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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皮座椅舒服的要命,毕竟才睡了几个小时,喻悠悠抱着保温瓶陷进去眼皮直打架,放任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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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收紧手臂,抱了个空,睁开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悠悠…”

他从小睡姿古怪,有时候第二天发现自己缩在床尾睡,有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反正他一睡着,什么也不知道。

以前创业的时候,三个毛头小子挤在一张床上睡过一阵子。据封天那小子讲他光睡觉的时候不老实,爱踢人,更爱抢别人的被子,有几次睡到半夜封天和阎止冷到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被子全在他身上,他一个盖了三条被子。事业稳步上升,他们各自有了别墅、车子,还有女人,自然不用再挤一块儿,他睡觉不老实的毛病更是不可能改过来。

如今身边睡了一个喻悠悠,自然想抱着她睡觉,可是每次又担心自己睡着后会不小心把她踢下床,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睡前不爱抱着她,分开睡。

余晨这张硬板小床使两个人不得不挨的近,近到她侧睡的姿势与他的怀抱像两个,他一伸手就能把她嵌在怀里,因此他索性从后面抱她睡觉,而且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没犯老/毛病,仍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两夜下来已经养成了怀里抱着她的习惯。

这会儿发现她不在,窗外大亮,一个人也没了睡意,正准备下床去洗手间看看,手机传来简讯,是李鸿发来的,原来她去一早医院了。

“喻小姐。”

喻悠悠从沉睡中陡然醒了,睁开迷蒙的睡眼,看了看站在外面拉开车门的李鸿,赶紧下车,“谢谢。”

匆忙走进医院大门,李鸿拘谨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喻小姐,能不能打扰您几分钟。”

“什么事?”喻悠悠不知道自己和李鸿会有什么话题可聊。

李鸿低声道,“天泰需要席董,请您放他回去。”

听上去好象她绑架了席董事长似的,喻悠悠失笑,“我没有要他留在这里,天泰有什么事你大可以直接和他说,跟我说没用,我在他面前说不上话。”

“天泰有些事需要席董回去一个人拿主意,可能在您眼中他只是一个男人,可是在天泰的员工眼中,他是衣食父母,天泰有上万的员工要张嘴吃饭,您能明白吗?”

喻悠悠怎么不明白,席英彦在这里逗留太久了,他是一个集团的老板,不应该在一间小面馆,只当一个收银员。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要一味怪女人,古代那些被骂红颜祸水的女人没那么大的能耐把一个男人的江山葬送,关键还是这个男人怎么做。既要江山,又能权衡美色的君王放眼过去也不在少数。”

李鸿他总认为喻悠悠是花瓶,要不是有席总砸钱,她不可能红的这样快,可这会儿他又被眼前冷冷的面孔和犀利的语言所震慑住了,似乎她看上去不光是个漂亮花瓶,还很有思想。

“对不起,喻小姐,请原谅我的唐突。”

李鸿彦道歉来的也快,喻悠悠不在意的撇撇唇,“我说话一向这样直,请李先生不要见怪,你说的话我尽我所能去劝他,至于他听不听我不敢保证。”

“如此,最好。”李鸿松了口气,看来她还不知道自个儿在席董心目中的重要性,席董养尊处优惯了,要不是心甘情愿怎么肯缩在一个比麻雀五脏还小的面馆,依着席董的性子恐怕早就甩手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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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没醒,喻悠悠和特护说了会话,了解妈妈身体情况,事实上昨天虽然她没来看妈妈,但是有和特护联系过。

坐在床边等妈妈醒来,手机发出震动,屏幕上显示是许久未联系的丁凝,她惴惴不安的跑出去接听。之所以惴惴不安自然是她和席英彦的婚事。

“悠悠,好久不见,听说你们要结婚了。”丁凝的声音不似上次低落,像平常一样。

喻悠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应了一声,“嗯。”

“恭喜!”丁凝在电话里笑,“我努力了很多没得到的男人,最后还是到了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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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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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pr234旅行结婚(7)文/顾盼琼依

“对不起。”喻悠悠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外界现在还不知道她和席英彦的婚事,丁凝是从哪里知道的?是不是打电话去席家,席母为了划清界限,故意刺激丁凝,让丁凝知难而退?

