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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礼仪性地放在身前,喻悠悠开始做介绍:“欢迎光临凯旋门,这里是406贵宾包厢,最低消费…”

念到一半,那老板模样的人不耐烦地直摆手,“絮叨个啥,赶紧的,上酒!”

“先生,请问您喝什么酒?”

“先上瓶十万块的洋酒。”老板财大气粗,临时又补充一句,“再上一打百威啤酒。”

第一次听到这样点酒的,喻悠悠面色镇定,昨天第一次来就听说能上四楼的都是些会烧钱的主,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职业性的回答,“好的,请稍等。”

老板看样子是第一次进这种贵宾包厢,说话时眼睛正四处瞄,一脸的兴奋劲儿,然后朝女郎嘀咕着,“一会你可得把看家本事拿出来,那康少平日里可是个求都求不来的主儿,不知道今儿是怎么回事,亲自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你说我能要他请吗,等会只要他对你感兴趣,你就…办好了这件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康少?喻悠悠挑起唇角。

不一会开酒来了,喻悠悠发现没有开瓶器,跑到隔壁包厢小姐那里借。敲门之后没人应,打开门之后让她措手不及。

里面正在上演一出情-色戏码,女人背对着门坐在男人膝盖上,身上纱裙褪了大半,被一双男人的皮鞋胡乱踩在脚下。

喻悠悠痛恨自己的冒失,想退出已经来不及了,那男人抬起眼,半张脸露出来,给了她一个极为反常的眼神,他在笑!

又是他,那个被称作席少的男人,这是他们同一天第二次见面,他竟然有闲心在这里和女人鬼混,看来傍晚那个女人跳湖的事件对他没产生一点影响。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身上衣服完好,但她相信,他被遮挡住的前面衣服必定是凌乱不堪。

包厢里没有音乐,只有女人尖锐的细-喘,和浓烈的酒精味,还有暧昧的气息。

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喻悠悠没时间往下YY,走向仅有几步之遥的水晶茶几,拿了开瓶器,说了声,“借用。”

男人沉默不语,身下的动作毫无忌讳,益发强劲有力。女人开始惊心动魄地叫起来,他倒有点心不在焉,一双桃花眼正直直盯着喻悠悠,嘴角饱含笑意,虽是在玩世不恭地笑,目光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似能当场灼穿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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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北那边的亲没,因琼依从小在南方长大,对北边的风土人情不太了解,收集的资料也有限,这文中又多写在北方,所以亲们有发现漏洞的地方多多提意见哈,一定改正,多谢!

hapr12 开个价(4)

喻悠悠记得她离开前,那女人转过头来,陶醉的表情骤然变得丰富多彩。她感到很抱歉,如果对方要去经理那里投诉,她无话可说。

十万块的洋酒喻悠悠不会开,更不敢贸然动手,叫来了经理。

“真笨,连酒都不会开。”那女郎不屑地骂了一句。

“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服务不到位,请多多包涵。”她低声下气道歉,因为经理说过客人是上帝,客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话不多的她到了这里一开始很不习惯,为了小琦,为了早点能出去,她强迫自己学习适应。

“小李,快去门口看看人来了没有?”老板发话了,那助理一溜烟跑出包厢。

“帮我点一曲暖暖。”那女孩发话了,“知不知道是谁唱的?”

“是梁静茹吧。”喻悠悠笑笑,到点播机那里点了这首歌。

音乐响起来了,女孩也不唱,掏出烟来,和老板吞云吐雾。

点的小吃送来后,喻悠悠把它们一一摆到老板面前,老板和女郎喝酒难免会泼到桌上,她赶紧擦干净,这时候包厢里涌进来一批人,场面热闹起来。

喻悠悠尽量低着头,不想惹人注意,给空杯子中一一倒好酒,放回冰桶,悄悄退到角落里。

刚才还以自己为中心的老板马上不一样了,起身点头哈腰给其中一个衣着精致的年轻男子让座,嘴里一个劲讨好地说,“康少,您可来了!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来了。”

“以为我会放你鸽子?”为首进来的正是康尉,说话的时候带着富家子弟的傲气和张扬,老天为什么对这种人如此大方,赋予了与生俱来的财富和地位,还毫不吝啬的给了一副外相极好的皮囊,看上去人模狗样,却暗地里做着禽shòu不如的龌蹉事。

那老板脸上的肉抖了两下,挤出一脸的笑,“哪里,哪里,康少说话一向算数,我只是担心康少贵人事多,抽不开身哪。”

