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上一章:第 78 章
  • 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下一章:第 80 章

倘若没有他千里迢迢去救她,就不可能有他们现在的在一起,也就没有将来,所以说,今晚的这顿饭如果要硬起个名字的话,应该叫庆功宴,庆贺她、勋,还有席英彦三个人能毫发无伤地回来,生活重新进入另一段历史。

想到这些,她不由进抚了下他的脸,“我也很高兴。”

没听到他响声,一侧头见他靠在她左肩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不禁笑了笑,偏头看向窗外,一家药店从眼前掠过,她突然有种想要下车的冲动,连忙说,“司机师傅,麻烦在这里停下车,我去买点东西。”

司机立刻停下来,“快点儿啊。”

“勋,我下去一下,你在车上等我。”言馨把他推靠进座椅里,才一转身,细腰瞬间无法动弹,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宝石般亮,抱住她就不撒手,“不许去,不许走。”

言馨无奈,轻柔的声音哄着,“我不走,就去买个东西。”

“不行,买什么得带着我,以后你走哪儿都得带着我。”他已经开始说起醉话,死活不放她下车。

要带个男人去药店买测-孕-棒,言馨可不好意思,思考了一下只得让司机开车,这下谢承勋才安静下来,又重新把头搁在她肩上,十足象个耍赖着要糖的孩子。

“小姐,您这男朋友可够粘人的啊。”司机是个话多的男人,听到这里,笑着说。

言馨本来脸皮就薄,这会儿支吾一声,没搭腔,事实上刚刚她想起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如果说她真的怀孕了,孩子一定不是谢承勋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司佑。

在泰国期间,顶多是被司佑强吻,还有就是被他逼着同睡在一张床/上,从没有和司佑有过更加亲密的行为,唯一一次是在被抓过去的头天晚上做过一次他强占她的梦,第二天醒来,她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异常。

背脊上一寒,咬起唇会不会是…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司佑不是会使银针吗?他曾用银针封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也曾把她全身封住,会不会那晚他也使用了银针,让她误以为是做梦,其实被他催眠了?

怎么办?怎么办?言馨拼命吞口水,惊恐地揪紧外套的衣角,心脏吓得如雷鼓在响,血液犹如凝固似的卡在喉咙口,憋得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快要窒息而死。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嫌弃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催促着,“小姐,先生,到地儿了。”

她怔忡着反应过来,机械地掏出钱递过去,抖着双手推了推肩上的身影,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勋,到了,我们下车。”

进门弯腰给他脱鞋,顺从地象个小妻子一样服侍,拿来拖鞋给他套上,起身扶他的时候,某个人突然生龙活虎起来,一把抱起她大步往楼上卧室走去。

看他此刻哪有一点醉得迷糊的样子,她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气恼地打他,“可恶,你装醉!”

爵他才不管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翻身就压上来,搂着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无赖似的笑,眼神渐渐深邃炽热,“等哪天我真醉了,就算享受到你这样的待遇,第二天也记不住,我这是先预习,先体验…”

低哑的嗓音说着叠了上来,魔爪急急地褪掉她的裤子,他的唇慢慢俯过来,亲吻她的脸,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托起来,他的唇便找到她的,细细的,温柔的吻着,另一只手滑向她的双/腿/间。

言馨屏住呼吸出于本能去抓住他的手腕,而他的手那样坚定,在那里轻/揉/慢/捻,她的手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软软的垂了下来。

滕想起自己怀了司佑的孩子,一股排山倒海的伤感沉甸甸地堆积而来,犹如心里霍然下起磅礴大雨,她感觉自己象飘浮低空飞在大海上的海鸥,四处都是茫茫的水,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寂寥地在海上飞,然后在狂风暴雨中折翼、坠落,沉进几千米的海底,无穷无尽的海水倒灌进嘴里,呛得她渐渐失去知觉,情不自禁极小声啜泣起来。

谢承勋骤然感觉到她的异常,抬眸看到一张铺满泪痕的娇脸,不由地停下忙碌的手指,温柔地去吻她的唇,“怎么了?疼么?对不起,言言,我不该碰你。”

听他一个劲道歉,她哭得更凶了,他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轻手轻脚帮她把裤子穿好,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言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疼得厉害吗?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给方姨瞧瞧,好不好?”

“呜…”她说不出话来,背过身去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更加厉害,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她就是控制不住,他越对她好,她就越伤心,越觉得对不起他。

她这么脏,怎么配,怎么配再得到幸福,怎么配和他在一起…

谢承勋皱眉趴过来,轻轻拍她的手臂,低声下气地哄,“言言,乖啊,不哭,你哭得我心尖一颤一颤的,要实在不想去医院,我叫方姨来家里成么?”

