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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对这个故事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李琰在学校里是优等生,打小被灌输的观念就是学习是法宝,出了社会一样出类拔萃,可是现实告诉她社会是个新的学堂,在学校里学的在社会上一样也用不上。她能理解,也是出于切身体会,因为曾经的她也是这样,在学校里是尖子生,可一出了社会便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

“后面的故事你也看到了,站的越高摔的越重,我是彻底清醒了,辞掉了那份工作,不管他在电话里怎么哀求,我毅然离开,到了北京脚踏实地,从头开始。”

故事听到这里,喻悠悠大感欣慰,“看来你现在过的挺好。”

“一般吧,我刚进了一家大公司,竞争也挺激烈的,新人都这样。”李琰微微一笑。

“不管怎么样,祝贺你,是哪家公司?”生菜烫熟了,喻悠悠捞起来,咬了一口。

“噢,是天泰集团。”

 

喻悠悠呛的咳嗽起来,手忙脚乱拿纸巾擦嘴,抬头勉强笑笑,“怎么挑了这一家?”

“天泰集团可是京城乃至全国都是有名的大企业,一开始我其实不太有信心,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投了简历,谁知道一个月之后通知我去笔试,后来就进去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随口一问。”喻悠悠低头继续吃烫好的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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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夹了一筷子羊肉放进锅里涮,叹了口气,“没进去前好羡慕能在天泰工作,进了之后发现那里面人才济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往上升。”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能这样想说明你有上进心。”

“唉,我现在很怕明天开会你知道吗?上一次第一次参加公司新人会议,和我同一批进去的几个大学生个个抢到好位置,我也不甘示弱,抢到了董事长右边的位置,可是他都没转头看我,也没向我提问,弄的我很郁闷,要知道我可是准备的最充分,到头来连个声都没出。”

“下次你坐他斜对面,我包你引起他的注意,得到重用。”

“真的假的?那斜对面是个角落,没用的。”李琰摇头。

“不是这个原因。”喻悠悠无奈,摆摆手,“你听我把原因分析给你听,你知道为什么你坐在他右边他没理你吗?因为你的位置不对,选位置很有诀窍。如果坐在他旁边,他要看见你就得扭头,费劲,而坐在正对面,四目相对,又显得太刺眼。只有坐在斜对面,他才会很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你,久而久之,他就容易记住你这个人,进而向你提问,你的机会就来了。茆”

李琰一听,猛的一拍桌子,“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重要的细节,喻小姐,你可真聪明!”

“不要叫我喻小姐,你叫我悠悠好了。”喻悠悠淡淡一笑,夹了一筷菜吃起来。

“行,就叫你悠悠。”李琰笑的很开心,“如果成功了,我再请你吃饭。”

和李琰分手后,喻悠悠去买了一份小馄饨带回酒店,再回房间拎了一包零钱敲开杨杨的房门,给了杨杨一个大惊喜,“全是你喜欢吃的。”

“哎呀,我爱死你了,悠悠。”杨杨果然乐的合不拢嘴。

“慢慢吃,我回房休息会儿。”喻悠悠笑着离开,别的艺人怎么对助理她没打听过,反正她觉得杨杨天天为她忙前忙后的,送点小东西慰劳慰劳也是应该的蚊。

走回房间,华路在门口,“席先生的车子在下面。”

喻悠悠打了个寒噤,没说什么,进了房间,华路想再说什么,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不到两分钟,喻悠悠重新出来,然后仍然什么也没说,转身下楼。

华路看喻悠悠脸色惨白,整个人像一缕幽灵似的飘下去,心里有点不落忍,但是很快他又想起自己的职责,跟了上去,因为他必须确认喻悠悠不是中途跑掉,而是上了停在下面的车。

思来想去他不明白,席先生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对喻悠悠如此提防?在他看来喻悠悠性子冷了点,人还是不错的,不知道与席先生有什么过节。

这个女孩挺特别的,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一次上车的脸色都不好看,像今天又是如此,活像席董会吃人。

