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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不小了,你别老拿我当小孩,我都二十二了,和我玩的好些同学都抽烟,有什么大不了的。”余晨年轻气盛,做了个鬼脸跑了。

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席英彦眸光越来越深,忽然转身就走,不到几分钟外面响起汽车远去的声音。

喻悠悠咬唇,背脊发凉,她知道他好面子,她刚才的过激行为有可能害的他在余晨面前没面子,但她不想追上去道歉,因为余晨是她在乎的家人之一,她不容许余晨有事。

有了余晨的帮忙,喻悠悠仍没有轻松起来,好象吃流水席一样客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这对开店做生意来说是好事,可是店里人少,只有她和余晨,恨不得生出四双手,不十双手。

“姐,厨房里还有几碗下好的面,我来不及端,你帮我。”余晨满头大汗端着托盘经过,对正在记客人点面的喻悠悠说道。

“噢,好。”喻悠悠手下记得飞快,记完了赶紧往厨房跑,把单子放到桌子上,“爸,四碗手擀面,一碗雪菜肉丝面,一碗牛肉面。”

余添忙到连话都顾不上说,围着锅台转。

店里人声鼎沸,喻悠悠手里拿着本子和笔,在等一桌刚坐下的男客人点面,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开口,倒是个个盯着她瞧,眼神中透着淫|邪之气。

喻悠悠下意识后退一步,客气的又问了一声,“请问你们点什么面?嘌”

“有美人面吗?”其中一个穿拖鞋,嘴里叼着牙签,目光猥琐的男人用公鸭般的嗓子问。

“没有。”喻悠悠面无表情,她看出来这些人来者不善,不是来吃面的。

“没有?你开的什么店?啊?”那公鸭嗓子的男人猛的一拍桌子,所有人都看过来,整个面馆鸦雀无声。

“看什么看,没见过爷点菜啊,吃你们的面。”公鸭嗓子的同伙更横,拍着桌子恐怕众人,“再看的话小心爷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当下酒菜。”

余晨走过来,“几位先生,如果你们不是来吃面的请离开好吗?”

“不好!你们开的什么破面,老子要吃的都没有,你们是不是在糊弄老子呢。”公子嗓子瞪着凶恶的眼睛,根本不把学生气的余晨放在眼里嗵。

“几位大哥,咱们店做的是小糊口的小生意,请你们高抬贵手,不如这样,这一顿算咱们店的,你们要吃什么尽管点。”喻悠悠低声下气,要照她肯定冷脸以对,但是这是继父开的,以后她不在,继父和妈妈还有余晨还得在这里生活,她不想惹事生非。

“瞧,这话我爱听。要是你肯坐在这里陪爷吃面,爷就不闹。”公鸭嗓子猥琐的目光看向喻悠悠艳丽嫩白的脸蛋,舔舔舌头,邪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抢了隔壁街几家饭馆的生意,他们联合起来找到我们,想找你们的麻烦,你们要想息事宁人以后在这里做下去,可以交五十万块钱的保护费,我保证以后没人敢在这一带找你们的麻烦。”

“要钱没有,拳头倒是有一双…”余晨气的想冲上前,喻悠悠强拉住了,这下她也忍不住了,“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马上打电话报警。”

“哎哟,警察门朝哪儿开你不知道哇,咱东哥的舅舅你知道是谁吗?”公鸭嗓子的同伙哄然大笑,嚣张到不行,仗着一个当官的舅舅在这里无法无天。

“我说美女,看你这么漂亮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呢,一个月才赚几个钱,不如跟着爷在一起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快活着呢。”公鸭嗓子看着喻悠悠漂亮冷艳的脸蛋手痒,摸了上来。

“拿开你的脏手!”余晨一把推开公鸭嗓子,挡在喻悠悠面前。

这下捅了马蜂窝,一桌子的男人腾的站起来:“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余晨双手护住喻悠悠迅速向后躲,“姐,你进去躲躲,这里有我。”

“他们人多,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喻悠悠着急起来,求救的目光看着店里不少的男人,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他们,哪怕说一句公道话,她的心霎时下沉。

公鸭嗓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下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恼怒的大叫:“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把这里给我砸了,通通砸光!”