猝不及防的是言馨更大的哭声,落进他的心里犹如海面上巨浪翻滚,他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每一个哭声如一把钝刀在他心坎上来回拉,扯的他疼到恍惚,再也无法忍受,跳下床直接去拨电话。

耳朵里钻进他打电话的声音,言馨用哭腔的声音说,“不要,勋,不要打电话,我没事…不要打…”

电话已经拨好了,谢承勋扭过脸来看她,随即把手机按掉,匆忙奔过来,七手八脚去擦她脸上的泪,“小东西,你终于肯说话了,你说说,到底怎么了?求你了,别折磨我成么?你哭得我六神无主。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以后你说我不碰你,我绝不碰…”

强迫自己双手攥得紧紧的,言馨才把脸抬起来,他的两只眼睛红红的,忍不住就心疼,拼命摇头哽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与你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我脏…”

“胡说!”他双眸含着微怒,一下打断她的话,“言言,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的,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她眼眶仍然热哄哄的,鼻子发酸,吸了口气控制自己,垂眸苦笑,“不要骗我…”

“这不是骗,也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实话。”他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正色,轻轻握住她的双肩,“人生本来就有很多意外和不完美,如果你指之前和暮澄有过肌肤之亲,你大可以放下,我不介意。本来就是我造成的,是我一手把你逼到暮澄身边去的,你那时候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没有错。哪怕是司佑,我亲眼看到他吻你,是,我当时是气疯了,但我一点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如果可以,你会逃得远远的,不会让司佑得逞。你那么善良,居然肯原谅我过去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你心灵的纯洁,心灵上的纯洁远比身体上的纯洁更要来得珍贵,所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最完美的女人。”

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心象被撕裂一样剧痛,她大哭着嘶吼,“可是他已经得逞了,他得逞了,我有了,我有了身孕,你应该知道的,我和你不过才一个多星期,不可能是你的…”

谢承勋瞬间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眼中迸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锥心的疼使他慢慢跪下去,整个人陷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半晌才模糊地找到自己的声音,“言言,别乱说,求你别乱说,求你…”

他的手死死箍住她的胳膊,就像两根粗壮的钢条箍得她骨头发出断裂的脆响。

看着她爱的男人这样痛苦,无法接受现实,言馨真想在这一刻死去,含泪卑微地呢喃:“勋,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脏了…你条件这么好,有的是好女孩,你年纪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家庭,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如果…如果你还愿意,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我不会怪你,是我不够干净,是我不够好,我不配得到你的爱…我不配…”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痕迹

听着她几乎卑微到尘埃里的话,谢承勋的心剧烈搅痛,好象有只恶毒的手在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地掐,不停地拧,他脸上是被痛楚摧毁后的扭曲,犹如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才艰难地开口,“不,言言,我不要你做我的情妇,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言馨犹如没听到他的话,痛苦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挣扎着坐起来,颤抖地起身,仍在喃喃,“对不起,我不配,我不配,我马上走,马上走…这幢别墅应该有更合适它的女主人,不是我,不是我…”

谢承勋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很清楚,这是道坎。

如果说以前的那些沟沟坎坎是在考验他们两个人的话,那么今天这道坎是在考验他。假如迈过去了,从此没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们,假如没迈过去,今后在他们心中无形中形成一道痕迹,深可见骨,要背一辈子。

爵望着言馨失魂落魄的模样,谢承勋喘/息着把她压坐在床/上,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身为男人,没有哪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他想起了在泰国的时候,司佑在露台上亲吻她的画面,那么清晰,事隔这么久,他每每想起来仿佛就在眼前。

那时候脑海里唯一最害怕的是她将不再属于他,这种想法象眼镜蛇嘴里的毒液钻进皮肤里,他不堪忍受这种窒息的痛楚,一刻也忍不了。疼,真他妈疼,原来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比听到她怀了司佑的孩子来得更加深切。

他不顾一切紧紧抓住她,她拼命挣扎,嘴里呜咽着不成句子,“呜呜呜…你让我走吧,我没脸,我没脸站在你面前…”

滕“言言,你确定是司佑的吗?有什么证据?”他强迫她坐下,然后半蹲在她面前,把她的两只手包在掌心,仰脸询问。

“没有。”她边抽噎边摇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今天总想要吐,前天也有过这种症状,我怀暮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伸手轻轻把她眼角涌出来的泪擦掉,温柔地分析,“这就是说,你还没做任何检查或是测试,也就是说怀上的机率一半对一半,是不是?那你怎么能就说你怀孕了呢?”