开车的司机同样也充满疑惑,心里迷雾重重,他替席董接送过行行色色的女人,今天这个走了,明天那个就补上,跟流水席一样来来去去。他了解席董这种地位的男人贪新鲜是正常的,但是对于喻悠悠,他是真看不懂席先生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他跟席董去A市,席董曾让他去接喻悠悠,可是他开到半路,席董又打来电话,让他回去,类似这样的事昨天也发生过。

一进车厢,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喻悠悠紧紧攥住手指,告诉自己要冷静,害怕是没有用的,他就喜欢看到你害怕,你越是害怕他就越玩的高兴,越玩的兴起。今天例假来了,她知道对于那个禽兽根本不是问题,上一次她就是被他给压着用嘴解决他的欲/望。

想起那可怜的膻腥味,她头皮发麻,一阵阵恶心从胃里想要冲出来,真想现在推下车逃跑。

算算手里才有九张,五九四十五,才四百五十万,离五亿的数字还差十万八千里,喻悠悠苦涩的笑,不知道是自己的运气太衰,还是命运之神看她不顺眼,爱和她开玩笑,一次次推她入谷底,让她看不到希望。曾经那么一份美好的爱情摆在她面前,就那样以残忍的结局收场,她不止一次的自责,怪自己不好,既然是她犯的错,为什么惩罚也要降临到景宾身上,他那么好的一个男孩,那么阳光,他热爱生命,热爱生活,他像是埋在沙子里的珍珠,那么单纯,那么耀眼,他该有一个美好的前程,一个美好的未来,生命不该中止在那湖里,不该的…

车子陡然转了个弯,喻悠悠身子往左倾,下意识的稳住,发现眼眶有点湿润,悄悄抹了抹眼角,现在活着的不过是具千疮百孔的空壳,她的血肉,她的灵魂,她的心早与景宾一起埋葬在鱼腹里,再也找不回来…

席英彦既然想报复,那就让他在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上摇旗呐喊,逞威作福,自娱自乐好了。

****

别墅——

喻悠悠进来一个人也没有,记起他的住所向来白天才有保姆,晚上只有空荡荡的大房子。左右看了一遍,没看到人,回头外面的司机已经开车走了。

她等了半天没等到人,例假来了,肚子又有点不舒服,在楼下找了间浴室把卫生棉换了。

再出来,一楼仍是一个人也没有,她步上了二楼,一切静悄悄的,感觉这是一座死宅。

定了定神,往书房走,如果那里还没有的人话,她就离开。

推开书房的门见一个身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他聚精会神的对着电脑办公,手边摆着一撂文件。

席英彦头都没抬,声音倒是传来,“你等会儿,我处理点东西。”

 

喻悠悠拉上门出去,准备在外面等,他的声音又传来,“在这儿的沙发上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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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喻悠悠硬着头皮进去,轻轻坐在沙发上,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鼠标点击、敲击键盘、以及翻阅纸张的声音。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响起笔记本合上的响声,喻悠悠下意识看过去,留意到他与平常不太一样,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掩盖住一双玩世不恭的眼眸,给五官上增添了一份斯文与儒雅。

此刻喻悠悠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形容词,不,是两个:斯文败类、道貌岸然。

“亲爱的,你在看什么?”席英彦摘了眼镜,揉着发痛的太阳穴,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笑意不明,“过来!”

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喻悠悠心中惊恐,脸上没表示出来,慢慢移步过去。

他往大班椅里靠了靠,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会按摩吗?替我揉揉。”

喻悠悠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怎么不叫他的那些莺莺燕燕过来,保管做个全身按摩,侍候的舒舒服服的,难不成他又想了坏点子来侮辱她,一等她做的不好乘机好好的挖苦一番?