康尉随即懒懒地窝进沙发里,笑了起来,神情不冷不淡,他这样的身份早听腻了阿谀奉承这一套。

气氛一下子尴尬,那老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拿喻悠悠做挡箭牌,瞪起眼直招手,“赶紧给康少倒酒啊。”

喻悠悠点下头像个卑微的女奴从角落里走过来,纵然心里飘过无数厌恶,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什么,蹲下身小心翼翼给那空杯子中倒上酒。

再直起身低头退下去,一步步远离那灯光的聚集点,只差一步就要走到刚才的角落,但是那懒散的声音响起来,“等等。”

她顿住脚步,全包厢的目光全注视过来,看着那双漂亮如宝石的黑眼珠,挤出一个笑,“先生还有什么事?”其实也不算是笑,她平日里不会笑,现在这个笑也是进来后练了很多天才勉强练成的,要算的话顶多是比平常多一点弧度的牵了下唇角。

康尉讽刺地指着面前那杯满得快溢出来的酒,“这就是凯旋门上乘的服务?谁教你倒红酒倒成这样?你们经理吗?叫他滚过来!”

“对不起,不关经理的事,是我不好,我给您重倒。”

康尉显然不放过她,“你想这样就算了?”

hapr13 开个价(5)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时是个什么情况,包厢内没人敢说话,那首正在播放的《暖暖》似乎也低到不能再低。

“对不起。”喻悠悠蹲下身拿起酒瓶,低头机械的说道,明明知道他抓住她一个错误在借题发挥,往晶莹透彻的玻璃杯中倒上三分之一的液体,缓了缓气:“先生请慢用。”

康尉眸子一沉,目光始终盯在她身上,嗤声一笑,端起酒杯,不期然的推到她面前,冷冷的命令,“喝掉。”

把杯子推回去,双手摆在膝上,喻悠悠淡淡回答,“先生,我是这里的服务员,不会喝酒。”

那老板在旁边呵斥:“康少让你喝就喝,哪这么多废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要小费啊,少不了你的…”

康尉抬手制止耳边聒噪的声音,修长冰冷的指尖捏起她的下巴,“不会喝?还是不想喝?”

“不会。”她不带表情的说着,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是她在这种场合的原则,滴酒不沾。

“行啊,不会喝有不会的喝法。”康尉似笑非笑,在众人的目光中只见他执起那杯酒举到喻悠悠面前,就着那胸前的衣领中倒了进去。

“咝——”冰凉的刺激使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去昂贵的液体被单薄的衬衣吸进去,里面的内/衣瞬间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刹那间包厢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像一只只绳索捆得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那老板,眯着猥琐的小眼睛,殷勤的跑过来往那康尉手中的空杯中倒上酒,眼睛近距离偷瞄喻悠悠那几近透明的喷/火上身,鼻血差点喷出来。

喻悠悠护住胸口。

欣赏着她脸上突兀的表情,康尉饶有兴趣的举着手中的酒杯,液体在杯中划出阴暗的光弧:“现在能喝了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会喝,凯旋门里有的是会喝酒的漂亮姑娘,我可以帮您叫经理。”她坚定的摇头,起身站了起来。这个男人粗鲁的摆布着她的身体,羞辱着她的灵魂,让她不舒服,甚至是愤怒和厌恶。

无论如何,这里是凯旋门,没忘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必须忍耐。

身体还没完全站起来,被一股大力拽过去,甩到了沙发上,康尉长腿一跨,象驾驭烈马一般整个人骑了上来,手指兴奋的抚着她白如羊脂的脸蛋:“怎么样,开个价,要多少?”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暧昧的调-情,老板和助理面面相觑,今天可是来谈合约的,康少这是玩的哪出,怎么玩着玩着来真的了?要是真在这里做起来,合约怎么办?

“出去!”康尉头没抬。

“好好好…康少您尽兴,我们马上出去…”老板也不敢再说什么,这可是大爷,他们得罪不起,合约等康少办完了事他们再谈。

hapr14 开个价(6)

一个包厢的人全部出去,并拉上了门,那首歌也因为放完使整个空间变得死一样寂静,喻悠悠始料不及,想起身怎么也动不了,心开始发凉。

“康少,如果我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请多多包涵,您这样…”

下一秒响起笑声,冷冷的吹在她脸上:“刚才…不是口口声声叫我先生么,原来你知道我姓什么。喻悠悠,你摆的谱可真大,要本少爷亲自来办你!”话音未落,那抚在她脸颊上的手变成了拍,“啪啪”作响,掌风犀利如刀。

