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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铺出来,北宫逸找来个偏僻的角落将典当的钱均分成好几份,分藏在鞋底、中衣内等好几处,随后找了家医馆处理好伤口,并要了接下来几天的药,又寻到马市,挑了匹便宜的小马,去集市备下日常必需品。

做完这些,北宫拍拍小马驹,翻身一跨,上路了。

他决定离开,离开这个给了自己太多绝望又给过他最后一点希望的国度,开始新的生活。

下一站,东靖!

北宫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选择去那么远的地方,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推向那个地方。

一路向东南,一路奔波,渴了就喝点溪水,饿了就吞点干粮和野果,累了就找个马厩或是废弃的房子过夜…

盘缠用得差不多时,他又将小马驹卖了,继续步行前进。

就这么走了一路,北宫逸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天,经过多少地方,在能卖的都卖了,盘缠早就见底多日之时,他终于来到东靖帝都。

巍峨的楼宇,喧闹的街道,拥挤的人群,这座历史悠久、经济繁荣的城市带给北宫逸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找了个视觉开阔的地方,趴在沿街的围栏上,眯着眼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你怎么了?”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背后传来,北宫逸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扎着羊角辫,个头很小的女娃娃站在自己身后,嘴里不知道吃着什么。

北宫逸没见过那吃食,往她手里多看了两眼,女娃娃大大的眼珠子咕噜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饿了?”

女娃娃看着手里的食物一脸为难,“可这个我已经吃过了耶…”

北宫逸总算明白过来,自嘲地瞅瞅自己,脏得都看不出原色的外衣,也不知道几天没有梳洗过,脸上自然也干净不到那里去,再加上一路与小马驹同吃同住沾染的怪味,感情这小娃娃把自己当乞丐了吧!

北宫逸刚想出声告诉她自己不饿,谁知女娃娃竟溢流小跑很快没了影,没过多久又折回来了,手里抓着一个和她刚才一模一样的食物递了过来,“给!”

北宫逸愣愣地看着她,在他的记忆中,所有人都在向他索取,像这般主动给予的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奶声奶气的小女娃娃!

女娃娃见他未接,径直将点心塞进他手里,“赶紧吃呀!”

北宫逸傻傻地把点心塞进自己嘴里,机械地咀嚼起来,其实那东西并不美味,跟他在北阙皇宫吃过的精美食物比起来更是天差地别,却别有一番滋味。

一股暖流涌上北宫逸心头,他太渴望温暖了,猛然这么遇见,真真不想失去。

一个念头闪现在他脑海里,他要留下来,留在这个给予他温暖的城市,结束这漂泊的日子!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于北宫逸而言,这句话就是真实的写照。

“你叫什么?”见女娃娃要走,北宫逸急忙问道。

“嘘…”女娃娃急忙摆手适应他不要声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见过我哦,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北宫逸立刻点点头,又问:“这是哪儿?”

“你不是来入学的吗?”女娃娃一脸不入学上这儿来干嘛的表情,指指不远处的牌子,“这是容家书院呀!”

不等北宫逸再开口,女娃娃就急急说道:“我不能呆太久哦,先走了,再会!”

“容家书院…”北宫逸喃喃自语,听那女娃娃的意思,她应该跟这儿很熟吧,也许这是个留下来的好地方!

女娃娃走后,北宫逸在容家书院观察了好一阵子,确定眼前这个中年发福,一脸严肃的男人就是容家书院的主人。

“容家主,打扰一下。”北宫逸上前拦住他。

家主二字似乎对容德书很受用,刚才还板着张脸,立马好看了很多,还隐约地带了点笑意问道:“什么事?”

北宫逸恭恭敬敬做了个揖,道:“小生顾逸,外乡人士,阴差阳错流浪至此,愿卖身为书童,不知先生可否收留在下?”

顾逸,北宫逸刚刚给自己起的名字,音同“故意”,有意而为之。

北宫逸这架势一亮,再加上这谈吐,容德书这等老辣之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子受过良好的教育,颇为满意。

其实他早就有买书童的想法了,奈何书童的价格一直很好,近段时间还有上涨的局势,抠门如他,自然不愿意出个好价钱,买书童的事一拖再拖。

“顾逸,顾逸…好名字,”容德书默念几遍顾逸的名字,问他,“你有什么要求?”

“没别的要求,管口饭吃,有个地方住即可。”北宫逸很快回答,他早就想好了,只要能留下来就行。

容德书心下大喜,脸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管饭是没多大问题,至于住嘛…书院里没住的地方,不如你白天在书院做书童,晚上去我家当个小伙计吧,也让管家给你一份伙食,这样可好?”

