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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长记性

他在她唇上啄了两口,把吹风机拿过来,插上电,开始帮她细心吹头发,“你说杜晓晓救了你,怎么我去的时候没见着她?”

她乖乖坐着,任他在自己脑袋上忙活,“她在那里教训了杜钧半天,看得出来她说话特别管用,道理一条一条的,把杜钧说得没话回。然后一看天亮了,她见我没衣服换,就说回去拿件衣服过来,然后杜钧就去洗手间了,再然后你就冲了进来。”

谢承勋动作轻柔地吹着她一头黑发,“杜晓晓学心理学,说话自然有一套,要不然这么些年不是白学了么?”

倏然想起满身是血躺在宾馆房间的杜钧,言馨微微叹气,“不知道杜钧会不会有事,你二话不说,冲过去就打,那样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你下手也不轻一点儿。”

爵他冷冷一哼,“那是他自找的,总得分析来,要不是杜晓晓,你指不定被他欺负成什么样子,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我非要了他的命。”

吓得打了个寒战,言馨缩起肩膀,“对不起,是我不够坚定,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昨晚在谢宅的时候,应该当着公公和婆婆的面拒绝杜钧,那样我就不会和他出现。”

“别自责了。善良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以后要记住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你自己的残忍。”

滕她用力点头,突然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难为情地迎上他的眼神,“我饿了,昨晚一直没收到你的短信,我在饭桌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小东西,你是想心疼死我么?”他放下电吹风,一把抱起她走下楼去,“以后记得按时吃饭,胃可不能饿出毛病。”

她双手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回答,“遵命!”

保姆把早餐摆在桌子上,言馨津津有味地喝着鱼泥青菜番茄粥,见他出去五分钟后又回来,抬起小脸问,“你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他挑挑眉,坐在她的身边,闻了闻她碗里的粥,对保姆说,“给我来一份和言言一样的。”

言馨了解他的口味,赶紧提醒,“有番茄的酸味,你可能不喜欢。厨房今天熬了两种粥,你喝另外一种吧。”

“是么?我尝尝。”他不怀好意地笑,一把夺走她手里的粥,自顾自喝起来,认真品尝的模样,不到十秒,半碗粥全进了他的肚子。

虽说以前他也吃过她吃了一半的东西,可那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现在保姆在场,他也太…言馨感觉到一阵烫意浮上脸颊,红着脸去跟保姆说,“水阿姨,麻烦你再盛两碗。”

保姆答应了一声,钻进厨房里去了,谢承勋侧过脸注视着言馨,似笑非笑地说,“言言,这个场景熟悉吗?”

“当然记得。”言馨舔舔唇,泥石流导致山路被封的那一次,半夜他们在那间简陋的厨房做了两碗面条,他也是象这样,毫无顾忌,三两口把她吃了一半的面条吃完,当时他那种津津有味的模样一度让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我那时候在想什么吗?”他笑着把她的双手拉过来,包握在掌心,“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时间能够停下来,如果能够再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罪。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就象那种山里人的生活,简单而快乐。”

言馨一下子被他的语言带进了一种精神境界,憧憬地说,“听起来真的很美好。”

他黑眸暗下去,连声苦笑,“明明说好要保护你,却一再让你受到伤害,司佑的劫持加上杜钧的施暴,接二连三地发生,我觉得我才是他妈最混帐的一个。”

她拼命摆手,“勋,你不能这样说,也怪我,是我不好,司佑是我在北戴河招惹的,也是我笨,没有看出他的企图,还把错误的消息传给你,让你误以为他不再对我感兴趣,这才导致了最终被劫到泰国。”

“小东西,怎么能怪你,只能说他太狡猾,你的阅历不够,麻痹大意也在所难免。”他叹息着抚摸着她的脸蛋,“虽然这话我说了好几次,但这一次是真的,以后我会尽我十二万分的努力保护好你,别说是外人,就是我母亲,我父亲,也不能伤害你。”

言馨起先没明白他的意思,等早餐后,送他出门才看到别墅里多了两个彪悍的大汉,与谢承勋个头不相上下,足可以想象个头起码有一米以上,跟两座山一样柞在门口。

“这是…”

谢承勋拉开车门,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后你的安全由他们保护,要是觉得闷就去逛街。”随即塞过来一张金卡,“晚上我会把暮延带回来。”

“喔!”她绽起笑脸,吃力地踮起脚尖,勉强够到他的唇在上面亲了一下,嘟嚷着,“我等你!”