正确的来讲这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喻悠悠对痛的感觉一向迟钝麻木,不知道为什么瞬间感到脸皮宛如被刀削掉一层肉,耳朵里不知怎么的嗡嗡响个不停,一切往她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

“康尉,你到底想怎么样?小琦无辜的身受重伤住院,我听了你的话到这里做服务员,难道还不足以平息你心中的怒火吗?”事到如今,她忍无可忍,再忍下去恐怕今天难逃这个男人的毒手。

“这一点远远不够,不过你想一步到位的话,应该用这个来平息。”康尉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扣住她的手腕,熟练的解开那透明的上衣,仿佛为了让她看清楚,也为了羞辱她,故意动作放的很慢,很慢。

随着身体的越露越多,海浪般的娇躯在战栗,喻悠悠急促喘息着,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康尉充满狼戾的眼睛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他要的除了这具身体,还有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的臣服,臣服在他的脚下。他是谁,不肯吃亏的主,从来只有他看不上,甩掉女人的时候,哪轮得到这个女人对他不屑一顾,害得他如今走哪儿被哪儿的哥们嘲笑,这俨然成了他康尉情史里最大的讽刺和耻辱。他得讨回来,今儿不单要在这里把这个女人给办了,他还要狠狠的折磨身下这个女人,一直到天亮!

触在身体上的指尖冰寒,毫不留情的沿着胸口下滑,犹如冰冷的手术刀优雅的割开胸膛,刺破心脏,快意的看着血液在胸膛里四处蔓延…

如此凌虐的屈辱,喻悠悠眼角干涩,没有流泪,她的泪早在以前就流干了,从那以后她就不会流泪。恍惚中她听到了身上禽shòu发出的喘息声,又看到象魔鬼一样的眼睛发出幽幽的光,一如她曾经在冰窖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想抓住什么,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想喊出什么,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好象整个人溺了水,沉在水底,四肢无力,头脑空白,一阵阵的水呛了进来,肺里难受得快要爆掉,鼻腔里闻到了熟悉又令她恐惧的血的味道。那是景宾的血,是的,是他的血。

然而,康尉所想到的喻悠悠眼中的恐慌只有一瞬之间,冷艳的面孔转为木讷,突然听到她的嘴里在念念有词着什么。

是男人的名字?他派人查过,她没有男朋友,难不成手下的人办事不牢,忽悠了他?

康尉不禁趴下去听,太小了,听不太清楚。

猝不及防的,那蠕动的樱唇猛然一张,迅速咬住他的耳朵,眨眼间一道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她白皙的面孔上。

“嗯哼——”康尉闷哼着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捂住受伤的耳朵起身,恼怒和狠厉的神色出现在漂亮的五官上,一把撕掉那早已褪到一边的可怜上衣,甩手扔向身后,“不识抬举的东西!小爷今天玩死你!”

hapr15 这种货色也要(1

丝薄的内-衣带扣被扯了下去,喻悠悠直视着上方男人的脸,表情冷清,一切似乎与她无关,她好象抽离到了另一层空间,浮在半空中,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场残暴血腥的屠宰大会。

包厢外,中年男人和还有助理聚在一块儿,不敢贸然走远。

“老板,您看我们要不要去外面抽根烟再回来?”助理困惑的看看紧闭的包厢门,再看看老板。

“蠢猪!抽你个头啊抽,找抽呢你!”那老板给了助理后脑勺一记,嘴里骂道:“别忘了咱们今天来是干什么,你当这姓康的是好请的啊,以前我约人家几十回,回回吃闭门羹,这说明人从来没瞧上咱,今天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懂不懂?”

那个助理吃痛的摸着后脑勺,恍然大悟,一个劲点头:“我懂了,您的意思是今天康少能来这儿完全是冲着门里的这女服务员来的…”

小心被人听见,老板又抬手给了助理一后脑勺,制止继续说下去,“这里可是姓康的地盘,你他妈的把罩子给我放亮点,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板的手劲真是大,不愧是小混混出身,助理捂住后脑勺苦起一张脸,连连点头,“是,是,要不怎么说老板您厉害呐,我真是连您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啊。”

这话爱听,老板嘿嘿一笑,他是没姓康的家族树大根深,又有个有权有势的老子,可他出来混这么多年有个优势,吃过的盐比姓康的吃过的米要多,所以到刚才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趟客他们只算陪衬,一开始那最不起眼的女服务员才是姓康的最终目标。想明白了,心里是不舒坦,可再一溜弯一想,他敢保证,只要这姓康的大少爷在里面吃饱喝足,被侍候好了,他们又有足够的耐心在外面等,今儿这合同百分百跑不了。

