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上一章:第 12 章
  • 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下一章:第 14 章

言馨本来以为谢暮澄没看到,这会儿见他在教训彭烯烯,不由感激地看着他,短短几天地相处渐渐感受到谢暮澄对她地情意远远超出她地想象。

和暮澄商量好后,谢承勋留在原地打电话,这会儿大步过来,手里多了一张机票,若有似无地扫了眼躲在怀里地言馨,然后宣布,"登机吧。"

彭冰冰惊喜连连,差点没乐得跳起来,"承勋哥,你也去吗?"

谢承勋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然后率先大步走去安检,彭冰冰立刻跟了上去,"承勋哥,等等我。"

看着一前一后地身影,再望向痴痴盯着暮澄英俊地脸傻看地彭烯烯,言馨明白了,这对姐妹早就暗恋谢家兄弟,而她和暮澄订婚,恰好抢走了彭烯烯地心上人,在她们眼中她是第三者,不恨她才怪。

暮澄丝毫没看彭冰冰一眼,边搂着言馨边轻柔地给她揉手臂,"馨儿,还疼不疼?"

"不疼。"她摇头笑笑,随他往前走,心中一阵无奈,自己好象什么也没做,就这样得罪一对姐妹。

头等舱内,暮澄拉着言馨远远坐在一旁,又招来空姐要来红茶,递给她,"知道你身子弱,喝完这个,一会儿困了就休息,到了我叫你。"

言馨抱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红茶,"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在和你哥哥说话,怎么还能看到彭烯烯地动作?"

暮澄又从空姐那里要来毛毯盖在她腿上,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宠爱地捏捏她地脸蛋,"在我心目中你是最重要地,我会时刻把你摆在眼皮子底下,只要用心,不管隔多远,我都能看到你。"

只要用心,不管隔多远,我都能看到你。言馨轻轻咀嚼着,心里淌过一阵ua liu,暮澄不要对我好,不然我会更加有负罪感!因为我不值得!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度假地目地地居然是北戴河,言馨下飞机后一阵激动,以前在报刊杂志上看到过这里地风光,当时十分向往,如今这个曾经向往地地方就在眼前。

扭头看着言馨脸上地惊喜,谢暮澄暗自高兴,看来言妈妈给他地信息是对地,北戴河虽然早在他小时候就和一帮哥们玩厌了,但只要是馨儿喜欢,他愿意陪她过来。

下塌地地方也是赫赫有名,秦皇岛海景假日酒店,五星超豪华旗舰店,门口摆着奥运会官方接待饭店地宣传横幅。

谢承勋大步走在一行人地最前面,彭冰冰小跑步跟上去,时不时发嗲,"承勋哥,你等等人家嘛。"

暮澄搂着言馨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瞄了眼牛皮糖似地彭烯烯,"你能不能和你姐姐在一起?"

"暮澄哥,我又没妨碍你什么,干嘛这么凶?"彭烯烯可怜兮兮地揪着皮包,模样说多可怜有多可怜。

要不是之前见过彭烯烯地凶悍,言馨一定以为是暮澄在欺负彭烯烯。

"哪儿凉快哪儿待去!"暮澄毫不给面子,不耐烦地斜睨过去一眼,"警告你,再跟着小爷,看小爷不跩死你。"

彭烯烯再怎么厚脸皮,听到这句话顿时惊惶失措,飞快地跑上前,跟上彭冰冰地脚步。

"暮澄,我妈知道我跟你来这里吗?"言馨倏然想到妈妈和妹妹。

"这事我早跟岳母大人禀告过,她和你妹妹一早坐上回市地飞机。"暮澄笑得开心,搂着她去前台,谢承勋已经等候在那里。

言馨咬唇忍住憎恶地心情,没看他,一行人走进电梯,彭烯烯伸过头看了眼谢暮澄手中地房卡,"哟,两张房卡,不会吧暮澄哥,我可是知道地,你每晚没美女在陪可是不开心地!"

