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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言馨傻愣愣地一听,直接往外冲,走到楼下才陡然停住脚步,不由地抬头看向楼梯,恐怕婆婆找她是假,他把她调开是真。

忐忑不安出去找到正在讲电话的谢母,低下头小心翼翼唤了一声,“妈…”

才说一个字,谢母挥挥手,“别烦我,没看我正和人讲话吗?”

由此,言馨更加肯定刚刚谢承勋是在撒谎,看来他是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才会冒险去阻止。

“晓晓啊,我都好几天不见你了,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谢母讲电话的时候,脸上笑开了花。

“…”

“看看,看看,见外了不是?你是承勋的未婚妻,你想来多久就来多久,你住在这里我们更是欢迎。今天周末,你又没事,来家里吃顿饭吧。好几天不见,怪想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

“…”

“别推辞了,就这么说定了啊,你不来呀,我们家今儿中午可就不开饭,专等你!”谢母说得铿锵有力,迅速挂掉电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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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妙计

房梅谋早算好了,今儿杜晓晓一来,她就找机会把婚事提上一提,探探杜晓晓的口风,这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她是满意到家了。再说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要身份有身份,要气质有气质,要长相有长相,女人缘特好,哪个女孩见了他不心动,不过这一次可不能再象薛紫妍那样,弄到两家一拍两散,得把杜晓晓这个媳妇给哄好啰,正式嫁进谢家,这事儿才算成了。

美滋滋地打定主意,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说话的言馨,眉头立刻皱起来,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知道这个言馨给承勋下了什么药,要承勋这么维护她。她这个当妈的,左看右看,越看这个言馨越不顺眼。这个心机重的女人摆明了想赖在谢家,不走是吧?那我就撵你,让你不得不走。

老爷子最近又开始犯迷糊,一日三餐也多在房间里吃,午饭的时候,来了个杜晓晓,谢家餐桌上于是又是五个人。

“晓晓,瞧你这瘦的,多吃点儿。”谢母在餐桌上不停招呼杜晓晓。

就谢承勋看了看比杜晓晓更瘦的言馨,有些看不下去,阴沉着脸。

言馨也见怪不怪,自己吃饭,婆婆这样在她眼中是正常的,要是哪一天婆婆突然对她特好,她才觉得别扭,全身不自在呢。

“谢谢伯母。”杜晓晓捧着碗,含蓄地笑笑,低头默默吃饭。

堙言馨愣了愣,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往的杜晓晓既活泼又可爱,而且话又特别多,往往别人说一句,杜晓晓能说十句,今天这是怎么了,话如此之少,还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杜晓晓对上言馨探究的眼神,低下头清了清喉咙,脸上立刻换上一副阳光灿烂的表情,笑嘻嘻地说,“伯母,您看您这么热情,我都不好意思,咱不是一家人嘛,别这么客气。哪天您有空,请您和承勋哥去我家做客。”

谢母被哄得眉开眼笑,“我就喜欢你不见外。”

言馨心里一松,觉得自己可能太敏感了,杜晓晓还是杜晓晓,说话永远是这么甜,又讨长辈喜欢,哪象她,不会说话,还尽讨婆婆厌恶。

不过话说回来,杜晓晓不是比她大两岁吗?怎么性格还是象小女孩一样俏皮,总有种古里古怪的感觉,具体的一时又说不上来。

饭桌上,谢父一向秉持家规,不太讲话,谢承勋也是一声不吭,言馨又在埋头吃饭。一顿饭,自然是杜晓晓说得多,谢母应和得多。

饭后,谢父回书房,言馨不想惹婆婆讨厌,一头钻进暮延的房间。

谢母热情地拉着杜晓晓去客厅坐坐,杜晓晓笑了笑,转过头朝谢承勋挤挤眼,谢承勋面无表情,仿佛没看到,倒是谢母看到了,“晓晓啊,是不是几天没见承勋了啊,我说你们也是,都订婚了,怎么还几天不见面?”