“嗯,小东西,乖乖的在家。”他满心喜悦,手臂圈在她腰后,向前一紧,牢牢吻住她的吻,来了一个法式道别亲吻。

等他走后,言馨收起那张金卡,在屋里寻思了一阵,给杜晓晓打电话,打探杜钧的情况。

杜晓晓在电话里哭得厉害,不过倒也没埋怨,话说得特别狠,“该,就该给他点教训,我爸把这小子的脾气惯得无法无天,想起一出是一出,在你身上还动起歪脑筋,这下好了,给他长长记性。”

尽管杜晓晓这样说,言馨还是说,“对不起,晓晓,承勋他下手重了些,医生怎么说,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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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恶婆娘

杜晓晓回答地爽快,“能有什么事?就在床/上躺两三个月,没事儿,言馨,主要是你,我代他向你道歉,这浑小子差点伤害了你。”

“不,你不要这样说,后来不是没发生吗?有空吗?我想约你出来喝喝茶。”

“有,刚好我在医院闷得慌,约哪儿啊?”杜晓晓马上答应。

两个人约定地点,言馨换好衣服出门,早有司机备好车,车子后面还跟了一辆车,到了约的地点,杜晓晓努了努言馨身后,“怎么你后面还跟了俩尾巴?”

爵谢承勋请的两个保镖跟门神似的柞在桌后,言馨连忙让服务员安排旁边的位置,点咖啡时给他们也各叫了一杯,保镖立刻投来受宠若惊的眼神,做这一行这么久,头一回主人还给这么好的待遇。

“今儿的事谢承勋吓怕了吧?”杜晓晓一看保镖全程保护的架式,漫不经心端起咖啡杯。

不由得多看了杜晓晓两眼,她今天打扮不似之前那样洋娃娃型的,显得成熟多了。言馨笑笑,转而问,“杜钧真的没事吗?”

滕“没事,不说他了。”杜晓晓摆摆手,眼睛明显因为之前哭过还红肿着。

也不知怎么的想起上次和勋的打赌,言馨犹犹豫豫地问,“听说你和他之间有个赌注,能告诉我吗?”

“可以啊。”杜晓晓耸耸肩。

没想到这么爽快,言馨微微诧异,“真的?”

“反正也没什么,你过来我轻轻告诉你。”杜晓晓眨眨眼,示意言馨靠近,等两个人只有一公分远的距离,杜晓晓小声说,“我和他是假订婚,为了躲避你婆婆房梅的眼睛。”

“为什么?”这事为什么又跟婆婆扯上关系。

这一次杜晓晓没回答,身体向后仰,随即靠到椅子上,狡黠一笑,“你看我有多大?”

“你之前不是说二十五岁吗?”言馨下意识回答,突然又觉得不对,好象上次听杜钧说他二十六,杜晓晓不是姐姐吗?怎么她比杜钧还小?

杜晓晓一看言馨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想起来了吗?”

不愧是学心理学的,言馨只得老实说,“我记得前天杜钧说他26,可你才25岁,这里有点自相矛盾。”

“你记性不错,我记得我跟杜钧说好,让他对外称他二十五,怎么这小子给说漏嘴了呢。”杜晓晓一面抚下巴,一面唉声叹气。

被她弄糊涂了,言馨更加一头雾水,“为什么要隐瞒年龄,你难道是杜钧的妹妹吗?”

“扑哧”杜晓晓喝进嘴里的咖啡以极不文雅的姿势吐出来,七手八脚抽出纸巾捂住嘴,擦过嘴一圈之后才说,“谢谢你的抬举,夸我年轻的我爱听,其实呀,我比他大。”接着用两只手比了一个手势,言馨怀疑自己眼睛有毛病,杜晓晓居然伸出一只手,外加四根手指。

她震惊无比地喃喃,“九…九岁?”

杜晓晓摊起双手,“不像吗?”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言馨很仔细,很认真地看了三遍,最后一个劲摇头,“你别拿我寻开心,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照你这样说,你不是和谢承勋一样大?”

杜晓晓用小勺搅拌着香醇的咖啡,笑眯眯地说,“我本来就和他一样大。”

言馨张大小嘴,傻乎乎地说,“别逗了,你看上去哪一点象三十五岁的女人,顶多比我大上一两岁。”

“哎呀,你的嘴就是甜,这说明我保养得宜。”杜晓晓乐得直咧嘴,搁下小勺神秘兮兮地小声说,“故意穿得可爱一点,我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掩我婆婆的耳目吗?”言馨越听越糊涂,总觉得不真实,“你和我婆婆有过节?”