“仍是他逼你的吗?如果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逼我和他在一起该有多好。”

听出丁凝声音里的苦涩,喻悠悠艰难的说,“会有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好锅坏锅到最后都有锅盖。”

“呵呵,这个比喻恰当,那么你是好锅,我是坏锅啰。”

喻悠悠没想到丁凝会这么敏感,“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喻。你别多想。”

“我多不多想已经不重要了,丁家完了,丁伯父和伯母嘴里说着回去帮丁家通关系,我和我妈等啊盼啊,到最后一通电话都没有,等来的却是对我爸的宣判。呵呵呵…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墙倒众人推,我算是看透了…”

丁凝哭泣的声音像玻璃刺在耳朵里,喻悠悠不由想起那天无意中听到席英彦母子说的那番话,的确是世态炎凉,墙倒众人推,要不是丁家出事,席家怎么可能会毁婚,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她进席家的门。倘若位置颠倒,没落的是韩家,恐怕席家也会这么做,她会成为第二个丁凝。说到底,席家就是这么势力囗。

“丁凝,你还年轻,你的学历又这么高,你可以重新开始过上新的生活,你会慢慢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多的是比他优秀的男人,这个世界天空很大,你会找到任自己自由飞翔的天空。”

“重新开始?怎么开始?我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世界是大,却没有我丁凝的容身之处。”

“不会,你可以出国,带着你母亲到国外去生活,我知道欧洲有好些国家非常适合人居住,比如荷兰,这个国家的占地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它的经济却非常强盛,而且环境和气候都很适合居住,它一直被誉为欧洲的花园之国。把这个花园之国做为你的第二故乡是明智之选,对于移民,福利待遇也好,你可以考虑看看。”

丁凝似乎有点动心了,“可是,我手上没有太多钱,上次给你你没要的支票,为了我爸的事我上下打点已差不多用光了,我…”

喻悠悠连接说道:“钱我这里有,是我这阵子演戏存的,我把你当朋友,希望你能过上平静的生活。等以后你有了钱再慢慢还我。”

“我…我考虑考虑,给我时间…硗”

“成,你慢慢考虑,考虑完了给我电话。”只要丁凝肯接受喻悠悠心里会舒服许多,听丁凝这口气好象八/九不离十了,毕竟丁凝现在的处境实在艰难,这是另一条目前看来最光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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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妈妈喝完粥,喻悠悠合上保温瓶,坐在床边帮妈妈梳头发。

听到这两天生意不错,夏柳的脸上喜忧参半,“你爸这辈子就是个劳碌命,唉,我有时候也不希望他这么累,没办法,咱们一没本事二没脑子,只能做些体力活,赚点辛苦钱。”

“妈,别这么说,你们年纪大了,应该由我来照顾你们,余晨以后的学费我来供,面馆不要再开了。”

夏柳靠在女儿身上,摇摇头,“央央,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的意思是知识改变命运,妈妈年轻的时候要是家里咬咬牙肯让妈妈继续上学,妈妈的命也不会这么苦。你以前成绩那么好,学了那么多专业知识不用可惜了,再说你是名校毕业,要想找份工作不难,妈妈还是希望你能按照你自己的意愿来生活,而不是在演艺圈。妈妈总感觉那不是你待的地方。还有啊,你和英彦也该回北京了,店里你爸能做好,就算你的工作不要紧,英彦好歹是一家集团的大老板,好多人靠他吃饭呢,他成天在面馆帮忙显的大材小用,你回去后就和他回北京,听到了吗?”

喻悠悠放下手里的梳子:“妈,让我再多陪您和爸几天吧,过两天我再回去。”

“傻孩子,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英彦为什么肯在面馆帮忙,还不是为了你。”夏柳点了点喻悠悠的脑门,“看你上学的时候那么聪明,很多知识举一反三,怎么生活中就这么不开窍呢。”

额头被妈妈戳的疼,可心里不知怎么甜滋滋的,喻悠悠噘唇,“妈,你偏心,我大清早跑来给您送粥,你嘴里没我一句话好话,尽夸外人,您什么意思嘛!”

夏柳板下脸,“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妈希望你开心和幸福。好了,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和英彦回北京,你要真孝顺就听妈妈的话,等过阵子再来看妈。反正妈不替你们心疼机票的钱。还有啊,过阵子你们不是要在北京办婚礼吗?妈和你爸还有余晨都会去,到时候一家四口又可以团聚。”

想起丁凝,喻悠悠回道,“婚期还没定呢,因为席家之前答应和丁家联姻,而前阵子丁家出了点事,席家现在对外宣布婚事会遭来舆/论压力,所以我想婚期会靠后一点。”

“不管前后,反正你现在给我回去!快走!”