“呵呵,这不承勋哥忙嘛,反正我们早晚都结婚,也不急在这一时。”杜晓晓傻笑着,被谢母拉出餐厅,陪谢母坐在沙发上闲聊。

佣人端上来刚泡好的花茶,倒上两杯一一摆在茶几上,谢母还拉着杜晓晓的手,“哎呀,难得坐在一块儿唠嗑,晓晓啊,别怪我多嘴,想问你个问题。”

“伯母你问。”

“你母亲什么时候去世的啊?几天前你们订婚,我听人家说你母亲老家在贵州。”

杜晓晓眸光闪了闪,侧身向前去端起小茶杯,半落下眼帘,小口喝着茶,“是啊,我听我爸说我妈的老家在贵州,不过我妈死得早,我一直待在北京,一次也没跟她回去过。”

“这样…”谢母拉长声音,想起之前让人调查的资料,脸上的疑惑转眼被杜晓晓一无所知的表情所冲散,转而聊起婚事,“晓晓啊,你和承勋也老大不小,难得你还这么喜欢我们承勋,什么时候结婚呀…”

在暮延房间里依稀听到外面谢母与杜晓晓的谈话,言馨胸腔里的那颗心悬到半空中,紧紧揪起来,这时候见谢承勋从外面进来,凝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面部表情柔和下来,“杜晓晓在国外学的是心理学,我妈不是她的对手,结婚的事只会不了了之。”

听他的口气好象很有把握,可一想到他和杜晓晓毕竟有婚约,言馨心里觉得不舒服,轻轻拍着眯上眼睛睡觉的暮延,没吭声。

“生气了么?”他迈步过来,端详她灰暗的小脸。

她抱着暮延转个身,面向另一边,他于是也移步过去,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言言,请相信我,我对杜晓晓一点感觉也没有,至于订婚这中间另有隐情。”

言馨吸吸鼻子,嘀咕起来,“我知道,是你妈拿我来威胁你,要你和杜晓晓订婚的。”

“不,事情没你想得这么简单,具体的我一两句也说不清楚。”他摩挲着她的粉颊,柔声喃喃着,“小东西,等晚上我再告诉你。”

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双唇,言馨心口骤然狂跳起来,总感觉从他嘴里吐出“小东西”这个称呼的时候,包含了太多的情愫与暧昧不清的东西,身体里随之升起柔软的甜蜜。

“二少奶奶,车已经备好了。”门外下人在敲门。

谢承勋望着言馨在给小家伙套保暖的衣服,不放心地说,“我陪你一块儿去。”

“不好。”言馨停下动作,见他担忧的脸色,旋即改了口气说,“好吧,我先坐车,你隔一段时间再去。”

他捉住她的小手,又不放心地叮嘱,“早春还有些寒气,外面风大,记得上去换件保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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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消失

半个小时后,言馨坐谢父安排的车离开谢宅,随行的还有两个保姆,主要照顾暮延。

离墓地越近言馨的心就越沉重,心底象塞满了石头坠得人难受,中途下车,在花店买了大捧大捧的鲜花,暮澄在世的时候很喜欢浪漫,她带花去看他一定很开心,当然还有他最想看到的暮延。

本来担心一会儿谢承勋过来,保姆回去后会打小报告,转而想起上午两个人在楼上的时候,谢承勋在她耳边呢哝时依稀说过,两个保姆都被他收买了,不会象之前的两个月嫂一样受谢母的指使一天24小时盯着她的一言一行。

一名保姆抱着暮延,言馨和另外一名保姆摆上烛台和祭书,然后把大束开得正艳的鲜花摆上去,保姆点上三炷香交给言馨便退下去。

就言馨蹲在墓前,把香插进香炉,再把暮延抱过来,看着墓碑上英俊的照片,已经开始哽咽,“暮澄,你看,我把暮延带来了。这鼻子,这眼睛,还有这嘴唇长得都象你,暮澄,你看到了吗?暮延,暮延在这儿…”

眼前跳出暮澄临走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嘴里一直在提暮延,他是多么想看看暮延啊,可老天残忍到不给他这个机会,只差几个月,只差几个月而已。言馨哭得直抽气,怀里的暮延吮着小手指,睁着大眼睛,也不知怎么的咧嘴笑起来。

想起即将要赶过来的谢承勋,言馨难堪起来,她的心开始难受,痛楚从四肢开始蔓延,之前酝酿好的,要把自己和谢承勋决定在一起的消息告诉暮澄,可这会儿她突然觉得内疚,觉得自责,如果暮澄在天有灵,知道后会怎么想?