斜靠在一边的漂亮女郎狠狠的把低到不能再低的衣领又往下拽了几分,几乎露出了大半的胸-部,瞪着充满嫉妒的双眼,恨恨道:“勾搭都勾搭上我头上来了,敢从我嘴里抢食,活腻味了她,看我不进去教训那浪-蹄-子…”

老板最怕被人搅局,一听这话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我刚才说的话你个娘们没听见啊,你给老子闭嘴!今天要是签不了合同,我他妈的第一个办了你!”

“你…老余,你打我…你从来没打过我…”女郎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捂住脸一跺脚,呜呜哭起来。

“哎呀,我这…我这一时情急,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老板一看女郎漂亮的脸蛋挂满泪水,心疼的哟,马上来哄。

几个助理,包括那被打后脑勺的,一律捂嘴跑到旁边偷笑去了,这女人以秘书的身份才进公司就和老板勾搭上了,公司上下没人不知道她小三的身份,还真当自己是块宝啊,小心被厉害的老板娘知道,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啰。

与这伙人只有两步远的包厢门虚掩着,里面安静之极,之前的女人已经走了,空气中泛着男欢女爱后的气息。沙发上躺着一个闭眸的男子,一群人在外面聒躁如麻雀,听得人心生不悦。

削薄的双唇上扬起,席英彦睁开双目,微微皱眉,继续闭上眼睛,一分钟后,起身坐起来,取了桌子上的手机和沙发尾的大衣外套,刚才小憩的时候设成了静音,这会儿屏幕上显示有未接电话,边回拨过去,边拉开门大步走

hapr16 这种货色也要(2)

被绑架、受羞辱的

不过是具生蛆的躯壳

我的心

仍在苦旅中流浪

----※鱼可悠悠※------

喻悠悠静静躺着,整个世界清静,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慢,很清晰,敲在耳朵里,像小时候拿在手里玩的拨浪鼓,那是妈妈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回忆是一支箭,一不留神射在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意想不到的疼,疼到无法呼吸。

鼻根处酸涩,忽然张唇轻叫了一声,“妈妈。”

一双冰冷的手指按在嘴唇上,男人亢奋的声音切入耳膜:“嘘!这个气氛很好,我可不容许别人打扰,就连你也不行。”

喻悠悠睁开眼,世界由混沌到清楚,骑在身上的男人从耳根流到下巴,乃至半张脸都是血,可他全然不顾,如恶狼看到饕餮大餐般贪婪无比。

她的目光转移到天花板上,盯着如泪滴的水晶吊灯,一如心底的心底的眼泪,泪雨滂泊,下个不停,汇聚成汪洋。

妈妈,对不起…

妈妈,不要哭,不要伤心,为我这样的女儿不值得

妈妈,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不会跟他走

妈妈,即使当初我狠心走开,我仍然爱您

妈妈,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

妈妈,不管您相不相信,我爱您,爱您,在这个世上我心里只爱您,很爱,很爱

妈妈,如果您也在想女儿,请您回答我

是不是爱是美好的,恨是丑陋的

是不是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

康尉尽量想做到视而不见,可身下的女人除了木讷,那直直的眼神象幽灵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今天就不信这个邪,喉咙里发出类似兴奋的呜咽声,全身重重压贴在曲线完美的腰臀上,那条短裙跟没穿一样,早在刚才的蹂躏下上卷到细腰上。

眼看女人最美妙的地方在眼前展现,突然响起敲门声,不,正确来讲是踹门声,听动静倒不象是来找事的,可那人偏偏是用脚代替手在拍门。

“谁?”好事被打扰,这种时候没哪个男人会有好脾气。

“…”声音传进来闷闷的,快听不真切,门板的隔音效果显然不错。

凯旋门里谁这么不识抬举敢在这时候来敲门,明儿立马给辞了。康尉腥红的眼盯着身下待宰羔羊般的胴/体,喘着粗气大声呵斥,“滚!”

不想,门突然砰一声被跩开了,寂静过后一道身影斜倚着门框出现在门口,盯着大半张脸是血的康尉,“哟,怎么弄成了这样?改玩S/?”