被妈妈赶出医院,喻悠悠提着保温瓶,发现李鸿仍在外面等着。

路上李鸿倒没再开口,喻悠悠认真想了想,回面馆后塞了一笔钱给余添,“爸,我听您和妈的话准备回京,这些钱不多,您拿着花,面馆的生意不管好不好您和妈都要保重身体,健康在第一位。过两天有空我会再回来看你们。”

“行,爸记住了。”余添憨厚一笑,把钱收在围裙里,转身在锅边忙开了。

进来前在前面没看到席英彦,喻悠悠推开/房门,他不在,床铺上被子乱七八糟的,不禁走过去把被子叠好,床单用手抹平。

“醒了也不叫我。”一双手臂从后面揽上来,她被抱坐到某人的腿上,脑袋埋到她颈间像小狗似的嗅:“你刚刚的样子倒挺像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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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一件黑色休闲衬衣,说不出的潇洒高雅,像个发光体一般。喻悠悠的双颊不知怎么的红了起来,嚅嗫:“什么?”

“你铺床的样子知道像什么吗?像一个小妻子。”他抱着她来回的扭着身子,好听的嗓音带着揶揄,“还有谁说要和你一块儿回京了?经过我的同意了吗?这么快帮我拿主意,你说你不是小妻子是什么?”

没想到那种感觉又来了,尤其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身体摩擦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呼吸困难,小腹下有一团火球在燃烧,受不了了!喻悠悠觉得自己快死掉了,艰难而小心翼翼的吞着口水,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反应,推开他陡然蹦了起来,“那个…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一手慵懒的撑在床铺上,席英彦勾勾唇,眯眸盯着反常的她,又不是第一次抱在一起,她反应有点过头了,要不是李鸿告诉他她出去只是去医院看妈妈,他真要怀疑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蓦地抓起她的手臂,打横抱起,压倒在床上,在她耳畔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身下是她战栗的身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躲着他炯炯的目光,喻悠悠心跳加快,下意识舔舔唇说,“没…没有。”当他压在自己身上时,心里想的是他冲进体内的一刹那,那种极致的快|感…老天,她想尖叫,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体内有这种浪|荡的冲动。这还是她吗?如果说生|理需求,那么昨晚她用手替自己解决了,怎么仅仅过了几个小时,被他一抱,那些冲动又钻了出来,而且这么强烈嚅。

她今天的反应着实奇怪,从进来到现在没正眼瞧过他,目光躲躲闪闪,指尖无意划过她敞露开的胸口,顿时她全身像过电一般战栗。

“怎么了?反应这么大?”席英彦毕竟在情|欲上身经百战,瞄到她布满潮红的小脸,再感受到她过高的体温,而呼吸虽经过克制仍比平常显的急促,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宝贝儿…”他捧住她的脸轻轻的吻,他的唇滚烫,黑眸中绽开一个极为绚烂的笑,“我好象…两天没碰你了,想不想我?”

“谁、谁是你的宝贝儿,不许你这么叫我!”喻悠悠听到体内轰的一声巨响,有点失去理智的低吼出声。

“为什么不能这么叫你?我一直是这么叫你的,宝贝儿,亲爱的…”他耐心的哄着,推开她的上衣,看到两团白嫩在黑色蕾丝胸|罩中颤动,喉结吞咽着滑动起来。

他又故意用下半身顶着她的小腹,她实在受不了了,体内里仿佛钻进去一头野兽,在咆哮着说“我要,我要”,喻悠悠快哭了,开始挣扎,又不敢大声叫怕把声音传到外面去,“放开…所有女人你都叫亲爱的,宝贝儿,谁知道你在叫谁。紧”

“原来你生的是这个气,这还不好办,以后我只叫你悠悠,行吗?悠悠,我的悠悠,我的小鱼儿…”他笑的满意,薄唇勾着邪气贴上来,他的吻一点也不像他脸上的笑,暴风骤雨般的肆虐。

“放开我!”她微微的发起抖来,发现他来真的,大手恣意在她胸口攀爬,以两指夹住那两个漂亮的花|蕊,恶意的拉扯玩弄。

啊…红唇张大,不敢叫出声来,可从她的口型和表情来看极为销|魂,似乎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难耐呻|吟声,这个刺激是加倍的,使她酸软无力的躺在他身下。

他的唇放开她的嘴,开始有节奏的向下进攻,她开始害怕了,尽管女性的本能完全被他唤起,产生了愉快的反应,但是这里毕竟是家里,房间小又不隔音,传出去她以后没脸做人。

她越挣扎他越兴奋,手指乘机进入滑进她腿间摸索,小手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脸,她摇头小声说,“不要…”

他咬住她胸前的小红豆,她哼一声,他的手指就溜娇嫩处,拿出来他的指尖已经沾满了湿意,“悠悠,咱前|戏还没做呢,瞧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想要很久了么?”