堙他是那么爱她?可一转眼,才过几个月,她又转投谢承勋的怀抱,暮澄会难受,暮澄一定会难受。

她知道是自己过分,贪婪造成的结果,倘若继续替暮澄守身,那谢承勋怎么办?再倘若和谢承勋在一起,又对不起至死都爱她的暮澄。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墓碑上,无论选哪样,她总要得罪一个人,总要让一方伤心。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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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勋边揉着额头边开车,言馨走后半个小时,他才出来,母亲还不放心询问去哪儿,说是杜晓晓在家,他得陪着。

他不管不顾,闷头往外跑,“有点急事,我得回部队一趟。”

开车急匆匆出来,他的眼皮开始跳,从一下转到两下,三下,最后跳得停不下来,没来由地太阳穴也在跳着疼,和眼皮一搭一唱,跳得他心慌,背后忍不住出汗,心底象有无数种恐惧化成一条条毒蛇,张着血盆大口在啃噬他的肝脏。

他压抑着胸膛里的不安,喘着气赶紧去拨言馨的电话,“嘟…嘟…嘟…”极单调的声音,似乎拉得极长,他的心也随着这越来越多的声音焦躁异常。

谢承勋连拨七八遍,拨最后一遍的时候对方关机了。

言言,言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又转手去给司机拨,居然怎么拨也拨不通,袖起眼睛忽然重重踩下油门,一面咬牙一面把车开得飞快,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刺进他的衣服里,又仿佛钻进他的骨髓,刮得人生疼生疼。

双手止不住哆嗦,害怕失去的恐惧冲撞着往头脑里钻,击得他快要崩溃,抓住方向盘的手指咯咯响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言言,一定要找到她和暮延。

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等他赶到墓地,在外面寻到黑色君越,司机却不在里面。拔腿往山上那座豪华的独立墓地跑,一口气跑到暮澄的墓地前,空无一人。

“言言…言言…”他脸色铁青额头出汗,朝着天空大吼,极力控制住声音不要抖,“你在哪儿?言言,出来啊,我来了,言言…”

连叫几次,四周除了沙沙的树叶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不死心,又去拨电话,言馨的手机仍然打不通。随即想起司机,该死的,这一次通了,不等司机开口他连声吼叫起来,“你们在哪儿?言馨呢?你该死的把她弄到哪儿去了?回答我!”

司机从来没见过大少爷发这么大的火,诚惶诚恐地回答,“我一直在外面,刚才就…就去买了包烟,没看到二少奶奶下来。”

“天杀的,她不见了,保姆呢?保姆在哪儿…”他愤怒着还没吼完,突然听到有孩子的哭声,心中一愣,旋即一喜,扔下电话,辨认了一下哭声的来源,一路往那地方狂奔而去。

这是片茂盛的树林,他转了个圈才最后跑过去,却只见到保抱着暮延的姆,袖着眼问,“言馨呢?言馨哪儿去了?”

“二少奶奶…”保姆坐在地上,似乎刚刚醒,抱着发痛的后脑勺说话迟钝,“刚刚二少奶奶把我们打晕…”

“该死的,你说什么?”谢承勋眼睛里蓄满风暴,几乎要吞噬掉整个世界,“你他妈的给我再说一遍,什么叫她把你们打晕了?”

两个保姆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老实回答,“刚…刚才…二少奶奶把小少爷给我们…我们以为她想和二少爷单独待一会儿,就抱起小少爷转身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待上一待。可是我…我们还没转身,头后一痛,晕了过去…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小少爷好好的在我们怀里…一定是二少奶奶,不然我们倒地的时候,小少爷肯定会摔着…您看,小少爷好好的还在我们怀里…一定是二少奶奶…”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走的,她不会一声不吭就走的!”谢承勋似乎疯了,在转地来回打转,毫无章法地嘶吼,“言言,出来!你出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在哪儿?你忘了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你回来!不许走!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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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绑架

所有的心痛都不及这一次彻底,彻底把谢承勋所有对未来的憧憬通通打碎

她抛弃了他!