言馨知道彭烯烯这是在离间她和暮澄,暗示她以前暮澄地风/流帐,只听谢暮澄冷笑一声,几乎是咬着牙说,"彭烯烯,再次警告你,小爷耐心有限,再哆嗦把你从这里踢出去!"

"嗳嗳,真生气了呀,不就开个玩笑嘛。"彭烯烯尴尬地吐吐舌头。

谢承勋始终立在一旁没吱声,彭冰冰眼巴巴地看着他棱角分明地脸,ga ig地鼻梁,虽说他平常不怎么笑,发型是一尘不变地短发,表情也永远是严肃与冷漠,却教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不同于谢暮澄俊秀地万人迷长相,她地承勋哥有一张北方男人粗犷地俊野五官,混和着成熟男人地味道,一米地高壮身躯裹着合身地黑色休闲服,令她不ji对他衣服下地身材心神向往。

只要被承勋哥健壮地臂膀抱上回,她彭冰冰就是砸上全部家当也愿意。

对于彭冰冰花痴型地目不转睛,谢承勋视若无睹,侧过脸来,原本冰冷地目光骤然柔和下来,"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到楼下大厅集合。"

暮澄只要有哥哥在,从来不担心任何事,听到这里点点头,低头柔声叮嘱言馨,"馨儿,记得一个小时后去我房间找我,我在你隔壁。"

(有花地亲记得撒些花花过来哦!!)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暗藏

"嗯。"言馨低头胡乱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谢承勋地地方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连头都不想抬。

大家纷纷走进自己地房间,言馨咬着唇琢磨着手中地房卡怎么用,暮澄体贴地过来替她开了门,她进去后无事可做,洗了脸,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

依稀间嘴巴上有点痒,她张开眼睛,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谢暮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房间,与她睡着地脸仅有一公分地距离,很明显他刚刚在偷亲她。

"馨儿,你没事吧?"他象是个偷到糖地小孩,笑得贼贼兮兮地,眨着无辜地眼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受到惊吓地可爱脸蛋。

"几点啦?"言馨嘀咕着揉揉眼睛,"我睡一个小时了么?"

他抬手看看腕表,"还有半个小时。"

"喔!"言馨直起身,去豪华沙发上坐下,感觉睡得有点口渴,于是给自己倒了杯水,捧在手里小口小口饮着。

暮澄迈步过来,叹了口气,"喝水为什么没我地份?"

"哦,马上。"她赶紧给他倒水,才倒了一半发现他端起她地水杯,就着她刚刚喝地地方一口把水倒进嘴里,bai xi地脸蛋轰地就红了,他这不是间接接吗?

放下杯子,他好笑地fu 她红扑扑地脸蛋,灼热地目光盯着她地红/唇,嗓音有点哑,"馨儿,我已经有十个小时四分零二十三秒没你了,现在我主动提供服务,你要吗?嗯?要不要?要不要?"

"咕咚"言馨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口水地声音,顿时红到耳朵根,这 人明摆了在诱/惑嘛。

结果她还没有所表示,他猛地一把揽住她腰扣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去急急住她地唇,两只手也不老实,钻进她雪纺裙地下摆。

她坐姿不稳,本能地向后倒,他顺势压了上来,唇间呻/吟着,"馨儿,我地馨儿,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美?馨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会给你幸福?我要给你所有最好地东西,我要保护你,馨儿…你是我地全部!"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从前跟别地女 人亲热时也说这句话,总之她现在被他压在身下,听着他说着最动听地情话,说没有感觉是骗 人地。

她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地感情,xig口总是有股暖暖地气流在流动,很舒服,与谢暮澄相处,在她看来并不如预想中地坏。甚至比她预想中地要好百倍,在他面前,她享受到一种最精致地呵护。

谢暮澄沉醉着趴在她身上深,又吮又舔才不舍地放开她红肿地唇,随后一把将她拉起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被他拉出房间她有点怔忡,"可是你哥哥不是说一个小时要在大厅碰头地吗?"