“不,一定是怀了,勋,你放我走吧,求你了…”言馨羞愧难当,没脸再面前他,恨不得找块大石头一头撞死过去,用力扭脸躲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刚一起身又被他按坐下去。

他看到她那绝望的眼神,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就疼,他怕失去她,怕她今天走了这个门,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他太了解了,按照她的性子,她一定会躲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去,永远躲着他。

这个预感象上膛的子弹一触即发,他无法承受,握起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前亲吻着,他这才发现自己在颤抖,低头看着眼前如花朵一般明艳美丽的面孔,为什么命运给这个女人这么多折磨,难道说美也是一种罪过吗?不,她应该是被捧在掌心疼爱,他要给她无限宠爱,一辈子。

抬起她的下颚,她便闭上眼睛,眼泪如珍珠成串成串往下掉,这眼泪瞬间烧疼了他的神经,他重重叹气,直起身强迫性地把她按躺下去,盖上被子,他知道往前一步是火海,而他如同一只蛾子,带着对她的爱就要冲进这火海,纵使灰飞烟灭,也要不顾一切。

“言言,你不要太早下定论,现在不是什么检查也没有吗?”他掀起被子钻进去,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都半夜了,先睡一觉,明早我带你去检查。”

“不…”怀里的人儿突然剧烈发抖,他拥紧她,“听我说,不管你有没有怀孕,我都不会怪你,听明白么?”

言馨又一次嘤嘤地痛哭起来,“勋,你不要委屈自己,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嫌弃我,看不起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怪你…”

哭声象带刺的桔梗绞缠在心口,他听得痛苦难当,捏着她的小下巴疯狂地吻她的发,她的眼,她的眉,嘴里狂乱地说,“不,去失去你比起来,这一点不算什么,假如明天检查你真的怀了,我有个要求…”

木头一样僵着身子,言馨那整颗从胸腔里沉进万丈深渊的心挣扎的痛,用痛到恍惚的卑微声音呢哝,“你说,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还肯要我,这辈子我做牛做马服侍你,跟定你。我不介意做你的情/妇,是我不够好,我太脏…”

“住口!不许这样看轻自己。”他冷声制止,俊脸在她颈窝里轻轻蹭着,“小东西,如果明天查出来你真的怀了孕,把孩子拿掉,成么?”

“成,成,成…”她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拼命点头,“我不喜欢他,我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我真的和他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是我第一天被掳过去的时候,做了那种梦,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衣服是穿得好好的…我糊涂了,我真的糊涂了…”

他揽着怀里柔弱的人儿,心疼到哽咽,“我相信你不是自愿的,我的言言不是那样随随便便的女人。你是最好的,世上最好的女人,我爱你!言言,我爱你!不管你怀没怀司估的孩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动一点这种念头,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这辈子,我非你不可!”

她起先愣了愣,埋在他胸口无声地哭,呜咽着回答,“我不走,我不走!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和你离开。我爱你!勋,我爱你!”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达成

言馨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动弹,只微微在抽泣。她怕冷似的缩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她怕这一切全是幻觉,她怕他最终还会嫌弃她,不要她,她好怕。原以为他是她最终的幸福,可这幸福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不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窘迫、难堪,锥心剔骨似的疼。

谢承勋仔细听着她的话,大概分析出一些原因,前些天她曾跟他讲过,被司佑抓去的那段时间,不得已她是和司佑躺同一张床上,但肢体上并没有逾越。所以说,怀孕的事很有可能是言言在自己吓自己。

司佑,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这家伙一直拿他当对手,如果司佑真的占有过言言,不可能不抓住这个话柄在他面前炫耀,这样一来,他和言言之间肯定会有矛盾,司佑离间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不可能司佑占有言言之后,还要做得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种行为十分不符合司佑的个性。

爵后来怀里人没了动静,言言睡着了。经过刚刚一分析,他抱着她也很快睡过去,该来的总归要来,最坏的打算他都有了心理准备,没什么好怕的。

次日是个晴朗的好天,言馨却是忐忑不安,夜里尽做噩梦,早早起床,勉强打起精神陪着谢承勋吃餐。

经过一夜的休息调整,谢承勋倒跟没事人一样,瞧她暗淡的脸色,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说,“言言,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有我陪在你身边,给你扛着,别怕!”

滕她扯出一丝笑,轻轻点头,任他搂着往外面车上走。给她做检查的是方姨,估计看她脸色不好,倒没再象上次一样唠叨,直接带她进去。

不久后她从里面出来,谢承勋忙问,“怎么样?”