在这种矛盾与猜测中,她无声的走到椅子后面,轻轻伸出手指,按向他左右的太阳穴茆。

“太轻了。”他倒是毫不客气。

喻悠悠加重了一份,这下他不说话了,不仅不说话了还好象挺舒服,紧皱的眉间舒展开来,过了半晌不出声,低头一看好象睡着了。

抽出手,轻手轻脚准备离开,不料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陡然环过来,喻悠悠不用看都知道他的眼中带着凶猛的兽/欲,她逃不了的,也躲不过,最终会被他得逞。

闭上眼睛,她没有挣扎,任自己倒进他怀里,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及文件资料在他振臂一挥中哗啦啦全部掉到地上,身上的呢裙被他翻上去,一把拉掉下面的打底/裤,她像条待宰的鱼儿一样被推到办公桌上,他那两只手如同锋利的刀三两下刮掉鱼鳞,露出鱼儿圆/润又丰/满的肉/体。

死死的咬住唇,喻悠悠告诉自己没有哭的资格,哭如果有用的话,早在第一次他就会收手,哭了只会愉悦到这个没人性的王八蛋,刺激他体内那变态的疯狂因子,既然注定要被他凌辱,又何必让他痛快,她偏不哭。

她越是不动,任人宰割的模样,席英彦心头的火就越蹿的旺,他自认不是个小气的男人,对女人向来不吝啬自己的温情与甜言蜜语,只要别踩他的底限,脚踩两条船,凡是女人开的了口的他都一一满足,从不会拒绝蚊。

这个女人真真是教他大开眼戒,一会儿是冷麟,一会儿是康尉,到底她要钓几个男人?

啊?真当他是死的是不是?当他没有眼睛看不到是不是?

他可真恼,更让他恼的是这一个月他故意把她扔一边,等过个几个月再拿来玩玩,羞辱羞辱,寻点刺激,他要让她知道没了他拿钱捧,她也只能演演小配角,跑跑龙套。

结果,他这一个月没过一天安心的日子,老是莫名其妙想起这张清冷艳丽的脸,想起这既滑又嫩的肌肤,想起被自己压下身下的极致甜美,想起那小嘴儿发出的既欢又哭的呻/吟。

有时候在会议上,有时候在回别墅的路上,有时候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有时候是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他想不通自己着了什么魔,跟上了瘾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这个月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女人,已经换了三个仍觉得全身不舒服,好几次在床上做到一半突然就没了兴致,最后只能早早把女人打发了,看着女人离开时那一抹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知道对方以为他生理出现了毛病。

哈,他才没毛病,他好的很,精神旺盛的快要爆掉,一夜七次都没问题,问题是他没兴致,就好象一个在看电影的人,故事非常好看,合自己胃口,可偏偏看到一半骤然没了兴致,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想往下看。

这个女人可真倔,她的身体是对他顺从,骨子里却傲的很,跟条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每次都要他费半天的劲才抓到手,即使抓到了,也不一定能吃,她总能整出一堆幺蛾子来,让他不痛快,让他生气,让他咬牙切齿,气上半天。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他老想到这个女人的原因,她不单姓喻,还真真是条鱼,煮熟了吃容易,不容易的是她有刺,一不留神就会被卡住,让你上窜下跳,还有可能气管破裂而死。

是她害的他失常,他可不会让害自己的人好受,他要找她来问问,她究竟对他干了什么?有几次都让司机去接人了,又临时改变主意,他这样算什么?明明一开始的打算是晾她一阵子,她不是想成名想疯了吗,那就让她来求他,到那时他再来羞辱她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今天在和一个客户谈合约,谈到一块他低头喝了口水,脑子里马上就跳出她的身影,当时他就火了,勉强谈完,回到办公室呆坐了半天,他心里有一个十分古怪而好笑的想法,他是不是喜欢上喻悠悠了?或是爱?

哈哈,喜欢…哈哈,爱?

他妈的太好笑了!

他十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世上根本没什么爱情,所谓的爱情敌不过任何考验,敌不过岁月的摧残,敌不过年轻的身体,敌不过新鲜与刺激。

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笑的整个办公室都是笑声,他觉得自己好好笑,怎么这么好笑,难道不是吗?