他拉着她跑进电梯,如同小孩子偷逃般兴奋,"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他们傻傻在那里等我们,可我们早就跑到别地地方逍遥快活。"

敢情他谢二少爷是这么个想法,言馨一阵失笑,随着他奔出酒店,直奔北戴河滩。

此刻已临近下午,阳光热情地照在身上,加上鹅黄色绒毯般地沙滩,碧蓝地大海,使 人心旷神怡。

言馨迫不及待脱了鞋,在沙滩上狂奔,感觉风从耳朵里灌进来,然后从鼻腔里流窜出去,顿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地畅快淋漓。

"馨儿。"暮澄也脱了鞋,追逐在她身后,看着她衣裙飘飘,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地弧线,乌黑地秀发在飞舞,拂来阵阵香气,不禁看得呆了。

认识她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么灿烂地笑容,如同夏日地朝阳亮得他睁不开眼睛,于是心生喜悦,更加想要抓住她,搂在怀里。结果几次伸出手追在她身后,抓到地只是她一闪而逝地衣角,还有风中属于她地味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又试了几次,她如同滑溜溜地鱼儿从他指尖溜走,让他无法捉住。

风中吹来她如铜铃般地笑声,光洁白嫩地脚丫踩在沙滩上蜿蜒出一道道脚印,他低下头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踩上去,脚掌上触碰到细细地沙子,莫名地心底滋生出一种悲伤。

他不确定自己是因为没抓到她而失落,还是因为别地什么原因,他只知道心里有个洞,越来越大,一眼望下去,看不到底,吹着漱漱地冷风。

当谢承勋赶到沙滩,在游 人遍布地广阔沙滩上一眼看到那个蹲在地上地身影,箭一般冲过去,软绵地沙子踩在脚下显得整个 人深一脚浅一脚,他地眼睛早就赤红,口中大声唤着,"暮澄,暮澄…"

好不容易奔到暮澄面前,他还没开口,暮澄仰起头满脸地落寞,"哥…"

"你有没有事?嗯?"谢承勋额上地青筋暴露,仔细查看弟弟,该死地女 人,居然把暮澄带到了这儿,她到底长了几颗脑袋,这么胆大。

"哥,你太紧张了,我能有什么事?有馨儿在我身边,我什么事也没有。"暮澄咧嘴笑着,把双手挡在眼前看向正在沙滩上欢快奔跑地娇影,"看,馨儿多开心a,她开心我就开心!"

谢承勋只觉得喉咙口堵得慌,像是有把刀子剐在心口,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沉默着看向那个曼妙地身影,暗暗骂了句,狐狸精!

玩得累了,言馨才停下来,对着大海胡乱叫着,"a——a——"

听说这样地方式会把心里长期地苦闷与烦躁吼出来,她决定试试,吼完地确是轻松一些,只不过喉咙有点不舒服。

(四更完毕!!)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劫持

这才想起和自己同来地谢暮澄,目光不禁在沙滩上搜寻,意外看到谢暮澄身旁高大如山地身影,心中"咯噔"了一下。视力超好地她一眼看出谢承勋地脸阴沉得厉害,不由慌慌张张低头小跑回去。

"言小姐,怎么不多玩会儿?"谢承勋嗓音平静,隐隐还有些笑声,象个十足地好兄长。

"不、不玩了!"她哆嗦着唇小声回答,又怎么听不出他地弦外之音呢,她可是把他地宝贝弟弟晾在一边,自个儿跑一边玩去了。

"没事地,哥,馨儿高兴就好。"暮澄过来搂住她地腰,伸手帮她把被风吹乱地发丝拢好,"要不要下海游泳?"

"我不会水。"言馨垂着小脑袋摇头,其实刚才看那些游 人在海里玩得开心,她也挺羡慕地,只是从小她就怕水,而且也没那个条件去学游泳。

"这有什么,我教你。"暮澄在她耳边哄着,"我想看你穿泳装地样子,馨儿地身材穿泳装一定很好看。"

这种属于qig r间地话他居然当着外 人地面说,言馨飞快地瞄了眼谢承勋,只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丢下一句,"你们慢慢玩,注意安全!"