“不知道,方姨叫我出来等,一会儿叫我。”言馨小媳妇一样紧张地拧着手指,不敢抬头看他,嘴唇哆哆嗦嗦,苍白如纸。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柔声安慰,扶她去走廊的椅子,“来,坐这里等。”

她把手塞进他掌心,低头闭着眼睛象在等待行刑一样,浓密的长睫象雨中扑扇着翅膀的蝴蝶,他怜惜地把她搂在怀里,“结果没出来前,不要自己吓自己。”

“嗯。”她把头倚在他肩上,深吸几口气,护士从门里伸出头来,“方医师叫你们进来。”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方姨看看言馨,又看看谢承勋,“你们俩在一起同房多久?”

这么被当面问,言馨愣了愣,脸上火辣辣的,有些难为情,谢承勋直接回答,“半个月不到。”

方姨点点头,不吭声,吊得言馨一颗心七上八下,过了半晌,方姨又改口,“吃避孕药了吧?事后避/孕的那种?”

这话不得不言馨回答,“是。”

“吃了几次?”方姨又问。

被这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弄得头大,言馨扒着办公桌角,急切地问,“方姨,您干脆告诉我,我有没有怀孕?”

方姨斜看了她一眼,扬起声音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行吗?”

没办法,只得回答,“两次。”

一旁的谢承勋看问题比较透彻,见方姨一个劲避孕药的事,似乎想到了什么,“言言的呕吐是不是和避/孕/药有关?”

方姨戴上老花眼镜,把病历翻得哗哗作响,“可不是,这避/孕/药少吃,尤其是这事后避/孕的药更是副作用大,有些妇女吃下去后比言馨的反应还要强烈。”

言馨突然意识到什么,睁大眼睛,结结巴巴起来,“方、方姨,您、您的意思是我没怀孕?”

“谁说你怀孕?”方姨从老花眼镜片后瞄过来,“大惊小怪!今儿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承勋啊,不带这样儿的,不是我说你,身为男人你就不能多为女人着想?你是享受了,痛快了,这女人却得受罪,以后你得多做防护措施,这女人吃药容易伤身子。”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谢承勋淡定而从容,掀起含笑的唇角说,“我知道,以后严格按照您说得办。”

努力回想这一天一夜的煎熬,言馨忽然发现自己十分愚蠢,一个劲对方姨鞠躬,“谢谢您,谢谢!”

“哎哟,瞧你高兴的,得了,别再鞠了,省得我折寿。”方姨笑眯眯地起身,过来扶起言馨,越瞧这女孩越可爱,打心眼里喜欢,“赶紧走吧,房梅昨儿给我打电话,她身体不舒服,今儿一早要过来让我帮着看看,可别被她撞见。”

“嗯嗯。”言馨不知道说什么好,拼命点头,小手紧紧拉着谢承勋的大手,“勋,我们走吧。方姨,谢谢您。”

方姨笑着摇头,直朝他们摆手,“行了行了,赶紧走!被你婆婆撞上,别说我不帮你。”

两个人走出方姨的办公室,谢承勋挑眉看着不停傻笑的她,忍不住啄了她脸蛋两口,“这下放心了么?”

“唔…”言馨甜甜地笑着,刚一抬头,脸色突变,紧紧揪住他手指,哆嗦着说,“婆婆…”

谢承勋紧抿起唇,侧头看见谢母站在离他们仅有五步远的地方,一张脸如乌云笼罩,死死地瞪着他拥在怀里的言馨,“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偷/情偷到医院来了啊,胆子不小,言馨,你给我说说。”

“我…”言馨本来还挺高兴,这下一个头无数个大,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谢承勋,后者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转而说,“我不过就顺路过来看看方姨,妈,您怪言言做什么?”

谢母看了看儿子,又把目光扫向言馨,随即看向她平坦的肚子,怒气冲冲,“甭瞒我,来看方姨是假,让方姨帮你检查有没有怀孕是真吧?”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怀柔政策

谢承勋一直紧紧握着言馨的手,暗示她不要说话,她乖乖地照做,沉默不语。谢承勋把心往下一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么说吧,言馨昨晚人不舒服,她怀疑自己怀孕了,今儿一早我带她来找方姨检查,结果…”

“结果什么?”谢母大为紧张。

弯起唇角,谢承勋耸耸肩,伸出手臂揽住言馨的肩膀,“言言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您马上又要做奶奶。”

“什么?胡闹!”谢母果然上当,大惊失色,要过来拉言馨,被谢承勋闪身躲过去,“妈,您不信去问方姨。”

爵“问就问,问完再找你们算账。”谢母气冲冲地推门进去。

谢承勋拉起言馨快步走出医院,到了车里言馨扑哧笑了,“这样捉弄你妈不太好吧?”