“切,那老太婆我能有什么过节?”杜晓晓头一回露出不屑的眼神,“我出生的时候她还没和谢星海结婚呢?”

“这么说这事还跟公公有关?”言馨略一思考,霍然想起电视和小说中常演的情节,小心翼翼地说,“你该不会是我公公的私生女吧?”

杜晓晓不仅不否认,还用力点头,“没错。我是为了怕你那个精明的婆婆知道我的真实年龄,从而联想到谢星海的那些个陈年往事,这样我的计划就没办法展开。”

这下换言馨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呛了两声把咖啡咽下去,舌头打结地问,“你…你真的是勋的妹妹?”

“错。我是他姐姐。”杜晓晓马上纠正,“而且我比他大四个月,谢星海和我妈分手后四个月他就娶了房梅这个恶婆娘,这才有了谢承勋、谢承志。”

这…这也太意外了吧,在和谢承勋打赌之后,她一直在心里猜他和杜晓晓之间的约定,顶多是杜晓晓另有所爱,可杜上将不同意,于是杜晓晓就和谢承勋联手合演了一出戏,然后各自过各自的生活,等米已成炊,再把这事摊出来。

想了好几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杜晓晓居然和谢承勋是姐弟关系,最最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杜晓晓居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之前她扮二十五岁的女孩扮得惟妙惟肖,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对她的年龄有所怀疑。

“你怎么办到的?”言馨傻愣愣地问,这也太神奇了吧,象在看稀奇古怪的肥皂剧一样。

“你是指我的保养秘籍,还是指我怎样说服谢承勋,与他达成共识?”杜晓晓微微一笑,言馨这时候更加往细节上看,杜晓晓今天的装扮优雅大方,的确没有以前看到的如同一个小公主似的俏皮可爱,可看上去也顶多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要与三十五岁的女人联系起来,还真的很困难。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无限光明

身为女人当然最希望自己能掌握青春永驻的宝典,言馨自然也不例外,勉为其难,没好意思说两样都有,硬挤出一句,“后一样吧。”

“这很简单,别看你们俩在谢家掩饰得很少,其实我从你们两个人眼神中的蛛丝马迹中看出我要的东西,然后我借机会找谢承勋谈判,我说他要是不答应和我订婚,我马上把你们的事捅给谢星海和房梅。”

不用说,谢承勋为了保护她,一定会选择暂时配合,言馨不由自主想起那一次杜晓晓来家里做客,婆婆和公公热情招待,非要杜晓晓在谢家住,还要谢承勋陪杜晓晓回去拿行李,可能他们的谈判就是在回去的路上。

“那我还有个问题。你既然不喜欢谢承勋,为什么要住进谢家?”

爵“很简单啊。”杜晓晓脸上出现一种愤愤不平的神色,“我要体验一下谢星海的家庭生活,是不是象外界看到的那样幸福?我要看看我妈当年爱上,未婚先孕的男人在家里是种什么样子?我要判断一下,她当年为了他究竟值不值得?”

上次谢承勋生日宴会,言馨记得好象听说杜晓晓的母亲去世了,“这么说你和杜钧不是同一个父亲?”

“是的,我现在的父亲一共娶过两个老婆,前一个是我妈,可惜我妈没福气,结婚不到两个月就死了,连结婚证都没来得及领,不知道为什么我父亲遵照我妈的遗愿没向外宣布这门亲事,并把我做为养女,送到国外抚养,至今外界对杜钧了如指掌,对我这个养女的关注却几乎是零,所以我的年龄很好隐瞒。后娘对我还不错,可也好命不长,杜钧五岁的时候也染病死了。我爸从此以后心灰意冷,宣布不再娶妻,所以我、杜钧,还有我爸三个人一直相依为命。杜钧打小就是个小霸王,在我们那个军院无法无天,称王称霸,我爸忙于部队里的事,对他又疏忽管教,等想管的时候,已经管不了了。我每年假期会回国,我虽然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他偏偏打小最怕我这个姐姐,我说什么他都能听进去。”

滕看来这就是为什么杜钧那么听杜晓晓话的原因,言馨轻轻咬起唇,“你后来渐渐淡出谢家,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

杜晓晓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凭我的观察,这是一段外表光鲜亮丽,内部千疮百孔的婚姻,谢星海和房梅这么些年过得不幸福。”

其实杜晓晓不说,言馨也觉得公公和婆婆间有些古怪,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久,她很少看到公公和婆婆说些互相关心的话,甚至是一个关怀的眼神也没有,最多的是沉默,无话可说,夫妻间这样的相处模式的确是有些问题。

不过杜晓晓毕竟是学心理学的,只花几天的功夫把一对夫妻间的矛盾看得这样透彻,言馨自愧不如,“那你母亲和他是怎么分开的?”