明明是疑问句,却说的那么肯定,喻悠悠慌乱的用力绞紧双腿,转开视线,虚弱的否定,脸红到耳根,“你胡说…”

“胡说?”他贴在她耳际粗嘎的低笑,骤然用强有力的膝盖一下顶开她的双腿,抵着那敏|感的前端摩挲,他眯眸盯着她瞬间抽气的反应,水眸睁大,推在他胸口的小手失了力气,倒更像攀在他身上,他开始放肆的揉|弄那潮湿的核心,“看,悠悠,你渴极了,流出这么多口水,还不承认吗?”

“我…”她既难过又空虚,睁着迷离的双眸,依稀看到他衣冠楚楚,最扎眼的是他脸上的笑,那么得意。

他把她逼疯了,她不会让他置身事外,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去咬那可恶的薄唇,他被他拉倒在床上,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翻身骑到他身上,像个被激怒的小兽胡乱去啃他脸上的笑,尤其是他嘴边的笑最可恶,好可恶…

他躺着,嘴里笑个不停,她体内的欲|火像潮水快要把她淹没,我叫你笑…

她恶狠狠的拉开他身上的衬衫,像他对她那样,野蛮粗鲁的解开,然后露出他结实的上身,看到两个极小的粉豆,她按照他的做法张唇吮了上去…

“小鱼儿…”他呻吟着,黑眸变的深浓,大手扣向她的小脑袋,手指插进浓密的发间,旋即发出亢|奋之极的粗|喘:“你来真的…”

好晕,喻悠悠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梦境,不管了,管不了那么多,所有理智全部被欲|望主宰,不是他说的吗,男|欢|女|爱很正常,她又何必苦苦压抑,不如遵从身体,遵从感觉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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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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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好干,身体好热,空虚的旋涡越来越深,喻悠悠卖力的吮|着,手法单一,却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诱|惑。

“是你先点火的,我可不客气啰。”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陡然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

炽热的眸子疯狂的盯着她的身体,他直起上身,壮|硕的胸膛,那两只小粉豆上沾有她的口水看上去淫|靡之极。喻悠悠咽了咽口水,听到体内那野兽兴奋的咆哮了一声。

薄唇边那抹徐徐掠开的笑像涟漪在扩散,热力十足的吻如雨点落下,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舌不停的玩|弄她的身体,恶意的到处放火…

好晕,画面在眼前模糊,她终于体味到巧克力融化是什么感觉,白嫩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拱起身子向他贴近,红唇间溢出浅浅的娇|吟。

修长的指头越过草丛,邪气的滑进私|密地带,带着湿烫慢慢搅动,突然又低头在她丰盈的尖端处一咬。

“啊…”她情不自禁尖叫起来,下一刻急忙咬住嘴唇,天,她不能忘了自己可是在余晨的房间,在余晨的床上。

“小鱼儿,乖,再叫的大声一点儿。”他还嫌不够,凑在她颊侧吹气,手指益发肆无忌惮的进出,弹弄粉嫩的花|蕾。

热气流在体内堆积,如吹鼓的汽球即将爆炸,她张着唇强烈的抽|搐,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他的手指上,开始疯狂的流出蜜|汁嚅。

大脑放空,她再也控制不住抵达顶点的愉悦,张唇叫出声,下一秒薄唇覆上来,将她所有的声音吞咽、卷走。

好长时间,身体浮在空中,轻飘飘的…

“自私的小鱼儿,只顾自己满足!”席英彦离开她的唇,一只手撑在她脸侧的床铺上,“要是我没堵住你的小嘴,这会儿整个面馆可都是你的声音。到时候…”

“不许说。”她脸红透了,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她已经不讨厌和他在床上做,可是她讨厌他清醒的看着她沉醉到无法自拔,这是一种难堪,不是享受。

“行,我不说。”他眨眨眼,闷闷的声音从掌心传来,细嫩的掌心一痒,他居然用舌头在舔她的手心。

缩回小手,身体里那股无法满足的兽刹时又苏醒过来,不,不能再继续…起码在这里不行,她一把推开他,飞快的跳下床,躲在角落里慌手慌脚整理衣物紧。

他没如想象中的跑过来,好整以暇的保持着被她推开,双手向后撑的姿势,像在回味一般唇角勾了勾,嗓音轻快,“小鱼儿,你还没吃饱,确定不要吗?”