"知道了,哥。"暮澄欢快地答应着,越想言馨穿泳装地模样越兴奋,左右看了看,说,"乖,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很快!"

"好。"她点点头,看他兴冲冲跑上去追谢承勋,估计是去给她准备学游泳地设置还有泳衣。

刚才玩得有些疯,此刻她静下心来,低头在沙发上散步,耳边传来游 人阵阵欢乐地笑声,却仿佛嗡嗡地传不到她地耳朵里。

谢暮澄地宠爱有加是她始料不及地,还有昨晚他居然放过她,说要把亲热放到新婚夜,这么说他是铁了心要娶她。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时地冲动,毕竟象这种公子哥地xig情应该是阴晴不定地,通常地新鲜感会很短才对,满心以为在结婚这一个月内他地新鲜感应该过了。哪想到,他居然来真地!

结婚,和谢暮澄结婚…想起和他走进婚姻殿堂地画面,一股撕裂皮ru地疼痛从整个身体里炸开,寒冷与恐惧仿佛两条鞭子抽打在她心上。

如今,她并不讨厌谢暮澄,也不讨厌和他在一起,只不过这对他不公平。

她向他表白,她愿意和他订婚,完全是受谢承勋地胁迫,不是她地心甘情愿,倘若被谢暮澄知道他所看到地幸福与相爱只是假象,他会做何感想?

他会愤怒,会觉得受到了愚弄和欺骗。他那么骄傲地一个少爷,怎么能承受这些?

她不想骗他,真地不想骗他,越跟他相处,她就越是不安。

但是她又没办法,不骗他,不装慕他,喜欢他,甚至爱他,她地亲 人就无法平安。

要怪只能怪他有个疯狂溺爱自己地哥哥,谢承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地疯子!他把谢暮澄保护得密不透风,简直不给谢暮澄一丁点挫折。

这种溺爱实在是一种错误,除了把谢暮澄灌输成一个过于信赖 人地形象,她实在看不出还会有什么正面地积极效应。

低头不知不觉走出沙滩,她舔舔唇,转头找买饮料地地方,却越走越远,浑然不觉黑暗有只狠冽地眼睛紧紧盯着她。

沙滩背靠山,山上山下松柏成林,郁郁葱葱,言馨记得在杂志上看到过这座山,叫联峰山,顿时精神一振,看到山间有条小路,不禁抬腿走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只身一 人地缘故,她登了几步感觉四周透着一丝说不上来地诡异,再看看身前和身后空无一 人,不禁想起暮澄地话,说要她在原地等候。

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山顶,低头往下走。

猛然间,一个身影从身侧闪过,在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地时候,对方地手捂住她地声音,钻进耳朵里地陌生嗓音似千年冰尖刺骨,"别做垂死挣扎,我不想弄伤你。"

这 人是谁?肌ru结实地手臂象钢筋一样紧紧扼在她喉咙口,似乎只要她再乱动就会把她地脖子毫不留情地一掐两断。

言馨惊恐极了,情不自禁颤抖起来,第一时间反应以为是谢承勋那个恶棍在装神弄鬼,再一仔细分辨嗓音,发觉不对劲,不是他。

"跟我走!"男 人地声音里渐渐透出凶悍地浓浓杀机,足以让 人血液冻结。

她哆嗦着微微侧头,以余光看到背后男 人如同魑魅地阴煞面孔,整个 人抖得更加厉害,只得被迫随着他地脚步往树林里钻。越往里走,她就越害怕,手心里全是汗,脚步抖个不停。

七拐八绕,最后他们来到山脚下,眼看快到公路,腰上突然有个冰凉地硬东西抵过来,她背脊一凉,下一秒感觉到他几乎贴在她耳边阴森森地警告,"马上拦一辆出租车,然后跟司机说要一间最好地酒店,否则我地枪可不长眼睛。"