杜晓晓低头淡淡笑起来,“故事挺老套挺无趣的,无非是他们家里暗中告诉我妈,说家里给他找了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人家女孩长得漂亮,学历又高,年纪轻轻就在国防大学做教授。我妈这种搞后勤的小兵怎么配得上他这种,不如早点离开,省得耽误他的前程…”

想不到背后还藏了这样一段故事,原来公公以前有相恋的对象,不是婆婆。

在谢家的观念里,门弟之分极严重,这也是这么久以来她迟迟得不到长辈们认可的主要原因吧,他们认为她配不上这个显赫的家族。

“或许公公他对你母亲还念念不忘。”言馨不禁猜测。

“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我妈早就不在了,她在世的时候,我现在的父亲对她挺好的。我只是气在我妈生下我的时候,他在哪里?和房梅相亲吗?全村人在我妈背后指指点点,骂她不要脸的时候,他人在哪里?忙着和房梅操办婚事吗?我外公外婆认为我妈没结婚就生孩子,给家里抹黑,一气之下把我妈赶出家门,我妈抱着襁褓中的我孤苦无援,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从始至终连个人影都不见,我恨他!”

杜晓晓低下头去,眼中闪起泪花,言馨叹息着抽张面纸递上去,“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不如原谅吧。与我比起来,你好太多了,起码还能看到你的父亲。对了,他知道你是他女儿吗?”

“据我观察,一开始他可能不知道,不过后来他对我说话的语气和眼神我猜想,他可能知道了,所以我就从谢家搬出来。前天他还打过一次电话给我,我没接。”

公公太厉害了吧,这么快便查出杜晓晓的身份,却在大家面前隐瞒得这么深,简直可以说深藏不露。

言馨只感觉背脊上冷汗直冒,这么说她的那些事公公查出来更是轻而易举,想说他不知道,似乎很难。

“最近房梅一直在逼谢承勋和我的婚事,谢星海却总在有意无意推阻。”杜晓晓看着言馨笑着说,“所以说,你不用担心,谢星海是不会让我和谢承勋结婚的,改天我会提出退婚,到时候你就等着看房梅拆散你们的阴谋落空,谢星海却在暗中顺水推舟的戏吧。”

这种情况,公公是万万不能让同父异母的姐弟结婚的,言馨松了口气,突然又觉得今天听到的故事既离奇又荒唐,杜晓晓竟然是公公的私生女,真是想破脑袋她也想不出来。

不由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在你眼前展现的是完全黑暗的世界,又在转角让你遇到无限光明。

喝完咖啡,杜晓晓急着走,“我一会儿还有个心理辅导,快到点了,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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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看望

“你忙。”言馨招来侍者买单,杜晓晓先一步掏出两张钞票递过去,斜扫过来一眼说,“今儿的咖啡我请,杜钧的事我代他向你道歉,那小子活该得到教训,不过仅此一次啊,谢承勋那小子再要下手,我可不客气。”

谢承勋、杜钧两个都是她弟弟,哪一个挨揍杜晓晓心里都不好受,言馨明白过来,点头笑,“我会转告勋的。”

“我说话算数,明儿我就和我爸商量着把这事给解决掉,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我还得嫁人呢。”杜晓晓得意地笑笑,挥了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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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从咖啡馆出来,言馨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儿童玩具店不错,推门进去了,结果不到一分钟店家赶她出来,“小姐,麻烦你和你的人赶紧走好吧,我这顾客都被你们吓得全走光,还让不让人做生意啊?我看你是同行派来搞乱的吧,走,赶紧走!”

店家指的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她本来兴致冲冲进去挑玩具的,可保镖也跟着进去,一看店里来了两个打手模样的男人,移动的时候跟座大山一样,吓得店里的小朋友哇哇大哭,大人们抱起小朋友纷纷逃出去。

言馨无奈,一个劲道歉,出来后又见两保镖寸步不让地跟着,“别老跟着我,保持一段距离可以吗?”