一个十岁就看到丑陋人性的自己,比任何人都知道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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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呼吸喘的厉害,一张脸时阴时沉,他从书柜的玻璃反光里看到自个儿的脸色,在他身下的办公桌上女人姣好的身材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展现在眼前,微垂的长睫像两排受到惊吓的蝴蝶羽翼,扇动着模糊的光晕。

他特别能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神那么静,像掬在手心的溪水般纯净,那么冰凉,像燥热的夏日喝到的冰水,溢出一股舒爽的透心凉。不知为什么让他想起了英箩的眼睛,干干净净,纯真可爱,却毁在了一双罪恶的手里。

想到这里,他想冷笑,伤害英箩的人已经亲手处理掉了,喻悠悠不会是第二个英箩,她不配,他也不是罪恶的手,他是惩奸的手,是报复的手。

这个女人哪里有英箩一半的纯洁,她勾三搭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简直就是一个荡/妇/淫/娃,一个天生的bia子。

他爱她?哈哈,他疯了才会爱上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爱,是世上最廉价的东西,它就是一堆垃圾,不,垃圾还可能循环利用,它连垃圾都不如,它不过是一堆腐烂的肉,明明散发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却要用美好的外衣去包装自己,吸引愚蠢的人们对它追逐、向往、膜拜。

喻悠悠抬起眼,书房里哪还有禽兽的影子,对面的书柜玻璃上倒映出狼狈的自己,凌乱的发,惨白的脸色,嫩白的身体,全身上下赤/裸着,只有内/裤还在,估计他是嫌她下面有血腥味。

她抖着唇双手护住裸/露的胸/部,赶紧从办公桌上跳下去,飞快地把衣服穿好。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还回不回来,她只觉得这样裸/露着会很难堪茆。

他没命令前,不敢走开,她就这样蜷着,一点点等待外面的脚步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半夜了,他仍没出现。

她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了,抽着鼻子欣慰的赶紧出了书房,在跑下楼时她脚步稍有停顿,曾经的经历告诉她最好不要跑掉,那么她要在哪里过夜?

犹豫半天,她在楼下找了一间客房住下,洗了个澡,把身上他的味道去掉,擦着头发出来赫然被坐在床上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宝贝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叫我一通好找。”他半侧过脸,指间夹着一管细长的烟,狭长的双眸带着罂粟一般的致命吸引力。

喻悠悠全身冰凉,颤抖着走过去,唇角拉出一个角度,“我的例假来了,身上有味道,以为你…”

“以为我嫌弃你?怎么会呢。”他扭过脸来看着她,挑起眼角似笑非笑,“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是我没记好,忘了你这两天来例假。蚊”

喻悠悠如履薄冰,感觉眼前的男人怪的离谱,以前就算他喜欢虚伪的叫她“亲爱的,宝贝儿”,但是从来不会道歉,他只是表面上装作好情人的样子,骨子里对她鄙夷不已。

怎么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居然变的好象开始尊重人了。

“不早了,赶紧睡吧。”他掐了烟,身上罩一件驼色浴袍,看样子他已经洗完了澡。

“晚安!”喻悠悠僵硬的说道,站在原地没动。

“晚安!”他走过去,捏捏她的脸颊,笑的像个阳光男孩,“明早一起吃早餐。”

等他走了,喻悠悠才回过神来,继续低头擦头发,心中漠然,早就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也渐渐摸出了门道,她要做的就是不能逆鳞,只要顺着他的脾性来,基本上她是不会吃太多苦头。

这一夜睡的还算安稳,第二天很早醒来,上午有一场戏,她得提前去化妆、走位。

洗漱完毕,拉上房门出去,空气中飘出面包的香味,早餐桌前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看报纸,看到她来了,挑挑眉,“早安,宝贝儿。”

“早。”喻悠悠小心翼翼坐下,一面吃早餐一面观察他的脸色,像平常一样俊挺的脸上被笑容覆盖,看不出真正的喜怒。

吃到一半,杨杨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儿,喻悠悠敷衍说在朋友家,会马上赶到片场。

“我的车送你。”席英彦丢了报纸,走过来一手撑在她身后椅背上。

“谢谢。”她温顺的点头。

他离的这样近,灼热如阳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谢就不必了,只要你记着我的好,甭和别的男人传出绯闻,不然我会吃醋,然后罚你。”

喻悠悠被嘴里的牛奶呛的剧烈咳嗽起来,他说什么?吃醋?暗暗笑自己大惊小怪,姓席的禽兽她还不了解吗?见她第一面就宝贝儿长,亲爱的短的叫,在他嘴里你永远听不到一句真心话,全是虚情假意的暧/昧。