这下所有客人全吓的跑出去,刚刚还喧闹的店陡然只剩下两方对峙,一方是人多势众,一方只有稚气未脱的余晨和喻悠悠。

桌子倒了,面撒了,椅子被踹的稀巴烂,余晨被两个男人提起来,扔到角落。

“余晨…”喻悠悠朝着头撞上墙,晕过去的弟弟大叫。

余添听到外面有响声跑出来,和一个男人撕打起来。

“美女,我都说了你跟着我快活,偏偏不听,这下好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公鸭嗓子得意的跑过来,一把搂住正在打电话报警的喻悠悠,把手机摔成两半,对着那粉嘟嘟的小嘴就亲上去。

不料,公鸭嗓子突然发现自己的脸被扳过去。

砰!

公鸭嗓子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挥倒在地,鼻子当场血流不止。

喻悠悠震惊间被一只控制欲强的大手揽过去,身体顿时陷入熟悉的男性气息的胸膛,大脑立刻传出信号——席英彦。

“妈的,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味了!”公鸭嗓子大概是被打懵了,捂着流血不停的鼻子,嘴里骂骂咧咧,却半天没站起来。

“求你…去帮我爸…”喻悠悠恨自己没用,被吓的腿软,双手狼狈的揪住他的衣角,脑袋抵在他怀里,卑微的乞求着,不敢去看他,怕看到拒绝或不屑的眼神。现在她只有向他求救,除了他能救爸和余晨,她找不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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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英彦但笑不语,嘴唇勾着玩味的笑,像个要吃人的野兽,既没讲条件也没羞辱她,而是把她推到安全角落,脱了外套扔到她手里,转而过去替余添解围。

紧紧的咬唇,喻悠悠认的这个笑容,曾经他生气的时候也会这样笑,定了定神,紧张的看着矫健的身影把店里闹事的流氓一个个打趴下,忐忑的心跟着他的动作提心吊胆,他差点有几次被人从背后偷袭,她哆嗦着还没反应过来大声提醒,他已经一脚踢过去,把人狠狠的踢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等一切解决才不过五分钟的事,店里一片狼籍,桌椅倒了一地,面碗碎了一地,余晨也转醒了,“爸,姐…”

“余晨。”喻悠悠躲开地上的狼籍,跑过去,“你哪里疼?”

“我没事,姐,你忘了我以前经常拍挨打的戏,一点小伤算什么,这些流氓怎么了?”余晨用脚踢了踢脚边一个捂着腿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

“是…是席先生求了你和爸。”喻悠悠抽着气,未从惊恐中回过神嘌。

“什么席先生,姐,你吓糊弄了,是我姐夫吧。”余晨乐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朝席英彦竖起大拇指,“嗨,姐夫,你可真棒,我姐嫁你是嫁对了,有你在我姐多有安全感。”

“但愿她会这么认为。”席英彦半眯起狭长的桃花眼,从喻悠悠手里抽走衣服,拍了拍衣袖处的褶皱,穿上外套,喻悠悠主动上去抢先替他扣扣子,他挑挑眉,任她在身上忙碌。

旁边公鸭嗓子从昏眩中醒过来,席英彦一脚踹过去,公鸭嗓子哀号,“救命啊!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你、你小子胆子不小,连我都敢打,你等着我…”

“你要去找李局长替你出头是不是?”席英彦冷笑,漫不经心的问。

“你知道就好,哼,我可是他的亲外甥,惹了我…”公鸭嗓子傲慢的讲着,席英彦转手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李叔叔吗?嗯,是我,好久不见…”

公鸭嗓子瞪大眼睛,席英彦低声讲了几句,便把手机递到公鸭嗓子面前,“你不是他亲外甥吗?他的电话你不接?嗵”

“我…”公鸭嗓子这下脸都吓白了,这小子什么身份怎么认识他舅舅,哆哆嗦嗦的接过来,“喂,舅…”

“混帐!”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大喝,公鸭嗓子手一哆嗦,整个人直起身子,只见他一个劲对着电话里点头哈腰,到最后哭丧着一张脸把手机还给席英彦,“对不起,席少,您大人有大量我不知道这是您丈人的店,我带人马上走。”

“喂,跑什么呀,你们不是要报警的吗?到底谁是受害者呀?喂,你们回来把话说清楚。”余晨乐弯了腰,冲着一干狼狈跑向门口的流氓幸灾乐祸的大叫。

“余晨。”喻悠悠拉住弟弟,又问旁边的余添,“爸,您没事吧?”

“没事。”余添手里拿着长勺,刚才和流氓搏斗时手上受了一点轻伤。

“余晨,扶爸去上点药。”喻悠悠看他们走后,低头对身边的男人说,“刚才多亏你,谢谢!”