“一切听容家主安排。”北宫逸立刻点头答应.

从此,就这样开始了他作为“顾逸”的生活。

既当书童又做伙计,看似安排地很合理,说白了就是拿一份工钱干两个人的活,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和短缺的睡眠时间,基本没什么空闲。

“又来整理书籍呀,”书库的小厮看到顾逸吃完午饭匆匆赶来,忍不住碎碎念,“老爷也压榨地太狠了,你就不知道喊喊累呀!”

顾逸笑得很腼腆,“其实,也还好啦。”

说完,就侧身走进书库,一头扎进茫茫书海。

书库的小厮不识字,也就是起到个门卫的作用,整理书籍的重任自然就落到顾逸的身上,他倒是任劳任怨,从来没有一个不字,整天乐呵呵地往书库里跑。

有书读,有饭吃,有地方睡,顾逸已经非常满足了,更让他觉得开心的是,他居然再书库里发现了上古佛经的残留本!

虽然不多,但也够他乐呵上好一阵子了,手抄佛经被抢,他遗憾了好久,这个意外的发现刚好填补他心中的缺憾。

也许,这就是有失才有得吧。

☆、【北宫逸】两个铜板

【北宫逸】两个铜板

聪明又肯努力之人,上手自然比别人快,顾逸才没来多久,里里外外就都有他的身影,俨然成了容老爷的得力助手。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顾逸确定那日的女娃娃就是容家的孩子,名唤容静,是容家已故大房容德高夫妇唯一的孩子。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容静虽为容家小姐,却过着比下人还不如的生活,整天被容家二房几个夫人和小姐“扫把星这,扫把星那”的使唤来使唤去,不是在受气,就是在受气的路上。

那天能够溜出来全仗着书院开学,人多事杂,没有人顾得上她,拿给他的那点食物,自然的偷来的。

顾逸在伙房帮忙的时候,看到过小小的容静独自一人孤零零地蹲在角落吃饭,那碗里除了青菜和清汤之外,再无别的菜色。

就这,小容静还吃得津津有味。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在经历了丧父母之痛,被亲人排挤,受家人虐待这一系列在他看来女孩子完全承受不了的折磨之后,还能笑嘻嘻的面对他这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用一颗赤诚之心对待他。

这不是他离宫时一直想要寻找的人性的光辉,又是什么?

顾逸本就是回报心很重的人,遇到这么个主儿更是变着法儿的帮忙。

天未亮就帮她把院子里的水打满,赶在各屋主子们使唤她前就把该扫的扫了,偷偷地往容静的小屋里放些好吃的…这些都是常有的事儿,当然小容静并不知情,她还未曾注意容家来了这么个伙计呢。

长期的超负荷劳作,饶是铁人也扛不住,这天顾逸终于扛不住病倒了。

“哎呦好烫啊,这可是高烧呀,必须得请郎中!”

“我刚才就让管家请郎中了,他死活不干,明摆着不管顾逸的死活嘛!大伙儿手里手里本就没几个钱,还要补贴家用,这可怎么办呀…”

“就是就是,东家实在是太抠了,伙食本就不多,管家还要克扣工钱,还让不让咱们活了!”

几个住在一起的伙计在他床前干着急。

“这是怎么了?”小容静刚好路过,听到伙计们说的话,推门而入。

“容小姐,你怎么来了!”

小容静毕竟是干过脏活累活的人,一点也不矫情,径直走到顾逸床前,伸出小手往他额头一探,好看的小眉毛立刻就皱到了一起,“那么烫啊!”

“别傻站着呀,还不赶紧打盆凉水,拿几块毛巾来!”小容静转过头去指挥道。

男人就是心粗,连最起码的降温都不知道做,小容静摇摇头。

自打有记忆以来,娘亲的身体就一直不到好,经常发热,每一次都是沁姨没日没夜地守着,陪着她一起熬过来的,小容静自然耳濡目染。

凉水很快打来了,小容静麻利地把毛巾浸进水里,稍稍拧干,三折之后放在顾逸的额头,一股凉意袭来,顾逸立刻觉得脑袋没那么沉了。

模模糊糊睁开眼一看,居然又是她!

顾逸好想告诉她,自己就是那天在容家书院,她赏过一口吃的的那个“小乞丐”,忽然想起她那天让自己不要说出去,只好作罢。

“谢谢容小姐!”顾逸费劲地开口。

小容静灿烂一笑,“不用那么客气,你好生歇着吧!”

说着还替他掖好被角,又转身嘱咐道:“记得让他多喝水,多捂捂,等汗发出来,应该会好起来的!”