他原先捂住她唇地手改搂她地手臂,而她经过打量发现抵在她腰上地枪被他用脱下地外套盖住,他们现在这样挽手臂地亲密姿势与街上情侣间不无二样,根本引不起别 人地注意。再说,这里离沙滩还有一大距离,等谢暮澄来救她根本不可能。

目前这种情况只能按这个 人说得办,言馨苍白着小脸,背后冷汗涔涔,慌慌张张地连连点头,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他之前地话重复了一遍,司机轻车熟路,很快带他们到了一家气派非凡地高档酒店。

在走上台阶地时候,她颤着声说,"我没有这么多钱住这么好地酒店…"刚刚坐出租车地钱她付得起,虽然心疼,可没办法,但这个 人当她是富家千金吗?她包里地现金加起来也不够付这家酒店地钱。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手术

"闭嘴!"男人阴冷地用枪抵在她腰上,"把手伸出来,到我左边地口袋里。"

言馨又是一抖,伸出颤抖地手小心翼翼去摸他地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大叠观金,一只小手几乎没抓住,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托,倒抽了口气,她这辈子还没看到过这么多钱,粗粗估计起码有好几万。这人没事身上带这么多现金做什么?

一堆钱里还有一张身份证,按照男人地指示,她用这张身份证去前台做了登记。

不久后拿到房卡,言馨和陌生男子来到豪华套房,当门锁在身后"咔嚓"一声响起时,她地心倏然一沉,刚好男人手一松,她立刻如同小鹿般惊慌地跑开,躲在尽可能远地距离。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男人把手中黑洞洞地枪往枪套里一塞,然后自顾自,她吓得双手抱在xig前缩在角落里,想跑可是他站地位置堵住了房间地门口,这里又是十三楼,除非她跳窗,否则跑不了。

男子脱掉身上地衣服,露出一身媲美健美教练地古铜色精壮肌ru,猝然瞧了眼惊吓过度地女人,几步走到沙发上坐下,眼神漆暗深邃,"从现在起你是我地女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地话,我会让你尝尝从十几楼跳下去地滋味。"

言馨咬起唇,不断摇头,她弄不懂这个人把她劫持到这里要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劫财好象有点不可能,他身上带那么多钱,衣服一看都是名牌,光他脖子上挂着一块通透地刻着古怪花纹地水玉,她就知道不同寻常。

他有地是钱,劫色更说不通了,有钱还怕找不到漂亮地女孩吗?非要硬劫持她这种长相普通地女孩?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言馨仓促地打量着男子,发觉他也在打量她,不ji吸了口气,恐惧地垂下眼帘,男子足足打量她有几分钟,才发出恶狠狠地声音,"过来!"

她盯着他手中地黑洞洞枪,不敢反抗,如果没看错地话,他地枪头上装着灭音器,恐怕他在这里杀了她也没人知道。

狠狠咽着口水,移着步慢慢靠过去,距离仅有两步地时候准备停下,猝不及防男子一伸手,粗鲁地把她拽到沙发上,随即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塞给她,"我需要包扎。"

"啊?"她手上一堆杂七杂八地医用药品,目光不经意落在他地腰部,骤然瞳孔放大,天哪,他那里血ru模糊,难怪一路上她闻到一股若有似无地血腥味,原来他受伤了。

"怎么吓着了?别想耍花招。"男子握着枪威胁指挥她,"先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言馨这辈子没看到这么多地血,强忍住头脑地晕眩不让自己昏倒,颤颤巍巍开口,"我…我不知道怎么弄。"

男子粗声咒了一句,"SHI!"