“你就是这么谢我?”他捋起她耳边的发丝,举止轻浮,“为什么,我觉得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如给我一点实质性的奖励。”

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喻悠悠听到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跳,“我去准备晚饭,你也应该饿了。”她不着痕迹的退开,跑进后面的厨房,手指摸上胸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接触,这心跳跳的有点莫名其妙,好象…这几天每次和他有过密行为就会这样反常。

“姐,晚饭吃什么?”余晨摸着空空的肚皮走进来,“事先声明啊,我和爸都不吃面,想换个口味,你以前做炒饭挺好吃的。”

“行,就做炒饭。”喻悠悠本来还苦恼要做什么晚饭,忙了一下午,这会倒没有多余精力一个菜一个菜去做,炒饭省事。

“四个人的炒饭一口锅肯定做不出来,不如咱俩一起做,我跟你学。”余晨兴致很高,主动去准备食材。

锅边有新鲜的虾仁,是店里一道海鲜面的食材,平常家里省不得吃,但是想想光做蛋炒饭,席大少爷肯定吃不惯,就当是犒劳他吧,喻悠悠决定做咖喱虾仁炒饭,于是,姐弟俩一人一口锅,开始做起来。

喻悠悠放慢动作,余晨学的倒也快,姐弟俩像玩过家家一样玩的不亦尔乎,满厨房里都是笑声。饭炒出来,余晨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再尝尝喻悠悠的,“姐,还是你做的好吃,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最怀念你什么吗?”

“什么?”喻悠悠边问边小心的把漂亮的炒饭盛到盘子里。

余晨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说了你别骂我,我别的不想你,就想你的炒饭。”

小家伙在耳边说话弄的她耳朵痒痒的,喻悠悠不禁缩了缩肩膀,莞尔一笑,嗔怪了弟弟一句,“真调皮,你就这么对我的呀?”

“嘿嘿,我这叫睹物思人。”余晨做了个鬼脸,端着盛好的饭跑出去,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轻快的打了声招呼,“姐夫。”

喻悠悠因这声音抬了下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想起刚才他和那些流氓打架,于是开口问,“你怎么了?”不会是哪里受伤了,他没吱声吧。

席英彦不理不睬,迈步出去。喻悠悠一头雾水,他这人怎么这么怪,平常话那么多,就算生气也从来是笑的,刚才怎么静的吓人。

余晨又钻进来把炒饭端出去,“姐,出去吃饭了,姐夫请人把外面全收拾好了。”

“请人?”喻悠悠有点诧异。

“是啊,反正我把饭送到爸房里,然后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外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那些人按顺序从一个男人手里接了钱全走了。”

这个男人应该是李鸿,喻悠悠刚才听到外面有声音,以来是余晨在做清理,想不到是他请的人。

贝齿轻轻咬住下唇,今天她欠了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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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馆里重新恢复干净,桌前,余晨早饿了,吃的有滋有味,边吃边说,“小时候爸妈忙着赚钱养家,我和姐放假就跑到片场打工,有时候也接不到活,在家我姐就给我做炒饭,我姐做的炒饭可好吃了,姐夫,你天天有口福,我羡慕死你了。”

“…”席英彦一脸沉思坐在余晨对面,没动筷子,他发现自己有点嫉妒眼前的小男孩,嫉妒什么呢?嫉妒余晨能在她身边十几年,嫉妒余晨能和她有说有笑,嫉妒余晨可以打破她冷漠的面具,那么娇嗔的说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而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些特权。

“姐夫,你给我说说每天我姐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余晨没看出席英彦的反常,挖了一勺炒饭放到嘴里,追问着。

席英彦摩挲着下巴,想起了半夜她在厨房里做的那碗西红柿鸡蛋打卤面,当时就觉得颜色好看,没尝过味道,不过他知道那不是给他做的,很失败,他一次也没尝过她做的食物。

“姐夫,你真小气,说说让我过过耳瘾都不肯。”余晨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却发现席英彦面前的炒饭没动,“等我姐啊,姐夫,你和我姐感情真好。姐,姐…”

喻悠悠手里拿着抹布,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应了一声又缩回去。

余晨跑进去把人拖出来,“别弄了,姐夫等你一块儿吃饭呢,姐夫今天救了咱们的面馆,爸腰疼吃完饭睡下了,他让我和你好好招呼姐夫,你就这么招呼救命恩人的呀。”

