有被发现的小老鼠一般的灵妃,在一旁痴痴傻笑。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北阙皇帝和北宫逸一问一答气氛很是不错,待要问的要叮嘱的都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准备离开。

“你把逸儿带得不错,”走前,北阙皇帝第二次拿正眼看灵妃,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神秘一笑,“今晚准备准备,朕忙完就来。”

灵妃久未被翻牌子,乍一听到这话,激动得不得了,简直跟怀春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当然这必须忽略她脸上厚厚的胭脂和日渐宽松的衣带。

她是跟当今皇后同一时期进的宫,论长相论能力,她哪一样都不比那个女人差,偏偏当上皇后的却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的资本,她一样都不少,还要比那个女人的都好!

她就不信她等不到拨开云雾见天日的那一天!

一圈,两圈…好好的一块手巾在灵妃又拉又扯下,差点成了抹布。

灵妃好不容易从北阙皇帝远去的背影中抽回视线,回头给北宫逸一记得意的笑容,“今儿总算是开窍了,早这样,你舒坦,母妃我也省力不是!”

自打有记忆以来,小北宫逸第一次见到母妃对他笑,一时半会儿有点反应不过来,愣了楞。

见他还在一旁戳着,灵妃瞬间收起笑容,换上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扑克脸,厉声道:“还站那儿干嘛,还不给老娘滚去书房!”

“是。”这才是他熟悉的母妃嘛,北宫逸自嘲,转而向书房走去。

是夜,与书房连着的小屋里,北宫逸慢慢褪下衣衫,小小的身板更加显得单薄了,让人忍不住产生保护的欲望。只是,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触目惊心的伤口历历在目,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打的,新伤旧疤都有,横竖交叉,有的还未结痂,好不可怕,一看就是长期被虐的结果。

北宫逸似乎是习以为常,熟练地从抽屉中拿出一些草药,嚼碎了之后敷在伤口,轻轻的涂抹均匀,手臂够不到的地方就先涂到中衣上再贴身穿上。

直到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抹遍了,北宫逸这才轻轻地趴在床榻上,背上有伤,他只能选择这么难受的睡觉方式。

夜,那么静,那么深,一室静寂,连月光都不敢打扰,只是似乎有几声轻轻的叹息声,不知从哪里传来…

翌日清晨。

“皇兄,冥儿在这儿!”北宫逸刚走出灵秀宫大门,就看见一个书童打扮的小小人儿在不远处的路口朝他招手。

小书童的小模样可爱到不行,远远看去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小北宫逸,浑身上下透着书生气,那双晶莹透澈的眸子与北宫逸如出一辙。

今天是北宫冥满三岁半的日子,也是他开蒙的日子,他盼着这一天好久了,终于可以跟皇兄一起去学堂了!

“皇兄,快一点儿!”,母后不让他接近灵秀宫,北宫冥只能站在原地催促,动作幅度很大,小脸红扑扑的。

“这么着急!”北宫逸笑着快步走过去。

“那可不!”北宫冥急急伸出小手抓住北宫逸,兴奋得嘻嘻笑。

兄弟俩嬉闹了一小会儿,北宫冥忽然就换上了一副怯生生的表情,“皇兄,学堂的先生凶不凶呀,他会喜欢冥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