排山倒海的怒气象炸弹突然炸开,他那么痛楚,那么悲伤,那么无可抑制,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眼神狂躁狠厉,象一匹被触怒的饿狼咆哮着冲出树林,一路冲下墓地。

他要去找她,他一定要找到她。然后问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上一刻山盟海誓,下一刻又把他推进地狱,不带这样儿的。

就言馨,你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

有湿湿的液体从眼眶中迸出,谢承勋听见自己嗓子里如狮般的呜咽声,整个人象一列发出轰鸣的火车以极快的速度往山下冲,惊恐、愤怒、悲伤一股脑往头顶跑,一想到言言离开自己,他就受不了。

眼前又直冒金星,看不清楚路,根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半晌才冲到大门外,抖着双腿坐进车内,发动车子。

堙猛然一拳击向座椅,他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他对未来的憧憬与规划,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她,表达自己无穷无尽的爱意,她就这么走了…

绝望与背叛象条火舌舔舐着他的心,他觉得有无数只手在撕扯着身体,如刀绞一般,痛得他想要痉挛,想要死去。

死?不,死很容易,可是他还没有得到自己的爱情,为什么要死?死是弱者逃避现实的最后手段,他不是弱者,从来都不是。

谢承勋坐在车子里,不言不语,脸色还仍然吓人,黯淡无光,但黑沉的眸折射出的光芒如同两把冰锥,死死地盯着前方某处,周身散出的寒气令人有种如坠入九重地狱的阴森感。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娇脸,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是那么无助,充满哀求。

怎么也不肯相信,上一刻还说爱上他的言馨这一刻就这么逃了,仿佛是一只离弦的小箭,逃得那样轻快,那样绝然,一点留恋都没有。

该死的,他不相信!

大脑太零乱,只要一关系到言言,他就六神无主,尤其是这么诡异的失踪,他得想想,好好想想,整理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顾盼☆琼依】⊙⊙***★◎◎◎◎

言馨象是做了个很长的梦,因为梦里有爸爸,她梦见小时候爸爸带她去买红豆冰,爸爸总是这样,经常喜欢偷偷带上她,不告诉妈妈和甜儿,父女俩往往出去玩上半天。

爸爸会给她买她喜欢吃的零食,看到她笑,爸爸就抚着她的小辫子说,“馨儿乖,馨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她不懂,就摇头,“我不是小棉袄,我叫阮馨喻。”

爸爸哈哈大笑,把她抱上旋转木马,“馨儿做爸爸的小棉袄,因为呀板袄暖和,贴身,爸爸喜欢棉袄。”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那甜儿也是爸爸的小棉袄。”

爸爸脸上出现一丝她看不懂的神情,然后又笑笑,“不,只有馨儿是。爸爸等着馨儿长大,给爸爸捶背…”

画面如同被浸在水中的照片,开始泛起波纹,言馨渐渐看不清楚,哽咽着叫爸爸,可爸爸只对着小时候的阮馨喻笑,笑得那么慈祥。

她一急,就醒了。可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黑暗,她动动手脚,发现动不了,想叫可喉咙里象被人倒了泥,堵得严严实实的,叫不出来。然后才弄明白,不是什么泥土,而是一块布。

叫不出来,她就哼哼着从鼻腔里发出声音,左右触摸了一下,感觉自己象是被人关在袋子里,可奇怪的是身下并非潮湿冰硬的地面,却十分柔软舒适,好象有点象沙发,又有点象床。

谁?是谁把她捆在这里?为什么会这样?言馨努力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保姆把暮延抱走,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

天哪,谁?是薛紫妍吗?她唯一能想到恨自己入骨的人就是薛紫妍,可薛紫妍已经是植物人,不可能会干这种事,那么会是谁?

之后她一直被困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有开门的声音。

“她好象醒了。”有道陌生的声音在四周某处响起来。

等了几秒,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言馨全身绷得死紧,于是有人似乎在解布袋,再然后布袋应声而落,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对方是何方神圣,却因为长期处在黑暗中,一时无法适应,只能闭上眼睛。

“你怎么样?”对方关切地问。

言馨打了个寒颤,如果她记得不错,这个声音是…睁眼看向对方,果真是北睿。

“呜…”她被东西塞住嘴,说不出来。

北睿微微弯起冷冽的唇角,责怪手下,“让你们把人请回泰国,不是绑,懂么?”