狭长的眸中闪着灼热的光芒,好有魅力,被她脱掉衬衣的上身肌肉结实,强壮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吸铁石,喻悠悠艰难的把目光移开,颤抖的手指扣好衬衣的钮扣,空气中只听得到自己凌乱的心跳,还有他发出来的愉快笑声。

不知为什么不讨厌这笑声,反而心情跟着一阵轻松,喻悠悠绷着一张冷艳的脸,走到床边把他的衬衣捡起来砸到他脸上,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扔出粉拳,“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大坏蛋,大淫|贼,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

益发觉得她可爱,他扯开头上的衬衣,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两个人在床上滚起来,“好,好,是我勾|引的,你是良家妇女,你是无欲无求的女神,我是采花大盗,我是淫|贼…”

床不够大,他俩没滚两下双双失空摔到地上,喻悠悠下意识啊了一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人肉垫子上,连忙爬起来,“你没事吧?”

“喻悠悠,你想谋杀亲夫啊。”他躺在地上皱眉哀号。

“伤哪儿了?”喻悠悠连忙蹲到他跟前查看,见他是后背着地,紧张的问,“是不是腰摔伤了?腰伤不是小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惊慌的想要冲出去的身影被拽住,他扶着腰吃力的站起来,“万一你爸问起来你怎么解释我的腰伤?”

“我…”

“行了,没事。”他扑哧一笑,捏捏她紧张的小脸蛋,“只要你亲我一下,腰疼马上就好。”

才不信,喻悠悠看着他无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伤没大碍,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别闹了,到底走不走?”

“你是我媳妇么,我只听媳妇的话。”他继续耍无赖。

胸口好象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甜的腻人,却不讨厌,喻悠悠含糊应了一声,“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摇头。

“嗯就是嗯,你哪这么多废话,快走。”喻悠悠脸红起来,动手拉他,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哪里是她小胳膊小腿能拉的动的,纹丝不动的坐着。

看他眨着眼睛像个等待糖果的小孩,喻悠悠忍不住想笑,“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你媳妇,行了吧?”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她弯起嘴角,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原来讲出来并不困难。

他眉开眼笑起来,任她拉起身,“行,一万个行,我说过我只听媳妇的话。”她红着脸去拿自己的包,他手臂圈过来,贴在她耳边说:“乖媳妇,叫声老公来听听。”

没完没了了,她差点翻白眼,拉起他跑出房间,他不依,嘴里吃吃的笑着,“好媳妇儿,叫声好老公来听听。”

“快走吧。”她实在是怕了他大少爷,想出一出是一出,就不知道给人一个适应期,让她先缓缓。

走之前她到厨房和继父道声别,席英彦又凑过来在她耳后吹气,“说好了,回去得叫,不叫我好老公今晚饶不了你。”

身体不可抵制淌过热流,喻悠悠没敢回头,对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说,“爸,我们走了。”

李鸿开着车等在外面,坐进去后喻悠悠想补个眠,某人却拿她当洋娃娃抱到怀里,突然问,“小鱼儿,跟我说说你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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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有月票的亲记得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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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喜欢这个话题,直接漠视。

他捏住她的下巴,语调放柔,如凝视情人般,魔魅低语,“乖,说说,我想听。”

“没什么好说的。”喻悠悠尽量淡然的回答,小时候的那些记忆蒙着一层灰暗,它带着冷酷的温度和争吵一直盘旋在心底,就连和景宾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未曾说起过。只有治疗她自闭症的关昕一个人知道,关昕曾说过,如果哪一天她愿意向一个人倾诉童年,那么就代表了那个人对于她来说是全部。可是,她是不会把这么**的事向一个花花公子来倾诉。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谁都有童年,谁都有小时候,难道你从生下来就直接变到这么大?”

她默默盯着腰间的手,他的手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漂亮。