康尉此刻红了眼,眼睛里只有香艳无比的盛宴,征服的欲望象火在他身体里燃烧,嘴里倒不忘回答,“玩S/怎么了?咱又不是没玩过。”

“听说你在隔壁,本来想叫你一块儿走,行了,你玩吧,我走了。”席英彦笑了笑,看也没看康尉身下的可怜女孩,转而缓缓拉上门。

康尉亢奋的视线再次转移到滑嫩雪白的身躯上,抬起令人血脉贲张的美腿,调整姿势,准备一举攻占。

“你真恶心,这种货色也要。”不知什么时候门又开了一小半,嘲弄的轻笑传来。

“怎么说?”

“前天我刚看到她到冷麟那儿过夜,你就不怕得病?”

康尉愣了愣,“有这事儿?”

“明儿我有事回京一趟,这两天甭找我了。”席英彦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拉上了门离开。

hapr17 这种货色也要(3)

席英彦一走,不知怎么的康尉分了心,“席少…”唤的时候,人早走了。

撩拨到现在,身下的女人蜷在沙发里跟个木头桩没什么两样,和她的人一样冰冷无趣,康尉顿时索然无味,悻悻的伸手去捞地上的衬衣。

“哎,我说席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你小子急轰轰的跑什么…”

门锁在空气中发出响声,有人出去了,喻悠悠保持着那个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的眼睛仍然空洞,如同一个木偶,甚至连呼吸导致的胸口起伏状态都没有。

蛮暴的恶狼已经不在,包厢里空荡荡的,喻悠悠全身麻痹,眼角干涩,一滴眼泪都没有。过了几分钟,直勾勾的眼睛眨了眨,生命似乎回到了这具可怜兮兮的体内,身体陡然一抖,整个人从抽离的状态清醒过来。

慢半拍起身,白皙的肌肤惨不忍睹,到处是痕迹,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扫向地上撕的七零八落的衬衣,动手把卷在腰上的裙子拨下去,已经很好了不是吗,至少没有**,刚才的一切及身上的痕迹不过是被疯野狗抓了两把,啃了两口,仅此而已。

沙发尾部有件皱巴巴的西服外套,是康尉留下的,她拿过来披上,很平静的把自己简单收拾一番,又把包厢整理一遍,然后才低头走出去。

门外,那伙人还在,正闹得如一锅热粥,沸腾不已,周围有好几个包厢的人都伸出头来看。只见刚刚还在哄女郎的温柔老板骤然又甩出一个耳光,那女郎被打了个结实,与低头悄悄离去的喻悠悠撞了一个正着。

连续两个耳光,那女郎估计被打蒙了,捂住右半边脸大哭起来,“好你个姓余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爱我,到头来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东西…”

老板本来没想把事情搞这么大,一个劲哄着这女人,不想康尉从里面出来,等到助理提醒他的时候,人家已经坐电梯走了。他一回头,一帮人瞧着热闹,几个属下躲在一边笑,本来他和女秘书的这点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哪个有钱的男人不偷腥,这下好了,当众出了大丑,丢尽了他的脸面,要传到家里的母老虎耳朵里他回去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真是个蠢女人。

喻悠悠扣好外套,冷冷的看着坐在脚边哭闹的女郎,周围很多人都向女郎投来不屑的目光。这么年轻的一张脸,还是个孩子,人家年纪大到可以做你长辈,你偏偏以为攀上一颗摇钱树,可以一步登天。想得太天真了,这世界上最难猜的就是人心,尤其是男人的心,要想对你忠心耿耿,此生不变,还不如养条小狗,起码到死都会跟在你身边。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个面色冷霜的女人把女郎扶了起来,原本哭闹不止的女郎在看到女人身上的男式西服后奇异般的没有再鬼哭狼嚎,抽噎着被女人带走了,消失在走廊尽头。

hapr18 这种货色也要(4)

女郎坐在椅子上抽抽噎噎,看上去委屈极了。喻悠悠不习惯劝人,也无话可劝,席慕容曾写过一首《青春》,里面写道: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的确,青春是个成长的过程,很多人一开始会迷茫,无所顾忌的想走捷径,殊不知这是条太窄的路,窄到你无法想象。幸运不会眷顾每一个人,理想与现实永远有差距,理会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忍的,它会在你最洋洋得意的时候给你一刀,它会用血一样的教训告诉你,成功没有捷径,只有汗水和努力。

把人领进换衣间,自顾自打开一排储物柜中的第一个,开始换衣服,幸好小琦的柜子里还有一套旧的工作服,腰间破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勉强能穿。离下班还有几个小时,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还得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