“慢点吃,我会等你一起走。”他低垂的眸显得五官柔和英挺,低笑着拍拍她的背,手劲却极大。

喻悠悠差点被野蛮的力道拍的吐出来,绞着手指,低头慢慢说道:“其实我和康少没什么,那天我去买电脑,他突然冒出来,说要用电脑换我的原谅,我乘他付钱的时候悄悄走掉了,后来他又追到片场,要请我吃饭,我拗不过,只好同意,我和他已经说好,我接受那一顿饭当成原谅。”

明明想逼她说出真相,席英彦偏偏脸上却是一副大度的样子,“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以后你可得离他远一点,我和他是哥们,有些话我不好当面和他说,怕伤了哥们的和气。”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他说我还和你在一起吗?”喻悠悠抬起头,睁大眼睛,这样康尉就可以知难而退。

他挑了挑唇,模棱两可的说道:“一切在于你。”

这个男人好狡猾,他转着弯让她讲出和康尉的事情,无非就是想旁敲侧击,给她提个醒,别背着他招惹别的男人,否则他会给她好看。

喻悠悠咬起唇,勉强回道,“我知道了,我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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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更可能会晚点哈,一会要喝隔壁市喝个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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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乖。”他笑的愉悦,直起身子,双手搁在西装裤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我让司机去接你。”

喻悠悠怕了坐他的车子,小心翼翼的说,“公司给我配了车子,在哪儿吃,你把地址给我,拍完戏我就过去。”

“也行。”他俯下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晚上在上次的会所,你去过的。”

天泰集团大楼离别墅近,席英彦先下了车,为避免被剧组的工作人员看到,喻悠悠特意让司机停在与片场有一段距离的马路边。

上午拍完戏,下午空档期,她一面等杨杨收拾东西,一面给丁凝打了个电话,上次一别她就再也没见丁凝,不知道丁家现在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她们也算朋友一场,挂个电话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电话打了好通才有人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喂,悠悠。”

“丁凝,你还好吗?听说你家里出了点事情,对不起,我现在才打电话。茆”

“嗯,谢谢你,悠悠,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现在我是深刻体会到这两句话…”丁凝说着说着啜泣起来。

喻悠悠难过,只能安慰着:“你这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好好保重,你家里的事我帮不上忙,只能说这些。”

“这样已经很好了,难得你还关心我,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亲戚能躲多远的全躲多远,我爸的朋友一个个闪的比兔子还要快,唉,世态炎凉,我算是领教到了。”

喻悠悠心里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她就亲耳听到席家母子在策划与丁家划清界限,取消婚事,恐怕这个打击对丁凝来说更大。

“我那天住在席家,听说席家人当晚陪你回去…”

“是啊,席伯母和席伯父人真的很好,席伯父向上头打过招呼,说是我爸的事难办,我可以理解,席伯父尽力了,我现在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席家人对我很好,我妈也跟我说我的眼光好,没选错婆家。蚊”

听到一半喻悠悠很想告诉丁凝真相,忍了忍没说,她担心丁凝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暂时先隐瞒吧,席家人多聪明,在这个节骨眼上退婚肯定被全京城的人戳脊梁骨骂落井下石,退婚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嗯,席家人是不错的,你不要太难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看看能不能再托关系想想办法,把你爸暂时保出来。”喻悠悠觉得自己很虚伪,居然帮席家人说话。

“已经在办了,托了我爸的好些朋友,现在还一个都没有回音,我妈和我说只能等!”

这通电话很沉重,喻悠悠挂掉之后久久沉在这件事中,她和丁凝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丁家如果不出事,丁凝就能嫁入席家,她就能解脱,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看来她想让丁凝救自己的这条路是彻底行不通了,只能另想办法。

傍晚,喻悠悠打车到了尤晗煜的私人会所,门口一溜烟的名车,门童一看喻悠悠普通的打扮伸手拦住,“小姐,这里是私人会所,外人不能进去。”

“我叫喻悠悠,是你们老板的…”

喻悠悠还没说完,门童马上变了态度,毕恭毕敬的让开了,“原来是喻小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