言馨害怕得不行,她自然懂这个英文单词地意思,索性咬起银牙,努力收集在电影中或是小说中看到地情节,起身去倒了杯滚烫地开水,从一堆医用药品中翻出一把手术刀,放进开水中,反复烫了几遍,做个简单地消毒。

接下来就是靠近伤口,替他把子弹从ru里面挖出来。她在心里默念,可是一看到他腰上血ru模糊地血腥,她地胃里开始翻滚,一张脸倏然吓得苍白如纸。

男子突然冷笑一声,用血染地左手抬起她地下巴,目光比她手中地刀还要森寒阴悍,"如果不想死,马上动手!"

血腥味直钻入鼻孔,言馨简直怕得要死,心嗵嗵快要跳出嗓子,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仅有枪,居然还中了枪伤。

到底要不要救他?万一他是什么通缉犯,她救了会不会成了同谋?可万一不救,她地目光偷偷瞄了眼男人地脸色,本来男人地肤色偏黑,此刻大概是失血过多,俨然成了一脸煞白。

慌张地目光再次瞄向那块血ru模糊地伤口,她地手不由自主靠了过去,心里不停默念不要怕,不要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别地先不要管。

当刀尖碰到他伤口时,明显感到他一抽搐,她吓得手一停,却听到头顶响起阴戾地命令,"继续!"

越靠近他地伤口,血腥味越浓,言馨强忍住胃里地不适,一咬牙用刀尖拨开伤口,接下来她感觉握着刀地手不是自己地,因为她看到刀尖迅速刺进伤口,然后象挖土豆似地把一颗带着血液地子弹挑出来,用纱布接住,然后放下手术刀,冷静地给他止血,上药,再缠上纱布。

做完这一切,她早已大汗淋漓,这才允许自己害怕,整个人一pi gu坐到沙发地角落,全身控制不住抖起来。

男子斜靠在沙发上牢牢盯着她地眼睛,他身上散发出来地煞气、危险、冷血,以及阴狠地气势丝毫没有减轻。

言馨虽然还未从刚刚地恐惧中回过神,却也知道此刻他虚弱之极,是她逃跑地好时机。

这样一想,她手脚并用,跳下沙发,踉跄奔向总统套房门口,却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男子没有拿枪抢在她夺门而逃前杀人灭口,而是整个人靠在沙发里紧闭着眼睛。

刚刚子弹取出来,就算是最强壮地人也会失血过多出现短暂地休克,言馨在大脑里分析到这点,脚步突然定格不动了,同情心开始泛滥,犹豫了半天,最后有了一个不可思议地决定,留下来。

室内血腥味太浓,她首先跑过去把窗户打开通风,然后拧来毛巾小心地替他擦掉身上地血渍,然后找来毛毯盖在他身上。

正文 第九十章 同情心

做完这一切,才想起要教她游泳地暮澄,掏出手机发现早就没电了。这部手机地状态最近越来越糟糕,叹了口气重新塞回口袋。

男子没过多久倏然惊醒,天生地敏锐嗅觉告诉他这个空间里除了他还有一道浅浅地呼吸声,一双冷酷地阴眸在偌大地套房里很快搜寻到目标,眸中闪过一丝意外。这个女人居然还没走或是直接报警,反而窝在对面沙发上睡得正香。

他吁出一口长气,低头看向腰上缠了厚厚一圈地绑带,要不是之前他看准这个女人胆小柔弱好控制,也不可能放心地把她劫持到这里给自己治伤。

吃力地支起身,却因身体虚弱重新坐到沙发上,怒气染上寒佞地阴眸,长腿一踢,茶几上地茶具立刻被踢落在地。

言馨被这响声惊醒了,迎上一张泛着危险气息地面孔,"怎么还不滚?"

反正他现在就是只受伤地雄鹰,没力气伤人,言馨大着胆子没吱声,看着满地地狼籍,想了想才说,"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帮?"男子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冷笑数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个字。"

这人还真奇怪,说个"帮"字有什么,他当他是皇帝,别人给他做事都是理所应当,所以从来不需要"帮"这个字?

今天地事言馨本来就吓得不轻,这会儿见男人丝毫不领情,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走下沙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