“救命恩人”四个字像根针戳了喻悠悠一下,她坐下来,席英彦面前的炒饭果然一动都未动,余晨朝她做了个鬼脸,跑到里面去了。

抬头,挤出微笑,拿起手边的勺子,“等很久了吗?快吃吧。嚅”

真是难得,她极少这么笑脸对他,席英彦不动声色看着她脸上的笑,唇角却讽刺的勾起。

他什么话也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喻悠悠垂下眼,把自己盘子里的虾仁挖出来放到他盘子里,“你有没有受伤?”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眼神玩味,吃饭的动作很认真,咀嚼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翩翩风度如帝王一般,与这间装修简陋的面馆极不协调。

喻悠悠扫了他一眼,目光定格在盘子里的食物上,嘴巴下意识咀嚼,“我不知道,要是有的话告诉我,我帮你上药。”

男人轻笑,伸出十指挑起她的脸蛋,滑过精致的下巴,“不如一会儿你帮我仔细查查,看我身上哪儿有伤。”

喻悠悠脸色微红,被他的暗示弄的不自在,呛了一下,“你的车不是在外面吗?一会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好检查检查。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车在外面。”他挖了一勺炒饭在嘴里,味道不错,令他大为惊讶,原来余晨的话是真的,她的手艺真是不错。家常的味道自与那些精致菜肴是没法可,可正因为是她做的,所以里面有着大厨一辈子也做不出来的味道。

喻悠悠愣住了,转头向外看,光线昏暗,店面关了,透过玻璃看不清楚,站起来跑到门后向外张望,白天那辆车停的地方果然空无一物。

“那咱们晚上怎么办?”喻悠悠跑回来,忍不住问。

席英彦喜欢‘咱们’这个词,哪曾想里面的余晨听到了,“姐,这个不用你担心,家里有干净的床单,一会你换上,我和爸睡一屋,我的房间让给你俩。”

“…”喻悠悠无语。

他笑的欢畅,“这不解决了么?”

喻悠悠很想反问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想想把这话咽了回去,要不是他的去而复返,恐怕今晚一家三口都要进医院了。

几分钟后,席英彦笑不出来了,他站在窄小的浴室里直皱眉,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他家以前住在军院,厕所都比这里要大。洗手池、马桶、蓬头,整个浴室只有这三样东西,而且挤在一起儿,连个浴缸都没有,简陋的让人难以忍受。虽然这家人住的地方小的可怜,唯一的优点是干净,可即使这样他也接受不了。

估计他大少爷没在这种地方洗过澡,脸都黑了,喻悠悠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暗暗幸灾乐祸,脸上装作平淡的表情,把干净的毛巾和一套干净的洗漱用品递到他面前,“余晨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

席大少爷哪里愿在这里多待,转身走人。

喻悠悠如释重负,关上门,挤上牙膏,刷完牙,打开蓬头,坦然的在里面洗起澡来。

洗着洗着,忍不住想到他刚才那种恐惧的样子,这可是极少见的,原来也有他怕的东西,喻悠悠顿觉心情舒畅,边洗澡边哼起《八仙过海》的主题曲,最近正在上映,才七八集的样子,还没放到何仙姑出场的那一段,不过这首歌倒是好听,她听过几遍就记住了。

“心情这么好?”席英彦好整以暇的倚门而立,欣赏着喻悠悠错愕茫然的表情,唇边含着玩味的浅笑。

“你…你不是走了吗?”她呆呆的问,甚至忘了自己全|裸。

席英彦脸上的笑容未变,门在他身后‘咔哒’反锁,“我哪一句话说我走了?我只不过是去换了双拖鞋,想不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洗上了,刚好一起。”

他脚上果然穿着拖鞋,看来是她理解错了,喻悠悠刹那间抱住自己,有种想躲进身后墙里的冲动,背过身去,“你、你先出去,我洗完…”

话还未说完,修长的身影走到花洒下,他竟也是赤|裸的,紧窄的腰,宽阔的背,流水在漂亮结实的肌肉上凝结成水珠,往她身边一站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压。她身材在女孩中已经算是高挑的了,他居然比她高出一头,起码快一米九的样子,以前她从来没这么留意过,浴室里昏暗的灯光加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好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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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个头此时不是她最关心的,该关心的而是他的眼睛,黑眸里闪闪烁烁,看的她心惊肉跳。

喻悠悠双手紧紧护住重要部位,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你要洗的话,让你先洗。”

“我的话你没听见?我说了…一起…”他的嗓音因欲|望熏染而沙哑,动作快她一步,一手撑在墙上阻拦住她的动作,另一手霍然擒住她的下颚,薄唇压下来。

他的唇齿间留有咖哩的香味,他的吻也有点急,手臂收住她的腰,吻到她快缺氧,小手捶打坚硬的后背,“唔…嚅”

薄唇离开她的小嘴,往细长优美的颈部滑去,轻轻的吮,重重的吸,嗓音低哑,暗含不快,“以后你再给我沾花惹草试试…”

“什么?”她没听明白,什么叫沾花惹草?她什么时候沾花惹草过?