“她自找的,整天疑神疑鬼,把她吓吓也好。”谢承勋帮她扣好安全带,捏捏她的小脸蛋,“不说她,你怎么样?心情好了么?”

滕言馨感觉到难堪和内疚,“对不起,勋,这件事完全是我的错,没有检查之前便枉下结论,把你弄得那么难过。对不起!”

“你说出来是对的。”他握住她的小手,“不然你一个人埋在心里,一个人难过,你一难过我也肯定不好受,以后有什么心事还是要跟我说,我们一起承担。两个人分担,比一个人要好很多,是不是?”

“嗯,我同意。”她垂下眼睑,好在这次什么事也没有,不然的话,她真的没脸再待在他身边,“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部队吧。”

“没关系,我先送你回去。”他发动车子,随即想起了什么,“如果我妈打你电话,甭搭理,有什么事她会找我,知道么?”

她用甜蜜的目光凝望着他,顺从地回答,“我知道。对了,广贸上个月的业绩报表你看了吗?”

“昨晚刚拿到,还没来得及,今天我会早点回去。”

言馨抿嘴说,“不急,如果真的很重要,戴晏肯定一早说了。还有明亮,他以前不是你的人吗?应该会时不时把公司的具体情况向你汇报吧。”

他赞许地挑起眉,看了她一眼,“原来你还记得明亮。”

“这么说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喽,明亮仍然在广贸充当你的眼睛,难怪你对广贸的事这么不慌不忙。”言馨松了口气,她不懂公司经营,暮澄偏偏要把这个代理总经理给她坐,好在有谢承勋帮她挑,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抬手摸摸她的头发,继而一笑,“咱家的小东西本来就很聪明,我一直这么认为。”

心里甜滋滋的,她转而想起暮延,“你答应过今天回去看暮延的。”

“行。”他敲击方向盘,“这样,中午吃过饭你再回去,我傍晚直接回家。”

一想到暮延那张可爱的小脸蛋,言馨开心起来,“好。”

--

医院内——

谢母坐在办公桌对面,气势汹汹逼问,“你是不是帮他们还隐瞒了什么?”

方娟翻了个白眼,“啧啧,这是不相信我呐,我这不刚刚跟你全交待了吗?言馨以为自己怀孕,其实没有,就那个事后避/孕/药导致她药后不良反应。”

“事后避/孕/药?”谢母气不打一处来,“哼,真不要脸,言馨这个狐狸精把我们家搅得鸡犬不宁,我儿子承勋现在眼里只有这个狐狸精,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方娟倒了杯水,放在谢母面前,“房梅,不是我说你,言馨同在好歹是你儿媳妇,你这么一口一个狐狸精,听着刺耳。”

“她有本事公然把承勋勾引到外面同居,我说说都不行吗?”谢母瞪起眼珠子,差点没拍桌子,“方娟,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怎么尽帮着那个破鞋说话?哦,合着我倒成了里外不是人?行,你呀,就和张书莲两人合起伙来气我,暮澄还在的时候,言馨说她怀孕了,拿出一张张书莲开的证明,我当时还真相信了。到头来却是张书莲帮着那狐狸精撒谎,孩子是承勋的,根本没暮澄什么事儿。”

方娟不慌不忙,“我当然是你这一边的,咱可不是一年两年的朋友,都认识大半辈子了。不是我说你呀,房梅,你这火爆脾气可得改改,事情没处理好你就先乍乎,跟个刺猬一样到处扎人,这么些年谢星海还能忍得了你,真是奇迹。”

换作是旁人这些话是断断不敢当面说的,可方娟不同,谢母没生气,就撇着嘴不说话。方娟喝了口水,继续说,“我觉得吧,这个言馨人不错,没什么心眼,人看上去挺实在的,不象是那种坏女人,你呀别误会人家,回头把你和承勋的关系搞得越来越僵。”

谢母气得脸红脖子粗,“我忍得还不够啊,要是真闹起来,直接杀到他们同居的房子去,把这狐狸精当场抓住。你不知道最近这两天,他们回家是一个前脚到,一个隔一会儿后脚到,做得两人完全没什么关系一样。”

“哟,行啊,这俩人。”方娟咧嘴直乐,故意问,“那你怎么不揭发他们呀?”

“要不是顾忌到这件事不能传到老谢耳朵里,我早干了。想想就气,这言馨真是不要脸,勾引完暮澄,又来勾引我唯一的儿子,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