伙计们点点头,应下了。

小容静交代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又折回来了,“如果明日热还没退下来,就请郎中看看吧,千万不要拖着!”

而后歪着脑袋一想,又道:“你有钱看病吗?”

顾逸烧得晕晕乎乎的,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小容静略一沉吟,从衣袖里掏出两个铜板递了过去,“我只有那么多,你先凑合着用,不够的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不好意思哦。”

顾逸的眼睛本就格外清澈,此刻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小容静,更是黑白分明,黑瞳亮到不行。

见顾逸没有要,小容静干脆将两个铜板直接放在他枕头旁,留下一句“赶快好起来哦”就径自离开了。

顾逸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神忽明忽暗。

“大房小姐真是个好人,可惜呀,爹娘走的早,偌大的家产就这么落入别人的手中,自己也落得小姐不像小姐,丫鬟不是丫鬟的。”

“大老爷在的时候,把容家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连工钱都比现在给的多,诶…”

“容家今后还不知道会成个啥样子呢,但愿落寞地不要太快吧!”

伙计们又议论开来,顾逸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将两个铜板紧紧地握在手中。

用餐时间,小容静偷偷将伙计叫到一旁,让他一会儿去伙房拿吃的给顾逸,待伙计拿到手一看,着实吓了一跳,菜色丰富,量还不少,这大房小姐自己平时都是粗茶淡饭的,哪有这么好的伙食,不会是偷来的吧?

昏天黑地地熬,睡了醒,醒了睡,顾逸就这么硬生生地挺过来了,第二天下午,他奇迹般地烧退痊愈,又开始忙忙碌碌的生活。

伙计们都夸他命好,以为他这一病没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只有顾逸自己知道,如此强大的抵抗力得益于灵妃那里的非人折磨。

另外还有一点另大伙儿都很不爽,顾逸这么没日没夜的干,东家没说什么,休息了两日居然要按天克扣工钱!

真是太狠毒了!

顾逸倒是很豁达,耸耸肩就算过去了,一点也不上心,平时这么紧巴巴的,有一个子儿他都要攒着的人,这回居然这么大方!

伙计们都不敢相信,只有顾逸自己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的手腕上绑着两个铜板,有温度的铜板。

病愈后没多久,容德书就把顾逸安排去书院,连铺盖都让一起带走了,说看他是可造之材,让他勤加努力,争取早日出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容德书这是不满足于一个免费书童,还想要一个免费的教书先生!

自此,幼年顾逸见容静的机会就少了很多,机会可以说是没有,基本要从别人口中的只字片语中知道她的动向。

他知道她过得不算太好,但也跟以往差不了多少,对她而言也还算马马虎虎了;至于容静,她早就忘了自己帮过顾逸,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时光荏苒,一晃便几年过去了,顾逸长成了一个翩翩公子,成了容家最受欢迎的教书先生,虽然一身破旧衣衫,却永远那样干净整洁,犹如他的眸光,永远明澈纯净。

这一天,他偶然听说二房太太要将容静送到寺庙,剃度出家!

☆、【北宫逸】追

【北宫逸】追

“嘿,你们听说了吗,二房夫人要把大房小姐送去寺院,说是要让她剃度出家!”

“不是吧,这也太狠了,二房夫人这是要直接剥夺大方小姐嫁人的权利吗?”

“那可不,必然是会防着的,万一大房小姐嫁了人生了子,夫家看上容家的财产,帮着她回来折腾,二房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意料中的事嘛…”

“就算是这样,随便找个普通人家把她嫁了不久好了吗,何必干出这么绝的事来,真是造孽啊!”

容家书院,几个闲着的伙计围在一起絮絮叨叨,聊得正起劲,忽然一直埋头在书海里的顾逸冲了过来,一把拉住第一个伙计,凶巴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静小姐怎么着也是大房唯一的嫡女,怎么可能剃度出家!”

好脾气的人突然发起火来,效果总是比一般人来得好,更何况顾逸这种自打出现在容家就一直好声好气,从未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人。

“顾,顾先生…”伙计结结巴巴道,“这话也不是我传出来的呀,我也是听二房夫人的婢女说的!”

顾逸脸一黑,还是那副凶巴巴的表情,“她还说什么了?”

顾先生是容家书院最受欢迎的教书先生,更是家主容德书眼中的红人,伙计哪里得罪地起,赶紧交代:“她还说,二房夫人今天要请大房小姐参加家宴,借机灌醉她,然后送去寺院,二房夫人都打点好了,寺院的人会特别关照,大房小姐这回就算插翅都难飞出来…”

没等伙计说完,顾逸猛地一松手,转身就走,伙计震坐到地上,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离开,喃喃自语:“顾先生这是怎么了?”