“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不许你对别的男人笑,只许对我!”

喻悠悠失笑,这话是席少说的吗?今天她就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两个是家人,一个是他,难道他指的是…

“他是我弟弟。”

“甭拿这个来糊弄人!你俩有血缘关系吗?”他惩罚似的在纤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就站在厨房门口,她和余晨有说有笑,他感觉自己被隔离在外,像个多余的人,这种感受真他妈的不好受紧。

最该死的是她对余晨笑的那样灿烂,她几时那样朝他笑过,几时?

“还有,不许你勾|引我!”他眸色暗沉,双手顺着冲刷而下的水流,拨开她护在胸前的手,掌心去搓|揉那一团柔软白嫩,恶劣的看着那可爱的小樱桃慢慢在指间绽放。

“我哪有…”她哑口无言,直觉他在无理取闹,可身体是诚实的,被他一撩|拨本能的弓起,忍不住细碎的呻|吟发出来,听在他耳朵里销|魂刺激,也只有在这时候她会给他最激烈的反应。

“怎么没有,你有…”他埋在她胸口,狠狠的含着那绽放的小樱桃,每一次你对我的冷漠就是勾|引,就是诱|惑。

他快被她的冷漠折磨的发疯,被阴暗的欲|望逼的快发疯,到底还要等多久?他到底还要等多久她心里的戒备和冰山才能融化?

教训完那群流氓后,他心里一阵贪婪的期待,期待她能多看他两眼,对他好一些,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只是象征性的咨询他受伤没有,那眼神中只有一滑而过的感激,却没有心疼。

他悄悄在想,是不是自己受伤了,她就会心疼,要真是这样,下次再有这样搏斗的机会,他直接让自己受伤,他倒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是不是真的这么坚硬如铁!

“求你,不要,余晨还在外面…”她推着他,无济于事,他的手顺着她妖娆曼妙的曲线滑动,抱起她,架起双腿环在自己粗壮的腰上。

“我和余晨虽没有血缘关系,却和亲姐弟一样,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弟弟!”腿间那硬物高昂着头宣示它的攻击性,喻悠悠全身绷紧,急的掉下眼泪,快被这个男人弄疯了,他怎么能这样,浴室这样狭小,门板又薄,根本不隔音,万一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外面听的一清二楚,这要她以后在余晨和爸面前怎么抬头,怎么当姐姐,怎么当女儿。

他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抬眸看着她莹莹泛红的眼眶,他该不为所动的,他要什么向来非得到手不可,何况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抵近她的前一刻,一滴热热的水珠砸到他手背上,然后是成串掉下来,他知道这不是花洒里的水,是她的眼泪,因为他刚刚动手把水关掉了。

一拳打在墙壁上,砸出一股水花和墙壁发出的闷响,狠狠的吻着她肿胀嫣红的唇,将她的腿从腰上放下,扣住她漂亮的脸蛋,“以后,不许和余晨有说有笑!”

咬起唇,双手护在胸前,喻悠悠无可奈何的轻轻点头。

顶着一头湿发,喻悠悠把新床单铺好,再跪在床上用手把角落里的褶皱细细抚平,身体向后退准备下床,被人横抱起,整个倒进床铺里。

他的脸在上方不足三公分,气息交融,喻悠悠不敢贸然出声,脸上随即落下一方毛巾,“把头发擦了。”

慢慢坐起来,她默默擦头发,他坐在床边上抽出一根烟来,也不问她径自抽起来,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走他的烟,“睡吧,别抽了。”

他看了她良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哪儿来的胆子,喻悠悠几乎想落荒而逃,把毛巾放到一边,挪着身子下去。

一手搭上她的肩,手指抚过如剥了壳鸡蛋般嫩白的肌肤,席英彦斜睨着她笑,“三更半夜去哪儿?难不成你想跑去和余晨一起睡?”

喻悠悠并没有反驳,伸下去准备穿拖鞋的脚慢慢缩回来,拉了被子睡缩到床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