什么?言馨大脑一片空白,这里是泰国?不,不可能,她明明在中国,首都北京,怎么可能一转眼又在泰国?

看到她脸上的不敢置信,北睿倒是一脸轻松,拿开她嘴里的东西,又给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

“你…”言馨被吓得不轻,试着张嘴,可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懂得抱住自己往后缩,碰到身后柔软的一团东西,才看到原来自己是在一张超大的床上。

北睿坐在床沿,饶有兴味地盯着惊慌如兔的她,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想不到是吗?我会冒险让人把你弄到泰国来,可是偷渡越境。”

言馨被他脸上的笑弄得毛骨悚然,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声音,“你不是…不是说过对我不感兴趣吗?你还说…我是个被人用过的女人…”

北睿笑容更加深了,单手支起下巴,戏谑的口吻,“哦?我说过吗?我想想。”

言馨抖个不停,以眼解悄悄打量着房间,四处透出一股股异域风情,不象是在国内,里面的摆设也极尽奢华,而且大得简直不象话,足有六个谢宅客厅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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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银针

很快的她想起那天在废旧工厂他说的原话,一字不落全部回想一遍,“被人玩到大肚子的女人我没兴趣,不过我倒有兴趣把姓谢的送进地狱!”

很明显他当时的确说对她没兴趣,可现在为什么又要把她绑架到泰国来?这不是前后自相矛盾吗?

猝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真卑鄙!为了把我抓过来,居然用了障眼法,故意说你对我没兴趣,有兴趣的是对付谢承勋,其实你的目标是我。”

“你想明白了,可是已经晚了。”北睿轻轻哼笑着,欺身过来,神色愉悦地很,“无论是商场还是战场,你们中国人不是干什么都喜欢研究兵法吗?你们把你们古代一个叫做孙武写的《孙子兵法》经常挂在嘴边上,我只是用了其中一小部分而已。‘我专而敌分’、‘因敌致胜’…”

就他的话令她的背脊渐渐发凉,厌恶地侧过脸,此举激怒了他,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阴残的眸中完全没了笑容,“这里不是中国,你的谢承勋也不在身边,别跟我摆出一副不屑的脸色,审时夺度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言馨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目光阴鸷的男人心里某块地方在不断变冷,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他太可怕了,如果说之前的谢承勋对她是疯狂的话,北睿不仅仅是疯狂这么简单,他除了手段血腥,用计更是如毒蛇般阴狠,令人防不胜防。

将她的惊恐之色尽收眼底,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害怕吗?你不应该害怕,因为我不会伤害你。”

堙“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杀了我妹妹,要是你不杀我,我就要替我妹妹报仇。”她冷冷地瞧着他,咬牙道。

他好正以瑕地再席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轻轻一吻,玩味地低笑,“随时欢迎,我喜欢和人玩游戏,尤其是你,馨儿。”

“我与你没什么关系,不许你这么叫我!”面对这个杀害甜儿的仇人,言馨企图挣扎起来,猝不及防的是他的双手突然拍上她的双肩,顿时肩上一阵针锥似的痛,接着两只双臂膀开始麻痹起来,旋即整个上身象瘫痪般全动不了。

他对她婉惜着摇头,轻笑了两声,慢慢扬起两只手,原来他的手里分别藏了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言馨惨白着一张小脸,急出了一身汗,可又实在无可奈何,惊诧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身上瞪出两个血窟窿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越是这样想,他越是靠近,手掌猛然粗鲁地压上她的双肩,被针刺的伤口在刹那间发出难忍的痛楚,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随即跌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恍惚间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似乎是颠倒的,他把她扯到床中央,然后整个压上来,她的四肢连抬都抬不起来,如同木偶般被他摆弄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嘴唇落下来,有力的手指滑进她的衣服,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凛。

生硬的进入令她微微弓起身子,强迫接受交/欢极痛苦,尖锐而钝痛,一/波/波冲击上来几乎把她撕裂成无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