耒“小姐,我们按照谢先生的吩咐,与您保持一米的距离,这是我们的责任!”保镖气运丹田,说得中气十足。

“可是你们这样我很困扰,不如这样。”言馨指着前面不远的商场,她知道三楼是儿童世界,里面应有尽有,吃的,用的,穿的,全是小孩子的东西,还有个大型玩具店,“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那里逛逛。”

“不行的,小姐,请不要让我们难做。”保镖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又不是重要人物,放心吧,不会有人来害我。”言馨扔下这句话,飞一般的速度快走几步,同时转头从右手边的橱窗里看,两个保镖仍然亦步亦随地跟着,她的腿哪有他们人高马大的长,走多快他们都能跟得上,最后奔进商场三楼,她站停住,瞪着他们。

其中一个保镖有所妥协,“小姐,你要进哪家店,和您保持五六米远的距离,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言馨点点头,转身往玩具店里跑,逛了一圈没看到想买的玩具,暮延这么小还是给他买些衣服吧,上次想给暮延织毛衣毛裤,如果可以买本编织方面的书,照着上面选些可爱的图案,这样织出来的衣服一定非常漂亮。

好不容易,在三楼一家儿童用品店找到这方面的书,言馨一口气买了三本,抱去结账的时候,收到石阳朔的电话,“言馨,今儿我们去看小橙子,你要不要去?”

“你们还没回市吗?”言馨大感惊讶。

“明儿一早回,这不好久没回北京吗?哥几个约上朋友疯玩了几天。”

想到好些天没去看暮澄了,言馨边抱着书付钱,边说,“那行,我现在就去。”

“你在哪儿啊?告诉我,顺道接你呗。”

言馨想起载她过来的车,“不用,我有车,一会儿见。”

不久后,言馨在墓地与石阳朔这帮人会合,他们全穿了清一色的黑衣服,戴了黑墨镜,瞧见她身后跟了两个保镖,“这唱得是哪一出啊?”

“勋怕我有危险。”言馨低头笑笑,没把杜钧的事说出来,转而从车里抱出大捧花,加上这帮人一人一束,整整齐齐堆了一排在暮澄墓前。

四个大男人没说话,表情肃穆,直直盯着墓碑上那张帅气的脸,言馨暗暗遗憾,没把暮延抱过来,别看才两个岁,小家伙已经在慢慢开始长身体,暮澄一定也很想看看。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慢慢走下山,席英彦问,“什么时候回市?戴晏那小子可是眼巴巴盼着你去呐。”

“可能就这两天吧。”言馨把垂在眼前的发丝捋开,“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勋可能快要进入封闭演习,管理公司的事如果我有困难,你能帮我吗?”

席英彦笑嘻嘻地说,“行,你有问题到时候尽管开口,我随时恭候。”

“就是,小席子连泰国那种虎穴都肯替你入,这点小事不在话下。”尤晗煜在一旁挤眉弄眼,调笑道。

“你小子满嘴跑火车。”席英彦给了尤晗煜一拳,“是不是不想我安生地活在这世上?这话被谢老大听到,我铁定成炮灰。”

石阳朔嘿嘿直笑,“哟,席少,也有你怕的时候。”

每次和这帮人在一起,总能听到他们斗嘴,还真是乐此不疲。言馨低头看路,走到墓地外,和他们一一道别,又看到四辆敞蓬跑车上分别坐了四个美女,全是一张张美艳面孔。

她看得心里直摇头,这些花花公子连回北京这几天都不安份,处处勾三搭四,好在没搭他们的车,要不然坐哪辆都尴尬。

回到家快五点,兴致很高的开始研究纺织的花色,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保姆过来喊吃饭,言馨抬头看时间七点,“放那儿吧,你先回去。”

勋说今晚会把暮延带回来,她想等他到家一起吃饭,不管多晚都要等。

事实上,此刻的谢家并不平静,谢承勋一回家直奔暮延房间,把小家伙身上裹了厚厚的大衣抱出来,正巧撞上从外面过来堵人的谢母,“把我孙子抱哪儿去?”

谢承勋绷着脸,根本连看都懒得看谢母,大步越过她,疾步走上迈/巴/赫。

“承勋,承勋,你听妈解释,承勋…”车外是谢母焦急呼唤的声音,他置若罔闻,迅速启动,飞快地开走了。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团聚

“承勋,你听妈解释呀,承勋,儿啊,你就忍心丢下妈不管…”谢母不顾形象弯腰在庭院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