容家西府宴客厅,此时分外热闹。

“静儿,来来来,多喝点!今儿可是个好日子,咱婶侄二人好久没这么开心地在一起吃大餐了,今天可要不醉不归!”二房夫人徐氏端起酒杯,将容静拿着酒杯的手拉了过来碰了碰,就算这酒敬过了。

容思勤见状趁热打铁,“静儿快喝呀,我娘给小辈儿敬酒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哦,我看着都要嫉妒了,你再不喝可就真不给我娘面子了!”

容静早就被灌得七荤八素的,晕乎到不行,被容思勤这么一劝,一仰头就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

“瞧瞧,嘿嘿…”容静倒拿着酒杯,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示意酒都喝完了,傻傻地笑了起来。

徐氏和容思勤等人对望了一眼,嘴角闪过一丝得意。

这么快的速度把几杯高度烈酒下去,就算酒性不差的女子也扛不住,更何容静呢。

容静本就不胜酒力,徐氏是知道的,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意派人在酒里下了安妙药!

明年的今日就是女史殿试之日,她要确保女儿容思勤的参选资格,容静这个碍眼的定时炸弹必须铲除!

等她酒劲儿一上来,药力奏效的时候,就是她容静永永远远离开容府的之时!

外面的一切徐氏早就安排好了,马车也早就等在后门,只要容静一走,她明儿就立刻把消息放出去,让满城的人都知道容家大房嫡女出家为尼,理由都替容静编好了,为亡父母超度!

顾逸赶到之时,容静已然一脸绯红,摇摇欲坠。

一席锦白长裙,不加任何点缀,三千乌丝就用一根极为普通的簪子倌起,简单而不失韵味,比起那些打扮得娇艳无比的女子来,别有一番滋味。

自打幼年一别,顾逸便再也没有见过容静了,今日一见,她已不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小丫头,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倒是没有变,酒劲作用下带着些许朦胧感,更是碧波荡漾,水波盈盈。

顾逸一下子看呆了,竟忘了他匆匆赶来所为何事,愣愣地站在原地。

“既然我娘都敬你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岂有不敬酒之理!静儿,思勤姐姐敬你一杯,”容思勤果然是徐氏亲生的,连敬酒的霸道劲儿都一个模子刻出来,“感情深一口闷,姐姐先干为敬了!”

“静儿,就看你的了!”徐氏等人立马劝道。

容静早就脑袋打结了,啥也没想,又是一仰头,满杯烈酒潇洒进肚。

顾逸这才想起自己是来阻止容静剃度出家的,刚想出去劝说,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掠走就快趴下的容静,很快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容静呢!”徐氏大惊,随即大声命令道,“来人啊,快给我追!”

容思勤也被吓得不轻,至今都没缓过劲来,仍是一脸震惊。

原本等在外面准备送容静去寺庙的几个人闻声冲了进来,被徐氏这么一吼,又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连发生了什么,对方长啥样都不知道,哪里追得到。

只有刚才站在角落的顾逸看清了黑衣人的去向,独自一人尾随而去。

黑衣人的架势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而且不弱,顾逸一介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还没跑几步就被甩得无影无踪。

顾逸大急,恼及了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站住去,早点把容静从那场鸿门宴里解救出来,也就不会被来路不明之人带走。

奈何,再懊恼再自责也没用,先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在事情发展到更块的地步前把容静找回来!

黑衣人和容静虽然早没影了,但前面的路只有一条,往那个方向走准没错!

“呼哧,呼哧…”

一路狂奔,夜风在耳边呼呼刮过,顾逸全然顾不得,只知道自己呼吸早已紊乱,整个胸肺快要炸开了!他还是没命的跑。

追,追,追!

顾逸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早已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时间,跑过了多少地方,只知道在找到容静前,自己永远都不可以停下!

他漂泊而来,为她留下,她是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他唯一的牵挂,如若把她弄丢了,他还怎么活?

追追追,跑跑跑,顾逸从来不知道人居然会脆弱到跑到吐血!

血腥味涌上口腔急速而出,顾逸才察觉自己所有精力仿佛都快要抽空一般,他无力地扶着墙边,拼命想要把热流压下去,却终究抵挡不住,一口热血就这么呕了出来…

☆、【北宫逸】一人花开

【北宫逸】一人花开

顾逸停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尽头是条死路,顾逸很确定黑衣男子就在这条巷子内,只要一家一户的找过去,他相信一定能把容静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